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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医女-第4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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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她隔着一个桌的承恩伯夫人和杨九真都看向她,承恩伯夫人眼里带着很惊讶的神色,好像还有一点期盼,说不清道不明,她是杨驸马的母亲,当然会跟别人的举动不一样。
  大公主表情也变了,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狠狠的瞪着林孝珏:“你胡说八道什么,本宫什么时候不给驸马治病了?”
  林孝珏一笑:“不然我怎么没听说?我可是名医,治好过那么多疑难杂症,你可别说没听过我的名头,我给汉王治好了失眠之症,宫里无人不晓,他可是你弟弟,既然有我这么厉害的医者在,你的驸马都病成那样了,你为什么不请我?”
  是啊,家人生病,死马当活马医也应该把所有大夫请个便啊,何况是那么有名的大夫。
  屋里的夫人小姐像是发现什么神奇的东西一样,看着大公主的眼神都带着雀跃。
  果真谁都不再想林孝珏的婚事。
  大公主哪知道林孝珏用的是调虎离山之计?
  她心里着急的全是关于驸马的病,福婉站着茅坑不拉屎,她早就想除之而后快,怎么可能给她治病。
  可是被一个医生当着众人的面提出来,那她要怎么办?
  太妃在一旁发话了:“你能治好驸马的病?”
  大公主听了大急,太妃可别帮倒忙。
  她忙在太妃耳边低语;“娘娘,您不是不喜欢她吗?孙儿绝对不求她,也不稀罕她给驸马看病。”


第18章 反抗
  太妃这一次倒是没占到大公主一边。
  她怒目而视林孝珏;“你能治好驸马的病?”
  林孝珏心道这个老妖妇又出来了,不是说圣上把她禁足了吗?一想明白了,贤王世子是她的亲孙子,亲孙子成亲她要来圣上也不能难为她。
  可是这人对于她来说,是真真的讨厌。
  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等着她回答,林孝珏道:“我还没有见过驸马,并不确定能不能一直好。”
  太妃冷笑:“既然不能,你夸的什么海口?”
  大公主一听忙道;“正是,本宫的驸马千金之躯,治坏了你赔吗?”
  承恩伯夫人听了大公主的话眼里闪过一丝怨恨之情,不过众人的目光都在大公主和林孝珏两边流连,没人注意她。
  林孝珏下巴微扬道;“看病要望闻问切,我都没有见过驸马,怎知他什么病?两位难道是听不懂我说语言?你们跟我不是一国人吗?”目光一沉,接下来就是不甘示弱的质问;“还是二位要故意为难我。”
  太妃固然是要为难她,不然谁都知道病人还没见过,怎知治不治得好?
  若是激灵一点的肯定会软语相劝,解释一下就过去了。
  哪曾想这个人不仅不肯低头,还敢当着众人的面指责她,这比在宫里皇上给的难堪更丢脸。
  太妃震怒,一拍桌子,砰地一声:“周清野,你好大的胆子,敢扭曲哀家的意思,哀家要杖毙了你。”
  张氏等亲人听了忙站起来,其实是想跪下求情,但是桌椅拜的密实,一时间不知道跪在哪里好,其他人也吓得不轻,屏气敛息不敢说话。
  贤王妃坐在太妃下首,反应过来忙道:“娘娘,今日是照哥大喜的日子,您就原……”
  “娘娘不必替我求情。”
  贤王妃话语才说一半,林孝珏打断了她。
  曾经刚入京城,她遇事隐忍过,退让过,耍个小聪明,但都差点把自己折腾个半死,现在她不想再隐忍了。
  她目光看向太妃:“我胆子大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娘娘今日才知道恐怕有些晚了,娘娘想要仗比我还请找到合适的理由,我到底犯了什么罪?杀人放火还是拦路抢劫,如果没有,娘娘方向,我是绝对不会束手就擒的,至于我会怎么做……”她目光又撩向大公主:“大公主是最清楚的。”
  大公主当然清楚,大公主要罚她,被她一个脚绊扳倒了,然后被她骑在身上揍。
  大公主听了脸气得铁青,指着林孝珏对太妃道:“娘娘即刻仗毙了她,仗毙她。”声音尖锐,好像要把人耳膜刺穿。
  这样失态的大公主让人众人有些畏惧。
  张氏怕林孝珏不好收场,一个劲的拽她袖口,旁氏和周清晗则站到了林孝珏的身侧。
  刘氏想了想也站过了过去。
  林孝珏微微一笑,轻轻推开张氏的手,毫不畏惧的看着太妃和大公主,还是问那个问题:“仗毙我?你们有何理由?”
