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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海飘仙-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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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师兄,好身法!”
“这下闪避简直妙到毫巅……”
“段师兄小心,此人极为阴险……”
七个剑符门弟子长出了一口气后,七嘴八舌的吼叫不停,有为段水流喝彩的,也有质骂王动的……
慕容紫衫跺了跺脚暗道可惜,却是没有还嘴去分王动的心,透过面具眼洞的目光闪了闪,忽然偏头对身旁大呼可惜的齐芳问道:“这三个人质交给你看管,你能不能守得住?”
齐芳抓着一把长剑用力点头:“只要你用捆仙索将他们三个绑在一起,我用长剑顶着他们的心口,一定万无一失。”
慕容紫衫点了点头,抖出另一条捆仙索把胡启年二人和那名女子捆成了一串,看着齐芳抽出长剑顶住了胡启年的心口,这才将捆仙索的另一头交给了齐芳。
没有她和王动解除两条捆仙索,胡启年三人便脱不了身,再说又有齐芳看着,三个人质除非是自己不想活了主动往长剑上面撞,否则一定不会出意外。
所以慕容紫衫放心的很,收了防身异宝袖珍紫竹换出了紫金长剑,全部心神放在了激战中的王动身上,只待他一有危险立刻挥出剑芒相救。
对于周围的种种,王动和段水流根本没有时间去看,此时大汗淋漓的他们,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对手身上,谁也不敢三心二意。
“段水流好生厉害,竟能未卜先知一般提前闪避我刀芒!而且此人一手快剑端是了得……”
王动一连挥出三刀崩开了对方劈来的三记快剑,看着身形一晃的对方又是几道连绵剑光飞来,他一边闪展腾挪快刀格挡,一边暗暗震惊。
“咣!”又是一剑被王动一刀崩开,段水流再次挥剑的同时暗呼侥幸,他方才之所以能够避过王动的那记刀芒,并非他能未卜先知,而是他刚巧打定主意闪身圈外,阴差阳错的免于一死!
“此人刀法精绝,一身神力更是胜我一筹,只是失去先机被我略占上风,要想胜他却不伤他性命,只能步步紧逼粘着他打!至于大伯给我的符火鉴,威力太大,非万不得已不能用!”
段水流打定主意,仗着金刚符形成的护罩牢不可破,频频展开快剑攻势直逼王动。
二人刀剑相撞身形交错,上一刻你攻我守,下一刻我攻你防,不知不觉中,近身缠斗到了乱石林的边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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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鏖战!东林城主!
清晨的日头渐渐升高,雨林中的这片开阔草地上,王动和段水流刀来剑往激战正酣,打着打着打到了乱石林的边缘。
王动必杀段水流,不为别的,只为段水流曾经不分青红皂白的想要杀了他和慕容紫衫!
如果不是他提前一步出洞埋伏在了草丛中的地洞里,瞅准时机从段水流等人的后方暴起偷袭扣住人质逆转了形势,他和慕容紫衫此时此刻的下场难料。
倘若二人都在山洞里,慕容紫衫有异宝紫竹护身,想来一时间不会有事,可紫竹生成的宝光只能护住慕容紫衫一人,前来通风报信的齐芳暂不去想,他王动必然会死在隔山劈下的条条闪电之下。
这绝非妄言,丁信曾经激发的引雷符生成的闪电之威,他记忆犹新,而一拨火符炸掉了半座山头之后,段水流命令其他同门引雷符准备出手的言行,他潜伏在地洞里听的真真切切,看的明明白白。
一个人只有一条命,岂容他人说拿就拿?
他有慈父等着他尽孝,他有叱咤仙路留名天下的宏愿等着他去实现,他还有为朱玲报仇雪恨杀上无量天域的诺言尚未兑现,他还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和朱玲韩若雪……
总之,他对未来的人生设定里,还有这样那样的精彩没有走过,怎能去死?而段水流,曾经妄图扼杀了这一切。
虽然段水流后面幡然醒悟的一系列言行,让他感觉到对方原本应该是一个光明磊落之人,但是对方危及他性命做过的恶事,岂能用“幡然悔悟”这短短四个字便一言抹平?
对别人或许可以,但对他来说万万不行,谁想杀他,他就要谁死!
“段水流!我必杀你!”
