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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皇子的宠妃日常-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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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树,几次父亲嫌它寓意不佳要砍掉,他都强留了下来。若是砍掉了,她哪还来的借口来摘樱桃呢。还有园林里的那架秋千,陆瑾央了几次他也没走心,只她一句话,他就架了一座。说了为了妹妹,他却盼着拉自己去荡秋千的是她。
还有他书房里的矮凳到如今还留着。晋国公让她跟着他学画,八岁的她手臂才不过刚刚搭在高几上,于是他遣人给她做了个脚踩的小凳,让她站在上面画,不然坐在椅子上,她保准两刻钟不到就睡着了。他对她冷淡,严厉,也是为了她好,大家闺秀不能整日调皮不学无术。她经常站到腿麻动不了,他只得抱着她去坐榻上,她也不怨,还要逞能,就是怕他轻看她,曾经的她在他面前永远没有信心。
陆勉突然觉得,如果那个时候没有要求她那么多,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情义,是不是她就不会为了晋国公而嫁给沈彦钦了。他应该对她再好一些的……
自己是为了她好,都是为了她。陆勉暗暗道。可余竞瑶的那句话他甩不掉,“你想过我要的是什么吗?”
……
陆勉果然把沛瑶和小侄儿接来了,和余竞瑶一并安置在了后院邻近园林的清馨堂。
见了沛瑶和侄儿,余竞瑶的一颗心放了下来。陆勉还算心细,给侄儿寻了两个乳母日夜照顾着,暂且平稳,可还是让人怜惜到心疼。
待陆勉走了,她拉着妹妹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余沛瑶冷漠极了,每一句都应得极其不情愿。
“我去接孩子,在将军府遇到他,他说替我和母亲安排了住处,我便和他去了。”
余竞瑶恨其不争道,“他说你就信!”
“不信他信谁?跟你一起信宁王?若不是宁王,我们一家会沦落至此。陆勉还劝我不要恨你,若不是你,岂会惹得这么大的祸事。”
“要害我余氏的不是宁王,是皇帝。即便没有宁王,我们一家也免不了这一劫。”
余沛瑶冷哼一声,不屑地瞥了姐姐一眼,“陆勉果然说的没错,你的确被宁王蒙了心智了。”
“到底是我蒙了心智,还是你。陆勉说什么你信什么吗?他若是光明磊落,会用这种手段囚禁你我?一直没有人到这来寻我们,公主和母亲那边一定不知道我们在哪,指不定多着急。你我多留一天,对母亲就多一份惊忧,即便公主瞒着,她早晚也会知晓的。这些你都想过吗?”
“小侄儿这么弱,需要个安稳的环境,如今这情形若是出个三长两短,你我对得起哥哥吗?对得起舍命保下他的嫂嫂吗?”
姐姐的话一句句地敲着余沛瑶的心,这些她不是不懂,只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面忧心母亲侄儿,一面又不愿相信陆勉欺骗她。
瞧着妹妹轻咬着唇,怔忡不宁的模样,知道她是没了主意。余竞瑶拉着她的手道,“别慌,你听姐姐的,我们找机会一定可以离开。”
余沛瑶神情复杂地看了看姐姐,颦眉凝神,没有表态。
二人不受限制,但也仅限于在后院行动,且一直有人寸步不离地跟着。小侄儿养在乳母那,余竞瑶只能去看,接不走他。
不过她看得出来,陆勉的目标还是自己,对沛瑶,他宽松多了。或许这是件好事。
陆勉每日都会来看余竞瑶,陪她一起用晚膳,他把记忆中所有她爱吃的菜都吩咐食膳房端上来,可她只吃那么两道,好像跟着沈彦钦,她胃口都变了。
用了晚膳,他会带她去散步,聊他们小时候经历的事,每每聊到动情,陆勉都会感喟地看着她,然却迎不来一丝动容,她就这么冷漠。
他还会带她去书房,书房里竟还存留着她儿时写的字。余竞瑶心里一酸,眼睛红了,她掩饰,但陆勉还是瞧出来了,兴奋地拉着她做在高几前,站在她身后把她拢在怀里给她指每一个字都是如何写出来的,他是如何教她的。
