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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搭档-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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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醉何如
书籍简介:
'快穿流'女主每次穿越都是一项任务,完成既定目标后完结一个小故事。
本文专治各种渣渣,懿到渣除,包君满意。
一夕间从侯门长女沦为教坊官妓,于懿正要服毒自尽却被神召唤了。
天神:“咦?怎么是个古代人。对不住哈,我搞错了,你回去就忘了这事儿吧。”
于懿:“……”
顺利完成三个测试任务后,于懿被“神”留下。
古代斗小三,近代虐渣男,现代灭黑帮……,她穿梭于各个时空之间,扮演着各种角色,累积技能与财富,为的是赎出家人并复仇。
第1章 测试任务一
于懿手剧烈颤抖着,低头瞧着手中暗红色瓷瓶,喝下瓶中药,就一了百了了。虽然她早很久以前就准备好了这瓶毒药,但真要面对死亡时,谁又能轻易下定决心?
门外传来王妈妈谄媚说话声:“懿姑娘已经准备好了,大人您是这就安歇呢还是先叫点酒菜来……”
一个中年男子声音打断了王妈妈说话:“准备什么酒菜?你别再啰啰嗦嗦,给我点滚吧!”
“是是是,奴家这就滚。大人请自便。”虽然被骂了一脸血,王妈妈一点儿也不以为意,反而笑眯眯地一叠声应下了,管他骂自己还是骂娘呢,就是骂她祖宗十八代她也无所谓,银子给足了就好。
这房里懿姑娘长得美,性子却是个烈,可是都到这种地方了,又装给谁看呢?她原来倒是个侯府大小姐,琴艺了得,人又机灵,嗓子也好,刚来教坊没几日,跟着那梦姑娘学唱曲儿。梦姑娘留了几手,没肯全教会了她,倒也是,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这王妈妈懂。
后来事情证明,梦姑娘是对,这懿姑娘很就唱得比梦姑娘还要好上几分,虽然会曲子少些,但她精通音律,将曲子稍加改变,伴着琴音一起唱出来曲儿,其中韵味境界是梦姑娘根本比不上。
本来王妈妈倒是答应了懿姑娘,只让她卖艺,不用做那皮肉生意,只不过,真有出得起钱金主要买她一夜,王妈妈怎会不答应呢?难道她会和银子有仇?
王妈妈正要退下,却见房中光芒一闪,她愣了一愣,脚步就停下了。
华服中年男子却有些酒意,没有意这异状,伸手推门进入,数息之后,他怒吼道:“王妈妈,人呢?!”
王妈妈伸头一看,外间没人,急忙再进入内室,只见房中空空如也,不见懿姑娘影踪,只有暴怒中年男子怒视着自己,头上冷汗这就涔涔地淌了下来……
……
于懿听见房外王妈妈与中年男子对话声,终于鼓足了勇气,将瓶口凑到嘴边,唇边一阵冰凉。她心中默念,娘、馨妹、悦妹,黄泉再见吧!懿儿先去见爹与大哥他们了……
她闭紧了双眸,正要仰头将瓶中毒药一饮而,却感觉一阵强烈晕眩,不知怎么身下床铺变空,她一下子摔到了地上,手中瓷瓶也失手落地,发出“啪”一声脆响。
于懿睁眸,骇然地张大了口。
这已经不是她刚才所教坊内装饰艳俗房间。这个房间不大,四四方方,四壁与地板都一样雪白一片,光秃秃什么都没有,除了她之外无第二人。不知是怎么回事,虽然没有看见一盏灯,房间内却非常明亮,光芒似乎从四壁与地板包括屋顶透出来,就好像整个房间都是用夜明珠制成一样。
于懿出身侯门,珍宝也瞧过不少,却从未见过这样房间。她正茫然四顾,突然听到一个男子低沉声音,找不准方向,只觉它回荡房间中:“咦?怎么是个古代人 ?'…fsktxt'”
于懿没有听懂,甚至不知道这个声音是不是对自己说话,她正寻找声音来源,却又听那声音道:“啊,对不起,是我搞错了,你回原来地方吧,回去就忘了这事吧。”
于懿莫名来到这个地方,毒药也已经打翻了,如果这个时候回去,那么就要面对买她初夜男子,连想要自都难了。她慌忙大叫:“求您别送妾身回去!”
“我又不是做慈善,这里也没地方收容你。”
于懿本来抱着必死之心,都要服毒自了,却突然身处异境,求死决心也就没有这么坚定了。虽然不知这地方到底是哪里,对方又是谁,但总是一次转机,她又怎肯轻易放过,她继续恳求道:“大人,求您留下妾身,妾身会力干活,只要是会……”
“你都会些什么?”
