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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医女-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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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上众位一时低着头,私下无声交流着新的。
  皇上命陈国公和风少羽出去后,身子慵懒的往龙椅上靠了靠,叫了声兰君垣:“兰爱卿。”
  兰君垣拱手低头:“圣上。”
  皇上道:“听说你仗打的漂亮,这次平定江西,想要什么封赏,你说吧。”他带着淡淡的笑意,好似兰君垣提什么他都会答应。
  是奖励?更多大臣听不出皇上是玩笑还是认真。
  定国公眉心一蹙,踏出一只脚,迎上皇上凌厉的目光又退了回去。
  谁都知道,他是看不得兰大人好的。
  有熟悉皇上表情的大臣认为定国公是多此一举,突然间替兰君垣捏把汗,皇上这是试探,如兰君垣真敢要封赏,一定没好果子吃。
  兰君垣从容抬起头,脸上表情没有一点惊喜,他拱手道:“圣上,微臣从江西归来,只用了一个半月的时间。”
  皇上笑容不减:“很快,定要快马加鞭才行。”
  兰君垣眸光带着哀伤:“正如皇上所说,因为匪患之后,江西百姓的日子并没有好转,今年天降大雨,江西颗粒无收,眼看着就要入冬,许多百姓还无家可归。梁大人从江南紧急掉来十万旦粮食,但也不够江西百姓过冬之用,臣之所以快马加鞭赶回,是请各位大臣重视江西灾情,谋想对策,与江西百姓共度难关。”
  说得好,那些担心的大臣心中石头方下,他所问非所答,说的却是江西的灾情,这样的人不是莽夫,也不是只顾蝇头小利者
  皇上脸上的笑意敛去,问道:“灾情已经如此之重了?”
  兰君垣难免要痛心疾首:“是。”
  皇上看了看定国公:“方大人,你不是一直说江西无事,只是少点粮食而已吗?”
  不那么说弟弟的罪不是更重了,方景奎支吾一下,迈出一步道:“这都是兰君垣的一面之词,圣上别忘了,他挟民抢了太守府,将军粮和军饷一扫而空,怎么还会有那么多难民?定是他为了邀功信口雌黄来的。”
  皇上看看兰君垣。
  这兰君垣才敢解释:“圣上和方大人若是不信,我军中尚有江西百姓一三七人,问他们便知。”
  方景隆一听,这些人不是他命令方家死忠押解回来的吗?就是他们将弟弟方景奎大成的肉泥。
  方景隆差点捶胸顿足:“圣上圣明啊,那些那是百姓,他们是刁民,围攻官府的刁民,应当严惩。”
  兰君垣道:“圣上,古人有云,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若是安居乐业,谁人会做刁民,方太守在江西的所作所为江西百姓皆可作证,若一人是冤枉了方太守,两人也是冤枉了方太守,三人,十人,百人都是冤枉了方太守,那么江西万万千千的百姓都冤枉了方太守吗?恐怕微臣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鼓动不了万民的心。”
  是啊,一个人骂你人家的错,两个人骂你还是人家的错,那身边的人都骂你,还是人家的错吗?殿上大臣猜忌的看着定国公。
  方景隆赌气跪下来:“圣上明鉴,我方氏对朝廷忠心耿耿,舍弟在江西五年,从前并未听过有何怠政懒政,现在人死了,墙倒众人推,我方氏不服。”
  兰君垣看舅舅一眼:“方大人,方太守横征暴敛,匪患侵城不战而退,这只能说他无得无道,也没人说他对朝廷不忠,更没人说方氏族人对皇上不忠,方大人莫要混淆视听。”
  “闭嘴……”你个小畜生。方景隆差点没隐忍住,要是皇上不在,他敢打死这个外甥。(未完待续)


第018章 降
  舅甥两人当朝吵起来,这让人觉得莫名又理所当然,莫名是从前没听说二人有冲突,理所当然是方景隆也真的从未照顾过这个外甥。
  皇上冷眼看着二人,看吵得差不多了,问道:“兰君垣,你让百姓打死方太守,这事可是真的?”
  兰君垣郑然摇头:“绝无此事。”
  “你胡说,不然景奎是怎么死的?”方景隆怒道。
  皇上斜他一眼:“你问还是我问?”
