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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海飘仙-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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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野说的没错,王英的伤势的确比他更重,左手被利刃斩掉,肋骨几乎全被人打断,左腿的伤口焦糊一片,显然是被火行小法术打出来的,纵然敷了药,也能隐约看到开裂的腿骨。
更不要说经过他亲手检查,王英的五脏六腑都曾经被打的全部移位,如今能捡回一条命,简直称得上奇迹。
再回头时,王动已是咬牙切齿,噌的站起来,宛如一头暴怒的雄狮,“走,去看看康进宁!”
一行很快又来到了康进宁的养伤之处,相比王英和王野,康进宁表面上的伤势倒是轻微了许多,没有变成残废。
但听严啸说,当初康进宁硬挺着带回了王英等人之后,哇的喷了一口黑血,一头栽在地上昏迷不醒。
当时经过细查救治,发现康进宁的丹田气海遭到了沉重打击,再晚回来片刻,命就保不住了。
握着康进宁枯瘦的一只手掌,王动点了点头:“你为王家真的用心了,从今以后,我会把你当做自己人看待。”
康进宁半靠在床头喘息着笑了笑,一副苦尽甘来的欣慰模样。
守在床边的严啸问道:“要不要再去看看另几个卧床的子弟?”
王动摆了摆手,“不必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不差这一时半刻,究竟怎么回事?”
严啸说起了往日种种,王动绷着脸听着,一双眯起的虎目中,凶光越来越烈。
原来,就在他离开家族四个月后的某日,岛上要处理一些用不到的灵材,严啸便派了康进宁带着王英王野等几个年轻子弟到兴隆岛和相应的店铺交易有用之物。
置换的过程倒也顺利,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康进宁一行离开兴隆岛不久,便被聂郑李等家族的几名筑基境修士,各带着一些本家子弟拦在了海上。
对方明显是探听到消息有备而来,康进宁等红口白牙交涉自然不起作用,三家修士们随便找了个借口,很快就对康进宁这边下了狠手。
康进宁一人要对战几名同级修士,怎么可能是敌手。
而王英等王家子弟,自然也挡不住数倍于己方的各家子弟,所以相继被各家族修士打成重伤。
若不是那几家修士顾忌着万流盟官方的明面规定:有修士参加乱战会的家族之间,不得在乱战会还未结束之前开战厮杀致人死命,那么康进宁等人一定回不来了。
更让人恨的牙痒痒的是,重创了康进宁王英等人之后,几个家族的修士还不加掩饰赤裸裸的撂下了一些狠话。
“哼哼,你们的家主王动,此去乱战会必做死鬼,等到乱战会结束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就是你们王家鸡犬不留被灭之时,都洗干净脖子等着受死吧!”
“此外从今日起,你们王家族人子弟,但凡有人敢离开驻地,我们各家族依然会用今日的手段,故意找茬收拾你们,不信的话,大可以试试!”
听完了严啸的陈述,王动彻底明白了前因后果,缓缓起身怒极反笑:“好,好的很呐,果真够狂,果真有够肆无忌惮,严啸,此事彭万春怎么说?”
严啸道:“凭心而论,彭万春那个人还是可以的,事发后我不敢再放人出岛,自然也无法联系他,他闻讯后反而来看望过伤者,走时留下话,说他回去后一定面见唐君,要求制裁找茬行凶的几个家族。”
“唐君?”
王动根本没指望唐君会主持公道,否则也不会把他塞去乱战会了,点了点头道:“不管彭万春是否真的面见过唐君,只凭他在外界都认为我必死的情况下,还肯借着看望伤者,实则为王家站班撑腰的举动,我便承他这个人情。”
秋义天急道:“贤弟,你这边都被欺辱成这样,我们秋家?”
王动安抚道:“我知道情况一定更糟,但是王家既然没有死人,那么秋家也不会有人亡命,不必过分担心。”
秋义天点了点头。
严啸问道:“家主,如今你回来了,我们怎么下手报复?”
一旁的于小果,东郭浩然,夏流神情激动,都盼着这一天呢。
王动没有立即答复,抬脚出屋简单介绍了候在院中的龙岩等人,冷声道:“马上集结所有的子弟,灵甲上身,刀剑出鞘,备好全部的符阵快船,在码头待命。”
“龙岩,你等随船而行,与我倾全族之力,一个接一个,血洗北坛左旗众家族,但凡敌方可以修炼者,一个都不留,杀!”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就被点爆了,看着六十一个筑基境的修士和妖修,追随王动杀气腾腾的腾空而起飞向山下,族人们的热血一下子沸腾了,报仇的时候到了!
