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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搭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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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宋氏庄上没有闲着,佃户农妇相助下,她与几个女儿一起亲手收拾布置,庄子里渐渐收拾得有模有样起来,就这几天功夫,主院已经全部修缮打扫完毕。南面主屋留给了于懿,于宋氏住东面厢房,其余几个姐妹则住西厢。

于懿本来不愿住主屋,要母亲搬过去,于宋氏却无论如何都不肯。于懿无奈只得接受这种局面,她也知道,如今母亲与妹妹们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一家之主。

而她,也确实愿意支撑起这个残破于家。

……

一天午后,白姨娘与往常一样,吃过饭后院子里坐了一小会儿,接着便回屋睡午觉,睡梦中隐约听见有人叫她名字:“白秀……白秀……”

那声音她耳畔不停地叫,她慢慢就醒了过来,但不知怎么,明明是醒了,眼皮却沉重至极,睁都睁不开,她想要抬手揉眼,发现自己手脚都动不了,身子像被什么死死压住了一样。

而那个声音还不停地叫着:“白秀……白秀……”

白姨娘想问是谁叫她,可是叫不出声,只觉这声音是个有些年纪男子声音,有种极为熟悉感觉,但是因为说话调子幽幽,有气无力,不容易分辨到底是哪里听过。

“白秀……我死得好冤哪……白秀……你为何要跟陈高一起害我……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这声音耳畔说话,伴随着一阵一阵冷风吹着白姨娘耳朵,还是床榻内侧方向吹过来。

白姨娘明明头脑清醒,身子却动不了分毫,心中已经极为惊惧,再听这句话,突然就想到了于彬义,她惊恐万分,想要躲开耳畔那一阵阵阴风偏偏没法动,吓得几欲晕去却晕不过去。

那声音反复念叨着:“我好疼……腰斩啊……他们活生生切断我腰……一时还死不了……白秀、陈高……我要让你们也这样……被活生生地切断但是死不了……”

接着白姨娘就觉腰间有一阵阵剧痛传来,好像有人割她,她只当自己腰真断了,想喊喊不出,想逃没法逃,突然浑身一瘫,终于吓晕过去并失禁了。

于懿厌恶地看了看白姨娘身下迅速扩大水渍,迅速收起钓鱼线与吹气用橡皮球,将掀到腿上被子盖回她身上,跃下床榻从后窗离开。

白姨娘被丫鬟夏霜叫醒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她惊得从床上跳起来。

夏霜起初并未觉察异样,只道:“白姨娘些起来吧,老爷过来了。”随着白姨娘身上盖着被子掀开,夏霜闻到了一股骚臭味,不由吃惊地看向床上。

白姨娘却一把抓住夏霜手臂,捏得死紧,尖着嗓子道:“他来了,他来索命了!”

夏霜被白姨娘抓得手臂生疼,却不敢挣开,再见她眼神异常,慌得叫道:“白姨娘,你怎么了?”

“他把我腰,我腰……”白姨娘说着低头看向腰间,这才发现裤子湿了大半,散发出一阵阵恶臭味。

这时陈高从外面进来,见白姨娘只穿着小衣亵裤坐床上,边朝床边而来边取笑她道:“怎么今日睡得这么晚……”话说了一半已见她胯间浅黄污迹,鼻间也闻到一阵屎尿臭味,立时站住了脚。

白姨娘见到陈高脸上嫌恶神色,只觉羞愤欲死,她尖叫一声将被子拉过来裹住自己,跳下床奔逃出去,一头冲进浴室后才叫道:“夏霜,夏霜,倒水拿衣裳,些!”

陈高叫住夏霜,皱眉问道:“夏霜,这怎么回事?”

夏霜小声道:“奴婢不知,奴婢来叫醒白姨娘时,她好像受了什么惊吓。”

白姨娘又浴室里喊:“秋烟!”

另一名丫鬟便赶紧应声,去打热水。

陈高只觉房中还有浓烈臭味,便对夏霜道:“先把这里收拾干净了,再来书房通传一声。”

等白姨娘用玫瑰香澡豆把自己洗了两遍,又擦了许多香膏出来,夏霜已经将床上被褥都拿去洗了,另一名丫鬟正擦洗床板,房中熏着香。白姨娘坐立不安地房中走来走去,等到确定房中再也闻不到一丝异味时,便命夏霜去请陈高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人不能做亏心事啊~

第60章 于懿的时空(10)

陈高虽然过来了;却不愿进入内室,就站外间问白姨娘:“是怎么回事?”

白姨娘胆战心惊地将自己午睡时遭遇之事说了。

陈高向丫鬟们问道:“这房里可有外人进来?”

