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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科举辅导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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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有宋问在!
  原本在旁边坐着的茶客,见有热闹可看,便开始围聚过来。指指点点。
  “好。”罗姓学子看了一圈,对宋问道:“比什么考题,宋兄,不如你来定。”
  宋问应了,说道:“文人墨客嘛,既然要比,就比文雅一些的。免得让别人看了笑话。”
  宋问转身,在原地踱了两步,然后决定道:“不如来比比书法。评判嘛,就交给众人来判。”
  围观茶客抱拳颔首,示意没有问题。
  云深书院的学子直接一口答应,国子监学子自然没有异议。
  宋问抬手招呼了掌柜上来,收拾一下,摆上笔墨。
  掌柜对这样的事乐见其成,未几便摆好了桌子。
  就摆在二楼的正中,并排两张桌子。弯腰示意诸位,便退到一旁。
  宋问收了扇子,径直走到铺开纸的桌前。提起笔看了一眼,指着旁边道:“诸位请。”
  两边学子都是面面相觑。
  国子监的学子对视两眼,不明白她的意思。
  罗姓学子上前笑道:“宋兄,这是我们国子监与云深书院之间的纠葛,自然要我们自己来比,否则说不过去,就不劳烦宋兄了。”
  宋问指着他们,咬着你我的重音提示道:“是啊,这是你们国子监与我们云深书院之间的纠葛,我正要与你们比啊。”
  所有人都呆住了。
  国子监学子仿佛见鬼了一般。
  宋问催促道:“快点,赶紧的,别浪费时间。选个最厉害的人出来,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罗姓学子还是不大相信。大力眨了眨眼,皱着眉头道:“宋兄你,方才说了什么?”
  孟为大笑着叉腰道:“得了!这是我们云深书院的人,怎么了?宋兄宋兄的叫的亲热,谁与你兄弟相称?你们也配!”
  “不错,我是云深书院的莽夫一个。”宋问点头,回忆他们先前说过的话,复述道:“也是一位,整日只知游玩,泯然众人,没有灵性的人。”
  国子监学子脸色阴沉。当着她的面说了坏话,已经尴尬不己。再对比先前对她的夸赞与奉承,顿时一脸菜色。
  冯文述一听就知晓究竟,根本不放过他们,拍手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君子不避人之美,不言人之恶。’看来我真是错了。”
  梁仲彦道:“诶,先生说了,不要去苛责他人。”
  众监生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更是不敢去看旁边人的神色。
  “你们既然钦佩我的才学,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宋问揽起衣袖,“请。”
  罗姓学子哼了一声,走到另外一张桌上,狠狠瞪她一眼。必然要挣回面子才行。
  “卑鄙。”罗姓学子咬牙道,“你以为靠耍这样的把戏,就能赢吗?要赢靠的还是真本事。”
  宋问毫不在意,挺直脊背道:“这就卑鄙了?我如何卑鄙了?我说的可没有一句是假话,也没有在背后嚼人舌根。这出题是你邀请我的,这评判是大家来的,还是你觉得我能作弊不成?”
  “至于我为何要选这书法,是因为书法是我最弱的一项了。”宋问叹道,“不选作诗,是不想给你们难堪而已。我想你们方才已经见识到了,我会害怕吗?”
  监生们欲言又止。她说得的确不错。
  就那三首诗,根本跳不出错处来。若要即兴赋诗,才是对他们不公平。
  宋问讥讽道:“这明里暗里,态度变来变去,原来只是因为一个身份而已。国子监不愧是大梁第一学府。只有京城权贵才能呆的地方。宋某果然高攀不起。”
  周围传来几声轻叹。国子监的确是失礼了。
  先前的事情,是他们不对不说,没有道歉,又开始责备。说不过去。
  先前的印象,立马差了不少。
  罗姓学子知道不该多说,生硬的转了话题:“还比不比?”
