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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侦异案-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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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仁武哈哈笑道:“没错,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其实还可以再加一点钱。”
随后,两人便顺利地进入北京火车东站,来到了候车厅。
按魏仁武的预想,全开应该会在候车厅,事实也是如此,全开真的就在候车厅。
魏仁武没花多久便找到了全开,倒不是因为魏仁武的眼睛尖,而是全开的气质太出众,在茫茫人海中的全开,就像一颗珍珠放在数之不尽的沙砾之中,一目了然。
全开看到魏仁武和岳鸣时,十分惊讶,他问道:“你们俩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魏仁武耸了耸肩,说道:“据说你要去廊坊找李易,我们正好也想找他,所以就先来找你了。”
全开疑惑道:“据说?”
十二、完美的计划
“据说这个词语好像用得不够准确,我果然找不到合适的借口。”魏仁武无奈道。
全开微笑道:“仁武,你是一路追查到这里的吧。”
这时,岳鸣问道:“全先生,你为什么要避开我们?”
“这……”全开有些犹豫。
魏仁武替全开回答道:“因为全开现在处在一个矛盾心态,他找我们来办案是因为他不好亲自出马,然而因为我们的出现得罪了某人,现在他便又有些不想让我们参与到这个案子当中来。”
岳鸣不解道:“什么意思,什么会得罪某人?我不太懂你的意思,这个某人指得是谁啊?”
魏仁武正要开口解释,却听到全开说道:“火车快开了,我们先上火车吧。”
三人说话间,候车厅已经变得空荡荡的了,人群已经全部进站,离火车发车时间只剩下5分钟。
三人急急忙忙地进了站。
本来全开的座位在第三车厢,而魏仁武和岳鸣在第六车厢,但是三人为了在一起,全开放弃了第三车厢的座位,来到第六车厢。
三人为了避开人群进行秘密谈话,便都没有坐在座位上,而是到厕所旁聚集。
火车发车后,岳鸣才问道:“全先生,魏先生所说的某人,到底是谁啊?”
全开面色凝重,支吾道:“仁武说的某人,是指小李。”
“李易吗?他做了些什么?”岳鸣疑惑道。
全开没有回答,又是魏仁武代全开回答道:“他拿走了权杖。”
岳鸣大惊,差点就叫出声来,但是火车上闲杂人等太多,所以他强忍住那股冲动,压低声音问道:“这么说来李易真的是‘白马盗’?”
全开摇头道:“不,他不是‘白马盗’。”
岳鸣不明白了,他问道:“如果他不是‘白马盗’,那他为什么会盗走权杖呢?”
“谁告诉你的,一定只有‘白马盗’才能拿走权杖?”魏仁武说道。
岳鸣懵了,因为“白马盗”写信给博物馆,说他要盗走图坦卡蒙的“赫卡”权杖,而且从监控视频可以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面具人拿走了权杖,惯性思维来讲,就应该是“白马盗”盗走的权杖,而盗走权杖的人,也应该是“白马盗”。
但是现在魏仁武所提出的问题,打破了岳鸣脑子的这种惯性思维,他想反驳,却发现魏仁武的问题也是有道理的,毫无反驳的余地。
魏仁武接着道:“没错,理论上来讲,权杖是应该被‘白马盗’给盗走,盗走权杖的人,自然也应该是‘白马盗’,这一切都源于那封信。那封信上,有‘白马盗’的logo,很容易让我们觉得想要盗走权杖的人是‘白马盗’,其实这是一种误区,是人类大脑模糊印象的一种误判。”
岳鸣的头绪,慢慢地已经被魏仁武给理顺,他缓缓道:“你是说?李易虽然盗走了权杖,但是他不是‘白马盗’?而‘白马盗’的那封信也不是‘白马盗’写的,而是李易写的?”
魏仁武点头道:“是这个意思。”
全开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似乎也印证了魏仁武的推断是正确的。
岳鸣说道:“这么说来,李易为了摆脱偷盗的嫌疑,所以才想这种办法,把注意力转移到‘白马盗’的身上,而实则上,他才是真正的大盗。”
魏仁武摇头道:“只说对了一半,李易的确拿走了‘赫卡’权杖,他也的确是想嫁祸给‘白马盗’,但他不是盗窃,他只是把权杖藏了起来,在关键时候,他一定会交还回来的。对吧,全开?”
