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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皇子的宠妃日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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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只小老虎还没变啊!”说着,想要拍拍她的头,却被沛瑶躲开了。掀着门帘的手一甩,一脸不满地躲到了母亲的身后。
  “母亲你看,大哥偏心不,眼睛里就只有她!”
  “这不能怪大哥,谁叫你躲起来不迎大哥的,人家竞瑶就在这等着我呢。”
  “谁说我没等大哥了!”余沛瑶带着怨气道了一句,随即目光转向了旁侧的余竞瑶和沈彦钦。
  余沛瑶这一看,余靖添的注意力又转到了余竞瑶身旁的沈彦钦身上。
  余竞瑶嫁给三皇子的事余靖添知道,父亲给他去信时提了一提,他只恨自己没在京都,不然这婚事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余靖添望向余竞瑶,表情凝重道。
  “妹妹过得如何?”
  “很好啊。”余竞瑶笑应。
  “三皇子待你如何?”余靖添这冒然一问,让余竞瑶愣了住。
  “三皇子待我很好。”
  “真的?”余靖添余光瞥着沈彦钦,余竞瑶眉头一蹙,不高兴起来。
  “当然是真的,哥哥还不信我?”
  余竞瑶一怒,倒更像往日的妹妹了,余靖添笑了。
  “那就好,若是待你不好,管他是神仙鬼魅,我都不会放过!”
  余竞瑶惊愕。晋国公府的人果真个个率性啊,父子的脾气竟一模一样,说话不管不顾。她忐忑的看了沈彦钦一眼,见他面容淡淡的,也不知有没有生气,握着他的胳膊对他笑了笑,沈彦钦回笑,拍了拍她的手。
  这时,国公从后堂回来了。余靖添跪拜父亲,几句问候言罢,宫中便来人请云麾将军入宫面圣,余靖添便也来不及解释什么,就跟着使者走了。
  哥哥一走,余竞瑶也随着沈彦钦回去了。
  马车上,余竞瑶郁郁寡欢,愁闷得很。沈彦钦见她颦眉凝思想得出神,拉过她的手安慰道:
  “不必担心,许是出征的事。”
  “嗯?”余竞瑶不解。见沈彦钦对她微笑,恍然。“殿下是说,皇帝唤兄长回来,是要他出征?”
  沈彦钦轻点头。“是,最近西北动乱,突厥屡犯凉州,许是让将军出征西北。”
  余靖添骁勇善战,所到之处功绩赫然,才去北方一年的时间,便将北方安定下来。所以皇帝派他出征完全有可能。
  “应该是吧。”余竞瑶心不在焉道。她不担心哥哥,历史上的余靖添所向披靡,百战百胜,最后栽也是栽在了眼前这个人的手上。所以她此刻忧心的,是余靖添对沈彦钦的态度。
  “殿下。”余竞瑶盯着沈彦钦的双眼,轻唤了一声。“哥哥刚刚说的话,你别在意,他和父亲一样,直了些,其实没有恶意的。”
  沈彦钦望了她片刻,唇角微动,浮出一个温和的笑,捡起了余竞瑶的手握在掌心。柔声道:“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余:你谁啊?
  沈:你不该学刺绣。
  余:?
