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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皇子的宠妃日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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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怎么办?”这事毕竟发生在自己家,免不了惹出事端。
  余竞瑶垂头,看着沈彦钦握着自己的手,想了片刻,随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那郡主和陈姑娘……”
  “不要管了。”沈彦钦缓声道,随即寒声道了一句“怪只怪她们心术不正。”
  余竞瑶盯着她,话已至此,她岂还会不懂他的意思。这便是罪有应得吧,想到二人曾对自己做过的事,倒丝毫不觉得她们可怜了。只是这事牵扯太子,不要累及沈彦钦才好。
  见余竞瑶凝神不语,沈彦钦淡淡一笑,问道:
  “你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可用午膳了。”
  “吃过了。”
  这一提醒,余竞瑶恍然想起了什么,拉着沈彦钦的手问道:“中书令公子的事如何了?可定下了?”
  “嗯,入了大理寺狱了,中书令终了还是狠了心了。”沈彦钦漠然道,“不过他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那也未必。”余竞瑶望着沈彦钦,见他微怔,对视自己,于是深吸了口气,意味深长道道:“中书令就这么一个儿子,他甘心吗?再者他神通广大,祁公子入了刑部都能毫发无损地出来,谁知道他心里是不是还揣着其他的主意。”
  余竞瑶笑了笑,“毕竟皇帝要的不过是个‘大义灭亲’的说法为中书令开脱罢了,简言之也不过就是要一条命,至于是谁的命,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沈彦钦不解,除了中书令公子的命,还能夺谁的命。见他眉头蹙起,余竞瑶敛了笑容,正色续言:“圣意不可违,就怕他暗地里做手脚,怀着侥幸心理办些欺君的事了。”
  像一滴水落入平静的湖中,荡起一圈圈的涟漪,余竞瑶的话激起了沈彦钦的思绪,他明白了。
  余竞瑶见他展眉,便放心下来。不清楚沈彦钦的心思,也不知道祁夫人会不会冒这个险,所以她没办法把今日发生的事都告诉给他。不过话说到这份上就够了,沈彦钦那么聪明,只要能提起他丝毫注意力,那么他就一定会发觉中书令一家背后的手脚,所以接下来就看他的态度如何了,到底是视而不见,帮助中书令;还是一举揭发,让中书令永无翻身之日。他的态度,也决定了余竞瑶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
  宁王府的事一夜间便传了开,太子酒后失德,闻者啧嘴喟叹:这太子也太放肆了,若是让他做了皇帝,怕也会是个贪恋女色的昏庸之君。
  皇帝知道此事,更是怒火中烧。放荡之罪便不可赦了,那陈缨铒倒好说,毕竟还有个沈怡君,堂兄妹,这岂不是**?皇帝气得这两日夜夜不能眠,可却一直没做决定,不是因为不想做,只怕是他心里酝酿着更大的筹谋。
  太子躲在东宫不敢出来,只对外道自己是中了计。他的性子谁人不知,干出这种事,竟也没有几个惊讶的,对他的辩解一笑而过,觉得他不过强词夺理,为自己开脱罢了。
  陈家女儿遭遇此事,且不说吃了亏没有,这漫天的流言蜚语,一个姑娘家的哪里受得了。不过有皇后压着,也不敢发作,皇后无奈之下,也只得求皇帝将这陈缨铒许给了太子。这样一来,陈缨铒顺理成章地和宁王取消了婚约,二人再无瓜葛,也算成全了陈缨铒,她不是想嫁太子吗?如今不就嫁了。只是此嫁非彼嫁,心里白白窝了口气。