全开轻叹一声,回答道:“是的。”
事情渐渐地浮出水面,岳鸣总算是有些明白了,他问道:“全先生,所以这件事,你是知道的,然而你也许可了这件事的发生?”
全开一脸惭愧,不置可否。
魏仁武说道:“没错,全开是知道这件事的,李易之前就找他商量过,但全开那个时候是拒绝的,并用言语阻拦李易。而李易一意孤行,非要做这件事,眼看手下做出了违法的事,全开心痛不已,但是出于情感,他不能亲自捉拿手下归案,于是他才找上了我。”
全开长叹一声,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希望你能阻止他的疯狂举动。”
岳鸣说道:“李易如果不是想盗走权杖,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魏仁武说道:“小岳,你还不懂吗?他盗用‘白马盗’之名拿走权杖,嫁祸给‘白马盗’,他之所以这么做,是想逼出真正的‘白马盗’,并抓住他。”
“什么!他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岳鸣还是吃惊地发出了声音,所幸他这句话没有说出什么关键词语,因此并没有引起旁人注意。
全开说道:“是的,小李确实是为了抓住‘白马盗’才做出的这些事情,而且他研究了‘白马盗’已经很久了,他甚至认为‘白马盗’将会是他职业生涯最终的目标。小李不是一个坏人,但是他对某些目标又太执着了一些,我以前也犯过这样的错误。”
说到这里,全开看了看魏仁武,魏仁武把脸撇到一边,避开了全开的眼神。
全开接着说道:“有一天,小李兴奋地跑进我办公室跟我说,他有办法抓到‘白马盗’,我本以为他有一个完美的计划,要知道小李是一个很有潜力的人,假以时日,他一定可以成为一名出色的侦探,所以他的意见,我一般也是会听取的。他那天告诉我,图坦卡蒙的‘赫卡’权杖马上就要登陆‘首都博物馆’,如果这个时候,假借‘白马盗’之名给博物馆写一封信,‘白马盗’便一定会出现。天底下都知道,‘白马盗’想要盗取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如果‘白马盗’写信给博物馆,说要盗取权杖,而他没有来的话,那他‘白马盗’的面子往哪儿放,哪怕那封信是伪造的,只要所有人都认为那封信是‘白马盗’写的,他便一定会来的。”
听到这里,岳鸣赞叹道:“不得不说,李哥确实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他的这个策略也应该能逼出‘白马盗’,可是你们完全可以设下陷阱等着‘白马盗’来偷权杖,他也没必要拿走‘权杖’啊。”
全开摇头道:“小李认为,我们并没有完全的把握拿下‘白马盗’,所以他选择了一个更稳妥的方式,自己扮演‘白马盗’把权杖拿走,藏起来。这样,‘白马盗’也无法找到权杖,但是‘白马盗’一定会出现拿回权杖的,因为全世界都知道‘白马盗’盗走了权杖,包括‘白马盗’销赃的买家,如果买家们知道‘白马盗’手上没有权杖,会让他以后的生意很难处的。”
岳鸣终于全盘明白了这件事的始末,他说道:“这个计划,听上去确实是万无一失,可全先生你为何要反对?”