  沈(瞟着余的手指头):你该学针灸。
  余:(╯‵□′)╯︵┻━┻

☆、第24章 不速之客

  余竞瑶这几日没少回晋国公府,即便她不去,余靖添也会遣人来请,想趁着在家的日子和妹妹多聚聚。沈彦钦也没说什么,只是每日送她出门,迎她回府。
  余靖添回京的原因,还真让沈彦钦言中了,正是为征讨西北。
  血浓于水。毕竟是亲人,潜意识里余竞瑶对哥哥的印象很亲,相处几日,感情愈渐加深,竟心疼起他来。北方局势刚刚稳定,便要出征西北,皇帝希望他一年之内能够解决突厥之患,这样明年便可南下。听来很受皇帝倚重,可却苦了他了。
  今儿到晋国公府时,余靖添已应召入了宫,余竞瑶没见到哥哥,便提前回家了。到了王府,沈彦钦未迎,倒是被珲王妃请到了春韵堂。
  这珲王妃可是许久都未联络自己了,今儿是有何事?余竞瑶心中打着鼓。
  一入堂,余竞瑶便瞧见了罗汉床上的珲王妃,堂下西侧,还坐着珲王的两个侍妾,和庶女沈怡月。
  施过礼,王妃面含喜色地点了点身侧的空位,让余竞瑶过来坐。
  余竞瑶打量着那罗汉床,当初王妃就是躺在这惩罚自己的,那天的事,历历在目。她不由得朝门口望去,一眼便搭见了正朝她谄笑的阮嬷嬷,默默收了目光。
  “这不合礼数,我还是在堂下吧。”
  闻言王妃略怔,也忆起了那日的事,于是讪讪一笑,让余竞瑶坐在了东榻。
  “云麾将军回来了?”王妃笑吟吟地问道。
  余竞瑶微点头,“是,兄长回来几日了。”
  “听闻是要去凉州?云麾将军年纪轻轻便这般受皇帝重视,骁勇之将,人之俊杰,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王妃自顾夸着,堂下的人也堆笑应着。
  余竞瑶静默,唯是淡淡牵了牵唇,清浅一笑。
  “不知云麾将军此番要在京城留多久?”
  “如今正在征兵,只怕不出一月便要出行。”
  “如此紧张,少将军也是难得回京一趟,竟只留一月?晋国公和夫人很是惦挂着吧。”王妃语气殷殷。
  “思念儿女是自然。不过为国征战,武将之责,兄长也是为国尽忠。”
  余竞瑶话一落,珲王妃便啧啧声起,一副疼爱惋惜的神情。
  “哎,如今我们是亲家了,说来我也算长辈,真是惦念着少将军。”
  余竞瑶见着她惺惺之态,未语,静静等她的下话。
  “为国尽忠,也不能不顾尽孝嘛。毕竟晋国公府就这么一位公子,即便不能守在父母身边,也要有个家室,留个照顾的人,也要为晋国公府延续香火啊。”
  珲王妃的这话倒是给余竞瑶提了个醒。确实,哥哥二十几岁了,常年出征在外,自从原配病逝,几年的时间里,竟未说上一门亲。
  “少将军总应有个贴心的人,只是瞧他这样子,为国奔波,也是无暇顾及,所以就要做长辈操这心了。不知晋国公府可有续弦的人选?”
  原来打的是余靖添的主意。余竞瑶瞥了眼面前一脸关切的陈姨娘,和娇颜赧红的沈怡月,她明白了,若是自己说“没有”,王妃接下来便要牵线了吧。
  “我可是有个极合适的人选。”见余竞瑶始终不言,王妃忍不住道。“我们家怡月,及笄两年了,我一直没舍得嫁,只盼给她寻个好人家,如今觉得她和少将军倒是很般配啊。”
  余竞瑶闻言,淡然冷笑。把王妃和赵姨娘笑得一愣。王妃缓了缓,拿起腔势道:
  “我知道,怡月是庶出,但毕竟是珲王的女儿,做个续弦也不是不可吧。如今云麾将军是声名烜赫,可他常年在外,哪家的闺阁千金愿意独守空房。”
  “王妃多心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余竞瑶接了王妃的话,盈盈笑道。“只是这事我说的不算,她毕竟是我兄长,哪里有妹妹给哥哥做主的。”
  王妃见她没有抵触的意思,悦声道:“话是这么说,可毕竟是一家人不是,皇子妃帮着给晋国公说一说,晋国公最疼皇子妃,许这事就成了。”
  “王妃是想让我做这个媒?”
  “皇子妃可愿意?”