王动一声厉喝,掌中一把银刀上下翻飞攻势越来越凌厉,绞散了晨风劈碎了晨曦,斩的段水流节节败退!
若是没有罩在体表金刚符形成的那层黄色光罩,连绵快剑节奏已大乱的段水流,早就被他八刀连斩分尸了!
“阁下必杀我,我如何不知?动手便是!”段水流招架起来越发艰难,虎口迸裂血淋淋的右掌握紧阔剑,拼命格挡着劈头盖脸而来的片片刀光!
鏖战至今的他,不敢再像方才那样,任由王动的快刀接连斩中他的护体光罩!
护体光罩再是坚实,也扛不住水滴石穿的快刀攻势,这已然是他最后一张金刚符激发出的护罩了,其他的种种灵符,尽在他丢给王动的那只储物袋里。
远处观战的七个同门自然有金刚符,可他不敢让他们送过来,刀光剑影的视线里,这个近战彪悍越战越勇的黑衣青年,恐怕巴不得他的那些同门近身。
如他所言,他又如何不知道王动必杀他?可他现在还不能死,他必须先胜过王动不可,因为只有胜了王动,被扣为人质的胡启年三个同门才会被释放。
这是他一错再错害死了两个同门幡然悔悟之后,必须要做到的第一件事,此后,他要做的第二件事,便是给身首异处的两个师弟师妹一个交代。
尽管那个交代对任何人来说都艰难无比,可他一定要去做,因为他姓段,他叫段水流!
他曾因恨迷失滥杀无辜,可现在,他回来了,他只求俯仰无愧于天地,一死赎罪以慰师弟师妹尚未走远的英灵……
“看刀!”
一声厉喝,又是一片刀光劈来,段水流咬紧牙关阔剑飞举!
“咣!”
一声震响,几近失聪的耳朵里嗡嗡直响,身形后仰的段水流胳膊一麻阔剑脱手飞出,整个人被这一刀之力震的倒退出三大步“砰”的一声后背撞上了石林边缘的一块大石。
视线中,对面汗出如浆的黑衣青年同样被震的银刀脱手斜飞了出去,嘴角淌血连退了三大步,两只脚所过之处,蹬倒了大片野草踩出了深深的两排足坑!
此情此景,让观战的双方大惊失色。
七个剑符门弟子纷纷大叫,其中一人飞奔到石林边捡起地上的阔剑刚想丢还给段水流,却被段水流飞快喝止:“别过来乱我的心!你等施展御剑符速速离去,启年三人我自会救出!”
“我等不走,誓与师兄共进退……”
“嘿!”段水流急的一跺脚,背靠大石刚想再说,却见赤手空拳的王动已然蹿到了近前,两只“呼呼”挂风的拳头疾风骤雨一般袭来,他罩着光罩一声低吼,双拳一晃迎了上去……
一时间,重锤碰撞的铿锵声不绝于耳,秀眉紧皱的慕容紫衫看着拳拳对冲的王动和段水流,目光闪动的明眸里一片纠结……
王大哥修出了含有两种火毒的魔火掌,能不能破了段水流的金刚符护罩?我该不该瞅准时机施放剑芒偷袭段水流帮他一把呢?自尊心极强的他会不会怪我……
在她身后,剑尖顶着胡启年心口的齐芳,时不时地看向挥拳搏杀凶悍至极的王动,喉咙发干暗暗走神。
跟着这样的男人才安全,掌门和赵师弟已死,只有三个门人的符灵门只剩我一个,该不该投靠他呢……
被齐芳剑尖指着心口的胡启年看着激战中的段水流,尤其是看着罩在段水流体表越来越淡的黄色光罩,一颗心频频揪紧。
“段师兄明明可以用符火鉴置对方于死地,却是为了我等三人甘心不用,可他的快剑铁拳统统奈何不了对方,再打下去金刚符一旦失效只怕凶多吉少!”
“我,我怎能看着他死?我曾欠他一条命,实在万不得已,我……”
胡启年缓缓的低下头,看着顶着自己心口的剑尖,眼角的肌肉狠狠一抽……
……
同一时间,返回了落天河北岸的曹健十人神情肃然,踩着一把把贴着御剑符的阔剑,在丘陵地貌的山地间飞起飞落,半滑行半奔跑的朝着东北方而去。
翻山越岭一路急行,穿出一片树林后眼前豁然开朗,一座高大宏伟的城池出现在了水田鱼塘小镇环绕的不远处。
曹健十人精神一振,催动脚下的阔剑载着他们一起一落的赶了过去,到了近前刚刚收起阔剑,守在城门口的三个剑符门弟子便迎了上来。
“曹师兄,你们行色匆匆……”三人较为年长的一个抱拳行礼。
曹健一摆手打断了对方的话,急问道:“扈师叔可在城中?”