  怕最惨的便是沈怡君了,被这么一刺激,疯病犯了不说,这**的名声,压得整个珲王府都被压得阴霾不散,透不过气来。毕竟这事发生在宁王府,珲王恨沈彦钦恨的牙痒齿切。可这事虽是发生在沈彦钦的家里,却和沈彦钦半点关系都没有,怨也只怨自己这女儿不争气,自投罗网。
  外面都乱翻了天,唯独事发地,宁王府安静得不得了。皇帝不是对沈彦钦一点疑心都没有,可包括睿王,余靖添和陆勉在内,再加上宁王府上下,都为他作证,宁王也是为了言和,才请太子来的。
  对陈缨铒和沈怡君的事,余竞瑶不觉得她们值得同情,于是也不愿多想了,只要沈彦钦安好便放心了。
  陈缨铒一走,院子又安宁下来,像似剔走了莹玉上的一个瑕疵,余竞瑶心里不用总是别扭着了。自己的家,依旧是自己的家,干干净净的家。
  沈彦钦不再忙了,日子好似又回到了两人在珲王府时。二人寸步不离地在一起,要么沈彦钦陪着她准备新年,要么她陪着沈彦钦在书房看书。余竞瑶心里像似被糖浸了,甜甜的,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依赖他,有他在身边,感觉真好。
  余竞瑶坐在书房的床榻上,偏头盯着书桌前凝神写着字的沈彦钦,目光错也不错。窗布滤过了阳光的耀目,柔柔地洒在沈彦钦的身上,像带了光晕,朦胧得不真实。余竞瑶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梦境,岁月静好,便是这般情景吧。
  余竞瑶恍惚,中了蛊似的,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他的身侧,没待他发现,便轻快地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唇没碰到,却把梦惊醒了。沈彦钦惊诧,不小心,毛笔在纸上绽了一滴墨花,把原本的字都洇了住。
  余竞瑶觉得自己绝对是在梦游,才会做出这种事,她又窘又羞,脸登时红到了耳后。而沈彦钦长舒了口气,放下毛笔,俊眉轻拧,蕴着薄怒地望着她。这一望,余竞瑶慌了,垂目喃喃道:
  “对不起……”又闯祸了。
  “重来!”沈彦钦轻喝了一声。
  “嗯?”余竞瑶诧异,举眸望着愠意不减的他。
  “没亲到!重来!”
  瞧着余竞瑶莹澈的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自己,清媚的脸满是茫然。沈彦钦这眉宇间的欢喜是藏不住了,他长臂一神,把呆愣住的余竞瑶揽进了怀里。挑眉勾唇,邪魅一笑,捏着她的下颌,深吻了上去。余竞瑶坐在他的怀里,被他越压越深,双臂攥着他的衣襟,想推又推不开,沈彦钦来势汹汹,辗转汲取着,余竞瑶快窒息了。
  “停……殿下……喘……喘不过气了……”余竞瑶含混道。
  沈彦钦看着她顿了顿,又蓦地覆了上来。
  “受着!”是你先撩拨我的!
  随即,舌撬开了她的唇齿,大力的吮吸侵夺着,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余竞瑶脸越来越红,急促地喘息着,渐渐地连意识都飘散了,她又进入了梦境,双手攀上了他的宽阔的肩膀。
  “殿下!”金童一声呼唤,把余竞瑶惊醒,她猛地推开沈彦钦,差点没跌到地上。
  见此景,金童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赶紧低下了头,嘴却不老实地咧开笑了。
  沈彦钦揽着余竞瑶的腰,把她扶正了,余竞瑶赶紧起身,衣服都被他扯乱了。沈彦钦蹙眉望着金童,呵道:“进房也不敲门。”
  “以前也不敲的……”金童嘀咕了一句。
  沈彦钦无奈哼了哼,“什么事?”