半柱香的时间后,一声冷喝“出发”猛地暴起在夜幕微沉之下,一场席卷左旗境内的腥风血雨,赫然拉来了序幕……
第508章 赵柄慌了
(谢独树别致昨天打赏)
初显的夜色中,浩浩荡荡的船队驶离了王家驻地,速度很快都提到了极限,隆隆巨响中,劈波斩浪呼啸而去。
领头的快船上,夏流双手一展,在狂风中唰拉抖开一袭宽大的黑绒披风为王动披在背上,一边抓着两边的锦带在王动胸前打结,一边问道:“家主,第一战先灭哪家?”
问话的时候他满脸的底气,更有一种掩饰不住的自傲,这么大的阵仗,这么多的随战人员,可被家主亲点陪在身旁的,就只有他夏流一人。
当然了,除了他和家主同船,本船的船舱还窝着一青年,可那个子弟能和他比吗?不过是操控快船,不停地往金光爆闪的符阵里面塞灵石的。
王动冷森道:“聂家。”
“是。”夏流点头,干净利落给披风打好结,回身胖手一挥:“家主有令,先踏平聂家!”
身后铿锵震耳的响应声顿时如雷:“踏平聂家!踏平聂家……”
而在杀气腾腾的船队后方,紧跟着彩旗招展的楼船,对于静坐在楼船上的封岳沙河尚一行来说,王动要血洗各家族不算什么,重要的是确保他的人身安全。
各势力高层的共同利益,如今都系于王动一身,决不能让他有个意外。
至于先前护航的那条巡海快船,方才一见这边杀气腾腾要有大动作,马上找了个借口躲走了。
望着越来越深的夜色中呼啸远去了的出征船队,站在巡逻船船头灯台旁的小头目李秀海感慨道:“一场乱战会,成就了一个大人物,王家家主一发威,这下子左旗境内可要血流成河了。”
“幸亏李头儿机警,带着大家提前走掉了。”几名手下皆心有余悸看来。
“那是,咱这智商眼力可不是盖的。”李秀海自夸了一句,掂了掂王家总管严啸送与的一只储物袋,冲着几个手下卖弄道:“我说什么来着,王家果真出手豪绰吧。”
几个青年顿时神情放松嬉笑起来,储物袋里的那些好处,想想就让他们心热,李头儿肯定不会独吞。
就在这时,一条符阵快船由北而来,很快到了附近,船上一男修士扬声问道:“李秀海,你等巡海途中,可曾见过乱战会归来的王秋两家家主?”
此处离着王家驻地不远,所以奉命来打探情况的他有此一问。
李秀海借着对方船头灯台里明珠发出的光亮一看,发现喊话之人是左旗主唐君的一名亲随,筑基境的修为,叫做包善昌,同船的另两人也是一样的身份。
他赶忙拱手道:“我等刚从王家驻地离开,也确实见过王秋两家家主,实不相瞒,我等还为他们的楼船领航同行过。”
包善昌和两个同伴对视一眼,旗主和唐管家猜的不差,王秋两家家主没有先到凌风岛复命,果然是先回了王家驻地,有了靠山果真不再把旗主放在眼里了。
包善昌转回头沉着脸道:“照这么说,南坛的封旗主,海王宫的沙府主,以及二岛五剑派的那些修士,一定随着王动和秋义天在王家驻地留宿了?”
李秀海摆手道:“不,只有秋义天留在了王家驻地,而王家家主亲自带队去灭各个家族了,声称要血洗各家族报仇雪恨。”
包善昌三人一惊,没想到王动刚回来,便报仇不隔夜的去灭那些家族了。
怎么办?难道追上去?
关键是追上去又能怎么的,难道能制止人家?
不可能,他们没有这个权利,再说也没有正当理由。
乱战会结束了,人家手底下多出了六十一个筑基境的修士和妖修,如此强势回归,要灭掉那些欺辱了秋王两家快一年的家族,你还能不让?
