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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皇子的宠妃日常-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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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兄长会待你更好的。”
两个至情至性之人,如获知音,越谈越合,不知觉中,从热闹的主街走到了西城门,眼见着天色渐暗,二人欲回返,然跟来的随从被运货之人碰撞到,几人争执起来。
余竞瑶上前调节,发现这货运上打的竟是监牧使的标记,这宁王的货?正疑惑间,只听有人唤,转头望去,是太仆主簿。
“还不给王妃道歉。”主簿厉声呵斥那个运货之人,那人恭谨诺诺点头。
“不必了,匆忙之中碰了到,都是难免的,我这随从也是未留心。”余竞瑶端雅道,目光扫向了那一辆辆从西门驶进的马车。“请问大人,这都是马料吗?”
“回王妃,是马料。”
“这么多?这官马都养于民间及牧场,京城内厩马不过百余匹,用得上这么些马料吗?”余竞瑶望着如流的马车,疑惑道。
“这不是前两日查出官马的马料出了问题,所有囤料全部换掉吗。”
“马料出了什么问题?”怎没听沈彦钦提起呢。
“回王妃,许是混了些不干净的东西,一些马食了有些反应,不安宁。不过不严重,只是为了慎重起见,宁王要求全城的马料都换掉。”
主簿的话让余竞瑶恍然,她突然明白了那日赵珏的马为何会无缘无故地受惊,缘是因为这个。
余竞瑶看着一辆辆行过的马车,下意识地查了查,视线之内的大概二十几辆,是不是多了点?好像哪不对,两驾的马车,怎么走得这么慢,这么吃力呢?
主簿还要赶着做记录,便先行与王妃拜别。余竞瑶带着疑虑送蒋卿筠回了晋国公府,便匆匆回了家,沈彦钦正在书房读书。
“马料出了问题,怎没听殿下提起?”
“我也是那日马受惊才察觉的。”
“官马饲养向来谨慎,怎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可查过了?”余竞瑶真怕沈彦钦会被怪罪。
“查过了,许是和运送的草药混了,不过发现得及时,影响不大,换了便好了。”
余竞瑶纳罕,沈彦钦做事向来慎重,回答的却这样含糊。她没再追问,而是坐在榻上,盯着桌前仍在看着书的沈彦钦,娥眉轻拢。
“那为何要囤那么多草料?三日的草料,十车足以,怎用得上二十几车。”
沈彦钦眉微微一蹙,随即目光又扫向手中的书,语气平淡道:“许是多备了些。”
“即便如此,那车走得那么吃力,好似重量也不对,马料没有那么沉吧。”
“嗯,也许是吧。”沈彦钦轻合上了书,望着余竞瑶笑了笑,依旧淡然不惊。
余竞瑶茫然,难道是自己多虑了?可凭着自己的直觉,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殿下……”余竞瑶还想说什么,可却被沈彦钦打断了,他站在余竞瑶面前,低头看了她一会,摸着她的头微笑道,
“你别担心了,我去看看,一会就回来。”说罢,便出去了。
……
沈彦钦回来的时候天都黑透了,他什么都没有说,洗漱过后便随余竞瑶歇下了。
待霁颜暗了灯火退了出去,余竞瑶忍不住了,侧过身来,面对着躺在身边沈彦钦询问起来。果真被她猜中了,这里面的确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
“被你说中了,每一车货都不止是马料,其中夹了不少的兵刃。”沈彦钦也侧身面对着余竞瑶平静道。
“兵器?”余竞瑶愕然道,昏暗中,两颗明眸闪着惊讶。“私运兵器可是犯法的!是谁放在里面的?”
“还不清楚。”沈彦钦语气淡漠。可余竞瑶却紧张起来,她双手握在胸前,焦灼问:
“为什么放在那里?这若是被人发现,还道是殿下运来的……莫不是要陷害殿下?”
“不会。”沈彦钦把她的手拉了过来,揣进了怀里。“如果是要陷害我,直接入了草料库便好了,偏偏要在外面逗留一夜,想来是会有人来取吧。”
“这么大的胆子,他就不怕被人发现?”
余竞瑶觉得不可思议,然沈彦钦却微微一笑,语气轻松道:“被人发现就可以推到我身上啊,这私运兵器的就是我了。”
他居然说得这么轻描淡写,余竞瑶都快急死了,她被沈彦钦拉在怀里的双手轻轻地推了推,气得翘唇,嗔怪道,“你还笑得出来!”
