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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南枝-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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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宪笑道:“我离家久了自然就想家了。如今皇上的身边有皇太后照料,又有汪阁老等人帮着打点政务,皇上只要好好地跟着师傅读书就行了。”
    赵玺眼角泛红,低声道:“皇姑母,我长大了,您会来看我吗?”
    谁知道呢?
    姜宪从来不对人说谎,就算是赵玺也一样。
    她道:“到时候看情况吧!”
    姜宪以为赵玺会追问,谁知道赵玺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拉了拉她的手又很快放下,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低声道:“皇姑母,我知道他们因为你帮着我,就把你赶走了。你放心,等我长大了,我会帮你报仇的。”
    姜宪愕然。
    这都是谁告诉他的!
    她不由想到前世自己被毒杀的事,斜睇了眼低眉顺目服侍在赵玺身边的闵州。
    闵州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忙上前两步悄声道:“奴婢对郡主忠心耿耿。郡主只管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的。”
    就在姜宪把权力交出去的第二天,简王和汪几道就去了慈宁宫,好说歹说,非要太皇太后把抚养赵玺的权力交给韩同心不可。
    太皇太后不同意,还是姜宪出面从中帮着说和的:“赵玺可不是普通的小孩子,他是皇帝,是九五至尊。除了吃喝玩乐,还得要学习诸子百家,帝王之术。您若是把赵玺养在身边,除了要管他的吃喝拉撒之外,还要管他的功课。您这又是何苦呢?若我是您,只管把小皇帝交给他自己的嫡母教养去,您只要负责逗他高兴就行了。说不定在小皇帝的心目中,您这样的才是真正的疼爱他呢!”
    老人家立刻就明白了姜宪的意思。
    做戏做全套。
    太皇太后还是和简王、汪几道等人闹腾了好几天,这才把赵玺送去了坤宁宫。
    不然姜宪也不可能在坤宁宫的大门外遇到赵玺了。
    而闵州这么说,多半也是怕他跟着赵玺去了坤宁宫之后不讨韩同心的喜欢,被从赵玺身边调走吧?
    姜宪点拨他:“你若是遇到什么事,不妨去向太皇太后求救。最不济,也能在慈宁宫里呆着。等到皇上长大了,懂事了,自然会论功行赏。你可别傻傻的沉不住气才是!”
    闵州立马就明白了姜宪的意思。
    他目露感激地望着姜宪。
    姜宪想到京中那些对她的流言,觉得自己还是得给韩同心下几道绊子才是。
    她走之前见了几个宫中的老人,这才去辞了太皇太后,出了宫。
    白愫和房夫人、姜律,新进门的吴兆都在宫门口等着姜宪。见姜宪拖了十几车的箱笼,守宫门的侍卫却像没有看见那些箱笼似的,一个个毕恭毕敬地目送姜宪出门的样子,不由得目瞪口呆,直到姜宪坐的马车停了下来,姜宪下车来和他们打招呼,他们才回过神来。
    “你就这样出来了?”房夫人犹不信地看了一眼宫门前的侍卫。
    姜宪不解。
    房夫人无力地道:“他们都不盘查一下的吗?”
    姜律扑嚇一声笑,指了指姜宪的身后,道:“看看谁来了?”
    众人望过去。
    就看见一路小跑过来的王瓒。
    他喘着气道:“还以为你会过了午时才出宫,没想到你这个时候就出了宫。还好我今天当值,来得及。你一路顺风!我今天不能送你出城了,但我娘在城外设了酒宴为你践行……”
    “早知道我就应该悄悄地走的。”姜宪后悔道。
    虽然她只通知了姜、王两家和白愫,可还是来了这么多人给她送行,她觉得有些不好。
    毕竟大家都有各自的事。

☆、第七百八十章 送行

    “胡说!”房夫人第个不答应,嗔笑着帮姜宪整了整衣饰,道,“等你下次来京城的时候,我已经过辽东去了。 ”说到这里,她很是遗憾,示意吴兆上前来和姜宪说几句话,“原本想着你们姑嫂以后要常来常往,可是过两年,你大嫂估计也跟着我们去了辽东。”非常可惜的样子。
    姜宪知道房夫人对于姜镇元去辽东的事还有些想不通,她之所以如此的积极,主要还是对“男主外”的顺从,并不是自己真正的愿意了。不过,她也挺能理解的。谁愿意离开生了自己养了自己的故乡,快年过半百了还要去到个完全不了解的地方定居?