  宋问:“请写。”
  他憋着一口气,提笔挥就。
  宋问却没有动手,而是偏头,仔细观看,不禁点头。
  厚重健实,筋骨俱备。
  难怪他有如此自信。书法的造诣的确不浅,以他的年纪来说,值得他骄傲。
  罗姓学子写完收笔,自己退后一看,心中颇为满意。
  写得的确不错。下笔时的感觉就很好,字间收放有度。
  许是心中有闷气,反倒激励了他。对比自己以往,堪称佳作了。
  根本没有输的道理。
  云深书院学子对宋问的书法不甚了解,不免心中一慌,替宋问担忧。
  他们认为,宋问再如何厉害,也只比他们大不了两岁。而对方的书法已是年轻辈里的佼佼者。
  宋问这次总不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吧?几人心中都浮现出了这个想法。
  孟为悄悄后退,躲到了冯文述的背后。不忍去看。
  罗姓学子抬头望向宋问,得意的一挑眉毛。
  宋问意味深长一笑,跟着一挑眉毛。
  宋问低头酝酿片刻,然后落笔,写下了与对方同样的四个字。
  点点头,停笔。对着她的学生们勾勾手指。
  云深书院的学子上前,将她的字举起来。
  只消一眼,已经知道孰胜孰劣。
  宋问临摹的水准堪称出神入化,将对方的笔锋,劲道,学的一模一样。甚至比他还要凌厉一些。
  宋问用手推推旁边人的肩膀,示意他们把纸放下来。而后活动了一下手指,重新出手。
  先是柳公权的行书:“劝君莫惜金缕衣。”
  再是颜真卿的楷书:“劝君惜取少年时。”
  其后是怀素的狂草:“花开堪折直须折。”
  最后是宋问自己的笔迹:“莫待无花空折枝。”
  罗姓学子凑过去看了一眼,越看越是震惊。待她写完,要往后退去,脚步一个趔趄。
  宋问将笔放下,拍拍手,对着几人微笑。
  她写过的字,真是比他们加起来都多。
  宋问摸摸鼻子道:“怎样?姑且,我就先赢一把?”
  这哪里还需要评判?水平相差实在太多。都不必问了。
  无论是柳公权、颜真卿,或是怀素,他们都是书法界的创新者与集大成者。
  单就这清新的字体,纵观全大梁,也没人敢说能胜。
  宋问临摹,确实占了便宜。
  国子监学子脸色很是难看。没料到云深书院竟然还有这样的人。简直深不可测。
  连带着觉得她写的诗词,也是对他们的一种讽刺。
  说他们是碌碌无为,荒度时日?这是对先前的回敬?
  哪怕是,他们此刻也无法辩驳。这口气得憋着。
  云深书院的表情,确实比国子监那边的还夸张。
  对方稍微还掩饰了一下,以保保自己的面子。云深的学子一副惊为天人的模样,恨不得将宋问捧到天上去。
  你一句我一句,交口称赞。
  见对面沉默,冯文述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嘲讽了。
  “在想着找借口吗,说这次是侥幸了?”冯文述阴阳怪气道,“你们国子监的人,从来都只会侥幸落败而已。”
  赵恒抱胸,跟着呛声道:“是手疼还是脑子疼,亦或者是良心疼,所以才没写好啊?”
  “我国子监也不是这么输不起的。”罗姓学子虽然心有不甘,还是抬手低头道:“甘拜下风。确实是你技高一筹。”
  冯文述笑道:“一筹?怕是天差地别吧!”
  众生嬉笑。
  国子监监生脸上挂不住,显得狼狈不堪。
  这围观的茶客,纷纷为宋问所惊叹。此人不凡。怕不止是不凡,如今已经相当了不得了。
  鼓掌以示钦佩。
  宋问挥开众人,走到他们面前,抱拳笑道:“对了,有件事,我想你们需要知道。其实我刚刚背的那三首诗,其实不是我做的。你们没听过吧?”
  “一首慷慨激昂,豪迈奔放。作诗的人叫李白。一首传神写意,诗中有画,作诗的人叫王维。一首慷慨悲壮,铁骨铮铮。作诗的人叫谭嗣同。”宋问看向他们道,“这三人诗作风格截然不同。用词,心境,更是不可比对。你们没听过也罢,听着品味了,竟还听不出不是一人所作吗?”
  众人脸色越发难看。
  前排的某位监生愤而指向她:“你这是戏耍我们吗?”
