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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杀手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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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啊!
“喂,大伙儿,帮帮我……”死亡的恐惧战胜了心里的骄傲,让风这个一直不可一世的人也肯低下头来祈求别人。
如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做声,又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
风连忙将视线看向孟虎,那个一直爱慕如烟,也一直被风教唆怎么获得美人心的男子。
“孟虎,我求求你,帮帮我!我不能失去眼睛、不能失去舌头呀!”
风深褐色的眸子闪动着慌乱、迷茫、恐惧、期盼的目光,直勾勾的祈求让孟虎眉头一皱,有些不忍。
可是马上大厅之上宫主严厉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如果谁帮他,我斩了谁的头!”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皆是大气都不敢出,马上又安安分分的站好,变脸比翻书还快的速度,让人以为之前所产生的点点不忍只是一个错觉。
“喂,不要这样,我们都是兄弟呀,我们十九夜从小……从第一天开始就,就拜了把子,大家不能见死不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风快要哭了出来,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刑具,看着那刑具上突然绽开的魔鬼微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冰冷的触感,尖锐的疼痛,突然从左眼传至大脑,鲜血如洪水泛滥合着脱离眼眶的左眼球顷刻间在他紫色的衣襟上开出讽刺的血花。
“啊——啊——”
伴随着鲜血涌注下还有那凄厉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大厅内久久回荡。
行刑的侍卫颤抖的将那枚眼珠放到一个银盘里,看着风不顾其他侍卫的禁锢,奋力的用手捂着自己瞎了的左眼,虽然自己行刑行到麻木,可是这样对待寒宫中的人还是第一次,而且这个人还是十九夜中排名第四的杀手。
不由的长长的吐了口气,似乎自己的心也费了不少挣扎的力气。
就在侍卫准备挖掉风的右眼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长长的报道声,马上一个威武凛冽的守门侍卫走了进来,对宫主说道:“启禀宫主,黑死士训练场发现闯入二十四个鬼族部落的人!”
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纷纷看向端坐在上方那个傲骨的女子。
马上女子眼中就闪过一丝不屑,“唰!”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虽然脸庞被黑色的面纱蒙住,但是通过那寒意四射的眼依然能够想象得出,面纱下是一张多么愤怒的脸。
果然女子的声音冷冰冰的传来,带着一丝浓浓的嗜血说道:“哼!隐湛!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这么想死,就成全你好了!来人啦,把黑死士的封地之门全部打开,这一次我要好好的玩死他!”
“宫主,万万不可,黑死士离出关时间还差一年零九个月,一半的时间都没有过去,冒然放出来,只怕会有不妥!”十九夜中对寒宫最恪尽职守的一个男子连忙阻止道。
女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声音不带温度的说道:“我说放出来就放出来,你给我滚一边去。”拳头捏紧,心里隐隐作痛,能唤醒残的命的心脏和伏溪草,怎么可以让别人有一丝一毫的得逞的机会,就算戴雪依那个叛徒答应了她会以身尝试蛊中蛊,可是为了保险起见,心脏和伏溪草也不能丢。
男子哪里知道宫主的心里考虑的是什么,毕竟知道鬼族部落真正目的的人只有宫主和风两个人,其余的皆是以为鬼族部落是来夺回寒宫的,根本就没有想到还会有那种惊天动地的秘密。
