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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科举辅导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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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问沉默片刻,又问道:“可如果,真相会让你觉得不甘心。不是更加痛苦吗?”
林唯衍垂下眼说:“我知道。我走的是义道。别人的不义,不能影响我的道义。我不会让一件尘封的往事,染上更多无辜的鲜血。只是我想活的明白,想知道真相。我不想怨恨他。我不会觉得这样日子难过。”
宋问一刹那有些鼻酸。
这世上总有一些让人不得不妥协的事情。哪怕它满是痛苦。
林唯衍深吸口气,坚定道:“我想过它的未来,我知道它是对是错。我知道它走不到头,我也知道它没有希望。可我还是有觉悟。我要去寻找真相。我要走这条路。”
“真正的勇敢,是哪怕你认识到它的悲壮,认识到自己的卑微,也仍旧,能够踏出,自己的一步。”林唯衍道,“所以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我犹豫了很久。但听完你的话,深受启发。我不应该退缩。”
宋问:“……”
宋问刚止住的泪,又一次飙了出来。
她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真的。
林唯衍拍肩安慰:“你是一位很好的朋友。”
宋问点头:“所以我特别羡慕你们,能和我做朋友。”
但作为本体。她不是很想交朋友。
宋问现在想静静。
等她站起身,才想起来,拍桌道:“这和妙手空空有什么关系?”
林唯衍道:“我要找一把刀。林青山曾经给我,可是我没要。后来它不见了。”
宋问:“那刀很特别?”
林唯衍:“没什么特别的。他带了十多年的佩刀。”
“那也应该被朝廷收缴了。你去哪儿找呢?”宋问劝道,“既然你当时不要了,那现在也别要了。”
林唯衍摇头:“不。当时那把刀不见了,连着他的尸首。有那把刀的人,一定知道当时的真相。”
宋问想了想。
能拿走林青山佩刀的人,肯定是当时的朝廷官员。
虽然此举目的尚且不明。
只是,林唯衍这样满世界的做妙手空空……
宋问骂道:“你这叫打草惊蛇!”
林唯衍:“不会,我一视同仁都偷了。”
宋问:“……”
林唯衍:“所以这叫混淆视听。不让他们知道,我要找的是刀。”
宋问:“……”
宋问:“那你安静的偷不行吗?你偷把刀你还遍地开花?你还留名!知道什么叫低调吗?”
“不行。”林唯衍认真道,“我忘了那把刀长什么样。先都偷了再说。”
“……”宋问,“……”
第51章 许久不见
宋问好好想了一晚上。
林唯衍这样一问三不知; 肯定是不行的。
总不能让他偷遍京城,然后对着每把刀来一遍心电感应; 让它们自己开口?
确切来说; 重要的根本不是刀。而是人。
他找刀是为了找人,找到人; 一切就都解决了。
宋问不住捶头,觉得太阳穴抽疼抽疼的。
管还是不管; 这是一个问题。
宋问怕吗?
诶; 其实还是怕的。
不过最怕的是牵连宋潜、宋毅两人。
养育之恩已无以为报; 若再给他们招上个杀身之祸,那真是八辈子都还不清了。
至于死; 对她来说。多一天都是赚一天。
既然活着,总是要做事的。
先前该得罪的也都得罪了。
如果要从下至上,层层递增的话。县令国师; 然后是皇帝; 没毛病。
宋问两手环胸; 靠在门柱上; 仰头沉思。
其实林唯衍的要求已经很卑微了。虽然他的行事风格一点也没展现出这点。
她有理由畏惧; 退缩。她可以有一万个拒绝的理由; 没有人责备她。
可如果裹足不前; 袖手旁观; 宋问也就不是宋问了。
破罐子破摔的人,总是特别强大。
宋问点点头。
林唯衍抱膝,正落寞的坐在夕阳下。
宋问叹了口气; 坐到他旁边。
宋问道:“如果我是一个聪明人,我一定不会管你这件事。”
林唯衍偏头看她。
宋问:“我是一个聪明人。”
林唯衍:“哦。”
宋问:“可聪明人的爱好,就是犯糊涂。”
林唯衍:“那……”
宋问:“叫哥。”
“哥。你怕不死吗?”林唯衍坦诚道,“带着你我跑不了,所以出事了我会自己跑。”
宋问:“……”
贼特娘的打击人的积极主动性了。
宋问道:“我死不了,知识就是力量。”
随便默本《天工开物》出来,她就死不了。
里面记载着宋应星总结出的诸多发明创造。
譬如目前还没有滴漏式洗糖法。
再比如日晒提盐。目前采用的都是煎制法。费工费力,且纯度不佳。
单单一个晒盐成本的减持,就足够让人震撼。
只不过,她是不愿意的。
历史发展是循序渐进的。
任何时期,任何事物的骤然改变,都会引起巨大的社会动荡。
无论是好还是坏。
成本与价格的大幅变动,会改变整体的经济结构,打破现有平衡。
对于原先从中牟利的人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而这部分人,就站在这个朝代的最顶端。
林唯衍不安扭动。
宋问喝道:“坐着,我现在先问你几个问题,我说一句,你答一句。”
林唯衍:“准。”
宋问:“你还记得当时的涉案官员有哪些吗?”
