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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皇子的宠妃日常-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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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不让你和他正面相对,不过待我需要你那日,你可别站错队。”
  睿王妥协了,陆勉自然不必僵持,他是臣,他没资本和任何一位皇子去较量,宁王不行,睿王自然也不行。“好,若是如此,我定当全力以赴。”
  陆勉送走了睿王,看着他的马车远去,陆勉冷笑。帮他,陆勉可没那么傻。如今局势不明,但睿王已然不在这个局势内了,如今是宁王和皇帝的对决。
  旁人看不清,陆勉心里明净。从贵妃殁了,睿王失宠开始,他就再难翻身了,如果对手曾经的太子,许他还有线生机,但他面对的是宁王。运筹帷幄,步步谋划,睿王这个自负又单纯的人怎么可能算计得过他。晋国公一去,他注定要输,只是骄傲的他不肯认输。
  睿王那点心思,陆勉明白,他想找个人推出去当剑使,对付沈彦钦,估计没人会帮他。如今未婚妻在宁王的帮助下舍他做了贵妃,他心里窝着火,更是急于求成,对这份怨怒也丝毫不掩。知情的,晓得他是怨宁王,可在全天下人的眼里,包括皇帝,他这火气可是猎猎燃向自己的父皇。但凡有点心机,也该韬光养晦,不该再张扬,寻到宣平侯府来。
  宁王就是要利用他这脾气,引他爆发。这步棋走得好,一石二鸟,宫里有了自己人,又把睿王朝深渊推了一把,好生会算计啊。
  沈彦钦和皇帝坦白,皇帝非但没有迁怒,听宫中内臣道,陛下还寻了礼部和宗正寺入殿议事,想必是为了那个孩子。这势头,陆勉威胁不了沈彦钦,余靖添的儿子对他也没用处了,他本打算交出去,也好让余竞瑶安心,他不想她再恨自己到极致了。
  可偏偏睿王来了,请他暂且再留二人一段日子,想要分沈彦钦的心。毕竟睿王还是亲王,可以不帮他,但这个面子不得不给。
  “侯爷。”东亭从外院回来了,垂目唤了一声。
  陆勉看着他,问道,“二小姐和孩子如何?”
  “一切都好,只是……”东亭为难。
  “说。”
  “余家二小姐今儿又骗过乳母,带孩子出了内宅,幸好外院有侍卫守着,发现了她。”
  陆勉闻言点了点头,沉默片刻,随即起身正了正衣襟道,“把外院的侍卫都撤了吧。”
  “这……”东亭惊讶地看着他,一时语塞,当下反应过来,问道,“侯爷可是要放过宁王?”
  “我几时说要放过他!”陆勉冷冷地瞥了东亭一眼,踏出正堂,去后院了。
  他这么做为的是余竞瑶,至于沈彦钦,他们之间这笔账还没算完呢……
  沈彦钦走后,余竞瑶给承越送早餐,让他吃过早饭出门歇歇,一会再继续抄。可这孩子,认真起来和沈彦钦一个模样,不抄完如何都不肯离开桌子。反倒劝余竞瑶,兄长让他抄自然有抄的道理,再温习一遍并非无益,早点写完,也早些陪小侄儿去玩。余竞瑶不好再说什么,只觉得这孩子懂事得让人心疼。
  她莫名想到了自己的丈夫,他小时候也是这样听话吧,把苦都自己咽下去,表面上云淡风轻。每每想到这,她都心酸,迫不及待想见到丈夫,好好疼一疼他,告诉他,他可以和自己倾述的。
  正想着,下人来报,宫里来人了,正候在门厅。余竞瑶带着霁颜去了,她识得,是贵妃身边的内臣,他言道贵妃思念友人,请余竞瑶入宫叙旧。
  余竞瑶不解,不是前两日才见过吗?但内臣领命,今儿必须请到王妃,不然便要挨罚。如此急迫,楚幼筠可是出了什么事?即便有事,也该和宁王商量,不应是自己,并且还要请自己入宫。
  贵妃有请,拒绝不得,余竞瑶留了话给宁王,带着霁颜和林川及侍卫,跟着内臣入宫了。