被宫主疾言厉色一吼,男子只好讪讪的退了回去,低头闷声不响,但是那纠缠在一起的眉,几乎是几生几世也拧不开了,可想而知事情的严重性。
风捂着眼睛,疼痛让他几乎没有力气,一时间行刑的侍卫也都被传报的人惊讶的停止了动作,宫主狠狠呼吸着,起伏不定的胸口显示了她的愤怒,突然她长袖一挥,袖口一圈柔和的羽毛快速的煽动着,完全没有该有的温润。
“本宫去看看这出戏,其余的人都守在这里看好这个贱男人,要是我回来发现什么不对,休要怪我手下不留情。”
宫主淡淡的瞥了风一眼,袖袍一挥就大步走了出去。
大厅内一时之间戾气减低了不少。
所有的人都明白宫主嘴里那“贱男人”指的是谁,纷纷看向风,那被割下了的眼睛上弥漫了交错的血液,狰狞异常,让人看了作呕,眼看行刑的侍卫又将刑具伸去风的右眼,所有人硬是没有吭上一声,即使宫主已经走了,可是她独留下的威严还是在这里回荡,没有任何人敢与之抗衡,应该说没有人有那个本事去和宫主叫板。
可是对于风来讲只要宫主走了,那么就是他的天下。他是十九夜中排行第四的杀手,如今夏夜去外面放风,雪依不在,星月也不在,这里剩余的人即使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他也没有蠢动要真正去动手,有时候只要能把对方置之死地,用一点下三滥的手段也是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既然他们都不肯救他,那么他也没有什么好顾及兄弟之情了,失去眼睛失去舌头,他的后半生还有什么意义,一个废人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与其作为一个废人在寒宫苟且偷生,还不如趁这个大好的机会逃出寒宫去另谋生路。
心思一动,风马上就为自己的想法拍手叫好,再也不管那么多,不着痕迹的从袖口里拿出一枚失心散,催动起内力将失心散瞬间步入空气之中,马上原本还好好站着的人开始摇摇晃晃,然后一个一个倒了下去,风快速的从行刑的侍卫中摸出钥匙,解开手链,然后连忙给自己喂了一颗解药,从如烟的怀中掏出一条手帕,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受伤的眼睛包裹住。
起身看着一屋横七竖八的人,和自己那颗圆瞪的眼睛,心下一狠,打翻屋内所有的灯笼,一时之间一派豪华的房间,被熊熊烈火所包围起来。
不再做多余的停留,风马上就朝外面奔去,许多寒宫的侍卫都去黑死士训练场了,剩下的并没有多少人,两三下解决,也从中知道了星月的所在地。
他现在的一切归根究底全是那个男人害的,他绝对不能原谅,他发誓要让他生不如死。
来到这个庞大的犹如皇室围城的封闭的场地,隐湛接受了第二个惊喜,原本还空阔的地方,突然之间出现了一百个杀气腾腾的黑衣人,他们一个个脸色黑沉没有表情,如果说看上去是冷心冷血的人还不如说他们像是受到了控制一般。
对,受到控制,要不为什么才一走过来什么不问、什么不说就开始动手。
隐湛与其余的鬼族部落人全都一身警备,将武器紧紧的握在手里,猝不及防间被黑死士以圈相围,围了个水泄不通。
豆大的汗如雨而下,光是感觉都能感觉到死士们所带来的压迫感。
隐湛率先拔刀给了面前人一个猛烈的伤痕,以给手下们打气加油,可是没想到受伤了的死士只是在地上倒了片刻又立马站了起来,一点表情都没有,仿佛那剧痛的伤痕只是被蚂蚁咬了一口。
这个举动不仅惊呆了更是惊呆了所有的人。
一瞬间本来武功都还不弱的人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所吓住,顷刻间没了动作。
“大家不要慌,他们不怕痛,我们就直接斩掉他们的脑袋!”隐湛大声的叮嘱着,又想挥刀一砍,可是明明前一秒还在眼前的人,下一秒竟然消失不见,在回神时已经捏住了他的手腕。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武功怎么会这么高强。
一百个如此高强的高手,他要怎么才能杀出去,没想到……没想到那个男子的警告竟然是真的!
“啊——”
突然身边一个部下惨叫一声,看过去时,部下的手筋竟然被人挑断,在也没有力气拿剑,失去了武器护体的人,不到一会儿便被斩了个干净。
“连季!”隐湛大叫着那人的名字,心中悔恨万分,都怪自己没有听劝那个男子的警告。
——如果你们不听我劝,下一个到达的地方将会是黑死士训练场,到时候,你们必死无疑!
耳边还回荡着那个不明男子所说的话,隐湛越来越着急,因为和南宫雅一战也耗费了他不少体力和真气,现在只能保护自己根本就护不了其他的人。
眼看着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同僚一个个倒下,他竟然无能为力,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自己这么窝囊!
