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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搭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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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哥哥呢?”

“他马上就要回自己家了。”

于婷看向孟蜻,见他没有否认,便嘟起了嘴跟着于懿往主院走。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双,第一中午12:8

第62章 于懿的时空(12)

于懿拉着于婷没走几步就见于宋氏从主院里走了出来;四处张望着找人样子。于婷知道她是找自己,便扬着手大喊道:“母亲!”

于宋氏望向他们;瞧见孟蜻不由得一愣。孟蜻远远向她行了个礼,于宋氏赶紧福身回礼。随后孟蜻便朝于宋氏走去;经过于懿身边时;用只有她能听见声音说道:“这可不能怪我。”

于懿眉梢一跳,瞪了一眼孟蜻背影,心中却有些莫名高兴。

时近黄昏,屋子光线暗淡;于宋氏点起了灯来;招呼孟蜻坐下,“公子贵姓?”

“不才姓孟;名蜻,字飞羽。”

于懿睨了眼孟蜻,他还有表字呢?孟蜻却瞧也没瞧她,只和于宋氏说话。于宋氏见孟蜻虽衣饰华贵,对答倒是谦逊有礼,对他印象颇佳,留他庄上用饭。孟蜻答应下来。

吃饭时,于宋氏倒也没问他是如何与于懿认识,只问他是否隆都人氏,家住哪里,来隆都是为何事。孟蜻一一作答,倒是滴水不漏。于懿低头吃饭,心中记着孟蜻所说,想来晚上母亲一定会详细询问,她还得把他谎都圆了才行。

饭后,孟蜻告辞。先表现出失望至极倒是于婷,她问道:“大哥哥,你明日还来不?”

孟蜻微笑道:“婷妹若是希望大哥哥再来,那大哥哥就来。”

于婷高兴地点点头:“好啊,大哥哥你明日一定要再来。”

于懿正想送他出去,起身整理了一下坐乱衣裙,只这停顿了一下,就被于宋氏背后轻轻推了一把,“去送送孟公子。”于懿苦笑,母亲大概是生怕她嫁不出去吧。

两人走到院门外,孟蜻捋起袖子,点开个人终端传了一段程序给她。于懿打开看了,讶异地发现是街道地图,看布局竟是隆都城内,而其中还有一个红色小点,正是某个跟踪装置。

原来他只是来找她一起搭档做任务。于懿心中有些失落,她看向孟蜻,“这是你这次任务目标?”

孟蜻道:“不是,这是刚才那位关大捕头。”

于懿大为讶异,问道:“你是何时……”随即她恍然道:“那把刀。”

孟蜻点点头,“他已经开始对你起疑,你就该小心留意他行踪。”他刚才假借关捕头佩刀做作一番,并不仅仅是为了“暴露无知”,还顺手刀把护手凹陷处贴了跟踪器。刀虽是普通刀,但用顺手兵器,关捕头轻易不会让它离身。

于懿心中既有对他感激,又有自愧不如之意,她想得远没有他缜密,诸事只想着如何补救,而非事先周密筹划,临场反应亦没有他迅速。

说了这几句话,孟蜻走到了自己马车前,“好,就送到这里吧,我走了。”

他正要上车,于懿问道:“你这次来到底是为了何事?”

孟蜻转身道:“刚见面我就告诉过你了。”

“没有任务?”纯粹就是来看她?

“也许你有任务委托我?”孟蜻笑吟吟地问道。

于懿微笑起来,想了想道:“还真有。”

孟蜻说得对,关捕头既然对她起疑,她需提前弥补某些会让人生疑破绽。为明显破绽便是赎身这件事了,当时王妈妈是被她用匕首逼着交出卖身契,并去教坊改籍。虽然她威胁下,王妈妈不敢去报官,但若是关捕头亲去询问话,就难保王妈妈会继续隐瞒她当时所作所为了。

孟蜻听完她所说要求,点头道:“包我身上,晚上等我好消息。”

“多谢。”于懿目送着马车远去。

回到屋里,于宋氏果然开始盯着于懿追问,这位孟公子是不是她之前所说那个富商,还怪她怎么骗自己说他年纪很大了。

于懿回屋路上已经想定,不管是对母亲也好还是外人也好,她教坊赎身之事必须要有个一致说法,孟蜻既然出现,她就顺水推舟地承认,孟蜻才是为自己赎身人,他家西州府,偶尔会来京都访友。

于宋氏这便懂了:“这买庄子钱怕也是这位孟公子出吧?哎,其实他才是山庄主人啊,我们却是反客为主了。他若是回隆都城住话,这路上就要花半个多时辰了。”