于懿看到了一线希望,急切地说道:“妾身会书画,会弹琴,会唱曲儿。”
那声音轻蔑地嗤笑了一声:“这些技能一点用都没有。”
于懿咬牙:“如果大人一定要送妾身回去,是否能给妾身一把匕首,剪刀也行。”
“你要匕首干什么?”
“自!”
之后就没有人搭理她了,于懿惊疑不定地等了会儿,捡起地上那个瓷瓶细看,瓶子并未摔碎,瓶中还余小半毒药,不知是否足够致人死命……这时又听刚才那个声音响起:“如果你要留下也可以。”
于懿惊喜万分,只是听对方口气,似乎留下还需她做到什么,果然,那声音继续道:“你先替我做几件事,要是顺利做完,那就可以留下。”
于懿自然答应。
下一个瞬间,她已经不白色房间内,发现自己正处于一条官道旁,炙热阳光明晃晃地刺着她眼睛。于懿不禁眯起双眸,现明明该是深秋时节,怎么这会儿却彷如仲夏那样炎热,再低头看自己身上衣物,只见自己身上不是教坊中那艳丽绸衣,而是一件破烂不堪,脏污得看不出原来颜色粗布单衣。
她心头大惑,四顾而望,瞧见远处官道上来了一队人,人数众多,前面是一队兵士开道,后面则是几乘高头大马拉着马车,马车虽无任何装饰,制式却是高官才能乘坐。远远瞧见开道兵士手中举着朱漆牌子上分别写着钦差与回避。
于懿急忙下了官道回避,却突然听见那个声音清清楚楚地说道:“要你做第一件事,就是以金州瓜县灾民身份拦下钦差所乘马车喊冤,状告金州知州贪没赈灾款。”
声音说话时,于懿眼前掠过一幕幕凄惨情景,连续数月大旱,农民颗粒无收,到处是饿死灾民,而金州知州却将灾款用于款待钦差大臣……
于懿暗暗心惊,金州离她所京都有千里之遥,她怎会瞬息来到此地?且这里四处旷野,却不见说话人,于懿虽觉如梦中,但不管是身体感觉还是眼见耳闻又真实无比,她决意不再考虑此事真假,按着声音吩咐力而为。
也没有多时间给她思虑犹豫,就此时钦差队伍已经走到了近前,于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站到队伍之前,扑通跪下了。
打头兵士大喝道:“大胆刁民,胆敢阻拦钦差大人,还不赶回避!”
于懿朗声道:“民妇有冤要诉。”
马车停下,车内有人道:“把她带上来。”
于懿被带到车前,依然跪下。马车内人问她籍贯姓氏,于懿不知为何心中有了另外一名女子籍贯姓氏,她一一作答,随后钦差又问道:“李氏,你有什么冤情要诉?”
于懿道:“民妇要状告金州知州救灾不力,贪没赈灾款,导致灾民流离失所,受灾之地饿殍遍野,灾民甚至易子而食……”
后面马车上下来一名白净脸,蓄着黑须官员,于懿认出此人正是刚才出现她眼前一幕情景中朱知州,也正是她现要状告贪官。
只见朱知州怒气冲冲地走上前来,阻止于懿继续说下去:“住口!刁妇满口胡言,本官何曾贪没灾款?自从知道瓜县受灾后本官就没好好睡过一个安稳觉,日夜苦思如何救济灾民,朝中拨下银两本官全用来赈济灾民,可叹杯水车薪,本官甚至掏自己腰包救济灾民。你这刁妇怎可红口白牙地倒打一耙,反说本官贪没灾款?”
马车内钦差大臣也道:“以本官一路上来所见,朱知州力救灾,并无半分敷衍不力。”
于懿道:“钦差大人明鉴,知州大人除了自己贪没,还将部分灾款用于款待大人一路吃用居所,他事先大人沿路经过地方做足表面功夫,造成了灾民已被安抚假象,但若是大人改了预定路线,到受灾同样严重盐城、彬乡等地去瞧瞧,就可知民妇句句是真,并无半点胡言!”