就在斩下所有的人,只剩下他一人时,就在一把弯刀离自己的额头只有半毫米的距离时,突如其来的暗器如飘浮的雪花,看似轻柔,可是打在那把弯刀上竟然直接将刀拦腰截断。
再看过去时,地面上除了自己被削下来的头发外还有一枚金色的梅花!
隐湛想要看清楚自己被何人所救,可是还没回过神来,身体就止不住一轻,被人轻巧的提了起来,飞身离开,条件反射的抬头看去,就看见一个肥胖的喝的醉醺醺的和尚,往旁边一瞧,正看见一个惊为天人的女子在快速的往下射飞镖。
那朵朵泛着金色光芒的暗器不正是救他的武器吗?
隐湛感激涕零,连忙就对雪依说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雪依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好奇这个男子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有心思发问,但还是回答道:“戴雪依,至于谢谢就不必了,因为就算你没在这儿,那些死士我还是会杀的!”
“杀……”隐湛惊讶这个字被一个年级轻轻的小女娃说的如此轻松,更何况还是针对那些武功高强的死士,惯性的往下一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大跳。
那里,原本整齐的一片人,此时全都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脖颈之处全都横插着一片金梅,女子所过之处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快、狠、准,想必这三个字是专门形容这种杀人不见血的人吧!
普天之下很难想象一个女子会有杀手般的戾气。
突然隐湛脑中冒出一个想法,仔细的思忖着要不要问,看看雪依也并不觉得对自己有什么危险,毕竟人要害他,就不会多此一举的救他了。
深吸一口气,壮一壮胆,马上就问道:“雪依姑娘可否是那个逃离寒宫的女杀手?”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一处空地上。
雪依斜睨了他一眼,幽潭般清澈的黑眸让人顷刻之间看到了危险的气息,长发如瀑布一般泻下,轻柔的飞舞,略显张扬。
隐湛脸露为难之色,刚想找个话题拍掉这气氛,谁知一旁的酒鬼花和尚却帮雪依开了口,说道:“她曾经是杀手,不过现在是老衲的乖徒儿,施主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哦,是这样的,在下的几个部下去了南面的红木屋,在下害怕路途中又遇什么不妥,竟然姑娘已经出手相救,何不送佛送到西,在下一定不忘这个大恩!”
“哼,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浪费我的时间,你现在走吧!我还有事,祝你好运!”雪依脸色一变,看了看他衣着上的“鬼!”字,眉头又突然一柠问道:“你是鬼族部落的人?来这里是为了夺取寒宫吗?”
隐湛顿了顿才说道:“私人恩怨!”开玩笑,你毕竟是寒宫的人,就算脱离了组织但是也不能不提防。
雪依眉头一挑,知道他有所隐瞒,冷笑越扩越大,求人不诚,没必要合作,况且她真的没有那个时间去消耗浪费了,救星月要紧,想起星月,雪依态度方柔,可是语气却变的更加坚定了。
“阁下自便,晚辈真的有急事不能耽搁,告辞!”话落,几乎是一瞬间的,两道一大一下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眼前。
隐湛看着空寂的雪地,深深的叹了口气,用到支撑着自己接近虚脱的身体,步履蹒跚的朝南边走去。
一望无际的雪地在着山林间纯洁的如天边圣光,即使是眼前轰然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也没有丝毫褪去雪的光彩。
雪依静静的站在那里,才出黑死士训练场没有多久,竟然看见那个还自己遁入杀手之路的人。
微风中,南宫雅的身子傲然的毫不做作,依然是胜过白雪的白发,依然是胜过夜空的杏眸,依然一条常年不见摘下的黑色面纱,不过虽然傲气天成,但是却多了分岁月沧桑的痕迹,让这个不见衰老的女人也多了分惆怅。
是什么让她惆怅的,雪依并不想知道!
