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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搭档-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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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音促狭地笑着推了推于懿:“你就去吧,小郡爷由我来照顾着。”
连燕明煦都道:“寻琴去吧,明煦困了,明日再听故事。”
于懿无奈缓步出去,站兴和苑门口道:“有什么事吗?”
郑信对她招手道:“出来点说话。”一面就向着外面走。
于懿站着不动,“有什么话就这里说吧。小郡爷还没歇下,一会儿就要回去了。”
郑信走回来,靠近她压低声音笑着道:“你这是逼着郑信这儿和你亲昵吗?”
于懿诧异地看向他,见他眸中都是笑意,陌生脸上却有一丝说不出来熟悉感。再见他对自己眨了一下眼睛,她低低地倒吸一口气,“是你?你怎么也……这儿?”她回头看了院子里一眼,先向外走去。
走了一小段路后,到了一处僻静地方,于懿停下了步子,“你怎么会来?”
貌似郑信,实为孟蜻者反问道:“你做任务怎么不叫上我?”
于懿讶然道:“为何要叫上你?”
“我们不是搭档吗?”
“那是你自说自话。”
“你这话可太伤人了。”孟蜻摇头叹道。
于懿向周围看了看,低声道:“说正经,你过来到底是做什么?”
孟蜻正色道:“我一直很正经地回答你,是你不相信我。”
于懿微皱眉头,“可是这个任务我一个人能完成,不需要……”
“放心,不会分你报酬。”孟蜻眸中闪过一丝受伤,随即又恢复了他原来那副满不乎样子,“说了我近是休假,即使穿过来也只是看看你任务做得怎么样了而已。”
夜色中,于懿没有察觉他刚才一瞬间异样,她松了口气道:“那你觉得我任务执行情况如何?”
“我才刚来哪里会知道?”
于懿无奈轻笑。
孟蜻走上一步靠近她,“那天我问你事,你想好了吗?”
于懿一怔,随即想起了他那日问自己:“你做我女朋友吧?”
她其实想得很明白了,溪叶山庄那些天里,她无数次地想要拒绝他,可是却始终开不了口,每一次她觉得下定了决心,今日一定要和他说了,却瞧见他时候犹豫不决,一拖再拖。她都奇怪自己本非优柔寡断性子,为何却做不到对他说一句“我不愿”。
孟蜻见她愣怔地望着自己,嘴角一抽,“别告诉我你忘了这码事……”这可比被她拒绝还要悲催许多!
“没忘。”于懿垂下头避开了他视线,轻轻道:“我不愿。”
孟蜻又走上一步,离得她极近,低声问道:“为什么?”
于懿心跳了起来,她往后让,却没料到后背碰到了墙壁。她避无可避,眼前数寸就是他下颌,只好贴墙壁上,小声道:“有许多原因,一时也说不清,此处不是说话地方,等回去后再说吧。”说完她就想从他身侧离开。
孟蜻却把手臂撑墙壁上,挡住了她去路,“就这里说吧,我已经等了好多天,不想再等了。”
于懿一板脸,“别逼我动手。”
孟蜻轻轻笑了笑:“你我用都不是自己身体,郑信是武将,寻琴不曾习武,你觉得打起来是谁会赢?”
于懿有些恼,也有些窘,两人此时力量差异她很清楚,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对他耍起了小性子,许是以前两人相处时他总是让着自己,可偏偏这次他不会让了。
她无奈地重靠回墙上,垂着头道:“我不会一直做任务做下去,只要还了借波士钱,再攒够一笔银子,让几个妹妹能嫁得好,之后我就溪叶山庄照顾母亲,直到终老。”
孟蜻不解地问道:“这些和你是不是愿意做我女朋友有什么关系?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就行了。”
“你和我终是不可能一起,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像你一样洒脱地和对方相处,不合则分,既然如此……”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孟蜻打断了她解释,直截了当地问道。
“不讨厌……”
孟蜻俯低头靠近她,“不讨厌就行了。”
于懿抬头,瞧见却是郑信脸,不由噗嗤一笑,往下一躲,从他手臂下钻过,笑着说道:“你现还是郡王爷侍卫呢。”
孟蜻低头看看自己,无奈地喃喃自语:“看来这次魂穿是个大错误。”
于懿回去时,燕明煦已经睡下了。觅音笑着追问她和郑信说什么了,于懿她肩上轻轻拍打了一下,嗔道:“别瞎问了,赶紧歇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朋友文,感兴趣可以戳戳:
二呆女主傻帽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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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小小郡爷(6)
这日一早;于懿和觅音陪着燕明煦屋子里玩折纸动物与人偶。于懿把之前冯丽那个世界看过故事改编了一下说给燕明煦听,他听故事听到好玩之处;咯咯地笑了起来,拿着折纸学起于懿刚才说话来。
燕博恰好从外面进来,还院子里时就听见燕明煦笑声;走到门口边听到他说着:“大妖怪害怕地瞧着小耗子说:‘原来您才是可怕动物啊!’哈哈哈,大妖怪、老虎、鹰还有蛇,它们都没有小耗子聪明哪!寻琴寻琴,再说个故事来听;太好玩了!”