林唯衍:“林青山。”
宋问默默看着他,林唯衍也默默回望着她。
林唯衍提醒道:“当时我六岁。”
宋问:“我允许你说不知道。”
“我说我不知道,你又要嫌弃我什么都不知道。”林唯衍耸耸,“那你接着问。”
宋问:“当时是谁救的你?”
林唯衍:“不知道。”
宋问:“……”
宋问继续默默望着他。
林唯衍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你看。”
宋问伸手脱鞋。
她今日就要弄死这个小子。
林唯衍:“我是真不知道!睡前还在家里,醒来就已经被人丢到城外了。”
宋问:“那你最后一次见你父亲……”
林唯衍纠正道:“林青山。”
宋问:“是在什么时候?”
林唯衍抓了快石子在地上乱划,答道:“他攻城的前一日晚上。”
“他攻城的前一日晚上?”宋问疑道,“你在家里?”
林唯衍:“嗯。”
宋问对当时的情形不大了解,但也听说过,是林青山起兵,率军逼于城外。两日后与禁卫军交战,被镇压。处斩首,即刻行刑。
林青山造反,他家人没有被立即关押,而是留在家中,这事先不说了。
在当时形势那样紧张的情况下,本该在城外的人,却突破了重重包围圈,来到极有可能正被监视的将军府里,和他亲儿来了一场促膝长谈。
最后又安然出城,第二天开始攻城。
太刺激了。她编瞎话都不敢这么扯。
其中猫腻,可以说是非常有趣了。
整场叛变疑点重重,各方讳莫如深。
宋问以前也有过兴趣,想研究研究,结果什么也没能查问出来,终不了了之。
要说这是单纯的叛变,宋问是不信的。如今听他一说,更是确定。
想来林唯衍也是如此认为。
多年在谎言间沉浮,如果是她,也会熬不住想知道真相。
“有人放他进来了。在当时那样的情况,能做到这事的,只有那么寥寥几个。应该也是那个人救了你。”宋问掐着手指头数了数,只是她不知道十年前,各人都是什么官职,有没有参与。
接着问道,“你父亲跟你说了什么?”
林唯衍:“也没说什么。他要给我刀,但是我不要。”
宋问:“为什么不要?”
“他起兵的那个晚上,我娘就死了。”林唯衍抬起头道,“我让他回家,他说他没给自己留后悔的路,我不要原谅他。”
宋问:“然后他就走了?”
林唯衍:“嗯。”
宋问:“再然后呢?”
林唯衍:“没有然后了。再然后我就出城了。”
他没看见林青山是怎么死的,也没看见林家是什么覆灭的。
他直接一无所有了。
林唯衍:“唉……”
宋问敲着手指道:“所以要先知道,当时的六部尚书是谁,金吾卫大将军是谁。御史台,中书省,应该也是知道的。有能力放你父亲进来的,无外乎这几个人。但知情的,可能只有一个。”
林唯衍:“唉……”
“太久了,已经十来年了。”宋问换了个姿势道,“我们能问,不打草惊蛇,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唐毅。此事也与他父亲有关,可宋问不是很想牵连他。也暂时不确定他的立场。
一个是赵主簿。
赵主簿先前向她告过密,之后又限于立场帮过她几次,这就是最大的把柄。旁敲侧击一下,还是可以的。
与虎谋皮,宋问相信他一定是做好觉悟的。
林唯衍:“唉……”
宋问怒了:“你再叹气,爷真打了你啊!”