  “我倒是愿意,只怕兄长不愿意。”余竞瑶依旧恭谨含笑。
  王妃皱眉敛容,瞧她一副局促困惑的神情,余竞瑶续言:
  “兄长是武将,脾气急了些,向来是不解风情,许会负了小姐的温柔。”
  “哪里的话,我们怡月崇敬将军还来不及呢。”陈姨娘惶恐插言道。
  “况且,兄长率性耿直,怕也和不来小姐的缜密心思。”
  王妃觉得着余竞瑶的话,是越说味道越不对,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兄长看上去豪放威势,其实纯善心软得很,最瞧不惯的便是阴谋诡计,心存不良。”
  “皇子妃的意思,是说我珲王府的姑娘蛇蝎心肠吗?”王妃唇角抖了抖,恨得牙根痒,又不得不咬紧了,维持着这个笑。
  余竞瑶神色如一,心里冷哼。
  难道不是吗?这珲王府自己是白住了?沈怡月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了。若说沈怡君是明面上欺软凌弱,那么沈怡月就是暗地里搬弄是非!沈怡君多少卑劣的主意都是她给出的。平日里,仗势欺人的事她还少做了?不敢欺负主子,便欺负下人,云济苑中的小婢婆子,那个她没给过脸色,使过绊。这样的人,怎能让她去晋国公府兴风作浪。
  “王妃严重了。”余竞瑶依旧挂着柔笑,“这事我放在心上了,若是没有其他的事,竞瑶先行退下了。”说着,便起身揖了一揖,径自退出了春韵堂。
  “王妃,这……”
  余竞瑶一走,陈姨娘苦愁地望了珲王妃一眼。转而看着身边一脸怒气,脸皮涨红的沈怡月,心疼不已。
  “这丫头也太张狂了,和你说一声是看得起你!一个连地位都没有的皇子妃,敢这样诋毁王府的姑娘。他晋国公府就这么霸道?这分明是没把我们王爷放在眼里嘛!”一旁的梁姨娘瞧着王妃,转动着眼珠扇起火来,生怕这事不够大,毕竟她也有个庶出的姑娘。
  陈姨娘闻言,一副荏弱的模样,揩了揩眼角的泪道:“还请王妃做主啊。”
  王妃未语,一张脸阴若黑云。
  这些日子,王妃对余竞瑶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本想井水不犯河水,不相往来便罢了,可公主寿宴上,她又伤了沈怡君,害得脸伤到如今还未好。可忌惮晋国公的威势,这火她只得压着。赶巧云麾将军回来了,若是能和晋国公家联姻,对珲王府的前途大有裨益;且有了这层关系,两家关系也可缓和些。所以王妃今日才不得不舍下脸面来好言奉迎,谁知这余竞瑶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这珲王府何曾把云济苑放在眼中过,只因她来了,这王府竟还要看着他们的脸色,这口气不发不足以泄怒,可毕竟有晋国公撑腰,动不得她……
  王妃目光停留在余竞瑶离开的方向,怫然沉思,神情陡地一转,测测而笑。
  “我们治不了她,有人能治!”
  ……
  余竞瑶回到靖昕堂,思绪飘然。王妃这一提,她上心了。哥哥的亲事是个问题,自从嫂嫂去世后,他独自一人几年了,是不应再拖下去了,她决定明日去和母亲说说,趁在京的机会给他寻门亲的好。
  和沈彦钦用晚膳时,余竞瑶提到了这件事,怎知沈彦钦听闻后不语,笑了,余竞瑶不解。
  “殿下笑什么?”
  “没什么。”操心完妹妹,操心哥哥,慈姊贤妹,这可不像往日的国公小姐。
  余竞瑶悬着手中的筷子,失神轻叹了一声。
  “怎么了?”沈彦钦问道。
  “只是哥哥留的时间太短,月余便要出征了,只怕来不及。这西北一去,也不知何时归。”
  “凉州一行,许去不上。”
  沈彦钦不经心地拨着眼前的虾仁,淡然道了一句,余竞瑶惊愕。
  “为何?”
