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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夕颜公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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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氏到底有些不放心,再次推开了房门,进到上官凤儿的屋内,紧张地看向上官凤儿,“颜儿,你跟娘说说到底怎么啦?”


    上官凤儿难以掩住眼中的悲伤,抬头看向张氏,“颜儿只是一时想起过世的母亲,才抑制不住伤心。”


    张氏叹了叹气,柔声安慰道,“好孩子,别难过了,以后有娘在。”


    “嗯。”上官凤儿默默地点了点头:可以看得出这张氏是个好人。


    “夫人,王爷到了。”这时门外头传来丫鬟的禀告声。


    “带王爷去莫公子的院子休息。”张氏想也不想朝门外说道。


    “师娘,你这叫棒打鸳鸯。”张氏刚说完,便听到李默然的声音。


    闻声望去,只见李默然倚靠在房门口,看着屋里头的人。


    张氏一听李默然说自己棒打鸳鸯,心下老大不高兴了,“什么叫棒打鸳鸯了,你没听过女子出嫁前都不能见男方的吗,你们在王府如何,师娘我不管,不过现在颜儿是我女儿了,我自然是要管的。”


    “师娘,徒儿说错了,徒儿认错行不。”李默然赶紧认错:这个师娘也是不好惹的,否则师傅就不会一辈子都不敢娶妾了。


    “不行,赶紧回你自己的院子去,在成婚之前,你们两个都不能再见面了。”张氏走到房门处,推了李默然出房间,然后一把关上了房门。


    “师娘。”李默然不甘心地拍了拍门,里头却无人应答。


    “徒儿,你别费力气了。”暮千秋一脸幽怨地飘了过来。


    李默然眼珠子一转,大声朝屋里喊道,“师傅,听说你要纳妾啊。”


    “喂喂喂,臭小子,你不要害师傅啊。”暮千秋赶紧捂住李默然的口。




女权主义

果然,“嘭”房门被打开了,“刚刚谁说要纳妾的?”张氏瞪着美目出现在房门口,见眼前惊呆的暮千秋,二话不说提裙跨了出来。


    暮千秋顿时软了下来,“啊,夫人,我没有。”虽然否认,却在张氏看来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你没有?”张氏定睛看向暮千秋,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夫人,我真没有,是他,是他。”暮千秋赶紧连连否认,还指向李默然。


    李默然本想溜进房间里头,哪想刚偷偷踏出一步,便被暮千秋指认了,当然张氏也看向了他。


    李默然心下暗骂:臭老头,果然老奸巨猾,到头来还是被拖下水了。


    “臭小子,给我过来。”张氏火了,一把拉了李默然到跟前,这下一老一小排成行了。


    守在上官凤儿院子外头的暮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主子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最怕女人,而女人里头最怕的便是林嬷嬷与张氏。


    这下可好,夕颜小姐认了张氏当娘,以后主子再想像以前纳妾、花天酒地就像买衣服一样,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你说,你们俩,一个都半截身子都入土的老爷子了,一个还乳臭未干、未娶亲,居然还不知廉耻地想纳妾。”张氏伸着手指在那儿数落着。


    屋里头的上官凤儿却乐开了花:原来自己刚认的这娘居然是这时代几乎绝种的一个女权主义,看来与唐朝房玄龄妻有得一比。这下终于找到坚实地靠山,坚强的组织后盾了。


    “师娘,我,”李默然欲开口辩解,却被张氏给打断了,完全不给机会,“你,特别是你,赶紧回去把那些莺莺燕燕给遣散了。”


    张氏并不知道李默然已经遣散了府中的那些侍妾,“还有以后如果我家颜儿嫁给你,你还想着纳妾什么的,让颜儿受苦受气,就别怪师娘不客气。”


    李默然连连点头答应。


    “呼呼呼”一旁站着的暮千秋偷乐起来了,余光看向李默然,似乎在说:臭小子,谁让你方才害我的,现在知道厉害了吧,你这叫害人害己。


    “你笑什么笑,都活一大把胡子了,还跟小毛孩一样,天天嚷着纳妾。”张氏说着,伸手揪了一下暮千秋的胡子,疼得暮千秋直咧嘴。


    “夫人说的是,说的是,纳妾都是小毛孩们该想的。”暮千秋赶紧顺着张氏的话说下去,一边还不忘点头认错。


    “是个头,”张氏又狠狠揪了一下暮千秋的胡子,双手插腰,“你自己纳不到妾,居然怂恿起你徒儿来了。”


