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名状舰娘的镇守府-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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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库塔娜没有继续做出回应，不过秋风之墩也知道库塔娜这个反应是默认。
　　秋风之墩不认识无尽号是哪艘船，不过从库塔娜的话语里至少知道无尽号应该是一艘和自己一样的UNSC战舰。
　　如果库塔娜没有被搭载在那艘战舰上，自然就没有那艘战舰某些试验性设备的详细资料，但是库塔娜又说过自己跟无尽号的舰载能量护盾有过第一时间接触。
　　那么很大程度就意味着……库塔娜曾经和无尽号敌对过，和UNSC的战舰敌对，意味着和UNSC乃至人类为敌。
　　虽然还有一些其他可能，比如库塔娜曾经短暂的被搭载在无尽号上，或者和无尽号的人工智能有过接触，甚至有可能无尽号这艘战舰才是背叛的那一边。
　　但是秋风之墩从之前库塔娜的话语里，判断出自己曾经的人工智能后来叛变的可能性超过一半以上。
　　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尴尬了。
　　大约是秋风之墩没有好好隐瞒自己的尴尬，正在给秋风之墩动大手术的休伯利安看了眼秋风之墩，又看了眼身边一直观察修复过程的人工智能。
　　最后和亚顿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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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墩子认识无尽号吗？秋墩子是2509年建成，服役了43年，到2552年自爆。（老船，年纪跟休伯利安差不多啊，可能还大一点）
　　先行者人类混血驱逐舰无尽号是2537年开始秘密建造。
　　所以……我不确定UNSC有没有在抢到无尽号的中后期宣传过无尽号，也不确定凯斯舰长知道不知道无尽号的存在，所以干脆就在书里设定秋墩子不认识无尽号这艘UNSC的主力旗舰。
　　就算和原著有冲突，本书设定也以本书为标准，就像我把科塔娜改名库塔娜一样。

　　☆、第五百七十章　解决的办法

　　
　　“解决你的人工智能问题的方法有两种，或者说，我推荐的有两种，其他几种更加麻烦一点。”亚顿对秋风之墩说道。
　　“这两种也很麻烦吗？”秋风之墩听出亚顿话语里关于解决办法都挺麻烦的意思。
　　“嗯，这涉及到人工智能本质的改变，对于我们来说，就有点像成为英雄级舰娘之后生命本质的改变一样。”亚顿点了点头承认了秋风之墩的猜测。
　　“成为这个世界的英雄级舰娘是生命本质的改变？”对于这种概念，秋风之墩没有太多见解。
　　就像亚顿说的那样，秋风之墩所代表的人类科技实力，也许比休伯利安的特伦帝国人族的科技实力高，但也没有高到哪去。
　　不那么太准确评定的话，在亚顿的眼里，秋风之墩所拥有的科技和休伯利安拥有的科技还属于同一级别的文明。
　　“嗯，生命本质改变，而且我们这种战舰，完成这一步蜕变的难度要远超那些本土战舰。”亚顿对秋风之墩回答道。
　　这也是亚顿借助总督府百万居民的精神力量，强行召唤出本体来一发歼星炮后得出的结论。
　　这种感觉就像是起步战斗力越高，蜕变越难一样，要是像英雄级舰娘一样一直保持自己的本体出现……那需要的能量，就不是百万居民众志成城的精神能满足的了。
　　“那个对现在的我来说，还是很遥远的。”秋风之墩对此表现的不是太贪心。
　　117号镇守府的英雄级舰娘虽然没有233号镇守府的多，但还是有几艘的，曾经在她们还活着的时候，作为新人的秋风之墩被拉着演习了几把。
　　在秋风之墩的感觉里，如果她愿意认真的话，除了尹武提督的秘书舰埃塞克斯，其他英雄级的舰娘都不是她的对手。
　　大约就是因为发现了秋风之墩刚被召唤出来起点就这么高，所以尹武提督才会考虑培养秋风之墩成为秘书舰的继任者。
　　“心态不错，比某些人类战舰好多了。”亚顿称赞了一下秋风之墩，结果引起了休伯利安各种的不满。
　　话题重归于如何解决人工智能库塔娜使用寿命过短的问题（不说在星灵眼里，就算在一般的舰娘眼里，十年的质保期实在太短了）
