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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科举辅导师-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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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侍郎,咱们这出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如今好不容易凑到了,就此放过,心有不甘。”宋问用扇子拍了拍他道,“畏首畏尾,如何成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
王义廷看向唐毅:“殿下!”
“不必说了。我觉得此举可行。宋先生说的,就是我想说的。”唐毅道,“是人是鬼,总要一探究竟后才知。”
三人互相对视,眼神中毫无退却之意。
王义廷明白,在某些事上,大家都是极为固执,不听劝的人。
他也不说不清楚那米铺的掌柜想做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这是有问题的,这是极其危险的。
宋问与唐毅或许也清楚,可有些内情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可以去犯险,自己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犯险。
张嘴几欲开口,不知如何措辞。
林唯衍顺着他的口型,叹道:“罢了,还是先吃饭吧。”
王义廷:“……”
宋问哈哈笑道:“林小友说的对。还是先吃饭吧。吃了饭,还要做事的。”
也不去什么酒馆了,四人就在路边选了个摊子,坐下喝了两杯茶。
估摸着快到一个时辰,重新走进米铺。
掌柜已经在米铺里了,见几人来,上前抬手问好道:“等恭候几位多时了。这是决定了吗?还买不买?”
宋问往里一看:“不买就不会来了,你们东家呢?”
掌柜朝着内院的方向,做了个里面请的手势。
那门被厚重的帘布遮住,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宋问与唐毅走在前面,王义廷与林唯衍跟着上前一步,掌柜错步拦住,道:“东家说了,只许二位进去。这人太多,就不见了。”
王义廷道:“我们都是朋友。一起来的,为何只准他们两人进?”
“谈要事,人多总是会不安心,何况只是谈谈而已。他们也只带两个人,望体谅。”掌柜道,“东家说了,必须的是两个人,否则就不见了。”
王义廷坚持道:“我们怎知对面只有两个人?”
“先生这样说就不对了。我这米铺打开门做的生意,还能对客人不利?人多人少有何用处?”掌柜佯怒道,“若是不信,还来我米铺做什么?”
宋问:“他在玩笑。我朋友第一次跟人做生意,难免有些紧张。”
王义廷道:“我也要去。既然是两个,不如让我与宋先生去。”
掌柜摇头道:“不成。只能这两位。”
王义廷脸色一变,愠怒道:“你这要求可真是不讲道理!百般推辞又说不出理由,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宋问朝林唯衍使了个眼色,林唯衍抽出长棍。
掌柜一惊,朝后退了一步:“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宋问抱拳道:“王公子,得罪了。”
林唯衍架起王义廷,往外面走去。
王义廷急道:“且慢!林少侠你放我下去!我——唔!”
宋问看着他从门口消失,赔笑道:“有怪勿怪,我这朋友就是这样。所以带他出来,总是觉得很麻烦。”
掌柜跟着笑道:“二位里边请。”
宋问与唐毅对视一眼,提起戒备,然后走进屋内。
林唯衍到外面,讲王义廷放了下来,然后挡在他的身前。
王义廷越过肩膀往里看了一眼:“进去了?”
林唯衍点头。
王义廷颇有些绝望,拍手道:“林少侠啊林少侠,你们怎么就不信我呢?”
林唯衍道:“我信你。”
王义廷跺脚:“那就快去将人带出来!”
林唯衍:“可是宋问比你更聪明,我更相信她。”
“聪明是一回事,人心险恶却是另外一回事!”王义廷道,“这家米铺还不知是谁的,哪能轻易冒险?”
“我知道。”林唯衍转身,仔细看了一遍,对他道:“我去后门看着。你在前面看着。”
王义廷:“什么?”
林唯衍已经提棍开始狂奔,冲去后门的方向。
王义廷见他走了,终于没人能拦他,直接冲进米铺。
跑堂抬眼看见,刚想开口打个招呼,却见人往后院冲。
连忙扑过去想拦住他,可王义廷速度快,灵活的钻了进去。
掀开帘幕,里面是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并没有人。
王义廷只是轻轻一扫,里面情形尽收眼底。
桌上没有茶杯,显然三人并没有在此停留。楼上没有谈话的声音,也没有光线。
跑堂从后面追过来,不悦道:“客官你做什么!你再这样我就报官了!”
