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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浓花娇芙蓉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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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蓁抿着嘴直笑,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他身上肤色不算白,似蜜糖的颜色,肌肉紧实,条理分明,腰身劲瘦,裴蓁觉得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充满了力量感,这样一个人,若只要让他寻到机会,必然一击而中。
  严之涣察觉到裴蓁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忍不住有些得意,胸膛挺了挺,回身朝裴蓁笑道:“娇娇瞧得可满意?要不要我近身来让你仔细瞧瞧。”
  裴蓁啐他一口,目光倒是落落大方的盯着他,之后红唇翘起,似笑非笑的说道:“尚可。”
  严之涣龇了龇牙,被她两句话逗得浑身起火,奈何身上的火实在无处可发,他倒是不敢再盯着裴蓁瞧下去,恶狠狠的磨了磨牙:“明天你给我等着。”说罢,一转身就朝外走,很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裴蓁“哈哈”大笑,笑得小腹隐隐作痛,一边揉着肚子,一边把滑落出半个圆润香肩的罗衫拉了拉,踩着绣鞋下了榻。
  今晚守夜的是冬云和锦葵两个,原见严之涣一阵风似的挂了出去,还当是他和裴蓁起了口角,后见她穿着罗衫出来,便是一惊,忙道:“夜里寒气重,王妃仔细些才好。”一边说着,一边进屋去拿了外裳给她披在身上。
  “王爷呢?”裴蓁问道,眼角眉梢都透着笑意。
  冬云见裴蓁眼含笑意倒不像是和王爷吵了架一般,心放了下来,笑道:“王爷刚说去练武了。”心里却觉得古怪,这大晚上的,又是新婚燕尔,跑去练哪门子的武,难怪外面有传说王爷似有隐疾,只可怜了她们的县主,这样一个美人竟要独守空房。
  “去问问,王爷都在哪练武,这大晚上的。也不怕在闪了腰。”裴蓁有些哭笑不得。
  锦葵应了一声,便去寻人打听,没过一会的功夫人就回了来,与裴蓁道:“秦宝说是王爷去了西院,说是您若问起,便让您先歇着,他一会就回来。”
  裴蓁想了想,便让锦葵提了灯随她去西院寻人,别瞧着锦葵几个来府里不过两日,可王府内内外外都让她们瞧了个遍,哪个院怎么走,哪个下人叫什么,只要裴蓁一问,她们便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您仔细着脚下。”冬云扶着裴蓁,小心翼翼的看着地,生怕一个不注意让她磕了碰了。
  “王爷也是,这大晚上的不在屋子里歇着,怎么还跑西院练武去了。”锦葵为裴蓁抱不平。
  裴蓁横了她一眼:“胡说什么,还不闭嘴。”
  锦葵缩了缩脖子,赶忙请罪。
  “平日里把你们给惯的,连王爷都敢编排上了,明儿个自己去郑嬷嬷那学学规矩。”裴蓁脸色沉了下来,轻斥一句。
  锦葵眼里含了泪,低声认错。
  这西院和正院分明是两个样子,正院内楼亭雅阁,花团锦簇,西院相比之下不免显得萧瑟,穿过了垂花门,没走几步裴蓁就瞧见了院子中央一个人赤着上身,手中挥着一把长刀,月光下,那长刀寒光闪闪,裴蓁站在不远处瞧了一会,她还是第一次瞧见他真正拿刀的模样,那一招一式都利落潇洒,人更是风姿俊朗,等他把一套招式耍完,裴蓁抚掌一笑,出声道:“赶紧回去睡吧!明儿还要起早呢!”
  严之涣顺势把刀一手立在了地上,捡起放在石几上的罗衫往身上一披,走了过去,之后眉头皱起,面色冷沉的看了看两个小丫鬟,沉声道:“这大晚上的你们就由着王妃乱走?不知夜里寒气重?”
  “是我要来寻你的。”裴蓁轻声开了口,素手一抬,把他衣襟拢了拢,然后便牵了他的手道:“赶紧回去歇着吧!”
  严之涣把她手握住,低头一瞧,见她丹罗袜也为穿就踏着绣鞋,顿时急了,腰身一弯,长臂一展,一个打横便把人拦腰抱了起来,转身大步朝正院走去。


第72章 
  回门当日; 两人起了个早,郑嬷嬷听锦葵说了昨晚的事; 心里对严之涣更为满意; 毕竟县主的身子还没有彻底张开; 不好日日胡闹,王爷知道怜香惜玉,说明心里是极爱重她的; 因为言语间待严之涣更为谦和。
  严之涣倒是有些受宠若惊; 他虽认不出裴蓁身边的丫鬟谁是谁,可她身边三个嬷嬷都是知道的; 尤其是眼前这个郑嬷嬷; 是从德宗大长公主府里出来的; 听说极得她的看重; 可以说她人一出来,就代表了德宗大长公主的脸面。
  他瞧向裴蓁,眨了眨眼睛; 那意思是说; 怎么个意思?