燕博颇为意外地看了于懿一眼。
于懿和觅音急忙向他行礼:“郡王爷安好。”
燕博点点头;再看向燕明煦时,就见他脸上开朗笑容全不见踪影;又用一种怯生生小动物般眼神看着自己;行礼时声音也是细小怯懦。燕博不由得心生不豫,脸色便随之沉了下来。
燕明煦瞧见父亲阴沉脸色,是惴惴,连看都不敢看他了。
于懿见状,急忙道:“郡王爷,小郡爷这些天还学会踢毽子了呢。”
燕博诧异道:“明煦学会踢毽子了?”别人孩子都会和侍婢玩玩捉迷藏什么,就算是才两岁明曜,也会迈着两条小短腿,蹒跚地去追逐逗他玩侍婢,他这个长子却是一个月有三十天都是呆屋子里,这样明煦也开始学踢毽子了?
于懿鼓励地轻推燕明煦:“回郡王爷,小郡爷学得可呢!”先前燕明煦装着被佟氏毒药迷昏,不能去院子里玩,但踢毽子屋里也能玩,只要踢得小心一些就行。
觅音这会儿找来了毽子,塞燕明煦手中:“小郡爷,踢给郡王爷瞧瞧。”
燕明煦拘谨地站到屋子中央,扬手丢出毽子踢了起来,许是心中紧张关系,他只连踢两下,毽子便落地了。他紧张地瞄了一眼父亲,见他脸上神情并没有变得严厉,稍感安慰,赶紧跑去捡起毽子,再次踢了起来。
这一次要好多了,连踢了五下没有落地,燕明煦渐渐找到了感觉,心无旁骛地盯着毽子。于懿与觅音替他数着数。燕明煦踢到第八下,还玩了个正反剪花式,又再踢了一下,毽子方才落地。
他微微地喘着气,期待地看向父亲。
燕博看着燕明煦,淡淡地赞了句:“很好。”
燕明煦高兴地笑了起来,欣喜地望向于懿与觅音。于懿回了他一个鼓励微笑,心中却觉得燕博对燕明煦总是有些隔阂。到底是为何会如此呢?
燕博道:“明煦,从明日开始,每日辰时初有夫子来教你读书习字,你要好好地学。”
燕明煦用力地点头:“是,父王,明煦一定会好好学。”
燕博本就是来说此事,说完便准备走了。于懿走上两步问道:“郡王爷,敢问那下毒之人……”
燕博站定,回头道:“本王命人查过,那医官所开药方并无异常,并无证明可证是药出了问题。”
“郡王爷稍等。”于懿从自己房里取出一个陶壶,将一根擦亮银簪插入其中,“这壶中是厨房送来汤药。”过了一会儿,于懿把银簪提出,放手巾上吸去药汁,可以见到银簪浸泡过汤药部分隐隐发黑。
燕博一皱眉,命郑信也就是孟蜻拿起陶壶,随后道:“此事本王会查。你们只要安心服侍小郡爷即可。”
“是。”于懿垂首行礼,抬头见燕博已经走出了门外,孟蜻落众人后面,提着药壶对于懿比了个一切交给我手势。
燕博本来觉得寻琴说有人对明煦下毒未必是真,停药后病好许是巧合也说不定,调查了医官所开药方一切正常后他就放下了此事。毕竟燕明煦这一房嫉妒佟氏得宠,未必不会因着些小事就对佟氏暗生疑鬼。
但今日一见药中果然有毒,若非寻琴说谎,就是真有人意图暗害明煦。温姨娘买通听荷刺马,很就被打死了,那么又是谁药中下毒呢?莫非真是佟氏?但她明明知道那件事,应无理由下毒。
明煦,燕博眼前不由浮现起一张怯生生小脸,那对带着期待晶莹墨眸,明煦长得与她越来越像了,但从他俊秀脸上却丝毫看不出自己容貌样子来,性子也与自己完全不同,还有他右足上异指,如果他真是她与……
燕博不愿再深想下去,低声吩咐道:“郑信,查清是什么毒,谁下毒。”
“是。”孟蜻提着药壶离去。
……
这日夜里,于懿刚刚歇下不久,就觉手臂上轻轻振动起来,她抬臂一看,见是孟蜻找她出去,说是有事要说,她回了一条:别出去了,万一被别人看见引起怀疑就麻烦了。
孟蜻回复:寻琴本来就是郑信相好,就算被人看见了也只当我们幽会,不会引起怀疑。
于懿:什么事就这样说吧。
孟蜻:囧,这么冷淡……
于懿:再不说我就睡了。
孟蜻:tz……好吧,你知道燕博为什么不喜欢燕明煦吗?