然她越是急,沈彦钦笑得越是开心,伸臂一拉,把她抱在了怀里。余竞瑶焦急,要挣开,却被沈彦钦往怀里按了按,下颌抵在她的头上,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言道:“乖,睡觉。”
余竞瑶躺在沈彦钦的怀里,冷静回忆着这几日的事。自从沈彦钦上任,官马草料是三日一运,量不多,即便夹杂它物,也带不了多少,且很容易被发现。但是这次不同,若非那草料出现问题,不可能大批运入。如此看来,马料出现问题和私运兵刃应该有着联系,也许就是为了私运兵刃创造条件,那么很可能二者是同一人所为。若是这样的话,就不难理解为何沈彦钦今日对马料的事不上心了,原是后面还有这么大的案子,其实他早就料到了吧。
沈彦钦轻柔地哄着余竞瑶,淡定自若,余竞瑶贴在他的胸口,嗅着他身上熟悉又好闻的味道,心莫名地平静下来,也许他是有了解决的办法了。
本来还在想沈彦钦会如何应对,然包围在他的温热中,被他这样轻抚着,余竞瑶的精神渐渐放松下来,意识缥缈得拢不住,不久便被沈彦钦哄睡了。
听着怀里人沉稳的呼吸声,沈彦钦松开了手,定睛瞧了她一会,在她仍不满嘟起的唇上印下一吻,便下了床,出了内室。
门外程兖静候他许久。
“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好,今晚我们就来个守株待兔。”
沈彦钦说罢,便带着程兖走出了云济苑,然还未走出王府大门,他顿了住,回首问道:
“小公子最近如何?”
☆、第50章 互利共赢
余竞瑶早上起来的时候,沈彦钦不在; 昨个半夜; 余竞瑶醒来就发现他不在了,以为他许是有事忙去了; 然瞧瞧这被子; 他好似一晚上都没回来啊。
用过早膳; 余竞瑶唤家仆去府衙问问宁王今个晌午可要回来?她这心里惦记着昨天的事,仍放不下。家仆来报; 宁王一早被召唤入宫了,听说昨晚上有人偷劫马料。
马料?果然怕什么来什么。余竞瑶的心登时提悬起来,这事被发觉了?不然为何会入宫,余竞瑶在府中坐立难安。本来皇帝就不待见沈彦钦,若是这事赖道他头上,想说都说不清了。余竞瑶决定,进宫去瞧瞧。
余竞瑶打着探望贵妃的名义入了宫,在贵妃处探探消息; 万一不测,还可以请贵妃帮忙。
“表妹来了?”余竞瑶刚刚跟着内臣到了贵妃的永华殿,便听闻睿王在身后唤她一声。
余竞瑶转身; 施礼。睿王俊颜含喜; 笑意浓郁。他心情一定很好; 不然怎会这么亲近地唤了自己表妹。二人一同入殿,给贵妃请了安。贵妃既惊且喜,望着同来的二人; 亲切地唤他们坐在自己的身侧。
“你二人怎赶在一起了?”
“卫尉寺卿出事了,父皇唤我来宫中,顺便给母妃请安。”睿王笑意不减。
“卫尉寺卿出了什么事?”贵妃惊惑道。
“有人利用运马料的车私运兵器,昨晚被三弟逮个正着。”说着,瞥着身边的余竞瑶道,“三弟倒是也有能耐,拷问之下,竟把卫尉寺卿给供了出来。”
睿王话一出口,贵妃恍然地抬了抬下颌,语气带了几分慵然道:“我说怎地今儿就想到来看本宫了,原是不放心宁王,来我这探消息的啊。”
“自然是想探望贵妃……”余竞瑶笑着解释道。
“哎,不必在意,你能想到本宫是对的,毕竟是一家人嘛。”贵妃目光温慈地扫向余竞瑶,亲切得让余竞瑶恍惚。见余竞瑶颦眉不展,贵妃猜到她的心思,转向睿王,问道:“宁王此刻如何啊?”
“三弟方才被父皇问话,毕竟这事他也算立了一功。”
闻言,贵妃雍容轻缓地点了点头,雅笑看着余竞瑶,“可放心了?”