  裴蓁笑而不语,只与郑嬷嬷道:“嬷嬷下去歇着吧!这有红桥她们呢!”
  红桥点着头,笑道:“您老在这可把我们的活都给抢了呢!”
  郑嬷嬷闻言一笑,福了一礼; 便退了下去。
  桌面上摆着的都是裴蓁喜欢吃的,吕威打听的清清楚楚,知道王爷爱重王妃; 他自然不敢怠慢,头一天夜里就和碧裳几个打听过。
  “口味若是不合你的意,咱们在换几个厨子来。”严之涣见裴蓁没吃两口就撂下了筷子,以为是不合她的口味。
  裴蓁拿娟帕拭了拭嘴角,笑道:“倒也不必,我吃着还行,就是早膳我素来用的不多。”想了下,又道:“我母亲也给我陪嫁了两个厨娘,我想着也不必让她们上大厨房了,就在这院子里支个小厨房,若是想吃什么便让她们做,你觉得如何?”
  严之涣当然没有意见:“你喜欢就好,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你做主。”
  裴蓁满意一笑,便拿起净筷给他卷了一张牛肉饼,那牛肉是酱香的,切的薄薄的,饼是用粳米做的,小小一张,皮薄透亮,软糯又有嚼劲,裴蓁见严之涣一连气吃了五六个,便知他喜欢这道菜了。
  严之涣却把裴蓁推来的小碟子反推了过去,裴蓁不解其意,挑眉看他,严之涣却厚着脸皮的央求道:“娇娇喂我。”
  裴蓁抿了抿嘴角,有些哭笑不得,他当自己是几岁的幼童不同,还这样撒起娇来。
  “要不换我喂你也成。”严之涣倒是不挑,夹了一个樱桃肉便递到裴蓁嘴边,他是无肉不欢,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饿出来的毛病,见到肉比见了他亲爹还亲。
  裴蓁不张嘴,严之涣倒是有耐心,一直举着筷子,还诱哄似的发出“啊”的声音,惹得红桥几个背过身去抿嘴偷笑。
  裴蓁睨了他一眼,见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红唇一撇,倒是乖乖的张了嘴,把那樱桃肉含进嘴里,酸酸甜甜的,做的也算入味了。
  严之涣笑意在脸上,唇角上弯,柔声道:“甜不甜?”他眼睛盯在裴蓁脸上,眼睛里透着柔和的光。
  裴蓁抿嘴一笑:“你自己尝尝不就知晓了。”
  严之涣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当即笑的眉眼生辉,欣长的身子一探便衔住了她的嘴,只觉得那唇又软又甜,恨不能把里面里面的蜜汁都口及口允个干净。
  裴蓁哪里想到他当着外人的面也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先是一怔,随后恼怒非常,脸色绯红一片,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严之涣低声哄;“好甜。”眼底情意绵绵。
  “不知羞。”裴蓁红唇轻启,啐了他一口,凤眸横飞。
  严之涣当即身子骨就酥了半边,他的娇娇生的好是公认的,打小起便一尊玉雕的娃娃,他却觉得她生的最好的便是那双眼,又大又长,似有水光含情,艳到了极点,又透着欲语还休的媚态。
  起身坐到裴蓁身边,手一挥,他让人把早膳扯了下去,搂着裴蓁轻轻摇着,笑道:“怎么就不知羞了?这是在咱们府上,想做什么谁又能管得着。”
  “呸,谁像你这样。”裴蓁哼了又哼,又正色道:“日后不许这般,我不喜欢。”
  严之涣用手指勾着她的脸,含含糊糊的应道:“好,好,日后你怎么高兴我怎么弄。”
  裴蓁品着这话不对味,秀眉一拧,便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不料那肉硬的像石头一样,她没拧动不说,还险些伤了指甲。
  严之涣捧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呵着:“掐我不打紧,可别伤了手,让人心疼。”
  裴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男人说起甜言蜜语如吃家常便饭一般,张嘴就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万花丛中打过滚的。
  把手一抽,裴蓁哼笑道:“别和我打马虎眼,你若是再犯,瞧我怎么收拾你。”裴蓁红唇一翘,想起了寿昌公主拿着藤条追打薛六郎的情景,不由笑出声来,琢磨着她哪日也寻了一根藤条来,若是他不在听话,便也让他尝尝抱头鼠窜的滋味。
  严之涣只觉得裴蓁看向自己的神色有些古怪,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当她还在恼,便是讨好的说道:“都是我的错,只要娇娇高兴,想怎么收拾我都行。”
  裴蓁长眉一挑:“当真?”