余竞瑶眼泪还是留下来了,默默滴在纸上,洇了字。陆勉心一紧,收紧了胳膊把她抱了住,余竞瑶赶忙推开他,迅速起身,大步出了书房。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心都快疼死了。
从踏进去的那一刻,脑子里全都是她和沈彦钦的点点滴滴,他就是那样拉她做在高几前,让她临摹书法;也是站在她身后笼着她教她写字。他不叫她看佛道的书,紧紧地抱着她生怕她飞走了;她看着俊秀的他出神,亲了他,最后还是落到他的缱绻意浓中,沦陷了。书房中满满的,都是他们温情的记忆。
脑袋里那个挺拔却苍凉孤寂的背影突然浮现,一步一步地淹没在黑暗里。时间若是能在那一刻静止该多好……
宁王府,书房里烛火跳动,在沈彦钦脸上投下晦暗不定的阴影,像天际翻滚的黑云,许下一刻便会电闪雷鸣。
他手里还在摸索着耳坠上的珍珠,心和珍珠一般,都没了温度,没了魂。
程兖看着失神的沈彦钦,叹息,低声道,“宁王,我不该把信藏起来……”
沈彦钦没看他,只是轻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说了。
程兖见他此般,心中又悔又怒。听闻晋国公府搜出了一封一模一样的信,程兖便把宁王的那封藏了起来,让王妃以为是宁王送去的。他的意图很简单,既然王妃和宁王已经有了隔阂了,不若顺水推舟,让她误会到底,从而彻底断了两人的关系。有她在,早晚是个牵绊,眼下便是。
这晋国公的案子,明眼人谁都看得出皇帝是欲加之罪,恨不能晋国公一家灰飞烟灭了才好。宁王大可不必参与,冷眼旁观,如此王妃即便恨也怨不得他。可怎奈陆勉偏偏要推荐他接手,他还偏偏就接了。
接了倒也罢,顺了皇帝的心,了了晋国公一族,不但为越国报了杀戮之仇,还能卸下皇帝的戒备,为日后夺位铺路。不管哪条路,对宁王而言都是有利无害的,但他就是选了最不该走的一条。
他接下这个案子的条件是,免晋国公灭族。这不是朝皇帝心里添堵吗?尤其是为了余靖添,听闻那日,他为余靖添讲情,气得皇帝将茶盏扔出,直砸在了宁王的左肩上,至今淤青仍在。
宁王未语,强忍了下,最后才换得余靖添免死流放。这一切为的都是谁,还不是那个碍了他路的王妃。若非没人敢接这案子,怕平不住舆情言论,皇帝也不会咽下这口气。
宁王是真真把皇帝得罪了。
可皇帝何曾不是把宁王的心也寒透了。
沈彦钦望着烛火,心中阴霾暗涌,他已经被逼上这条路了,心里恨得紧,不得不加快进程了。皇帝,睿王,陆勉,衡南王,他哪一个也不会放过。他以为自己步步为营,定不会输,然此刻他才深切体会了,不登上权利顶峰,他永远保护不了自己想保护的人。
程兖以为他为了王妃**落寞,担心他陷得太深,一蹶不振,还想继续劝他。但沈彦钦没给他机会。
他抬着下颌盯着程兖,脸色阴沉,漆眸深邃,平静得骇人。程兖跟了他这么多年,看着他长大,第一次有了种陌生感。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局势乱,你去替我照顾承越吧。这里你暂且不用管了,有事我会遣人通知你。”
程兖闻言,心一震,压低着嗓音问道,“宁王这是要支开我吗?是因为王妃而怨我?”
“和王妃无关。”沈彦钦平静道。
程兖心中不甘,冷言道,“哪件事和王妃没关,宁王别忘了你的责任。”
沈彦钦没应,挥了挥手让他去了。程兖跟了他这么久,没人比他更应手,但此刻不支开他不行了。他太偏激,把一切归罪在余竞瑶的身上。沈彦钦明白自己的责任,从没松懈过,只因为妻子,程兖甚至连他也开始怀疑了。再留他,只怕会坏了自己的计划。更怕他会伤害到妻子。
他看着手里的耳坠,捏起珍珠贴在唇边,可还是没有妻子的温度。她平时总是带着这对耳坠入睡,他搂着她的时候会偷偷亲一亲她的耳垂,每每碰到珍珠,都带着她的温热。
她现在到底在哪。已经寻了三天,把京城都踏便了,连个踪迹都没有。
胸口莫名地疼了起来,疼得发紧,沈彦钦不禁皱起了眉。他眼睛发涩,又酸又热,阖目仰在了椅背上,想让这落寞逆流回去,然此刻,金童来了。
“殿下!”金童踟蹰唤了一声。
沈彦钦略显疲惫地看了他一眼,“何事?”