  “殿下,睿王来了。”
  余竞瑶随沈彦钦去了正堂,一入堂,便瞧见了喜盈于色的睿王。自从太子出事,他心情一直特别的好,对沈彦钦倒是更亲近了,不过他能主动来这宁王府,还是很让人吃惊。
  “新年将至,父皇赏赐了些东西,我带些给三弟和表妹。”
  “谢睿王惦记着。”沈彦钦淡笑。
  “连累三弟受罚,总归过意不去。”睿王笑着叹息道。
  “是我太冲动了,自己惹的祸,何来连累呢,睿王多心了。”沈彦钦笑意不减,睿王也含笑点了点头。又送礼又致歉,余竞瑶看出来,睿王是意在笼络啊。
  “三弟可知,太子一事,父皇昨日定下了。”睿王呷了一口茶水,眼底瞥着沈彦钦。
  “有所耳闻,晋国公带着群臣上书,请求废太子。”

☆、第67章 笃定决心

  沈彦钦话语淡得像天际的云,却让身边的余竞瑶暗吃一惊。废太子?事情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吗; 而且还是晋国公带的头。
  “嗯; 皇后听闻,为太子求情; 无果; 便在昭阳殿大闹了一通; 父皇烦心得很,将她禁足永和殿。”睿王不疾不徐道。
  “皇后想来性子直; 脾气急躁,想来父皇已经是忍无可忍了。”
  沈彦钦话音一落,睿王冷哼了一声,道:“忍无可忍也忍了,这废太子的决定到如今也未曾下。”
  “不过是暂时的,群臣上谏,总要有个说法。”
  “那三弟是何看法呢?”睿王语气虽缓,然目光一挑; 眼神莫测地盯着沈彦钦,脸上的笑,像似浮上的一般; 不真切; 让人摸不透。
  “睿王这还用问吗?”说罢; 沈彦钦看了看身边的余竞瑶,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
  睿王见这一幕,朗笑起来; 他暂且放下心来。
  余竞瑶自然明白睿王的心意,他是来探探沈彦钦的口风的。虽说沈彦钦和太子仇对,但睿王还是不放心他心向何处,虽说沈彦钦没有欲争之心,但能拉拢他还是更利于自己的夺嫡之路。
  为了表示自己的心意,沈彦钦便把注意力引到了自己的身上,毕竟自己的背后,是整个晋国公府,而晋国公府从来支持的都只有睿王。不过沈彦钦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思虑间,只见睿王收了笑意,正色凝神,眉宇间蕴了些怅然。“三弟可知,中书令一位,现已空置了。”
  这一语,让余竞瑶的心头一突,还未待沈彦钦应声,便问道:“陛下不是保下中书令了吗?”
  睿王便将昨晚的事叙述了一遍,祁夫人买通大理寺狱吏来了个以假乱真,用一个身量相仿,相貌像似的男子将祁公子替换了出来,怎知这事被人发现,揭发给了大理寺卿。大理寺卿从不站队,向来是秉公耿直的一个人,直接上书皇帝。已然法外开恩了,中书令一家竟欺君枉法,这显然是没把皇帝放在眼中啊。陛下大怒,怎还能容得下中书令。
  “祁夫人真是糊涂!怎会想出遮掩的办法。还做得这般不周密被人发现了!”睿王怫然,指尖点着面前的几案道。
  余竞瑶缓缓举起茶盏,镇定地抿了一口,道:“爱子心切吧。”说罢,瞥了一眼身侧同样平静的沈彦钦。这主意自然是她给祁夫人出的,至于为何被人发现,宁王应该会更清楚吧。这事,她只告诉他一个人了。沈彦钦淡然地回看了她一眼,随即对着睿王道:
  “嗯,我也是今早听闻的。事已至此,睿王也不要过忧,其实即便中书令被保下了,一条惊蛇,只怕也不会如以前那般踏实地为我所用了。与其恼怨这些,倒不若想想日后。”
  “嗯。”睿王稍展眉宇,点了点头。“这也是我今日前来的目的。中书令一位补缺,不知三弟可有何高见?”睿王又打开了话题。
  “睿王抬举彦钦了。”沈彦钦笑了笑,手在余竞瑶的手背上抚弄着,漫不经心。“只是太子如今自身难保,他也顾不得争这些了。”
