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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科举辅导师-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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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利在他旁边捡着,忽然咬牙开口道:“我要参加。”
许继行:“什么?”
罗利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他坚定道:“少将军,我要和云深书院比试,否则我放不下!我是不服输,我不甘心。若是我用心做,难道也比不过他们吗?我国子监比不过云深书院吗?连心意也比不过吗?这比的难道不就是为官之道吗?”
许继行没答,大声吼道:“大家动作快一些,地上要积水了!”
罗利:“少将军!”
雨声淅沥,没多久,街上就没人了。
宋问将几人安抚在屋檐下面,众学生帮着他们收拾摊子。
“少将军。”罗利道,“我知我让你失望。这次我肯改,你也不愿给我个机会吗?”
雨水从许继行的侧脸落下,他捡帕子的动作一顿,而后站起,将东西放到那到大娘的手里,拍了拍她的手以作安慰。
天地薄纱蒙蒙。
宋问偏过头道:“少将军,人是要长大的。在他们该长大的时候,你却加以阻拦,那就是一种禁锢。你是在保护他们,还是在保护自己?”
宋问走出来:“人不摔,不会知道疼。不输,不会知道错。没有承担过代价,不会知道它的重量。他还这么年轻,你要他为一件事终生抱憾吗?”
许继行沉默片刻。
“若真想做,那就给我堂堂正正的去做,堂堂正正的去比。”许继行望向罗利道,“不管输赢,都给我自己担着!”
众金吾卫被打得湿透。许继行抹了把脸,迎着风雨道:“走!”
宋问看向罗利,勾起唇角:“十日后见。”
索性已经打湿了,便带着林唯衍,也直接回家。
罗利走到屋檐下面,对着同是国子监的几人。
妇人挑出几条还是干净的手帕,走过来递给罗利他们:“快擦擦。当心风寒了。”
罗利要掏银子,妇人按住他的手道:“不用,不用。都是好孩子。”
白面书生看着他道:“既然少将军准了,关乎国子监的名誉,那这次,我帮你。”
罗利朝他抱拳。
过了不久,又有另外几位国子监的人来,带了伞,将众人接走。
叫云深学子想不通的是,宋问为何要与国子监比试。这又没有完全的把握。
第二日大早,等宋问来的时候,众人正要问她问题。
宋问摇摇头,示意他们安静。
随后,丁有铭领着工部的人进来,带了好几箱的东西。宋问让他们分发下去,一人桌上摆了一块。
众学子议论纷纷。
孟为翻看了一会儿,不解道:“这是什么?”
宋问道:“你可以理解为大型印章。”
孟为:“谁的印章?”
“四书五经的印章。”宋问道,“大学字少,不如就选大学。”
众生听她一点拨,顿时了悟,惊喜道:“聪慧!不愧是先生啊!”
梁仲彦:“若是像印章一样……那以后抄书岂不是很方便?”
“还可以吧。”宋问笑道,“只要把雕版刻好了,就是四书五经都印全,一天也可以做个百套。”
众生齐齐呼道:“百套?!”
孟为纵身一扑,将它宝贝似的抱在怀里。
这样东西的价值,众人心中已经有数。本该激动万分,不知为何都是一股说不出的情绪。
“怎么刻呢?”宋问抽出一沓纸,示范道:“这是工部已经写好做标准的字样。拿着这张纸,对着贴上去。这字就是反的了。再用刻刀将多余的地方削去即刻。”
几人顿时有些犹豫,生怕坏了这东西:“这……我们能行吗?”
这怎么也得有点雕刻的功底吧?
