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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易-第4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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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以外的天帝遗族都已经站在龙族对立面。而先天神魔更是傲气十足，对龙族这种后天生灵不屑一顾，目前的局面对龙族颇为不利。
“这样也好，在三圣庇护下，昭德太子的安危再也不用轩辕家操心。”
“轩辕家操心？轩辕家有自己的第二宇宙，第五宇宙鞭长莫及。顶多是当做和其他帝族交流的桥梁。至于昭德太子，人家可有自己的潜势力呢！这次他归来，他部下那些人能不回来么？太子的东宫势力，同样不容小觑啊。而且，五千年的人脉积累，天后娘娘的遗产继承。嘿嘿，当年被这一家子压制的恐惧，难道都忘了？”
昭德太子自身所象征的东宫势力极为庞大。不然也不敢来什么叛天之举。虽然百年前让他这一脉被连根拔起。但平行宇宙的存在，正是让东宫势力获得新生。在这里养精蓄锐，未来便可重新走出平行宇宙，向主世界进发。
天尊们望着梳理九天的昭德太子，默默盘算接下来在第五宇宙的行动。按照天庭的规矩，一方宇宙只有三圣天尊做主打理世界。也就是说，只有三位天尊的真身可以降临这个世界。哪怕是昭德太子目前在宇宙的地位也不如三圣。那么，他们这些散户天尊要怎么办呢？面对龙族和反龙族联盟，他们要加入哪一方？或者一如既往保持中立？
昭德太子登基后，出现在天帝宫中。宙光上帝、天灵娘娘、以及金乌天尊纷纷行礼：“拜见陛下。”
太子连连摆手：“三位无需多礼。这个世界是三位所有。三位拥有无上地位，乃世界开辟之神。孤不过是孤魂野鬼，暂借世界苟延残喘罢了。目前顶多算是无上神人的一尊化身。等日后休养完毕，自会将主权奉还。”
荀易淡淡一笑：“我三人皆非管理天帝的能人。既然陛下登基，天庭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打理的好。”
金乌天尊和天灵娘娘在主世界都是不管事的人，不插手三界天庭正事，更别说平行宇宙。两人点点头默许昭德太子掌管天庭。
无上神人的化身？那也是一位九重巅峰的化身。在太子全盛时刻，金乌天尊二人都多有不如。
不，现在应该称呼为昭德天帝。
“上帝以宙光树贯通过去未来，又跟陛下是一家人，两位大可慢慢叙旧。我们二人先告辞了。”天灵娘娘和金乌天尊很有眼力价，二人主动离开，让荀易和昭德帝交流。
当帝宫只剩下荀易和太子后，荀易轻声道：“恭喜陛下。”
“何喜之有？不过是暂时苟延几年，用本殿的性命作为日后的奇兵罢了。”太子幽幽一叹：“我们这些后天进位的神圣，终究比不上那些开天辟地便存在的古神。那些神圣印记铭刻宇宙核心，即便是想死都死不了。然而母后……”
昭德帝摇摇头，而对自己这一次复活，昭德帝仍不看好未来结局。毕竟百年之前的事如鲠在喉，眼下龙相帝能忍几年，但未来呢？
“不过这次复活也好，至少把孤王的部下安置妥当，交给龙歌打理。毕竟，他才是真正的水德之神。”昭德帝看看荀易，旋即一笑：“帝喾都有心为你铺平前路，孤王也可为自己的孙儿留下一番万载基业。”
龙歌？
不错，眼下的确是时候考虑下一位天帝的人选了。
金德之后，水德承之。最佳人选之一就是龙歌。荀易也有这方面的心思，但想到龙歌自己的态度，他苦笑道：“恐怕龙歌殿下本人，并无登基天帝的打算。”
“不做天帝，那也要拿到一个上帝之位。据你们通过龙蛋传递的消息看来，玄精老上帝肯定不会长久待在帝座上。他逊位后，龙歌便有机会了。”