  睿王闻言,兀自一笑,随即凝神道,“那也未必,他言不上,他身后还有一群幕僚。我打算举荐中书侍郎曹寅。”
  沈彦钦抚弄余竞瑶的手紧了紧,随即又松了开,余竞瑶瞥了他一眼,见他依旧含笑。
  “我倒是觉得,眼下重要的不是中书令的位置,是陛下的态度。”沈彦钦清浅一笑,“陛下迟迟不定人选,就是想要看看下面人的心思举动。睿王若是推举亲信,目的太明显,给人急功近利之感。所以彦钦建议睿王择一与太子和睿王都无关的人而荐之,但也不必做得太过,淡然些,毕竟还有一个刑部尚书的位置空着呢。”
  “话是如此,可选谁呢?”睿王叹道,可眼睛里却隐着狡黠。
  “这我便不好说了。论耿介之士,谏官谢左仆合适;不过门下省散骑常侍吴峥也可以啊。”
  “谢左仆我能理解,可这吴峥,圆滑世故得很啊。”睿王莫测一笑。
  沈彦钦也笑了,依旧是淡淡的。
  “越圆滑,越好合作。”
  ……
  睿王走后,余竞瑶直接回了寝堂,她兴致不高,坐在梳妆案前,拨弄着梳妆匣,打开,阖上,打开,再阖上……沈彦钦跟了进来,将她的手扣了住。
  “怎么了?”
  余竞瑶望着那梳妆匣颦眉,眼眸静若潭水,确实深秋古潭,透着凉丝丝的感觉。
  沈彦钦手指抹了抹额,见匣中有跟宝石金簪,拿了出来,插在了她的发髻上,仔细端详,满眼溢情含笑。余竞瑶直视他,却是一丝笑意都没有,神色凝重。今日睿王一来,她终于明白沈彦钦的心思,原来他夺位的念头,丝毫没有变过。
  余竞瑶向他透露祁夫人的事,就是想知道他会作何选择。如果他果真支持睿王,那么他定然会将此事保密,或者加以劝阻,挽救中书令。但如今这以假乱真的事还是被揭发出来了,这件事一定和他有关系。其实他最初的目的就是要断睿王这条臂膀,他谁都没想帮,他是在为自己扫清障碍。如果这些还不能证明什么的话,那么在正堂中他提到的两个人,不管是谢左仆还是吴峥,这两个历史中的人物,将在未来,围绕着沈彦钦,助他成势。
  “殿下,其实你没想过要帮睿王吧。”
  沈彦钦含笑的脸僵了住,不过须臾又无奈勾了勾唇。“你怨我吗?”
  怨?何来的怨呢?曾经的她是想过他不称帝,二人相守一生,这样既成全了自己也挽救了一族的人。她是这么想的,可睿王和贵妃会放过沈彦钦吗?如此咄咄相逼,如今的余竞瑶巴不得沈彦钦登上权利顶峰,只有这样,他才能不受任何威胁。
  “不怨,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怨你。而且我会一直支持你。”
  自己一定要帮你拿到你想要的。余竞瑶下定决心,对着沈彦钦莞尔,目光坚定无比。
  沈彦钦深吸了口气,将余竞瑶拥入怀中。此刻,窗外飘起雪来,纷纷洒洒。心是暖的,天再寒,沈彦钦都不怕了。
  小雪飘了一夜都没有停的意思,还有两日就是新年了,余竞瑶带着霁容和几个小厮出门,该买的东西还没买全,事事她都要亲自做。这个年一定要仔细,因为这是她和沈彦钦过得第一个年。
  “方才那盏小花灯,你提了吗?”余竞瑶突然想起了什么,望着霁容的手,问道。
  霁容恍然,方才只顾着到珍膳斋提点心,竟把余竞瑶看中的那盏芙蓉小花灯给落下了。
  “我这就去取,王妃等我一下。”霁容说罢,便提着东西原路折了回去。余竞瑶想要唤住她,但眼见着她跑没影了。就知道她粗心大意惯了的,若不是早上霁颜带着小婢们忙着帖窗花,挂红灯,才不会带这么个糊涂蛋出来。
  遣个小厮去不就好了。再说一个灯笼,不要便不要了,不过看着新鲜才买的,这丫头倒认真,都走出这么久了,人家岂还会给你留着。
  此刻天还飘着小雪,余竞瑶的马车停在巷口,想想还是霁容一会好了。她拉了拉裘衣,朝着街边的熏香铺子去了,打算暖一暖。
  “王妃。”
  听有人唤她,余竞瑶偏头望去,竟是沈彦霖。
  “世子。”余竞瑶回礼,瞧他一身甲胄,应该是在巡视宿卫。只是他不是负责京畿周边吗,怎入了城内了?“世子这是要出城吗?”