宋问道:“就让你们过个瘾,参与一下。第一版字板,自然是由工匠来雕的。”
众生吁了口气,这就放心了。
宋问要教给他们的,是半成品的活字印刷术,胶泥制的雕版印刷术。
对他们如今的情况来讲,雕版印刷术更为适用。
其实时至大梁,依照大梁的经济发展水平,雕版印刷术应该已经被发明出来了才对。对比相近时期的唐朝,唐朝中后晚期,雕版印刷术已经应用的非常广泛了。
大梁如今国泰民安,与盛唐时期可有一比。
而用胶泥制的雕版印刷术,就是将来需要用到,改成活字的,也可以很方便。
宋问还是更希望将来,他们有人能自己提出这一点。胶泥算做给他们的一种提示。
基石或是肩膀,她都可以给。期待有朝一日,他们能自己前行。
“先生!”丁有铭指了指门口,“我父亲也来了。”
宋问起身:“丁郎中。”
丁郎中施礼。
两人走到门外无人的地方。
丁郎中问道:“宋先生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宋问道:“先刻了四书五经,然后注疏也刻一本。再是孝经,国语,五经算等。大中小经,各科考科目要用到的,都可以先刻出来。”
“好。您放心。工部上下,如今都在赶工。”丁郎中,“我问的是,宋先生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
宋问一直没将印刷术公诸于世,是因为有些顾虑。
一是因为她没那么大影响力,怕会遭别有用心之人图谋占用,最终效果不如预期。开头遇到了磕绊,之后就很难顺通了。
二是因为她没那么多人力。雕刻书板需要大量的人力与时间。而烧制的窑炉,选用的书法,都是一个大问题。
这是必须由朝廷介入,才可以完成的大任。
丁郎中道:“各门各科,朝廷一共找了上千册书,届时一并送过去。您提的所有条件,我们都答应。除此之外,所有制书的成本,上报朝廷,由朝廷承担。可是,您没别的要求吗?”
宋问抬手道:“不必,如此即可。也算圆我,一生夙愿。”
丁郎中委婉道:“此事朝廷,能尽之事,皆会助力。”
宋问道:“承蒙天子之恩。此事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宋某自然不敢忘怀。”
丁郎中点头,朝她深深一拜。
两人寒暄两句,他先行离去。宋问回去课堂。
众人端坐在位置上等上,即没说话,也没动作,就等着宋问回来。
宋问看着这模样,有些惊讶道:“怎么,没兴趣?我以为你们对这个,会很喜欢才对。”
李洵道:“还是别浪费了,我们方才已经废了一块板。这东西,还是送回工部吧。”
孟为将自己的板举起来,上面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划痕,别说字了,连轮廓也看不出来。
宋问笑了笑,在前面坐下:“也可,不需放在心上。”
“这只是一项技术,重要的是,如何将这项技术应用开去。”宋问正色道,“先行者决定后来人。你们现在就站在时代的最前沿。告诉我,你们想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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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没有说过不推进历史进程,而是认为过大的震荡会引起恐慌,所以暂时不说。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影响体现在经济上。譬如税制改革,盐,财务审核。骤然面世,可能会起到反效果。这些也不是不能有,而是必须要有推广的过程,循序渐进。
第104章 天下藏书
宋问坐在长阶上; 头发被风吹得凌乱。一手茶盏一手折扇。
林唯衍问:“你在看什么?”
宋问眯着眼睛道:“回想我来云深书院; 其实也不久。看他们如今; 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他们说的合你心意?”林唯衍道,“其实是你引他们说的。”
宋问道:“他们愿意思考; 懂得反驳,知道设身处地; 就很不错了。”
林唯衍在她旁边坐下; 问道:“你为何要故意与国子监比试?你不是讨厌他们吗?”