她想了想又起身向外走去,一面道:“孟公子明日还要来,为娘去找人来,连夜把别院收拾布置好,好让他住下。懿儿,去喊你几个妹妹来一起帮忙布置。”

于懿无奈地看着匆匆离去于宋氏,心中暗道孟蜻并不是这个时空界人,不会长久留这里,母亲终是要失望,但知道劝不住她,便由她吧。

夜深,忙碌了几个时辰母女们都疲惫地回屋去睡了。于懿回到自己屋里,打开个人终端,瞧见了孟蜻留下讯息:监视监听器搞定。

第二天一早于懿入城,先让傅诚将马车停一家客栈前,给了他十几枚铜板让他去喝茶吃饭,等到入夜后再来接她回山庄。接着于懿走入客栈,订了间上房,进房去换了身衣裙。

从客栈出来走过两条街就是教坊后墙所了。经过了一夜笙歌,教坊里面人都还睡着,于懿径直上楼,老法子用切割器割开门闩,进了王妈妈房里。

王妈妈还睡得正酣,被于懿拍醒后正要发怒,一睁眼瞧见了于懿,真是欲哭无泪,怎么又是这个冤家?她硬生生地把骂人词吞了回去,信誓旦旦道:“懿姑娘,奴家可绝对没有报官哪!”

于懿弯起嘴唇微笑道:“妾身知道。”接着她状似无意地问道:“王妈妈,昨晚教坊里是不是有两位大人喝多了争执起来,这儿二楼打架啊?”

王妈妈吃惊地回道:“是,懿姑娘也知道此事?”难不成她昨夜也教坊内?

“妾身还知道,那两位打起来时候,已经过了子时一刻,老七来楼上喊你时被你骂了。为把那两位劝和,你免了他们昨夜酒钱,回到这个房间里时已经是子时三刻,你喝了两杯水,把前一日帐看完,到了丑时过半才睡下。”

王妈妈这下不仅是吃惊还害怕起来了。这懿姑娘怎么对自己一举一动这样清楚?这已经不是混进教坊内就能得知事情,她简直就是自己身上按了一对眼睛啊!

于懿见她惊惧眼神,便知目已经达到,“妾身今日来,是想要请王妈妈帮一个忙。”

王妈妈急忙道:“懿姑娘管说!”虽然懿姑娘口上说得客气是请自己帮忙,可她大清早地出现自己房里,简直如入无人之境,自己不帮忙能行吗?

“这几天京都府关大捕头可能会来此问话,若是他问及妾身事,你需告诉他,是一位家做丝绸生意孟公子来替妾身赎身,花了二百两纹银。若是问起孟公子相貌模样,就说他二十五六岁年纪,身高七尺,长相么……还算顺眼,衣着华贵,腰间挂着一大块紫翡玉牌……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王妈妈连连点头。

“真记住了?”

“真记住了!”

“把妾身刚才所言再说上一遍。”

……

离开了教坊,于懿步行来到陈府后小巷,看了看四周无人,迅速翻墙进去。

她来到锁着白秀小楼外。小楼远离其他宅院,陈高怕白秀“发疯”时呓语与哭叫被府中其他人听见,才将她关这里,基于同样缘由,小楼也无人看守,只有一把大大挂锁锁住了门口。为防白秀逃出来,底层窗户都被钉上了,无论从外还是内都无法打开,每日只有早晚两次送水送饭。

这倒是方便了于懿行动,她轻易打开挂锁,进入小楼。

小楼里静悄悄,白秀楼上,不知做什么。

于懿底楼内寻找隐蔽处,装上监控探头与微型扩音器,分布于几个方向上,这样一来,等会儿她说话声音就会听不清方向来源,也可以制造一会儿东一会儿西飘忽效果。

一切布置完毕后,于懿从门口出去,重锁好了挂锁。

她戴上了变声器说话,通过个人终端上一小段程序转换频率之后,成为了陈高声音:“秀。”

白秀本来呆滞地靠坐床上,周围发生了什么她都不意,一听到楼下传来陈高声音,顿时满脸惊喜地跳下床,一面奔下楼梯,一面慌乱地说道:“老爷,妾身再也不胡说了,妾身到了这里之后再也没见过鬼了,妾身不会再……”

但她刚奔到楼下就急忙停下了,话也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因为楼下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白秀等了一会儿,听见门口方向传来陈高声音:“秀。”她放松下来,脸带笑容地奔向门口,抓住门闩拉了一拉,发现门还是紧紧锁着,但总算陈高肯来看她了。她哀求道:“老爷,你放妾身出去吧。”

但陈高却没有应答。白秀从门缝看出去,却也看不到什么人。

“白秀!”声音突然从她身后传来,且变了声调,带着刻骨仇恨。

白秀猛然转身,惊恐地寻找声音来处:“谁?是谁?!”