金童皱着眉,吞吐道,“小世子闹了一个晚上,乳母哄不住,请殿下去看看。”
沈彦钦叹了一声,起身走到金童身边,金童这才瞧清,沈彦钦脸色憔悴得让人心惊。他踏着大步迈出了书房,可才走到通往后院的门廊里,听到儿子大哭的声音,他突然止了步,冷眉紧拧,沉默了片刻,转头对金童道,“唤霁颜带着嬷嬷去哄吧。”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一直出了宁王府的大门。
余竞瑶失踪三天,他三天未见儿子。不是不想见,是不敢。他怕见到他就想起妻子,坚持了这么久会崩不住。余竞瑶不再,宁王府都压抑得让他透不过气。
余竞瑶说,哪是她的家。沈彦钦也想问,哪是自己的家。没她在,哪都不是家。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继续,晚上再一更,争取让她今晚上回家。
☆、第114章 逃离侯府
陆勉每日散班后不急着回府,宁王的人始终没放过他; 于是他照常和各同僚相聚; 并无异常。然回了侯府,迫不及待地去看余竞瑶; 陪她吃饭; 散步。说是陪她; 对余竞瑶而言,是在应付他。
她整日脑袋里想的都是如何逃离; 这样长久下去不行,陆勉把她留在这绝不只是为了吃饭聊天,多留一日就多一日的危险。
然这侯府被兵守得外人进不来,她也连个消息也传不出去。
她前天请他去公主府见见母亲,她惦记得紧。陆勉同意了,她希望他这一去,公主和母亲能看出点蹊跷来,然得知母亲身体逐渐恢复的消息外; 其他什么动静都没有。
昨晚上散步回来,他在房间坐了很久,直到沛瑶从乳母那回来; 他才离开; 她甚至看到他在窗外徘徊的影子。余竞瑶心悚; 不能坐以待毙,得想个办法了。
今儿陆勉照常傍晚而归,他换了官服直接去了清馨堂; 刚穿过游廊便听闻争吵的声音。这几日余竞瑶和妹妹一直争论着什么,可他一靠近,二人都静默无声,余沛瑶干脆离开。
陆勉询问,余竞瑶未语,只是问道,“你究竟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我几时说过让你回去,回哪?宁王府?亏你还惦记他,人家可未必想着你。”陆勉从小婢手里接过一件披风递给她,“你不想知道为何这么久,宁王对你都不闻不问么”
余竞瑶没接,陆勉直接把衣服披在了她身上,系上了飘带。“走,我带你去听戏。”
“听戏?去哪?”她惊讶问道。
陆勉笑了笑,“鸾音阁。”
余竞瑶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他肯带她出去了。鸾音阁在宫城边上,那里鱼龙混杂,也是京城最热闹的地方。她突然觉得机会来了,只要能出去就好,一定可以留下线索,让人发现自己的。
宣平侯府的下人把马车从后门牵进了府,余竞瑶连侯府的大门都没迈出便上了车。一路上,两个装束一般的小婢左右贴着她,她动都动不得。到了鸾音阁,二人挟着她下车入了二楼封闭的阁间,不多时,陆勉随后到了。
陆勉太谨慎了,这一路,她一个生人都没见到,被看得紧紧的,始终没有下手的机会。
“看戏不去戏台,守在这算怎么回事。”余竞瑶打量着房间,问道。
陆勉推了推窗扇,只留巴掌宽的一条缝隙,朝鸾音阁的天井望去。“戏还没开始呢,莫急。”
他朝着余竞瑶莫测一笑,余竞瑶心登时提了起来,只怕今儿此“戏”非彼戏啊。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任他故弄玄虚,她紧要的还是找机会逃脱。
门口有侍卫守着,她闯不出去;窗口陆勉一直占着,她也靠近不得;鸾音阁声音嘈杂,只怕她在房中做出任何动静也不会有人注意。而且路上他专挑偏僻的地方走,还有人挟着她。所以分析来,还是上车的时候最合适,在鸾音阁的门外,人来人往……
正筹划着,陆勉突然唤了她一声,让她过来。她向窗口靠近,心中紧张,这也许是个机会。她挨着陆勉,朝窗外望去。此刻,只要她伸开双手,就能把窗子全部推开,她再大声呼唤,总会有人听到的。
她的手悄悄抬起,就在要碰到窗扇的那一刻,那是熟悉的背影出现在天井的楼梯上。她怔了住,心跳骤停,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沈彦钦穿的还是她给他做的那件青衫,外面月白薄纱拢着,挺拔若云雾缭绕的远山,明明伸手可触,却又远得靠近不得。她以为自己再不想见他了,再见才知道自己对他的思念有多深。
一股热流涌上心头,心跳恢复,她控制不住了,推开窗大声喊道,“沈——”
这一个音还没传出去,后面一双手捂着她的嘴把她拉了回来按在墙上,陆勉眼神锐利地盯着她,冰冷道,“你今儿要是喊出来,就别想再见你侄儿了!”
