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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皇子的宠妃日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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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说的,”沈彦钦轻笑,“这些杀手,都是亡命徒,他们有他们的规矩。”说罢,神情凝重,叹声言道,“若是能说,早就说了。”
这话让余竞瑶突然想到了那个黑夜,幽深树林中,沈彦钦杀人那一幕。那个跪倒在地的人也是个刺客吧,她忆起她恍惚听到的那句话,“你知道我是不会说的。”
余竞瑶都懂了,面色黯淡,沉默了。沈彦钦摸了摸她的头,忧声叹息道,
“我身边到处是这样危险的人,所以一开始我没打算留你。”
“不管怎样我都不会离开你的。”余竞瑶坚定道。一开始没走,现在更不会走。
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沈彦钦笑了,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
“我会守着你的。”今天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余竞瑶心甜,微笑点头,然神情一转,又忧虑起来,谁会对他这么恨之入骨?要派人暗杀他,不但在京都,还一直跟到了战场。不怪金童说他这么些年都生活在刀刃上,他身上的那些伤怕也是这么留下的吧。
“殿下,真的不知道是谁要害你吗?”余竞瑶迟疑问道,她莫名地恐慌起来,忆起历史上沈彦钦对晋国公的恨,想到如今晋国公对他的抵触,莫不是件事和父亲有关,或者说和自己有关?
“不知道。”沈彦钦含笑应。
……
几日来精神紧张,休息不好,这一伤,让余竞瑶的身体垮了,第二日便烧了起来。沈彦钦一面惦记着余竞瑶,一面还要继续挺进驱赶敌军,一时踟蹰不定。余竞瑶有些急,告诉他自己没有关系,不用管她。刺客已灭,她打算回京。这个样子回去,沈彦钦怎放心得下。然此刻,衡南王世子赵琰带着军队到了。
沈彦钦和赵琰会见。赵琰没想到沈彦钦这一仗打得这么快,凉州已被他拿下,如此自己便占不得半点便宜,犹豫着要不要随沈彦钦继续挺进,筹谋算计中,余竞瑶突然把沈彦钦唤走了。
余竞瑶提出,既然不用世子帮忙,那便让请求世子把自己送回去吧。沈彦钦未应,有所顾虑。余竞瑶便给他分析情势。
如今自己留下来,只会让沈彦钦分心,现在最应该做的是乘胜追击,不应顾虑其他。自己是坚持要走的,与其被几个侍卫送回去,随世子队伍同回岂不是更安稳?重要的是,如今世子带来的人马不少于沈彦钦余下的队伍,只怕他心生歹意,若是与沈彦钦抢夺凉州,把沈彦钦的队伍一举歼灭,最后诈称是自己从突厥手中夺取的凉州,这样非但灭口立功,还占了西北之地,这不是依人作嫁吗。
沈彦钦沉默,其实这些他何尝没想过,余竞瑶即便留在身边,以军中的条件没办法妥善照顾她,倒是跟着世子回去更安全。只是,赵琰会想不到这些吗?他岂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皇子妃,撇下这块即将到口的肥肉?
可谁知,沈彦钦一提,世子一口应了下来。见他听闻此事后,略显忧心的神情,和毫不犹豫的态度,沈彦钦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世子留下部分人马观望,一部分人随他送皇子妃回京。
虽然此番前来赵琰怀揣他意,且也并未帮上沈彦钦,但毕竟他是唯一肯出兵西北的人。再加上一路对她悉心照料,余竞瑶感激。与随侍言谈间,听闻了皇子妃如何负伤,又是如何协助三皇子破阵攻城,赵琰越发觉得这个姑娘不简单,对她的好感亦是加深,感叹自己没有在她出嫁之前遇见她。也明白了为何她已嫁人,陆侍郎却对她念念不忘,若是换了自己,许也是如此吧。
提前得知余竞瑶负伤回京的消息,晋国公遣人在城外守候,直接将她迎回了国公府。见她伤势不轻,高烧未退,整个人虚弱得提不起来。母亲心疼得哭泣不止,然晋国公却好一番将她数落。责备她任性妄为,忤逆长辈,不辞而别,让一家人为她担惊受怕……总之他是把这些天积压的怨一股脑地道了出来,接着出了门,遣人去宫里请贵妃唤了御医来。
静心养了些时日,烧退了去,伤口逐渐愈合,余竞瑶的精神也好多了。她请赵琰帮忙留心沈彦钦的消息,赵琰应了。听闻衡南王放弃帮助沈彦钦的计划,将留下的军队全部撤回西部,余竞瑶明白,他定是无利可图了,也就是说沈彦钦一切顺利。她也安下心来。
陆勉听闻余竞瑶负伤而归,便前来探望,可她依旧闭门不见。毕竟身体虚弱,不便强求,陆勉也只得和晋国公聊了一会,悻悻而归。
然一出门,迎来了前来探望的睿王。
“陆侍郎,许久不见了。”被一群侍卫拥着,睿王走上前来。陆勉含笑施礼。
“忙于公务,故而未曾拜访睿王。”陆勉恭谨应答。
睿王看着陆勉挑唇而笑,点了点头。自从狩猎陆勉因太子受罚后,便沉寂许久,和自己的走动也少了,这件事给他带来的影响睿王可以理解,况且当初自己也未帮他言上一句,许他多少有了芥蒂。不过宣平侯府这条臂膀,他如何都不能失去。
“宣平侯最近身体如何?”