“我啊……你听不出来吗?”声音又换了个方位,似乎白秀头顶。

“于……?侯爷,侯爷饶过妾身吧,妾身什么都没做过啊,全是陈高那奸人做下坏事啊!”

白秀彻底崩溃了,“于彬义”逼问下,边哭边把她所知一切都说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19:8还有一,勤奋求抚摸~~

码字不容易,走过路过看过留个言是好习惯哦!~~

第63章 于懿的时空(13)

陈高还是刑部侍郎时候认识了于彬义;两人都是京城小有名气青年才俊,惺惺相惜之下成为好友。

后来于彬义继承其父爵位;陈高则稳步升迁,成为了刑部尚书。这十几年间;两人交情愈加深厚。

但陈高心中始终有些嫉妒于彬义;只因出身侯门就轻松封爵,而不用像自己这样辛苦辛苦地按部升迁,其过程中要看多少人脸色才到了如今这个位置,而若要进一步;余生几无可能。就算再有才能;也抵不上一个出身。

不过陈高一直将这份隐约妒意隐藏得很好,毕竟出身之事是谁也不能预先决定。

直到三年前;陈高与于彬义同游时偶遇白秀,两人都对白秀颇为惊艳。陈高没有告诉于彬义自己对白秀有意,隔日就去找过白秀,与她相处颇为融洽,亦觉得她对自己有几分情意。于是几天后他向白家提出欲纳白秀为妾,而让他不曾料想是,于彬义也对白家提出了同样要求。

一样是做妾,白家选择把女儿送入侯府。

陈高压下心中醋意,表面上丝毫不显,反而比平时多地去于府做客,于彬义不知他醉翁之意不酒,热情接待他。陈高偶尔才能见到白秀,只觉她看向自己眼光中仍然带着情意。或是得不到愈加显得宝贵心理作祟,他心中嫉恨本来只是小小萌芽,因为此事而渐成执念。

于彬义平时热心国事,写过一些针砭时弊诗作。陈高将他平日诗作收集起来,特意挑选其中一些言辞激烈,隐约讽刺朝政甚至天子诗作文章。但仅有这些并不够,他又模仿于彬义笔迹写了些含有反意文章。随后他贿赂了一名御史,让他将这些诗作文章呈给皇上。

皇上找于彬义谈话试探,觉得他确对朝政有诸多不满,虽不能明确他有反意,但对于彬义已经有了疑忌之心。

这之后,刑部有桩大案子办。某州府有名狂人自封教主,聚集教众,行逆反之事,偏偏此狂人还是名进士,虽未入仕,当地却颇有名望,教众一度达到千人之多。此人言辞虽颇能煽动蛊惑人,却毫无约束管理教众以及军事方面才能,事发后很被捕,被押往京城刑部。

陈高审讯时意外得知,当年此人入京科考时,于彬义恰好是那一年监考之一。此人高中之后,曾去于府拜过师,自称于彬义门生,此乃当时风潮,不少人都去于府拜过,其实并非真有师生之实。陈高却讯问口供时逼迫诱导兼施,让此人供出他逆反是于彬义授意。

皇上本就对于彬义生了疑忌之心,此种逆谋之事自然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遂下旨,将于彬义革去爵位,抄家问斩。

白秀和于家女眷一起入罪下了刑部大狱,被贬为奴。陈高买下了白秀,把她娶回府中,百般宠爱。于彬义不知陈高曾向白家提亲,白秀却是知道。她也不是傻子,于彬义好好突然成了逆臣,而陈高很就把自己从大狱中救出,她直觉事情并非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但白秀对于陈高具体做了什么并不清楚,只知是陈高构陷了于彬义,她苦苦哀求道:“侯爷绕了妾身吧!妾身也是身不由己啊,陈高将妾身从大狱买下,妾身不得不从……”

于懿咬牙道:“你虽未参与陷害本侯,但抄家当日,弘睿弘智还有懿儿本可逃过一劫,你却将他们找出来,害得他们一同被抓问斩,你敢说那时候告密是身不由己?你敢说你是不得不从?!”