“在在在……”三人神色讶然连连点头,看着二话不说带人飞奔向城门洞的曹健,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东林城的城主府大厅,一个彩衣中年美妇双手扶膝端坐在上首主位,听着下站曹健的禀报,一双英气勃勃的长眉越皱越紧。
这身段凹凸曼妙尽显风韵撩人,可一双凤眼顾盼之间、眼角眉梢都透着凌厉锋芒的美妇,正是剑符门派在治下东林城坐镇的内门弟子扈轻云,和青罗宗的葛飞一样,乃是一城之主。
听完了曹健的禀报,扈轻云纱袖一甩稳稳当当的从座椅上起身,翻手取出了两块浮雕着曲曲绕绕纹路的玉符,玉指连点打开了两块玉符上的禁制,神识录下已知的信息之后,高声唤来了一名年轻女子。
“速拿此符到传讯阵,将里面的信息即刻传回师门请求定夺。”
扈轻云先行递出了一块玉简交待了一句,第二块玉简递给对方吩咐道:“这块玉符里的信息,以我私人名义传回师门告知闭关中的段无涯,先公后私不可乱了顺序。”
年轻女子一手一只接过两枚玉符,点头领命飞快的跑了出去。
扈轻云负手来回走动沉吟片刻,忽然止步抬眼看了看肃立面前的曹健十人,目光最终落在了曹健的脸上,恨铁不成钢的问道:“既然知道丁信十七人都已被杀,段水流为何不同你等一起返回东林城?”
其他人呼吸一滞默不作声,曹健只能硬着头皮为段水流遮掩道:“扈师叔,段师兄也是震怒于丁信等人被杀,所以才会坚持留在南疆追查凶手,毕竟,毕竟他同母异父的妹妹也被杀了。”
“屠娇娇?哼,那丫头行为太不检点,和丁信胡搞瞎搞真当师门不知?枉费段水流一向维护与她!”
扈轻云重重的哼了一声,话锋一转叱道:“再说了,你们就没有劝过段水流那浑小子吗?”
曹健等人面色一苦默不作声,怎么劝?扈师叔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段师兄要做的事,我们谁能劝得住啊。
扈轻云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深吸口气摆了摆手道:“你等一边下去歇着,一边协助守护东林城,我现在便亲自到南疆走一趟,把段水流他们带回来!”
曹健等人一愣之后抱拳恭声相送,看着轻纱彩衣的扈轻云快步走到大厅外,纱袖一甩放出一只悬转放光的彩莲一步踏上飞天而去,他们纷纷长出了一口气,同时又十分羡慕。
有了扈轻云亲自出马,段师兄十三人可保平安无事,然而能劳动扈轻云闻讯之后尽管恼怒,却一点都不肯耽搁立即赶往南疆,他们这些身处东林城外出任务的剑符门弟子里面,除了段师兄也没谁了。
谁让段师兄的亲大伯段无涯和这位扈师叔那个啥呢,这份爱屋及乌的福分一般人羡慕不来啊!
与此同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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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仇敌?变数!
深入南疆二百多里的这片山林中,背着兽骨刀骑着各种灵兽的赢耀一行人正在悄声潜行。
看他们一路潜行的方向,分明便是四十多里以外,王动和段水流正在激战的那片林中开阔地。
而在赢耀一行人的前方上空,透过一颗颗高大乔木形成的稀疏树冠,始终可以看到一只鹞鹰盘旋在黑气缭绕的天空中,为林中急行的赢耀等人指引着方向。
“赢师兄,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一只手抓着坐下巨熊鬃毛的洪森看着斜前方骑虎开路的赢耀,满脸疑惑问道。
赢耀看了看盘旋在天空中的那只鹞鹰,难掩兴奋道:“段水流等人正在与人激斗,时不我待,正是我等渔翁得利拿下他们的好时机。”
就在方才,派出监视追踪段水流十三人的鹞鹰突然返回,赢耀凭借秘法读取过鹞鹰模糊的记忆片段后,立刻带着不明所以的众人上路,直到此时才做出了解释。
洪森等人听了之后纷纷摩拳擦掌,一扫心头阴霾满脸的兴奋。
非到万不得已,他们也不愿招惹段水流等人,但如今已然深入了南疆二百多里,很少会有小门小派的弟子敢于涉足这么深。
所以自从昨日与段水流等人隔湖对峙最终退走后,他们拉网式的搜索了整整一夜却是一无所获。
没有十六个修仙者作为血食替他们送死,他们又如何按照李长老命魂的指引破开血魔闭关之地的禁制?