    “就是,师傅平常都这样教徒儿的。”一旁的李默然偷笑着煽风点火。


    “好你个臭小子,居然落井下石。”暮千秋伸手要打李默然,不过李默然却躲在了张氏身后。


    “暮千秋你敢。”张氏瞪了一眼暮千秋,暮千秋果然不敢了。


    “然儿,你先进去陪颜儿吧,你师傅这边有我在。”张氏转头却不见了李默然的身影,再一看,上官凤儿的房门已经紧紧合上了。


    张氏心下知道自己上了李默然的当,反而不生气,只笑了笑:这臭小子,诡计多端。




动荡

屋内


    上官凤儿躺在床c上,紧闭着美目,假寐,心下正气着李默然今日一到暮府就将自己抛给张氏,而他却不知跑到何处,到现在才来找自己。


    李默然也不多话,只脱了衣裳,躺在了上官凤儿边上,亲吻了吻上官凤儿的眉心,伸手抱着她,“明日我要回弈都,你可能要待在青州,接下来几个月可能都不能相见了。”


    上官凤儿本心下还有气,一听李默然如此说,气顿时没了,睁开美目,紧盯着他,“要这么长时间?”伸手抚上李默然的颜,眼中竟是不舍之情。


    她知道齐国的规矩,新娘子出嫁前都不得与新郎见面,何况自己也要坐实了暮家三千金的身份,再者李默然也要准备册封的事宜,因此这段时间二人不能见面是在所难免的,只是她没想到要几个月那么长。


    李默然执起上官凤儿如玉般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然后放进怀里,“接下来朝堂可能会不稳。”


    上官凤儿脑袋紧紧贴近李默然的胸口,沉默不语:屠彪一直是维持皇党与大皇子党两党平衡的杠杆,如今却被自己撬动了。天枰两边失衡,这朝堂注定要不平静。


    前些日子,自己让苏素命人放下“夕颜公子其实是被屠彪掳去”的烟雾弹,终究是起了作用。


    果然没过几天,屠彪是章颖亲生父亲的事情浮出了水面,莫说成了市井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就连宫里头都传的沸沸扬扬,这自然是惊动了李享然。


    对于李享然来说,是一个当头棒:在此关头,正敏感的时期,居然曝出自己的右臂竟然将女儿嫁给自己的死对头,一想往昔这屠彪的种种行为,越想越不正常。


    于是李享然计谋着洗牌,这两个月来,屠彪手下有十几个重要职位已经被换上了李享然的亲信。


    这屠彪亦是刚愎之人,一见自己一手扶持上去的李享然居然是个过河拆桥之人,一气之下召集了原来的部下,直接投靠了李世然。


    此时,箭已在玄上,若再有些暴动,恐怕……


    “我与你一同回去。”上官凤儿终究是有些不放心:李默然向来以保皇党的标示自己,而此时本就与皇党势均力敌的大皇子党与屠彪联合,实力肯定越发雄厚起来了。


    “你去了,我会更放心不下。”李默然叹了一声气,然后拥住了上官凤儿。


    上官凤儿再次沉默了:不能随他去也好,省得他担忧自己,而接下来,燕国那边的计划恐怕要推进了,若是真遇上什么天灾,只怕苦的是燕国的黎民了。


    前些日子,红楼那边又有了消息,果然那沐友晴在暗中调查瑾儿,好在自己及时让瑾儿暂停了计划,最终无奈牺牲了其他的妃子,才保全了自己。


    只是此时的燕国百姓已经民不聊生,不说上官绝日日夜夜沉溺与酒色之中,整个朝廷上下就像是一棵满是蛀虫的苍老的树,腐f败极其严重。


    面对无休止的苛捐杂税,百姓不堪鱼肉,迁移的迁移了。不能够迁移的,强悍一点的,开始占山为王了,懦弱的,依旧被压迫着。


    然而百姓的忍耐力还是极为彪悍的,或者说习惯了逆来顺受。再加上燕国处于气候温和的南面,粮食充足,百姓也才得过且过。




暴风雨

“这天气怎阴沉沉的,都快到秋天了,还这样。”鸢儿一面走进屋内,一面抱怨着。


    李默然走后第二日,鸢儿便也被送来暮府继续照顾上官凤儿了。


    上官凤儿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走到窗边,支起窗子,望向院子的小池塘,小池塘里风平浪静。