“家父还好,伤寒已愈,身体渐渐恢复。”陆勉含笑应。
“那便好,宣平侯是朝中元老,一定要好生休养。如此这侯府重任便落到侍郎身上了,有何需要,侍郎尽管开口便是。”
“陆勉谢过睿王。”
见陆勉神情依旧,波澜不惊,睿王笑了笑,留下身后的侍卫,走到陆勉的身边。笑问:
“陆侍郎这是来看望皇子妃?”
被睿王这一问,陆勉微怔,淡笑,点了点头。“听闻皇子妃伤势严重,晋国公忧心,带了些补品前来探望。”
“嗯,的确伤的不清,为三皇子挨了那么一刀。虽说我这表妹平日里骄横跋扈的,其实怕疼得很,这陆侍郎也清楚。竟不知她还有这胆量,到底是咱们轻看了她。”睿王脸上浮着笑影,目光探查着陆勉的神情。“听说西北一战,竞瑶给三皇子出了不少的主意,这姑娘是深藏不露啊,只可惜,当初她任性妄为,非要嫁给三皇子,不然……”
睿王没有说下去,见陆勉的眉梢挑了挑,便知道这话说道他心里了,于是笑影更深,言道:“兵部很忙吧?”
睿王突然转了话题,陆勉抬眼看了看他,从容道:“新年伊始,重整军籍,调整军令。入冬以来,蜀地屡受滋扰,朝廷欲征兵平乱;去年秋辽东军屯被占一事,兵丁缺额也尚未补足,故而事务多了些。”
“啊,”睿王做恍悟状,阴测而笑,“想必是案牍高累,应接不暇,所以西北前线发来的要求补给物资的文书都来不及处理了吧。”
闻言,陆勉心头一震,屏住了呼吸。
“不过事情总要有个轻重缓急,征补兵丁的事,急得过战事?这若是让旁人知晓了,不得不对陆侍郎加以揣测啊。”
睿王言罢,陆勉心底冷笑。看来自己压下三皇子请求补给的文书一事被他发现了,不过发现了又如何,全国各方均有战事,补给不足也不是西北一处,就算自己有私心,此刻也挑不出理来。不过陆勉犯不上跟他较真,睿王这恩威并施,陆勉不是不懂他的心思,也更不能得罪于他。
“谢睿王提点,陆勉日后定当恪尽职守。”这私心,陆勉未承认却也未否认,不过这也算一种态度,他别无二志。
睿王满意一笑,其实也不用担心,陆勉所作的一切都是放不下余竞瑶,只要他对余竞瑶不死心,那他便没办法和自己脱离关系。所以如今怕只怕,陆勉不得反生恨,那便如何都挽救不了了。
“许久不见,想和陆侍郎叙叙旧,劳烦陆侍郎再陪我去见见表妹吧,稍后一叙,如何?”