余竞瑶赧笑,点了点头。
“这卫尉寺卿胆子也够大的了,从三品的官职,竟敢私运兵器,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贵妃挽着手中的团扇,示意宫婢给睿王和余竞瑶添茶。
睿王端起茶盏,轻轻呷了一口,抿唇诡笑。
“只怕这事没这么简单啊。”
得了消息,余竞瑶便安心了,和贵妃聊了几句退安了。走在太极殿旁的宫巷里,隐隐地听到的有人说话的声音,朝远处望去,太极殿前,几位刚刚退出的大臣在聊着什么。余竞瑶定睛望了望,一眼搭见了人群中的沈彦钦。
余竞瑶驻了脚步,默立在原处,想要等他。沈彦钦目光一扫,便瞧见了朱红的城墙下的那抹淡青,清风中衣袂翩翩,余竞瑶婷婷袅袅,宛若一株幽兰,好似离着这么远,都能够感受到她沁心沁脾的暗香。
周围的人还在和沈彦钦言语着什么,他的心思已经不在其中了,目光眷眷地望着远方,含笑颌首,便朝着余竞瑶走了过去。
见他过来,余竞瑶也款款朝前赶了几步。
“你怎么来了?”沈彦钦走到她面前,柔声问道。
“来给贵妃请安。”余竞瑶答道。然一个闪动的眼神便把她的心思都透露出来了。
沈彦钦扬唇一笑,拉起了她的手,“走吧,回家吧。”
“就这么走?”余竞瑶瞥了一眼他的身后。沈彦钦也回首望了一眼,这一回首,呆愣的众人像突然解了穴似的,吟吟地朝着沈彦钦点头讪笑。
沈彦钦含笑颌首回应,便在众人的目光中,牵着余竞瑶离开了。
“自从娶了晋国公家的小姐,这三皇子是一路得势啊。”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一位年纪稍长的大臣道。
“那是自然,毕竟是晋国公的女婿。”
“不过这晋国公好似不太待见他啊。”
“再不待见也是一家人。”
“一家人?可不见得。如今晋国公的全付心思都放在了睿王的身上,宁王?非友即敌啊。”
“谷大人多虑了吧,宁王再有能力又如何,身份摆在那呢,他敌不过睿王,顶多也就是个人臣罢了。”
“陈大人说的没错,晋国公的注从来没押错过。更何况你们也瞧见了,今儿这卫尉寺卿一事,宁王明显是有意在帮睿王,这不是讨好是什么?连他自己也把注押在睿王身上了。”
“嗯,如此决定,倒也算个聪明人。”
“啧啧……”一位眉眼透着精明的大臣发出感叹声,目光始终望着沈彦钦离去的方向。
“孙大人这是何意?”
“当初晋国公嫁女的时候还等看笑话,如今看来,这宁王妃倒也是慧眼啊,也许当初她非宁王不嫁,看中的便是这一点吧,晋国公府的人,果然各个精于谋算啊……”
见谷大人使了个眼神,孙大人的话突然止了住,他怔了怔,眼神悄悄向后斜瞟了瞟,才意识到身后那个面沉似水的陆勉,于是尴尬地笑了笑,便转了话题,随众人离开了。
精于谋算?难道说她看中沈彦钦,为的便是这个?她余竞瑶何时在乎过这些了?如果她真的在乎权势,也许更好。人心不易得,但权势要好办多了。陆勉冷笑,怀揣着心思离开了。
回宁王府的路上,余竞瑶耐不住问起卫尉寺卿的事来,沈彦钦把事情的原委告诉给了她。在他未任职之前,就发现了原来的知监牧使和卫尉寺卿之间的秘密,原以为自己上任后,他们会有所收敛,谁知竟贪得无厌,又开始蠢蠢欲动,还打起了马料的主意
“他们也算倒霉,我上任后第一次做手脚,竟被你察觉出来了。”沈彦钦偏头看着余竞瑶,含笑道。余竞瑶也望着他,笑容在脸上一圈圈地荡开。“所以殿下昨晚是去做这件事了。”
“嗯。昨晚守株待兔,将来运兵器的人一举擒获。”
“即便如此,还是太冒险了,若是他们不肯供出雇主,反咬殿下,岂不是说不清了。”余竞瑶心有余悸。
“不会,我有证人?”沈彦钦挑眉一笑。
“证人?”
“嗯,我带睿王一起去的。”
此刻,余竞瑶明白了,怪不得今儿睿王也被唤入宫来,而且还喜形于色的,原来这事和他有关。只是,他为何会帮沈彦钦?她突然想到了睿王的那句话,“这事,怕没那么简单。”
“殿下,这倒卖兵器一案,只卫尉寺卿一人做的吗?”
沈彦钦望着余竞瑶微蹙的峨眉,淡然而笑。“当然不是,他没那么大的胆子,也没那能力。动用十件以上的兵器,必须有皇帝的敕书,兵部给地方官的文书,还有兵部的鱼符。不是他一个从三品的官员能办得了的。他有后台,最大的受益者不是他。”
“那是谁?”