“不知道该说什么。”林唯衍无辜道,“你要求的,你说一句,我搭一句。”
宋问:“……”
这小子能活到今天,纯粹是上天垂怜。
“你除了叹气,去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好不好?”宋问道,“昨天还说的豪气干云。今天就废了!”
林唯衍:“因为我相信你。”
宋问:“……”
宋问正准备教训他,前方传来一阵叩门声。
宋问喝道:“去开门!”
林唯衍轻功窜了出去,将门打开。
刚刚正要确定的目标,唐毅同志,就出现在门口。
宋问一惊:“三殿下?”
唐毅点头,然后遮遮掩掩的进来。
竟然是一个人来的。
宋问站起来,拍手道:“这次真的是命运的召唤!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我正要问你们。”唐毅问道,“妙手空空是什么?是你们吗?”
宋问:“……”
宋问看了眼林唯衍,特别真诚的摇头:“不,不是。”
唐毅掏出一张纸,摆到她面前。
宋问扑去,直接照着那二货的脑袋上招呼:“林大义!连三殿下家你都偷,你丧病不丧病!”
林唯衍闪步,躲到唐毅的身后,重申道:“一视同仁。”
“信我,意外。”宋问搓手笑嘻嘻道,“他就是调皮。”
唐毅:“林大义?”
宋问:“微言大义嘛。”
“林微言……”唐毅沉思道,“先前我就觉得这名字耳熟。”
宋问:“殿下,您要是觉得这名字不熟,我都害怕了。”
“不。”唐毅回身,握住林唯衍的手,严肃道:“我之前见你觉得有些面善,只是想不起来。看见这字条……我问你,你是不是大将军的遗孤?”
宋问心中惊骇,立马截过他手里的纸条。总不会让别人也看出来了吧?
上面光写着:“缺趁手兵器一件,来贵府暂借——妙手空空留。”
宋问松下口气,笑道:“没什么特别的啊?殿下您不是想多了吧。”
唐毅道:“没特别,只是一看就知道你们才会做的。”
宋问:“……”
他们就怎么滴了?
唐毅道:“林家世代从军,大将军算是老来得子。你出生的时候,将军都三十多了。所以尤为宠爱。直接给你了字,叫微言。只是没多少人知道。”
宋问觉得这话听着太扎心了。她有可能是要奔着破记录的。
但就高官三十岁还无子嗣来说,确实挺老了。
“大将军戎马倥偬,你母亲又身体不佳,都没时间照料你,陛下就领你来宫中陪读。”唐毅抓着他的手摇了摇,“你当时太小,又不喜欢读书。父……安王嘱托我照顾你,所以一直是我带的你,你练字还是我教的。你……还在,太好了。”
宋问翻译一下:儿啊,爸爸可算找到你了。
“你……”唐毅含泪道,“大变样了!”
宋问再翻译一下:儿啊,看你都长残了。
林唯衍在外奔波十来年,和当时锦衣玉食的模样相比,那肯定是沧桑很多的。
看他都长不高了。
唐毅拍拍他的肩膀,欣慰道:“我就知道。普通人哪有这样的武学造诣。原来是你。”
林唯衍反握住他的手,点头:“嗯。我知道你受苦了。”
唐毅:“……”
唐毅被他憋的语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回头,严肃责骂道:“宋先生,你怎么能唆使这样一位少年去行偷盗之事?你的师德呢?!”
宋问:“……”
天地良心嘿!
第52章 都是朋友
如此感人肺腑的认亲画面; 宋问表示承受不来。
因为这两货过河拆桥。
感恩戴德在哪里?
寻回走失儿童,不应该对领养家庭百般拜谢的吗?