  方景隆赶忙敛下身子:“皇上圣明。”
  皇上道:“朕若不圣明,如何叫圣上?你不得插嘴。”
  方景奎战战兢兢答是。
  这一幕经常上演,有时候两个人在朝堂上吵起来就压不住火,皇上就是这么压人的,所以其他重臣也就习惯了,低头跟着喊道:“吾皇圣明。”但说实在的,就因为呵斥定国公就说皇上偏向于兰君垣,那是不实际的,各位大臣心中还是没谱。
  皇上一抬袖忽略他们,再次问向兰君垣:“那是不是你带人抢了江西军粮和军饷?”
  兰君垣答道:“不是。”
  皇上一立眼睛。
  兰君垣镇定自若道:“赏罚分明,有功者赏,我军将士平匪有功,当重伤,犒劳军饷怎称得上抢字?
  还有军粮之事,且不论江西粮仓中是否都是军粮,即便是军粮,当时江西全民皆兵,反过来也是全军皆民,开仓放粮,为众将士填饱肚子,此乃也不叫抢。
  圣上若非说此事是抢,那带头抢的也是圣上。”
  “你放肆。”方景奎大成呵斥道。然后怕皇上骂他,忙转头看向皇上:“圣上,这小子打了场仗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侮辱您的名声。”
  皇上淡淡一下,看向兵部侍郎。
  兵部侍郎忙站出来道:“兰大人所言非虚,当年圣上带兵祛除鞑靼,途径太原。正好赶上太原一县蝗虫过境。皇上曾将随军粮草发给当地子民,就曾说过,万军皆来自于民。”
  皇上当时还是燕王。为了拉拢民心,征当地壮年为兵。
  方景隆此时也想起这件事,牙根痒痒的看着兰君垣,这分明是强词夺理。
  兰君垣气息一如既往。目不斜视。
  众位大臣也有记得此事的,一经提醒。全然想到的是,这兰君垣拍得一手好马屁啊。
  果不其然。
  皇上听完侍郎的一番话,渐渐露出笑意:“这事你们也记,真是闲得很。”
  侍郎心中喊冤:“要是不记得。今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臣们即可会意,直呼吾皇圣明。
  方景隆心中的愤恨且不提。
  皇上被众人恭维着,脸上笑容更甚了。又问兰君垣:“那方大人告你抢了方太守的虎符,此事你认成不认成?”
  兰君垣腰背一挺:“微臣认成。”
  “你总算承认了。”方景隆拱手愤愤向皇上:“圣上英明。他承认了。”
  皇上点点头:“我又不聋,不用你再说一遍。”
  方景隆知道自己心急犯了皇上的忌讳,忙收回身子,安静下来。
  他要冷眼旁观,抢主帅虎符,这也是死罪。
  其他大人自然比他还要安静,这兰君垣都承认了,什么罪就只能等着裁决了。
  皇上又问兰君垣:“那你有没有什么苦衷?”
  兰君垣摇头:“微臣没有苦衷,微臣只是为了攻打江西城,若没有方太守的虎符,军力不够,江西攻打不下。方太守乃微臣娘舅,微臣不顾亲情,抢夺与他视为不孝,方太守官居太守,微臣乃宫中小小侍卫,以下犯上是为不忠,微臣确实抢了方太守虎符,是不忠不孝之人,便无法为自己开脱,微臣没有苦衷。”
  没有你还说这么多?方景隆斜着眼瞪他。
  其他大臣心中感慨,以退为进,皇上更喜欢这种直白的,兰君垣看似无事了。
  果真。
  皇上听了却连连点头:“既然你自己承认,那此事就在清楚不过了,你抢了方太守的虎符,扰乱军籍,这确实该罚,但念你平定江西有功,这功过相抵,方才的奖赏朕就此收回。”
  功过相抵也就是无功无过,面对方景隆的咄咄相逼,没有比这个结果更好的了。
  众大人直呼吾皇圣明。
  兰君垣磕头谢恩。
  唯方景隆不服,这时候他也不顾及皇上忌讳不忌讳,叩首道:“圣上若就此放过兰君垣臣第一个不服,臣不服。”
  皇上淡淡吐出一个字:“曰。”
  方景隆道:“既然能抢虎符,那军粮和军饷之事也和他脱不开干系,臣弟方景奎也不能白死。”
  皇上道:“谁说方太守白死了?”难道皇上要追封方太守?