  她这话纯粹是强词夺理。顶撞皇帝的亲娘难道不是大罪?说她忤逆没人敢求情。
  太妃气得手都握不稳,咬着牙道:“你敢顶撞哀家,难道还不够治罪?”
  林孝珏道:“我如何顶撞太妃娘娘了?我说的话,任谁听了都是解释,相反的,太妃娘娘和大公主无故刁难我,我病人还没见到,就要我承诺是否能治好,二位当谁是傻子吗?别人都听不出来吗?看我不顺眼就直说,何必找诸多借口,总之太妃娘娘今日想要就此惩罚我,我做鬼也不会服气,所以我就不会去做鬼,咱们到圣上面前评理去。”
  太妃和大公主现在怕极了皇上。
  皇上偏心,一个亲娘一个亲女儿都拉不过来。
  太妃见林孝珏说完一席话,众人看的目光就很复杂,有畏惧的,有同情,好像还有不喜欢的。
  她何尝让人这样审视过?
  她可是太妃。
  可是太妃又怎样?因为她是太妃,所以有人畏惧,但是太妃命令都不管用,所以还有人同情。
  又因为林孝珏说出了她的意图,就有那些个不懂事觉得她不多,就厌恶她。
  也真因为她说出了她的意图,所以真的惩罚她就显得气量小了。
  这小妖女伶牙俐齿什么都敢说,不是要气死人?
  太妃就感觉眼前一白,有那么一瞬间,她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娘娘……”贤王妃见太妃身子摇摇欲坠帮扶住了她。
  太妃缓过神来之后还是脸色发青的,她呼吸也变的急促,指着林孝珏道:“让她滚,让她滚。”
  大公主听了恨不得撕了林孝珏,太妃虽然骂的声大,但也说明了她不敢真的拿她怎么样,所以才让她滚。
  小刘氏看得有些傻眼,那么强悍的太妃竟然都不敢把这小妖女怎么样?
  又有点后怕,她之前是不是太莽撞了些?不过后怕也只是一点点,谁让她是方景隆的夫人呢。
  杨彤等几位找过林孝珏麻烦的小姐跟小刘氏的感受差不多。
  心想这永安公主连太妃和大公主都不放在眼里,难怪对她们爱理不理的,现在才真切的感受到,人家是公主。
  张氏见太妃气得够呛,怕林孝珏真的把太妃气死了,忙拉着林孝珏的袖子;“走吧。”在她耳边悄悄说着。
  林孝珏是要走的,但是被太妃这么轰出去,多少有点没面子,她想了想转头看着承恩伯夫人:“大驸马的病兴许我能治好,您若是有心,可以到医馆来找我。”
  她主动说出这话,承恩伯夫人又诧异又感激,杨九真也是如此,刚要说着感谢的话。
  那边大公主又炸了:“谁用你医治?也不看你自己半斤八两,真以为治好了两个人就比太医都厉害了,你还是省省吧。”
  大公主这话许多人不认同。
  林孝珏回头一笑,指着大公主:“你是不敢让我医治。”然后目光洒向众人:“大家可以作证,大公主这一推三阻四替驸马拒医,说不定驸马的病就跟她有关,驸马要是就此有个三长两短,就是她谋害亲夫。”
  “你放屁。”大公主怒不可遏,连脏话都飙出来了。
  屋里的人倒吸一口凉气,当然也有人隐忍发笑的,大公主四顾一下,更是脸都绿了。
  林孝珏挨骂也不急不躁,反而发笑:“反正我话撂在这,你肯定有鬼。”


第19章 心声
  林孝珏和大公主正吵得不可开交,有丫鬟悄悄走到贤王妃身边,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贤王妃脸色就变了。
  对众人道;“大家慢用,本宫去去就来。”
  她这一打岔,明显是有急事,林孝珏和大公主的争执声戛然而止。
  太妃反应过来拉住她:“出了什么事?”
  大喜的日子新娘子晕倒了能有什么好事?