  一路困惑茫然,她设想了好多原因,每一个都与宁王有关。她们两人之间也只剩这个话题了。朝好了想,许她是希望自己能给宁王带消息,许她又发现了什么;朝不好了想,她是想和宁王解除约定,想站在皇帝那面,借此威胁自己。
  好的坏的都想了,可哪一个也没中。当她入了贵妃的寝殿,见殿外胡顺把守着,殿内昏暗,只留一贴身宫婢伺候着靠坐在床榻上,那个脸色苍白,疲惫的楚幼筠时,她突然明白了,而后甚是惊忧……
  ……
  还未到宁王府,程兖便跟了上来,入了宁王的马车。
  “殿下走后,睿王留了有两刻钟,从宣平侯府侧门离开了。”
  沈彦钦点头,果然是睿王去找他了。他去讨人的时候,担心陆勉把人从府内带出去,便把宣平侯府围了住,程兖心细,在巷子口发现了一辆隐匿的马车,颇似睿王府的车。
  睿王一早就去找了陆勉,应是知道自己会去宣平侯府,不知陆勉扣着人不放是否和他有关。
  “之后呢?派人盯着了?”沈彦钦问道。
  程兖应声,“盯着呢,他离开侯府便朝西北方向去了。”
  “西北?”沈彦钦沉吟,想着想着,突然笑了。西北方向值得他去找的,也只有衡南王,他是去衡南王府了。“好,继续盯着。”
  程兖应声下了马车。沈彦钦仰坐回榻上,靠着凭几,抚着玉佩冷笑。
  睿王,哪条路不好走,你偏偏选了这一条。我推了你到悬崖,但跳下去的,可是你自己。
  沈彦钦没去府衙,直接回了家,他得回去告诉妻子孩子和沛瑶的事,不管人接没接来,不能让妻子担心。他派程兖盯着睿王的同时,也出动侍卫时刻盯着宣平侯府的一举一动,他不相信陆勉一点破绽都不会留。
  入了王府大门,沈彦钦听到孩子在庭院中玩耍的声音。他一眼就瞧见宝儿把手里攥起的小雪团送到芊芊手边,芊芊要去接,还没碰到便掉落了。一旁的承越赶紧又团了两个,侄儿侄女,每人一个,两人也不顾凉,欢腾地笑了。芊芊也“嘟嘟,嘟嘟”地唤,都被宝儿带偏了。
  承越一抬头就见到了兄长,顿时怔了住,开口便解释道,“我抄完了,也在心里默了一遍,才出来陪侄儿和侄女的。”
  沈彦钦微微一笑,妻子说得是,自己对承越过于严厉了。他四下望了一圈,没见到妻子,霁颜也不在,好像进门也没遇到林川。
  “你嫂嫂不在?”沈彦钦问道。
  承越哦了一声,回应,“一早出去了。”
  沈彦钦登时眉宇一锁,凝视着前院的管事嬷嬷问道,“王妃去哪了?”
  嬷嬷见他这神情,不安道:“宫里来人,说是贵妃寻王妃叙旧,入宫了。”
  叙旧,她找余竞瑶叙那门子的旧,他说过他们之间的事无论如何不可以把余竞瑶扯进来,楚幼筠怎么就不长记性,难不成……沈彦钦突然想到了皇帝。
  莫不是冲动退去,他对承越的身份产生怀疑,或者后悔了?皇帝的脾气他最清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至于楚幼筠,宁王是帮了她,也把她一家人拿捏在掌间,但面对皇帝的无上权威,谁也保证不了这个姑娘不会歪了念头。皇帝用宝儿威胁过自己一次,难道这次又要用自己的妻子?
  沈彦钦努力平静,但就是平静不下来。面对生死,他可以眼皮都不抬,可但凡牵扯到妻子一丝一毫,他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那是他的底线,谁也碰不得。
  这一点,程兖是感受过了,宁王可以为了王妃把天地都负了,还有什么做不出的。他看着宁王越来越暗的脸,阴得发青,他脊背冷汗浸了衣衫。
  “走!”
  沈彦钦只压低着声音言了一句,程兖便会意了。乐意不乐意,这皇宫他是不得不跟着沈彦钦走一遭。默默地,对王妃压抑了许久的怨又滋滋地蔓生,他心里痛痒得难受。
  沈彦钦蓦地转身,大步朝门外迈去,庭院里包括承越在内,都呆愣了住,眼见着宁王连个解释都没有,愤愤地离开了。唯有两个小东西不明所以地耍玩。
  沈彦钦阴沉着脸跨出了府门,心里装着事,不顾眼前,甚至身边擦过的人他也不曾注意。
  “这是去哪啊?”