哦,人家不在的时候,你这边睁眼看着没有干涉,人家回来了,有仇报仇你还有脸阻拦?
别说他们,就是他们的主子唐君,只怕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想到这里,包善昌的脸色更加阴沉,吩咐操控快船符阵的修士:“快,马上调头返回凌风岛,报知旗主定夺。”
………
同一时间,凌风岛的旗主大殿,唐君面色不悦走出大殿,对随行的赵柄和彭万春摆了摆手,“天色不早了,封岳一行恐怕会在王家留宿,你们明日清晨再来,退下吧。”
说罢带着等在殿外的老管家唐鹤年大步离去,三十几个亲随跟在后面也走了。
殿外的一座座塔型灯台,散发着皎洁如月的清辉,可这清辉落在彭万春身旁的赵柄脸上,却驱散不了他尖瘦脸庞上的阴沉,这阴沉之中,还隐藏着深深地惊惧忐忑。
“彭兄,彭兄留步。”见冲他意味深长笑了笑的彭万春转身走了,他赶忙追了上去。
倒背着手的彭万春脚下不停,乐呵呵偏头看去:“赵行走有何赐教?”
赵柄陪笑道:“彭兄啊,你我同僚多年,交情是有的,走,添香居我做东,咱们兄弟好好聊聊?”
“交情?”彭万春笑眯眯看了他一眼,略微抬起下巴道:“这么多年了,要说仇情倒是有一些,可若说交情嘛,呵呵……恕彭某福薄,不敢高攀你赵行走,你和沈风华少打压我一些,我就偷了乐喽。”
赵柄强笑道:“看彭兄说的,一个锅里吃饭,哪有铲不碰勺的,那些不愉快便让他过去吧,今夜我好生给彭兄顺顺气。”
彭万春嘲讽道:“赵行走,莫非沈风华被南坛坛主一句话弄死的事刺激到了你,你怕了?”
赵柄叹道:“既然有求于彭兄,那么有些话我也就直说了,沈风华因何而死,你我在大殿中听得分明,和沈风华联手弄王动秋义天去乱战会,是我目光短浅出了昏招,现在悔之晚矣,真的怕了。”
彭万春笑道:“有什么好后悔的?又有什么好怕的?你是万流盟的公职人员,且又身为行走,难道还怕王家家主敢杀你?借他几个胆,他都不敢碰你,放宽心,回去洗洗睡吧。”
“彭兄,你何必取笑我呢?”
赵柄苦笑一声,瞅了瞅四周声音压得更低:“今时不同往日,那王家家主抖起来了,和海王宫的公主拜了干姐弟,身后站着海王宫和二岛五剑派,南坛周坛主更是撂下狠话,说咱们唐旗主若敢碰王动一手指头,他就亲自来摘旗主的脑袋。”
“彭兄你说,这种情况下,堂堂元婴境的周坛主就连万流盟明面上的规矩都不守了,有他和南海各势力为王动撑腰,那王动即便杀了我,也怕是没人能治他的罪,我可就白死了。”
“哦……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了其中的奥妙。”彭万春貌似这才想明白,下一刻惊奇道:“不过你死不死的,和我又有什么关系?王动如果真要杀你,也是人家有本事能报这个仇罢了,你赵老兄自作自受送上脖子就是了。”
赵柄瞬间在心里骂了彭胖子三万六千七百二十六次,可他真是怕了,不得不仰人鼻息继续陪笑道:“彭兄啊,那王动投在你的门下,而且你对他王家也很够意思,有那个交情在,你帮我一把,为我和他牵牵线,好处方面没有二话。”
说这些话的时候,赵柄心里后悔的要死,当初王家和秋家上杆子想要投靠到他的门下,两份重礼都送上了门。
可他呢,因为不想和沈风华撕破脸,所以二话不说就给否了。
如今看来,那真是一记大昏招,若是当年收下了王家和秋家,现在他还至于惶恐不安低三下四求告彭万春吗?真要是那样,现在又有彭胖子什么事。
至于后来和沈风华那个死鬼联手要置王动和秋义天于死地,现在看来更是鬼迷心窍的作死之举。
若是没跟沈风华那个坑人的玩意搅在一起,若是当初收下了王秋两家,现在人家从乱战会赚了个肚满肠肥回来了,又有了南海各势力做靠山,那么他即便获得的好处再少,可无论怎么说也要强过沈风华承诺过的吧。
“这样啊,容我想想明日答复你。”彭万春轻飘飘给了一句,不再搭理神色一僵的赵柄,哼着小曲儿拾阶而下。
“彭兄……彭……”追出两步的赵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想了想后,返身噔噔噔跑上台阶,朝着唐君的府邸赶去。
……
唐府后园梅香阵阵,小湖边明珠照亮的水榭里,唐君挥退了一众亲随,只留了老管家唐鹤年对面而坐。
看着水榭外的夜色,唐君冷声低语:“看来他果然是坐大了,竟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了。”