几名丫鬟都摇摇头。

“那你们可听到房里有其他人说话声音?”

丫鬟们再次集体摇摇头。

陈高示意几名丫鬟都退出房去;随后便对白姨娘道:“是你做梦魇住了吧?这事都过去一年了,于彬义年初时候就成了鬼;真要索命话他早就来了;哪里会等到今天?再说了你说那鬼割你腰,可你腰不是好好一点事都没吗?”

白姨娘听他讲得是有道理,可是听到后一句就急了,她撩起衣裳给陈高看;腰上有一道并不算明显细细红痕。

陈高不以为然道:“许是你睡觉压到什么了。”

白姨娘只能顺着陈高点点头;心中却觉这个“梦魇”未免太过真实,她当时虽然睁不开眼;但肯定是清醒。

陈高不愿再说此事,劝白姨娘早些歇息。白姨娘本以为他是暗示要行房了,娇羞地进入内室,掀开床榻上铺被褥,一回头却见陈高已经走得没影了。

……

第二天,白姨娘午睡时候又被魇住了,这次虽未失禁,却让她变得加神神叨叨了。

陈高本来是极为喜爱白秀,奈何看到过她失禁那一次之后,面对她时心里总是有膈应,即使白秀百般挑逗也让他丝毫提不起性致来,别提躺那张床榻上了。

而白秀每次见到他,都愁眉苦脸地提及于彬义事也让他极为不,这件事本来做得隐秘,已经过去许久,应该是不会再起什么波澜了。但白秀说得多了,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去就可能会有麻烦。

于是陈高变得极少去白秀那里。

白秀不敢再睡午觉,进出都让丫鬟陪着她,但晚上总不能不睡觉吧?这日夜里,她睡到一半时候,腰间一阵剧痛让她醒了过来,她吓得尖声惊叫起来:“救命!夏霜!”却一连叫了好几声都没人答应。她又不敢下床去点灯,只好缩床上一角不停地叫喊。

夏霜就睡房内,但她被于懿喷了少量催眠喷雾,睡得很沉,白姨娘叫了好一会儿,她才听见。夏霜急忙点起灯来,只见白姨娘捂着自己腰大声尖叫:“于彬义来了,于彬义来割我腰了。”

可是白姨娘衣裳好好,不见破损也不见血,撩起小衣来,却只见一道细长红痕,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留下。夏霜看了只略觉奇怪,白秀却恐惧地大叫起来:“比上次深了,他真来报仇了!他要一点点把我切成两段!”

随后她又看着半空中哭叫道:“那不是妾身做下事,别来找妾身报仇啊!”

陈高半夜听闻下人来报,说白姨娘疯了似大叫有鬼来报仇,急忙赶去白秀那里。他还没进屋就听见白秀屋里哭叫声音,不由双眉深深皱起。

他并未进屋去看白秀,叫出夏霜,向她问了事情经过。夏霜说她就睡屋里,半夜被白姨娘哭叫叫醒,醒来后就见到白姨娘一个人缩床角,并未看到其他人影,而后白姨娘还对着空中说话。

陈高摇头喃喃道:“她疯了。”白秀已经成了危险累赘,不能再让她这样发疯下去了,也不能让下人听见她胡言乱语。

陈高将白姨娘锁北院一幢两层小楼里,只派信任亲信看守。

……

自从于懿回到自己时空界,时间已经过去了十来天。她每次去城里时,于宋氏并未多问她是去做什么,只是嘱咐她小心些,早去早回。于懿离去后,于宋氏便开始安排山庄里诸多事务。

于懿所有精力都花如何对付陈高与白秀,并洗雪父亲冤情上,一直未曾主动联系过波士询问是否有任务可做。这些天里,波士倒是联系过她一次,也只是问了问她是否一切都好,有没有需要帮助地方。

这一日,溪叶山庄来了一名于懿意料不到访客。

于懿难得白天山庄里,正和于宋氏、于馨、于婉一起缝制过冬衣物,十二岁于蕙、十岁于悦也学着缝制简单部分,六岁于婷则帮着她们拿些针头线脑。一家人坐一起,边做活儿边说笑时候,傅诚正堂门口叫道:“于大小姐,有位关捕头找您。”

于懿眉头微皱了一下,关捕头来找她,难道是为了雷源和事?

于宋氏与于馨她们拿起缝制了一半衣物与针线回屋了,于懿便道:“傅大哥,请关捕头入内相谈。”

关越从外面进来,瞧见了于懿时候吃了一惊:“原来你就是于大小姐?”

