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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科举辅导师-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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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问:“什么案子?”
  丁有铭:“自然是刑部尚书的案子嘛。这件事还有谁不知道?”
  “刑部尚书?”宋问皱眉说道,“纵然此事是人人皆知,但其中细节,朝廷是秘密查办,你们去哪得的消息?”
  冯文述神秘道:“我们自有我们的方法。不会去干扰御史台办案,也没有为难李兄,先生您不必担心。”
  宋问:“你们的方法?”
  宋问都觉得自己走了不是几天,而是好几月了。
  众生异口同声道:“就是问啊!”
  宋问:“嗯?继续。”
  这开了个头,众人又纷纷讨论起来。
  赵恒感慨道:“要说长安今年实在是发生太多事了。先是张县令,又是王侍郎,再是刑部尚书,这官儿可是一个比一个大啊!”
  一学子说:“这张县令先不说,他是罪有应得。王侍郎好在有转圜余地,就不知道刑部尚书结果会如何了。”
  另一学子道:“若真将他叛过的错案都拎出来,我看刑部尚书也属罪有应得。”
  “话不能这样说。刑部只负责复核,原本就做不了太多。而刑部尚书对大多案件还是公正的,不然哪能坐到如今的位置?”冯文述道,“只不过,叫人能记住的,往往都是这些不平事罢了。”
  赵恒:“说得也是。这刑部每年得过手多少个案子,冤案或错判,也实在难以避免,不单是这任尚书一位。单凭此事,根本告说不了什么。”
  “哦——”宋问听了半天,摇着扇子了然道:“如此说来,你们其实还什么都不知道嘛。我当你们信誓旦旦,是已经有所收获了。”
  “这自然是万事开头难,先生您也别嘲笑我们。只要方向对了,明察秋毫,剥茧抽丝,学生不信查不出端倪来。”冯文述一脸得意道,“等我们得出结果,再来告诉先生。”
  宋问拍着腿道:“不如先告诉先生,你们所谓的方向。来来来,孟为你来说。”
  孟为一脸茫然,怎么又是点他?站起来理了理道:“照目前来看,最奇怪的,应该是刑部侍郎,检举刑部尚书一事。可以说,是普天下头一回。”
  宋问:“然后呢?”
  孟为:“所以学生们就想,或许两人之间,有什么恩怨,由此可以查出什么。”
  宋问:“那你们查出来了?”
  “不管是高侍郎,还是季尚书,我们一个也不了解。”丁有铭慵懒的瘫在椅子上,叹道:“偏偏有可能知道内情的李兄,如今也不在书院。”
  就他们如今的身份来说,能入手的点,实在是很少。而他们要查的事情,宋问也很有兴趣。或许,那就是一切的缘由。
  御史台应该也在查这个,只是他们方法必然不同。
  冯文述道:“先前的事,我们一件也没帮上忙。这一次,好歹得做些什么。”
  宋问想了想,笑道:“干问是很难问出什么,耗时又耗力。既然你们有这样的决心,不如我给你们一个提示。”
  众学子精神一震:“请先生明言。”
  宋问用折扇拍着手心道:“国子监。”
  众学子:“……”
  众生表情各异,冯文述艰难道:“先生真不是个一般人。”
  竟然还能开得了这个口!
  “所谓‘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嘛,天底下哪有化不掉的恩怨?何况先前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干嘛放在心上给自己添堵?”宋问神神在在道,“你们这次去问,他们若是知道,肯定是很乐意告诉你们的。”
  众人心道,上次的事,几乎是得罪透了,也能叫没什么大不了吗?
  宋问看他们看他们表情,不屑的啧啧两声。
  “其实和他们作对,没有半点好处。”宋问道,“上次是我们赢了,所以要你们先服软。去找他们的时候,言语客气些,诚心请求他们帮忙,即显出自己的不计前嫌,又可以双方缓和关系。他们心里好过了,是不会为难你们的。”
  众生将信将疑。
  宋问道:“你们总不是要争一辈子吧?若是将来互为同僚,你们应该要做的也是互帮互助,而不是互争功绩。可这最一开始的态度,往往就决定了以后。这风头也出过了,你们这剑拔弩张的关系,还是尽早给改了吧。大度与理解,也是你们必须要学一课啊。”
  他们这边说了没两句,书院外面的钟便响了。
  宋问起身道:“今日到此为止,你们回去,自己再想想。”
  宋问率先走出课堂,唐毅从后面跟了过来。两人往书院后面休息的地方走。
  唐毅不开口,宋问先笑道:“你信吗?”
