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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科举辅导师-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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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在什么人耳里; 就是什么意思。
  许继行与许君婉皆是面色阴沉。许继行死死拽着小妹的手臂,示意她冷静。
  唐贽未料她如此不给面子,喝道:“你还说!”
  宋问:“陛下宽厚圣明,小民自然敢言。”
  唐贽拂袖,厉声道:“那朕说你该杀!你说对不对!”
  众人呼吸一窒。
  孙秀梅微微低头,手指微微发白。
  唐清远换了个姿势,负手而立,等着宋问开口。
  宋问冷静非常。唐贽一喝,却是吓不到她。跪下恭敬一拜。
  “宋问自然可以领罪,却不敢领罪。只因小民,不过是阐述了舐犊情深的天性而已。”宋问道,“陛下终日劳苦,庇佑臣民。发育万物,峻极于天。天下人当以为陛下为父,俱是您的子民。天底下的父子,哪有隔夜仇呢?陛下既然可以宽仁天下每一位百姓,又怎会严苛身边的一位近臣呢?”
  唐贽咬牙问道:“谁是近臣?”
  宋问抬起头,看着他道:“如今在您面前的,自然是小民。”
  唐贽真是气极,此人分明是故意要惹他不痛快。好大的胆子!
  现在可以确定了,宋问就是在骂他。
  近臣?哪一位近臣?谁听不出她是在说唐毅?
  唐毅如今就在自己家里关着禁闭,满朝文武没一人敢坑声,这人偏偏还提到两次。
  真当自己是谁?敢对他的家事指手画脚?
  可说她该死,又哪能真杀得?
  先不说她的身份,宋问刚救了太子,难道只因她一句舐犊情深,就要杀了她?天底下找不出这样的理。
  看在太子的份上,不仅不能杀她,连罚也不好罚。不然这事,就得归到唐清远的头上。
  她不正是仗着这点,才敢大放厥词?
  的确是巧舌善辩,那话是方才他自己说的,被堵了回来,连台阶都给他找好了。就笃定了他不能拿她怎样?
  唐贽看着宋问,很是不悦。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
  很想让她低头,看她求饶的模样。
  宋问却抬起头,朝他看了过来。
  唐清远错开一步,挡在宋问的身前,遮住了两人的视线,笑道:“父亲,宋先生心直口快,倒是无心。怕是先生做久了,所以什么都想说教两句。可先生年纪尚轻,阅历也浅,说话不似朝中老臣,或有深意。真的只是,有感而发而已。”
  “是。”宋问道,“小民出生草莽,不识大体,不懂礼数。若方才冲撞了陛下,请陛下恕罪。”
  贵妃见唐清远开口,便跟着劝道:“今天大好日子,陛下切莫生气。”
  唐贽松开手,收起表情,爽朗笑了两声:“朕说你有太傅年轻时的风度,好,很好。不过与你说句玩笑而已,你还能面不改色。”
  唐贽看向唐清远道:“倒是你,紧张什么?”
  唐清远笑道:“父亲说的是。”
  唐贽抬手道:“起来吧。”
  宋问:“谢陛下。”
  唐贽又扭头与许贺白聊其他的事,绝口不提赏赐一事。
  宋问站在一旁,似乎格格不入。
  说了两句,众人起身,准备往前厅走去。
  宋问站在最后面,又说道:“陛下召见,草民诚惶诚恐。只是身体微恙,怕扰了陛下雅兴。如无它事,草民还是先行告辞了。”
  唐贽如今巴不得她走开,低声道:“去吧。”
  宋问施礼告辞,转身离去。
  唐清远道:“先生身体不适,我去送先生一步。”
  孙秀梅偏头一看,心中慌张。手便下意识的在胸前握紧,往他们的方向张望。
  哪有太子去送人道理?那两人关系何时变得这样深厚了?
  太子若与宋问交好,宋问会不会从中挑拨?
  她失魂的走着,前面撞到了个人。当下一骇回神。许贺白稳住她道:“做什么?”
  孙秀梅摇摇头。
  宋问走得很快,脚步大迈。
  唐清远从后面追上她,说道:“宋先生且慢!两句话想问。”
  宋问方停下,见左右都无人,反身他道:“太子有何吩咐吗?不用去陪着陛下吗?”
  唐清远走到她面前,正色问道:“你方才是为三哥说的情吗?”