故而天亮后经过商议,他们已经走在了返程途中,想要暂回虎娄城报于涂飞虎请待师门定夺,正巧这时获知了段水流等人的境遇,真可谓天赐良机!
赢耀看向左右沉声道:“一旦抵达事发地,立刻将交战双方团团包围,我会第一时间施展秘术,你等……”
一系列命令飞快地下达之后,赢耀双腿一夹胯下剑齿虎的腹部,一人一虎提速冲了出去,洪森等人赶忙催动各自的灵兽紧追在后……
……
与此同时,踏莲飞行的扈轻云抵达了落天河上空,在下方几只渔船上七八个渔夫的仰视中,飞过了波光粼粼千丈宽的河面,纱裙飘飘的落在了南岸。
锅盖大的彩莲光华一闪缩成了半掌大小,托在了扈轻云的掌心,扈轻云根据曹健盏茶时间前的交代,辨明方向后,朝着段水流和曹健等人分手的大致方位,身形纵跃快如一缕清风呼吸间远去……
……
林中开阔草地的石林外,早已无汗可流的段水流奋力架开王动迎面砸来的一只铁拳,后背砰的撞上了后方大石,看着凌空跃起的王动又是一拳砸来,他腰身一拧侧身闪避。
体表金刚符形成的护罩,已经淡的好似一层透明的窗户纸,而王动拳拳紧逼根本不给他喘上半口气的时间,直觉中,段水流分明看到了一快硕大的狗皮膏药紧咬着他不放。
“休走看拳!”王动的嗓音都已沙哑,紧咬着段水流不放,一双铁拳上下翻飞搅的空气“呜呜”风响。
又是七拳过后,段水流已是气喘如牛招架艰难,而王动虽然占尽了上风,却也累的呼呼直喘,只是靠着一股不杀对方誓不罢休的信念在苦苦支撑罢了。
今日这一战,乃是他有生以来最为艰难的一场近身战!
金刚符护体的段水流,既有堪比夏君临的快剑,又有可抵连胜的一双铁拳,论战斗经验比他不遑多让,论反应速度更是快到了极致,一身神力也是让他连连震惊。
就在这时,观战中的齐芳忽然喊了一句:“他的护罩再有两个呼吸便会消散,别让他跑了!”
此言一出,远处的七名剑符门弟子纷纷变色,站在齐芳身前的慕容紫衫飞快的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中满是疑惑,剑符门秘制的金刚符从不外传,她怎会如此肯定?
王动听了也是疑窦丛生,却是顾不上多想,双拳连环砸出紧咬着段水流不放。
与此同时,心府中的滚滚魔气,一瞬间被他意念操控的命火点燃,化作了含有一冷一热两种火毒的变异魔火,瞬间冲出心府狂涌进了胳膊里的条条经脉……
段水流被齐芳的一句话泄了底,全力架开了王动砸来的铁拳,借着拳头上传来的大力飞身后退,双脚刚刚离地,体表的金刚符护罩正巧消失于无形,算算时间正好两个呼吸。
看到段水流及时抽了身,远处观战的七个剑符门弟子纷纷长出了一口气。
哪知就在这时,双拳被架开后退了一步的王动突然腾空而起,犹如一只振翅的大鹏,仅仅呼吸之间,便已凌空追上了段水流!
“师兄小心……”剑符门弟子惊呼出口,只见一只裹满了黑白火焰的手掌,一掌拍在了段水流的前胸!