  唐毅欲言又止,生生憋了回去。宋问看他嘴型,分明是不信的。
  宋问拍了拍他后背,哈哈笑道:“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你也放宽心吧。”
  “你若真是许将军的儿子,恐怕瞒不了多久。此事传到陛下耳里,他肯定是会问的。难不成,还替你隐瞒吗?”唐毅道,“我看你还是自己先坦白吧。”
  宋问:“我这人就这样,喜欢拖沓……”
  她说着,骤然停下脚步,然后转身绕到柱子后面。
  前面站着的,正是宋老夫人。


第115章 捉虫勿点
  唐毅见宋问忽然诡异走开; 才发现是宋老夫人来了。
  想去寻找宋问的身影,宋问躲在木柱后面道:“站住,不要动。”
  唐毅:“……”
  宋问说:“你过去吧。”
  唐毅小声道:“你不见见她吗?”
  宋问沉默片刻; 说道:“不见了。我不知该怎样和她说话,先不见的好。”
  那边宋老夫人也看见他,朝他欠身示意。
  唐毅犹豫了片刻; 抬脚走去。
  宋老夫人越过他的肩头; 往后面看了一眼:“我方才似乎听见,殿下在同谁说话?”
  唐毅道:“自言自语罢了。老夫人请坐。”
  老夫人在他坐下后才坐下:“殿下不必管老身; 尽管忙自己的吧。”
  唐毅道:“倒也没什么可忙的。我来这里不过是打发时间; 这里热闹些。”
  老夫人坐在位置上,安静的坐了一会儿; 又忍不住向他搭话:“殿下; 您与他共事,肯定是了解他的。”
  老夫人道:“我先前就说; 他与我儿长得像,你们太傅还说不是。我眼睛不好; 他才是老了。”
  唐毅顺从的附和道道:“是,太傅不如您看得清楚。”
  老夫人:“他肯定是清楚的; 就是装糊涂。”
  唐毅:“宋太傅不是装糊涂; 只是不想让您空期待一场吧。”
  “为何是空期待?我见见我外孙不行吗?”宋老夫人看向门外道,“他不是你们这里的先生吗?为什么现在都不来了?是因为我在所以不来了?”
  唐毅对上她的眼神,不知该如何说,实在不忍让这老妇人难道。心道这麻烦的问题应该是宋问的; 怎么辗转就丢到了他手上?迟疑的支吾着答道:“不,其实他今日来过了。”
  “那他人呢?又走了吗?”宋老夫人激动的站起来道,“他近几日都住在哪里?他是不是在怪我们苛责他母亲?他是不是过得一点都不好?”
  唐毅握住她的手,安抚道:“不,他是在长安认识了一位朋友,这位朋友遇到了麻烦,于是他就过去帮忙。来书院不过和学生说了两句话,就匆匆走了,不知道您在这里。”
  “是吗?”宋老夫人追问道,“殿下说的当真吗?”
  “他对宋太傅与您,都很是尊敬,怎么会怪你们呢?”唐毅点头真诚道,“您不必辛苦来这里等他,下次他回来,我就替您转告。”
  宋老夫人恍惚道:“好好,他下次回来,您千万要把他留下来。”
  宋老夫人觉得自己在这里,怕是打扰了唐毅,让他拘束。既然听说宋问已经走了,也不会再回来,便起身告辞。
  走出来,路过门口,往柱子后面多看了一眼。那里空荡荡的。忍不住摇头一声轻叹。
  宋问从书院出来,在外面一个人逛了圈。怕林唯衍太久找不到她要担心,就回了侍郎府。
  结果听人打听发现,林唯衍竟然不在侍郎府,跑商业街玩去了。
  泱风正在小院里喝酒,前面是一颗正待开的梅树。
  宋问坐到她的对面,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泱风问好道:“先生。”
  宋问:“哪来的酒?”