王义廷脚下未停,未做理会,径直朝着对面的小门过去。
好在未锁,他扯开门,冲了出去。
左右各看一眼,就见一辆马车,正要消失在街前。
直觉就是那车没错了,当下起身直追。
只是他平时不常走动,所以跑得不快不说,体力也不是很好。
林唯衍从街角转过来,迎面看见他,微微蹙眉。
王义廷大喘着气,指着前面道:“追!快追!你们先生在上面!”
林唯衍掉头就追。
后面跑堂大喊着冲了上来,将王义廷压倒。
巡城的街使冲过来,吼道:“做什么!”
跑堂告状:“此人行踪诡异,在我铺中捣乱,不知做什么东西。请军爷作主!”
金吾卫一挥手:“闪开!”
跑堂让开,金吾卫用刀柄按住他的脖子:“何人胆敢闹事?”
王义廷怒吼道:“我乃户部侍郎王义廷!快放我起来。”
金吾卫微微迟疑。
王义廷爬起来,掏出腰牌,道:“本官在此秘密查案。现怀疑庆丰米铺与长安近日内的案情有关。将这跑堂,以及米铺众人,都拿去大理寺审问!”
跑堂一脸茫然:“什么?”
“告诉你们上官,带人跟我走!”王义廷又指向前面,“追上那辆马车,快!”
金吾卫见他神色,知道事情不小。扭头对旁边人道:“你先去追!我去通知将军!”
王义廷提起衣摆,深吸两口气,跟着再追。
林唯衍追在马车后面,饶是脚程再快,也被甩下。
中途停下来,靠着车辙和问话辨认方向。
头上也是出了层薄汗,紧紧抿着唇,
沉沉吐出一口气,再睁开眼,开始追赶。
宋问自坐上马车起,与唐毅对视。
两人都在心中猜测那所谓东家究竟是哪边人。
哄抬米价的人,没必要拿宋问和唐毅下手,他们此刻最想低调了解此事。
可这砸米价的人,应当很是谨慎,此举不像是他的行事作风。
宋问自己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所以她猜测,更大可能的是,因为某人大砸米价,让米铺损失重大,双方决裂。但又不能将此事与大理寺坦白,怕会牵扯自己。所以想通过宋问,出卖那人的行迹。
宋问还是有些怀疑王义廷的,虽然他似乎真没什么钱。
他母亲出身贫寒,极不受宠。他与他父亲关系因此有所嫌隙,甚为疏远。所以他父亲是吏部的人,他却决然去了户部。
主要是三番两次碰到王义廷,而这人又实在太坦荡了,让她很是怀疑。
而这次,他异常激烈的反驳与阻拦,更是加深了她的疑虑,反而让宋问越想要一探究竟。
最重要的是,她相信这位掌柜求生的欲望,不会自掘坟墓。
掌柜发现她的视线,扯开嘴角笑了一下。
宋问回以微笑。
马车停下,三人走下来。
眼前倒是一家很寻常的农家大户,只是颇为僻静。
掌柜指向门口:“请进,东家里面等。”
宋问偏头一看,发现林唯衍还没有追来,于是在门口磨蹭了一会儿。
掌柜的重复了一遍:“请快进去。”
唐毅蹙眉道:“我怎么没来过这里?”
宋问打哈哈道:“这里似乎太安静了一些?是吧?”
掌柜上前,推开门,然后退到一旁道:“二位既然已经来了这里,就不要犹豫了。你们可以现在进去,我们东家在等你们。也可以现在就走,我们不会阻拦。”
宋问:“我们是要进去的。”
掌柜的就要关上门,宋问拦住他的手道:“明白了,进就进嘛。诚信是双方的是不是?”
宋问与唐毅走进去,身后的门立马被关上。
宋问听见动静回头一看,正准备开口谈判,唐毅一声大喝:“当心!”
却见一道箭矢已经破风而来。
宋问被拽着往旁边一个趔趄,堪堪躲过,大叫:“我去!一上来就要杀人?这是哪里的道理!”
唐毅又按着她的头往旁边一带。挡在她身前,抓起地上的门闩,挡住飞来的几支箭矢。
两人跳脚,一阵惊骇。
宋问忍不住道:“厉害厉害!三殿下您真是武艺高强!”