    前世她没有少和吴兆打交道,两人颇能说得上话。她因此也不兜着了,直言道:“京里这几年都不会太平,大家不过是出去避避风头,说不定过几年又都会在京城里重逢。大伯母和大嫂只管安心在辽东住下,以后的事谁又说得清楚呢!”
    吴兆知道自己这个小姑子不是个简单的女子。
    昨天是她三朝回门。
    她回门的时候不仅她父亲在等她,她父亲的几个同在翰林院当差的同僚也在她娘家做客,还特意把她叫过去问起姜宪。她不愿意搅和到这些事里去,话就说得很委婉,她父亲的几个同僚很失望,她出去的时候隐约听到他们说姜宪“厉害”,说什么割据方,若是姜宪离京是李家和姜家早就商量好的,那李家的崛起已是势不可挡芸芸。
    吴兆不知道姜宪的离京和李家有没有关系,可仅看姜宪做的那些事,她做为女子就很是佩服。
    房夫人让她去给姜宪行礼,她这个礼就行得格外真诚。
    姜宪自然能感觉到她的态度。
    她不由在心里暗暗称奇。
    前世吴兆进门的时候她已经封后,为了抬举吴兆,吴兆没有出阁的时候她就召见过几次,赏了她大量的钱物,开始吴兆对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的真心诚意啊!
    可见重活世,很多事都生了变化!
    只可惜今生她和吴兆注定了不可能像前世那样成为闺中密友,她也就无从探究吴兆对她突如其来的好感是从哪里来的了。
    俩人都有意和对方交好,并肩站在起,亲亲热热地说了会儿话,姜宪这才转身和白愫告辞。
    白愫想着姜宪刚出阁那会儿,她还以为没有个十年,她不可能和姜宪再见面,谁知道没隔几个月姜宪就跑了回来。
    也亏得李家这样地纵容她!
    白愫不由笑道:“你也别跟我说那些舍不得的话了。我可是看明白了,你是个上天钻地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从前还觉得你嫁给李谦受了委屈,现在看来,李谦娶了你才是受委屈呢!你呀,既然回去了,就好好地和李谦过日子,也让他过几天舒坦日子吧!你在这里,他肯定是提心吊胆的!”
    姜宪抿了嘴笑。
    她知道白愫这样损她不过是想让气氛活泼些,让离别的伤感少些。
    “知道了!”她揽了白愫的肩膀,笑盈盈地道,“我定听掌珠姐姐的话,好好地和李谦过日子!”
    大家都笑了起来,分别的伤感就这么消失的无影无踪。
    房夫人甚至催着姜宪早点启程:“别耽搁了!晚上要错过驿站的。何况亲恩伯夫人还在城外等着给你送行呢!”
    姜宪微微愣,道:“您不跟我起去吗?”
    白愫怀着身孕,不方便过去她能理解。可平时她大伯母和王瓒的母亲交好,她是看在眼里的,怎么今天她大伯母知道王瓒的母亲在城外设宴给自己送行,却不准备送她出城?
    房夫人笑道:“家里堆的事。今天是为你送行,改天我再去拜访亲恩伯夫人。”
    姜宪没有多想,和大家辞别后,由王瓒护着出了城。
    守城的将士就更不会盘查她的箱笼了。
    姜宪不由感慨。
    这世道就是这样崩坏的!
