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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南枝-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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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真的?”
    “身手不错谈不上,不过比寻常的仆妇多几分力气罢了!”七姑谦逊道。
    刘冬月点了点头,说:“七姑,等会那个蔡霜可能会过来。郡主交待了我些事,你能不能把香儿和坠儿借给我用用?”
    七姑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只是她心里实在是好奇,不知道姜宪嘱咐了刘冬月些什么,刘冬月又要借香儿和坠儿干什么?
    她不由自主地就在上房周围打着转。
    下午,姜宪歇过午觉,那蔡霜果真来了。
    姜宪在外院的花厅见蔡霜。
    随行服侍的是刘冬月,香儿和坠儿在花厅里奉茶点。
    七姑觉得自己终于知道了姜宪为什么要让刘冬月当值了——姜宪要见外男,身边不能全是些丫鬟婆子吧?
    她想着这件事就这样算是完结了,心里有些郁闷,长长地叹了口气,就准备转移回屋。
    花厅那边却一下子闹腾起来。
    她听到了桌椅打翻的声音,还夹杂着几声惊呼。

☆、第六百三十七章 吓破

    七姑心里一惊,急忙掠了过去。
    姜宪已经不在屋里了,香儿和坠儿神色木讷地立在挂着鹦哥绿绡纱帷帐的大红色圆柱旁,刘冬月正面色冷峻地指使着两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黑衣人道:“把人用麻袋装出去,寻个僻静的地方弄死了,别脏了这地界。然后花个两、三两银子寻副薄棺装殓了,送去晋安侯府。”
    刚才还趾高气扬地求见郡主的蔡霜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
    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满面的震惊。
    凭江湖经验,七姑知道蔡霜是被人打昏了。
    可刘冬月的话却让她心底一凉,随后冒出冷汗来。
    他们,他们要杀了蔡霜!
    七姑脑子里空荡荡的,站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刘冬月带着那两个人用麻袋装了蔡霜,背着麻袋的黑衣人和她擦肩而过,若有所思地望了她一眼,七姑这才一个寒颤,终于反应过来。
    她上前几步,一把抓住了香儿的肩膀,急声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发生了什么事?郡主呢?”
    香儿身子一抖,半晌才哆哆嗦嗦地道:“郡主,郡主来了客人,刘管事把花厅服侍的都遣了下去,点了我们俩人奉茶……那人得意洋洋地跟郡主说他都做了些什么事……郡主笑眯眯地听着……那人讲完了,郡主就问那人:‘你知不知道通常这种事都有两个结局?一是被引为心腹,一是被杀人灭口。’那人的脸色就变了,忙说:‘郡主是个慈祥人,帮郑先生把儿子的学籍调到了西安,帮陆大人嫁了女儿,我一心向着郡主,郡主自然是拿我当心腹了。’
    “郡主就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喊了声冬月。
    “刘管事就进来了。
    “郡主对他说了一句:‘这里就交给你了。’
    “然后就转身走了。
    “那人愣了愣神,骤然间神色大变,抬脚就朝郡主走的方向扑了过去。
    “我和坠儿惊呼着拦住了他。
    “两个黑衣人就像无常似的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一人上前一个箭步就蹿了过来,抬手劈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那人嘴角翕翕地倒在了地上。
    “然后您就进来了……”
    所以昨天才问她香儿和坠儿是不是也会些拳脚功夫。
    他们这是怕那蔡霜发怒,伤到家里的丫鬟小厮。
    七姑迷迷糊糊地想。
    蔡霜她们都认识,是大人的手下,曾经拜访过李府。
    这个时候,她们却没有一个人敢提及他的名字。
    郡主要杀他,隔墙有耳,她们怕祸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别人怎么想她们管不着,但这个人的名字却不能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可见香儿和坠儿已经知道了事态的严峻。
    尽管如此,七姑还是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青天白日,郡主居然要杀人,而刘冬月还一副见怪不怪,理所当然的样子……她是不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事?!
    七姑也顾不得这些了。
    她不禁喃喃地道:“这样不行!那人是朝廷命官,若是死了,朝廷会彻查严惩的……”她说这话的时候,又不禁想到刚才刘冬月说的那句“买副薄棺殓了送到晋安侯府去”的话。
    郡主这不仅仅是要杀人,而且把人杀了还准备大张旗鼓地把尸体给人送过去。
    那不是妥妥地打人脸吗?