朱知州额头冒汗,却兀自嘴硬道:“款待大人费用是当地富绅自愿所出,此事众人皆知。”
于懿冷冷道:“敢问知州大人,金州富绅名士出银两给大人,是让大人为了自己升迁而亲近朝中大员呢,还是为了让大人钦差大人面前美言,请求朝廷为受灾乡县拨下多赈灾款呢?而这些为民请愿富绅名士并不知道是,朝廷所拨灾款其实有四分之三进了知州大人自己腰包,才造成了如今局面。”
朱知州闻言,顿时冷汗淋漓了整个后背,脸色惨白,双腿一软坐了地上,心知自己这下彻底完了。这次他欺上瞒下,本以为自己安排得极为完美,钦差这一路上经过之地灾民都领到了粮米,有地方安顿,自然不会来闹事。而金州所有可能会为灾民出头人都被他或下狱或威逼,压下了不会再来告状。想不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女子穿着破烂不堪看着像村妇,面对钦差大臣却毫不畏缩,出言犀利、条理分明。他颤声指着于懿道:“你,你到底是谁?”
于懿一愣,心中闪过一个突如其来念头,便朗声道:“民妇是被你冤屈下狱李秀才之妻。”
贪官知州被钦差命人押解下去,留待他查明案情后再做具体发落。然而普通百姓阻拦钦差大臣车马亦是犯罪,于懿被兵士拖至道旁杖击,她闭眸咬牙绷紧了全身,却发现自己双臂与双腿上重压一下子消失了。
她回来了,回到那个白色奇诡房间里了。
第2章 测试任务二
于懿一阵恍惚,瞬息间来回于京都教坊、白色房间、金州官道这些地方,让她生出如梦似幻感觉,但偏偏这一切都真实得不容置疑。
她喃喃道:“您是神仙吗?”只有如此解释,才能解释通她所经历这一切吧?
那声音哈哈笑了起来:“神仙?哈哈哈!”
于懿讶然道:“难道不是?”
那声音好不容易忍住了大笑,仍然边笑边说:“是,是……”接着他咳嗽了一声,严肃地说道:“其实,我是天神。”
于懿点点头,若非天神,又怎能有这样大神通?只不过这个天神性子有些古怪……
“请问天神大人,妾身是否顺利完成了大人所托之事?”
“成了,很顺利。”
“那么妾身是否可以留下了?”
“你还需要完成两件任务,那样就可以正式留下。”
“天神大人请说。”于懿又听见了低低笑声,眉梢一抽,这位天神到底是……
不容她细想,她身处之地又发生了变化。这是一个普通房间,此时除她之外并无他人房内。于懿细细察看房间,这是间卧室,看格局似乎是中等富户,然而房中布置却显得寒酸。她暗暗揣测是否是家道中落人家,又不知天神这一次要她做得是什么事。
她见到桌上铜镜,心中一动,走过去拿起镜子细看镜中面容。这不是她自己,镜中是一个陌生妇人脸,妇人大约二十来岁,皮肤白净,眉毛弯弯,眸子圆圆,相貌虽非绝美,还是好看,只是眉宇间有分淡淡愁色。
“咳,是这样……”那声音又响了起来。
于懿心中一凛,集中精神听天神说话,上一次拦路告状,她已经发现了,天神能随时对她说话,也能让她瞧见别人瞧见过种种情景,甚至能将一些念头迅速传递给她。而这一切,她周围人似乎一无所察。
天神将过往关于这名妇人经历挑重要给她看过。
这妇人闺名金枝,嫁入刘家为妻,三年不曾有子,刘正裕因此纳妾。妾侍周红燕做事伶俐,嘴又甜,当着刘正裕面,对刘氏恭恭敬敬,又将刘正裕服侍得妥妥帖帖。刘正裕起初只是为了生子,渐渐地留宿红燕那处时间越来越久,甚至因为红燕暗中作梗误会刘氏,将府中内务都交给了红燕管着,刘氏这个正妻反而被架空了。
“简单地说来,你这次任务就是消除夫妻间隔阂,让刘正裕认清周红燕面目,并重拾与刘氏夫妻情分。”
于懿听完,急忙道:“能不能换个任务?”
“为什么?你完成不了?”
于懿脸红了红,细声说道:“消除隔阂,让周姨娘不再受宠,妾身是可以力办到,可那夫妻之事……妾身绝不,绝不……”
天神恍然大悟:“哦,那没问题,如果他们夫妻感情融洽了,你就可以回来了,后面事你就不用管了。”
于懿稍稍放心,随即又纳闷道:“妾身回去之后,刘夫人会一切如常吗?她是否还会记得妾身……附身到她身上之事?”附身是她目前唯一想得到合适说法。到了陌生地方,附另一个人身上,这不是附身又是什么呢?
“附身?哈哈哈!”天神又笑了起来,“没事,她不会知道你‘附身’事。只要稍许修改一下她记忆细节,她只会觉得这些事都是她自己做。”
于懿对于天神说话似懂非懂,正要再问问清楚,只听门口传来一声“夫人!”随着这一声,外面急急忙忙奔进来一个丫鬟,见到于懿站桌边,不由得一愣。
她身后,一名将近三十来岁儒雅男子跟着跨入房间,瞧见了于懿,冷哼一声:“你不是晕倒了吗?”