玄精上帝？荀易微微皱眉。
昭德帝又对他道：“母后曾经跟我谈过你的事。未来你登基福德上帝之位，本来与宙光上帝之位合一即可。但文华上帝必须死，这点你要做好准备。”
“为什么？虽然他跟福神一脉大有牵扯，可毕竟是天庭上帝，杀他可不容易。最终结局，应该是退隐吧？”
“退？他退不了。父皇给他上帝之位，对异域神王们施咒不假。但另一重目的，不就是天下皆龙吗？用文华上帝开路，才能减少他的阻力啊。”
“思想？”
“没错，禁锢天下思想，哪位天尊能忍？”
天帝和文华上帝的上一次联手，让异域无量量众生的记忆扭转，认为异域神王们是天庭逃出的叛逆，让神王们的神格跌落，被天庭贬低。
但如果这股力量对自己人呢？
荀易曾经闪过这个念头，但最终一闪而逝，没有深究。
可如果天帝真下定决心，将天下众生扭转为龙族，并且从思想上让他们转变这个想法。将曾经的人生经历扭曲为龙的生涯。甚至可以剔除众生心中的恶念，让他们仅仅保留善念，达到所谓天下大同的时代。
“父皇的天下皆龙计划没有外界想象中那么不切实际。如果他真要做，有一成的把握可以做到他的计划。”昭德帝忌讳道：“不过这种扭曲的世界，不应该存在。但对于那些后天生灵而言，恐怕连这种扭曲都察觉不到。”
“但这样做，很容易引来众多神圣的干涉。毕竟天底下反对这个想法的人可不少。”
“若换作孤王，会刻意找一个时机，让异域攻破天庭，将三界生灵伤害。然后请文华上帝构造文思领域保护三界生灵的精神体。让三界众生在文华上帝编织的幻梦中暂时生存。”
“织梦？文思之界？这还要对幽冥地府和梦界动手？不然幽冥上帝在，哪里容得文华上帝染指魂魄？”
昭德帝没有回应，而是自顾自说着天下皆龙的步骤。
“将众生精神纳入文思领域。然后就要对众生的思绪进行潜移默化的影响，最终扭曲为龙魂。当然，这还需要一位操控生命之道的天尊辅佐。为他们重塑肉身。嗯，青华天尊就很适合。”
“龙族的青华天尊？”荀易敏感想到青华十大化身之中的龙神：“天帝册封青华天尊，难道是准备用青华天尊的力量把三界众生的生命本质扭曲？”
“只要异神把三界摧毁到一定程度。然后在复活时，因为某些法则的破损无法完全复活。必须以龙的姿态，借助天帝之血来复活。那样一来，三界众生都是天帝血裔。天帝万古长存，晋升第十重天后，众生皆得神性，俱为神裔。这才是神同时代的基础。”
昭德帝说的含糊，但他所描述的天下皆龙计划，可不单单是一个妄想，而是把整个三界乃至异域统统算计进去，用来推动这个计划的运行。
“天帝陛下，应该没这份心机。”
“当然，父皇可能不会这么做。这仅仅是孤的想法。”昭德帝自信一笑：“如果由孤推行天下皆龙的计划，这个计划至少有三成的成功率。而且，孤王有办法堵住所有天尊的嘴，逼他们认可这个计划的推行。”昭德帝对此很有信息。
“无非是割肉放血，先把三界破坏，然后逼迫天尊们认可。”荀易挠挠头：“天帝虽然跟我们道路不同。但应该不会选择这种法子。”
“父皇没这打算。但你认为天下皆龙的计划仅仅是他一人的主意？血龙帝绝对会按照我说的去做。他会先控制梦君，将梦神一系归入文神座下。然后干涉幽冥上帝的换代。”
“所以，想要阻挠他们的动作。只要稳住幽冥上帝的位置即可？”
幽冥上帝掌控三界众生的灵魂投胎，只要这个位置不丢，天下皆龙的计划就有待磋商。
“当然，不然你以为当年小舅舅干嘛冒险尝试万鬼噬身，去做幽冥上帝？”昭德帝打了个哈欠：“当年小舅舅前往幽冥，正是为阻挠龙族争夺幽冥上帝之位。”
“此外，还有你家天祖。最初按照我们的计划，是要让他操控生命谱，阻挠金阙帝系掌控生命法则。”
天下皆龙不是一个空话，而是一个漫长的法则演变。
让龙族掌控转生、魂魄、生命等相关法则，这天下皆龙才能真正推行开。
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就是让其他种族的生育能力慢慢退化，最终只留下龙族。这也是一种意义上的天下皆龙。