    蔡霜可是晋安侯府的子弟,晋安侯能忍得下这口气吗?若是晋安侯拼死告到了皇上面前,皇上就是再怎么想帮郡主,也不能当着朝臣的面睁眼说瞎话,保证郡主安然无恙吧?
    七姑想到这里,再也站不住了。
    她一溜烟地跑去上院。
    因为要见客人,姜宪之前换了一身见客的衣裳。此时回到屋里,姜宪卸了簪环,随意换上了在家里惯穿的衣衫,舒舒服服地靠在临窗大迎枕上喝着茶。听说七姑要见她,立马就让人带了进来,请她坐下后吩咐水苏去给七姑端碗绿豆沙过来:“据说是今年的新绿豆做的,可惜我体寒,常大夫不让我喝,我也就只能看着你们喝,过过眼瘾了。”
    她说着,微微地笑,澄净的眼睛像汪湖水,宽和而又温暖。
    这样的人,会去杀人吗?
    是自己看错了听错了吧!
    七姑定定地望着姜宪,心乱如麻。
    她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装聋作哑当不知道……郡主和李谦都是有大能耐的人,她应该相信他们这样做是有理由的,也能解决才是。
    七姑心不在焉地接过了丫鬟递过来的绿豆沙。
    姜宪看着不由一笑,索性开诚布公地道:“七姑是看见刘冬月行事了?”
    “是!”七姑一惊,随后又觉得自己的回答太简单粗暴了一些,忙道:“也不是……我是在担心……那人毕竟是朝廷命官……他是瓦罐您是瓷器,为了他这种人若是惹上了麻烦就不值当了……”
    姜宪不由暗暗点头。
    七姑没有指责自己杀人,而是担心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她向来对真心关心她的人都非常的宽容。
    “别以为什么人都能在我面前说得上话。”姜宪淡淡地道,“在我面前说错了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七姑喃喃未语,心里却忍不住道:“这代价也太大了些!”
    可她到底忍住了没敢说。
    如果蔡霜不是朝廷命官,她都想杀了他了。
    还好郡主有权有势,若是换了其他女子被他这样当傻瓜似的利用,只怕早就谣言满天飞,不死名声也完了。
    七姑这么一想,就对蔡霜同情不起来!
    她一生被名所困,最讨厌就是这种用女人名节做文章的人。
    姜宪看了,抿着嘴笑,道:“你不用担心,别说蔡定忠那人是个典型的墙头草,不敢和我顶真。就算他敢和我顶真,蔡霜做了什么,传了出去只会坏了他晋安侯府的声誉,我照样能想办法撸了他的爵位。蔡霜是个小事,你不必放在心上,不会有什么事的!”
    七姑只得暂时把心落下。
    过了午膳,蔡霜的尸体送往京城。
    刘冬月回来复命。
    姜宪又问起那火枪图来:“知道是谁在打听那些图纸的消息吗?”
    “好像是靖海侯府。”刘冬月低声道,“还不敢肯定。刘公公说,他会继续查下去的。”
    他当然会好好地查下去。不然若是东窗事发,会非常麻烦的。
    姜宪想了想,道:“那你九月份再去一趟,仔细看清楚了那些图纸,别被他们糊弄过去了。”
    刘冬月连连点头,让姜宪“放心”,他会叮嘱刘清明小心的,并保证今年年底一定把那火枪图弄到手。

☆、第六百三十八章 结局

    姜宪却觉得这件事进展的太慢了,她叮嘱刘冬月:“不能等到年底,十月初一之前一定要把图纸拿到手。到时候你得亲自经手,用拓好了的去把真迹换出来。”这样,即便是会有细微的差别,至少可以保证他们拿到的是真图。
    再次听到这样的话,刘冬月还是胆颤心惊地应了。
    姜宪端了茶。
    他忙起身告辞。
    回到屋里,却看见七姑在他住的院子里徘徊。
    刘冬月思索了片刻,迎了上去。
    “七姑!”他和善地打着招呼,“您怎么在我这里?可是有什么事?”
    七姑欲言又止。
    刘冬月只当没有看见的,笑道:“您要不要到我屋里来喝杯茶?”