金枝为人比较朴实端直,因此也从来没有装腔作势地骗过刘正裕。刘正裕起初听到丫鬟说夫人气得晕过去时,心中还有几分愧疚,想是这些时日对她冷淡了些,她心中有怨气,以至于和红燕争执起来。好红燕和腹中胎儿都没什么大事,他听闻她晕过去之后,便带着刚刚给红燕看过大夫赶了过来。想不到却见她好好地端站房里,手中还拿着镜子,立时便不高兴起来。
于懿见刘正裕一脸不豫,心道开局不利,为了挽回局面,她小声解释道:“妾身适才是真晕了过去,相公来之前才刚醒转过来。”
刘正裕侧身让大夫进入为金枝诊脉,待大夫走后,板着脸道:“红燕有了身孕,有时候使使小性子,你不必事事都顺着她,可也不要和她去争,毕竟她肚子里是我亲骨肉。你是正室,她只是个小妾,你又何必放下身架去和她争什么?”
于懿垂眸道:“妾身性子相公又不是不知道,哪里会去争什么宠,妾身只怨自己没用,不能为刘家添香火……”
说话间,她想起了自己家,不由得真黯然神伤起来。本来光耀无比忠毅侯府,一夕之间被莫须有罪名满门抄斩,一口男丁都未留下,自己则被卖到教坊,母亲和妹妹们因为年龄关系被当做奴婢买走,至今不知她们身何方,甚至是否还活着都不知道。
刘正裕见她垂眸神伤,心便软了,放柔了语气道:“我也是为了刘家能够有后。”
于懿点点头,用手帕轻按眼角,抬头对刘正裕微微笑了笑:“但愿这次刘家能够添个男丁。”
刘正裕心中一动,金枝其实长得很好,白皙鹅蛋脸上嵌着一对圆圆漆黑眸子,是颇为喜气面相,她为人又宽厚柔顺,刚成婚时,他与她感情颇为融洽。
只是自从红燕进门之后,相对于伶俐爱笑会说话红燕,金枝就显得木讷而不讨喜了。又因为多年无子,金枝常常愁眉不展,就算他歇她屋里时,也总是要叹气,让他不愿她身边多呆。然而这会儿他见她双眸湿润润地,对自己微微那一笑,让他再次找回了婚那时心动感觉。
他犹豫了一下后道:“金枝,今日我这里用晚饭。”他这么说,也就是晚上要这儿过夜了。
于懿一怔,随后点点头道:“好。”
……
刘正裕离开后,于懿便去了厨房,除了吩咐加几个刘正裕爱吃菜以外,还特意煲了鸡汤。
金枝煲汤手艺是没有话说,于懿本人不会煲汤,但天神将金枝过往经历都给她瞧过,奇妙是虽然所有事情都只是极短时间里一掠而过,但她只要一想起金枝煲汤来,却连每一个步骤都记得清清楚楚,只要依样画葫芦地照做就行了。
金枝煲汤秘诀说穿了很简单,那就是煲两次。
第一次煲汤是文火慢炖,要连煲两个时辰,当第一只鸡肉中鲜美滋味全都融入汤中后,将变得无味鸡肉全部丢弃。然后再次放入另一只鸡煲,这第二次火候要掌握好,小火轻炖,时候也不能长,鸡肉刚七分熟时就离火,靠着汤煲余温将肉捂熟。这样鸡汤,汤味浓郁鲜香,鸡肉却又嫩滑弹齿,是刘正裕爱吃一道菜。
晚饭时候,刘正裕果然对这道鸡汤赞不绝口。
于懿放下筷子,轻轻道:“相公用过饭后还是去周姨娘那里吧。”
刘正裕皱了皱眉,她这是赶他走吗?
于懿瞧见了他面色,这本她预计中,人都是这样,他自己本来可能不甚乎,要不要都没关系,但若是先给人拒绝了,心里就会觉得不舒服,进而觉得非要得到不可了。
教坊这大半年,她虽未接过客,但即使陪客唱曲儿也是要陪笑,且要陪着客人说说话。她刚跟着梦姑娘学曲儿时候,梦姑娘也教了她一些事儿,她已非当初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侯府大小姐了。
于懿柔声解释道:“周姨娘才刚生过气,相公今晚若是歇这里,怕是她会生气了,对腹中胎儿不好。”何况她又不是真金枝,她才不愿刘正裕真歇她这儿呢。
刘正裕这个时候感觉却是,金枝真是识大体、宽厚谦让啊!之前他只听红燕哭诉说被夫人打了,红燕又是自己屋里摔倒,他当时便以为是金枝心中有气才找上门去。可是这会儿细细想来,以金枝向来性子,午间金枝与红燕争执事情,不像是金枝挑起。若金枝真是要争话,现又怎会让自己去红燕那里呢?