唐毅手臂被震得发麻,眉头紧蹙,知道这样不行。
眼睛一扫,将门闩丢给宋问,快步冲进院内,一手抓起水缸的木盖,挡在身前。
宋问尖叫一声,挥舞着门闩乱跳。结果发现没几个人在关注她,只是看得一阵心惊胆战。
唐毅一声吼,宋问跟了上来。蹲在地上缩成一团。两人背靠着墙,一起用手抬着木盖,往角落移去。
“王义廷说的是真的那……”宋问脑海中千回百转,恼怒道:“或许真与米价无关,只是有人想杀我们!”
宋问才彻底明白:“被阴了!”
唐毅道:“这是要杀我!”
宋问:“谁要杀你?”
唐毅咬牙。
一箭从宋问头顶堪堪擦过。宋问抱住头,悲催道:“我觉得……我觉得是要杀我!”
识得宋问,识得唐毅,还如此胆大且抱有恶意的,除了国师,真是没有第二人想。
唐毅道:“撑住!用力!”
宋问一手按上木板,大声召唤道:“林大义!林唯衍!”
唐毅道:“哪有这么快就能追上来的!那是马车!”
宋问:“他在我心里是超人!超人你知道吗?!”
唐毅:“你对我吼什么!不是你自己拿的主意要来吗?”
“我吼的就是我自己!”宋问道,“我这么大胆,我哪想到他们也这么大胆!”
宋问深吸一口气,大声吼道:“张曦云你娘老子滴!你喝洗脚水长大的吗心那么脏那么臭!”
隔壁屋内的张曦云听见动静,神色未变,只是冷冷问道:“只来了他们两个?”
掌柜抹着冷汗道:“是的。”
张曦云手指一抬,左侧护卫上前,按住商户的肩膀,将人拖了出去。
掌柜满头冷汗,哭诉道:“国师,您不能杀我!我已经都照您说的做了,也没在大理寺提过一句您的名字,我发誓!我以全家老小的名义发誓!”
“这次,可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自己非要往里跳。就算死了,也没人会怀疑到我这里。”张曦云道,“米价是户部做的手脚,真当没人知道?”
张曦云:“这样的机会再难有。宋问且不说,唐毅的命,一定要留下。”
侍卫道:“是。”
隔壁。
宋问抬手撑着木盖,箭矢射中的震感越来越强烈,惊恐道:“裂裂裂——要裂了!林大义——!”
唐毅怒道:“别喊!”
两人已经移动到了边角。唐毅抓着她,从窗户口翻了进去。
只见屋内黑影耸动。
十几个提着大刀的黑衣人,闻声站了起来。
面向他们,扭扭脖子,然后步步靠近。
宋问:“……”
唐毅:“……”
宋问抓住他的衣袖:“瓦屋哦~”
唐毅:“……”
第87章 标题标题
“等等!站住!”
宋问从唐毅背后探出头; 呵呵笑道:“哪里来的小调皮?”
唐毅:“……”
曾经,唐毅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弄死宋问; 只是他没有珍惜。
如果还能有的选,他一定现在就把宋问丢出去; 以换取天下安生。
黑衣人集体举刀看来。
宋问竖起大拇指,尖叫道:“我相信你的身手; 殿下!”她只能相信他的身手了!
唐毅吼道:“滚!”
两人弯腰就地一滚; 一人滚到左边,一人滚到右边。
十多名黑衣人险些冲撞在一起,继而又迅速转向。
这个房间小,人多反而不好办事。中间的几位壮汉被挡住了目标的视线,改而守住门窗。
大半冲向了唐毅,还有两位看向宋问。
宋问眉毛一挑,大骂道:“张曦云你特娘的就是个智障!你儿子的愚蠢就是你的报应!老子听了你的名字都想打人!我说的老子不是我,是李耳!李耳你知不知道?你们派祖师爷爷!”
唐毅仓惶逃窜间; 还要关注宋问那边的情况。就听她一直骂个不停; 骂来骂去还总是扯的漫无边际。张曦云不疯; 他都要疯了; 道:“你以为骂人可以当作武器吗?快动起来啊!”
这边建造的土房; 墙砌得不厚; 隔音也不是很好。张曦云坐在隔壁屋内,听得清清楚楚。
他手指用力到有些发白,脸上却没有变化。
旁边侍卫听了片刻; 蹙眉道:“属下过去。”
“不必。”张曦云抬手道,“告诉他们,让宋问活着。”
侍卫抬头,一惊:“为何!”