    七姑想了想,笑着进了刘冬月的屋。
    刘冬月还保持着在宫里做内侍时的习惯,虽然屋里只有一床一椅一柜,但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洁洁,没有一件多余的物件,更不要说灰尘杂物了。
    七姑不由道:“你回来也有几天了,怎么这屋里还这样冷冷清清的?”
    刘冬月从柜子里拿了茶叶出来,一面给七姑沏茶,一面笑道:“我不是在外面跑就是在郡主面前当差,这屋子也不过用来睡个觉,所以有点冷清吧?”
    七姑觉得不止是这样,可到底有哪里不对劲,她又一时说不上来。她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也就没有多想,而是道:“冬月,我年纪虽比你长,可见识却没有你多。你要不嫌弃我这个做姐姐的,我有些事想请教你,还请你教教我。”
    刘冬月猜到了她为什么事而来,想着姜宪并没有避着七姑,可见是要用七姑的,她既然察觉到了自己的不足之处,自己不妨和她说说,也免得她以后办事畏手畏脚的,耽搁了郡主的事。
    “姐姐您请说。”他客气地道,“都是给郡主当差,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七姑想了想,斟酌着言语,慢慢地道:“郡主这样好吗?一言不合就……”
    ——要人的命!
    刘冬月盯着手上的茶盅,良久才低声道:“您是没有在宫里呆过。在宫里呆过的人都知道,像郡主、太皇太后这样的身份,若是看谁不顺眼,根本就不用开口,只要把这人晾个几天,就有巴结奉承的人主动帮着给穿小鞋、甩脸子。如果要是恼了谁,不用慎行司的人动手,不是落了井就是跳了湖。郡主还算是好的,好歹把尸体送给了普安侯府,让普安侯府知道出了事要找谁,不用没头苍蝇似的乱窜。蔡霜做的事毕竟上不得台面,郡主这样,也是告诉晋安侯,有什么事直接过来问,不要乱打听。”
    他把安国公府的兴衰讲给了七姑听,并道:“当年谁没有奉迎过安静妃,可安国公府是勋贵里爵位最大的,就被太皇太后惦记上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翻身。谁也不愿意为了他们家去触太皇太后的霉头。”
    七姑愕然。
    刘冬月就笑道:“您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啊,就仔细地瞧着好了。蔡霜死了,最多溅起个水花。这还得看郡主放不放过晋安侯府。太皇太后平时虽不管事,可若是要管事了,皇上是不会为了这样一个人忤逆太皇太后的,这世上能干的人多得是,有才华的人多得是,皇上还要名留青史,做个文治武功的帝王呢!”
    是不是因为在皇上、太皇太后这些人眼里,他们不过是个仆妇,去了旧人自有新的来,还多得是等在那里排着队上赶子的想近身服侍的?
    七姑想着刘冬月的话,觉得自己从前的想法有点可笑。
    做李家内院的管事嬷嬷,借着李家的官威在前夫和前夫的家人面前扬眉吐气,让他们后悔……如今看来,她离郡主的心腹还远着呢!
    而想做郡主的心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她现在只想好好地当差,不被姜宪嫌弃就好。
    因为心里的这些事,七姑休沐的时候没有留在府里指点香儿和坠儿功夫,而是去了集市,买了些香粉首饰,散了散心。
    只是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夏夫人的贴身嬷嬷,她和两个衣饰华丽的妇人站在巡抚衙门后门好像在道别,看见七姑,她忙迎上前来,热情地和七姑打着招呼。
    七姑知道在别人眼里,她算是郡主的人,可平时代郡主和这些高门大户应酬的却是情客和百结,她不管是说话的水平还是察颜观色的能力都不足,怕给郡主丢脸,她很少和这些人来往。不过,迎面碰到了,肯定是要寒暄几句的。
    夏夫人的贴身嬷嬷并没有向七姑介绍身边的两位妇人,可那两位妇人的眼睛却一直盯着七姑瞧,让七姑忍不住也朝她们望去。
    这一望,她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两个妇人有些眼熟,又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七姑心中一突。
    她年轻的时候走江湖,和很多人打过交道,难免会碰到曾经打过交道的。可她现在是郡主身边的人,若是因为她的缘故牵扯到郡主身上就不好了。
    七姑勉强和那嬷嬷又说了几句话,就笑着告辞。
    那嬷嬷笑着送了她两步,就折回去重新和那两个妇人说起话来。
    七姑耳朵灵,走了几步听到有妇人问夏夫人身边的嬷嬷:“刚才那位姐姐好气派,不知道在哪里当差?”