  宋问一笑:“自然不是,是为我自己。也不是说请,没忍住而已,方才陛下不是都生气了吗?”
  “其实你不该替三哥求情。因我之事,父亲原本就很生气,纵然你替他请求,也不会宽恕三哥。父亲原本,真是来赏赐你的。他也明白,许大将军对你有所亏欠。可大将军身份显赫,与他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往事已矣,除了补偿,还能怎样?他有心劝和,不是要惹你不快。”唐清远摇头道,“而你也真的,惹他生气了。”
  宋问低头道:“陛下岂是我等可以谄媚讨好的?宋某不过是所言心中事而已。陛下生气,我也没有办法。”
  唐清远与许君阮成亲,往后自然会有许贺白护着他。如今南王虎视眈眈,没有比许君阮更合适的人了。
  太傅虽然桃李天下,却无后继之人。这唯一的一个,就剩下宋问。
  许君阮一嫁,许继行地位跟着拔升。唐贽想安抚她,可以理解。宋问又颇具才名,自然也是很想把宋问提拔上来。
  可里面出了个最大的问题——宋问真的做不了官。
  不惹唐贽生气,难道就要和他坦白身份了吗?
  那唐贽还是先气着吧。
  唐清远说:“你何必装糊涂?我知道你心里是最明白的。”
  “殿下,我不需要入朝为官,我不需要陛下的赏赐。还是殿下觉得,我该要什么样的赏赐呢?”宋问轻轻颔首道,“我其实不明白,不明白殿下明不明白。”
  虽然不知为何,但唐清远此前多番试探,让宋问觉得,他或许看出来了。
  唐清远略微愣神,眼睛低垂。心里有句话呼之欲出,他觉得不问,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于是就真的问出来了。
  唐清远问:“你是女人吗?”
  宋问干脆道:“是,我是。来日殿下请帮我作证,无意欺君。”
  唐清远虽然早有猜测,但还有一丝怀疑。如今听她这样说出来,大为吃惊。
  是的。他很吃惊,是以心脏猛跳,不受控制。
  听见答案起,他便后悔了。因为他有了越来越冲动的想法。
  他可以去和父亲说……
  不。不行的。说了也不会有用,没有任何用处。
  唐清远似乎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一个难题。里面有着无数他想不出答案的事情。
  宋问又说了句什么,他没有听清,只看见她嘴唇张合,然后转身就走。
  唐清远立马抓住她的手臂。
  宋问低头一看:“殿下?”
  唐清远缓了缓心神,哑声问道:“我与……许姑娘定亲,你怎么看?”
  “郎才女貌,天造地设。恭喜殿下。”宋问道,“其实殿下毋须在意我或是太傅的想法。我不能入仕,太傅不会偏私。我如今是这个样子,将来最多,还是这样样子。他老如此年纪,爱女离世。权势于他,已无多用。家国天下,家会在最后一个。”
  宋问顿了顿说:“宋家,的确快到头了。”
  唐清远艰涩道:“我不是问这个。”
  宋问看他神情,有些犹豫,皱眉说道:“殿下,您该问这个。”
  唐清远:“那时候你说……”
  宋问大声提醒他道:“殿下,您该回去了。太子殿下。”
  唐清远被她叫醒理智,慢慢松开手。扭头目送着她远去。
  宋问出了将军府,只觉得空气都轻松不少。走出来几步,深深吸了口气,站在街头喊林唯衍的名字。
  没有哪个身影从暗处蹿出来。看来他不在。
  宋问便将手揣进袖子里,埋头一步步走回家去。
  她能走到多远?她的脚印,又能留下多久?
  可哪怕只是多一刻,她也想继续站在这片土地上。
  宋问抬首,望向前方,然后加快了脚步。
  宋问敲门,小五匆忙出来给她开门,而后紧张问道:“少爷,今日聊得怎样?”
  宋问说:“不怎样,我说了陛下两句,他看起来挺生气的。”
  小五捂着心口,两眼一翻,凄厉道:“天呐——!”
  宋问由他伤心,越过他,往里处走去。果然看见林唯衍正蝙蝠一样吊在屋檐下面晃荡。


第133章 难兄难弟
  林唯衍两手环胸; 半吊在空中。听见她回来了; 也没什么动静。
  “怎么,不高兴?”宋问叉腰走过去道; “没想到你先回来了。”
  林唯衍晃了晃道:“我今天……去看三殿下了。”
  宋问站在他前面; 与他四目相对; 问道:“是吗?那你唐哥过得好吗?”