余竞瑶眼泪抑不住地流了出来,湿了他的手,他渐渐松开,她没喊,只是憎恨地看着他,陆勉略显惊慌,带着她侧身继续朝天井望去。
沈彦钦恍惚间好似听到了妻子的声音,他朝着楼上四顾环视一圈,什么都没看到。是自己念得太久,幻听了?他目光茫然地寻着,有那么一瞬间,余竞瑶觉得他二人在对视,可随即他目光又飘走了。
沈彦钦立在原地不动,身边同行的人不解,侧首看了他一眼,柔声问道,“宁王,怎么了?”
“没事。”他不可思议地收回目光。同行人笑了笑,低头跟在他的身后,二人继续朝楼上走。
这一刻,余竞瑶才看清他身边的人是谁。虽帽兜低垂,但那弯唇笑靥,颦笑间的绰约她绝对不会认错,竟然是睿王的未婚妻楚幼筠。
“那姑娘你熟悉吧,宁王可是不止一次带着她到这来了。如今你知道他为何对你不闻不问了?连寻都懒得寻你。宁王就一个,宁王妃可不一定了。”陆勉讽言道。
余竞瑶眼看着二人在侍卫的护送下入了房间,她收回目光,看着陆勉,漠然道。“这就是今儿的戏?好看,可以回了?”
陆勉有点愣,她会这般镇定,是装出来的吧。都到了这个份上,若她还是对沈彦钦坚信不疑,可真就奇了怪了。他笑着点了点头,“回。”
刚刚她差点喊出声来,陆勉留个心思,跟着她一起上了车,片刻都没停顿,一点机会都没给她留。即便留,余竞瑶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他还会拿侄儿威胁她。
车上,她努力贴紧厢壁,和陆勉保持距离。陆勉侧目看着失神的她,唇角噙笑。
“宁王清秀俊逸,气宇不凡,哪个姑娘不喜欢。楚家姑娘也是好眼光。”见余竞瑶恍若未闻,他继续言道,“听闻睿王和楚家姑娘解除婚约了,睿王怒不可遏,直直追到宁王府。看来宁王为了报复,还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谁都能为他所用,你怎知他当初不是利用你。”
余竞瑶还是沉默不语,淡漠地望着荡漾的车帘,她身子随着马车的颠簸而摇摆,像颤栗的落叶。陆勉有些心疼了,突然有想要把她揽在怀里的冲动,他朝她靠近,伸出了手臂,余竞瑶躲开了。
陆勉太低估她和沈彦钦之间的默契了。沈彦钦可以利用任何人任何事,但是绝不会出卖他们的夫妻之情。妻子失踪不见,他会转头去找另一个女人?余竞瑶可不信。更何况那姑娘不是别人,是楚幼筠,她更不信楚幼筠会在局势未定的情况下抛下睿王跟同样前途不明的宁王。他们之间,没那么简单。
余竞瑶想得清楚,不过眼见近在咫尺的丈夫,就这么错过,她心里难受。她以为他定是寻自己寻得焦头烂额,可这阵他还能带着姑娘来乐坊,隐隐地有点失落。
陆勉以为余竞瑶是在压抑自己,迟早会绷不住。可到了宣平侯府,她依旧波澜不惊,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到头来困惑的是他了。
把她送回了清馨堂,余竞瑶神思还在沈彦钦身上,全然没在意身后陆勉掩了门,跟了上来。她感觉不对,一回身,便撞进了陆勉的怀里。陆勉抱紧了她,不肯撒手。
“陆勉,你做什么!”余竞瑶挣扎,去推他。无奈他箍得太紧,她争不开。“陆勉,你放开我!”她大喝一声。陆勉低头看着她,眼底的**似波澜一层层地翻上来,渐渐成了汹涌波涛,他控制不住地气息加重,盯着她的唇,喉结滚动,蓦地俯冲下来。
余竞瑶见势,偏头一躲,手掌顺势顶在了他的下颌。“陆勉,你疯了!”
