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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医女-第6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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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二早已躲开他的指责,道:“或许大人真的没有别的事?那我告辞。”
  “你等等。”
  薛大人见儿子拒绝的坚决,慢慢回过味来,到底自己这么多年没有管过他,他吃了那么多苦,心里有气也实属难免,小人都是这样的心胸。
  他叫周二过来:“我知道你还是想认祖归宗的,不然你今天就不会来见我,我会将你的名字记录在族谱之上,这样你总该认我了吧?”
  周二佯装考虑的样子。
  薛大人道:“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说。”
  周二道:“那我母亲呢?薛大人也一并将母亲写在族谱之上?”
  夏雪当然不能写,当年的事薛家人根本不知道,到现在都不知道,跟夏雪,是无媒苟合,薛家族人肯定不会接受这样一个女人,或许看在血脉的面子上,能同意薛秀臣入族谱。
  薛大人道:“记在嫡母名下,你嫡母不会不同意的,这你不用操心。”
  不仅不给母亲名分,自己还得认别的女人为母亲?那母亲六年的坚守算什么?连个有名分的外室都算不上?
  周二对薛大人失望透顶,以前也失望,却没有这般刻骨铭心的想要与他划清界限过。
  他没有表态,接着问道;“大人付出这么多,一定是有所图谋吧?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大人也绝非善类,怎么这么好的事,大人会突然想到我头上?”
  一个寄人篱下的飘萍,能得嫡母父亲庇佑,当然是好事。
  薛大人道:“这确实不是你应得的,身为薛家人,谁都得为家族名誉有所牺牲。”就像他当年,当然不是想抛弃夏雪了,但是家族名声容不得夏雪和薛秀臣抹黑,他考取了功名,祖父说,必须要担起家庭的责任,他没办法。
  夏雪又是之后出现的,天都不帮她。
  “所以你身为我的儿子,就得为我分担这些东西,薛家需要一个三元及第的子孙,而且十三是真真正正嫡母所处的孩子,于情于理,你都得让着他,就算你中了状元,对薛家名声也于事无补,反而可能招来非议,十三才是锦上添花,你懂了吗?我可以给你名分,但是你必须放弃此次春闱排名,立即回老家去,不得参加殿试,是薛家老家,我会帮你安排好安身立命的产业,再给你娶个贤妻,让你一生衣食无忧,这是责任,你无法说不,只能接受。”
  周二似笑非笑:“原来大人是觉得我挡了薛世攀的路?你的长子,挡了你肯承认的嫡子的路,我就得做出牺牲?”
  “这有什么好委屈的,身为薛家人,需要你牺牲,这是你的荣幸。”
  “去你的薛家人。”周二终于忍无可忍:“你薛字是镶了金边了?你就那么恬不知耻的认为,我真的稀罕姓薛?我告诉你,我一点也不稀罕,我之所以来见你,是想知道你到底衣冠禽兽到什么程度,现在看,拿掉衣冠两个字你都不配,你毁我善良母亲一生,现在又想拿你那不值钱的薛字来毁我仕途?你好大的脸,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无耻之徒,我肯定不会姓薛,我也绝对不承认我姓薛,我没有这么无耻,无耻之人才能姓薛。”
  薛大人怎么也想不到温文尔雅的儿子敢对他出口忤逆之言。
  “你这逆子。”他气得差点倒仰,身为薛家人,是他一生的骄傲:“我是你父亲,你生父,你不怕遭天打雷劈?”
  周二手指上苍:“我家公主说,任何人相处最起码的准则就是,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我对你好,你就应该对我好,而不是靠着什么父母兄弟的称呼唯一关系,老天若是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它也枉为天。”
  “你害的夏家人家破人亡,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顾,老天都没打雷劈死你,他哪有资格劈我?”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薛大人一手撑在桌面上,一手捂着胸口,心绞痛的冷汗直流。
  周二手指敲着桌子上:“我再告诉你,我已与福婉郡主订了亲,是王爷坐得主,婚贴都已经交给礼部了,谁稀罕你安排的贤妻,没有你薛长源,我走南闯北,呼朋唤友,现在还考中了会元,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充实,多好,你死了你那份恶意满满的心吧,我会稀罕你认?”