  林唯衍摇摇头:“相当难受。”
  宋问:“怎么?”
  林唯衍从上面跳下,站定道:“他府邸遭贼了。”
  “那真是太好了。”宋问靠着长柱,感慨道:“总有人比我更倒霉,我就安心了。”
  林唯衍:“……”
  唐贽离开之后; 许君阮跟着甩手就走。许继行看了一眼,追了上去。
  许君阮一路走进自己屋里,尤为气愤。哼了一声; 抱胸在桌边坐下。
  许继行随手掩上了门; 身影挡住了外面的光。
  许君阮道:“你说他简直是疯了!他今日是什么意思?在陛下面前奚落父亲; 大哥你还拦着我!”
  许继行上前一步,在她对面坐下; 叹道:“他不是疯了; 他只是在等父亲开口。”
  许君阮:“父亲要开口什么?要跟他道歉?”
  “呵斥他一声也好,阻止他说下去也好。既然父亲承认宋问是他儿子,又怎么该眼睁睁看他犯错,也不加提点?”许继行道; “够了,小妹。若是把你孤身一人丢在外面二十几年,再回京城; 父亲又是这样的态度,你该是怎么感受?他又何其无辜啊?”
  许君阮垂下眼,委屈道:“那我们就有辜了吗?”
  “为何非要争个对错呢?你又想要他怎样呢?”许继行道,“今日是我们叫他来的。他生气,也是在所难免。”
  许君阮低着头没说话。
  “以后别再乱发脾气,你也该长大了,这都要定亲了。”许继行拍拍她的肩膀道,“有些事情你不明白,也管不了。你和他不一样。”
  许君阮点点头。
  宋问如果听见,一定要说他是多虑的。许贺白没有插嘴,宋问倒应该感谢他。
  大将军与太傅不合,这满朝皆知。如果他今日开口,便承认了宋问是自己的人。一来宋问不会领情,他此举毫无意义。二是宋问身份尴尬,会叫夫人儿子不安,外人猜测。宋祈也难以自处。
  宋问嘲讽许贺白,或是许贺白冷眼旁观,都是一种立场。他们并不需要谁来说请。
  许继行又和她说了两句,细言细语的叮嘱她。
  没想到突如其来的就被赐婚了,他一直觉得小妹还是个孩子。不过她也确实是个孩子。
  她没吃过苦,也没见过太多人,甚至不知道,嫁人以后是什么样子的。行事说话,都是不谙世事的模样。毫无准备,这样该怎么嫁人?
  将军府里,她只看见母亲一个人,可是太子东宫不一样。
  许继行心里,是不乐于见到这门亲事的。
  他说到一半,便停住了。看着小妹,也开始犹豫。
  门外响起两声轻叩,然后有人推门进来。
  “大哥。”许君阮指了指后面,“母亲来了。”
  孙秀梅站在门口道:“我与你妹妹说两句话。”
  许继行站起来,摸摸小妹的头,转身出去。
  孙秀梅过去,拉着女儿的手道:“阮阮,怎么了?刚才是为什么生气?”
  “娘。”许君阮道,“娘,这事您是不是事先知道?您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孙秀梅手上轻拍,笑道:“傻姑娘,早知道晚知道有差别吗?这世上还有比太子更好的人吗?这是一件喜事啊。”
  许君阮迷惘她:“可是我……不明白呀。嫁人不该是件大事吗?这是不是太草率了?太子不喜欢我呀。”
  孙秀梅说:“什么喜欢不喜欢?以后别再说这样天真的话了。这可是陛下亲口指婚的,天底下有谁敢忤逆今上吗?”
  “今日那宋问……”许君阮越说声音越小了下去,还是坚持说道:“就忤逆了嘛。”
  孙秀梅听见这名字,脸色顿黑,不悦道:“你和他比?他能有什么出息?”
  许君阮低语说:“他要是没出息,您会急着把我嫁给太子吗?”
  “我是在害你吗?你竟要学他?你学他,不知天高地厚,今日被陛下训斥。”孙秀梅难掩激动,指着外面颤抖道:“你想学他,你得先有一个权倾朝野的外祖父,你有吗?”