“讨厌。我讨厌所有人性的劣根。”宋问道,“虚荣; 贪念,固执; 求胜。可这些每个人都有,我也有。并不是有了这些,就做不好官了。
林唯衍点头道:“虽然不是为了输赢; 但是我每场比试都要赢。没有求胜心,是学不好武的。”
宋问道:“本意是什么无所谓,但我他们此次肯定也能有所收获。”
云深书院与国子监比试一事,不胫而走。全长安城的人都开始关注。茶余饭后议论纷纷。
唐贽接了工部的报告; 含笑道:“倒是有些意思。这宋问究竟是何人?朕最近总是听见他的名字。”
工部郎中道:“云深书院新来的先生。钱塘人,家里做生意。”
“什么人倒无所谓,看着是个有真本事的人。年纪轻轻,倒是厉害。”唐贽抬手道:“上纸笔。”
内侍捧了一张横条纸过来。
唐贽揽袖,挥臂写下:“天下第一书院”。
工部几位瞟了一眼,没有说话。
历来这天下第一书院; 都是默认的国子监。
有全天下最博学的先生,最充盈的书库,最深厚的背景,最通达的门路。
它素来不需要“天下第一”的嘉奖,因为它本身就是。
而如今这六个字,显然不是给国子监的。
“天下第一,该是自己挣的。没有永远的天下第一,能者得之。”唐贽道,“他们这想法倒是不错。百姓自己选,谁赢就是谁的。挺好。”
陛下亲笔题书的“天下第一书院”牌匾,经由工匠刻好后,就被挂到商业街的中间。
等待比试之后,一方将它取走。
连今上都在关注此事,热度更上一层。所有人都在等数日后的对决。
当然更为高兴的,应当还是商业街里的商铺。
附近的茶楼酒馆,位置早就订光了。临窗的甚至被喊出了天价。
宋问去自己的铺子查看情况,立马就看见了那显眼的东西。
来往过路人,皆要驻足看上两眼。底下便聚集了一群人。
“我去!”宋问呼道,“这玩意儿我要!”
美丑都不重要,就冲它这吸睛的本事,大有钱途!
“少爷,那您好歹认真一点嘛。”小五嘟囔道,“听说这是您自己挑的事儿,可成天这样吊儿郎当,混吃混喝的模样,是不是不大好啊?”
宋问:“……”
宋问深受打击:“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小五惊道:“您不是吗?”
小六用肩膀撞了小五一下,委婉道:“少爷,这国子监的人,最近可努力了。我已经帮您打听过了。起先支持云深书院的人较多,可是如今,许多人都犹豫不决了。看来你们还是不分上下。”
宋问道:“人家已经发力了,我们还没动作呢。胜负自然犹未可知。”
小五小声道:“所以才说您吊儿郎当,混吃混喝。”
宋问朝他呲牙。
将事情安排好,宋问出了商铺,准备回去。
迎面遇见国子监的学子。由罗利带头。
不少小童是跟着摆摊的摊贩一起过来的,平日里念不起学。国子监等人在前面空旷的地方开学讲课,教他们识字。
罗利背着个书箱,皱眉道:“你们云深书院,该不是要不战而败了吧?”
宋问:“何出此言?”
罗利道:“什么动静也没有,你们不是自己也想比吗?还是未将我们放在眼里?”
工部在赶工印书一事,经宋问请求,还是个秘密。
宋问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不过让你们一点先机。”
罗利:“如此便好。”
以防误会,两边说完一句话,便各自别过。
他们心底,已认定云深书院此次要输。
时间转瞬即逝,便到了十日后。
午时过后,宋问带着众学子去商业街。国子监早已等候。
工部抽出人手来帮忙,给他们搭了个临时的台子。一旁是投票的箱子,还找了好几位唱票的人,以示公平。
周围人群汇集,张头而望。
见时辰差不多了,工部便让人提着铜锣上台,昭示开始。
此前让双方最后再说一段话。
宋问谦让道:“请,国子监先来。”
罗利也不客气。这里争个先后并无用处,便朝她略施一礼,然后上台。
看着底下人头攒动。罗利抱拳,朗声道:“我国子监,承天子之恩,外奉儒道之学,内修法家之制……”
宋问在底下用力的咳了一声。
罗利暂时停下,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宋问对他摇摇手,然后指了指旁边的农户。几人一脸茫然。
和平民说古文,说意志,他们肯定是听不懂的。这个年代读过书的人毕竟是少数。
听不懂就没有用。
粗暴的将利益与承诺摆出来,才是最好的方法。
罗利咳了一声,说道:“我国子监生徒,有心为民,相信近日大家都是有目共睹……”
罗利在上面说了一通畅想,大致可以翻译为:同志们辛苦了!同志们辛苦了!同志们真的是太辛苦了!!
他在心里时刻想着大家,会努力为人民服务。假使以后有幸科举中第,会更努力的为人民服务!
国子监的生徒,就是人民的公仆!