  “反了,反了啊,我是你生父,不知感恩,我就不该生你……你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那场大雨呢,不然你怎么和母亲相认?难道我要天天把龙王供起来?原因的原因不是原因,我永远不会感谢你。”周二说到这,眼中的寒光更添了一层含义,声音也更沉了:“我再警告大人一句,我没有吃过薛家一粒米,大人在打我算盘的时候不妨先想一想,没有养过别人,别人是否会对你有感激之情,话已至此,这是斯文的警告,大人若再有下次,我可就不是这样的我了。”
  说完,见薛大人倒坐在椅子里也不扶,迎着门外投过来的阳光,当的一声打开门。js3v3


第1148章 
  薛世攀一脸震怒站在门口,目光不错的盯着前方的人。
  斜投下来的光线十分明亮,将对方俊逸的容颜照的透明的白。
  那高挺的鼻子,跟自己的简直一模一样,还有脸型,难怪之前总觉得这个下人像是在哪里见过,原来竟是自己的哥哥。
  薛世攀感觉无法接受,攥紧了拳头。
  周二冷哼道:“混不吝,我的出现,本是名正言顺的,就算不是,也是你爹制造的谎言,让我不堪,所以你不该对我耿耿于怀,有什么事,就跟你爹说去。”
  他早已将他的想法看都,一语中的的指责了他,并且将他拨到一边,潇洒离去。
  薛世攀久久才回过神来。
  那个下人……
  好像人家不是下人,还中了会元,还是自己的大哥。
  薛世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被那个伪君子的父亲折磨了十九年,突然间有个哥哥。
  他冲进薛大人的包间,居高临下的看着依然在椅子里喘息阵阵的薛大人:“我都听见了,你有私生子,比我还大。”
  薛大人瞪大了眼睛:“十三,你怎么会在这里?”
  薛世攀冷笑:“我要不在这里,还真不知道你竟这般光彩,欺骗良家女子,说自己未婚,还生了儿子,让儿子找上门,好一个道貌岸然的陈世美,平日里对娘大呼小叫,对我耳提面命,你怎么说得出口?你的身正吗?你教学生的时候,不会因为你的无耻而感到面红耳赤吗?我已经找不到言语来形容你的卑鄙,你简直不是人……”
  他不断摇头,十分难以置信的样子。
  这让薛大人觉得无地自容又愤怒异常,一个两个都要当逆子,都有资格来教训他?
  他吼出来:“你懂得什么,我给过他们钱,要不是夏老爷子闹腾,我隔了两年,就会去看他们。”
  “然后将我和母亲抛弃?你简直是人渣。”薛世攀陡然间大哭,一口鄙夷的口水吐到薛大人额头上:“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你是人渣,我不会再认你了。”
  他是真的被父亲自认为理所应当的兽行惊到,发泄完,又觉得无法面对父亲,掩面而走。
  薛大人知道这个儿子有些轴,怕他说到做到,更怕他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比如将他的丑事公布于众,儿子做得出来,所以他也顾不得身体的不适,起身去追。
  薛世攀是年轻小伙子,他哪里追的上,等他出了门口,人早已无影踪了。
  薛世攀浑浑噩噩来到老师床前,老师因为病痛吃了安神的药,睡着了。
  他跪下来哽咽道:“先生,午夜梦回,我做过很多错事,我惶恐挣扎,十分自责,当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做那些事,现在看来,是家学渊源,我爹竟然背着我娘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还生了比我大的孩子,我该怎么办?我鄙视他,可是他是我爹,我想杀了他,他还是我爹,我以后到底该怎么跟这个伪君子相处?不然我揭发他吧。”
  薛世攀风一般的起身,立即被一个颤抖的声音叫住了:“十三。”
  许文馨睡的迷迷糊糊,就听见薛世攀说我杀了他吧,顿时就吓醒了。
  之后的话,也听见了。
  他忙叫住薛世攀:“你方才说什么?哭成这样?发生什么事?”
  薛世攀见老师醒了,找到了主心骨,将父亲的无耻行径又说了一遍。
  说完伏地痛哭:“这种人,怎么可能是我爹?”