于懿:你知道了?
孟蜻:燕博怀疑燕明煦不是他亲生,是先郡王妃与旁人通奸而生。
于懿吃了一惊,想了一下后回复:你等等,我马上出来。
孟蜻:上次地方,等你到天荒地老。
于懿假装没看到后一句,嘴角却不由得弯了起来。她匆匆披上外衣,悄悄走出兴和苑,到了前一回和孟蜻说话地方,这是一处无人住着小院落,地处郡王府一角。她用红外线眼镜查看了周围,除她自己以外附近只有一人,取下眼镜沿着院墙走了一小段路就见孟蜻站墙边等着。
她走过去低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
孟蜻道:“山人自有妙计,此中诀窍不足为‘外人’道也。”
于懿听出他话中暗示,便道:“我就做外人好了。燕博目前只是怀疑,有无佐证?明煦是不是真非他亲生?”
孟蜻扯扯嘴角,无奈道:“其实说来也没什么稀奇,燕博近身侍卫就这么几个,我问了郑信好兄弟,先前小郡爷可能被人投毒,郡王爷为何并不重视,直到今日你证明了药中真有毒才要我好好调查此事。”
“结果他告诉我,那是两年前事了,有一日郡王爷命他去调查一名男子与先郡王妃关系,还特意要他查明那人右足是否有异指。”
于懿思忖道:“两年前……那时先郡王妃已经过世四年了,郡王爷怎会突然想起要去查她过去事?”
“那自然是有人透露给他听,我问了那位好兄弟,得知那日郡王爷本来心情不错,回了次如意苑后匆忙出来,神情就非常可怕了,一个人关书房里很久,直到天黑才叫他一个人进去,命他去查此事,还严命他不得对第二人透露。所以他本来是不想告诉我,我用了三瓶陈年佳酿好说歹说才换来这条情报,还发了不少毒誓,绝不对第三人透露。好发誓时候用是郑信名字……”
于懿道:“买那些酒花了多少点数?”
孟蜻挥了一下手道:“以你我关系就不必算得这么清楚了。我继续说,那兄弟自然认真去查了,得知那人是先郡王妃青梅竹马,但两人先郡王妃嫁给郡王爷之后就没有见过面,至少表面上是如此。另外那人右足确有异指。”
于懿道:“这点与明煦一样,他也是右足有异指。难怪我总觉得燕博对明煦并非是普通不喜欢,有时瞧着明煦眼神总是怪怪。”
“是。”孟蜻道,“这就是燕博心结所了。一方面他对燕明煦是否亲子抱着疑虑,但他又不愿公开查此事,那兄弟查下来结果也没法证明那两人真有或是真没有私情,可是偏偏燕明煦右足与那人一样生有异指。另一方面,眼看着燕明煦一天天长大,燕博总不能将爵位传给自己妻子与别人通奸生下孩子吧?但如果找其他理由废了这个世子,万一他真是自己亲子呢?”
于懿问道:“那会有这么巧,燕明煦不是那人孩子,却和他一样右足生有异指?”
孟蜻耸耸肩,“正好有这么巧,异指本是胎儿母体内发育异常造成畸形,不会遗传。”
“但也不能证明他就不是那人孩子了,不是吗?”
孟蜻道:“现代医学可以证明,验一下dna就可以知道燕博是否燕明煦父亲。”
于懿好奇地问道:“怎样验?”
“早晨燕博去兴和苑时候,我不是让你把燕明煦头发给我吗?”
于懿诧异道:“只用头发就能验出了?那么他们是父子吗?”
“确定以及肯定是。”
于懿松了口气,随即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么要如何让燕博相信明煦是他孩子呢?滴血验亲?”