“战争早就开始了。小子，孤王听母后说起过你的事。你到底还是太年轻，这些内幕回头孤会慢慢交给龙歌，让他转述给你。三界的未来，也只能靠你们年轻一辈。”
荀易神色沉重，站在一旁默默不语。
昭德帝见他神情，上前拍拍他肩膀给他鼓气：“当然，有些事你做的不错。第五宇宙在手，又有现在和龙族决裂的天数大势。凤凰族、栖族只要拉拢过来，就相当于把所有天帝遗族以及相关势力拉拢到我们这一方。这样一来，父皇更不方便牵扯太多，无法对孤王问罪。”
天灵娘娘和金乌天尊支持昭德帝。这样一来，栖族便站在龙族的对立面。加上轩辕家这个大仇敌，神农家也无法幸免。而金乌一族插足，凤凰一脉也很难置身事外。最终的结果，便是诸大天帝遗族的乱斗。是人、凤、栖三大族对抗龙族。
“此外，还有上帝之庭。这是制约父皇的最妙一招。只要我们拿到四位上帝的名额，就能从根本上否决天下皆龙的计划。宙光上帝、福德上帝、幽冥上帝，外加接替玄精上帝的龙歌。只要把握四位上帝的位置，架空天帝也不是不可能。”
第1091章 葬帝陵
占据四位上帝席位！
这就是目前昭德帝和荀易的努力方向。
按照荀易立下的上帝之庭，四位上帝联合足以否决天帝的决策。
但四位上帝齐心何其难得，更别说出现在同一个势力。如果轩辕家真想要凑齐四位上帝，龙相帝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所以，必须迂回着来。眼下宙光、幽冥两位上帝，已经是轩辕家的极限。树大招风，过犹不及。龙歌登基，从玄精上帝手中传承帝位。到时还需要在龙族内部进行利益交换，让他的立场切割出来，甚至跟轩辕家决裂。”昭德帝盘算未来景象：“好在我于龙族中也有部分人。当年也早早留下后手，让龙歌拜入老祖母门下。回头有老祖宗支持，帝位稳固。”
龙相帝地位尴尬，昭德太子的地位又何尝不是？
作为人龙之子，他备受两家猜忌。在两大天帝遗族之间，他只能来回摇摆，维系中立立场。也只有在叛天时候，为了借助炎黄一脉的力量才展现出对轩辕家的倾向。
按照他自己的想法，龙歌未来不应该算是轩辕家的上帝。而是自己独立的一个势力。和轩辕家，应该保持盟友的关系。在天下皆龙这种大方向上与轩辕家保持同一立场。但是私底下，应该属于两个不同阵营。
不过面对荀易，昭德帝自然不会这么说。他转而提及荀易自身：“幸好宙光上帝跟你的关系还没暴露。到时可以运作下，在父皇没有察觉之前快速上位。最好的办法，是从异域着手。”
昭德帝的大局观极佳，荀易听他点拨，也有自己的想法：“我家天祖有无上之资，未来我做福德上帝，可以将木德之帝的位置给他。他要做上帝也简单，只要把异域的世界树统统种出来就行。”
一门二上帝，那样一来柏荀一脉才是真正的万世永昌。这一点也算荀易的私心。如果他选择扶持一位上帝登基，必然是自家老祖宗。
“种出世界树，相当于夺取异域一条大道法则。的确有资格晋升上帝，不过姬令德吗？”昭德帝想到姬令德身上的重任，含糊道：“先看看吧，你回头问问你家天祖，看看他怎么说。”
“眼下——”昭德帝看看宇宙之外的九天之龙：“咱们还是安安生生运行第五宇宙。至少，接下来一段时间内，龙族必成祸患。”
第五宇宙的战事平息，以龙相帝退出这个宇宙而告终。
九天之龙缓缓回归主世界的九重清霄。一道灵光在太极天成型，天帝双腿如同灌铅一样沉重，神色更带着几分悲然，一步步走回天帝宫。
“陛下。”梵先生犹如鬼魅般出现在他身边。
“天后死了。”龙相帝掌心握着一枚金闪闪的种子：“这次是朕亲手所杀。”
“所以呢？”
“第七宇宙的计划，必须尽快进行。”
“哪怕明知道，天后娘娘最终仍然会选择决裂？”梵先生低声笑了：“同样，即便是再来一次，陛下也会这么选择吧？”
“……”
面对悲伤的天帝，梵先生想不到多少安慰的话。
过了半天，他才道；“我没有老婆，我的……父神吧，他也没有老婆。但是他跟六翅鸟似得，友人遍天下，人人都是他的翅膀。可即便是他，也跟很多友人决裂过。在跟某位亲友决裂的时候，他选择背水一战。后来我问他，后不后悔。他说‘道行恒一，既然做了，就不需要后悔。’陛下也是如此，终究有些事，是无法退让的。”