  宋问无辜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们,多读读书,总是好的。”
  不过他们永远读不到这些人的诗就是了。
  就是欺负人就对了。
  “是真有造诣,还是喜欢附庸风雅。”冯文述夸张的叹道,“哎呀,这次可以表露无遗了呀。”
  国子监的都是权贵之子,何曾受过这样的气?何曾这样憋屈过?却还是愣生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宋问道:“哦,另外还有。”
  她拿起纸,指道:“这些其实也是我临摹的书法。第一句是柳公权的书法。第二句是颜真卿,第三局是怀素。第四局潇洒自在的就是我自己的风格。”
  众生皆是听得一脸茫然。
  宋问:“没听过?”
  云深学子险些跟着点头。
  宋问一脸真诚的劝道:“所以,除了多读读书,你们还要多练练字啊。”
  云深学子彻底绷不住大笑:“哈哈哈!你说你们能做什么好?”
  先生真是太狠了,半点面子也没给留!


第94章 文无第一
  云深书院学子的大笑; 实在太伤他们自尊。
  包括周遭的嘲笑声,让他们颇为不自在。
  监生道:“单他一人厉害,有什么好骄傲的?”
  冯文述哼道:“他是我们云深书院的人。”
  监生:“我替他觉得可惜。”
  冯文述:“那他也是我们云深书院的人。”
  “除了他; 你们还有谁能上得了台面?”监生怒指道; “何况他厉害是他厉害,管你们何事?”
  冯文述:“为何要除了他?他就是我们云深书院的人。这诗会也是用的书院的名义啊。”
  监生气结:“你——!”
  众人保持着猥琐的微笑,就嘿嘿的笑着。
  冯文述指了指自己的脸道:“总不像你们,输了还能找那么多借口; 给自己争面子。这布都破了; 再怎么争也遮不住你们的羞!”
  冯文述这伶牙俐齿……总是把她想说的都说出来了。
  赵恒指向门口:“方才约定了; 输的人; 请走。”
  监生过去挥开他的手:“谁稀罕?这不是输或赢的事,是你们云深书院欺人太甚!”
  林唯衍坐在窗边蠢蠢欲动。他觉得自己快可以出场了。
  罗姓学子抬手喝道:“好了; 大家都别吵!”
  几人硬生生憋下,安静下来,各自退开。
  罗姓学子走到宋问面前道:“在下罗利; 今日记住你了。”
  “萝莉?”宋问看着他魁梧的身材; 试探道:“你字金刚吗?”
  罗利:“什么?”
  宋问摇头道:“没什么。觉得你身形特别伟岸。”
  罗利听不懂; 只当她还是在嘲讽。
  自己输了; 被嘲笑也算活该。只是不想输得不明不白; 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便问道:“敢问兄台大名。”
  “往后你会知道的,你也会终生难忘。”宋问道,“诗会不日举行; 届时我们进士科乙班学子全部都去。有仇,尽管来报。”
  罗利又是一抱拳,朝几人告辞,而后走出茶楼。
  今日比斗一事,估计会在这间茶馆流传下去。
  围观的人还不少,想他们以后可能都没脸来这间茶楼了。
  宋问回身道:“我们也走吧。”
  掌柜过来,看着宋问手上的纸:“这能否……”
  宋问干脆道:“不能。”
  然后卷了揣怀里,带走。
  云深书院的学子,亦步亦趋跟在她背后,一道出了茶楼。
  待走出门又远了些,终于开始得意忘形。
  孟为凑上去道:“先生,您可真厉害!”
  丁有铭傻笑道:“先生,原来您书法这么超然啊?”
  “就是啊先生,原来您真的才高八斗,博览群书。”赵恒道,“学生方才真是替您捏了把汗,看来是我白担心了。”
  宋问回身,一个个敲冬瓜一样的照着脑袋敲过去,不悦道:“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我早说过了,不要质疑你们先生的水平。安心的崇拜我就好。”
  几位学子谄媚道:
  “哪里哪里,哪里是质疑,是尊重!就知道先生无所不能!”