“宫主,你带星月回来应该不会善待他吧!他现在在哪里?”雪依开门见山的问道,因为激动和意外,脸上竟然泛起少见的红晕。
花和尚站在一边,看着那个寒风扫荡间静静伫立的女子,一双眼几乎快从眼眶中跳了出来,即使用黑纱遮挡了自己的脸,但是阅人无数的花和尚还是一眼就能看出,那该是一个美的怎样不像话的女子。
要是让雪依知道她在全身紧绷的状态下,她师父还有心思观赏美女,她恐怕会一头撞死了。
“雪依,你回来是为了蛊中蛊吗?”宫主先是一愣,接着看到雪依身边的老人,然后想了想她的语气,恐怕这个小女娃是带着人来助威来了,刚走到这里却没有感觉到他们的气息,只有武功与自己相同和超过自己的人才能让对方不能察觉,难怪她敢这么和她说话。
宫主的问题是疑问的,可是态度却充满讽刺,那少见的微弯的眼眸让人看不真切,不知道是在嘲笑别人,还是在嘲笑自己!
“我回来是为了杀你!”雪依也不和她啰嗦,字字句句的话都是从小到大的恨意。
“哦,原来是这样!看了你真的是彻彻底底的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话很冷,但说话的人却在笑。
宫主笑的如明月光清透人间,让人有瞬间的失神,突然间她伸手欲要解开自己的面纱,可是也在花和尚一脸期待和雪依一脸不解中停止了动作。
几乎的狐狸一般,宫主狡黠的笑了笑,对于常年在她手下卖命的雪依来说她这种笑再熟悉不过了,那是想到什么折磨人心的好方法时才会露出的笑意。
雪依心底不由得一寒,即使有师父助阵,即使她的心也因为翼的情谊,星月的情谊而慢慢退出黑暗,但是回到这个腥风血雨的地方时,她还是怕,很怕很怕!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就是习惯,人一旦习惯了一切就很难再改变,即使勉强的脱离出来,也会因为曾经一个不经意的回忆,一段难以抹去的往事,轻轻松松的落入那个困扰自己多年的习惯中。
她……是习惯了吗?因为从小到大都是在别人眼皮底下生活,都要为了谋求生路而一次又一次的举起刀刃,逼人与死地。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花和尚的声音突然慈爱的飘了过来。
雪依一惊,看着自己身边这个云淡风轻的老人,那温暖的话如阳光照射进黑暗般,又慢慢将她的心点亮。
如果不能放下,那么就毁了吧!本来她也是为了毁寒宫而来的。
“我问你,星月到底在哪里?”雪依回过神来,快速的问道重点。
“你既然知道我不会善待他,当然也不会把他带去好的环境了。”南宫雅迅速的冷下脸来,优雅的抚了抚遮住眼角的发丝。
就在她还准备将雪依戏耍一番时,余光突然注视到雪依身后那毫无生机的黑死士训练场,如果雪依能够过训练场,她还能理解,因为黑死士毕竟闭关多年并不知道雪依已经脱离的寒宫,但是就算如此,为什么一点生机都没有。
想着大步的走了过去,在看到那一地金梅杀死的尸体时,终于再也克制不住,暴戾的气息瞬间狂涨,“咻!”的一下冲到雪依的面前,眨眼不到就伸手扣住了雪依的脖子,眼目通红,睚眦尽裂!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杀我的死士。”宫主越来越气气愤,手也越收越紧,就在她以为要得逞之时,眼前的人却一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
马上捏着脖子的手一空,看过去时那个面无表情的雪依如烟雾一般慢慢散了去。
她大惊,不可置信的低喃:“这是怎么回事?”
“幻影诀的最高重,就是可以将幻影进行一瞬间的实体化,你刚才捏住的不过是我的影像而已,宫主,如今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把星月的地点乖乖告诉我,不然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雪依的声音从后面飘来,宫主连忙转过身去挥剑一砍,但是依然的“雪依”马上就化为了烟雾,再砍依然如此,还砍仍旧没有变化!
她气急败坏,怎么都不了解雪依的武功为何涨的如此的快,突然一个灵机,想到可能和雪依身边的和尚有关,马上剑锋一转转到花和尚的位子,可是剑还没有伸过去,就被花和尚极其下流的酒喷来她的脸上,要不是她袖袍挡的快,恐怕就成了一个酒脸了,低头一看袖袍上竟然因为沾染了酒水而迅速腐烂蒸发,就为自己的侥幸长呼了一口气,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竟然打不过那就跑吧!