“旗主何必跟他置气呢,他论身份论地位,都不值得旗主一顾,如今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
唐鹤年劝了一句,泡了杯茶欠身放在了唐君身前的几案上,坐回原处暗叹一声,负责押船的二十名唐府修士,回来后已经禀告过了乱战会结束后的种种。
真没想到,那个王动非但活着回来了,而且不知为何,还成了海王宫公主的义弟,如今不止海王宫站在了他的身后,就连二岛五剑派也都成了他的后盾。
而万流盟这边,南坛坛主周慕白支持王动的态度更加鲜明凌厉,简直不遮不掩,就连万流盟官方的规矩都公然不守了。
竟然指令麾下的旗主封岳亲自护送王动回来,还要通过封岳之口,一点不客气的警告唐君,若敢碰王动一手指头,他周慕白就会亲手来摘唐君的脑袋。
唐鹤年一点都没怀疑这个,周慕白既然当着人前说出了这番狠话,那就肯定会说到做到。
也正是这番还没有通过封岳之口传来的警告言辞,就像一记狠辣的耳光,狠狠地抽打在唐君的脸上。
唐鹤年都能感觉到,这一记透着蔑视的无形大巴掌,抽的唐君的脸有多疼。
而这一切都因王家的那个家主王动而起,唐鹤年自然能想象到唐君将那个王动恨到了什么地步。
可既然是南坛坛主派了封岳来到北坛左旗境内,更有海王宫和二岛五剑派的代表们护送王动而来,那么身为地主的唐君明面上自然不能得罪,也得罪不起。
所以得讯后,稍作安排的唐君便带人等在了旗主大殿,只等对方一行到来,便会掌握着分寸外出迎接。
可左等右等,直到夕阳入海夜幕降临都不见人影,别说是唐君了,便是他唐鹤年都觉着封岳一行简直太过目中无人,老脸上火辣辣的。
唐君收回目光端起茶喝了口,沉吟少许正有话说,一名守卫快步赶来禀报:“旗主,赵柄赵行走求见。”
唐君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放下杯子闭目养神起来。
守卫一愣,这是什么意思,见还是不见?
唐鹤年掸了掸手,“告诉赵柄,就说旗主已经歇息了。”
守卫不敢二话,拱手后快步离去,片刻后出了府门。
来回走动的赵柄赶忙迎上去问结果,听了守卫的话,心里顿时一凉,转身离开的时候,双腿就跟灌了铅似得沉重,咬了咬牙后忽然方向一转,硬着头皮赶往了彭万春的府邸……
第509章 北坛第一家
半个时辰后,赵柄离开了彭府,不是从彭府里面出来的,而是人家压根就没让他进去,凭他怎么叫门,人家理都没理,任由他在外面吹夜风。
越是接近自己的府宅,赵柄脚步越慢,终于在行至府门外时停下。
望着朱漆大门两旁高挂的两串红灯笼,一股墙倒众人推、被全世界遗弃的凄凉感,瞬间弥漫他全身。
府门依旧,冷风中飘摆的红灯笼一如昨晚,可赵柄却没有勇气进门,仰天闭眼深深叹息,双手扶着膝盖,转身背对府门缓缓地坐在了府门前的台阶上,双手掩面低头默默无声。
不知过了多久,府门吱呀呀打开,轻轻地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赵柄把捂脸的双手拿开,保持着最后一丝虚弱无力的尊严,闭着眼头也不回,沉声道:“赵业,不必管我,让我静一静。”
赵业是赵府的管家。
脚步声在身后停下,一只手轻轻地搭在赵柄肩头,略沙哑的妇人声音轻轻地叹道:“夜深了,有什么要命的忧愁事,总要等到明天才会发生,不是吗?走吧,回家泡个热水澡,我再陪你一醉方休,醉了,睡下了,你便没有这么难受了。”
赵柄浑身一颤,缓缓回头,就见自己的结发妻子,自己有了两房美妾后就渐渐冷落,这些年已很少有话,更不要说同床共枕的结发妻子——李晚清,一只手搭在自己肩头,蹲在自己身后,满脸怜惜的望着自己,脸上露着微笑。
只这一瞬间,走投无路的赵柄,心都在抽疼,鼻子尖满是酸楚,泪水忍不住就要夺眶而出,反手按了按妻子的手,“晚清,我……我没事的,你先回去吧。”
晚清这个爱称,已多年没有出现在他的口中,此时再提起,竟然都有些生疏了。
眼角已有鱼尾纹的李晚清双手紧握住丈夫微微发抖的冰凉的手,她的眼中已有泪光,可脸上却依旧在笑,“丈夫,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一起背啊,来,我拉你起来,地上凉。”
“嗯……”赵柄的喉头已经哽咽,这就是被他冷落多年的结发妻子啊,被拉起来后,问道:“她们呢?”