    就听见夏夫人贴身的嬷嬷道:“那还用说。嘉南郡主身边的嬷嬷,虽不是体己的,可郡主待身边的人和善,走出来比别人家官宦子弟的太太还强。”
    七姑撇着嘴笑了笑。
    没想到有一天别人会说她“气派”。
    回到甜水井,她看见夏巡抚的那个侄儿正垂头丧气地由郑从陪着出了侧门。
    她装作不认识似的,和两个人擦肩而过。
    突地就听见夏公子抱怨道:“反正我们是后会无期了!我叔父这次是铁了心要把我赶回老家去了。还派了人跟着,说我若是敢跑,他就把跟着我的那几个打死。我们都以为他是说大话,谁知道我昨天不过是出去和同窗喝了两杯,我叔父就真的把看着我的一个小厮打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呢!这次来向你辞行,还是叔父同意了我才能来的。”
    夏公子也要被送回老家了吗?
    七姑脚步微顿,又听了一耳朵。
    “还有卓然那里,我现在是什么事也不能干。你一定要帮我写封信过去,告诉他他走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所以才没有去送他。我现在也不在西安了,让他有什么事可以去我老家找我,就是我给你的那个地址。还有蔡大人那里,还好他帮我澄清,不然我还被我叔父关在小黑屋里呢。”夏山说着,垂下了脑袋,长吁短叹地道,“不过现在和关小黑屋也差不多。我叔父连我爹的面子都不看了,没等我爹过来就要直接把我给送回去了。”

☆、第六百三十九章 低头

    郑从还在那里劝慰夏山:“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件事是你做的不对嘛!虽说是为卓然出头被冤枉了,可你们若不往那里走,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误会了。你叔父把你送回老家也情有可原,你也不要说得那么可怜。你在老家跟着家里的西席好好读书,等过些日子事情过去了,你爹一高兴,说不定就又让你去咸阳读书了,到时候我们就又可以在一起了。”
    夏山嘿嘿地笑,赧然地道:“我哪能和你比啊!说不定等我回到咸阳王氏书院读书的时候,你都考上举人了,早不和我同窗了。”
    郑从笑道:“那你就继续努力呗!不是说苏老泉,二十七,始发愤吗?你可比苏老泉年轻多了!”
    “你不要咒我好不好?”夏山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道,“二十七,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郑从直笑。
    夏山就道:“我来找你,除了和你道别,还有件事想找你帮忙!”
    郑从笑道:“你说!”
    夏山想了想,眉头微蹙地道:“我原本想亲自向蔡大人辞行,可我叔父说蔡大人不在西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我准备了一些谢礼,你到时候帮我送给蔡大人吧!然后代我向蔡大人道谢。上次他去我们家的时候,我还被叔父禁足,没有见到他,这次离开西安也不能亲自向他道谢,我心里觉得有些对不住他,不想让家里的管事送堆礼过去算是完事,那也太冷漠了些。”
    “放心!”郑从笑道,“一定帮你办好!”
    夏山笑着向他辞行,临走的时候却忍不住嘀咕:“蔡大人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那天去我家里的时候明明还答应了我这两天找个时间叫上你一起喝酒的,当时也没听说他要去哪里公干啊!出去也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空欢喜一场。你见到他,一定要好好说说他。他也太不守信誉了!”
    郑从忍俊不禁:“我见到了他一定责备他一番。”
    夏山这才满意了。
    郑从想到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这个没谱却很有趣的朋友,还真有些难过。
    俩人说着话,他一直把夏山送到了街口这才折了回来。
    只是他一进门就被郑缄叫到书房,问起夏山的事来。
    郑从还是挺喜欢夏山的,生怕他给父亲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言词委婉地为夏山说了好几句好话。
    郑缄心不在焉地听着。
    他刚知道姜宪杀了蔡霜的消息时,惊愕的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等回过神来心里不由得苦笑,不知道姜宪这样做是好事还是坏事。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不管姜宪从前的身份是怎样的显赫,她现如今是出了阁的郡主,是李谦的妻子,却还保留着宫里上位者的做派,说杀人就杀人,说贬官就贬官,时间长了,不免会惹了人非议。
    为今之计,唯有请太皇太后出面帮忙管管嘉南郡主才是!