他们互相沉浸在“你吃苦了。”“不; 你才吃苦了。”“好吧都吃苦了。”中无可自拔。
唐毅和林唯衍关系很好; 宋问是可以理解的。
林青山与安王的关系都那么好,好到可以一起起兵造反; 俩小孩能坏到哪里去?
何况当时唐毅已经过继,可唐清远又出生了。
地位如此尴尬; 恰是空虚寂寞冷的时候; 林唯衍可以说是他的精神慰藉。
这不只是同病相怜后的革命情谊; 还有难以言喻的自我悲悯。
虽然林大义压根不怎么记得这位仁兄。
三人坐在一起,不可抑制的同叹了口气。
唐毅觉得宋问多余。
林唯衍觉得唐毅多余。
宋问觉得这俩都多余。
没有什么可聊性的话题; 会谈陷入了僵局。
唐毅将纸给点了,放到地上,用脚踩碎了灰烬; 说道:“我不知道你让林唯衍去偷什么; 但真的还是收手的。”
“如果是我让他偷的; 我肯定不会让他去你家。”宋问打开折扇哼道; “都没我有钱。”
唐毅:“……”
“那你偷兵器做什么?”唐毅问道; “你不是已经有棍了吗?”
宋问觉得还是暂时不要告诉他为好。
林唯衍:“玩儿。”
宋问:“他想训练一下他的轻功。”
唐毅在两人中间巡视了一番; 而后放弃了。
他终于发现了名为代沟的存在。
唐毅:“你要是缺什么了; 就告诉我。”
挤挤或许还是有的。
“你这样是不行的。”宋问道; “他要想上天,你还给他造双翅膀?这种时候就要打!”
林唯衍悠悠叹道:“唉……”
唐毅:“……”
“作为一名资深的教育者,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 一味的顺从,是要出大事的。”宋问站起来,拍拍手,煞有其事道:“就看这一次的偷盗事件,年轻人总是这样,好的不学坏的学,你说能不打吗?不打他能学好吗?不学好将来可怎么办?我对不起他也对不起我的良心啊!”
唐毅张开嘴,发了一个音节,又被宋问抢白:“当然,打,很伤感情。你们之间还没有感情,还是不要打了。”
唐毅点点头。就是他想说的。
主要的是他也打不过。
“来来来。”宋问扯过唐毅,哥俩好的带他往后庖的方向走:“想知道怎么和林唯衍增进感情吗?其实很简单,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嘛。”
唐毅将信将疑:“嗯?”
“我现在要教你的是速成法。”宋问特别真诚道,“首先,你家里得有好吃的。秘方我只告诉你,你可以让你们厨师多尝试尝试,然后送过来收买人心。我先带你看一遍。”
唐毅看着她,总觉得她别有所图:“你……”
宋问拍拍他:“都是为了大家。不用说,我明白。小五擀面!饺子大饼包子各来一份!”
唐毅:“……”
唐毅倒是很难得留在宋问家中吃饭,显得有些局促。
或者说,他很少和别人一起吃饭。
就算之前被宋问带着去坑张炳成,也没怎么动筷。
宋问忍俊不禁,给小媳妇·唐多夹了几筷子。
林唯衍几口就吃完了。
他吃的多,而且吃的快。
这个习惯几乎无法扭转。
宋问强行压着他散了会儿步,然后放他去练武。
他几乎没有闲着的时候。
不是在练武,就是在惹事。
宋问悄悄桌子:“聊聊?”
唐毅端着碗,惆怅道:“聊什么?”
宋问:“你父亲,是个怎样的人?”
唐毅一愣,蹙眉道:“你究竟是哪里借的胆子?妄论圣上?”
“我不是说他,我是说他。”宋问道,“和你连根同骨的那个。”
唐毅又是一阵错愕,摇头道:“重要吗?这也不是你可以问的问题。”
宋问忽略了他的第二句话:“你心里觉得重要,不就成了吗?你是他儿子,天底下,还有比你觉得重要,更重要的事情吗?”
唐毅放下碗:“我觉不觉得,又能如何?他早已不在人世,世间又有几个人知道他?”
“这也是你觉得。人人讳莫如深,都有道理。可连你也是,那就奇怪了。”宋问道,“别人不知道他,误解他,有什么关系?有一个人记得就成了。”
唐毅:“记不记得不重要,你明白吗?”