  沈彦钦笑了笑,“感觉。”说着,捡了一颗最大的虾仁送到了余竞瑶的碗中。“快吃饭吧。”
  余竞瑶迷惑地看着他,正要开口问时,春韵堂的衾儿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给三皇子,皇子妃请安。”衾儿笑吟吟地,揖了一揖,随即转开身子,让出了身后的人。
  这一让,余竞瑶的心骤然一震,眼前不是别人,正是沈彦钦的白月光,秦绾!
  秦绾款款施礼,目光恬静,凝笑望了望沈彦钦,又看了看余竞瑶。
  余竞瑶仔细打量着她,神态未变,身形却消瘦了许多,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她的日子也不好过吧。余竞瑶想要同情她,可这心里怎就生不出半点好感来。
  “这是……”余竞瑶疑惑地看着她。
  “秦小姐今儿是特地来找三皇子的。”衾儿上前一步解释。
  见沈彦钦?余竞瑶的目光转向沈彦钦,见他神色不惊,双眉微蹙,也说不上他是知情还是不知。
  “眼瞧着亭安侯府落魄,王妃心疼秦小姐,本打算让她和世子完婚,怎知这一谈方知秦小姐的心思,竟在三皇子身上。”衾儿神情殷殷,语气切切,娓娓言道。“秦小姐来找三皇子多次了,可一直都没见上一见,王妃不忍啊,这不,便遣奴婢将秦小姐带来了。”
  余竞瑶心潮起伏,却冷静地道了句。
  “所以呢?”
  “所以皇妃打算成全秦小姐。”衾儿眉梢挑动,回道。
  余竞瑶沉默了,心潮退去,她目光平静地直视沈彦钦。沈彦钦敛目,沉声道。
  “秦小姐请回吧。”
  对于这个答案,来者并未惊讶,秦绾依旧淡笑,衾儿恭谨一揖续言:“王妃猜到三皇子许是不愿意,可秦家小姐也是痴心一片,宁舍下自己侯府千金的身份,只愿做三皇子的侍妾。”
  侍妾?看着从容笃定的秦绾,余竞瑶惊讶不已。她应该比自己更清楚侍妾的身份吧!一个侯府千金,即便家族落魄,若是想嫁,也是进得了朱门,做得了正室的。如今她却要做一个地位比奴婢高不了多少的侍妾?难道说她真的肯为了沈彦钦放弃一切,还是她别有居心。
  “只怕会委屈了秦小姐。”余竞瑶冷冷还道。
  “还是皇子妃体谅人,这个王妃也想到了,让奴婢代言,若是皇子妃应允,便封个侧室。不过一切都由三皇子和皇子妃做主。”
  衾儿这张嘴果然还是那么厉害,这话听起来倒好似余竞瑶应许了一般。
  “这事毕竟是三皇子的家事,王妃嘱咐了,珲王府的人不宜插手,既然人已经送到了,那奴婢便退下了。”说罢,她朝着二人作揖,又和秦绾眼神一碰,退了出去。
  “我不会留你的,秦小姐请回吧。”
  衾儿一走,沈彦钦神情冷漠地言了一句,目光始终落在余竞瑶身上。
  秦绾不惊,莞尔一笑。
  “三皇子这么希望我走吗?”
  “不然呢?”沈彦钦面无表情。
  “只怕我走了,三皇子会后悔。”
  这话里包含了几层意思,余竞瑶猜不透,只觉得秦绾这一来,好似没那么简单。
  “金童,送客。”沈彦钦语气肃然,眼神冰冷得寻不到一丝情感。
  然秦绾一点惶恐的意思都没有,镇静自若,媚笑道。
  “你舍得?”