  许君阮按住她的手,慌忙赔罪:“娘您别说了,我也不说了。”
  孙秀梅看着她,长长叹了口气,一脸愁苦。反手抱住她,轻抚着她的背,呢喃道:“儿啊,等你以后,就明白娘的苦心了。”
  宋家饭后日常会谈,本次主题——走近犯罪现场。
  林唯衍手上旋着自己的长棍,在宋问身边打转,说道:“唐毅家真的有贼啊,说是去过好几次了,整个府邸都被翻遍了。他们家里人不多,也没人看守。有一次唐毅半夜睡着被吵醒,就看见一道黑影闪过,直接打了个照面。”
  “哎哟。”小五抱着手臂渗人道,“这多可怕呀!”
  “这样可不成啊。怎么堂堂一个亲王府,比我们这些升斗小民家还不安全?”小六说,“三殿下,这是不是……太倒霉了?”
  宋问下巴,深意道:“是挺可怕的。”
  一个亲王,竟然在接受一个小仆的同情。
  林唯衍一脸骄傲:“那是因为这个升斗小民家,有我。”
  小五闻言,觉得很有道理,殷勤的往前一堆,道:“林少侠,多吃一点。”
  “得了吧!”宋问拍腿,“升斗小民家,压根就不会遇到那么多贼!养一个林大义,得被偷多少次才能回本啊?”
  小五缩着脖子道:“那也没养一个少爷贵啊。林少侠最多吃的多一点,可人,还是您给带回来的呢。”
  宋问:“……”
  宋问捏着他的肩膀道:“这点你还说的真没错,你也是我带回来的呢。我在想,我要不要纠正自己的错误。”
  小五看向难兄小六,真诚求救。
  小六点头道:“少爷说得对!”
  小五:“……”
  “所以这事,该怎么办?”林唯衍说,“要不要我先过去保护他?”
  宋问直接拒绝道:“不,你过去不行。他现在是被关禁闭,任何人不得随意接见。他们别有用心,但不会将殿下如何,可是如果看见你,却可以直接痛下杀手,然后再来个反手诬告。到时候,谁都没有好处。何况你身份,不可如此冒险。”
  “那殿下是不是很危险?贼人在家中进进出出,如若无门的。殿下身手也不是很好,对方要是起个歹心,他可怎么办?”小六担忧道,“多好一人呐,怎么总是遇到这种事?”
  宋问摇摇头。
  唐毅隐忍那么多年,心里有数,不至于和他们起什么冲突。要偷就任他们偷,如今他被关了禁闭,陛下正在气头上,忍忍就过去了。就是夜半惊魂,遭人窥觑,就很不舒服了。
  宋问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什么。自世子进京之后,这步调明显急了。
  也该让他们踢踢铁板才是,不然都不知道什么叫收敛。
  小五问:“去报案行不行?这官府不管吗?就说是在王府外面看见了鬼祟的人影,叫官府的人多注意一些。”
  “县衙哪有那么多人手啊?又怎么可能为了唐毅的事如此费心?落难凤凰不如鸡啊,新来的县令,明哲保身还差不多,不落井下石已经是很好了。”宋问敲着扇子道,“如今朝廷也很是混乱。刑部尚书被检举,刑部侍郎又了那样的丑闻。接连两位重臣落马,朝廷必当谨慎选任,而太多人虎视眈眈。刑部内乱不停,根本无暇分身。而大理寺人手不足,金吾卫又动机不纯。你就是报便所有官署,如今也没人管得了这事。”
  小五听她一分析,张着嘴感慨道:“天——呐。”
  他们还是第一次清晰认识到,唐毅这处境的尴尬。
  宋问:“殿下怎么说?”
  林唯衍:“他说不用担心,随他们去。过几天就好了。”
  小五敬佩道:“三殿下真是好定力啊。若是我知道半夜总有人在家里进进出出的,还在枕头便来来去去的,还如何能安睡?”
  宋问点头道:“那是!三殿下什么时候怕过贼啊?”
  林唯衍问:“所以,是没事吗?”
  宋问摇摇头。
  对方暂时不敢在王府行凶,往后就不好说了。算不准他们的底线是哪里,也算不准某些惟恐天下不乱的人。
  王府无人看守,实在是太过危险。
  “还有一个人。”宋问站起来,对着半空画了个圆,深沉道:“他的难弟。”
  难弟抱胸坐在她对面,楼下是嘈杂的叫卖声,桌上正在烧着热水,旁边摆了茶叶。
  唐霈霖听她说完,看了看茶水,又看了看她,然后又扭头看了眼窗外。皱眉道:“我当你差人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原来是麻烦事。三殿下府中遭劫,与我何关?我何苦淌这趟混水?”