“原本户部与各派相安无事多好?宋祈那老狐狸非要参一脚。搅黄了卖米的事也罢,还将此事闹大,让米价大跌。惹怒了朝中多少官员?”张曦云低头,摩挲着自己的手指道:“可是如今三殿下因调查米价大跌一事横死,他又能做何解释?文武众臣,抓住了机会,又如何会放过他?他自己种的恶果,尝起来得是什么味道?”
侍卫顿了顿,问道:“此事真是太傅所为?”
“众所周知。就算不是他,也必然与他脱不了干系。那人对米价如此熟悉,还能做得神鬼不知,肯定出自户部。”张曦云道,“单单的米价,宋问随意看看就看出问题来了?我如何也不信。分明是宋祈授意所为才是。呵,多此一举。”
而今宋问又带着唐毅来了这个地方。若是唐毅死了,她活着,纵是百口也莫辩。
届时再揭晓宋问与宋祈的关系,连带着宋祈也脱不了干系。
“宋问不是很能说吗?这次我倒是很想听听,她的辩白。”张曦云笑容一变,阴沉沉道:“至于唐毅,他必须死。”
唐毅必须死。
他一日不死,一日便不能安生。
总有人想要保他,这决计不成。
“我不会放过那肾虚一样的掌柜的!还有张曦云!杀个人还这么欲说还休的,他是娘们吗!”宋问道,“知道什么叫一码归一码吗?不知道我们在查米价的事吗?怎么可以现在报私仇呢?”
唐毅回道:“不就正好对你的性格吗!人家越赶你走你还越上赶着贴!”
“我以为我是天边的一朵孤云。”宋问吹了吹凌乱的头发,道:“没想到你们都这么了解我。我真的是受宠若惊。”
唐毅用生命嘶吼以做证明:“你就是!”
“为什么现在你还要怼我!”宋问道,“请把你的怒火转给张曦云。”
唐毅:“你怎么就知道是他?”
“是他是他就是他!”宋问坚持道,“一股腐朽的让人作恶的味道!”
宋问抓过挂在墙上的扁担,一个大跳往前面那人身上砸去。舞得虎虎生风。
黑衣人揉了揉被打中的肩膀初,反手挥刀狠狠劈下。
所幸宋问收手的及时,手中的扁担,只剩下被削尖的一头。
一人握着尖头前刺,一个高举武器落刀。
宋问瞳孔中倒映着黑衣人的身影,忽然改了主意,“呸”得朝他吐了一口唾液。
唐毅心下惊骇,已经朝她这边冲来。一个猛扑,抱住黑衣人的腰身用力一转,整个人朝后砸去,撞在宋问的身上。
三人跟着一起闷哼一声。
被挡在最前面的黑衣人,生生受了同伴刺来的一刀。
“无耻——!”宋问吐出一口气,贴在墙上半死不活喊道:“自己人都杀,江湖道义呢?”
唐毅松开手,又拎着宋问的衣领往桌下一丢,喊道:“跑!”
宋问捂着钝痛的胸口,出不了声了。
头顶上的桌子被劈成了残渣,只能手脚并用的继续往前爬。
趴在地上四处一看,余光发现窗边又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对着屋内做了几个手势,然后离开。
原本围在宋问身边的几人,转道去围攻唐毅。
“什么情况?嗯?”宋问懵道,“看,能骂也是种兵器!”
宋问得空回头,仔细一看,才发现唐毅胸口一片血红。
原先以为是那黑衣人的血渍,看他动作间很是僵硬,才明白过来,方才那一刀刺穿了。
那一刻耳边一阵鸣响,几乎听不清声音。
唐毅头顶悬着一把吧明晃晃的刀,锋利而尖锐。
宋问转头抄起椅子,冲了进去,红着眼道:“唐毅!”
唐毅咬牙,一脚踹开前面的人,然后捂着伤口滑了下去。见她又进来了,皱眉道:“不是叫你跑?”
宋问挡在他面前,回首凶狠朝几人一瞪。
唐毅睁着一只眼,脸上满是冷汗,推了她一把:“他们不想杀你,就快走。留这里陪死是做什么?”
几人对视两眼,犹豫道:“杀?”