“卫国公。”
沈彦钦语气轻得像似天际的云,然分量却足以让所有的人为之一震。这卫国公不是别人,正是太子妃的父亲,东宫太子的岳父,朝廷重臣。这事想来也只他有胆量敢做吧。
此刻,余竞瑶明白了为何睿王会欣然帮助沈彦钦。卫国公管理京畿中宿卫,京城大部分的兵权都在他手,只要抓住这条线,就可以将卫国公扳倒,如此太子便少了一条臂膀,在太子和睿王的角逐中,睿王胜了一局。这哪里是睿王帮沈彦钦,分明是沈彦钦在帮睿王。
“卫国公权势滔天,只怕卫尉寺卿不会把他招出来吧。”余竞瑶叹道。
“放心。”沈彦钦语气平静,然一瞬间眼神中一丝冷漠阴寒划过,“迟早会招的。”
这一闪而过的寒意让余竞瑶的心颤了颤,想到了沈彦钦狠辣,抑不住地露了惊怯。可念头一散,她突然反应出了什么,“殿下刚刚说,动用兵器需要兵部文书和鱼符?那是不是说,这事和兵部也有关?”
沈彦钦点了点头。余竞瑶深吸了口气,她突然意识到,陆勉那日来马场怕是和此事有关。
见她神色凝重,沈彦钦冷峻的眉温柔地弯了下来,笑着将她揽在了怀里,转移了话题。
“昨晚睡得好吗?”
“嗯,还好,都不知道殿下什么时候出去的。”余竞瑶笑了笑。
“怕扰了你,便没告诉你。”沈彦钦摩挲着余竞瑶的手指,轻声道。
“嗯,殿下忙了一夜,累坏了吧。”
随着余竞瑶话落,沈彦钦摩挲着的手顿了住,随即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默声未答。
昨夜子时他便将私运兵器的人擒获并押送到了大理寺,之后,便去了那条深巷……
……
沈彦钦拷问下,卫尉寺卿果然招出了卫国公。此刻,东宫中诸臣已分为两派,一派认为要保卫国公,一派认为保不得,必须忍痛和他划清界限,免得惹祸上身。因此太子心烦意乱,忐忑不安。这一事,让他看清了沈彦钦的对自己的态度,果然他还是站在睿王的一侧。
太子吃了亏,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然却有人趁着这机会受益了一把,这便是陆勉。
陆勉上书,不但检举兵部尚书利用职权,假拟公文,私用鱼符一事。更是揭发他以宿卫兵充实军需为名,从兵部套取大量的军需物资,然兵部尚书作为同谋,从中受益。
这一告便是在皇帝的火上又添了把柴,卫国公更是辩解不得了,同卫尉寺卿、兵部尚书一同监收在大理寺候审。
而兵部尚书一位空缺,作为兵部侍郎,又检举有功的陆勉便顺理成章补了上去,被皇帝提任未兵部侍郎加任朔方节度使。
其实说起来,最早知道私运兵器这件事的人,是陆勉。
卫国公虽贪财,但他预见性还是很强,敏感度极高。他察觉出衡南王的不安分,几次奏疏,劝皇帝削藩。虽然皇帝不敢轻举妄动,但这耳旁风扇久了,难免不会让皇帝动摇,所以衡南王恨他恨到骨髓里。
知道了卫国公的秘密,衡南王便打算找一个出头之人,扳倒卫国公,于是便将目标锁定在了陆勉身上。一来兵部尚书落马,他是最大的受益者,二来宣平府做后盾,陆勉办起事来更方便。所以才会让郡主将此意透露给陆勉,并带着他去巡视马场。
卫国公和兵部尚书之间的关系,陆勉早有察觉,可那毕竟是卫国公,连宣平侯都不敢得罪的太子岳丈,陆勉在他的威压下噤口哑言许久,怎会突然跳出来给衡南王当枪使。所以这事最后还是得宁王和睿王来解决。
卫国公一倒,陆勉顺势将自己的上司,兵部尚书推了出去。没冒一丝一毫的风险,却达到了预期的目的,陆勉这一次是获益颇丰啊。即便对卫国公,他什么都没做,却也不算负了衡南王的意,衡南王也挑不出理来。
这个案子是沈彦钦揭发的,皇帝便交给他,并由大理寺及刑部协助来审。所以沈彦钦一下子又忙了起来。余竞瑶觉得这是个好的开始,便也不曾打扰他。
沈彦钦不在宁王府,她也没个说话的人,想到暂留在家中的表妹蒋卿筠,这几日便往晋国公府走得勤了些。
“宁王这案子办得妙啊!”