白秀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哀求,只缩成一团小声哭泣着。

于懿也不再与她说话,静静等待。从监控可以看到白秀一举一动,她楼下呆了一小会儿,见“于彬义鬼魂”再没出现,便跌跌撞撞地回到楼上,躲床角落里。

傍晚时分,送饭人来到小楼,打开了门锁,他本来将食盒放入,拿走早晨送来那个食盒就走了,但却听见里面传来白秀声音:“妾身要见老爷,妾身要告诉他于彬义秘密。”

白秀突然听见“自己”说话,是吓得魂飞魄散。

送饭之人锁上门后向陈高回报了此事。陈高书房独自思索了一阵儿,决定还是要去小楼问个清楚。不管白秀是真疯假疯,陈高心中已经有了将白秀杀死以绝后患念头。

一如于懿所料,陈高独自来到小楼,开锁上楼。白秀一见他便哭道:“老爷,今日那鬼魂又来了!”

陈高皱眉问道:“你不是说要告诉我姓于秘密?”

白秀拼命摇头:“不是妾身说!”

陈高怜惜地看着白秀,她长得很美,即使是这种半疯癫状况下,她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含泪双眸水莹莹,睫毛上挂着细小水珠,丰润红唇微微颤抖着模样还是非常动人。

他本来极为喜爱她,为了得到她甚至做下了陷害好友之举,如今想来倒是后怕起来,不知当时为何会疯狂如斯,只可惜如今她疯了,一个疯了女人如何守住秘密?一个疯了女人又如何让人再爱得起来?

他穷一生努力,方才做到如今刑部尚书,任何人,只要威胁到了他自身安全,就绝不能留下。

动了杀机陈高不知为何却突然有了种异样冲动,小腹深处有**躁动起来,许久没有和她欢好过了,他舔了舔有些干燥嘴唇,解开了自己腰带与裤子。

白秀看懂了陈高眼中**,却没看出他心中杀机。她心里燃起了希望,只要陈高还喜欢她,她就有机会重获得他宠爱,离开这幢小楼。她见陈高站床前不动,便心领神会地跪到他身前,用那张樱红小口服侍起他来。

白秀一心讨好陈高,用了手段让他飘飘欲仙,直到他她口中一泄如注。她拼命咽下口中浊液,抬头娇羞地看向陈高,喉间却突然被死死绞紧。她一时不明白是怎么了,即便是张大了口也无法吸进一点点气,就用手拼命地抓着喉咙,摸到了喉间那根布带,再见陈高狰狞神情,忽然就明白了。

只是此时她再也无法说出一个字,吸进一口气。她死死地瞪着陈高,咽了一半白浊液体从嘴角边流出,眼神渐渐涣散。

陈高喘着粗气,将白秀脖颈上腰带松开,她就向后直直倒去。陈高穿好裤子,站原地看了白秀尸首一会儿,蹲下将她口边白浊擦去,再将床幔扯下一幅,撕成长条接起来,从梁上绕过。

大约两刻钟后,满头大汗陈高抬头看了看吊梁上白秀,用袖管擦了擦额头汗珠,颇为得意地踱步下楼,却猛地瞧见楼下站着一个人。他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忘了自己身后就是楼梯,这一退,足跟绊梯阶之上,身子便向后倒坐了梯阶之上。

刚刚入夜,黑魆魆小楼里没有点灯,陈高看不清这人样貌,只觉他身量并不壮实,但这是自己府中,又是刚杀了人,楼下无声无息地出现这样一个人,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是谁?!”

“你忘了当年故人了吗?”于懿蒙着面,换上了父亲以前常穿男装,踩着足底加高鞋子,用记忆中父亲声调语气说话。

陈高听出这耳熟声音,再看他身形,心下惊惧万分,难道白秀说见了鬼是真,而不是疯了?他心中还有些不愿相信,颤声斥道:“哪里来贼人,你别装神弄鬼吓唬人!”

于懿缓步走至陈高身前,陈高转身就向楼上连滚带爬。于懿追上他,一把揪住他发髻将他拽下楼来。陈高身子楼梯上磕碰撞击,头皮又被扯得生疼,不由大声呼救:“救命啊!来……”

于懿翻腕间手中寒光闪动,一把匕首点着陈高双目之间位置,冷声道:“想要命吗?”