陆勉看着睿王狡黠的笑,了然会意,点了点头。
☆、第43章 凯旋之日
余竞瑶的伤口逐渐愈合,身体也恢复得很好。转眼两月过去; 春暖花开; 余竞瑶想和妹妹一同去赏梨花,妹妹未反对; 这么些日子; 虽心有余怨; 却也慢慢接受姐姐了。
京城最美的梨花开在珲王府,可余竞瑶不想去; 便去了城东的梨园。
看着似雪压枝,青素淡雅的梨花,余竞瑶突然意识到,已经一年了,她嫁给沈彦钦已经有一年了。时间真的过得很快。相聚半年,她整日提心吊胆地生活,小心谨慎,战战兢兢;然当她试着要接受他时; 他却走了,转眼相离又是半年。
就快要回来了。前日收到的信,短短四字:十日必归。
春风浮动; 花瓣随风而荡; 朗日下若雪若絮; 翩跹而舞,悠悠而落,载着情思; 载着惦念。
“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余竞瑶心头泛起了这句诗,想得出了神。
身后隐隐地好似有人在唤她,余竞瑶回首,看见气喘吁吁又荣光满面的霁颜跑了过来。
“小姐,小姐,三皇子回来了!已经到了广阳门了。”
余竞瑶愣了住,一身素衣,像似定格的梨花仙子,任花瓣在她身周飘旋。
不是还有几天吗?怎么这么快?他回来了?余竞瑶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这花飘起来了,摇摇荡荡,天旋地转,最后悄然落地。
此刻什么都顾不得了,她望了一眼妹妹,扔下霁颜便朝着广阳门去了。
一路上,余竞瑶都在听街上的人讨论着这个凯旋的三皇子。听人家说他如何英勇善战,收复失地,扩大疆域;听人说他一个默默无闻的弃子竟也有这出头一日;听人说皇帝特意派人出城迎接他,仪仗重重;也听人说,自从娶了晋国公小姐便事事亨通,脱胎换骨一般,莫不是借了国公的力……
不管众人怎么说,余竞瑶心中只念着一件事:他回来了,平平安安地回来了。
街上的人越来越多,鸣响欢腾声越来越亮,余竞瑶知道,他一定就在不远处。沿着仪仗,在拥挤的人群中,她终于看到了骏马上那个心念之人。
晴空之下,沈彦钦依旧面容沉静,神色淡然,挺拔着脊背,眉光凛凛地目视前方。逆光下的沈彦钦闪着金光似的,这威武之势,赫赫英姿,恍若从天而降的武神,带着赤炎一般,灼得人目眩。
余竞瑶迎着日光下意识地眯起了眼,心被这光填满,暖意融融。
马上的沈彦钦越走越近,余竞瑶的心跳的越来越厉,目光期待地锁在他的身上。可随着人流,沈彦钦就这样走过了,余竞瑶胸口一窒,一股酸涩直冲着喉,她想呼唤,却发不出声来。
而马上的沈彦钦得了感应似得,蓦然回首,瞧见了人群中默立的余竞瑶。四目相对,沈彦钦顿了住,心陡地一缩,随即颤动起来。
他双眸一亮,跃马而下,冲破了人群,直奔余竞瑶。
二人不过两步远,沈彦钦站在余竞瑶的面前,停了脚步,眼神痴惘,目光眷眷,像望着绮梦,期待着又生怕一触即碎。
余竞瑶盈盈地望着他,唇际泛起一丝笑意。然坚持不过须臾,喉间含着的酸涩漫了上来,让心里排演过的情形全然变了样,眉一蹙,唇一抖,双眸水雾濛濛。
见她含泪而笑,沈彦钦猛然缓过神来,赶忙上前环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这一颠,余竞瑶隐在发髻的一颗花瓣飘零,落在了她的嘴角,沈彦钦看了看那花瓣,又看了看她粉嫩的樱唇,扬唇一笑,蓦地吻了下去。
余竞瑶惊得呆了住,可还未待反应过来,已经被沈彦钦抱上了马。在众人的目光中,二人同骑,驾马而去了。
京都的百姓目瞪口呆,惊羞不已。不过却再不用揣测国公小姐和三皇子之间的情义了。
沈彦钦先行面圣,让余竞瑶在家等她。早上还说不回珲王府的余竞瑶,转头便回晋国公府收拾东西,回云济苑。晋国公来了怒气,直怨她是白养了。
到了珲王府,还没进云济苑,余竞瑶就被珲王一家接到了正堂。许久没见,余竞瑶卧病他们都不曾探望,此刻拉着她嘘寒问暖,到底是因为沈彦钦回来了。
任他们说着,余竞瑶此刻没心情和她们周旋,唯是淡漠相对,等着沈彦钦回来。
直到傍晚,沈彦钦才从宫中归来,一家子迎了上去,殷勤得反倒显得余竞瑶有点冷淡了。
“谢王爷这些日子对皇子妃的照顾。”沈彦钦神色肃然,平静道。
珲王讪讪而应,“哪里,应该的。”
“是啊,皇子妃这一伤,我们焦心得很,可她一直在国公府,只愁帮不上忙。如今好了,回来了,日后可要好好照料着。”王妃接过话头,回首看了珲王一眼,珲王颌首应。
“不必了。”沈彦钦沉声道。“过几日我便带着皇子妃搬出去。”
在场人皆是一愕,连余竞瑶也怔了住,睁大了眼睛望着他。见他明目清朗地看着自己,余竞瑶猜到了什么,恬然回之一笑。
“这……”珲王妃惶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三皇子可是怨我们照顾不周?”