  言罢,带着自己的小婢出了靖昕堂。直到霁容慌张地跑了进来,说看着秦小姐径直去了后院的客房,余竞瑶才反应过来。秦绾果然是有备而来,看来她是不会轻易离开了。

☆、第25章 静观其变

  沈彦钦跟着秦绾去了后院,余竞瑶以为他是去清走秦绾,待霁容回来,她才知道,这位大小姐,是稳稳妥妥地住在后院了。她到是会寻地方,后院可不正是沈彦钦的常留地,想来她对这云济苑熟悉得很吧。她的目的是明确了,只是这沈彦钦的心里是怎个意思呢?
  瞧着刚刚在靖昕堂,沈彦钦决绝的态度,是无意留她的。去了趟后院的功夫,事就定下了,没办法不让人揣侧几分。这事不想不要紧,一想便让人莫名地紧张,余竞瑶有种还未得到便已失去的感觉,失落且心虚。
  历史上那些记载沈彦钦与秦绾之间情感的文字,像一只只小蚂蚁,爬向心头啃噬着,不疼,但极其不舒服。也许沈彦钦对她仍有余念吧,不然有何理由留下她呢?白月光毕竟是白月光,抹不掉。
  这事果真棘手。虽然余竞瑶占着沈彦钦的妻位,她毕竟是有目的的,如此对沈彦钦来说不算公平。如果他真的喜欢秦绾,按照这个时代的思维方式,自己应该接受她,成全他二人。这样一来,不但不伤和气,许还会加深沈彦钦对自己的好感。
  如果沈彦钦真有此意,而秦绾也是个温婉和顺的人,余竞瑶也许会考虑。只是,经历上一次的对峙,她看得出秦绾对她是怀有敌意的,且她貌似也并非历史记载的那般淑娴惠德,如果自己松了口,只怕自己这个虚空的妻位都要不保了。
  身份地位不重要,重要的是秦绾的卷入很可能让她的计划功亏一篑。这件事,她必须慎重。况且她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不懂得如何分享夫君,隐隐地,她也不想和任何人分享沈彦钦。
  不想归不想,最后敲定这事的,还是沈彦钦。她必须先探探沈彦钦的态度。
  沈彦钦回靖昕堂的时候,余竞瑶正坐在小几前,一只手托腮出神地想着什么,另一只手捏着一根绣针,无意识地在绣篮的一块素锦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挑着,心不在焉。沈彦钦绕到了她的身后,她也没发现。
  “想什么呢?”
  头顶突然传来沈彦钦的声音,把余竞瑶吓了一跳,手一用力,被绣篮里隐着的一个针刺到了手指。她眉头微微一蹙,吸了口冷气。
  “没想什么。”余竞瑶一面抬起手指瞧了瞧,一面应声。沈彦钦眼见着她柔嫩的指尖多了一个小小的血珠,在白皙的皮肤上越绽越大,他赶忙坐下,拿出巾帕把她受伤的手指包了住。
  瞧着他裹了一层又一层,余竞瑶失声笑了,“没那么严重。”说着,手指从巾帕中抽了出来,把指尖含在了唇瓣中。余竞瑶的唇水润得像颗诱人的樱桃,这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却让沈彦钦的心颤了颤。
  余竞瑶的表情渐渐凝了住,两眉轻拢,蓄了丝忧怅。见她表情陡然一变,沈彦钦却笑了。柔声问道:“生气了?”