    可这话该怎么跟李谦说呢?
    他正为难着,就听说夏山来拜访儿子郑从。
    此时听了郑从的话,郑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夏山这哪里是来辞行的,分明是被夏哲支使着来向姜宪求饶的——我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把侄儿送回老家看管,这一件事就算是翻篇了!
    夏哲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郡主若是能顺着梯子下坡还好。
    否则两人之间有了矛盾,夹在中间难受的只有李谦了。
    话说回来,李谦这人还真心不错。能打仗不说,最要紧的是知道怎样和朝廷的那些阁老、身边的那些文臣武将们交际应酬。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走得远。也只有这样的人,他觉得帮着有意思。
    郑缄思索着,安抚了郑从几句,就问起郑从在王氏书院的功课来。
    他想让郑从今年下场科考。
    郑从是知道郑缄的心思的,见父亲问起功课,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答,也就暂时把蔡霜的事放到了一旁。
    郑缄却让妻子郑太太给姜宪送酸菜:“你前两天不是说郡主很喜欢吃酸的什么野菜吗?我看家里还挺多的,你要不再给送点过去。顺便跟郡主说说,今天夏大人家的侄儿来向阿从辞行,阿从好像也送了些你做的酸菜给他做佐餐。”
    郑太太朝着丈夫撇了撇嘴,道:“想让我去给郡主递话你就直说,拿什么酸菜做幌子?我不妨直接地告诉你,郡主喜欢我的地方多着呢,这两天不做酸菜了,郡主让我告诉她绣绒绣,说是绒绣比苏绣和湘绣都简单,她要绣副花鸟图给太皇太后送过去。”
    郑大人压根不知道这些绣法有什么不同,讪讪然地笑着道:“太太火眼金睛,还烦请给带个话。我这不也是看在那个夏公子和阿从关系不错的份上吗?”
    “我看你是怕郡主和夏大人掐起来让大人左右为难吧?”周太太再一次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丈夫的心思,一面去拿绒绣的工具,一面道,“不过,我也觉得夏大人这姿态已经放的够低的了,郡主若还是揪着不放,对她声誉不好,不如得饶人处且饶人!”
    嘉南郡主搅浑了太原官场之后又开始搅和西安的官场,简直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她还有什么声誉可言吗?
    郑缄在心里腹诽道。
    可这话却不能跟太太说,怕隔墙有耳。
    他叹了一口气。
    有点替李谦发愁。
    娶了个这样的老婆,有好的一面,可若是糟起心来,也让人没有办法啊!
    那边姜宪得了消息,只是微微地笑。
    夏哲还是和前世一样胆小怕事!
    她还没怎么样呢,他就赶紧把自己的侄儿送走了,生怕她把他侄儿怎样了似的。
    不过这样也好,他就不会来管李谦的事,李谦以后想做什么都会比较方便。
    只是不知道郭永固打的什么主意?前世他一直呆在四川没有动过,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事。可他敢找上李谦做生铁生意,就不可能是个老实安分的人,这个人还是得好好查查才行。
    再就是七姑。
    今生不像前世,有禁卫军使唤,如今要查什么都得自己想办法。七姑应该认识很多江湖人,如果能让七姑帮着安几个暗棋在像郭永固这样的人身边,以后行事也方便些。
    姜宪突然觉得,如果能把漕帮抓在手里应该不错。
    特别是七姑还和漕帮有些渊源。
    她肯定喜欢衣锦还乡!
    想到这里,姜宪不由抿着嘴笑了笑,对教她绣绒绣的郑太太道:“我们也把七姑叫来一起绣吧?我觉得这个还挺好玩的!”

☆、第六百四十章 举手

    郑太太原本不过是陪着姜宪玩,自然应允。
    七姑突然被叫过来学绣花,不免莫名其妙,偏生姜宪还问她:“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她离家多年,也不知道家里现在到底是怎样一个情景,不过姜宪问她,她还是老老实实地道:“有三个叔父,七个堂兄弟,其中六哥过继到了我家。有几个侄儿侄女倒是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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