“三皇子入宫,是封了官职了吧?”珲王沉面道。
“没有官职。”沈彦钦淡然道,珲王冷哼。“封宁王,赐宁王府。”
这一语,惊得堂中顿时寂静一片,众人都呆愣愣地望着这个新晋的宁王。唯有身侧的余竞瑶不惊,好似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她默默地握住了沈彦钦的手,手指在他掌心勾了勾,和他相视而笑,满眼的骄傲。
“恭喜。”沈彦霖的贺语打破沉寂,沈彦钦微笑颌首,转而面对着珲王。
“王爷放心,看在这些年让彦钦容身的份上,那些证据我不会交出去的,也请王爷好之为之。”说罢他看了一眼王妃,惹得王妃轻颤了颤,随即又将目光移到了始终未语的沈怡君身上,冷笑一声,拉着余竞瑶走了。
直到出了正堂,余竞瑶回首,珲王一家仍愣在原地未动。她不明白沈彦钦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这一家人如今再不敢对沈彦钦怎样,她和沈彦钦也终于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回到云济苑,沈彦钦牵着余竞瑶入了靖昕堂。余竞瑶回身关门,门扇一合,一双手便从身后环绕,把她搂在了怀里,沈彦钦滚热的气息一扑,余竞瑶的脸染红了。
沈彦钦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深嗅着,混着蕙草味道的香甜沁入肺腑,解了惦念却不解相思。
“你知道我多想你吗?”
余竞瑶脸一红,点了点头,被他蓦地扳过身子,迎面吻了上来。来得太急,余竞瑶猝不及防,向后一仰,咣的一声,头磕在了门上,她痛得嘤了一声。
沈彦钦一惊,松开了手,目光焦灼地望着她。“没事吧?”
“你说呢!”余竞瑶眉心笼起,蕴着气似的挑了挑眼皮,看了他一眼。这一眼,把沈彦钦看慌了,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忙伸手揉了揉她的后脑。
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紧张,余竞瑶再崩不住了,噗地笑了出来,把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握了住,盈盈地望着他。
“我也想你。”
……
用晚膳时,生怕他吃不好,要把这半年的伙食都补回来似的,余竞瑶一个劲儿地给沈彦钦夹菜,可沈彦钦却举箸不动,注意力全都在余竞瑶的身上。
“吃啊,你看我做什么。”余竞瑶见他含笑地盯着自己,脸颊绯红漫浸,点了点他面前的碗。
“一天没吃东西了,你不饿吗?”“不然吃些点心?知道你不喜欢甜的,这香酥合意卷特意做成咸口的。”“我不去都不知道行军这么苦,以后我会嘱咐她们日日都做你喜欢吃的。”“殿下,你吃啊。”
无论怎么劝,沈彦钦始终不语,依旧半眯着眼,沉静地望着余竞瑶。
“别看了,我又不能吃!”余竞瑶颦眉娇嗔了一句。
这一句却让沈彦钦笑出声来。“能吃。”他挑眉应了一声,看着余竞瑶,眸中情意,如水流淌。
余竞瑶反应过来,窘得脸红到了耳根,斜了他一眼,翘唇道:“不吃算了。”
“高兴吗?”沈彦钦突然问了一句。
“什么?”
从他回来余竞瑶话就一直没断,从来没见她这么能说。“高兴吗?”沈彦钦又问了一遍。
这还用问吗?余竞瑶甜笑应了一声。随即想到了什么。“殿下,我们真的要搬走了?”
“嗯。很想走吗?”