隔壁。
手下人推开门进来,报告道:“有人来了。”
张曦云:“隔壁怎么样了?”
侍卫道:“唐毅受伤了。情况暂且不知。”
张曦云脸色很是阴晦,侍卫道:“我现在去出手,先杀了他?”
“不,你出手,会留下痕迹。”张曦云起身,当机立断道:“收拾一下,走!”
唐毅急了,抓住宋问的胳膊道:“走!何必无谓送死!”
“欠什么都可以,但我不想欠别人的命。”宋问不为所动道,“今日我走了,今日宋问就死了。”
宋问站起来,厉声喝道:“杀!是狗娘生的就连我一起杀!”
唐毅听见,被自己呛着咳了两声,连着血水一起咳了出来,疼痛顿时加倍。
宋问这什么人呐?不如让他死了痛快。
“啪!”
一声巨响,木屑翻飞。
再接着是沉闷的落地声。
林唯衍破窗而入。直起身,深深吸了口气,擦去额头的汗。
他脸色通红,额头上青筋微微爆出,显然赶的很急。
鼓着嘴调整自己的呼吸,眼神凶狠,望着前面几人。
从他进屋开始,众人就将视线都转向了他。
林唯衍两手握紧长棍,眨眼只后,大喝着猛冲上前。对准宋问身前的一名黑衣人,横胸就是一棍。
黑衣人眼睛一翻,浑身抖了一抖,软倒在地上。
宋问别过脸,心道这才叫肝胆俱裂吧?
众人被他气势一吓,纷纷后退一步。
林唯衍转着长棍,挡在宋问前面。一脚踹开躺在地上的人,朝剩余几人勾勾手指。
宋问蹲到唐毅身边,伸手捂住他的伤口,给他告状道:“大侠!你再慢一点点来,他们就都是狗娘养的了!”
林唯衍偏过头,冷冷道:“他们现在也是。”
长棍飞转,呼呼作响。
林唯衍前腿迈出,顺势将长棍推了出去。
动作间看着很是轻巧,黑衣人却被推得连连后退。林唯衍握住长棍尾端,调转方向,对着他胸口猛力一敲,黑衣人立马飞了出去,撞上旁边的同伙,摔做一团。
攻势威力惊人。
几人一看,收起武器,转身准备撤逃。
林唯衍收棍,没有去追,返身过来查看唐毅伤势。
林唯衍摇了摇他:“我背你出去,我跑的快。”
唐毅强撑着坐直一点,扯起一个笑道:“无碍,不用担心我。只是一点皮肉伤而已。你带着宋问先走。”
宋问:“外面的弓箭手呢?”
林唯衍:“外面没有弓箭手。”
“靠!”宋问恨道,“他跑了!”
林唯衍将唐毅背到身上,三人走出农屋。
院里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一支箭矢也看不见。只有地上或墙上留下的浅坑,证实了这里曾下过一场箭雨。
宋问有些戒备,四面看了一圈,护着唐毅的背,带他走出来。
他们还走出没多远,王义廷带着金吾卫赶到。两边人马成功会和。
王义廷看见唐毅的状况,一阵眩晕,脸色惨败。
“如何!殿下!”王义廷喊道,“殿下您没事吧!”
唐毅睁开眼,抬起手道:“只是流了点血,不要惊慌。不要声张,快走。”
金吾卫将唐毅放上马,先带着他出去就医,宋问等人愣愣站在原地。
“宋先生。”王义廷叹道,“南王就要回京了,这等当头,你就不该带殿下来这地方!如今,这京城有多少人想对他不利?”
宋问握紧手指,应道:“你说的对,是我考虑不周。”
王义廷听着,又摇头道:“不,是我的错。应该算是我的错。我就该不顾一切的拦住你们。”
宋问没和他争辩谁才是错,也很不舒服。眼前一阵发黑,迈开一步,险些栽倒下去。
林唯衍与王义廷扶住她:“怎么了?”
宋问摇摇手示意无碍,让林唯衍先背她回家。
宋问这两日,一直废在家中。
一是没心情去上课,二是之前真的有些受伤了。
得知唐毅并没有大碍,正在静养,就放下心也跟着静养。
两日后,李洵来家中找她。
宋问走出房间,出来见人。
李洵见着她,开口第一句话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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