  贤王妃对太妃屈膝一礼,什么都没说,就跟着下人走了,路过林孝珏的时候碰了碰她的手。
  林孝珏会意,对张氏交代一声:“大伯母跟嫂子她们在门口等我,我去去咱们就回家。”
  太妃和大公主在这里,她不敢保证她走后两个人不难为她的家人,她的家人没有封号也不够泼辣,可能会吃亏,所以支开了最好。
  张氏很早就想离开了。
  林孝珏前脚走后脚她就领着刘氏旁氏和周清晗出去了。
  屋里的其他女眷明知道贤王妃的举动不寻常,但是太妃问人家都没说什么事,她们作为客人,就更不能乱猜疑,正好大公主和林孝珏的热闹也没得看了,全都坐回到座位上。
  可已经断定贤王府出了事,自然不会再有心情像之前那么安心用餐。
  太妃看了大公主一眼,大公主忙叫了身边的侍女,在耳边交代几句,然后那侍女就离去了。
  林孝珏追上贤王妃。
  贤王妃拉着她的手往新房那边走,并道:“清扬不知道为何晕倒了,你随我去看看。”
  林孝珏几日前还见过钟清扬,并没看出她有病,心中点了个问号,什么也没说跟在贤王妃身后。
  新房那边贤王世子和福婉正在床边守着钟清扬,兄妹二人谁都没说话,但一致的行动一下子就能看出兄妹二人的感情是极好的。
  丫鬟匆匆走近新房:“世子,郡主,王妃领着永安公主过来了。”
  贤王世子道:“永安公主医术高明,她过来就不用担心了。”
  说着看向福婉,福婉很明显的看他松了一口气。
  福婉点点头,她是恼钟清扬骗自己的大哥,但是可没想让她死。
  脚步声临近,有三四个那么多人,贤王妃和林孝珏走近了新房。
  贤王世子和福婉忙让出地方。贤王世子看着林孝珏;“你看看她,看她怎么了。”
  林孝珏走近钟清扬床边,借着屋外的残阳光线看她,看不出什么,她化了新娘的浓妆,什么都遮盖住了,不过据她的推断没什么事。
  但怕自己诊断失误,她身手去摸钟清扬的手腕,钟清扬睫毛颤抖一下,下一刻眼睛慢慢的睁开了:“表哥……”她发音细若蚊喃,极尽虚弱的样子。
  林孝珏眉毛暗挑,她装的再像,但是气息是很稳的,根本就没病,所以也不应该晕倒。
  贤王妃听见她的声音叫了声阿弥陀佛,脸色好看了不少,俯身问她:“你怎么了?”
  钟清扬委屈的看向不远处的贤王世子兄妹。
  贤王妃目光跟了过去,看向福婉面色不虞:“我才看见,你不是不回来吗?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福婉不声不响的回家,回来之后还不见过生母,任是哪个母亲知道了都要生气。
  福婉却忘了这个茬,以为贤王妃是认为她惹了钟清扬,心里嘟囔着对别人竟然比对我还好,但是这不高兴她并没说出来,也没供出钟清扬晕倒的愿意,因为她到底估计钟清扬的脸皮,不知道应不应该跟母亲说。
  贤王妃见她不说话,也懒得再问她关于她自己的事,看向儿子:“清扬是怎么了?”
  钟清扬因为贤王世子和福婉咄咄紧逼不得已装晕,现在又怕她二人告诉贤王妃真相,尤其是林孝珏还在场,她压着嗓子道:“娘,是我一天没吃东西,所以头晕,是我身子不争气。”说着勉强要坐起。
  成亲的时候先娘子从早到晚都是累的,哪里能吃到东西,王妃是过来了,终于了然一笑,让她先躺着。
  贤王世子心有不甘的看了林孝珏一眼。
  林孝珏眼光何其独到?明显的感觉出了这家人有问题,笑了笑道:“娘娘,我大伯母还在门口等我,世子妃没什么大碍,我先过去了。”
  贤王妃道:“真是麻烦你了。”拉着她的手,要亲自送她。
  福婉见林孝珏隔着自己母亲的肩头一个劲的看她,跟了上去叫住贤王妃:“娘,我好久没见清野,我们两个说说话。”
  贤王妃正好放心不下作为儿媳的外甥女,就把林孝珏的手放到福婉手上:“那你替娘送送公主。”
  福婉点着头,跟林孝珏对视一眼,二人大步离去。
  她二人走的毫无踪影,最后一缕残阳也消失在窗外,龙凤烛在新人接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点亮,丫鬟此刻又点燃了四盏仙鹤嘴的墙壁灯。
  屋里亮如白昼。
  贤王世子见自己的母亲有心要把地方留给自己和钟清扬,先一步屏退丫鬟,让她们都站到大门口去,把大门都要关上。
  他如此郑重,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宣布,这让贤王妃心神不宁,等屋里只剩下她和儿子儿媳,她各看二人一眼:“你们到底怎么了?”