    王瓒的母亲也是看着姜宪长大的,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很喜欢姜宪,甚至暗暗想过让姜宪做自己的儿媳妇。如今姜宪被“赶”出京城,她也很是伤感。
    个人归心似箭要赶路,个人想着以后再也不能见,姜宪随意吃了两口菜算是全了礼节,王瓒的母亲却拉着姜宪说了大通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在嫁女儿。
    等姜宪好不容易脱身,已经是个时辰之后了。
    谁知道她还没有走出二里地,就遇到了左以明。
    左以明在不远的寺院设宴给姜宪送行。
    想想以后李冬至是要嫁去左家的,姜宪只好耐着性子应酬他。
    结果等她到了寺庙,又现李瑶早就在寺里等着了。
    姜宪暗暗地翻白眼。
    好不容易从左以明的酒宴上出来,转身她又遇到了梅城。
    梅城倒是没有设宴给她送行,却送来了两匣子据说是他夫人亲手做的小菜,让姜宪在路上吃。
    她前世和梅城的关系不错,梅城曾说她对他有知遇之恩。可今生,她可从没有私下里单独召见过他……
    姜宪有点懵然。
    面无表情地让身边的人收了梅城的食盒,客气地向梅城道谢。
    梅城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拱了拱手,坐上他那驾驽马拉着的马车走了。
    姜宪感觉莫名其妙。
    然后她又被汪几道家的幕僚拦住了。说是奉了他们家阁老之命,来给姜宪送行,并附上程仪两千两银子。
    姜宪被汪几道给气笑了。
    让七姑收下了那两千两银子的程仪,然后连个封赏都没有给汪几道的幕僚,就直接走人了。
    随后她又遇到了来给她送行的工部侍郎姚先知。
    姚先知倒是有自知之明,亲自带着管事在路边等她。恭敬地给她行礼,攀起和李家的交情,言辞风趣又不失幽默,甚至衣饰都比平时显得隆重,把胡子修理的整整齐齐,不像是来给姜宪送行的,倒像是去参加什么重要的文会似的。
    人敬我尺,我敬人丈。
    姜宪让身边的人收下了程仪,客气地和姚先知说了几句。
    姚先知高兴的都快按捺不住心里的喜悦了,说了很多“龙搁浅滩”之类的话来宽慰姜宪。
    姜宪全都收下了,耽搁了半个时辰才启程。
    之后她又遇到了杨俊等人……
    等她真正离开京城走在离京的驿道上时,太阳已经落山,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
    这样就只能在房山县驿站打尖了。

☆、第七百八十一章 惹怒

    房山县因离京城很近,常常有达官贵人在这里打尖,驿站修得很是不错。
    姜宪住了进来,驿丞当然是把最好的院落留给了姜宪。
    有南边北上的官吏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不免要打听姜宪的来历。
    当他们知道在这里落脚的是嘉南郡主的时候,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手足无措,就像突然遇到了传说中的仙人,不去打个招呼恐怕此生再也没有机会离嘉南郡主这么近了,去打个招呼又担心自己好像还不够资格。
    几个人在院子外面徘徊,不由就碰到了一起。
    有那消息灵通的,不禁低声道:“听说嘉南郡主离京,皇上都没有下旨让文武百官相送。”
    “皇上知道什么!”有人情不自禁地回应,“皇上据说还尿着床呢!这朝廷中的事还不都是汪阁老说了算。汪阁老这样,也未免太心胸狭窄了。不管怎么说,嘉南郡主也是大行皇帝指定的监国郡主。他们把人撵走了不说,还连个送行的仪式都没有。做的也太不好看了。”
    “要不怎么现在大家有事都喜欢找李大人呢!李大人比汪大人好说话多了。”
    被七姑打发出来打探动静的香儿听了这些人的议论,才明白那些官员为什么都是一个个的单独来给姜宪送行。
    她虽然出身寒微,可这些年跟着姜宪和李谦,也算是见过些大的世面了。官员离职或是就任府衙都会组织当地的官员给离职的官员送行,或是给来就任的官员接风。
    姜宪是一个人走的,她还以为是因为姜宪是女子的缘故。
    赶情是汪几道在给郡主下绊子啊!
    早知道这样她就应该跟七姑说,在大人面前告那个汪几道的状,让大人有机会的时候一定要收拾收拾汪几道才是。
    她气鼓鼓地去见了七姑。
    七姑却比她想的要多,安抚她道:“郡主离开京城,心里原本就有些不高兴。这些话你就不要当着郡主的面说了。免得郡主更伤心。”
    “我知道!”香儿道,“难怪太皇太后都觉得汪几道不要脸,他不让别人送郡主,自己却派了人来给郡主送程仪,肯定是怕郡主责怪他,要把不送郡主的事推给别人,让别人给他背锅,这个人是怎么做了首辅的?大行皇帝真是错看了他!”
    “别乱说话!”七姑告诫香儿。
    随着郡主手中的权柄日盛,郡主自己带出来的人还好,像香儿和坠儿就有点轻狂起来,就连她,心里也不免得意洋洋的,遇到事没有了从前那样的低调和隐忍。好在是她年长,几天之后就沉静下来。
    香儿和坠儿也应该受些教训了。
    特别是李大人马上就要被封为异姓王了。
    本朝开国第一个异姓王!