  泱风说:“管事给我的。说是天冷了,喝壶酒暖暖身子。”
  宋问对她做了个敬酒的姿势,然后一饮而尽。
  两人便无言的开始对饮。
  泱风有些失态,连宋问在看她也浑然不觉。
  她低垂着脸,手指摩挲着杯沿,瞳孔里倒映出庭院的残景,和某人一样的眼神。
  宋问当下想起了一个人,那半张脸与她隐约重叠。
  手指一松,酒杯掉了下去。
  泱风听见声响,回过神,抬头看她一眼,弯腰捡起酒杯摆到桌上,唤道:“宋先生?”
  这样一副为情所困的模样。加上泱风执意留在侍郎府。
  “没事。”宋问重新换了个杯子,对着她玩笑道:“小师妹啊,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喜欢高侍郎?”
  泱风一愣,皱眉道:“不,你这从哪里看出来的?”
  “不妙不妙。”宋问看她这反应,心下有些了然,八成是真的:“你会这样答,正说明我说的是对的。”
  泱风低下头道:“先生误会了。您这只是猜测。”
  宋问按下她的手,正色道:“我不和你争辩真假,真假你自己心里有数。若是假的,你就当是随便听听。若是真的,我有几句话要劝劝你,也希望你认真考虑。”
  宋问:“自住进侍郎府里起,我从未见他给过你半分好脸色。你也说了,他是个拿你当麻烦的人,说明你自己是清楚的。或许是他善于隐藏,你觉得可能吗?总之在我看来,他是不喜欢你的。恐怕以后也不会。而且,他是个已经成亲的人。”
  泱风打断她道:“我知道。我没别的打算。”
  “我知道你是真心,我能看得出来。但是姑娘,真心也不该做错事。”宋问道,“何必非要逼自己走上一条痛苦的路,何必如此苛责自己。对自己好一点,不成吗?”
  泱风一手按在桌上,神情严肃道:“别说了,宋先生。我只是觉得他真有危险,所以才留下来保护。保护他,也是因为师父的遗命。等此事了结,我就会回去接任门派掌门。他喜不喜欢我都无所谓,我心里很清楚,我们是两路人。”
  宋问看着她,发现自己指点江山是个失礼的行为,低头道:“抱歉。是我逾矩了。只是看见你,想到了某个故人。她犯过一次傻,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我不希望你走上和他相同的路。”
  泱风:“她是你很重要的人?”
  宋问苦笑道:“其实是一个,我并不很了解的人。她走的太早了。”
  “人总有离分。”泱风给她倒了一杯,“珍重。”
  “虽然我这样说很冒昧,可我还是不大能理解。”宋问道,“你究竟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对你不好,还比你大十多岁的男人?”
  泱风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宋问:“人是会变的,所以不应该迷恋过去。哪怕他变了,你也喜欢他吗?”
  泱风:“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变了,我也不是迷恋,我只是有些难以释怀。”
  泱风用手指蘸了点酒,然后在桌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泱风道:“是他教我识字的。他告诉我,一个人读书识字,不是为了学大道理,不识字的也可以做好人。仁义是一个人的本性,和品学无关。可是识字不一样,是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见到更多的人,知道更多的事。文人识字,就跟我们武人游历一样。”
  宋问:“他教你念书吗?”
  “教。”泱风说,“他人是很好的。从不看不起谁,也从不偏袒谁。我对他来说,连妹妹也算不上。他比我大太多了。”
  宋问沉默。
  “我对他是什么想法已不重要。我如今只想弄清师父的死因。”泱风顿了顿,端起酒一口闷下:“或许其实我是知道的。”
  宋问真的无言以对了,只是觉得一阵心疼。
  数日后,刑部尚书一案落下帷幕。证据确凿,他从家中被抓至大理寺关押。
  这官场风雨真是难料,不到半月前,他们还在风光大婚,京城权贵无不道贺。如今却已狼狈入狱,人人避之不及。
  照先前说好的,刑部尚书一案落槌定音,他们就要搬离此处。
  宋问荡到高裶的书房外面,想向他请辞。却听到了两夫妻争吵的声音。
  倒不是她真想听,是说的太响了。而且一句话就说完了重点,这听不听都一样,于是宋问就继续听了。
  “难道你不要吗?你来找我,不是要拿这个吗?”高裶道,“莫非你想受我牵连?还是事到如今,忽然想与我共患难?”