    转身,走出了房间,站在走廊,望着天,叹了一口气,“看来暴风雨就要来了。”


    “主子,进屋吧,这天气估计真要下大雨。”鸢儿不明白上官凤儿为何叹气,只知道这天真要下雨了。


    王爷去准备册封的事情了,应该很快就会来暮府求亲的,到时候若是公主生了病,那就不好了。


    上官凤儿迟疑了一下,便转身进了屋,“嗯,进去吧。”在这暮府已经十几日了,这些日子完完全全和以前燕宫的日子一样,对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知,只知道接下来有一场暴风雨,却不知那暴风雨何时会来临。


    刚踏入房间,只听“呼”地一阵风过,“啪”支起的窗子自动关上了。


    “主子,你瞧,还刚进屋,这天就变了。”鸢儿反身关上门,然后快步地走到窗子前,关好了窗子。


    “是啊,这天气说变就变。”上官凤儿朝她微微一笑,心下却担忧起李默然,这天气就好像当下的时局,说变就变,只是不知道他那边情况如何了。


    “呼,呼”屋外的风似乎越发地急促,好像都要将屋顶掀起一般。


    “叩叩叩”屋外传来敲门声。


    鸢儿瞧了上官凤儿一眼,走到房门处,“谁啊?”


    “三小姐,是奴婢。”外头传来丫鬟的声音。


    上官凤儿认得这是张氏身边的丫鬟碧儿,再次看了一眼鸢儿,点了点头。


    “碧儿姐姐,现在怎么来了?”鸢儿打开房门,一看是碧儿,赶紧问道。


    碧儿走进屋,朝上官凤儿行了礼,恭敬道,“三小姐,夫人说这天要变,外头一切安好,你千万莫要挂心,很快就要雨过天晴了。”


    上官凤儿垂眼,细细掂量着碧儿的话,很快抬眼看着碧儿,微笑道,“跟娘说一声,颜儿知道了。”


    碧儿行过礼,便回去回了张氏。


    鸢儿不解地看向上官凤儿,“主子,这雨都未到,为何夫人就说快要雨过天晴了?”


    上官凤儿只笑了笑,没有回答,方才还担忧李默然情况如何,听闻碧儿说外头一切安好,她就放心多了。


    重新走到桌边,拿起书来,觉得屋内有些暗,“鸢儿,掌灯。”


    “哦,好的。”鸢儿赶紧走到桌边,寻着火折子。


    “轰隆隆”突然传来雷声,接着便是天空似乎被劈开一般的声音,然后整个房间好像天明一般地亮堂起来。


    屋内的主仆二人都愣了。


    接着再次传来隆隆的声响,闪电也频繁地闪着,似乎要将整个天空吵翻一般。


    “看来这场暴风雨注定不一般了。”上官凤儿眉头一拧,刚稍稍放下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然而,风雨再大,她又能如何,只能按照张氏所说的一样,等候雨过天晴。




野菊花

金丝镂空的焚香炉里飘出缕缕轻烟,在上方盘旋了几下,便渐渐消散入空气中,薄荷加樟脑的气味弥漫。这是用来醒脑的,然而似乎闻多了,却更令人昏昏沉沉起来。


    又是一场雨过,天气放晴了,上官凤儿支起窗子,一阵清新扑鼻而来,将十来日窝在屋内的昏沉浇醒。


    “鸢儿,打开了房门,透透气。”上官凤儿转过身,对着坐在桌边发呆的鸢儿说道。


    鸢儿打开房门,瞧见屋外头居然出了太阳,有些喜出望外,“主子,我们出去走走吧。”


    自从十几天前暴风雨开始后,又下起了秋雨来,缠缠绵绵、反反复复似乎要下个不停。为此主子也就一直窝在屋内,不曾出了屋,好在每日碧儿都会来传话。只是这样一直不出屋,要是再窝下去,迟早要发霉的。