说到跑,宫主马上想起侍卫的通报,心里为自己耽搁那么长的时间懊恼安分,怨恨的猛瞪了雪依一眼就快速的运气轻功朝红木屋飞去。
鬼族部落的人闯入了黑死士训练场,可是竟然没有看见隐湛,那么他极有可能去了别的地方,中途没有经过寒宫主要之地,除此之外只有一个地方——红木屋!那个藏着残的地方。
雪依与花和尚见宫主离开也连忙追了上去。
寒宫宫牢此时正上演着一出极其悲伤的事。
“你说的……都是真的?”星月看着面前伤痕累累的风,颤抖的唇完全无法合拢。
风看好戏的指了指自己瞎掉的左眼,冷嘲热讽的说道:“不然你以为我怎么瞎的,要不是看到了那个场面,我会付出如此的代价吗?”
星月瞳孔猛烈的闪躲,收缩不停,修长的手指想要抓住那滑溜溜的冰墙,可是怎奈怎么也无法抓住,就像他从小渴望母爱却一直无法拥有一般。
他的娘……就在他身边,照顾了他整整二十八年,他的娘一直都是板着脸,可是却耐心的教他认字、读书和武功,从小到大无论他犯了多大的错误也不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一直以来做那些理所当然的事情,原来竟然是因为她是……他的娘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隐藏的如此的深?
可是又为什么,为什么他是他娘被奸淫之后所生下来的,又为什么……娘和爹要自相残杀!
“我想见她!”星月的身体哆嗦不已,矛盾了半天只有这么一句话吐了出来。
风成功的笑了笑,说道:“她现在去了黑死士训练场,如果没在那儿的话应该就在红木屋了。”
真好,终于让鱼儿上了钩,这真是一场不可错过的好戏,他一定也要跟去看看。
这一次星月没有求风,风就将他的锁链解开。
星月运起自己最大的功力朝着黑死士训练场的放向飞奔过去,风的笑狰狞如鬼魅,狡黠的勾起邪邪的唇角,静悄悄的跟了过去。
矮小简单的红木屋内,气势逼人的在这方安静的空中炸响。
屋内十几道不同风格的身影伫立其间,隐湛看着部下们找到的伏溪草和心脏长长的吁了口气,可是在看到没有残的身影时,马上又呵斥道:“怎么没有找到残风。”
“隐护法,翻遍了红木屋都没有找到!”一个部下毕恭毕敬的回答。
隐湛点点头马上转过脸来问南宫雅道:“南宫雅,你要么交出公子要么就不要怪我和着残风踏平你这破房子。”
破房子?他竟然敢称这间充满她和残回忆的地方为破房子。
当初她和残风身为寒宫的宫主豆角鬼的左右护法一直都在这里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要不是那个霸道恶心的宫主她会如此吗?会守着这间小小的房子独自抱着残久眠的身体缅怀吗?
“隐湛,我要杀了你!你敢破坏这里,你敢伤害我的残,我要杀你,杀了你!”几乎一遇到隐湛,宫主就失去了那个高傲冷静的性格,如疯子一般大吼大叫直冲过来。
隐湛快速一闪,南宫雅扑了个空,转身之时腰际被大力的一掌一拍,瞬间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南宫雅擦了擦嘴角的血液,肩在狠狠的颤抖,突然她仰头狂笑起来,笑声凄凉中透着浓浓的绝望,那绝望的笑比哭更加让人撕心裂肺,几乎也能将人带入那悲鸣的情感之中。
刺耳的笑在雪山中回荡着,漂浮着,震惊人心,通天的响!
“南宫雅,你疯了!”反应过来,隐湛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笑声戛然而止,南宫雅忧伤的看着他说道:“我是疯了,我疯了,为什么,为什么……都要来抢我的残,为什么都不放过我们,豆角鬼那个死人,那个彻彻底底的死人,为什么死了都不放过我!”前面的话还说的轻柔,到了后面南宫雅有咆哮起来。
猛一回头,疯狂的运气内力,将自身所有的内力都聚集到手掌,不顾一切的朝隐湛他们冲了过去,隐湛连忙运气内力与其抵抗,可是没有南宫雅来的猛烈,不由得身体朝后硬生生的飞去,将墙壁硬生生的砸了个大洞,两道内力在这间小木屋充斥着,“轰!”的一声,瓦片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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