陈高瞬时不敢再大声呼叫,“嗯嗯”连声,小幅度地点着头,匕首尖离他双目间不到两分距离,他可不敢动作太大。

于懿再把他拖到楼下一张桌前,冷声命令道:“点灯,不要转身。”

陈高此时已经确定此人不是鬼魂,心中稍定,唯一想不通是为何他声音会这么像于彬义,但对方手中握着匕首,自己性命悬于一线,不敢不听他命令。颤着手点上一盏小灯,陈高发现桌上已经摆好了笔墨纸砚。

“坐下磨墨。”

陈高一面磨墨,一面小心问道:“这位英雄,若想要发财……”

于懿轻挥匕首,陈高脸上划了一道血痕,“做我要你做事。”

陈高不敢再多说,只专心磨墨,又听身后人说道:“写下你是如何构陷忠毅侯逆谋。”

陈高一怔,暗中揣测此人难道真是于家之人 ?'…fsktxt'但于家男丁皆亡,此人又会是谁?或许是于家女眷雇来江湖中人 ?'…fsktxt'如今逼他写下这些,自然是为了替于彬义翻案,如流传出去,也会害得自己身败名裂,但若是不照他说写,恐怕立时就会命丧当场了。

陈高当即想定,写得时候只要改变笔迹,再把其中一些重要关键写错,万一于家要拿这张东西作为证据,他便可称这是伪造。

谁知他刚写了头一个字,他脸上就又添一道血痕,身后那人冷声道:“这不是你平时惯写瘦金体,别想弄鬼。刑部办案规矩我也清楚,若是有半分作伪,那你就不用再写了,直接去见阎王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关于陈高心理变化有点小改动

第64章 于懿的时空(14)

陈高又出了一身冷汗;衡量当场毙命与事后身败名裂,还是性命重要;但有一点却是他先要问清楚:“英雄,若是下写完;是否可以饶下一命?”

“那就要看你写得如何了。”

留得青山不愁没柴烧;只要今天保住一命,便有翻盘可能。陈高虽已决定照着这神秘之人话去做,却还是不甚放心,“下如何能确定;写完之后英雄不会杀了下?”

于懿没有说话;撩起陈高左袖,手起刀落;削下他臂上薄薄一块皮肉来。陈高嘶声惨叫。于懿再次削下一片皮肉来,幽幽道:“再叫就再削,我看你臂上肉还挺多,足够我削上几十次。”

陈高为防白秀尖锐哭叫与疯言疯语被人听见,特意选了这远离其他院落小楼囚禁白秀,此时他惨叫声同样也不会轻易引起陈府中人注意。

陈高疼得眼泪鼻涕齐流,却不敢再大叫,不敢向身后这人谈条件了。他浑身哆嗦着提笔欲书,却听身后人又命令道:“这张纸染了血,换一张。”他乖乖地取了旁边备用纸张,忍着左臂剧痛,开始书写,还得小心翼翼地避免血沾上纸。痛楚与惊惧让他再难动念作假,一心只想些写完,偏偏身后人时时会提醒他,要他将一些具体事情经过、发生时间与能够印证证据一一写明。

陈高越来越确定身后人是知情之人,只是无论如何想不到他到底是谁,此种被逼迫情景下,他也很难去清醒地思考分辨。

终于,陈高将他为何要构陷于彬义,又是如何做全数写了下来,蝇头小楷写了满满十多张纸,按着身后人命令,后署上自己名字。

于懿将这份能够证明父亲清白文书收入防火袋中,再放入怀里,接着用橡胶塞口球塞住陈高嘴,叫他脸朝下趴地上,再将他双膝与双臂捆绑起来。她吸取上次雷府时候教训,捆得时候加倍小心,先捆绑部位裹上厚厚海绵,再使用不易留下痕迹粗绳捆绑。

陈高瑟瑟发抖,不知此人到底要拿自己怎样,但若是他真想杀了自己,为何又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将自己捆绑起来呢?

捆好陈高,于懿将之前装上监控与监听器拆除,穿上专业防火服与面罩。然后梁柱、门窗之上洒上助燃剂后点火。

初入冬季,房中一切都干燥易燃,再加上助燃剂催化,火势很变旺。

陈高听到火焰剥啄声音,背后渗出一身冷汗来,刚稍稍抬起头,被于懿一句“躺好别动”又吓回去了。

夜色下,起火小楼很引来了陈府中人,先赶到人开始救火。

于懿调整了变声器,用陈高声音大喊道:“不许救火!这火是本官放。”

小楼外人都惊呆了,但惊恐要数陈高本人了。他拼命扭动身体,好不容易翻过身来,却见到房里站着一个奇异银色“怪物”,骇得差点晕过去。

于懿继续高声道:“本官对皇上不忠,对朋友不义,陷害忠毅侯,杀害无辜,如今冤鬼缠身,痛苦不堪,已经不想再活……本官如今要和白姨娘一起死,你们谁都不许来救火!”

陈夫人得到下人通报说关着疯癫白姨娘小楼着了火,匆匆赶来路上又听通报说老爷也其中,不由得心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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