  沈彦霖挑唇微笑,不过一纵即逝,他沉声道,“新年将至,城内人员杂乱,为保皇城安全,所以宁王让我带了一队人马协助京畿宿卫。”
  的确,如今京城内外的安全,都归沈彦钦管理,连沈彦霖都隶属于他,这许是珲王一家从来都没想过的吧。提到宁王,两人免不了又忆起那日宁王府发生的事。
  “郡主如今可好?”其实余竞瑶是一点都不关心她,害了自己那么多次,她若是还好,老天真是不开眼了。不过毕竟面对的是沈彦霖,她觉得还是问候一声的好,且她养了这么多天,怎么也该恢复一些了吧。
  谁知这一问,沈彦霖原本就黯淡的脸色更差了,像积了黑云,愁郁不散。他顿了顿,便将这几日发生的事告诉给了余竞瑶。
  出了这样的事,沈怡君的清白、名声算是彻底被毁了,于是冯家大公子冯江便趁虚而入,主动提亲,要娶沈怡君。冯家原也是官宦世家,冯家老爷去得早,没人管教,任这冯家大公子胡来,功名未得,倒把冯家给败了。每日诓骗打诨,人见人厌。要换在往日,他怕是连珲王府的大门都入不了,如今珲王却也无可奈何,赶紧把她嫁了出去。
  冯江往日便一直追求沈怡君,还道他是真心,岂止他看上的不过是珲王的地位。前两日冯江又犯了事,他仗着是珲王的女婿,差点没把珲王也拉进去,珲王是又气又怕,愣是和郡主断了父女关系!心也是够狠的了,这一断,眼瞧着郡主尽受冯江的欺凌虐待,也不肯吭一声,只当没生养过这个女儿。
  沈彦霖越说怒气越盛,他教训过冯江几次,可那冯江泼皮,珲王又禁止他和妹妹联系,他眼见着妹妹受屈,却无可奈何。
  “怡君自私任性,曾经确实做了些伤害王妃的事,只是这样的惩罚,未免太重了吧。”沈彦霖压着恼火。他对沈彦钦的怨一直埋在心里,不然一向寡言的他也不会对余竞瑶说这么多。
  余竞瑶看着他腰间的那柄剑,挂着些雪花,寒凛更加萧瑟。她叹了口气,道:
  “路是她自己走出来的,没人逼她。我知道世子一向疼惜郡主,可疼惜不应该是溺爱放纵。她做过何事,只怕世子也都不尽知之,更何况你是她兄长,如果世子一定要怪罪宁王府,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余竞瑶的沉着倒是让沈彦霖冷静下来。自己妹妹做过什么,他确实不清楚,但他知道一定是害人害己的事,不然那日她为何会出现在宁王府中?想来这宁王府她也是去的习惯了吧,至于她的目的,可想而知。所以说沈怡君是咎由自取,沈彦霖辩解不得,只是那是自己的妹妹啊。
  “是我爱妹心切,望王妃理解。”
  “我明白。”
  沈彦霖望着余竞瑶苦笑了一声。那天的事,他看得出是沈彦钦做的局,明明几人一起喝酒,为何唯独太子醉到没了心智,若不是人有问题,那便是酒有问题了。这些沈彦霖可以指出来,不过终了他也什么都没说,原因很多。一来现场的几人都和太子对立,无人会去作证,二来也也因妹妹而心虚,再加之在府外遇到了许久不见的余竞瑶,他更是什么都说不出了。
  不说归不说,但沈彦钦这手段,让人心悚。他不理解余竞瑶怎么能够接受这样一个心思狠绝的人。