全开回答道:“没错,听上去,这个计划,我毫无理由去反对,可是终归来讲,这个计划不是一个合法的办法,私自拿走权杖,这可是重罪,我没有办法劝自己同意小李的行动。”
岳鸣说道:“可是,李哥还是私自行动了。”
全开说道:“是的,他最终还是这样做了,出于人情,我不能捉拿跟了我多年的助手,出于法律,我又不能放任这种违法行为。”
“于是,你才会找上我,希望我能捉拿李易。”魏仁武抚摸着八字胡说道,“全开啊全开,你这个优柔寡断的性格什么时候才能改啊。眼下,李易看到你邀请了我和小岳来侦查这个案子,他怕了,所以他才跑了的,而你全开,看见他跑了,心里又开始犹豫找我来是对还是错,所以才想瞒着我们,自己去把李易找回来。”
全开长叹一声,说道:“仁武,是我教导助手无妨,我才是那个罪人。”
魏仁武说道:“你的确有罪,罪还不轻,不过你罪不在于教导无妨,而是阻碍了一个有潜力的年轻人选择自己正确的道路。”
“什么?”全开惊讶道。
魏仁武接着说道:“李易是个充满大胆想法的年轻人,你说他太执着了,我并不认为执着是一件坏事,执着可以激发人类很多未知的潜力,他对于‘白马盗’的执着,便激发了他能够设下这种令‘白马盗’左右为难的计划。而你,全开,却抹杀了这个年轻人大胆的想法,如果他同意了你的反对,将这个计划埋藏在心里,那么对于他的成长,无疑是一种打击,所以,全开你的的确确是个罪人。”
“我明白了。”全开惭愧地低下了头。
岳鸣也感叹道:“可是说到底,‘白马盗’好像依然没有出现。”
全开说道:“是啊,只要‘白马盗’不出现,计划最终还是失败的,盗窃的人,依然还是小李。所以,仁武,我邀请你来北京,为的是让你捉拿小李,现在事情你已经全部清楚了,马上我们也能见到小李,你接下来会怎么做?”
魏仁武嘴角上扬,笑道:“到时,你就知道了。”
十二、李易的老家
全开顿了顿,问道:“话说,仁武,你是如何查出权杖是小李拿走的?”
魏仁武哈哈笑道:“我今天早上再看了一眼监控,我之前一直认为是可疑的陌生人会假装是游客进入博物馆,但是看了监控后,根本没有这样的陌生人,只有李易最可疑。他进入博物馆的时候,穿着风衣,却背了一个很大的背包。李易对于博物馆来说,却不是可疑的人物,要知道你们两个受邀来为图坦卡蒙的“赫卡”权杖安保,他背一个背包进来,完全可以解释是背着安保的工具来避开怀疑,但实际上他是背着作案工具。他假借你的名义,支开展览室的守卫,然后时机成熟之时,他便躲在监控看不到的角落,从背包里拿出扮演‘白马盗’的装束,偷盗了权杖。我们从监控中看不到‘白马盗’进入博物馆和逃离博物馆,是因为他根本没有离开过博物馆,等他偷盗完毕后,立马又换回自己的衣服,并且还把权杖藏在自己宽大的风衣里,还装着没事人一样又跑回现场和大家一起抓‘白马盗’,等大家确实找不到‘白马盗’之时,他才又背起作案工具离开。”
魏仁武一口气说了许多话,才把李易整个作案行动讲得一清二楚。
全开却偏离主题问了一句:“你只看了一眼?”
魏仁武得意地说道:“那当然,我魏仁武还需要看第二眼吗?”
另一边,岳鸣拆台道:“是啊,你这一眼就看了三个多小时。”
全开噗得一声笑了出来。
魏仁武不服气道:“虽然三个小时,但是画面都不重复,怎么就不是一眼看完的了?”
“是是是,你说是,就是,行了吧。”岳鸣把脸撇到一边,假装让让魏仁武。
魏仁武不依不饶地说道:“喂,小岳,你这态度,我就要批评你了,咱们实事求是,不需要你让我。”
全开哈哈笑道:“好了,好了,这没有啥好争的,仁武你也不小了,就不要和年轻人呛。”
魏仁武又不服气了,急道:“什么叫我也不小了,我难道很老了吗?我明明只比小岳大几岁!”
全开笑道:“你看你,又开始把矛头指向我了。”
岳鸣也开始笑了起来。
紧跟着魏仁武也笑了起来,三人这才从李易事件的阴霾中走出,走向一个轻松愉悦的气氛。
因为北京和廊坊距离并不远,很快三人便来到了廊坊市。
据全开介绍,李易的老家便是廊坊市, 而李易逃离北京,最有可能的就是回到老家。
于是三人直奔李易的家。
李易家里并不宽裕,他的老家是一间很古老的四合院,李易从小在这里生长,直到他去北京读大学。
虽然离开了廊坊,但李易依然经常回来,在他进入全开的“真相侦探事务所”后,他也经常跟全开请假回老家。
所以,全开知道李易是个恋家的人,当他失落或者有困难的时候,一定回到这里的。
全开敲开了李易家的大门,开门的人不是李易,而是一个身形佝偻,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的老奶奶。
老奶奶咧开没剩几颗牙齿的嘴巴,口音模糊地说道:“你们是谁啊?找哪位?”