他就是疯了,不管自己做什么她都无动于衷。他觉得只要她对沈彦钦绝望,他一定能等到她回心转意。不过如今他等不了了,也没必要等了,她就是顽石,捂不热。
陆勉逼得她步步后退,抵在了墙上,无路可退。眼瞧着他继续欺下来,余竞瑶手下意识地一划,扣在了他的颈喉间,嵌了住。
二人都愣了,陆勉没想到她会这么狠,喉结一动,余竞瑶只觉得掌心有东西滑过,异样的感觉,她不由得用了力。陆勉被她这一招攻得猝不及防,松开了箍着她的手,揉了揉自己的颈脖。
“你就这么恨我?”他咳着清了清嗓子,问道。
余竞瑶也是下意识的动作,她没想真掐他,也没想到他会不躲,不过都是他自找的。“我说过,你纠缠我多久,我就恨多久。”
“好。”陆勉冷笑,“宁要你恨。”说罢,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把她的双手擒住扣在她身后,俯身吻了下来。余竞瑶一躲,他吻在了她的脸颊上,沿着脸颊到耳垂,到颈脖,陆勉彻底疯了。
余竞瑶大声喊叫,外面听得一清二楚,可谁会管她。她嘴上骂着陆勉,心里却在怨沈彦钦,怨他为何不来救自己。
门突然被推开,余沛瑶冲了进来。这一幕让她呆了住。陆勉理智回归,他松开了余竞瑶。见姐姐衣衫不整,衣领被扯开,锁骨外露,余沛瑶冲了过来,隔在了二人之间。她颦眉,咬着唇,神情复杂地望着陆勉,说不出是怒是怨,还是失望。陆勉尴尬,没有和她对视,看了一眼她身后的余竞瑶叹息,淡淡地留了句,“休息吧。”便转身离开了。
沛瑶一直看着陆勉的背影出了视线,她才转过头忧心地看着姐姐,“你没事吧。”
余竞瑶镇定拉上了衣领,盯着妹妹,“你都看见了。”余沛瑶垂目,没应声,默然点了点头。余竞瑶拉起她的手,肃然问道,“那你到底帮不帮姐姐。”
余沛瑶看着她,久久未应。
次日陆勉一睁开眼就后悔了。自己太冲动,余竞瑶本就对自己抵触,如此只会让她更排斥自己,太心急了。他去给她道歉,但小婢说她还未起,他不便扰她,离开了。
惦记了一整日,晚上早早就回来了。陆勉官服未换就去了清馨堂,刚一靠近,又听到争吵的声音,而且一声比一声高,是余沛瑶,她好似在争辩什么。还没听清,一阵哭泣声传来,他也分不清是谁的,赶忙推门进去。
房内,余竞瑶冷颜看着妹妹,余沛瑶掩面而泣。
“这是怎么了?”陆勉愕然问。余竞瑶漠然瞥了他一眼,想了想,道,“我去看看侄儿。”
经过陆勉身边,他捉住了她的胳膊。余竞瑶冷眼看着他的手,想到昨晚的事,陆勉略窘,松了开,问道,“因为什么吵?”余竞瑶睨了妹妹一眼道,“你问她吧。”说罢,走了。
余沛瑶泣不成声,陆勉哄了又哄,总算稍稍平静下来。然她一开口,便让陆勉尴尬不已,“陆勉,你到底喜欢的是谁!”
一定是昨晚的事让她受了刺激,陆勉轻声道,“沛瑶,这不用再问了。”
“我知道,你喜欢姐姐,那你拿我当什么?她和你有过婚约,我没有过吗?她已经是人妇了,你还要惦记她。好,你惦记着,可你把我留在这算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要娶她,还是娶我。”沛瑶激动,这话字字发自肺腑,有时候她也恨自己,为何就是对他欲罢不能。
“我待你和待瑾儿是一般的。”
“可我不是陆瑾,我不是你妹妹。”余沛瑶哭着吼了一声,陆勉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若说有愧,他最对不起的便是沛瑶。她的情义他心知肚明,却一直有意无视。如今也是,明明是为了留住余竞瑶,却把她也连带了上,这事没办法叫她不怄气。
“等事情过了,我便送你回去。”陆勉安慰她。
“回去,回哪啊?我没有父亲了,母亲也见不到,我还能回哪。我想家,想父亲,想母亲,还有哥哥……”余沛瑶越说越伤心,泪止不住地流,看得人心疼不已。
陆勉心乱,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也不想扣着她不放,但她出去了,这个秘密必然会暴露,他当初真不该把她也劫了回来。
“陆勉,你娶了我吧,我姐姐心里只有宁王,她不会嫁你的。你能给她一个家,为何不能给我吗?你不是也喜欢我吗?不然为何要去提亲?既然提亲为何要退婚?难道就是为了报复姐姐?”
“不是。”陆勉无奈解释,他总不能告诉她,他当初提亲是觉得她能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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