  众人低头倾听。
  皇上道:“江西太守方景奎,贪赃枉法,天灾人祸之前,弃万民于不顾,立当就地处死,念起早已身亡,便绕起鞭尸之罪,随便藏了吧。”
  不是这样的啊,方景隆要喊冤,皇上凤眼一眯,凌厉如剑。
  “别拿朕当傻子,五年来无人参方景奎,他就作威作福五年,这些与你定国公脱不了干系,定国公治家不力,纵其方氏子弟祸害乡里,当属大罪。”
  皇上真的会处置定国公?定国公一党心内揣测着,不知要不要求情。
  “吾皇圣明,定国公乃朝中栋梁啊……”礼部二把手先跪下来求情。
  一声过后其他大臣则要给面子了。
  纷纷跪下,知乎皇上圣明,然后对定国公一顿赞美。
  皇上看看这些大臣,又看向方景隆,暂时不置可否。
  方景隆战战兢兢诉苦:“皇上,臣惶恐啊,臣惶恐。”
  皇上长舒一口气:“算了,念你平日治国有功,这次就免你死罪,罚俸禄半年。”
  像方景隆这样的重臣,那点钱就是挠痒痒,不算惩罚,果真还是宠信定国公,说惩罚也只是做做样子。
  众位大臣随人情,再次齐呼皇上圣明,站起来。
  方景隆领罚,但意难平,他再次谏言:“皇上即便惩罚臣,臣还是请求皇上重判兰君垣。”
  这是多大的仇,都这样了还不依不饶。定国公不怕惹怒皇上引火烧身吗?
  兰君垣听着背后的嘘声心道:皇上讨厌被人揣摩,但他不是圣人,终究会被人摸头,方景隆之所以咄咄相逼,不是他傻,是因为他深知皇上喜欢这样无理取闹的他。若是他太精明,反而惹皇上猜忌,他不动声色看这个舅舅一眼。
  皇上这时候好似被方景隆说动了,他临时又做出裁决:“兰君垣,你欺舅在前,又有定国公不服,今日朕削去你五品带刀侍卫之职,罚你去交泰殿做看守,你可服气?”
  交泰殿是大皇子居住之所,大皇子是个残疾,殿中冷清只有一个皇子妃陪伴,剩下的就是十名宫人,用来做使唤的,真的再没什么人。
  皇上让一个可以打胜仗的栋梁之才去给残疾人守门,不是贬,是非常贬。
  众位大臣你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低下头。
  这才是皇上最后的意思啊。
  方景隆嘴角露出淡淡一笑,稍纵即逝。
  但还是被兰君垣捕捉到了,他不为所动,坦然自若:“臣当受罚,没有不服,谢主隆恩。”磕头下去。
  大事裁决完,皇上一挥袖:“被你们闹腾的,什么兴致都没了,都下去吧。”
  是,他们经历猜测,猜测,再猜测,但谁也没猜到这样的结局,也挺不安的,众位大臣也不愿意多久,纷纷跪安。
  “吾皇万岁万万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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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韩家请帖
  贤王世子三人气喘吁吁来到一户人家的大门口。
  候昌明指着那匾额道:“就这家,我看见她们从这家后门就去的。”
  林府,贤王世子低下头对伙伴道:“这是吏部林世泽大人的府邸。”
  候昌明道:“这林大人的夫人是太医院少施大人的女儿,他家倒是有几位小姐,不过这林大人与少施氏生的却只一位,排行第五的,这小姐最有可能懂医术,这就对上了。”
  贤王世子很纳闷:“别人家的小姐你怎么这么清楚?你不会连闺名都知道吧?”
  候昌明得意的道:“这个我倒是不知,不过我这么大了,我娘最近正在给我物色媳妇呢。”
  贤王世子砸他一拳:“不是说好了先不娶媳妇吗?你娶媳妇我们都不理你。”
  杨云飞跟风点头。
  “好好好。”候昌明告饶道:“不过现在也不是说我的时候,咱们不是来请大夫的吗?”
  杨云飞这才想起来,露出惊喜的表情道:“既然都知道是谁了,那咱们还等什么,赶紧叫门啊。”
  贤王世子和候昌明异口同声指着他:“你去。”
  杨云飞不甘的跳起来:“干嘛又是我。”
  贤王世子照着他脑门上就是一巴掌:“等东宝好了,就可以不是你了。”
  杨云飞撇撇嘴,“当当当”去叫门。
  林世泽还没回来,少施氏闻听门外有三个公子找二老爷,忙问通传的人:“是什么样的公子?没说找老爷什么事?”