  余竞瑶声音响起,沈彦钦一愣,回首,方才从身边走过的,不正是妻子嘛,他竟都没看到。余竞瑶也正疑惑,自己拦都没拦住他,就这么无视她走过去了,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
  她刚要开口问,沈彦钦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人明明就在这,他心里怎么还是这么不舒服,本想把这口怒气发泄出来,却胳膊一收,把妻子抱了住。
  余竞瑶莫名其妙,窘迫地拍了拍他,示意他门外人都看着呢,领着他朝府内走。
  虚惊一场,但沈彦钦还是心有余悸地带着妻子回了内室,拉她坐在罗汉床上,问道,“你入宫了?”
  妻子闻言,颦眉盯着他,神色隐忧地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了什么,星眸闪烁,急切地问道:“孩子可接回来了?”
  这回黯淡的倒是沈彦钦了,他还没说,余竞瑶就猜到了。“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放人的。”
  “对不起。”沈彦钦神色凝重道。余竞瑶却无奈笑了,拉着他道,“今早出门前我就和你说了,没那么容易的。办法总会有的,你别逼自己太紧,我倒是担心他会再对你提出什么条件。”
  “条件没有,只言时间太急,他不能确定我是否兑现承诺,不肯把孩子交出来。”
  “他是尚书令,宫里一举一动逃得出他眼。”余竞瑶嗔怒道,“他指不定又打了什么主意,想必还是针对殿下。”
  沈彦钦淡淡一笑,拉起妻子的手握在了自己的胸口,盯着妻子道,“放心,我一定会把他们接回来的。”说罢,神情一转,冷眉竖起,语气责备问。“倒是你,怎说入宫就入宫了,连个招呼都没打,害我惊心。”
  “我留话了……”余竞瑶睁大了眼睛,纳罕道。随即明艳的脸亮了起来,她恍然明白了,原来他方才是要进宫寻自己去。
  她笑了,朝丈夫挪了挪,靠近他,柔声安慰道,“殿下是担心我吗?你太紧张了,是贵妃唤我去的,你怕她害我不成?”
  “我不怕她,我担心皇帝。”沈彦钦叹了一声。
  “皇帝若是召我入宫,即便你在也拦不住,他何必拐这么大个弯。确实是贵妃找我……”余竞瑶笑容渐渐淡了。“或许说是找你。”
  “到底是何事?”
  余竞瑶朝门外望了望,趴在丈夫的肩头,忧忡悄声道:“楚幼筠有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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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一刀两断

  沈彦钦听了妻子的话,面色似水; 久久未语。余竞瑶也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解释道:
  “她想要找你商量,但事关重大; 你二人不方便见面; 也没办法找人传话; 只能把我唤了去。”
  “她是如何打算的?”沈彦钦锁眉,低声问。
  余竞瑶应道:“这孩子她不想要。”
  “这孩子她确实不能要。”沈彦钦重复了一遍; 余竞瑶何尝不明白。
  虽然楚幼筠本就是睿王的未婚妻,她有没有和睿王发生过关系,皇帝心里一清二楚,即便怀孕也是人之常情,怨不得楚幼筠,而孩子更无辜。但皇帝毕竟是皇帝,他娶了儿子的未婚妻,已然招人非议; 若是再留了睿王的孩子,这不更是坐实了夺人所爱的名声。这孩子,即便是皇室的; 也必然是碍眼的。
  但毕竟是做了母亲的人; 余竞瑶不忍。若是楚幼筠坚持; 她许会帮她想办法,不过两个月而已,或许可以冒险瞒一瞒; 赌一把。
  楚幼筠是很坚持,不过她是坚持不要这孩子。
  “她恨睿王,不想和他有一丝关系,更不会生下这孩子。”余竞瑶告诉沈彦钦。沈彦钦眉宇间略舒,平静道,“她明白走上这条路就不能回头了,过往的牵绊对她来说很危险。”
  “如今她荣宠正盛,皇帝对她很是着迷,恨不能日日夜夜和她在一起,这事早晚瞒不住的。她是想问问,宁王可有什么主意。”余竞瑶看着丈夫,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让我告诉你,承越的事定下来了,皇帝打算让他认祖归宗,今儿召三省入殿议事,也正是因此,她才得空见了我。”
  沈彦钦“嗯”了一声,沉思片刻,深吸了口气,打定主意道:“既然瞒不住就不用瞒了。”
  “这是……”
  余竞瑶不解,沈彦钦朝她淡淡一笑。“接下来还要你替我走一趟宫里。”
  “还要去吗?”她勾了勾唇,媚然而笑,“方才还担心我有危险呢,这会便不怕了?”