于懿起身淡笑道:“于家入罪,妾身已是庶民了,不敢当小姐之称,关捕头请坐。”

关越入座,开门见山道:“关某是为雷大人一案而来。”

于懿点点头:“关捕头有何要问请管说。”

关越道:“敢请两位令妹出来,关某有事相询。”

“舍妹有病身,关捕头有事可以询问妾身。”于懿不想让于馨再回忆起雷府经历。

关越挑眉道:“雷府做丫鬟可不是你。”

“但舍妹将一应事情都告诉了妾身,关捕头只要询问妾身即可。”

“于姑娘若还是坚持如此,关某就不得不强行将令妹带去衙门审问了。”关越冷冷道。

于懿怒视关越,他亦冷冷回视。两人互相瞪视了一会儿,于懿垂眸,暗中叹了口气,她此时是民,民不与官斗,至少明面上她还需忍让,“关捕头请稍待片刻。”

于懿入内,先找到于馨,将关捕头来意说了。

于馨脸色有些发白,惶然地看着于懿,关于雷府中遭遇,她连母亲也还未曾告诉,只说与了于懿知道。于懿前几日曾告诉她雷源和意外暴毙,她当时除了惊骇以外,也颇有雷源和是恶有恶报想法,心中甚至有些意。如今这关捕头来相询,莫不是怀疑她和雷源和之死有关么?

于懿拉起她手劝慰道:“馨妹无需担心,姐姐已对关捕头说过你病得很重了,你不用出去。姐姐带悦妹去应对他。”

于馨点点头,稍稍放松了一些。

于懿接着叮嘱了于悦一番,若是关捕头问起,就说馨姐姐病得很重,万一关捕头再问是什么病她说不知道就行了。于悦已经十岁了,经历了雷府日子后,知道有些事该瞒着外人,闻言便懂事地点点头。

等正堂关越一见于懿只带着于悦出来,便诧异道:“于姑娘,还有一位令妹呢?”

“馨妹病得太重,发起了高烧,此时昏昏沉沉,连从床上坐起来都做不到了。”于懿难过地说道。

关越虽然半信半疑,但要他逼着一个病重姑娘出来问话,他也做不出来,毕竟他并不真认为于馨或者于懿会是凶手,他只是想要多了解一些雷府之事,而离开雷府人比起还雷府内做活人会容易说真话。

他开始询问于悦,她和姐姐何时进入雷府,平时做些什么事,是否见过雷源和。

于悦脆声道:“悦儿一直没见过雷老爷。”

于懿解释道:“关捕头,舍妹只是做杂活粗使丫鬟,平时连几位姨娘都少有机会见到,别说是雷大人了。”

关越见确实问不出什么,便起身道:“关某这就告辞了,过几日再来拜访,希望到时令妹已经病愈。”

于懿本来松了口气,一听这话立刻有种冲动,真想现就把这位太过敬业关捕头敲昏了装进麻袋里,再请波士把他送到其他时空界去。

她忍着这种冲动,微笑着把关捕头送出主院,见外面没有停着马车,便问道:“从这里回京城要有二十多里地,关捕头可需马车相送。”

关越笑着摇摇头,吹了一声口哨,随着长而锐利尾音耳边消散,右侧林间穿来了一阵马蹄声,于懿讶异地转过头去,就见一匹玉面雪蹄青花骢向着他们疾驰而来。

这匹青花骢高头长腿,鬃毛雪白如银,疾驰到他们面前后,猛然提起双蹄,人立而起,接着就原地停下了,离于懿只有两步之遥地方原地跺着四蹄,一副极不安分样子。

于懿心中极为喜爱这匹马,但却装着被它刚才这一下人立吓到了,连退了两步。

关越对这青花骢斥道:“调皮!”随后他转向于懿歉然道:“许是好几天都忙着查案,没有带它好好跑过,今日难得到这山庄,它就撒开了性子跑,不想却惊到了于姑娘。”

于懿轻抚胸口道:“无妨。关捕头是真性情之人,坐骑自然也是真性情。”

关越哈哈大笑,似赞扬他这匹爱马比赞扬他本人让他高兴。

于懿心中亦轻松起来,就等着关越上马,就能把这尊神给送走了,谁想关越朝着马走了几步后,突然回头问道:“于姑娘是何时知道雷大人死讯?为何刚才关某提及雷大人出事,于姑娘毫无惊讶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波士:提供把讨厌人打包丢去其他时空界服务,酌情收费~相应法律后果由委托人自付!