  通传的人谨慎回答:“都穿着锦衣玉服,说要请老爷找小姐帮忙。”
  “请老爷找小姐帮忙?”少施氏有些懵懂:“哪位小姐?帮什么忙?”
  通传的人不知摇头。
  少施氏想了想,她家的女孩子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有小姐跟外面的贵公子有交情呢?
  还是三个。
  少施文娴对那通传的人道:“你再去问一下,他们要找哪位小姐,记得不要唐突了贵人。”
  通传的人忙领命下去。
  不一会的功夫他又回来了,禀告道:“那为首的公子说他们要找会医术的小姐。”
  林府除了她没人会医术,可她都已为人妇了。
  少施文娴彻底被通报的人说蒙了。
  她耐着性子再次问道:“三位公子年岁几何?”
  通报的回忆道:“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
  更不可能是认得她的了。
  少施文娴一蹙眉:“你再去问问,三位公子家住何处。”
  通报的人哎的一声,忙又退去。
  不多时他又回来了。这次神情有些忐忑。
  少施氏问道:“怎么了?没问出来吗?”
  通报的人低头道:“三位公子不报姓名家室。只要见老爷,小的回他们老爷不在,是夫人要问。那三位公子便说等老爷回来再说。”
  少施氏更好奇了:“那三位公子现在还在门外吗?”
  通报的人摇摇头:“已经走了,说稍后再来。”
  这就奇了怪了,少施氏左思右想没想通,到底是谁。找的又是谁呢?
  贤王世子三人离开林府。
  贤王世子道:“我想了想,咱们三个就这么贸贸然去请一位小姐。显然不妥,咱们还是去找韩叔,让他下帖子给林大人,这样就正式多了。也不显得轻薄。”
  候昌明眼珠一转问道:“世子爷,您平时可不在意什么唐突不唐突的,今儿个是怎么了?”杨云飞也好奇的看着他。
  贤王世子瞪二人一眼。
  “说你们不学无术。你就真是连屁都不懂,那林世泽好歹是五品文官。人家的小姐即便会医术,又不是摇铃窜巷的大夫,能你说请就请得来的吗?”
  候昌明不屑道:“你就告诉他们你是贤王世子,看谁敢不来。”
  杨云飞狂点头:“亮出你的名号不就得了。”
  贤王世子一人头敲了一下:“又败坏我的名声是不是?我又不是不学无术之人。”说完他哼了一声,步子阔起来。
  候昌明心道,我们不败坏,你自己不也名声不好吗?他捅了杨云飞腰眼一拳,跑了。杨云飞哎呦一声去追他。
  三兄弟按计划去了礼部尚书府,将事情说了一遍,尚书大人如何应对,此事暂且不提。
  兰君垣出了偏殿大门,知道风少羽在见皇贵妃,一时半刻出不来,他便先走了。
  与梁大人南下之时他就孑然一身,此刻又被降了官职,更是除了一身皮囊什么都没有了。
  独自一人归家。
  才刚踏入兰府门槛,身后的大门就刺耳的关上,母亲带着贴身的丫鬟和小厮站在门口。
  她身着紫衣,头戴金钗,一双细长的眼睛刻在瓜子脸上,正一脸怒意的瞪着他。
  兰君垣淡笑着走过去,双手一拱,头低下去:“孩儿见过母亲。”
  方氏一个大巴掌拍过来,响声震耳,下人们全都低下头,屏气敛息。
  兰君垣觉得头嗡嗡响,清醒一下,他抬起头,笑容不改。
  “孩儿惹母亲生气了。”
  方氏又一个大巴掌呼过来,这次好似动了真怒,兰君垣晃了一下。
  他摇摇头,再次站好。
  还是淡笑着看着母亲:“母亲若是不解气,就打到解气为止。”
  他将脸凑过去。
  方氏眼睛立起来:“你以为我不敢打死你?”