  钟清扬哀求的看向贤王世子。
  贤王世子心头一狠,不去看她,一下子跪到贤王妃面前:“娘,儿子求您成全。”
  贤王妃大骇,眼皮直跳,退后一步:“你干什么?”
  钟清扬还不死心,坐起来凄婉的叫了声表哥。
  可惜他太不了解贤王世子了,她的眼中表哥高大威猛,总是关心她护着她,心地善良心肠软。
  其实这个少年时而游戏人生,时而行事认真,一个词语概括,他就是随性。
  他不似风少羽执着狂傲,也不是兰君垣的温润坚毅,也不是薛世攀的偏执不灵,也不是汉王的审时度势,所以,他更不是陈博彦的优柔寡断。
  他就是他自己,感动时候要哭,动心时候要追,生气时候要怒。
  发现心爱的女子有了婚约,他立即退让,绝不横刀夺爱,这是义气,妹妹纠缠他人,他二话不说就是一个巴掌,是想打醒妹妹,这是讲理。
  有义气,讲道理。
  这样的人他也不想委屈他自己。
  他目光很坚定的看着贤王妃:“娘,我不能跟表妹做夫妻,我不喜欢她。”


第20章 说的就是你
  钟清扬听了贤王世子的话直接跌回到床上:“表哥。”她哽咽的发出声音,虽然不高,但也能感受到她的撕心裂肺。
  贤王妃听了简直如遭雷击,她诧异的低下头看着跪地不起的儿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贤王世子抬起头,语气更为坚定,脱口道:“我知道,说出这句话我突然轻松了,连日以来的郁郁烦闷顿时一扫而光,原来我竟这么不喜欢跟我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他看向钟清扬,目光饱含抱歉之情:“表妹,对不住了,如果是别的事我都依着你,也能勉勉强强勉强我自己,但我感觉如果跟你过一生,我的人生肯定是毫无乐趣的。我会像世间所有花心的男子一样,整日里惦记着别人的媳妇,看外面的女人都感兴趣,唯独不想回家看你,你说这样的夫妻做来有何意义?”
  连日以来的郁闷之情一扫而光。
  这么不喜欢跟我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这个人就是她。
  勉勉强强勉强自己都不行。
  跟你在一起,人生毫无乐趣。
  会十分花心,惦记着别人的老婆和外面的女人,就是对家里的你不感兴趣。
  这样的夫妻做来有何意义?!
  贤王世子的每一句话,都像根一柄闷棍,打的贤王妃都透不过气来,何况是当事人钟清扬。
  原来他不喜欢她到如此地步,跟她在一起简直生不如死。
  世间最伤人的话也不过如此把?
  拿着刀子活生生的拨开人的心,然后撒上盐粉,在它溃烂的时候倒上烈酒。
  钟清扬心肝脆裂,喉头甜滋滋的,她尝到了血腥味,哪里还坐得住,直接跪倒贤王世子面前,惊恐万分的看着他:“表哥,你真的不要我了?”
  贤王妃回过神来气得身子发颤:“照哥,你突然间胡言乱语些什么?你是不是灌了几口黄汤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贤王世子已经保定决心不跟钟清扬做夫妻,自己的亲表妹,当然他也不想再伤害她更多,至于她先去做出那些损人利己的事,他也就不追究了,更不愿意破坏她在母亲心中的形象。
  就摇摇头道:“我不是突然间胡言乱语,这些日子我都心不在焉,此时我才想透彻,因为我不愿意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娘你看,我都醒酒了。”说着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很疼。”
  贤王妃又是惊心又是心疼;“你们谁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转身看着跪在身后的钟清扬:“清扬你说,你表哥到底怎么了?”
  钟清扬跪行向贤王世子,泪流满面:“表哥,我们已经拜过堂了,你不能不要我,你不要我我只有死路一条。”
  是啊,好好的被退亲,让别人怎么想?
  哪里还有活路。
  贤王妃认者愤怒拉起贤王世子:“你给我起来,不许闹了。”
  贤王世子低头看着钟清扬:“就这样你也要跟我?”