岳鸣温柔地问道:“奶奶,这是李易的家吗?”
老奶奶一听到李易的名字,便和蔼地说道:“这里是李易的家,你们是李易的朋友吗?”
岳鸣说道:“是的,我们是李易的朋友,那他在家吗?”
老奶奶转头像四合院的内屋大喊道:“小易,不要睡了,快出来见客人了,你的朋友来找你了。”
老人家是实诚的人,她不会说假话,果然李易是躲在了家里。
内屋的房门打开,李易颓废地走了出来,这时的李易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刺猬头没有了,现在是个寸头,时尚的穿着没有了,现在只是简洁的烟色夹克。
看到李易现在这副尊容,魏仁武忍不住大笑起来,他笑道:“哈哈哈哈哈,小刺头,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李易没有理会魏仁武的嘲讽,而是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老奶奶这时突然骂道:“你个臭小子,客人来了,还愣着哪里干吗,去准备点开水,泡茶给客人喝啊。”
“哦,奶奶,我马上去烧。”李易像个乖孩子一样,立马一头转进了厨房。
老奶奶又笑脸面对魏仁武等三人,说道:“三位,屋里请,不要站在门口了。”
全开说道:“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三人来到了李易家的客厅,李易为三人准备了龙井茶,老奶奶为三人准备了水果和瓜子。
四人围成一圈坐在一起,相对无言,每个人都在沉默地品尝着自己手中的茶水。
反而是旁边的老奶奶,一直在问:“你们都来自于哪里啊?看着不像是廊坊的人,小易在廊坊的朋友,我都认识。”
李易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奶奶,不要再啰嗦了,你先出去,我们几个还有些要紧事情要谈。”
“臭小子,现在翅膀硬了,就开始嫌奶奶啰嗦了,你爸爸当年都不敢嫌奶奶啰嗦,还说有什么要紧事,一个小屁孩能有什么要紧事?”虽然老奶奶嘴里一直在念叨,但她人却确实在往外走。
等老奶奶出了客厅,李易才开口问道:“全先生,你把他们俩带来,是想抓我回去吗?”
“小子,你用词不太准确,我们不是全开带来的,我们根据线索,自己找来的。”魏仁武没等全开开口,率先说道。
全开这时才说道:“我本来是准备一个人来劝你回去的,结果他们追上了我,至于他们是不是抓你回去的,还得问问他们。”
李易有些担忧地对魏仁武说道:“这么说来,你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了?”
魏仁武抚摸着八字胡,得意地点头道:“你以为我是谁?小小的伎俩就像瞒过我么?你还真是天真。”
李易仰天长叹一声,说道:“我知道你厉害,全先生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提到过你的能力。也就是知道瞒不过你,所以才逃走的,心想能拖一天是一天,拖到明天,你就不能再插手这个案子了。”
魏仁武哈哈笑道:“我怎么可能会让事情等到明天,明天可是最后一天,如果还结不了案,我这张脸还往哪里搁,以后还怎么办案。”
李易低着头,绝望道:“现在你如愿以偿了,案子的真相你已经了解,我的藏身之处也被你找到,而我本人也正在你的面前,你现在是不是要抓我回去了。”
魏仁武掏出一根香烟点燃,深深地吸上一口,缓缓道:“当初,全开找我来,告诉我这边有一个大案子,是关于‘白马盗’的,‘白马盗’是什么人物,那可是从来没有失手过的大盗,作为我们这一行的,我当然非常感兴趣,于是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全开。可是查到现在,我发现,盗走权杖的人,并不是‘白马盗’,而是假扮‘白马盗’的你,这让我非常地失望。你懂那种感觉吗?你本来是准备去抓一只大老虎的,却只抓住了一只猫。”
李易脸色难看,冷冷道:“你是在贬低我么?”