“砰”的一声震响,身体悬空的段水流被这一掌拍的仰天喷血,整个人犹如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凌空倒飞直接撞上了石林边缘的一块巨石,翻滚跌落在地。
七个剑符门弟子齐声惊叫,便要不顾一切扑过去接应。
然而施展过梯云纵的王动双脚落地心里一惊,凝神戒备着鼻口淌血扶着大石站了起来的段水流,目光中充满了疑惑。
他知道自己这一掌的威力,其中不止蕴含了极冷极热的两种火毒和开山裂石的拳意,而且命火点燃的魔火拥有着霸道的摧毁力,想当初钢鞭般的魔蛇蛇尾都曾被他一掌拍断,更何况血肉之躯。
可以这么说,这是必杀的一掌,然而段水流却还能站的起来,怎不让他震惊。
七个剑符门弟子大叫着冲了过去,却被段水流喝住了脚步。
段水流看着对面呼呼直喘的王动,同样喘息了片刻后忽然问道:“梯云纵?你是青罗弟子?”
“不错!”王动点了点头,对方不知道的时候,他不会主动说出自己的身份,可现在对方既然猜到了,他也不屑否认。
“青罗弟子……”
段水流喃喃咀嚼着这几个字,抹过嘴角下巴的血手扯开胸前衣襟,取出了一块葵花状的圆形玉符,叹道:“近战我不如你,没有这符火鉴,你那必杀的一掌,已然要了我的命。”
原来是此物挡住了我致命一击,王动目光一凝没有做声,盯着葵花盘模样、表面密密麻麻小格子的符火鉴,暗暗多加了小心。
直到这时候,慕容紫衫才走了过来,将不久前和阔剑同时被震飞的银刀递给了王动,看着抚摸着符火鉴满脸不舍的段水流,冷笑道:“怎么?近战败了,想用此物远程再战?好啊,我奉陪!”
段水流摇了摇头没有在意慕容紫衫的讥讽,目光越过她看了看后面被齐芳制住的胡启年三人,最后看着王动,道:“我身受内伤已无力与你近身战了,不必再打了,我认输。”
王动握着长刀,看着段水流那双尽管因为剧烈争斗布满了血丝,却是平静的出奇的眼眸,不知怎的,一种奇怪的感觉却是泛起在了他的心头。
这种感觉,本不应该出现,可偏偏在弱化着他必杀对方的决心。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段水流深深的看过了四周的景色,看过了那些师弟师妹,阳光中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浓浓的眷恋不舍。
他怀抱符火鉴靠在沾满血迹的大石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扬起下巴露出脖子微笑道:“段某人头在此,你动手吧!”
七个剑符门弟子顿时哭喊了起来,更有人攥着灵符阔剑威胁着王动和慕容紫衫。
段水流睁开眼睛笑着摇头道:“你们不必如此,我这一生从未输不起过,更何况贺尊二人因我而死,我早就决定还他们一条命了。”
听他这么说,众人这才明白他早已萌生了死意。
王动也曾一心求死过,知道一个人面临死亡该要有多大的勇气,而且对方宁愿一死,也要为两位同门抵命的态度,看得出来,不像是故作姿态博人同情,段水流眼神中的决绝,他看的出来。
就在这一刻,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似乎有一种对于仇敌的尊敬油然而成。
“仇敌?我们曾经是仇敌,可现在,还能算是仇敌吗?”
“他明明有着远程攻击的手段,却选择与我近身战,明明在胸前的衣襟里藏着符火鉴,而这符火鉴能挡住我必杀的一掌,只凭这坚硬的材质也可断定是一件异宝,可他却始终没有出手过。”
“段水流……我该不该杀他呢?”王动提着银刀心里一片挣扎。
一时间他觉着自己明明抱着必杀之心,可事到如今却犹豫了起来,这般前后不一的态度,就好像神经病一样,有违他一向杀伐决断的性情。
下一刻,他又觉着自己倘若真的杀了对方,他绝对会不好受,段水流对待同门的至情至性,对他这个敌手的言而有信,不失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真丈夫。
深吸了一口气,王动提刀走向了平静的看着他的段水流。
远处鸦雀无声的七个剑符门弟子顿时心头一紧,只待王动银刀斩落段水流人头的一刻,一起出手为段师兄报仇,即便身死也在所不惜。
慕容紫衫屏着一口气,手中的紫金长剑唰的出鞘,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按上了裙带上的储物袋,做好了迎接变数的准备。
就在这时,被齐芳制住的二男一女中,被剑尖顶着心口的胡启年厉声吼道:“段师兄!恶人我来做,我三人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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