问的是他的两个妾室。
李晚清摇了摇头:“王家家主回归的消息传来不久,府里就有人看到她们好像收拾了金银细软,慌慌张张离开了。”
“走得好,走的好啊。”赵柄缓缓点头,万分愧疚的看着妻子的双眼,“晚清,为夫一步走错,再难回头,那王动必杀我已成定局,没人能够阻止。”
“如今我已是无路可走了,上上下下都在等我一死给那王家家主一个交代。”
“可是你不同,你不是万流盟的公职人员,也没有参与害那王动,便是走了也没人会费力追杀你一个妇道人家,趁着现在还不晚,你马上带着萍儿,武儿连夜逃走吧,早年我对东坛右旗境内的宁家家主有大恩,你们母子三个去投靠,他必会收留。”
说到这,赵柄霍然挺直了腰板,冲着站在府门里望着这边的赵业招了招手。
“家主?”赵业快步走来躬身抱拳。
赵柄道:“这些年我待你如何?”
赵业回道:“恩情深重。”
“好,”赵柄用力拍了拍他肩膀,“既如此,那么我便把身后事托付给你,你马上去密室,能带走的都带走,持着我的通行令牌,连夜护送她们离开北坛……”
看着已在悬崖边上幡然悔悟的赵柄,犹如一头死前还不忘眷恋亲情的困兽,李晚清泪眼婆娑,脑海中全都是夫妻二人刚结连理时的朝朝暮暮。
她没有出声,没有反对,只是紧紧地咬着嘴唇……
……
光阴似箭,转眼就过了两天。
这两天里,北坛左旗境内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巨变。
王动带队亲征,两日两夜马不停蹄转战奔袭十万里余,以摧枯拉朽之势,接连荡平了聂郑李等大大小小二十三个家族,兵锋所过无一抗手。
当王家的一杆杆大旗,齐齐飘扬在二十三个家族驻地最顶峰的那一刻,万流盟北坛的左旗境内,除了秋家之外,其余的各个家族已被王家一统。
被灭的二十三个家族,众多平民居住的岛屿并未被战火波及多少,可各家修士们居住的灵岛却山崩地陷,被摧毁的满目狼藉,那末日般的景象,简直都不能看了。
至此,王动说到做到,被灭的那些敌对家族里,但凡修炼者,不管是筑基境的,还是刚刚炼气境的,甚至就连还处在打磨身体的锻体境的,统统被杀了个一干二净。
但事到最后,他还是不由得心软了,聂云峰等修士的孙子玄孙辈,最小的尚在襁褓,最大的也才十几岁,生命之光才刚刚绽放,年龄太小,根本还涉及不到恩仇一说。
所以王动放了那些孩子们一马,只要没死在乱战之中的,那就全都被圈禁在了已属王家的一片片群岛之中。
王动当时话说的很明白,给这些孩子们十年的时间,若十年之后不再去想灭家之仇,那便还他们自由,许他们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
若十年之后,长大成人的这些孩子们还惦记着报仇,那么只要发现一个,便处死一个。
当众说完这些话后,王动立即用实际行动论功行赏,龙岩牛霸天等六十一个修士和妖修,当场都被任命为了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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