第61章 于懿的时空(11)

关越就上马之前突然回头;问于懿突闻雷源和死讯为何毫无惊讶之色。

于懿面色不改,微微扬眉似是诧异他为何会问这样问题;平静自若地说道:“妾身雷大人出事第二天就去过雷府。”

若非于懿穿越过那么多次时空界,扮演过各种角色;这一下就要被他唬住了。关越这一手也够厉害;趁着于懿为放松时候突然回头问话,若是心虚便容易此时露了马脚。

关越盯着于懿道:“于姑娘为何事去雷府?”

“为舍妹讨个说法。”于懿他锐利目光下毫不动容,语气里还带有几分愤愤不平,“舍妹雷府日夜被逼着干活儿;身子变得虚弱至极;一出雷府就病倒了,直到今日都没有大好。”

关越仔细看着她脸上神情;突然神情一松,眼神亦变得缓和,似乎是信了她说法。然而他却又道:“于姑娘很不容易啊,不到一年就能为自己与家人赎身,还能买下这样大山庄。”

于懿不能再用搪塞母亲借口来搪塞这位关捕头,他当差多年,自然应知道一名普通官妓教坊一年所得是不足让她替自己赎身:“是有人为妾身赎身,这山庄也是妾身借了银两才买下。”

“哦?不知那位出钱借于姑娘买下山庄之人,是否就山庄里?”

“他并不住京城。”

“非亲非故愿意借这么大笔银子给于姑娘,却又不求回报,不知那位大善人姓甚名谁?籍贯哪里?平日又是做什么营生?”关越朝着于懿抛出一大堆问题,语调里带着些许讽刺。

于懿轻轻笑道:“不知妾身之事,与关捕头追查案件有何关系?”她若是胡乱编个名字籍贯,万一这关捕头较起真来,真去那原籍寻找那莫须有“大善人”不就穿帮了吗?但若是隐瞒不答又显得心虚。所以她反问关越,好给自己多些时间思索对策。

“有许多事,起初看起来和案情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但其实却暗中有着某种联系,了解得越多,越容易揭开真相。”

“关捕头真是位好捕头呢!”于懿笑道:“那日集市上关捕头抓住贼人本来就可以回去交差了,可临走时还叮嘱那位事主以后要小心些看住东西。有这种热心肠捕头,是百姓福气呀。”

“于姑娘过誉了。”关越见她答非所问,话头渐渐岔开,想要再次询问她这大笔银钱来源,却注意到不远处有一辆马车正向着他们驶来。

于懿这时也看到了马车,暗自奇怪这又是哪位访客来了,但这时候随便谁到访都是好事,可以阻止关捕头继续追问自己,所以她对关捕头道:“关捕头请稍待。”随后步迎向马车而去。

马车渐渐减速停下,车帘一掀,下来一人。

于懿大吃一惊,瞪着这人道:“孟……公子?!”

“一别十多日,懿姑娘可还安好?”来正是孟蜻,不过此时他穿了一件乌金暗花云锦夹棉长袍,束着织金羽缎腰带,腰间挂着一块硕大冰种紫翡玉牌,通透玲珑,外面还披着一件孔雀毛织锦镶貂毛鹤氅,拇指上把玩着一枚墨玉扳指,一副世家纨绔打扮。

于懿望着他头顶镶紫翡金冠,暗自揣测他这一头长发是不是假发呢?看起来倒是毫无破绽。

身后传来关捕头脚步声,于懿急忙作惊喜状上前一步:“孟公子要来京城,怎么不先送个消息来,好让妾身有所准备?”说这话时,她已经决定要把孟蜻当成挡箭牌了。

孟蜻挑着眉梢笑道:“那样你哪里会有这样惊喜?就是要先瞒着你,偷偷地过来。”

于懿羞喜一笑。

这时关越已经走到近前,自报家门,又问孟蜻贵姓。孟蜻看向他,大大咧咧地回道:“免贵姓孟。不知关捕头来此是为了公务呢?还是私谊?”

关越微微一笑:“若为私谊,关某就不会穿着号服来了。”

“不知关大捕头公务是否处置完毕?”

“还未完,关某来此是想向于姑娘询问些事情。”

“那么就早些问完早些回去吧。”

关越见孟蜻开口赶人,他作为衙差,这种富家纨绔做派见得多了,到也不以为忤,只道:“其实问孟公子也是一样,不知为于姑娘赎身以及买下庄子,是否孟公子所为?”

孟蜻见于懿微不可查地点了一下头,便道:“自然是本公子,不然还能有谁?”