于懿又道:“相公觉得妾身今日煲汤好喝吗?”
刘正裕听她提起,便又舀了一勺汤喝了,赞道:“好喝。”
于懿开心地笑了起来:“下午妾身煲汤时做了两份,另一份厨房保着温,相公若是觉得这汤还可以入口话,妾身就命人将那一份汤送去给周姨娘喝。”
刘正裕点了头,于懿便示意身边丫鬟去送汤。
红燕本就为了刘正裕留金枝那里过夜而暴躁不已,见到金枝身边丫鬟送来鸡汤,只觉这是那女人对自己示威,一阵无名火起,便一把打落了丫鬟手中鸡汤,大叫道:“什么破鸡汤,我不稀罕!”
恰逢其时,刘正裕从门外进来,他门外就听到红燕发火说话与汤煲打碎声音,进屋再见红燕时就十分地不满,对比金枝善解人意,红燕就太过骄纵了,他不由暗暗后悔,以往对这个姨娘太过娇宠了。
刘正裕将脸一板,喝道:“你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红燕一呆,慌忙解释道:“妾身不是故意打翻鸡汤。”
她真是万万没有想到今夜刘正裕还会过来,他都那么久不去金枝那儿了,那个女人居然不想方设法地把他留那里?她心中暗暗得意,怕是他还是喜欢自己多,就算自己怀了身孕后只能用其他法子伺候他,他也愿意歇自己房里。虽然他现板着个脸,只要她撒娇哄哄他,很他就会不意这件事了。
第3章 测试任务二(2)
第二日,刘正裕又是金枝这屋用晚饭。
于懿装作无意地提起:“昨晚妾身做汤周姨娘喝了吗?”
刘正裕面色不改道:“自然是喝了。”心中却再次想起昨夜所见红燕那副泼悍样子。
于懿目已经达到,便不再提汤,关切说道:“妾身昨晚仔细想过了,周姨娘近脾气不好,多半是和每日要管理府中大小事务有关系。琐碎事情多了,她又是有孕身,劳累之下发发脾气也属正常。”
刘正裕点点头:“你说亦有道理……这样吧,让她不要再管事了,还是你管吧。”
说起来这管理内务本就该是正妻职责,也是她权利,但金枝向来不喜争权夺利,也没有防人之心,竟被红燕以为她分忧名义一点点分去了。
到了年前时候,金枝出了一桩错漏,定年礼名单时候她不知怎么漏了刘正裕四伯父一家,且直到过完年才发现此事,弄得刘正裕面对四伯父时好不尴尬。紧接着她身边一名丫鬟又被发现偷了府中财物,红燕趁势煽风点火,刘正裕开始觉得以金枝能力管不好这个家,又因红燕是私塾先生女儿,不仅识字亦会算账,刘正裕便发了话,将府中内务都交给了红燕来管。
红燕管着帐,起初还好,到了近她有身孕之后,每月发到金枝这房财物便开始打起折扣来,金枝到了这个时候才意识到红燕存心不良,再细细回想她先前出错漏,与身边丫鬟偷东西事,怕是都有红燕其中做手脚。
她虽然宽厚,也不能忍受一个姨娘欺到自己头上来,这就气恼地找红燕理论,争执中红燕逼近金枝,还屡屡提到她与刘正裕房事,故意激怒金枝。金枝只是推挡了红燕一下,红燕就借机倒地上,说是金枝打她。
这日刘正裕正好府中,听红燕丫鬟说夫人到红燕那里去吵闹,赶去时候正好瞧见红燕坐地上哭泣,便为此责怪了金枝。金枝回屋后越想越气,就此昏厥过去,于懿就是这个时候附到了她身上。
相对于敦厚善良金枝来说,于懿却是从小就被作为侯府女主人侯爷夫人,按着当家主母路子教大,深谙管理府中内务之权对于一个主妇重要性,这便趁机替金枝要了回来。
饭后,刘正裕又欲留金枝房里,于懿暗暗着急,急中生智就羞涩道:“这几日是妾身小日子,老爷还是别歇这里好。”
刘正裕有些失望地离开了。于懿暗暗叹了口气,刘正裕连金枝小日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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