  严之涣毫不犹豫的点着头:“自然了,我怎敢对我的娇娇扯谎。”
  裴蓁歪头看他:“你若是再犯,我便是让你做一回薛六郎,也尝尝那藤条的滋味。”
  严之涣先是一怔,随即大笑:“我倒不知我的娇娇还是母老虎。”说完,跟她脸贴脸,低声笑道:“娇娇也不用等我犯错,你若喜欢,晚上咱们就试试,我听说有一物与那藤条相似,打在人身上却是不疼,只能留下浅浅红痕,是以不少人拿它做闺房之乐。”说罢,眨了眨眼睛,声音既沉且低,暧昧的笑了起来:“我自是舍不得让娇娇受这苦,便让我遭一回罪吧!”
  裴蓁真的是被严之涣这一番话说的羞臊的要见不了人了,好在屋内没有旁人,若不然她定要寻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下流胚子,哪里学来的这些浑话,我看什么不近女色,想来是去惯了下流地方,这才瞧不上府里的丫鬟了。”裴蓁娇声骂道,凤眸中闪烁着簇簇火光,一张俏脸却是红的似煮熟的虾。
  严之涣见她嗔中带娇,心软的一塌糊涂,带笑哄她:“这可不是冤枉我了,我哪里能去那种地方。”这话却是实打实的。
  裴蓁睨着他,质问道:“那你如何知晓那些下流事的。”
  严之涣清咳一声,有些犹豫,见裴蓁秀眉轻挑,红唇微撅,忙道:“不过是在指挥司里听了几句浑话,再者,有些事情也无需亲身体会,看几眼便知了。”
  裴蓁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我倒是不知道什么地方这种东西也能看见的。”
  严之涣笑了起来,一个用力把她抱在抱在膝上,低声笑道:“难不成你没看过?”
  “看过什么?”裴蓁先是不解,随后反应过来,原来他说的是秘戏图,当下羞恼成怒,粉拳抡起便在他肩头狠狠的捶了一下:“不好学的东西,怪不得字写的像狗爬一样,原来心思都没有用在正地方。”
  严之涣“哈哈”大笑,把她粉拳一握,放在唇边亲了亲,沉沉的笑道:“若是心思用在了正地方,第一夜吃苦的可就是你了。”严之涣倒没好意思说因一直自力更生,唯恐业务不熟练导致新婚之夜丢了脸,他那段时间是日日夜夜拿着秘戏图苦心钻研,如今已是颇有成果。
  裴蓁捂住耳朵,不想听他说话。
  严之涣见她举止委实可爱,忍不住在她脸上香了一口,又低笑道:“晚上回来我带你去泡温泉可好,那池子是特意给你建的,多泡几次,保准腰不酸腿不疼。”
  “只怕还倍有精神吧!”裴蓁冷笑一声,讥讽他道。
  严之涣在她身上揉了一把,灼热的呼吸的打在她耳边:“就是不去泡温泉,你夫婿我也是倍有精神的,不信晚上你试试看就知晓了。”
  裴蓁见他说说话就朝着那事儿上拐,且手又在作怪,便照着他脸蛋咬了一口,咬出一圈小牙痕,然后“咯咯”直笑,得意的挑了挑眉。
  严之涣一抹脸上,湿乎乎的,他倒是极其好性,不恼,只把圈在裴蓁腰上的手收了收,力道让她挣脱不开,然后用嘴胡乱在她脸上啄着,边啃还边问:“还咬不咬我了,还咬不咬我了。”
  裴蓁痒的不行,边躲边笑,最后软声求饶,气喘吁吁的倚在他身上慢慢的缓着气。
  严之涣给她揉着肚子,倒是有些后悔这样闹她。
  “肚子可疼?怎么笑起来就没个完,往日里不曾见你这样笑过。”
  裴蓁无力的打了他一下,慢悠悠的说道:“哎呦,你不要和我说话,让我缓缓,都怪你。”
  “好,好,都是我的错,快别说话了,先缓缓。”严之涣好声好气的说道。
  “那你还问我。”裴蓁娇纵的性子上来,撅了撅小嘴。
  严之涣失笑,他这是问也不是,不问也是,难怪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的娇娇正是美娇娘,又小小巧巧粉团一样的人,可不正是女子与小人。


第73章 
  因为两人闹了一通; 从长乐王府出来时已有些晚了,等到了沛国公府; 裴三郎和裴六郎已在门口等了半天; 见两人下了车便迎了上去; 裴三郎看严之涣扶了裴蓁下车,眼底便带了笑意,先是客套了一番; 之后两人细细打量着裴蓁; 见她气色尚好,行动之间也如行云流水; 脸上笑意更深; 与严之涣言语间便去了几分客套。
  按照规矩; 两人先去了水云居见裴老夫人; 她虽是沛国公府的老夫人,可君为大,她自是受不起郡王与郡王妃一跪; 若是裴蓁有孝心; 自是可以按照规矩给她磕个头,不过显然她们没有那个情分。不过是按照往日那般见了礼,裴老夫人自知惹不起严之涣这样的活阎王,便也不留他们;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让他们去了拂月居。