“对啊。”
怎会不想呢。在晋国公府,她要扮演着国公小姐的身份;在珲王府,又要和沈彦钦寄人篱下。如今终于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可以无顾无忌地生活,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搬走了。
“我让他们快些拾掇出来,这几日就搬。”
沈彦钦望着欣悦的余竞瑶,对这个未来的家,也充满了期待。
整个晚上,余竞瑶都在憧憬如何布置新王府。她要把整个院子都栽满了花,也要在庭院中栽一棵一模一样的桂树,还要继续用“云济苑”这个名字……
沈彦钦从沐室回来的时候,她还坐在床榻上沉浸其中。正想着,只觉得自己突然被人抱了起来,余竞瑶一惊,随即落在了沈彦钦的腿上。
“还想呢?”沈彦钦揽着她的肩,问道。
余竞瑶赧颜点了点头。
“别想了,早晚都是你的。”说着,他展开手掌,将手心的东西递在她面前。
那正是临行前余竞瑶给沈彦钦求的平安符,里面还装着她的小心思。余竞瑶略惊,窘着脸夺了过来,仔细瞧了瞧,见没有打开,放心了。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长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沈彦钦含笑娓娓道。
“殿下你发现了?”余竞瑶脸颊晕红。
“嗯,你给我那日便发现了。”沈彦钦醉笑,“此三愿,比平安福更管用。”说罢,不等余竞瑶言语,便握住了她的腰,吻上了她的唇。
沈彦钦的唇湿润又火热,瞬间便把余竞瑶燃了起来,她双手下意识地环住了沈彦钦的颈脖。二人贴合,沈彦钦的手在她的背上抚着,隔着单薄的寝衣,余竞瑶感觉得到他掌心的热度,透过肌肤,穿过血液,直奔心房,她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我回来了,你要还我……”沈彦钦含着余竞瑶的唇含混道。
还你,都是你的。余竞瑶想应,可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沈彦钦手指轻动,余竞瑶的衣衫瞬间滑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有一丝丝的凉,沈彦钦的手随之覆了上来,这一冷一热让余竞瑶忍不住颤了颤,随即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呼吸交错,沈彦钦修长的手指在她胸前滑动,惹得身下人一阵阵的颤栗,轻微的呢喃声响起,沈彦钦升起了一股迫切的渴望。气息急促,吻愈加缠绵深狠,余竞瑶意识恍惚,快要窒息了,身体越来越热……
突然两人间入了一丝冷气,一切都停了下来,余竞瑶望着暗光中的沈彦钦,然沈彦钦的目光都落在了她左肩的那块刚刚愈合的伤痕上。
余竞瑶见她眉目冷凝,余竞瑶下意识地用手遮了上。“不要看了。”
而沈彦钦拨开了她的手,在那块伤痕上轻轻落下一吻。“对不起。”
余竞瑶想说什么,沈彦钦没给她机会,又一次用唇封住了她的口,狠狠地,带着痛悔。
“殿下!”
门外金童的声音响起,将迷离的两人惊醒。沈彦钦茫然一怔,随即蹙眉,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抉择了片刻,拉起锦被盖在余竞瑶的身上,起身出了内室。
和金童窃语几句,沈彦钦归来,看着坐在床里躲在锦被中的余竞瑶,脸颊熏红神情复杂地看着自己,他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等我,我去去便回。”
说罢,转身离开,可刚走了两步,他突然转身,猝不及防地在余竞瑶的唇上用力一吻,笑着离开了。
沈彦钦一走,余竞瑶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头一斜,倒在了床上。余竞瑶知道他有秘密,毕竟离京太久,许是有了什么紧要的事吧。她能理解他,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怅然失落,这也不是他第一次离开了。
神秘人在府外等候,见了沈彦钦,垂目轻语,“他们回来了。”沈彦钦凝神,点了点头,二人便向黑暗中走去。直到一条深巷,拐入了一间两进的小院。
小院的正堂中,烛火摇曳,沈彦钦刚踏入,一位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子便迎了上来。她面含浅笑,双眸盈盈,温婉唤了一句,“殿下,你来了。”随即目光转向内室。
沈彦钦循视而望,透过朦胧帷帐,看见了内室床榻上那个酣睡的孩童……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明日,先铺垫一下( ̄︶ ̄)↗……明日必开……接下来几章持续发糖……
还有,担心结尾误会。顶着剧透,把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不虐女主,不虐女主,不虐女主……
☆、第44章 自立门户
第二天一早,余竞瑶醒来; 一睁眼便瞧见沈彦钦躺在身边; 正托着头含笑望着她。
余竞瑶发髻凌乱,几根青丝从额角划过眼皮; 她怔了怔; 随即将被拉过头顶。隔着被; 余竞瑶听到沈彦钦笑出声来,更是窘了。突然眼前一亮; 沈彦钦把她从被里捞了出来,按在自己的怀里。
“也不是第一次看你,你躲什么。”说罢,撩了撩她的头发,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昨晚对不起,回来晚了。”
昨个他回来的有些晚,余竞瑶已经睡着了,不忍心扰她; 便抱着她睡了一夜。
“干嘛说对不起。”余竞瑶故作轻松,漫不经意应。
沈彦钦一愣,笑了; “昨晚有些急事; 今晚不会走了。”
“殿下不用跟我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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