其实魏仁武话里有话,而魏仁武的话中话,连岳鸣都没有听出来,只有全开听懂了,全开说道:“小李,你魏先生的话虽然难听,但实际上他的意思是说,他要抓的人是‘白马盗’,而你不是‘白马盗’,他不准备抓你。”
“这个意思吗?”李易还是有点不能相信,要知道从魏仁武出现在李易面前的那一刻起,李易可一直没有给魏仁武任何的好脸色,是不是的还要顶上两句,眼下正是报仇的好时机,魏仁武会这样轻易地放过吗?如果角色互换的话,李易肯定是不会放过。
没想到的是,魏仁武点头道:“全开说得没错,我确实不准备抓你,特别是当我知道是你盗走了权杖后,当时立马脑子里就有一个念头,掉头就买回成都的机票。可我转念一想,不行啊,我还答应了另外一个人,我得在明天太阳落山之前,把权杖带回去,不然我就要失信于人,所以我还是选择来找你。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权杖你藏在哪里?”
李易站起身来,说道:“你们稍等我一下。”
李易离开了客厅,没过多久便返回来,手里多了一把散发着耀眼金色的像个问号似的弯钩权杖,不用多想,这一定就是图坦卡蒙的“赫卡”权杖。
李易手持沉甸甸的权杖,对魏仁武说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我肯定要把它一起带回来,才能确保它的安全。我估计你也应该知道了,我并不是真的想盗走它,这只是逼出‘白马盗’的计策,而如今‘白马盗’没有抓到,它对我也没有什么作用了,理应回到博物馆,现在我就把它交给你。”
魏仁武掐灭香烟,站起身来,接过“赫卡权杖”,缓缓说道:“它对你已经没有用处,但是到我手上,它的用处可就大了。”
魏仁武右手持着权杖的弯钩处,把权杖拄在地上,满意地说道:“这个挺合手的,我那根拐杖可以扔掉了。”
十四、物归原主
回北京的路上,李易开着“奔驰s600”,载着三人。
魏仁武说道:“话说,李易,你从小和奶奶一起长大的吧。”
“魏先生,你怎么知道的?”李易对魏仁武开始使用尊称了,在他心里,对魏仁武的芥蒂已经完全解除。
魏仁武悠悠道:“你剪了头发,换了装束回家,是因为你非常尊重你的奶奶,她不喜欢你那刺头样,这说明你们俩的感情很深厚,一般和爷爷奶奶关系不错的,和爸妈的关系就不会太好,我说得对吧?”
李易语气有些低沉地说道:“魏先生说对了一半,我不是和父母关系不好,是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出车祸去世了,是爷爷奶奶把我一人带大,然而爷爷在我读高中的时候也去世了,现在只剩下奶奶了,我当然应该孝敬她老人家。”
魏仁武突然笑道:“这么说来,我们俩还有些相似之处。”
李易好奇道:“咱们哪里相似了?”
坐在副驾驶的全开提醒道:“小李,不要乱问。”
魏仁武笑道:“没事的,全开,告诉他也无妨。”
李易不解道:“怎么了?”
全开阴沉着脸说道:“仁武的父母也去世了。”
岳鸣这时想起全开曾经告诉过他,魏仁武的父母是在他大学毕业的时候,被一名侦探所杀,这也是魏仁武从来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侦探的原因,不由得让岳鸣好奇起这段历史来,但是他又不敢问,因为魏仁武从来不提及,就证明这件事在魏仁武的心中占有很重要的位置。
李易一听魏仁武还有如此沉痛的事,反而对魏仁武的好感增加了,毕竟都是失去父母的人。
李易不想这样的话题再继续下去,他换个话题说道:“魏先生打算怎么处置这根权杖?”
魏仁武抚摸着八字胡,说道:“答应了人家的事,就一定要完成,我打算物归原主。”
“还给博物馆吗?哎!老实讲,心里有点难以接受,没想到‘白马盗’这么沉得住气,案子到结束,他都没有出现过一个身影。”李易略显失望。
“哦,对了,我得先通知郭馆长一声,毕竟权杖已经拿回来了。”魏仁武突然想起来,说道,“全开,你应该有郭馆长的手机号码吧,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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