  兰君垣笑脸依旧,轻声道:“孩儿怎会有那么愚蠢的想法。”虽然像是气话,但总会听出淡淡的忧伤。
  方氏深吸一口气:“你连你的舅舅都能害死,你还有一点人性吗?你简直是畜生。”
  兰君垣笑了笑:“母亲骂的是,孩儿谨记心中了。”
  “你……”方氏巴掌再次提起,兰君垣左脸让出去。方氏想了想,还是拍了过去。
  又是啪的一声。
  兰君垣感到嘴角有些热。他伸手擦了擦,然后再伸出右脸。
  方氏这次没有抬手,冷冷道:“你大了,我管不了你了。”
  兰君垣低下头:“孩儿不敢。”
  方氏道:“咱们母子没什么好假装的,你此刻就在这里跪着,跪到明天早上。”
  兰君垣不由分说跪下,跪得笔直。然后抬头看向母亲。
  他越听话。方氏心中越疼,眯眼扫了他一眼,吐口气。转身走了。
  这样的情景在兰君垣的成长中总会上演。不过是跪的地方不同,有时候是大门口,有时候是小门口,有时候是后花园……不一一列举。
  时间也是长短不定。同样不一一表述。
  兰府的下人习以为常,也便没人来过问这位大公子了。
  再说礼部尚书。他跟林世泽并没有什么交情,听了贤王世子的话,回到书房写请帖,可这求人家小姐出诊的帖子就不怎么好写。
  韩夫人将丈夫从书案前推开:“你不写我写。难道孩子的命还没有你的面子重要?”
  尚书大人真是冤枉:“夫人啊,人家是小姐,又没有坐堂开馆。你贸贸然请人家来看病,又不相熟。这不是损人家吗?”
  韩夫人道:“你一定要写的那么清楚吗?看我的。”
  她提笔写了几个扭捏的字。
  韩大人一看,差不多意思就是请五小姐来交流医术。
  媳妇大字都不认得几个和人家交流什么啊?韩大人惊奇的看着夫人。
  韩夫人会意,瞪丈夫一眼:“那我跟他家有不熟,难道说喝茶赏花啊?再让人误会。”
  是,他们家东宝也到了说亲的年龄。
  而且这样也好,让林家有所准备,知道不是说亲,也没那么唐突。
  韩大人想了想,媳妇写的已是最佳的说辞了,不过这字太难看了。
  韩大人站到媳妇旁边提起笔,自己又抄写了一份,这才让下人送到林府。
  林世泽傍晚归来,接到帖子十分诧异。
  她叫来少施文娴问道:“夫人,白日里可曾有人找我。”
  少施氏听他问道,沉吟片刻将白日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林世泽拿出韩家的请帖:“这韩大人说要请瑜儿去切磋医术,这是什么道理?”
  少施文娴拿着帖子看了一遍,放下来摇摇头:“白日里那三位公子只说要请咱们府上的小姐,没说是孝瑜啊。”
  林世泽目光变得有些不高兴:“瑜儿还小,暂时不急着议亲。”
  少施氏一听丈夫如此说,心知是丈夫误会了自己,他定以为她与别人夫人攀交情,给女儿商议婚事了。
  少施氏黛眉显着不高兴:“韩府的帖子上写的清楚,是请孝瑜切磋医术,可老爷又不是不清楚自己的女儿,我们孝瑜怎会医术。”
  “我是说过不让女儿学那营生,保不齐夫人背后教他。”林世泽语气冷冷的。
  少施氏怒由心生,她是医家女,可他父亲已经坐上了太医院左判的位置,怎么这营生就被他看不起了呢?
  这个男人说话也太过无情了些。
  不过她没表露出来:“我知老爷不喜欢,又怎么会教孝瑜这个。”
  见他脸色没有缓和,她又道:“我娘家人更不会教孝瑜医术了。”
  林世泽这才正眼看着妻子:“那别人是怎么找上门的?”
  少施氏淡笑道:“老爷这么一问,倒是把我难住了,咱们家孝瑜平时连房门都不出,我也没叫她见过外客,更别说男子和韩家,故而这韩家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是他们搞错了吧。”
  这么一说倒是也有可能,但是具体怎么搞错了也不知道。
  林世泽想了想道:“不管错不错,我女儿怎么会去赴约?照你白日里说的,这分明是要我女儿做女郎中,这个韩尚书也太无礼了。”
  他竟有些生气。
  少施氏看着礼部尚书的章刻,心中连叫可惜,尚书之家,就如此回绝了实在可惜,但也拗不过林世泽去。
  她放下帖子,心中的想法只能作罢。
  风少羽在家呆过了一晚上,小伙伴都没来找他,气到不行,第二天上午就杀到贤王家,准备找世子算账。
  又被告知世子早早就出去了。
  他一出门后面就一定会跟着那三个鬼东西,不是市井就是青楼了。
  可即便有了范围,也不知道他们今天会选择在那一带活动啊,风少羽闭着眼睛点兵点将,最后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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