　　“第一种方式重新跟换思维模块的物种，更换成可以更好协调到这种数据思维模式的物种，这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不过可以延长很多时间。”
　　亚顿给出了第一个不算办法的办法。
　　“这样做的话，库塔娜还是库塔娜吗？”秋风之墩第一时间就明白亚顿的意思，于是反问道。
　　“维持曾经的思维模式，并不是很困难。”对于这方面，作为灵魂学大师的星灵方舟很有自信。
　　“但……那样的话，只是一个拥有库塔娜的性格，记忆，思维方式的新人工智能了。”秋风之墩说道，看起来并不是太满意。
　　“看来你我两族之间对人工智能的定义和使用方式不太一样……”亚顿沉默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你这样说也没错，因为你的这个人工智能，曾经已经蜕变成真正的生命了。”
　　“曾经吗？”秋风之墩知道亚顿话语里的“曾经”意味着现在的库塔娜并不算真正的生命。
　　“嗯，曾经，很繁琐的方法，用的应该不是你们能理解的技术。”亚顿点了点头说道。
　　“那第二种方法呢？”秋风之墩直接放弃了第一种方法道。
　　“这个方法说简单也很简单，但是说麻烦也非常麻烦，简单的原因是只要更换这个人工智能的载体就可以了，至于麻烦嘛……”亚顿沉默了一会接着说道：
　　“除非能找到完美契合原型思维模块的载体，否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而且每一次的更换都会极大幅度的缩短人工智能的稳定性。”
　　“如果载体不合格的话……”亚顿来了一句“如果”后道：“这也是一种对人工智能安乐死的方法。”
　　“博士一直在寻找这种材料，但并没有找到。”看来库塔娜知道亚顿说的是什么意思，很人性化的摇了摇头说道。
　　“总督阁下能提供这种材料吗？”秋风之墩把希望寄托在了亚顿身上。
　　“也许可以，也许不可以。”亚顿并不打包票的说道：“但不管可以不可以，我需要这个人工智能放开她的思维锁，让我可以完整的建立一个她的思维模型。”
　　“说这么多，总督阁下你只是在找一个正当的理由窥探我保存的资料吗？”库塔娜一副早有预料的语气说道。
　　结果这个人工智能的话刚一出口，休伯利安就是在忍不住的笑出声来，然后因为憋不住自己的笑声，不得不暂停了修复过程，把工具放到一边捂着肚子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窥探？你们也好意思说出口，你以为你这个人工智能还有你们的秘密资料在亚顿眼里很重要吗？别说你们的很多秘密在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啥意义，亚顿她的造物主可是能够把人工智能当菜种的。”
　　抛开话语里一些莫名其妙的成分，休伯利安的意思直译一下就是，你们这些自以为很了不起的渣渣，亚顿愿意帮你们还各种提防真是笑死船了。
　　“我会把你说的话原封不动告诉塞布罗斯的。”亚顿对休伯利安说道。
　　“哎哎哎，亚顿你不能这么做啊，你这是看到我跟塞布罗斯关系不错打击报复啊！”休伯利安听到亚顿的话立马停下笑声的说道。
　　“我承认我就是在打击报复。”亚顿对自己的姬友表示，我就是嫉妒塞布罗斯和你的关系，你怎么滴吧。
　　然而就算休伯利安这么说了，库塔娜依然拒绝了亚顿想要建立完整思维模型的建议，而且决绝的语气相当果断，果断到让秋风之墩很奇怪到底是什么原因。
　　对于秋风之墩的期货，库塔娜回答道：“就想总督阁下说的那样，我的身上曾经发生了一些事情，有一些东西，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对此亚顿倒是无所谓，尽管就想休伯利安说的那样，亚顿对库塔娜的秘密兴趣不是很大，毕竟那些从老家带过来的秘密，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
　　“还有其他方法吗？”秋风之墩看来对自己身上搭载的人工智能非常关心。
　　“有……倒是……”亚顿的语气有些飘忽不定，因为她不确定自己说的第三种方法，这一艘人类的战舰和她的人工智能能不能接受。
　　就算听出了亚顿话语里奇怪的地方，秋风之墩依然很坚定的问道是什么方法，于是亚顿把第三种不算办法的办法说了出来。