  “高裶!我从未见过你这样无情的人!”张夫人哭腔指责道,“我嫁你的时候,你甚至还不是刺史,在硖州那些年,我跟着你吃过多少苦?我想这么多年也过去了,我们一定可以走到底,你却从不顾忌我的感受!你做这些事,怎么对得起我?你自己想想,若不是我,你能调到京城刑部吗?”
  高裶那边沉默片刻,然后道:“是我对不住你,今生难还。你若是恨,稍微再等等。”
  紧接着东西砸碎了声音,宋问听着像瓷器。
  张夫人道:“我的确是恨你,可是若你死了,我就会高兴吗?你当我是什么人!”
  宋问觉得不好再听了,抱怨也没没什么好听的。于是去外面逛了一圈,再回来书房。
  还没走近,就听高裶道:“进来吧,我听见你的声音了。”
  宋问摸摸眉毛,从门外走出来:“我刚刚是不是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
  高裶:“非礼勿听。做完了小人,才来问是不是不够君子?”
  宋问告罪道:“那小生先走一步,不给您添堵了。”
  高裶:“她何时离开长安?她究竟什么时候走?”
  宋问回过头:“谁?”
  高裶:“你的小师妹。”
  “哦……”宋问摸摸耳朵道,“她走不走,你却来问我,是什么意思?不如我去帮你叫她?”
  高裶看她一眼:“不用这样阴阳怪的说话。既然事情已结,你也赶紧离开我府吧。”


第116章 合理推测
  宋问原本已经想走了; 听见他这话,又停了下来。不客气的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高裶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高裶这样的模样,叫宋问看着很不喜欢。
  唐毅也很口是心非; 但他纵然口是心非,也会给对方留些面子。高裶本意或许是怕牵连小师妹,但是这样的冷漠与轻视; 难道就不是伤害了吗?
  宋问一时气头上来; 心里也没什么好话。
  宋问道:“高侍郎为何如此急着要我们离开啊?是好意,还是厌烦呢?”
  高裶不屑说:“随你自己猜测。宋先生久日叨扰; 心里没有数吗?”
  宋问又问道:“高侍郎莫非是心愿已了; 无心生死了?”
  高裶脸上出现一丝愠怒:“你胡说什么!”
  宋问没有在意,端过桌上的茶壶; 给自己倒了一杯; 接连问道:“高侍郎与令夫人,若我没有听错; 难道不是要和离了吗?”
  高裶拍桌,轰赶道:“这是高某的家事; 宋先生问这个不会觉得太失礼了吗?你偷听也罢,还来这里放肆!出去!”
  “反正你也看我是个小人了; 小人不在乎什么失礼不失礼。”宋问道; “令夫人是张国师的侄女,你检举弹劾的,又是张国师的朋友。你让张夫人如此难做,还真是不怪她生气。”
  高裶站起来; 眼神凌厉的看着她。
  “实在是让我很好奇。为何你甘心落得妻离子散,也要检举刑部尚书?究竟是大公无私,还是早有策谋呢?”宋问站起来,也看着他道:“张国师既然会提携你做刑部侍郎,那他先前肯定是信任你的,你对他,一定是忠心耿耿。还有刑部尚书。我不知道你用什么证据去检举他,可是既然你能拿到,说明刑部尚书也是拿你当自己人的。这还真是不知,满朝文武这么多官员,刑部尚书究竟是做了什么罪不可恕的事,哪怕穷途末路,也要拖他下马。”
  高裶仿佛听了一个笑话,摇头道:“宋先生非要以小人之心揣度高某,高某无话可说。若是没有他事,请出去吧。”
  宋问:“你有他的秘密,他未必就没有你的秘密。你检举了他,他亦不会留情。”
  宋问将手放在耳朵,说道:“我之前听见的是,‘你来,难道不是为了这个吗?’说明你知道,你夫人也知道。你心里是有准备的吧?”
  高裶终于忍不了她。赶不了宋问出去,也不想看见她,便自己拂袖离开。
  宋问站起身,对着他喝道:“高裶!你究竟是谁?”
  高裶脚步一顿,背对着她,说道:“宋先生直呼我的名讳,竟然问我我是谁?”