  许文馨深深叹了一口气,他跟薛大人算是儿时就相熟了,薛大人年轻时性格有些执拗,还目空一切,不满婚事,就能离家出走,那时候他还很佩服他的勇敢。
  怎么也想不到,离家出走的经历,中间还有欺骗良家女子这一层。
  四十多年的老朋友都不是自己想象中的人,别说,他真的觉得遍体通寒,原来人性这么难以看清。
  他叹息一声单手虚扶着薛世攀:“十三,你年纪小,不知道,人生很多事,是身不由己的,不管你父亲当年如何,后来他重新回到你母亲身边,对你呕心沥血教养,他就是个负责人的男人,浪子回头金不换,这件事你不能再追究了,这是其一,你父亲已经改好了。”
  “其二,长源若是毁了名声,你是他的儿子,也抬不起头,不能揭发他,周二听你说的他的态度也不会揭发你爹,这件事就让他烂到你们肚子里吧。”
  薛世攀不置可否,哭声不停。
  弟子自小就在棍棒下教育成才,本来就没感受到多少父爱,现在接受不了事实也是人之常情,真是可怜。
  许文馨又道:“十三,男子汉大丈夫,别哭了,咱们要以大局为重,你想想,你爹是为了帮你开路,才肯把这段往事揭发出来,可是这也没用,周二不买账,这条路走不通了,咱们还得想别的办法。”
  说完这话,就联想到薛大人的无能,自己的亲儿子,怎么会收拢不了,不然明明可以好好利用,私生子为嫡子让路,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薛世攀听了老师的话才回过神来,擦干眼泪道:“难道只能去牢里贿赂管家,让管家咬公主府的学子这一条路了。”
  许文馨病态的眸子没有以往清明,但竖眉敛目的样子还是让人无法忽视他曾诲人无数的强大气场:“不是贿赂,犯人需要什么贿赂,是威胁,只有让人感到害怕,那些人才能听你的话,所以,先去打听一下这管家有什么家人,必要的时候……”
  接下来的话许文馨不说薛世攀也能听懂,控制管家的家人。
  这可就会被人抓到把柄。
  薛世攀揭发过董其昌,找过林孝珏的替身,但他自认为坦荡,都不是恶行,可是绑架人,一个弄不好,被反咬一口,就是要被判入狱的罪行。
  他摇头:“老师,不能这样做啊,会脏手……”
  林孝珏从外面进到花厅过的时候,见周二一人坐在厅里,胸前欺负脸色潮红,既像兴奋,又像是气愤,脸色神色复杂。
  但不管怎么样,可以得出结论。
  不正常。
  “二哥这是怎么了?”
  周二悲伤之余又觉得骂完薛大人十分解恨,尤其是薛大人气得倒仰的样子。
  让他兴奋莫名,他偏着头看向林孝珏:“他认我了,可是被我拒绝了,我现在心里五味陈杂。”他拍着胸脯:“又觉得好爽。”


第1149章 把柄
  ♂!
  林孝珏坐下来听周二说完他和薛大人见面的整个过程。
  薛大人的无情,让她这个局外人都举得恨的牙根直痒痒。
  林孝珏抬头问道:“那么二哥,你的真实意图呢?还想认他吗?
  周二之前还是心存希冀,薛大人能认下他们母子。
  如今摇着头,眸光没有得不到就不甘心的怨恨,所以说的话都可以当真。
  “我原本想认他,是希望他给我母亲一个说法,我母亲不是别人外室,她是正头娘子,我也不是私生子,我没有见不得的身世,显然,他不可能认识到错误,我是想让他认错,让他道歉,这是前提,没有前提,薛家从未养育过我,我认他们有什么用?”