    若是从前她还在江湖里闯荡,自然会觉得这是无上的荣耀,令人羡慕。如今跟着姜宪在京城里进进出出了几趟之后,可不敢这么想了。
    不是有种说法叫“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吗?
    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还是要约束约束,免得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闯出祸事来连累了郡主,那可就糟糕了。
    她继续道:“如今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郡主和大人呢!你可是郡主身边服侍的人,做什么都会被人当成是郡主的意思。要谨言慎行才是!知道了吗?”
    香儿连连点头,道:“我这不是在您面前吗?”
    “知道你是在我面前才这么说的,我才没有责罚你,不然肯定罚你扫院子!”七姑威胁道。
    香儿知道她是嘴硬心软的,嘻嘻地笑,却也不敢再说这样的话了。
    七姑就打发她回屋休息,自己和百结守夜。
    百结守在内室,她守在外室。
    带来的侍卫护院则会彻夜的巡查。
    等到三更梆子响过,七姑开始哈欠连连。
    她在心里腹诽。
    想当初在江湖上行走的时候,整宿整宿的不睡,第二天一大早就开始卖艺,虽然累,却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守不住。
    还是在郡主身边呆的久了,养尊处优,她也变得越来越懒惰了。
    这样想着,她就站起来伸了伸手脚,却突然感觉到有陌生的气流从空中窜了进来。
    “谁!”七姑低声厉喝,手已经扶在了藏在腰间的软剑上。
    “是我!”屋里陡然响起男子的声音,低沉,暗哑,威严。
    七姑回头,就看见了站在自己身后的李谦。
    “大,大人!”七姑像见了鬼似的。
    李谦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就悄然无声地进了内室。
    百结显然也被吓着了。
    几声低低的惊呼过后,七姑就看见百结红着脸,神色慌张地跑了出来。
    七姑忙小声提醒她手脚轻点。
    百结颔首,忍不住悄声对七姑道:“大人怎么突然来了?封赏的圣旨应该快到西安了啊!大人在这里,那圣旨怎么办?郡主知道会不会生气啊?”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七姑低声笑道,“那是郡主和大人的事。”
    她可是看出来了,这俩人是你离不开我,我离不开你。就算是郡主生气,大人哄一哄,也立刻就好了。
    七姑拉了百结往外走,并道:“我们去茶房里守着好了。”
    她一个成过亲的人,又因为习武耳目比其他人要灵敏,有些事听了简直让她第二天不敢直视李谦,她还是避开点好。
    百结懵懵懂懂,还不愿意走,道:“若是等会儿郡主喊人,我不在可怎么办?”
    “放心!”七姑含蓄地道,“郡主一时半会儿地不会喊人的。我们快天亮的时候再回来就好了。”
    百结还想说什么,已被七姑不耐烦地拉走了。
    姜宪睡得朦朦胧胧的,感觉身上一冷又一热,身子里就|肿|胀|得厉害,甚至有点疼。就像每次李谦刚刚进入她身子时的感觉。
    李谦远在千里之外,当然不可能是他。
    这驿站又里三层外三层都是她或李谦的人,当然也不可能是别人。
    难道是自己在做梦?
    姜宪迷迷糊糊地想着,就觉得身体像在大海里颠簸似的,晃得她头昏脑涨的同时又酥酥麻麻身子软得腰都没有了。
    “宗权!”她莫名地就喊了一声李谦的名字。
    “我在这里呢!”耳边传来热热的气息,还有熟悉的男子的声音。
    姜宪骤然睁开了双眼,惊恐地望着眼前放大的笑容,直到身体被撞击得春潮汹涌,情动心悸,她这才意识到是李谦回来了,回到了她的身边,正在摆弄着她的身体……
    “你……”她娇|吟|着|溢|出|声来,却又支离破碎,语不成句。
    “嘘!”李谦亲吻她的嘴角,语带笑意地温声道,“我们有话等会儿再说……现在你只要好好的感受就成……”

☆、第七百八十二章 相携

    姜宪哪里忍得住,紧紧抓着李谦的胳膊问他:“你怎么来了?”