    “也好。”上官凤儿望了望外头的阳光,竟有些渴望起来:今日碧儿未曾来过,不过她猜想李默然应该很快就会来青州了,册封的事情也应该很快搞定的。


    到了花园,只见种在花园小径上的菊花都开了,各种颜色的,花丛中竟有许多的蝶虫缠绕着,好不热闹。


    “主子,你看着菊花都要开了。”鸢儿走在前头,欢快地跳跃着,与在屋里头的死气沉沉完全不同了。


    “是啊。”上官凤儿低头看着其中一朵野菊花,没想这暮府里头居然还有野菊花。


    野菊花,秋天的原野里随处可见,生命力极其顽强,自古以来就有不少人将其比喻成勤劳勇敢的百姓。


    一想到百姓,上官凤儿不自觉地想起当前齐国的局势:如今大皇子党已被镇z压了,屠彪一族灭门,李世然被流放。而皇党这边,又有几个官员因为镇z压有功,升了官发了财。


    对于政变这种事,从来都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不过最苦的就是黎民百姓了:无论哪家赢哪家输,他们的命运从来都是被剥削的。


    然而风风雨雨,却无法将他们摧毁,就好像这菊花,昨夜被风雨蹂躏过后,今日却依旧绽放。


    上官凤儿顿了顿:这是历史,自己作为其中的一份子,根本无法扭转历史,更无法扭转观念。就好像在现代一样,就算知道天下有太多太多的人需要帮助,却无能为力,最好的就是将自己的日子过好。


    想到这,上官凤儿伸手采摘起野菊花来:这野菊花具有清热解毒、疏风平肝的功效,可以说是廉价又有效的一味药,平常还可以当花茶来泡泡,气味芬芳怡人。


    “三小姐,夫人正到处找您呢。”


    上官凤儿一抬头,便看见碧儿正站在不远处朝自己招手,赶紧站起身,回道,“哦,马上到。”


    将手中的野菊花小心翼翼地用手绢包起,绑好,然后招呼了鸢儿一同随碧儿回了自己的小院。


    上官凤儿踏入房门,见张氏正在里头,“娘,您找颜儿有什么事啊?”


    “哎呀,颜儿,你去哪了,满头都是汗。”张氏说着随手拿起手绢替上官凤儿擦拭起来。


    “刚刚去院子转了一下。”上官凤儿坐到了桌边,端起茶水便要喝。


    张氏赶紧截过上官凤儿手中的茶杯,“这个茶水凉了,别喝了。”然后转身对一旁的碧儿说道,“碧儿,再去换一壶。”


    上官凤儿扁了扁嘴,转头看向张氏,“娘今日来找颜儿,是有什么事情吗?”


    “哦,对了,方才接到消息,说然儿今日便要来青州了。”张氏有些喜出望外地看着上官凤儿。




哪个暮老爷

上官凤儿欣喜,不过抬头看了一眼一脸笑意的张氏,还是将欣喜按捺在了心底,故作平静道,“他来便来了呗。”


    “颜儿,你不必不好意思,娘知道你心里日日盼着他。”张氏眼睛一扫上官凤儿,自己又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上官凤儿的那点小心思。


    上官凤儿自知没法逃过张氏的法眼,不过被戳破谎言,面上总是有些过不去,“娘~~”


    话一出口,上官凤儿就鄙视了自己一番,自己一个现代二十一世纪的女性居然也会如此矫揉造作起来,鄙视,该鄙视。


    张氏故作忧伤道,“嗨,女大不中留啊。”虽然上官凤儿只是认的女儿,也只在暮府待那么一个多月,但张氏却真当上官凤儿为亲生女儿一般。


    上官凤儿心知张氏对自己的十分宠爱,也很是欢喜,不过听闻她如此说,不免面红,“娘,怎么能这么说呢,就算颜儿嫁过去了,那还不是你女儿。”


    张氏笑了笑,也不含糊,“好了,好了,你好好准备一下吧,那小子说不准何时就到了。”


    “嗯。”上官凤儿点了点头,只怕这次李默然来此已经是得到了李享然的册封了吧:这次镇z压大皇子党,虽然李默然依旧隐藏着自己的实力,然而却作为皇党的忠实拥护者,镇z压成功后,定然也会接受赏赐,而这也是请求册封的好机会。