  余竞瑶仍含着手指,神情未改,思虑了片刻,轻轻摇了摇头。沈彦钦笑意未减,握住了她的手指举在眼前,仔细端详了一阵。见不再流血,他的指腹在伤口摩挲,看着余竞瑶意味深长地道了一句。
  “放心,她会走的。” 除了这句,沈彦钦便不再提此事了。
  第二日一早,余竞瑶打算回国公府,她要和母亲商量哥哥成亲的事,不能让王妃抢在前面,所以用过早膳便和沈彦钦道别。然沈彦钦说他今儿也要出门,于是便送她去了晋国公府。分开时,沈彦钦嘱咐,晚上会来接她。
  进府才知道,哥哥和父亲一同被皇帝招入宫中,都不在。于是她便母亲谈起了哥哥的亲事来,母亲道她也正有此意,只是不知选择谁家的女儿。登门说亲的倒也不少,可余靖添这种常年不在家中的武职,母亲觉得门户并不重要,找个稳妥的才好。
  等了许久也未见父兄回来,余竞瑶便先行回了王府。马车上,余竞瑶疑惑,父兄一起被招入宫,且这么久未归,莫不是朝中有何紧要的事?然想着想着,思绪一转,又想到了自家的事来。
  昨晚上沈彦钦那话的意思,是不想秦绾留下。既然如此为何不痛痛快快让她离开呢?是于心不忍,还是没办。难不成是因为自己?余竞瑶虽好奇,但她此刻不能问。沈彦钦心思太深,在尚未摸清他二人的关系的情况下,余竞瑶不能冒然表态,她保不定这话说出来,是顺了他还是逆了他。所以当下唯一能做的,便是暂且淡定静观吧。
  刚一进云济苑,还未绕过影壁,便听到院中隐隐有争执的声音,余竞瑶心下好奇,贴在影壁后,侧耳听着。
  “我不走!”这婉转之音,余竞瑶一听就知道,是秦绾。“殿下,你就这般绝情吗?”
  余竞瑶的心忽地一紧。殿下?是沈彦钦吗?他不是出去了吗。
  “以往的事都过去了,从我娶亲那日起,你就该断了这念想。”这幽冷淡漠的语气,果然是他。
  “若不是她,殿下如今娶的就应该是我!”
  “但我娶了她。”沈彦钦的话让二人瞬间沉默,连余竞瑶的心也跟着骤停。
  “我不相信殿下对我一丝感情都没有,况且,这也不是你想要的婚姻,是她强迫你的。”
  “你怎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呢?”沈彦钦冷笑,“好言劝你一句,别执着了,离开吧。”
  “我不会走的!我……” 秦绾的话还未说完,眼神一动,余光轻瞟,陡地朝着沈彦钦扑了去,扯住了他的衣襟,吻上了他的双唇。
  沈彦钦措手不及,顿惊,一把拉开了她,将她推到了庭院的石桌旁。秦绾一个不稳,摔倒在了石桌上。沈彦钦目含嫌恶怒吼道:“秦绾!你干什么!”
  秦绾双手撑在石桌上,背对着沈彦钦的双肩柔弱无助地颤抖着,她在啜泣,声音凄凄,身姿楚楚,让人看着生怜。
  “我的心都给了殿下,没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秦绾呜咽着,哀绝得让周围的空气也凝住了一般,为她叹息。
  沈彦钦沉默了,然余光却被影壁旁的一个身影掠了去,他心登时一震,猛然转过头。
  是余竞瑶。
  四目相对,余竞瑶面无表情地走到沈彦钦面前,对着发怔的他淡淡一笑,言了一句“我回来了。”随即对上了秦绾的目光。
  秦绾泣目含泪,透过盈睫的水雾,漫射出的分明是轻蔑和得意。她唇线微不可查地挑了挑,可望着余竞瑶那纯净得近于冷漠的双眸,像这秋日里的凉风,一直吹到了秦绾的心底,她的心下意识地紧了紧。
  但余竞瑶什么都没说,淡然转身,径直入了靖昕堂。
  直到余竞瑶的身影出了视线,沈彦钦才缓缓回身,盯着秦绾的双眸骤然紧缩,他凌厉的眯起了双眼,目光似一把利剑,架在秦绾的颈脖,将她逼得无路可退。
  “别以为这样就可以留下来,你知道我什么都做得出的。”
  面对这煞气,秦绾未躲,冶笑着气势反逼沈彦钦,“我知道,但是殿下,你知道我也什么都做得出吧!”
  而沈彦钦收回了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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