  “就是,先生是什么人。我们那是替罗利他们捏把汗。”
  宋问拍手道:“得了,你们之前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们。”
  “这些不重要。”丁有铭道,“先生,您真是让我们大为开眼!我看国子监那帮人,也不敢再这么嚣张了。”
  “等到诗会,就没那么容易了。”宋问道,“下次你们要自己去。我是先生,没有上场的道理。”
  孟为摆手道:“也无所谓,这次面子已经挣回来了。”
  “挣什么?我挣的是我自己的面子,我叫宋问,你们也叫宋问吗?”宋问转着折扇,敲打几位道:“必须都给我好好准备,这是你们的事情。”
  孟为道:“先生,反正您已经赢过一次了。就是我们云深书院赢过一次。那群监生以后,就不敢这么嚣张了。”
  这一个个,厌学情绪高涨啊。
  宋问道:“我赢他们有什么用?这样的小打小闹,与诗会相比,算得了什么?若诗会你们还是输了,谁会在意这次的事情?你们还是逃不过被国子监以及其他众人冷眼打压。所有人都觉得你们不如他们。你们气不气?”
  众人愤恨咬牙道:“气!”
  宋问:“那就努努力啊!”
  宋问眯着眼睛,挡在众人身前:“你们之前,想去哪里的?”
  众生:“……”
  宋问板起脸道:“散了。放堂之后,也要好好念书,岂能如此懈怠?”
  众生:“……”
  刚开心没多久,准备出来潇洒的云深学子们,就在宋问的压迫下,解散了团队。
  林唯衍悠悠叹了口气,沉默的跟在宋问的身后。
  本来还以为要打起来了。果然想看读书人打起来是真不容易的。
  林唯衍问:“试过了,你觉得他们厉害吗?”
  “还不错?”宋问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其实稍有差别的水平,很难说清楚谁优谁劣,只看评判的人偏心与谁了。”
  而诗会的主办方,必然是偏心国子监的。不管如何说,他们可是大梁将来的门面。也难怪那群学生们心中会不服。
  不过,这多半也是因为,确实难分伯仲。
  宋问心里想着事情,回到家,直接坐到桌前,开始翻找纸笔。
  林唯衍走过去问道:“你想做什么?”
  宋问铺开纸,道:“算算时间,万恶的补课可以开始了。我看看他们还有什么空闲的时间。”
  林唯衍:“……”
  林唯衍走过去,问道:“我也能参加吗?”
  宋问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戒备道:“你……想参加什么?胸口碎大石,脚底踩灯泡?还是诗歌朗诵?可能都没有。”
  林唯衍抽出长棍,在手上飞转。
  宋问无语道:“诗会是以文会友,比什么都不可能比武!”
  林唯衍说:“你们不是讲求文武双全吗?你们的六艺里,不也有骑射?”
  宋问道:“人好好的诗会,真动起手来,有人受伤了怎么办?那对面可都是天之骄子啊。”
  “这不是正好吗?”林唯衍道,“报仇的好机会啊。”
  宋问:“……”
  宋问仰起头,看着他,被他一说,有种幡然醒悟的感觉。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进士科乙班的学子,除了孟为,都有点弱不禁风。就算是孟为,拳脚功夫也不算好。只是皮厚力大。
  林唯衍这小子平日即不去上课,也不爱在书院里转悠。要么就跟着宋问,要么就躲一旁自己玩儿去。想必国子监的人不知道他的存在。
  宋问阴笑着伸手摸了摸林唯衍的头发:“林小友。”
  林唯衍:“……”
  看着有点恶心。
  宋问道:“那你就跟着去,反正我给你们都报了。如果有适合的机会,我就让你上。在此之前,你不要在他们面前出手。”
  林唯衍勉强点了点头。
  云深书院的课业并不算繁重,或者说是自由的时间偏多。宋问把自己的课也加上去,那排出来的课就多了。
  问题就是该补什么。
  宋问对这诗会是闻所未闻,毫不了解。
  去问了别的先生,他们似乎也不打算告诉她,只是闪烁其词的让她趁早放弃,当是去开开眼界就可以了。
  宋问哭笑不得,真是长他人志气。
  宋问抖抖衣袍,在唐毅对面坐下,严肃道:“三殿下,身为乙班的助教。本次诗会,您责任重大。”
  “……”唐毅,“与我何关?”
  宋问:“他们也是你的学子,也是丢你的脸啊。”
  唐毅叹出一口气,无奈道:“你既然知道,为何还给他们报名?”
  “我知道什么?”宋问坐正道,“我可没打算让他们给我丢脸。”
  唐毅道:“你知道诗会比什么吗?”
  “额……”宋问望天,“比吟诗?”
  唐毅惊道:“你不知道比什么?”