　　“让库塔娜脱离载体？以灵魂体的方式存活？这……这是什么意思？”果然秋风之墩无法理解亚顿的话语。
　　“最好的载体就是自己，不过这样一来，她可能就不再是人工智能了。”亚顿对秋风之墩的无法理解并不意外，因为这已经涉及到魔法的领域了。
　　秋风之墩所在的人类文明……并没有这些东西，连灵能都没有，所以无法理解也是正常的。

　　☆、第五百七十一章　你们怎么没想过饿死异虫

　　
　　结果这第三种不是办法的办法，同样没有被秋风之墩和库塔娜接受，如果不是因为亚顿总督的身份，秋风之墩和库塔娜甚至会认为亚顿在瞎掰扯。
　　不过就算如此，在秋风之墩和她的人工智能思维里，对亚顿言语的信任度还是下降了一点。
　　换一种说法就是亚顿因为救下她们获得的好感度因为“胡言乱语”降低了一点点。
　　而且因为那种互相看不顺眼的“先天性敌视”，稍稍增加了一点降低的幅度。
　　并不是很在意的亚顿暂时搁置了对这个名为库塔娜的人工智能的改造打算，把话题转移到了休伯利安的身上问道：
　　“为什么修复到现在，而且是在一个地方？”
　　从刚才休伯利安开始着手修复秋风之墩的核心聚变反应炉到现在，休伯利安就没有变动过地方。
　　尽管聚变反应炉是很重要的地方，但是休伯利安修到现在都没修好就有点不正常了。
　　“难道你没有解析出秋风之墩的能量炉使用机制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休伯利安就太丢船了。
　　“怎么可能，我用的也是聚变反应炉好吧，这种类型的能源系统从烧开水一直到亚顿你的戴森球，来来回回也就这几种用法。”休伯利安表示自己怎么会犯下这种错误。
　　在休伯利安说出戴森球这个词的时候，库塔娜用着略带惊讶的眼神看了眼亚顿。
　　“我的太阳炉运作机制和你们人族说法中的戴森球并不是一回事。”亚顿纠正了一下休伯利安的说法。
　　“至少在我们人族“浅薄”的认知里，就是一回事啦。”休伯利安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那么你遇到什么麻烦了？”亚顿重新问起休伯利安为什么修复一个聚变反应炉需要修复到现在。
　　“唔，亚顿你来看看吧，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大约是亚顿帮助的次数比较多，所以休伯利安这一次求帮助的时候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在里面。
　　“哦？”
　　亚顿有些好奇的凑到了手术台旁边，将自己的灵能感知能力放在了秋风之墩胸口心脏位置的动力炉上，之前为了防止灵能感知影响到了秋风之墩身体内部的某些设备机能和徘徊在秋风之墩体内那些灵能的作用，所以亚顿并没有对秋风之墩的内部使用灵能感知。
　　而相位阵列系统，被直接打开胸腔暴露出来的聚变反应炉影响探知精度，也没有多大用处。
　　“这是……”看了一眼秋风之墩胸膛里的聚变反应炉，亚顿就明白了很多东西，然后用着很微妙的语气对秋风之墩问道：
　　“你的设计者，为什么会把你的聚变反应炉设计成如此容易自爆的形式。”
　　如果亚顿的感知没错的话，只需要在合适的位置，使用一点很小当量的爆炸，就会引起秋风之墩搭载的反应炉的聚变反应。
　　简单来说就是随便一枚手雷，也许是几枚手雷，都足矣让秋风之墩化身小太阳。
　　“……”秋风之墩沉默了一下说道：“当遭遇不可避免的失败时，引爆自身的聚变反应炉是我们UNSC战舰最后的荣耀。”
　　“真是勇敢的设计。”亚顿对秋风之墩的造物主们说了一句不知道是称赞还是吐槽的评价。
　　跟秋风之墩这种自爆起来简单容易比起来，休伯利安的造物主，那些特伦联邦人族在制造这些战列巡航舰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过遇事不决自爆的事情。
　　有时候就算坠毁了，空中解体了，休伯利安体内的聚变反应炉也会很安全。
　　所以不管是特伦联邦还是特伦帝国时期的人族内战，像休伯利安这些战列巡航舰，大部分战败结局都是失去动力，而不是被彻底炸毁。
　　失去动力之后，这些战列巡航舰会直接挂起免战牌，那些敌人就不会对失去动力的战列巡航舰下手，友军也不会雷击处分什么的，很有骑士精神的战斗。
　　然而在面对异虫或者星灵的军队时没有什么卵用。