晋国公的一句话,让余竞瑶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她没听错吧,父亲破天荒居然赞了沈彦钦。
“嗯,扳倒卫国公,对睿王有利。”余竞瑶明白父亲的心思,他能赞沈彦钦,还不是因为帮了睿王。如果说帮了睿王便能让父亲接受他的话,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哼,以他沈彦钦扳倒卫国公?难。”晋国公冷笑道,“再查也不过是贪财而已,顶多削个爵。皇后和太子若是动动心思,可不是一个宁王能应对得了的。”
“父亲的意思是……”余竞瑶迷惑不解的看着晋国公,而晋国公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便仰首望向窗外,若有所思。
“那我便推波助澜一把。”晋国公说着,浮出一个冷绝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Hoopty Hoop Tyler Ward
☆、第51章 推波助澜
太子最终还是决定保卫国公,毕竟这一折; 损失太大。然晋国公静默不发; 直到皇后和太子在皇帝面前暗露了这一意图后,晋国公一本参到了皇帝面前。
参言卫国公私运兵器数量之大; 绝非贩卖那么简单; 只怕他是图谋不轨; 有非分之想,毕竟他可是皇后的亲属; 太子的岳丈。
不但如此,晋国公还举出卫国公往日的不当之行。他和兵部联系密切,本就不该,他还和驻守建南门的进军将领王仲吉结为儿女亲家。要知道,在历朝历代宫廷政变众,最终的胜利者往往都是事先掌控了驻守建南门的禁军。
这一提,皇帝恍悟,顿时冷汗淋漓。想到刚刚皇后还曾和太子进言; 替卫国公求情,便怒从心生。一气之下,处死卫尉寺卿及兵部尚书; 卫国公抄家削爵; 流放远疆。于是对皇后和太子的怨意和忌惮也多了几分; 整个东宫都不得不被迫沉寂下来。
余竞瑶这才明白父亲的推波助澜是何意义,果然这一招做得狠绝。如今的睿王可称得上是炙手可热,众臣也多数向他靠拢; 大有取代太子的趋势。不过这一切对余竞瑶来说都不重要,她关心的无非只有这一人。
一早,余竞瑶伺候沈彦钦穿衣。这是沈彦钦内心最平静的时刻,他总是静静地低头看着身前的人,替他穿上衣裳,扎上玉带,半跪将他腰间的玉佩、绶带有条不紊地一一理顺,然后为他披上外衫。一切就绪,她总会双手环在他的后颈,沿着衣襟一直向下捋直,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把她的手扣在自己的胸前,握紧了,她便会抬头莹莹地望着他,二人对视而笑,这便是一日最美好的开始。
此刻的余竞瑶极其谨慎,跪坐在地上,把沈彦钦的绶带捋了又捋。昨日他还只是一个知监牧使,今日这京畿宿卫一职就已经交到了他的手上,统领北衙左右神武军。这原本是卫国公之职,他这一倒,皇帝便将这职位给了沈彦钦。
“起来吧,地上凉。”沈彦钦伸手,拉起余竞瑶,把她的手握在掌心。“入秋了,你也记得加衣。”
“好。”余竞瑶淡淡应了一声,目光停留在他握着的自己的手上。
见她低眉凝神,心事重重的样子,沈彦钦挑起了她的下颌,让她直视自己。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余竞瑶望着他,想笑,唇角扬起一半,还是落了下来。忧虑道,“殿下,你领了原卫国公的职,只怕太子他对你……”
“担心我吗?”沈彦钦淡笑。
“嗯。”
“放心,有睿王在,他不会把我怎样的。”
睿王吗?沈彦钦如今和睿王走的这么近,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他是要改变计划推睿王为帝,还是只是把睿王当做合作的对象?那么晋国公呢?
相处了这么久,她完全了解了晋国公一家。晋国公强势,固执,除了支持睿王,不待见沈彦钦外,对这个国家忠贞不二。自己的哥哥,更是为了朝廷把自己的一切都献出去了。
“父亲他这次……嗯,虽然是为了睿王,可也算是成就了殿下。”
“我知道,若无晋国公,我不会得到京畿宿卫这职位。”
“你能这么想,我很感激。”余竞瑶郑重地望着沈彦钦,郑重得沈彦钦不禁笑了。
“不必这么严肃……”
“不是。”余竞瑶摇头截住了沈彦钦的话。“我只是希望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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