“滴血验亲根本做不得数,亲生父子也有可能血型不同,而没有血缘人也可能血型相同。”
“可是这点燕博不知道啊,若是有什么作假法子就好了。”
“作假方法……”孟蜻沉吟着点开个人终端,查了一会儿后道:“果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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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小小郡爷
第二日是燕明煦开始跟着夫子读书第一天。天未亮他便醒来;觅音劝他再合眼睡会儿,他却睡不着觉,床榻上偷偷地睁眼望漏壶;盼着早些到起床时辰。好不容易熬到了起床时辰;用过早点,换上衣,梳了头,一切就绪时候,辰时还差了两刻未到。
燕明煦满怀兴奋地去了小书房;小书房就燕博书房隔壁,房内却未见燕博身影。这于燕明煦来说,是颇具重要意义第一日;他父亲却一早就出府了,连与夫子打个照面寒暄几句都没有。
燕明煦眸中都是失落,脸上笑意也没了,规规矩矩地向夫子行礼,这就开始上课了。
燕博早晨从如意苑出来,走过去书房岔路口时脚步滞了一下,略一犹豫后还是没有踏上那条道。他径直离开郡王府,骑着马城中巡视,预备等夫子授课结束后才回府。他突然有些后悔把授课之地安排自己书房隔壁了,难道以后要每日都出来巡视半天不成?他心中烦躁,双腿一夹加了马速,身后侍卫们急忙跟上。
纵马跑了一会儿后,他身后孟蜻突然道:“咦,那不是听荷吗?”
燕博起初并未意,随即反应过来,听荷不是与温姨娘一样受了杖刑吗?当初佟氏只说了温姨娘捱不过杖刑,并未提及听荷情况,但挨了几十下打,就算不死也是重伤,如何还能好端端地城中行走?
他勒马回身询问:“郑信,你可看清楚了?”
“方才匆匆一瞥,属下并未看得十分真切,属下这就去查明。”
燕博冷着脸道:“本王亲去。”
孟蜻引着燕博来到一间小院子外,低声道:“禀郡王爷,属下刚才就是见到那肖似听荷女子朝这里走。”
燕博下马,孟蜻上前拍门。院门被一名老妇打开,瞧见门外燕博时,老妇吓了一跳,慌忙下跪行礼。燕博时常城中巡视,是以多数百姓识得他。
燕博命老妇起身,自己踏入院子,一面询问道:“这里还有他人居住吗?”
“还有位姑娘住这里,她受了伤,民妇是被雇来照顾她。”老妇看出燕博神情严厉,便赶紧将自己与屋里人关系撇清,以免被牵连。
“她屋内吗?”
“,。”老妇连连点头。燕博向着屋里走去,“那位姑娘姓甚名谁,受了什么伤,你又是从哪一日开始受雇来照顾她?”
“听荷姑娘姓什么民妇不知,她是背上腿上受了伤,民妇是从十多日前开始照顾她。”
听见“听荷”二字,燕博便向着室内径直而入,一进去就瞧见听荷正慌慌张张地打开后窗,似乎想从窗口爬出去。
听荷受刑本来就比温姨娘要轻了许多,受伤当晚于懿给她注射抗生素让她伤口不曾感染化脓,好得也。她这小院里静养十多天,伤势虽未完全痊愈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听见燕博院子里问话时,听荷吓得魂飞魄散,从床上爬起来,四处张望想要找个地方躲,后决定从后窗逃出去时候却已经晚了。既被燕博瞧见,她亦知道逃避不了,不得不跪下行礼,颤着声音道:“郡王爷安好。”
燕博哼了一声,并不说话,听荷吓得瑟瑟发抖,垂着头缩着肩一动也不敢动。
燕博沉声问道:“听荷,你受了五十下杖刑,为何仅仅十数天就好了?”
听荷吓得小声哭了起来,边哭边哀求道:“郡王爷饶命,郡王爷饶了奴婢吧。”
燕博皱眉道:“你若是把做下事一五一十告诉本王,本王或可饶你一命。”
听荷连连叩头,“是,是,奴婢全说出来,不敢稍有隐瞒。”
燕博却不忙着询问听荷,他回头盯了一眼老妇,“是谁雇你来照顾她?”
“民妇不知她名姓,是个年轻姑娘,和这位听荷姑娘差不多。”
听到老妇所言,燕博心中想到是佟氏身边春柔等几名侍婢,看老妇确实不像是和此事有什么关系,便命她报上自己姓氏与居住之地后放她离开。
随后燕博便屏退了其他人,让他们到院外等候,自己开始细细盘问听荷。听荷为保命也因为憎恨佟氏毒杀自己,将佟氏背着燕博作下谋害燕明煦之事一一都说了。
燕博起初还有些半信半疑,佟氏应该知晓燕明煦非自己亲生,当日他就是无意间听到她和听荷说话才得知先郡王妃有个青梅竹马,也是右足生有异指,所以她应无理由再谋害明煦。除非……
除非那段关于青梅竹马右足生有异指话,全是她特意说给自己听,却故意装成无意间被自己听到!