　　亚顿的评价让秋风之墩的表情僵了僵，然后这艘技能里肯定拥有自爆的人类战舰说道：“我上辈子就是以自爆结束的。”
　　“看出来了”亚顿没什么意外的说道，结果这种淡定的表情让秋风之墩的表情更加尴尬。
　　“别惊讶，亚顿的造物主也挺喜欢自爆的，神权文明嘛。”休伯利安不知道是在安慰还是故意的，结果神权文明这个词让亚顿在秋风之墩和库塔娜的好感度再次降低了一点。
　　白了休伯利安一眼的亚顿接着说道：“嗯，我差不多明白休伯利安你遇到啥问题了，你需要我帮你开盖是吧？”
　　“嗯，我不能保证我能安全的开盖，而且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开了盖会出大问题的感觉，所以一直尝试用其他方法修复来着。”所以休伯利安才会修到现在。
　　“没用，必须开盖，而且我也知道了你的奇怪感觉是什么。”说到这里时，亚顿用着微妙的眼神看了一眼秋风之墩，然后指尖伸出细细的一小撮灵能光刃按在了秋风之墩的胸口上。
　　伴随着金属被切割的声音，秋风之墩聚变反应炉的聚变核芯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嗯，有一点微微泄露出来的辐射，不过在场的舰娘没有一个害怕这东西。
　　不过这种微微泄露出来的辐射，意味着秋风之墩的聚变反应炉的确到了需要大修的程度。
　　“这是什么？”休伯利安的目光在放到秋风之墩聚变反应炉聚变核芯第一眼就再也挪不开的说道。
　　“一种伴生的生命体。”同样看着附着在聚变核芯上的一层淡黄色粗糙生物质，亚顿开口说道。
　　“什么生命体可以伴生在聚变核芯上啊？”休伯利安有些惊恐的说道。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这种可以伴生在聚变核芯上的生命体，宇宙是如此之……你们这是怎么了？”说了一半的亚顿突然察觉到秋风之墩和她的人工智能的态度有点不对劲，抬起头问道。
　　“洪魔”人工智能库塔娜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个之前秋风之墩提到的单词，然后原本跟秋风之墩一副同生共死的态度，就变成了舰娘在面对深海舰娘时的仇敌姿态。
　　如果不是亚顿挥手在这个人工智能的身边搭建了一个临时的灵能牢笼，搞不好这个人工智能会对秋风之墩做些什么。
　　“怎么了？这种生命体很可怕吗？”亚顿和休伯利安都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为什么你会被洪魔寄生？你到底是什么？”没有搭理亚顿和休伯利安的库塔娜对秋风之墩质问道。
　　“我就是秋风之墩啊，而且在被你跟约翰炸掉反应炉之前，我就已经被洪魔寄生了。”秋风之墩苦笑着说道。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库塔娜有一种被欺瞒的感觉。
　　“这种事情我怎么能告诉你？曾经我就没有打算告诉你们，结果还是被你们发现了，只是这次更快罢了。”秋风之墩表情有些黯然的说道。
　　“凯斯舰长……”库塔娜在隐约间似乎从秋风之墩的身上看到了那位传奇舰长的影子。
　　就在秋风之墩和库塔娜对话的时候，亚顿轻轻的触摸了一下附着在聚变核芯上的所谓洪魔，结果这个动作吓到了本来就有些惊慌的库塔娜，只见这个人工智能几乎是用尖叫的声音喊道：“不要碰它！”
　　然而亚顿继续在库塔娜眼里用着堪称作死的行为继续摸了摸寄生物后说道：“看来你们是很了解这东西了？很可怕？”
　　“这是一种需要杀死银河系所有生命体才能把它们饿死的怪物！”库塔娜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语气说道。
　　“也就是说，这东西某种意义上是你们那个世界的灭世者？”亚顿的表情没有因为人工智能库塔娜的话有所动容。
　　休伯利安倒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喂喂，亚顿，为什么当初你们没想起来把异虫饿死这一招呢？”
　　“除了萨尔那加还有谁能一次性熄灭宇宙中所有的太阳？”亚顿对休伯利安的问题吐槽道。
　　“哦对，我差点忘记异虫也跟你们星灵一样晒晒太阳就饱了。”休伯利安点了点头说道。
　　“异虫吞噬其他生物体只是为了获取精华进化而已。”亚顿对休伯利安提醒道。
　　两艘星际战舰你一句我一句的，完全没把库塔娜的警告当做一回事。