  因裴蓁回门是大事,出嫁的裴家娘子都携了夫婿回来,一来是在嫡母面前做个样子; 二来,是因为严之涣如今已成为了香饽饽,都知圣人让他去了兵部之事,如今这位可不是舞刀弄枪的闲王,可是要入主朝中参政了。
  晋安郡主端坐在上首,这一礼受的是理所当然,沛国公却有些尴尬,未等两人跪在蒲团上便让起了身,晋安郡主嘴角顿时露出一丝讥笑,还算他有自知之明。
  “母亲。”裴蓁依在晋安郡主身边,一副笑吟吟的模样。
  晋安郡主倒不避讳严之涣还在此处,便张嘴问道:“他待你可好?有没有欺负了你?”一边问着,一边细细端详着,见她不像一般新嫁娘那般眼底带青,脸上便露了笑意,心里对严之涣的印象好了许多。
  沛国公脸上的笑容一僵,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当着新女婿的面就这样问,可不是疑心女婿对女儿不好一样嘛!
  “咱们去外头喝茶,让她们母女俩好好说会话。”沛国公清咳一声,与众人说道,其主要目的还是把严之涣带走,免得让他受了晋安郡主的气,心下记恨了沛国公府。
  未等一行人出去,晋安郡主便冷笑开了口:“瞧见了吧!生怕我得罪了他那好姑爷,连累了沛国公府。”
  沛国公脚步一顿,心下生怒,却顾及晋安郡主的性子,只能把口气硬生生的咽了下来,却是没脸在看几个女儿与女婿的面色,急步匆匆离去。
  “您这张嘴呀!”裴蓁摇头一叹,却也不知该说什么,母亲那样的性子若是几句话能劝得回来,早几年就不是这样的性子了。
  晋安郡主嘴角衔着冷笑:“这世上怎就有这样窝囊的男人,亏得还领着禁卫军的差事。”
  这话裴蓁是不好附和的,总不能让她说自己父亲就是那样一个窝囊废吧!况且,这欺软怕硬的性子也妨碍当官不是,若是真是那样刚直的性子,这禁卫军统领也轮不到他来做了。
  “我怎么听说郡王府来客人了?”晋安郡主眉头微皱着。
  裴蓁先是一怔,随后问道:“您听谁说的?”
  “哪里还用听谁说,这事谁不知道。”晋安郡主沉着脸:“长乐郡王府也太乱了,什么事都传的人尽皆知,没个规矩。”
  裴蓁深为其然,点着头道:“是没规矩,您是没瞧见府里的丫鬟,说平头正脸都是好听的,一个个也木讷的很,我还想着和外祖母把庄子上的丫鬟们要来,然后好好整顿一下府里。”
  晋安郡主诧异的看了裴蓁一眼,说道:“平头正脸有平头正脸的好处,这个倒是无碍,关键是得懂规矩,你外祖母不是使了郑嬷嬷过去吗?让她好好调教一下,不出三个月便能脱胎换骨。”
  裴蓁笑了,母亲和她想到一处去了。
  “我也是这样打算的,不过府里的下人能用的不多,大多还是小厮,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应该多带些人过去。”
  “瞧瞧,当初我说什么来着,要给你多带些人你却不要,如今后悔了吧!”晋安郡主伸手点着裴蓁的额头,嗔声说道。
  裴蓁摇着晋安郡主的胳膊,讨好的笑着:“现在也不晚,您把温妈妈借我用一段日子,要不我这还真得手忙脚乱。”
  “姜妈妈和高嬷嬷还不够你用?”晋安郡主睨她一眼,又被她摇得头晕眼花,忙道:“可别晃了,摇的我头都晕了,借你,借你,明儿个派人来接就是了。”
  “我就知道母亲最疼我不过了。”裴蓁娇声娇气的说道。
  晋安郡主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嘴怎么像抹了蜜糖似的,这才和他呆了几天就油嘴滑舌的,等时间久了,花言巧语可不就信手捏来。”
  “你惯会打趣人,我不和您说了。”裴蓁脸上一红,背过身去,惹得晋安郡主“哈哈”大笑。
  “好了,好了,怎么嫁了人越发的爱使小性子。”晋安郡主把裴蓁拢在怀里,笑着打趣道,之后正了正脸色,说道:“大郎抢了宁川王的差事,他要是记恨上了,你让他提早防备着些,莫要入了他的拳套,毕竟宁川王入主朝堂多年,身边已经有一批人以他马首是瞻,不是他那样的毛头小子可以抗衡的。”
  “我晓得,您放心就是了,我这边的事您不用操心,只管安安心心的过您的日子。”裴蓁柔声说道,话音儿一转,有些好奇的问道:“您不是不喜欢他嘛!”