  会降低自己的身份。
  这样林孝珏就放心了,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他最不希望的就是那些曾经伤害过别人的人,在没有忏悔之前,轻易就被原谅。
  她想了想道:“你们说话的时候没被人听见吧?这个时候很多双眼睛盯着我们,要是把你们的关系曝光,对咱们没什么好处。”
  周二沉思道:“当时太激动,还真没注意,就知道薛世攀知道了。”
  薛世攀的态度,之前周二在讲述的时候就说了。
  林孝珏不认为他能刮起什么风浪。
  她一笑道:“我也是随便想起来的,兴许不会那么巧。”
  可是周二却莫名的烦躁不安起来。
  两个人说话间,天慢慢黑下去。
  下人来传话厨房要开饭了。
  林孝珏今天跟周云锦约好,要一起吃饭,于是别了周二,回到自己的院子。
  吃完饭,天就黑透了,乌云密布,一点星光都没有。
  这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天气。
  林孝珏在廊下消食,田管事突然来报:“再生来了。”
  王再生人深沉机智,话又少,而且杀伐果决,林孝珏安排了他一件大事。
  她忙的一挥手:“请进来。”声音透着说不出的兴奋。
  田管事也预感到了大事要发生,不敢怠慢,赶紧去叫王再生。
  漆黑的夜,廊下的串串灯光也比往日暗淡多了。
  自家公主站在灯笼下,微风摇曳着烛光,将她的样子闪的恍惚不明,本就捉摸不透的人物,更加增添了许多妖冶之感。
  王再生站在台阶下低声道:“不出公主所料,行动的人是杨泽文,被李驸马戴个正着,管家的家人咱们都保护好了,谁也无法伤害半分。”
  林孝珏声音冷中带笑:“我哪里是保护他们,是不想被人咬罢了。”又问道:“杨泽文可收监?”
  王再生道:“是,看他的怂样,只需一吓唬,就得说出前因后果,他的幕后指使,这次跑不了了。”
  拉薛世攀陈博彦一起下水,周二不肯给薛世攀让路,林孝珏早就料到,许文馨那伙人,狗急跳墙会想到栽赃她。
  说实在的,许文馨和薛世攀到底是读书人,想的办法都太幼稚了,也相对干净,江湖上的人用起这种计谋,要狠多了。
  许文馨的就很容易反制。
  林孝珏抬头看着好似要吞噬一些的黑幕,眯眼笑了笑道:“二哥,咱们明天去刑部听审吧。”
  夜晚黑的下人,却只下了一丁点雨,早上醒来,都看不见湿意。
  若不是半夜睡不着,许温馨也不会知道下雨了。
  他派杨泽文去威胁牢里王维钊的管家,杨泽文去而不回,这让他凌晨才忍不住睡了一下。
  可是到底睡不踏实。
  许文馨叫来贴身小厮:“杨泽文还没有来复命吗?”
  小厮摇头,正说着,守门的下人说薛世攀来了。
  许文馨病的下不来床,薛世攀这几日都是,用过早膳就来请安。
  许文馨对小厮嘘了声:“莫让公子知道。”薛世攀是反对他威胁管家的,说会脏了手。
  都到这个时候了,不拼一拼三元及第的名头就会失之交臂。
  而且就算败露,谁就能证明是他指使的?
  不赔的买卖,就是杨泽文失去消息令人心烦。
  接着薛世攀就进来了,许文馨把小厮打发下去,薛世攀因父亲有私生子的事还没打气精神,并没有发现许文馨方才是在跟最信任的小厮说话,而那小厮,都不是在室内伺候的。
  他精神不振走到老师床前,行了礼。
  问老师今日可好。
  许文馨一脸愁态道:“这怎么行啊?马上就要殿试了,你得打起精神做准备啊,皇上只会在前三名中点状元。”
  通常点的都是第一名,也有例外,就是第一第二都有皇上都不喜欢的理由,那么第三就捡便宜了。
  薛世攀当然不会认为自己很差,低头道:“徒儿这就去温习。”
  没等他出的门,守门的下人用匆匆忙忙进来,脸色煞白,说话声音变调;“老爷刑部来了两队衙役,要带您会衙门里问案。”
  薛世攀回头,蹙眉看着自己的老师:“老师跟刑部有什么案子?”
  许文馨心想难道是杨泽文败露了,那也不可能啊,杨泽文不会供出他,而且虽说威胁,只是跟管家说几句话,这还能惊动刑部的人?