  这是在向自己挑衅?沈彦钦看着她有种心动的感觉,淡淡一笑,捏着她的下巴,轻轻啄了一口,“谁说我让你自己去了。”
  这边楚幼筠是下了决心要和睿王一刀两断,而另一边,睿王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他不理解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几天前她还是他的未婚妻,他的枕边人,如今却在他人身下承欢,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父皇。他等了她这么多年,始终为她保留这个正妃的位置,她如何这般无情。
  贪恋权势?她这就么迫不及待?待自己登上帝位的那一日,不要说贵妃,连皇后的位置都是她的。他坐在她每日梳妆的小几前,握紧了梳妆匣里那只的金簪,这是他几日前送给她的。接了这簪子她难得一笑,他很开心,许她去了一次鸾音阁。她走的时候竟什么都没带,就这么逃离了他。
  她就这么讨厌自己?那这么些年算什么。虚与委蛇的奉承?见自己失势了,就转身投奔他人。睿王讽笑,他笑他自己,看错了人也付错了情。
  她不是不看好自己吗?那他非要做给她看,一定有她后悔的那日。
  睿王不能再等了,皇帝认下了沈彦钦的弟弟,可想而知他在皇帝心里的位置。如此下去沈彦钦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只会越来越重,更可怕的是他在朝的势力也在日益渐增,简直是扶摇直上。他必须要赶在他压倒自己前,先动手了。
  于是他想到了衡南王,衡南王缺一个需要扶持的对象,他需要衡南王强大的势力。睿王不是不懂衡南王的野心,也知道他不是好控制的,自己必然是个傀儡,请他帮忙他,无疑是饮鸩止渴。但他也只有这一步路可走了,即便过后被毒死,也比现在被逼死来得痛快。况且,待他果真坐上的皇位那日,皇权在握,情势谁又说得清呢。总要冒险搏一搏。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睿王私下里和衡南王走得很近,为他继位之事而谋划着。赵珏不理解父亲为何同意与这么个没头脑的人合作,然衡南王告诉女儿,越是没头脑越是容易掌控。
  果真如此?就不怕哪一刻他一时冲动把大家都拉入万劫不复之地。
  晋国公这步棋,衡南王胜了,去掉了皇帝的第一道屏障,他离皇位又迈近了一步。说是扶持,但拿下这天下后,谁又肯屈居人下。衡南王骁勇睿智不差于沈程明,他再如何优待自己,自己不过还是俯首帖耳的臣,他心情不好,片刻间就能下令把自己的藩属之地搅个天翻地覆,夺自己的命,易如反掌。所以,能成为万人之上,绝不做一人之下。
  睿王好就好在他的单纯,对衡南王来说,他不过就是自己一步登天的台阶,拉拢人心的道具。所以没必要那么聪明,他只要听话就好。
  ……
  这几日贵妃食欲不佳,皇帝恨不能把全天下的美食尽展她面前。甚至让从岭南运水果入京,千里宝马,驿驿相传,不间断也要五六日才能送来。但这在常人来看已经很不可思议了,皇帝自己都没有如此奢侈过,宠幸如此,即便是曾经的贵妃也是无可匹及的。
  众人皆叹,楚幼筠驭夫之术果然了得,她却不以为然,好似也没刻意去做什么。有些人貌似天生就有讨人欢心的能力,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么。
  就是这种无意使她在皇帝眼中是单纯透彻的,天然富有活力,带着迷人的气息,一见解万愁。更何况她聪颖,善解人意,温柔得即便只和她对视都能让人感受到绵绵情义,着实是一种享受。
  皇帝虽策划夺了帝位,但这二十年来也算励精图治,开疆扩土,比起上一代也呈现过繁荣盛世。如今到了这个岁数,看着自己的成就,回忆种种,便产生了居功自满的心理。这便是骄傲自矜之人的通病,付出为的就是一种认可,或者说是他人对自己的膜拜。所以当初打江山,为的也不过是贪享其成。
  于是,楚幼筠的出现,满足了他对生活的需求。若说不尽人意的一点,那便是这一切都来的太晚了。他恨不能再年轻几岁,日日逞雄风。
  情盛,欲旺,兴致正高之刻,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顿时如浸入冷水,寒气沁心,激发了怜悯更惹了怒气。
  晌午未到,天朗气清,日头晃得人心暖。贵妃来了兴致,便去御花园赏腊梅,怎奈天寒地冻,浮雪未尽,她不留心脚下一滑,差点没摔倒。好在身边宫婢成群,搀扶了住,然这一馋,可惹了祸了,贵妃突然腹痛不止,裙裳隐隐透了血迹,待御医来诊,查出了惊天的秘密:
  贵妃,小产了……
  皇帝带着寒气夹着怒火入了贵妃的寝殿,一入门便瞧见内室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可人,怒意去了三分,忍不住疼惜起来。
  不过沈程明到底是沈程明,他当机立断,除了贴身宫婢,凡是知晓此事之人,一概不留,当然御医留下了,得留着他给楚幼筠医治。所以他的这条命,都栓在自己这张嘴上。
  “陛下,妾身对不起你。”楚幼筠泪眼婆娑,楚楚可怜,像雨打的娇花,看得人心一颤一颤的。“妾身没脸再活下去了。”
  “活不活不是你说的算的。”
  楚幼筠愣了住,这语气,莫不是皇帝真的怒了?她手心里尽是汗,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一丝血意没有,唇际白的都分辨不出了。
  “孩子是谁的?”皇帝冷言道。
  楚幼筠凉苦一叹,看着皇帝黄袍上那条张牙舞爪的龙,无奈道,“还能是谁的,皇帝岂会不知妾身不是处子之身,唯一能近我身的还会有谁。”
  皇帝冷嗤,“果然是他。”
  她是睿王的未婚妻,自小养在余贵妃身边。两人经常在一起,而皇子又开蒙早,和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虽不好听,但皇帝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她有孕两月,那么两月前,他们居然还厮混在一起,在贵妃的守制期,他们再过分,也不能视礼而不顾。
  “朕只道你是年少无知,情不自禁,怎知竟放纵到如此。贵妃守制期也敢做这等事。”皇帝想说“**不堪”,可瞧着楚楚的她说不出口。然只是这一个细微的措辞,却让敏感的楚幼筠意识到,他并不是真的在气自己。
  “他是亲王啊。说好听了,妾身是他的未婚妻,实际上我不过就是个丧家之女,无父无母,妾身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他。”楚幼筠哽咽道。
  这话的言外之意在清楚不过了,皇帝听得出来,冷哼道:“这种事不是你情我愿,还能有人逼你不成?”
  楚幼筠挣扎着身体要起,没有一个宫婢在,他耐住想要扶她的冲动,给了身边的老内臣一个眼神,内臣会意去拦,她却推开了他径直跪在皇帝面前。颤抖着身子,好似下一刻便会倾倒。
  “陛下,曾经有贵妃护着,妾身也算过得安宁顺意,可自从贵妃殁了,妾身没有一刻不是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不要说情、愿,妾身连自由都没有了,若不是为了缅怀贵妃的养育之恩,求了宁王将我带入宫来,我只怕都遇不到陛下,也不知道原来这世上最疼妾身的是陛下您。”
  “妾身自幼孤苦,这世上关怀妾身的只有两人,贵妃和陛下,然妾身做得那些荒唐事,实在对不起贵妃,我根本没有颜面留在这,可我舍不得陛下……”
  楚幼筠无辜的眼睛蓄满了莹莹的泪,像一颗颗滑落的珍珠,直直滴在皇帝的心里。什么叫没有自由,什么叫提心吊胆?这满腹的委屈可不是“荒唐”两个字涵盖得了的。
  皇帝望着她一时恍惚,沉默不语。楚幼筠毕竟是小产,身子极虚,跪立了不多时便眼瞧着朝一边栽去,皇帝顿惊,下意识去撑她,干脆把人抱在了怀里回坐在床榻上。
  “你说吧,朕听着。” 他还是心软了,或者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硬过。
  楚幼筠身子一软,伏在皇帝的肩头,委屈地嘤嘤而泣,哭得人揪心,怜悯愈深。随之她恰到好处地在皇帝的好奇心和疼惜达到顶点时适可而止,抹了抹泪,深情地望着陛皇帝,颤抖着樱唇把睿王是如何背地里将她接到府中,如何圈禁她,不顾她的感受把她当做自己的禁|脔,限制她的行动,威胁她的亲属不可将她的行踪暴露……她不但没有自由,连最起码的尊严都没有。他如此待她,她哪还敢企盼未来,即便日后他娶了她,她也不过是他身边的玩物而已。
  “陛下可还记得当初相遇那日,您问到妾身的伤,妾身没敢答,如今您可知道了为何了。”楚幼筠拉着皇帝的衣袖神色殷殷,“妾身不求陛下能原谅我,只求您不要再让我回去了,我就是人回去了,心也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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