  晋安郡主没好气的瞪了裴蓁一眼:“喜不喜欢他不也成了我的女婿,难不成我还要盼他不好?他过的不好了,你又能得好?”
  裴蓁轻笑起来,知道这是母亲疼她的缘故。
  “想必这就是爱屋及乌了。”
  “呸,他想的倒美,若是敢对你不好,瞧我怎么收拾他。”晋安郡主轻哼一声,到真真是母女连心,都等着收拾严之涣那一天。
  严之涣打了个喷嚏,摸了摸鼻子,心道,莫不是娇娇念叨他了?越想越美,眼底便带出了笑意。
  沛国公挑了下眉,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让他觉得高兴。
  “我已听说圣人让…咳,到兵部去学习一段时间?”你和您两个字沛国公琢磨了一下,到底是没拿定主意该怎么称呼,按说他是自己的女婿,他大可端出岳父的架子来,可也不知怎的,在他面前实难摆出这样的姿态。
  “是,过几日便要去。”严之涣待沛国公倒是很和气,至少面上看起来还是比较尊敬这位岳父大人,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娇娇的父亲,他总不能学着丈母娘那样给他没脸,作为女婿,他若这样做,打的可就是娇娇的脸,这一点分寸他还是有的。
  “兵部尚书程大人和靖江伯府是通家之好,我听说……”沛国公顿了一下,用了一个你字:“我听说你和叶大郎交情颇深,这个关系倒是可以一用。”沛国公毕竟入朝多年,大事是不糊涂,他有心提点一下新女婿,毕竟在外人眼中,沛国公府已经和长乐郡王府捆绑在了一起,他若不得好,少不得自己也要受到牵连,而且以他这样的身份,所谓的不好可不会是什么小事。
  严之涣有些意外沛国公会对他说这样的话。
  “多谢岳父大人提醒了。”严之涣一拱手,客客气气的说道。
  他俩说话,能插上嘴的人极少,沛国公府出嫁的庶女所嫁的大多是庶子,只有大娘子和四娘子嫁的是嫡子,余下的女婿在严之涣面前实在没什么资格插话,名义上虽说是连襟,可谁知道人家认不认你这门穷亲戚,况且,便是他们想插上几嘴,层次上还没到那个层面,贸贸然的开口,只会徒惹人笑,大娘子的夫婿身份倒是够,肚子里也颇有几分墨水,不过他也不好意思开口,毕竟当初在府里闹出那样的事情来,他们府上也因此被贬,且,想到当初他母亲有心算计姨妹,他还真怕严之涣想起这一茬,在来找孔家麻烦,至于四娘子的夫婿,那是一个老老实实的读书人,官至承奉郎已经有五年,至今不曾升迁,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况且,他连兵部大门朝哪边开都未必清楚。
  沛国公脸上露出笑意,又道:“圣人可曾说让你去兵部任何职?”
  “倒还不曾,皇祖父说先让我过去学习一下,看看哪个位置能得心应手。”严之涣含笑说道,他已瞄上了选用武官这一块。
  沛国公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沉吟了片刻后说道:“择选武官倒是更适合你。”不管是掌军令还是掌军械都是圣人信重之人,这两个位置实难插上手,唯有选用武官及兵籍他还能插上一脚,不过掌兵籍实在是没有多大的用处,倒不如选用武官更为有实权,将来也便宜行事。
  严之涣没想到沛国公会与他想到一处去了,且还这样提点他,倒是有点感动了,只当是沛国公疼爱裴蓁的缘故才对自己爱屋及乌,是以言语之间便更显得敬重,至于晋安郡主为何要当他的面给沛国公难堪,他只能说夫妻间的事情不过他这个女婿能管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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