龙相吐了口白气：“没错，她有她的坚持，而朕也有朕的坚持。可哪怕是让平行宇宙重演无数次，也要从这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中，找到我们共存的道路。”
“那就再次预祝陛下功成。”梵先生看了看龙相帝手中的“炎帝之种”，准备告辞离去。
“等等，先生难得提及自身情况。朕对你那父神很感兴趣，先生不妨说来听听？若是他在，能否请来助朕一臂之力？”
“我父神性格淡泊，哪会掺和这摊子浑水？而且他一心追求大道，追寻祖神之路，更不可能来这。恐怕，陛下要失望了。”
“无妨，有先生助朕，相信第七宇宙或有所转机。”龙相帝瞧出梵先生的忌讳，而不再多提。他将手中的种子抛入一方还没成型的宇宙，重新塑造天后真灵。
同一时刻，荀易也在第五宇宙的荀家老宅，拿到一枚同样属性的种子。
“果然，天后娘娘在执掌炎帝之种的时间内，主动将种子掉包，藏在我家祖地。”
真正的炎帝之种，昔年造物主交给炎帝陛下的圣物。辗转诸人之手落在姬令德手中，最后通过炎帝之种诞生圣灵荀易。
作为炎帝之种孕育的神圣，荀易天然跟种子有一种特殊联系。种子在手，让他整个人的气息陡然一变，透过种子吸收三界众生的希冀愿力，慢慢增强自己的神力。
至此，第五宇宙告一段落。除却宙光上帝化身驻守外，荀易的天神真身再度回到帝陵柏园。在这里，他看到自家天祖姬令德也在。
少年站在皑皑白雪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总算回来了！”
“天祖。”荀易赶忙走过去，看看四周，龙歌好像不在这里？
“太子殿下复活，龙歌正忙着帮殿下在主世界重建势力，已经回天界。眼下你我的凡人遗骸正要埋葬在帝陵，因此我才能顺着帝陵感召归来。”
姬令德无法回归帝陵，这是龙相帝当年震怒之下的诅咒。让他有家不能归，游魂无法返乡。唯有他的后裔将遗骸带回后，才能让他的魂魄出现在帝陵。
荀易眺望远处，帝柏正进行头七仪式的最后一步。
“正好今天回来，便给你说说咱们这一脉的来历。”少年带着荀易在帝陵中行走，讲述自家渊源。
“我父亲是帝陵的守门人一脉。关于他那些感情史，你应该也听说过。”
“嗯。”荀易神色尴尬，已经关乎自家老祖宗，他这小辈不好非议先人。
姬令德的父亲风流成性，跟轩辕家诸多贵女交好，其中有两人，一个姓荀，一个姓孟。二女前后怀孕，并诞下姬令德和姬攸同二人。为此，据说两位神女还在大周四平山地界大战，将整座大山夷为平地。
“父亲这一支守护帝陵。当年母亲和孟姨大战，最终孟姨拿走父亲的部分遗产给姬攸同，而我则被母亲放在帝陵中长大，继承父系一脉的责任和权利。”
说来也是没办法了，毕竟姬攸同那边还有母族亲人照顾，从小衣食无忧。但姬令德母族人丁稀少，故而只能交给帝柏照看。
说到这，姬令德想起一事，对荀易嘱咐：“守护帝陵，算是咱们家的责任。回头你从自己的后裔中，挑选一人来帝陵中看守帝陵。”
“啊？”荀易脸色一变，想到自家和嬴琇的情况。按照自己二人的情况，生孩子可不简单啊。
和荀易面貌相似的少年，嘴角泛起笑容，用一副长辈口吻说：“你跟烈山家圣女之间，老祖宗我不会管。毕竟大家都是从这个阶段过来的，且由着你吧。眼下，你在这里留一分身看守帝陵。等日后有孩子再说。”
“哦。”荀易马上化出一道分身，依托在帝陵埋葬的凡人遗蜕，只要遗蜕在，分身就可在帝陵中守护先灵。
“这是我父系一脉传承的责任。至于我母系这边，则是守护炎帝之种。”
“嗯？炎帝之种？”荀易狐疑道：“那不是明微天后的责任？”