于懿回了他一个笑容,又看向关越。

关越这下倒是觉得事情说得通,但总觉得这位孟公子出现时机未免太巧了一点,堪堪解了于懿围,他正要进一步询问。孟蜻伸手一指关越腰间佩刀,抢着先开了口:“关大捕头,你佩刀可否借来看看?”

“孟公子也懂刀?”关越挑眉问道,抽出刀来倒转了递给孟蜻。孟蜻伸指刀上弹了一下,又用刀空中虚劈几下,点头赞道:“好刀,可是名家所铸?”

关越嘴角弯了弯:“城西八道胡同铁匠铺。”

孟蜻讪讪笑道:“一时看走了眼。”说着将刀递还给关越。

这么一闹,关越心中怀疑倒是大半都去了,又与他们说了几句,旁敲侧击地探问孟蜻籍贯与家世。

孟蜻只说自家是做丝绸生意,见关越问得多了,脸上便流露出不高兴神情说道:“关大捕头到底是查什么案子,要问得这么多?若非看懿姑娘面子上,本公子才懒得理你。这都站了半天了,关大捕头是不是还要入内吃顿饭哪?”说着转身便走。

于懿对关越歉然道:“关捕头,恕妾身无法再送。”

关越摇摇头,“不妨事,于姑娘请回吧,下这就告辞。”随即跃上马背,轻咤一声,青花骢便扬尘而去,转眼间便成了个小点。

于懿追上孟蜻,见他一面四处环顾周围景色,一面自言自语道:“这地方还真不错,太适合养老了,你是不是打算就此退休了?”

于懿小声问道:“你怎么来了?是不是这里有任务?”

孟蜻道:“我就是来探望退休老搭档。”

于懿见他没一句正经,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也就不再问他了。两人一时无言,沿着小溪走了一段路,孟蜻又道:“虽然风景不错,看多了也会腻,你就不请老搭档进屋去坐坐吗?”

于懿微微皱眉道:“你还是先走吧,若是给娘看到就难解释了。”

孟蜻低叹一声道:“也不想想是谁替你解围,麻烦刚走你就赶人,真是过河拆桥凉薄性子。”

于懿见他突然改了幽怨调子说话,忍不住笑道:“那还真是抱歉了,妾身以后一定会重重答谢孟公子。”

“一点诚意都没有。”

于懿正要再说,却听见一声:“懿姐姐。”随着这声叫喊,于婷从树丛后面跑了出来,她头发乱蓬蓬,还沾着一片枯叶,黑乎乎小手中握着两把圆溜溜物事。

于懿不由得暗暗叫苦,这下可有要对母亲解释了。

孟蜻却蹲了下来,很感兴趣地看着于婷手中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野栗子呀,烧肉话很好吃。大哥哥你没吃过吗?”于婷伸手到孟蜻面前,微微摊开手掌给他看自己收获,她才六岁,本来手掌就小,勉强握住这四五枚野栗子已是极限,这一摊手便有两枚野栗子滚落。

她“呀”叫了一声,却见孟蜻迅疾伸手半空中一抄,野栗子落地之前就抓住了它们。

孟蜻把野栗子递给于婷:“这次要好好拿住了。”

于婷看看自己小手,再看看他大掌,反将自己两只手中野栗子全放他掌心,脆声道:“大哥哥没吃过栗子烧肉,这些送给你吃吧。”

“太好了。”孟蜻笑着站起身,将还占着泥十数枚野栗子放入怀中,“那可要多谢你了。”

于婷极为高兴,被他感谢后就越发地起劲了:“婷儿再去多捡一些给大哥哥带回去。”说着她转身就要跑入林子。

于懿急忙叫住她:“婷妹,别去了,眼看着天黑了,不能再去林子里玩了。”

于婷有些懊恼地回过身来,不过转眼想到了什么,看向孟蜻问道:“大哥哥什么时候走呀?要是明日再走话,婷儿明日白天再来捡野栗子。”

孟蜻看了一眼于懿,“悲伤”地摇摇头,“你姐姐不喜欢大哥哥,刚才还赶人呢,大哥哥一会儿就要走了。”

于婷大失所望地看向于懿:“懿姐姐,你为什么不喜欢大哥哥?他很好啊,婷儿很喜欢他。”

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于懿被于婷问得窘迫起来,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她瞥了一眼孟蜻,见他笑吟吟地瞧着自己,突然又有些恼了,转身说道:“因为他……”可是顿了一顿,她也没想起来孟蜻有什么不好地方,便结束了这个话题,拉起于婷手道:“婷妹,天黑了,我们回屋去。”

“那大哥哥呢?”

“他马上就要回自己家了。”

于婷看向孟蜻,见他没有否认,便嘟起了嘴跟着于懿往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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