    “夫,夫,夫人。”外头有声音急促地朝上官凤儿的房间小跑而来。


    张氏敛了笑意,一脸不悦,“怎么啦,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暮府好歹也算是齐国的一大家族,府里的人哪个没见过世面的,遇事也都讲求心平气和的,今个怎么就来了个冒失鬼。


    待看清来人,上官凤儿院子里的众人不免有些吃惊,原来那来人却是暮府的管家。在府中下人中,就这老管家平常为人稳重,话也不多,今日却如此急促,众人心下更是不解。


    “管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把你急成这样?”张氏语气缓和了不少,不过见管家如此,心下也有些焦急了起来。


    “是老爷,老爷他回来了。”管家喘着气回道。


    “老爷,老爷回来就回来了呗。”张氏第一时间便想到暮千秋,有些不屑地说了句,然后转过身,再一想管家的话,突然怔了一下,很快转过身,“你说什么?”


    “老爷他回来了。”管家再次重复了一遍。


    “老爷子回来了。”张氏竟也和那管家一样,说完急急忙忙地跑出了院子,倒是那管家却还在原处。


    众人有些不解,暮府的老爷不是暮千秋吗,他不是一直都在暮府里头,只偶尔出去查看青州的商铺,来来去去也都是常事,何至于管家和夫人如此震惊。


    管家见张氏朝前厅跑去了,便也转身随去。


    “管家,到底是谁回来了?”上官凤儿赶紧叫住管家:看来管家口中的老爷一定不是暮千秋,那么除了暮千秋,还会有谁是暮府的老爷呢。


    “回三小姐,是老爷回来了。”管家再次转身毕恭毕敬地对上官凤儿说道。




相思

上官凤儿确定自己没听错,提高了声调,“老爷?”


    “是的,三小姐,是老爷。”管家再次恭敬地回答。


    上官凤儿眉头一蹙,朝他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管家这回答还不如不回答。


    “主子,要不我们也去前厅瞧瞧。”鸢儿瞧见暮府的下人都去了前厅,心下万分好奇。


    “你且去瞧瞧。”上官凤儿见鸢儿一脸好奇,也就不阻拦她了。


    鸢儿一听上官凤儿应许了,便转身撒腿就跑了。


    上官凤儿无奈地笑看着鸢儿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接着眉头又是一蹙:她记得暮府的人都称暮千秋为老爷,唯独老管家一人称他为少爷,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么管家口中的老爷便是暮千秋的老爹。


    只是在上官凤儿的印象里,那暮府最老的就是暮千秋了,没想居然暮千秋的老爹还在。再一想管家说那老爷回来了,而张氏似乎很震惊地赶了过去,上官凤儿不免心下猜疑连连,倒也很想见见那暮老爷子,到底是三头还是六臂。


    “算了。”上官凤儿耸了耸肩,反手关上了房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李默然的身影又浮现在脑海中。


    走到书桌前,拿起笔,洋洋洒洒写下了李清照的《醉花阴》: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


    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放下笔,拿起纸张,观赏了一会儿,却又觉得无趣。重新放下,拿起书本,看了半天,却一字未入,还是觉得无趣。右手支着脑门,半响一动不动,只是偶尔傻笑几声,偶尔咬牙切齿。


    上官凤儿此时的姿态却与平常的沉着冷静完全不一样,不过她自己却没有发现,只觉得自己最近无论看到什么,脑中总会出现李默然的身影。


    特别是独自一人的时候,李默然的一颦一笑便会出现在脑海中,这令上她十分的烦恼,却又无法自拔。


    她皱着眉头,晃了晃脑袋,却还是挥之不去,只得站起身,快步朝床边走去,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同心结来。


    望着同心结久久不语,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嘟着小嘴,眼里是满满的幸福,小女子的娇憨之态显露无疑。


    再一望,空荡荡的房间,又有些不满。将同心结再次藏到枕头底下,走到桌子前,低头看起了那摆放着的菊花,伸手拨弄着,却似乎又看到了李默然魅惑万千的脸,用尽甩了甩脑袋,似乎又消失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到处都是他的影子。”上官凤儿捶打这脑袋,有些生气:看来自己中毒太深了,居然得了相思病。


    看着焚香炉冉冉升起的轻烟,脑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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