    李谦闭着眼睛,享受着被花瓣般丝柔紧致包裹着的感觉,有心想要回答姜宪,却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断断续续地道:“想你,就过来了,来接你回家……还以为你要过几天才走……保宁,不怕!”他说这话的时候,睁开了眼睛,轻轻地抚着她散落在脸旁的青丝,明亮的黑眸像夏夜的星空,倒映着星子的璀璨,含着笑意,“我在这里,你若是想回京城,我就护着你回京城……”
    姜宪被他这么一闹腾,人已彻底清醒过来。
    李谦是听到了那些传言才赶过来的?还是猜测出她用自己手中的权柄给他换了个异姓王才赶过来的?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她离开京城的目的都不会改变!
    当初她之所以动手铲除辽王,也是因为她手里握着赵翌的遗诏,而她的伯父姜镇元做为臣子不方便出面做这件事罢了。
    她从来未曾想过再走前世的老路。
    不然她早就杀了方氏,逼着赵翌娶了她。
    何必兜兜转转的,费了这么大的气力,最后终是嫁给了李谦呢!
    姜宪亲昵地伸出两条欺霜赛雪的手臂,松松地搭在了李谦的脖子上,挺了挺圆润的翘臀,风情万种地斜睇着李谦,嗓音低哑地道:“我留在京里,你舍得吗?”
    “妖精!”李谦咬牙切齿地道,忍不住使起劲来,道,“还有力气挤兑我,看来我是白赶过来了。我看你玩得挺高兴的啊!”
    姜宪还真不敢随意撩拨他。
    她可是吃过苦头的。
    何况她明天还要赶路,汪几道这老匹夫没让朝中大臣给她饯行,结果这些人就像私会似的,一个个掩耳盗铃般来给她送行。明天她还不知道会遇到谁呢?
    总不能让人知道她今天晚上都和李谦做了些什么吧?
    那她可就丢脸丢到金銮殿上去了!
    “没有,没有!”姜宪连忙示弱,娇滴滴地把脸贴了过去,撒着娇地道,“我这不是想跟着你回西安吗?你来不是带我回去的吗?我都有很久没有看见你了,你想我没有?我日日夜夜都想着你呢!实在是在京里呆不下去了,就想回去找你。又怕那几个老谋深算的家伙不相信,才出此下策的。谁知道他们居然会答应了封你做异姓王……”
    李谦就狠狠地顶了她一下,顶得她一声娇呼,魂都飞到九天外去了。
    “你就在我面前贫吧!”李谦在京里也学会了几句京话。
    他压根不相信姜宪会想他想到茶不思夜不寐。
    可明知道是假的,这个人这样说的时候他居然也感到心花怒放,高兴得不得了。
    他不由就遐想,若是真的有那一天,又会是怎样一副情景?
    李谦的动作不由就轻柔起来。
    “保宁,保宁!”他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藏在眉眼间的深情如一汪春水,把姜宪的心都泡软了。
    她无力地攀附在这个人的身上,想着就算哪天俩人反目成仇了,也不能把这个人让给别的女人去。她要生生世世都占着他身边的位置,生生死死都和这个人在一起!
    永远都不分离。
    ※
    欢爱是件非常神奇的事。明明几乎一夜都没有睡,明明最后累得不行,可第二天早上起来,姜宪对着镜子簪花的时候,只觉得镜子里的人神采奕奕,如食了十全大补丸似的,不敷粉皮肤就已是晶莹剔透,不着胭脂双颊就已是粉中透霞,整个人熠熠生辉,光彩照人。
    她想到李谦昨夜在她脖颈间有力地吮吸过,忙拉了衣领左右地照着镜子,问服侍她梳妆的情客:“看得到什么吗?”
    情客的脸红得像块大红绸,低声道:“什么,什么也看不见!”
    那就好!
    姜宪觉得李谦越来越像属狗的,逮住她就是一通乱咬,弄得她每次都要仔细查看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有没有什么痕迹。
    李谦还懒洋洋地躺在驿站简陋的床上,见状不以为然地道:“你坐在珠帘后面,难道还有人敢抬头仔细地打量你不成?”
    “若是遇到了女眷呢?!”姜宪回头瞪了李谦一眼,扭过头去继续挑今天要戴的珠花,道,“她们常会带了自己的女儿或是侄女来拜见,那些小姑娘就是得了叮嘱也会忍不住地打量我。”
    把她当稀罕东西打量。
    前世她做太后的时候,时不时就会遇到这样的事。
    而且见过她之后,每到聚会时都会议论她,从她的穿衣打扮到言行举止。
    有一次她刚刚卸了妆萧容娘就带了湖广总督的女儿来拜见她,而那时她以为萧容娘是赵玺的生母,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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