  “泱风说,她曾经硖州负责保护过你,可是她又说漏了嘴,她根本没去过硖州。”宋问朝前走去道,“十四年前,你与张夫人成亲,从老家搬迁至长安。然后从十年前起,一直在硖州任职刺史,直到两年前重新调回京师。”
  高裶转过身,看着她讥讽道:“宋先生还特意调查过高某?真是劳你费心了。不知你查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没有。”
  宋问摆摆手道:“调查你?不,我整日都呆在这侍郎府里,没那本事,也没那闲情。何况我与你无冤无仇,调查你做什么?我知道的,不过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是我随口问问,然后听见的。所以你不必担心。”
  “不错,你说的这一些,并没什么特别的。你随便听了又来告诉我,是什么意思?”高裶道,“你接二连三的在这里羞辱我,究竟是想做什么?我是哪里得罪你了?”
  “我还没说完呢。你要是不介意,那我就接着说了。”宋问负手上前道,“泱风见过你,你也见过泱风,可是张夫人没见过她。说明她在你与张夫人成亲之前,就认识你了。那时候,她最大也就十一岁,也就是差不多刚出师门的时候。”
  高裶没有说话,鼻尖沉沉呼出一气,侧头看向一侧的矮树。
  “她师父带她游历的时候,去的是南方。听林唯衍讲,他们应该是去了岭南。”宋问道,“所以,泱风只有在岭南的时候,才有可能见过你。可是真正的高裶,怎么可能会去岭南呢?岭南是南王的封地,高家绝不可能踏入,去自惹麻烦。”
  高裶没想到她思路如此清晰。
  被她说到了这份上,反而镇静下来,面无表情的看向她道:“现在说完了吗?说了这么多,不过都是你的推测而已。”
  宋问点头:“是我的推测。有些事情,我不想管,不去说,却不代表我不知道。”
  宋问站定在他面前,垂下视线,叹了口气道:“你愿意与张夫人和离,或许是不想连累她。可是你这样伤一个女人的心,真的不怕她报复你吗?”
  高裶无所谓道:“随意。”
  宋问:“是伤人心随意,还是被报复随意?”
  高裶简直气结。他真是没有见过这么讨人厌的家伙。也没见过谁,说话句句让他难受。
  宋问上前错开一步,拦住了他。
  高裶觉得自己要动手打人了。
  “你可以走的坦荡,也可以当自己坦荡,可是你还要伤另外一个人的心。”宋问,“坦诚来讲,你不觉得对不起她?”
  “谁?”高裶道,“她是我夫人,干你何事?”
  宋问:“我不是说她。”
  高裶想了下,才明白她在指谁,侧过身道:“她不会说话,家境贫寒,目不识丁,又性格孤僻。她与我略有交情,又怎会为我伤心?”
  宋问:“她有这么多毛病,偏偏这些你都不在乎。”
  高裶:“我在乎,我就是一个俗人,所以我在乎,不想多看见她。”
  宋问:“为什么?”
  “就如同我看见你一样。”高裶道,“看见了她,我心生厌恶。”
  宋问忽然道:“你喜欢她什么?”
  高裶微愣,皱眉:“我喜欢她?我能喜欢她什么?”
  “好歹她师父因你而死,你对她这样不客气,是不是有点不大合理?”宋问打开扇子,“别说不是。她来京城,说是为了查师父的死因,可是却哪里也不去,还需要多说吗?”
  高裶怒道:“宋问,你少在这里强词夺理!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滚!”
  宋问:“我和你说这些,不是想威胁你。一个求死的人,想来也不怕我威胁。我只是想听你说一句真心话,可是最后你也没有。”
  “我们今日就走,不必你来催。”宋问朝他抱拳一拜,“或许是最后一次见面,也希望来日你保重。”
  宋问大步走出高裶的院子,直接往正门走去。
  林唯衍已经背着行囊等在那里,与小师妹闲聊。
  他在这里住得腻味了,早迫不及待想回去。对她来讲,规矩的地方,最不习惯。看见她回来,道:“你不是就去辞个别吗?怎么用了这么久?”
  宋问:“辞别,总要嘘寒问暖两句嘛,谁知道以后再见面,得是什么时候?”
  林唯衍道:“你们读书人,真的是很麻烦。”
  泱风还未放下心,看着宋问道:“这些天并没有什么事发生。宋先生,您觉得正常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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