  沈彦霖叹息一声,言自己当值中,不宜耽误太久,便和余竞瑶告别了。沈彦霖一走,霁容就回来了,也无心再逛,余竞瑶带着她和家仆回了王府。
  “殿下呢?”入了云济苑,霁颜赶忙迎了上来。
  “方才和那两个客人出去了,走的时候嘱咐,许会回来得晚,瞧王妃这两日胃口不好,让我伺候着用晚膳。”
  “嗯。”余竞瑶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早上确实来了两个陌生人,沈彦钦和他们待在书房就一直没出来。
  霁颜随她进了寝堂,换下了外衣,二人聊起了其他。询问到郡主,霁颜便把最近听说的事都告诉给了她。沈怡君的状况和世子所言无差,而陈缨铒,虽嫁入了东宫,因被陷害一事,太子把气都撒在她身上,再加之太子妃的妒恨,如今被折磨得只剩半条命了。话语中,霁颜满满的不屑,余竞瑶没再说什么。
  晚膳,余竞瑶没吃多少,任霁颜怎么劝,她也吃不下了,于是去了沐室。提前烧了一个时辰的火,把沐室蒸得温暖似春,雾气朦胧。余竞瑶泡在浴水中,被这温热裹着,像被托在云端,脑袋被一股热流冲得缥缈,身子渐渐放松下来,乏意尽消,倦意漫卷,她在这氤氲中阖上了双眼。
  身子彻底融在这温热中,脑袋也逐渐清晰了。沈怡君和陈缨铒的事算是过去了,接下来她要想的,就是如何帮助沈彦钦。
  细细想来,沈彦钦看似不争,实则步步为营。他对权利的**不减于太子和睿王任何一个人,甚至更甚。为此他可以隐忍算计,不择手段。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有如此强烈的**呢。余竞瑶想不明白,也许是与生俱来的?
  “霁颜,给我拿块巾帕来。”
  “是。”霁颜应声,却迟迟未来。
  “霁颜?”余竞瑶又唤了一声,透过氤氲的雾气,声音缥缈。
  霁颜未应,帕子递了过来,余竞瑶刚要伸手去接,恍然意识到什么,抬头望去,朦胧之中,竟是沈彦钦。
  余竞瑶心蓦地一惊,原本半躺的身子坐起来,身子一转,紧紧地贴在桶壁上,背对着沈彦钦。
  “殿下,你怎么进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了,不好意思,最近肠胃感冒,赶上没排榜,就偷偷休了一回,接下来继续日更。

☆、第68章 共度新春

  “殿下,你怎么进来了?”
  沈彦钦没有应; 兀自笑出声来; 一手挽着衣袖,一手将巾帕浸透了温水; 探手去擦她对着自己的背。然刚刚触到她; 余竞瑶轻颤; 贴得桶壁更紧了。沈彦钦怔了怔,看着那水珠沿着她凝脂般的肌肤上划过; 像似沾了水汽的莹润白玉,他深吸了口气,又笑了。
  “该看的都看过了,还怕什么?”说着,再次浸了水,给她擦背。
  “殿下,我自己来就行了。”
  “你擦得到吗?”
  “那让霁颜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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