  钟清扬已经泣不成声:“表哥,你是我的天,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
  贤王世子听了一阵恶寒,一天怜惜之情都没有了,只想到了自己,心想我这辈子是不是就这么毁了?
  贤王妃急的恨不得把两个人丢在床上,让他们现在就洞房,她用拳头捶着贤王世子的肩头:“你要气死你娘了,那是你亲表妹,都拜过堂了你说不跟她做夫妻,你这不是要逼死她,你更是要逼死我啊,我可怜的妹妹……”
  贤王妃怎么问都问不出究竟,也气得大哭。
  三个女人一套戏,两个女人半台多。
  贤王世子心想有娘在肯定要护着表妹,但是我也不能跟她做夫妻。
  他后退几步,继而向门口方向后退。
  钟清扬见了大急,绞着帕子喊他:“表哥,表哥……”
  贤王妃也看出不对劲,伸手去抓他:“你要干什么?”
  贤王世子一躲,道:“我不管了,反正我不跟她做夫妻,剩下的事我不管了。”说着转身就跑。
  这是什么事?
  新婚之喜新郎撂下我不跟她做夫妻就要跑?
  贤王妃见识不好提裙去追。
  她哪里能跑过一个正直阳光一般年纪的少年男子,贤王世子一边跑一边扔东西,礼帽,喜服……凡是跟新婚有关的,戴在他身上的一股脑全扔了。
  然后哈哈大笑:“本世子才不结这劳什子的婚。”
  贤王妃心中大骂,不想结你早干什么去了?怕人笑话钟清扬,她立即有了主意,喊道:“快把世子截回来,他喝多了。”
  贤王世子引的家中奴婢一阵骚乱不细表了。
  福婉说是送林孝珏,其实是要跟林孝珏说悄悄话。
  等二人到了偏僻的花径,有晚灯照耀的地方,福婉停下脚步看着林孝珏;“我表姐为了嫁给我大哥撒谎,伤害了无辜的南公子,这件事还是你提醒我的,不用我细说了吧?我都查清楚了,方才戳穿了她的谎言,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
  林孝珏心里把福婉说的意思的可能性组织了一边,道:“不管对不对,你都已经说了。”
  福婉垂下头:“是,已经说了。”又抬起头一笑:“你是不是早看出我表姐心术不正了?”
  岂止心术不正,还很毒辣。
  林孝珏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福婉自己设计少施晚晴那件事,不是为了掩护钟清扬,而是事关皇家的掩面,少施晚晴不洁,汉王都没有冷声,她说出来,实在不妥。
  而且对福婉也没什么好处。
  她道:“既然你觉得她心术不正,那日后就防备着些吧,今天你们好像起了冲突,我怕她对你不利。”
  福婉做了个不屑的表情:“这她还不敢。”想了想气势低下去;“她喜欢我大哥倒是真的,所以我现在想来都糊涂了,她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林孝珏道:“我不知道对不对,我只知道人太执着了对自己不好,对别人也不好,她不光是执着,还让别人给她担骂名。”摇摇头:“至此一点,她人品就是有污点的,还想什么对不对?”
  是啊,这人就是坏的。
  福婉也执着但不钻牛角尖,很快就想通了。
  她笑呵呵的看着林孝珏:“剩下的让我大哥烦恼去吧,我也不想了,我送你出去。”
  林孝珏道;“好久没见,你下山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福婉道:“我本来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想要单独跟钟表姐说话,等闹洞房的人都走了我才现身,要不是被大哥遇见,我现在已经走了。”
  林孝珏不知道福婉是什么心里。
  特意来告诉新娘子我知道你是坏蛋,然后再悄悄溜走。
  可能是想让钟清扬有所顾忌吧。
  她想起两句诗,事了拂身去,深藏功与名。
  福婉是这样潇洒的女孩。
  可就是“杀人”的功夫不到家,所以就没办法拂身去。
  一定是这样的。
  福婉不想当众现身,把林孝珏送到有人的地方就跑了。
  林孝珏随便找了个王府的丫鬟,让她送自己去前门,是,她不太熟王府的路。
  丫鬟把林孝珏送出大门,并陪她找到周家的马车才离去。
  车夫告诉林孝珏夫人小姐都在车上呢。
  林孝珏对他颔首,刚要蹬车,就感觉背后有两道热烈的目光盯着她。
  她倏然一回头。
  王府里陆续有客人出门,男男女女三三两两。
  兰君垣负手站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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