  许文馨让大家不要慌张,告诉下人:“我身体不适,问他们什么事。”
  按理说,许文馨是大儒,士林中的导师级人物,可以见到皇上,门徒很多都是当官的,他身体不适,谁都得给面子。
  可是来拿人的衙役却软硬不吃。
  下人又哭丧着脸回到卧室:“老爷,那些蛮子说了,事关春闱泄题大案,满朝文武都看着呢,您要是不出去,他们就要进门亲自抓人。”
  那样就一点面子都不留了。
  薛世攀脸色越发沉重了:“先生,您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许文馨对刑部的人十分不满,但后果已经想的清楚,他怨气也没表现出来,有恃无恐道:“可能是传我作证之类的吧,你不要担心,我就跟他们走一趟。”
  “可是您的腿。”薛世攀和下人都觉得这不是个明智之举,不过面对凶神恶煞的衙役,是秀才遇见兵,肯定是不会通融。
  许文馨强忍着痛麻感下了床:“无妨,我也要去,不去,怎么能把永安公主那些小人踩死。”


第1150章 臭名要昭著
  薛世攀陪同许文馨一起来到刑部大堂,作为强制被邀请过来的人,许文馨哪怕有很高的声望,也不得不站着,不得不等着传唤。
  薛世攀见高堂之上林孝珏在刑部尚书之后的宾客席位上。
  不管林孝珏来干什么,她坐着他却站着,都让薛世攀十分不舒服。
  除了刑部尚书,还有东厂太监监审,金河作为御使,在一旁坐着笔录。
  王维钊徐彪还有管家都是被审问之人。
  王维钊形容有些憔悴,但目光很清明,说明没受到什么刑罚,就是受不了从辅臣变成阶下囚的过程。
  徐彪也如此,他是在榜贡生,虽已招供,但还没有审判,读书人特有的权利就还在。
  只管家有一些异样,跪着的时候左边手腕不停的颤抖,还有於痕,是刑具所致。
  管家已经把徐彪和王维钊接触的经过全都招供出来,徐彪也承认了给了王维钊一万两,但是都没有直接证据表明王维钊泄题给徐彪了。
  所以这才是案子审问的关键。
  薛世攀听了刑部尚书的几句问话之后,还是不明白,到底与老师何干?。
  直到管家指认杨泽文威胁他,说是绑架了他的家人,让他指证永安公主帮自己的学生买考题。
  他控诉的声泪俱下:“小的只知道公子孝敬了我家大人一万两银子,至于考题,小的从来都没见过,也没听大人说起过,永安公主更是从来没跟大人联络过,如何泄题,如何买卖考题?
  有些人要故意栽赃,小人不肯,就性命相逼,大人,小人只是替人办事的奴才,可也知道礼义廉耻,没有的事,小人怎能说?他们去伤害小人家人,请大人做主。”
  尚书大人自然要把杨泽文带出来。
  许文馨已经确定,衙役传唤自己是为了什么了。
  可他不怕,杨泽文目光十分委屈的瞥向他,他看都不看。
  杨泽文求助无望,绝望的跪在刑部尚书面前:“大人,都是许文馨逼迫下官这么做的,下官是受人指使。”他也是进士及第,可以免跪的,但是他站不起来。
  看一眼记录的金河御使,将头低的更低了。
  终于说到正主了,刑部尚书不出意外的,传唤许文馨到正下方来。
  许文馨腿挪不动,薛世攀强架着他走到杨泽文身前。
  薛世攀见老师已疼的额头上全是冷汗,气愤的看着堂上众人;“我老师怎么可能支使人做这种事,定人是杨主簿陷害再栽赃,他还是带病之身,大人不问清楚就把老师叫来,可知会给老师带来多大的伤害,这伤害还不仅是身体上的,老师声名远播,经此一事,谁敢保证世人眼睛都是雪亮的。”
  学生替自己出头,许文馨没有制止他,不管是身份还是病痛,他都需要一个人为自己发声。
  刑部尚书心想,这些读书人真是无耻之间,还总是先发制人说的理直气壮。
  他沉声道:“想要证据,如果杨主簿的证词还不过的话,那么金河御使亲耳听到的话,应该不会有假吧。”
  金河愤愤然站起来,指着杨泽文却看着许文馨:“本官亲耳听到杨主簿对王大人的管家说,你知道让你指证永安公主的人是谁吗?是大儒许文馨,人家弟子三千,遍布朝野,一个永安公主还想跟人家为敌?你不指证,你会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他还故意学着杨泽文的语气说话,惟妙惟肖,更像是亲耳听到的了。
  许文馨差点让杨泽文气吐血了。
  如果他分量真的比永安公主还重,用得着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
  不用,而且威胁人,话也不应该是这么说的。
  许文馨无地自容,用止不住的咳嗽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嗓子都快吐出来了。
  之前许文馨就跟薛世攀提过这个话茬,说真的,到这个时候,薛世攀已经不信老师是无辜的了。
  而且看指证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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