  “这么多事,都是你进京之后才发生的,怎么会和你无关?就算和你无关,你也肯定知道内情,岂能不管?”宋问端起沸水,冲泡茶叶,然后倒了:“来人越来越胆大,要是达不成自己的目的,铤而走险,也未必没有可能。唇寒齿亡,到时候,你又该怎么办?”
  唐霈霖道:“他就算是唇,那也是裂唇。我还得靠自己牙口好。”
  “……”宋问将茶壶往桌上重重一敲,腾出指着他,严厉批评说:“够了啊!别总欺负人三殿下!少玩儿这些虚的,心里有什么打算,自己清楚。我虽然不知道,可不代表我看不出来。”
  唐霈霖:“那你又为何对他的事情如此关心?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宋问想了想,说道:“我是一个在努力反柯南的人。”
  唐霈霖听不懂了,不和她做无谓争辩,哼道:“养痈成患。现在,不过是来去疾了而已。”
  宋问抱胸:“患我知道,可这痈又是什么?”
  唐霈霖斜睨她:“你不是很聪明吗?你那么聪明你自己猜去。”
  宋问道:“你得意什么?你知道的比我多,也不见得多厉害嘛。”
  唐霈霖吐出口气,说实话道:“我如今自己也是寸步难行。白马寺走水一事,我也没讨得好。你要我怎么去帮三殿下?”
  “一个破碎的你,却可以拯救一个粉碎的他。”宋问一笑,朝他勾勾手指:“附耳过来。”


第134章 出谋划策
  唐霈霖带人去唐毅旁边住下了; 说是这边风景独好; 有趣的玩意儿也多,就喜欢住在这里。
  宵禁后; 守卫也护在客栈外围。街使看见; 不敢多说什么。
  总不能叫一个南王世子; 在外住宿,还不带守卫吧?仅在客栈里面布防,总是不够严密。小世子若是出一点差错,全得怪到金吾卫的头上。
  而这所谓的差错; 总有主动和被动的区别。
  翌日早晨,侍卫回来汇报情况:“堵住一个,自我了断了; 尸体已经送去官府。”
  唐霈霖点头。
  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的让人守在王府周边。若有人来犯; 即可先行拿住。倒的确是个不错的方法。
  放眼全京城; 也只有他能抽出人手,还给肯他派兵。等唐毅出来; 唐霈霖指着让他好好还还这个债。
  侍卫继续道:“身手都不算很好; 但轻功不错。所以跑了两个。”
  唐霈霖笑道:“无碍。”
  不必将来人全部拦下,能让他们有所忌讳,不那么肆意妄为即可。
  之前吃了他们的亏,这次要他们也难受难受。
  午间; 宋问过来查看情况。
  唐霈霖坐在房间的窗边,敛住长袖,看着下面冷清的街道; 昂着头一脸高贵的模样。说道:“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出尔反尔,你担心什么?”
  他住的这客栈,离唐毅府邸最近。可年代久远,加上近日天寒地冻,便四处渗着一股霉味。远近又没什么热闹可看,整日坐在这里,是很不舒服的。
  宋问知道他好动,倒是为难他了。在对面走下,说道:“白天你可以随意走动,他们还不敢如此明目张胆。晚上,你再过来住着就行了。”
  唐霈霖:“这可说不准。他们知道殿下不会反抗,气焰俞涨。轻功好一些,避开金吾卫的耳目进到王府,不算太难。白天与黑夜,又有什么差别?”
  宋问摸摸眉心,无所谓的挑了挑。
  满这京城里,她最心疼的就是金吾卫了。原本是一把利刃,现在却被藏锋,导致人人都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诸人都在按兵不动,金吾卫也得低调行事。
  唐霈霖拍桌,喊她回神道:“我总不能每天都呆在这儿。”
  宋问:“他们也总不能每天都送几个人过来死死,唐毅更不可能被禁足一辈子啊。放心吧。”
  这放心,得是多久?那就说不清楚了。
  要看御史公太傅等朝堂大佬,谁先忍不住开口替唐毅求情。这时机非常不好拿捏,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唐贽什么时候气消。
  唐霈霖转过身:“你别忘了,你说要帮我的事情。”
  他如今名声不好,简直寸步难行。
  宋问摸摸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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