宋问很实诚的说道:“不明白。”
唐毅:“……”
“如果你真觉得无所谓,看见林唯衍,你就不会那么激动。”宋问摇头道,“我觉得你这人真是奇怪,你对谁都不坦诚。”
总是被宋问敷衍欺骗的唐毅,得到这个评价,竟莫名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唐毅问:“那你坦诚了吗?”
宋问挺起胸脯道:“我说服过我自己,我一直在走向坦诚的路上。”
唐毅:“……”
真是没见过更不要脸的人了。
唐毅今日只是来看看,也不能多呆,怕引人生疑,给他们徒增麻烦。
吃过饭便走了。
因为说好了要帮忙查证,唐毅走后,林唯衍又出现了。
跟在宋问身后,无声的表示提醒。
宋问觉得烦人,带着他去赵主簿回家必经的路上堵。
两人在路边叫了碗馄饨,然后抖腿等人。
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赵主簿如旧走出县衙。
一路拐过拐角,成功撞见宋问。
后者淡笑着朝他挥挥手。
赵主簿当下脸色大变,扭头即走。
林唯衍抬腿要去追。
宋问拦住他道:“慢点追。等他进个没人地方再把他拦住,省力。”
“嗯。”林唯衍又添了句,“你太坏了。”
宋问:“……”
赵主簿不想让人看见他与宋问相熟,果然便急匆匆的往无人的地上跑去。
林唯衍先行一步,截住他的去路。
宋问从后赶来。
“赵主簿!”宋问靠在墙上,抛去一个飞吻,笑嘻嘻道:“不要走嘛。”
赵主簿如丧考妣,悲难自禁,就要给宋问跪下了。
宋问道:“不要害怕,就是一事求问!”
赵主簿跺脚道:“宋先生,请不要再来找我了。你我各自是什么立场,还不清楚?你莫非真要害死赵某吗?”
“严重了,真是严重了。宋某反而听不懂了。”宋问情真意切道,“宋问是拿您当朋友的,哪里来的立场之说?”
赵主簿:“赵某交不起这个朋友。也没什么好帮你的了。”
这就想撇清关系,宋问哪会给他机会?
她既不是什么君子,也不想和这人讲什么道义。
沾上了,哪有被甩掉的道理?
宋问道:“朋友,便是危难之际肯舍命相救。当初您不顾危险前来向我报信,这等恩情,实在难忘。我便已将主簿看作一生的朋友!”
赵主簿:“那就帮帮忙,别来找我了!”
宋问:“那我是您的朋友吗?”
“说了赵某交不起。”赵主簿崩溃道,“你们二人将我堵在这里,叫人看见了怎么办?”
宋问:“既然不是朋友,您怎么办,于我有何关系?”
赵主簿:“你……”
他被逼无奈,咬牙道:“是,是朋友!可以了吗?”
“就知道您口是心非。”宋问爽朗一笑,又道:“那朋友问两个问题,你一定会答的是吧?”
赵主簿:“……”
林唯衍望天。
将人堵在这巷里,架势有些像强抢民女。
曾几何时,赵主簿看她,是用鼻孔的骄傲面容。
如今再看,就跟见着鬼一样。
宋问非常难过。
真是个容易变心的男人。
“其实也只是几个小问题而已,你也不必担心,没人知道是我问的你。”宋问单手撑在墙上,问道:“十年前,刑部尚书是谁?户部尚书是谁?金吾卫大将军又是谁?”
赵主簿戒备的贴住墙:“你问这个做什么?”
宋问笑道:“好奇而已。”
赵主簿眼睛往里斜:“这我得去查查,也记不清楚了。”
宋问:“那我问你个绝对知道的问题。你跟张炳成多久了?”
赵主簿:“自他调任长安县令起,我就一直是主簿。”
他说起这个就气:“多年来毫无升迁,俸禄也没有变化。这生活不易啊!多是迫不得已,先生您明白吗?”
“明白明白。”宋问不和他扯,继续问道:“张炳成一来长安,您就能做他的主簿,想来原本就应该和张家有些关系吧?”
赵主簿迟疑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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