姬令德摇摇头：“天地间有一种特殊存在，被称呼为圣灵。被视作整个宇宙的希望所在。宛如昔年的炎帝，具备晋升第十重天的可能性。神农家想要重塑炎帝圣灵，女登一系就为此而来。咱们轩辕家，有类似的计划。利用炎帝之种这件造物主留下的圣物，激发其中的力量塑造特殊的圣灵体。这个计划由明微天后和我母族进行。也因此，我从小便认识天后娘娘。”
正因为这层关系，姬令德才成为叛天计划的执行人之一。
荀易露出恍然之色：“我本来以为，炎帝之种是天后娘娘交给您，然后才开始进行相关计划。”
“我一个人哪有这份能耐？这是母亲那一系所研究的方法，故而母亲才被称呼为圣女。”
圣女在各大天帝遗族中普遍存在。圣女的最初含义，是主持祭祀，以纯洁之身祭祀祖灵，为祖神代言。后来，随着各族开始各自的暗中准备，圣女们开始着手进行各族的一些隐秘计划。神农一脉的女登计划，就是由圣女们代代传承进行。在栖族，圣女和圣子成对匹配，负责贯通栖族特有的万灵秘境。凤凰一族，圣女们负责保护涅槃之卵，守护六代凤凰女帝的本源力量。至于轩辕家，因为铺子铺张最大，故而有很多计划同时进行。也因此，每一代有至少十位圣女。而这些圣女的最长者，就是荀易认识的“后土氏”，她是轩辕家祭祀土德，彰显黄帝威仪，作为祖灵从神的至高女神。也是轩辕家对地母这个概念的最终延伸。
“等等，如果烈祖母是轩辕家的圣女，负责圣灵计划。那么孟翰他们家的老祖母是什么来历？”
生己者为父母，父之父为祖父，父之祖父为曾祖父，父之曾祖父为高祖，父之高祖父为天祖，父之天祖父为烈祖父。
按照这样算法，荀易之上荀源、荀钰、荀坚、荀煜、荀茂。姬令德为荀易的天祖，其母自然是荀易的烈祖母。而如果按照族谱再往上回溯，溯本归源后能归到帝喾本人身上。
“他们家跟后土氏大有渊源，那一位圣女所管理的计划，和再造轩辕有关。但具体的，我也不甚清楚。不出意外，应该和女登氏差不多。但没听说那一支有女登氏那么惨。可能咱们家另有想法吧。”
姬令德固然是轩辕家的重要人物，但有些隐秘事唯有圣女们代代传承，他也不了解。
“因为母亲这一支没有女性传人。所以这个圣灵计划交由我负责。我在咱们家老宅规划，老宅本身就是催动炎帝之种的祭坛。至于圣灵……”
姬令德没说话，荀易自己也明白了。
荀易的诞生，意味着这一个圣灵计划的成功。这一脉圣女也不用继续背负这个责任了。
这时远处帝柏传来消息：“你二人速速前来，我已经帮你们洗灵，接下来就是安葬的步骤，需要你们亲自来。”
二人一听，赶来帝柏身边。只见苍色古柏下方有两尊棺椁。四下各有柏树树枝所化的木灵神将抬棺。
“柏荀一脉只有你们二人，故而没有在帝陵建立吉地。你二人自己选吧。”
荀易一听，皱起眉头：“还需要在帝陵中选风水宝地？我看这里每一处地界，都很不错。”
“埋在这里，就能分取轩辕家的气运传承给后人。一般而言，靠近黄帝陛下本人越近的位置越佳。”帝柏上灵光闪烁，将整个帝陵的全息图投影出来：“你们这一脉总归跟我大有渊源。所以给你们选择三处福地，距离黄帝陵很近，可以分润更多气运，庇护后裔繁盛。”
一听这话，荀易盯着三处位置端详。其中一处靠近西岐姬氏一族的帝陵。一处在炎刘帝陵之侧，还有一处则环绕在三处王神吉地中央。
这些地方都不好选啊，毕竟好地方都被占了。
姬令德微微一笑，小手在荀易面前晃动，打断他的思绪：“别看了。这些地方咱们一个都不要。老祖，你派人抬棺跟我走。我的身后地，早在当年就已经决定。”
姬令德带众人往帝陵后面走，渐渐绕过一群柏树林，来到帝陵最后方的位置。这里，距离黄帝陵最远，是帝陵最边缘的地带。就连轩辕家的奴仆都不乐意埋在这里。
帝陵感知这一幕，吃惊道：“这不是你早年偷懒打盹的地方？你真决定把你们家的吉地埋在这里？在这里，根本无法吸收轩辕家的帝运。”
“无须继承祖灵气运，我们家自可白手起家，打出一片天下。”姬令德望着帝陵之中的诸多陵墓：“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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