众人鼓掌以示鼓励。
罗利走下台,宋问与他擦身而过。
身手两人,搬着一块挂着红布的牌匾上前,摆在她的身后。
宋问抬手一压,示意众人安静。
而后在台上踱了两步,看着台下,轻笑一声。打开扇子,缓缓说道:“在下宋问,钱塘人士。家中经商,祖上务农,现如今在云深书院任职先生。许多人应该听说过我。”
“其实我与在座诸位,大抵是相同的。所以我明白你们的幸苦,明白你们的辛酸。也明白你们的努力,还有你们的不甘。”
“你们为了子女,为了父母而日夜劳作。你们有所牵挂,有所承担。你们不需要任何的同情,因为你们从未倒下。就算没有显贵的出身,没有富裕的家室,你们依旧依靠着自己走到了今日。你们需要的,是尊重!”
“你们笑对每一位出现在你们面前的人,你们担起生活给你们降下的每一个重担。每天总有会各种各样的麻烦,总会有各式各样的烦恼。回望过去,你们无比坚强!”
“可是。”宋问低下头道,“勇敢,不意味着无惧。坚强,不意味着不累。有时候坚持是因为无路可退。我尊重你们,同时,也心疼你们。”
“你们也想识字,也想念书。也想科考,也想为官。也想可以有更轻松的生活,也想给子女留下更丰厚的基业。可你们似乎,抓不住这个机会。”
众人有些动容。
累,自然是累的。然而比疲惫更难受的是不甘。
他人生而为诸侯,而自己终生没有拿起笔的机会。
他们的确大字不识,的确与官宦有云泥之别,他们遭人白眼却只能无话可说。但这一切都不是因为他们不努力,仅仅只是没有机会。
宋问:“我云深书院与国子监不同,我们力所能及之事,或许不多。但我们所见所遇之事,都做不到袖手旁观!”
“今日,我要在这里宣布一件事情。”宋问高举起手,指向街头的一侧:“皇恩浩荡,霈如霖雨,润泽天下。即日起,由朝廷协办,我云深书院,将在这商业街的街尾,将会开设一间书阁。”
“书阁内有藏书千册,皆可免费抄阅。四书五经,及科考启蒙用书等,皆可外借,亦可售卖。如需购买。”宋问伸出手指,“仅需市价一成!”
群情激奋,只当自己听岔耳了。
宋问又大声重复了一遍:“仅需市价一成,即可在我书阁内购买四书五经等科考用书,且今后书阁将会充盈,只多不少!”
国子监监生皱眉。
“卑鄙!”罗利忍不住上前斥责道,“你这样的书阁,能做多久?你只是为了这次的胜负而已,何必欺瞒众人!你不觉你太过分了吗?!”
前排民众又安静下来。听到罗利的话,扭头去看宋问。
要知道一本书册的价格有多高,若是真只卖一成,怕是全京城的人都要去疯抢。甚至不仅是京城,临近城池的人也会过来。
一介书生,或是云深书院,哪能有这样的财力?
何况,他们也没有这么多书啊!
这样一想,仿佛被浇了头冷水,众人大为失望。
“能做多久?永远!”宋问张开双臂,上前一步,宣誓道:“我要让这间书阁,开遍大梁的每一座城池!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云深书院这个名字!我要让天下间,人人都有书可读!”
宋问:“我不希望任何一位有才学有天赋的人,因为贫穷而折戟在求学的第一步!我不希望任何一位有志气有抱负的人,会因为贫穷而只能选择碌碌无为。我也不希望那些文人才士,无处施展才华,只能孤芳自赏。我更不喜欢天底下的学子,除了怨天尤人,竟无事可为!”
“我宋问今日在此,便说到做到!”宋问喝道,“支持我的,庇佑你们的,是我繁盛大梁,是我昌明君王!”
众人被她说得热血机昂,捂住脸,直直看着她,听着她的一字一句。
无数次幻想过的画面,有朝一日终于实现,竟未想到是这样的画面。
只想听得再仔细一点,好告诉自己这不是虚梦一场。
宋问神情坚毅,脖子上有青筋微凸,脸色涨红,指向众人道:“从今往后,勿论是你,是你,或是你。勿论你们是农户,商贩,屠夫,哪怕你们是一无所有的乞儿。只要你们愿意,都可以来这间书阁!”