　　☆、第五百七十二章　成为了洪魔

　　
　　洪魔，在被秋风之墩的故乡人类确定这个学名之前，还曾被误称为了虫族（这里捏他的是最早《光晕1》的繁中翻译）。
　　实际上洪魔的生命体本质和虫族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连洪魔这种生物到底是动物还是植物，都无法得出确切的结论。
　　在秋风之墩的故乡，这种可以感染寄生任何生命体，甚至寄生掌控机械体乃至人工智能的生物，是一种被刻意制作出来的，代表另外一种大一统进化方向的物种。
　　当然，这种物种追索的大一统未来，对于其他物种来说就是灭绝。
　　所以在看到秋风之墩心脏位置聚变核芯上附着的洪魔后，人工智能库塔娜会神色大变。
　　“甚至连机械都能寄生？这么夸张？”休伯利安有些好奇的伸出手指，想要跟亚顿一样摸一摸看上去手感似乎挺好的洪魔。
　　在休伯利安的手指快要碰触到附着在秋风之墩能源系统核心的洪魔时，伸手直接捏住对方手腕的亚顿用着很淡定的语气说道：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是不会做这种冒失行为的。”
　　“哎？明明你刚才也摸了好吧。”被掐住手腕的休伯利安奇怪的问道。
　　“你和我不一样，这种东西对我的影响不是很大，但是对你来说……”亚顿说道这里时停顿了一下。
　　“亚顿你是说这玩意会寄生到我身上？”休伯利安听到亚顿这么说立刻想要缩回手臂。
　　松开休伯利安手腕的亚顿点了点头说道：“嗯，按照这种物种的作用机制，在你没有准备的时候想要完全侵占你的话，大约只需要一天的时间。”
　　“然后我就……我就被同化成洪魔了吗？”休伯利安很相信亚顿的话，于是又往后退了一步，要跟这个洪魔离远点。
　　“当然不会，除非你愿意自暴自弃愿意被同化，如果你有准备，这种物种基本没可能侵占你。”亚顿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看了眼不知道啥时候退了好几步的休伯利安接着说道：
　　“就算你被全部同化了，付出一点代价，也是可以从自己的身体里把这种物种排除掉的。”
　　“什么样的代价啊？”休伯利安往前走了一步问道。
　　“被我深度改造一下。”亚顿说完，休伯利安很稳的再次后退了一步，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要！”
　　亚顿的意思休伯利安明白，不外乎就是改造成星灵船免除一切后顾之忧什么的，这是休伯利安绝对无法接受的，这涉及到尊严的问题！虽然在床上的时候，休伯利安已经没什么尊严了。
　　“不可能！被洪魔寄生之后，无论是什么，都是没有办法恢复的！”人工智能库塔娜完全不相信亚顿说的话，只见到这位人工智能说道：
　　“就算是曾经成功抵抗过洪魔的古人类，也是通过对自身进行基因改造，让自己被洪魔寄生后也不会再被作为传染源才做到的。”
　　“针对性的基因优化，嗯，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亚顿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库塔娜话语里的自我基因改造是什么意思，然后说道：
　　“虽然不是唯一的方法，不过在你们的世界之中，应该是见效最快的方法，但是这种方法……时效性应该不是很久，能够制作出这种物种的文明，应该很轻易就能解决这种针对性的基因优化。”
　　亚顿的话让库塔娜陷入了沉默之中，看来秋风之墩和库塔娜所在世界的古人类成功抵抗洪魔的原因并不是只有针对性自我基因优化这一点。
　　“是先驱吗？库塔娜。”连聚变核芯都被拆出来的秋风之墩对自己的人工智能问道。
　　“你知道？”库塔娜对秋风之墩竟然说出这个词感到很惊讶，因为在库塔娜的印象里，在04号光晕带上牺牲的秋风之墩应该是接触不到这个词的。
　　“是洪魔告诉我的……”秋风之墩似乎觉得这样说不太准确，重新斟酌了一下用语说道：“应该说是我成为洪魔后知道的。”
　　“成为……洪魔？”就算是人工智能，库塔娜也遭遇了自己无法理解的事情。
　　“看来你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亚顿对秋风之墩面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