燕博脸色越来越阴沉,追问两年前这桩事,听荷承认了当初确实是佟氏故意让他“无意中”听见。
但毕竟这些都是听荷一面之词,燕博带着听荷回到郡王府,找来当天马夫对质,马夫不得不承认佟氏曾经命他给小郡爷找来脾气暴烈马,寻机让小郡爷落马,后来听荷刺马时候,本来应该是他牵着马,说好了到时候他就放开缰绳,任那匹马乱跑。
燕博心中怒极,绑着听荷与马夫,一路疾行回到如意苑。却没如意苑找到佟氏,一问侍婢,说是她去了兴和苑。燕博心一沉,她这是要去找明煦麻烦了?
……
佟氏得知燕明煦去过燕博书房时,才知道燕明煦之前一直是装病,那自然是为了防备她。她暗暗咬牙,心道这六岁小郡爷自己当然是想不出这主意,一定是他身边人作怪。但如今燕博回府,她不好再对燕明煦下手,只能寻机先把他身边人换掉。
佟氏来到兴和苑时,燕明煦也刚告别夫子回到兴和苑,觅音正替他洗净双手上沾染墨汁。
夫子今日教燕明煦写大字,还教他背千字文,他边洗手,边背夫子今日教他头一段给于懿与觅音听。
燕明煦上课时,于懿与觅音没有入内,但就陪小书房外,对于他学了什么,会了什么其实是清清楚楚,不过她们并不说破,只带着鼓励与赞许微笑听他背。燕明煦从出生至今这六年里,为亲密为信任人其实便是她们这几个近身服侍侍婢了。
燕明煦流利地背完这头一段,一个字都未错,小脸上已经忍不住浮起了欣喜笑容。
于懿正要夸他聪明,却听外间院子里传来“郡王妃安好。”请安声。燕明煦脸上笑容突然没了,他紧张不安地看看觅音,再看向于懿。于懿对他鼓励地笑笑。
觅音赶紧把燕明煦小手上水珠吸干,和于懿一起向门外福身行礼。
佟氏缓步入内,身后跟着十数名侍婢,一看便是来者不善。她视线屋子里人脸上兜了一圈,似笑非笑地开口问道:“明煦病好了?”
燕明煦拘谨地望着她答不出话来,前日他可还躺这屋里装病欺瞒她呢,他还未能对说谎这件事毫无愧疚,哪怕面前之人是寻琴说那种“想害自己坏人”。
于懿站直了身子道:“回郡王妃,小郡爷见着郡王爷后,病就好得了。”
佟氏脸上笑意深,讽刺道:“这真是父子情深抵得上灵丹妙药了。上午还昏睡不醒,见着郡王爷一面,下午就能跑去书房背三字经了?”
屋内众人都默不作声。
佟氏脸一沉:“寻琴、觅音,你们几个好大胆子,身为侍婢竟敢挑唆小郡爷装病欺瞒母亲!还一付若无其事样子,真是奴大欺主啊,都给我去院子里跪着!”
于懿与觅音她们向外走时,佟氏转向跟着她来十数名侍婢道:“今后由你们伺候小郡爷,小郡爷衣食住行,一切都要妥帖仔细地照顾着,不能欺上瞒下,知道吗?”
觅音大惊,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燕明煦,却不敢说什么。
于懿也止了步子,关于佟氏这一手,她事先已经监听到了,因此并不惊讶,而孟蜻那一头已经引燕博找到了听荷。她望向燕明煦,现是他要学着如何挺身而出时候了。
佟氏要寻琴觅音她们去院子里跪着时,燕明煦已经焦急万分了,但年方六岁他却不敢开口冲撞这位外表和善,眼神却凌厉可怕继母。然而他若是不出言阻止,这些他喜爱人就要被佟氏惩罚了。正他着急时候,又听见佟氏说要将这些他身边陪伴了六年之久,感情深厚侍婢全数换走,换成她自己人,燕明煦都要哭出来了。
就此时,燕明煦瞧见了觅音瞧向自己那一眼,那一眼有不舍,有不甘,还有几分恐惧。他忍不住向前跨了一步,脱口而出道:“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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