“你们的子女不会再为了书册而发愁。他们可以进私塾。不用再因为不识字,甚至写不来一封书信,向远方的亲人相告平安。不用再因为不识字,而蒙人欺骗,将自己的所挣所得平白付于他人。”
“我大梁善待每一位求学,求知,向上之人!哪怕你们将来的路仍旧会有辛酸和艰苦。但是今日,我们将为你们砌好这第一层石阶,将助你们踏上这启程的第一步!”
“为了所有人,为了你们的子女,为了千秋万代之后的人。为了让你们能够看见更高远,更广阔的世界!”
“终有一日!”宋问转过身,大力掀开上面的红布。
声响回荡在嘈杂的街头,飘向浩瀚的苍穹。
——“天下藏书!”
鎏金的大字在日光下闪耀,反出一道刺眼的光。
台下是脸上挂泪,振臂高呼的民众。
宋问手里抓着红布,望向无尽远处。
缓缓流淌而过的是历史的先河。立足当下的他们,也终将消逝。但永远存在的,是未来与希望。
第105章 本篇结束
宋问深深吐出一口气; 缓缓走下台。
众人看她的眼神; 带着无比真诚的敬仰; 带着光。那是信任。
许继行沉默站在一旁观看。
这是第二次,他被宋问所震撼。
魄力; 大义,智慧; 她都有。
宋问才是一个忍不住想去追随的人。
她虽然身形瘦弱; 但是站在她的身后,却有股难言的安心。
许继行看着她的身影; 脑海中忽然响起一句话,明白该如何形容她。
——虽千万人; 吾往矣。
原来那不是一道无可触及的虚影。
许继行低笑着摇头,拍了下罗利的背:“输得不冤。凭你还赢不了他。”
他们背负与觉悟的都不同。
虽然他不明白,为何宋问会有这种超乎年龄的气度。
宋问是一个真正的士; 进击在逆流中的义士。
无畏无惧,看不见阻碍,亦看不见身后的黑暗。眼中只有前路。
最后的投票,几乎不需要比了; 云深书院完胜。
工部将牌匾摘下,准备送去云深书院。其余看客一股脑的涌向书阁,现场迅速冷清下来。
宋问带着人,走到国子监监生的面前。两方人马互相对视。
宋问勾勾手指:“来,败将,看你表情; 你有很多想说的。”
罗利咬牙,责问道:“你们哪来那么多书!别今日只是空口说白话。”
“多亏工部赞助。如果你想去买书,就可以在扉页发现一行字,‘全部书籍,由工部印发。’”宋问鼓掌,笑道:“我想朝廷说话,还是很可靠的。”
罗利怒道:“这是你我书院的比试,你们竟然去说服朝廷,这难道不是不公正吗?”
“我有说过不行吗?民与官向来是不可分离的,真正能够惠及百姓的良策,永远脱不开朝廷。”宋问道,“我以为你是国子监生徒,理当深明大义,原来也只因个人之利,局限于小打小闹?你这输家,也太没有风范了吧。”
罗利气急:“你——!”
一书生抱拳出列,拦在罗利面前,替他开口道:“宋先生要找罗利的错处,的确是很容易。这事,我们说得过去,也说不过去,毕竟是这规则没讲明白,而先生您又赢了。可是,您借机嘲讽,就有些不对了。输,我们认,无话可说,仅此而已。”
宋问道:“真想把那块牌匾丢到你们丑陋的脸上,好让你们认清一下现实,可这是陛下亲笔提字,所以还是算了。”
“既然你们愿赌服输,就做好输的样子。往后见到我们云深书院的学子,要弯腰致歉,恭敬送别。出现在你们视线内,请控制好自己的表情,低眉顺眼,以示尊敬。还有,往后这京城第一书院,是云深书院,而不是国子监。请每日牢记这一点。”宋问上前,用扇子挑着罗利的下巴道:“来来来,你先给我评判一下可不可以,笑一个。”
罗利满脸通红,一手挥开了她,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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