  宋问:“你现在告诉我我就知道了嘛。”
  唐毅摇头:“我也不知道。”
  宋问:“……”
  唐毅道:“这每年的诗会都不一样,比什么,看人来定。”
  “看主办人?”宋问道,“对啊,这究竟是办的?”
  唐毅摇头。
  “是礼部办的。可是看国子监的学生。”唐毅道,“当年参加的监生擅长什么,他们就比什么。”
  宋问饶有意味道:“哦……?”
  “自古文无第一,想做,总是能抓住你错处的。”唐毅道,“那些监生自己也不差。何况大家年龄相仿,相差不到哪里去。想让谁赢,谁还赢不了吗?”
  宋问皱眉道:“那这诗会,岂不是很没意思?”
  “倒也不是。只是诗词类的或许有些偏颇。也有比算科的,比棋艺的,比墨经的。这些都是公正的,监生也没多大兴趣。”唐毅道,“唯有一点是肯定的。”
  宋问:“云深书院学子年年惨败?”
  唐毅点头:“凡云深书院参加的,国子监学子必然针锋相对。”
  宋问沉思道:“原来如此。”
  唐毅看她表情,不知为何觉得有些渗人,提醒道:“你可千万别惹是生非。这礼部年年都会请些人过去做评判。太傅,御史公,吏部尚书,都去过,连陛下也去过一次。几年似乎是大将军。你若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传出去,还要连累你的学生。”
  宋问听见,精神一震,说道:“我再出格,那也是讲求公正的。”
  “其实也不像你想的那般夸张。有这些人在,太过明显的偏袒是没有的。”唐毅停顿片刻,又补了一句道:“何况,国子监若输了,朝廷确实拉不开脸面。”
  “不明显就不是偏袒了?偏袒就有脸面了?”宋问搭上他的肩膀,忿忿道:“为何要让我们的学生,受这样的委屈!”
  唐毅:“……”
  宋问站起来准备出去,唐毅喊住她道:“你要做什么?”
  “我现在就去给我学生们,排兵布阵!”宋问道,“人怎么能一直在同一个地方失败?这以后要如何才能站起来?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是让他们觉得自己天生低人一等?心寒不心寒?国子监要面子,我云深书院就不要的?”
  唐毅吸了口气,无言以对。
  “这次诗会,他坦荡,我就跟他坦荡。他无赖,我就跟他无赖。”宋问道,“清清白白的让我们输一次,我们无话可说。”
  宋问弓步又冲了回来,商量道:“殿下。那大将军是国子监的人,我们这边没人镇场子不行。不如你也去?”
  唐毅:“……”
  他就知道……


第95章 学生本职
  唐毅戒备道:“你想我做什么?”
  宋问煞有其事道:“你什么都不用做; 你的存在; 就是意义。”
  他的存在; 除了看热闹,还真没什么别的意义。
  唐毅不知道宋问什么打算,但直觉那会是很掉面子的事。
  不过其实云深书院的输赢; 和他关系不大,并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丢脸的,他原本也是想去的。
  现在觉得宋问此举别有用心实在诡异; 反而让他有了退缩的念头。
  宋问很欣慰的笑着; 拍了拍唐毅的肩膀:“如果去的早; 记得帮我留个位置。”
  唐毅想说那都是礼部安排好的; 还什么留位?人已经飘走了。
  “我亲爱的学子们!”宋问将书砸到桌上,潇洒坐下,问道:“诗会在即,准备的如何?”
  丁有铭举手; 萎靡的请求道:“先生,我们能不能不去?”
  宋问拍桌; 严厉道:“怎么?还没放弃?是时候该接受这个事实了!不然我帮你们思考一下什么叫人生。”
  丁有铭道:“原本已经下定决心了,可院长方才过来说; 说这次的诗会,太傅也要去!”
  众生一阵哀叹。
  “那你们还敢临阵脱逃?”宋问看着他们,环胸道:“该磨刀霍霍,直接上了呀。”
  赵恒道:“我宁愿放弃,也好过到时候当着太傅的面丢人吧?”
  宋问体会了一下:“这样说来; 你们是真的觉得,自己比不过国子监的学子?”
  孟为挺胸,很坦荡的说:“人要有自知之明。比作诗,我的确比不过!”
  宋问气道:“你只有无耻是无敌的!”
  孟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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