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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鸢-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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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了小姐,回去后,那几个人被公子狠狠的罚了一通,公子挂心小姐怒气难消,忧心不已,本是想要翌日亲自登门赔礼的,但是没想到一急之下又故病复发,还请小姐能原谅公子因病的怠慢之过!这几日公子身体刚刚恢复好了些,今儿个就打发小人来此特将公子的亲笔书信送来给小姐过目,另外公子因为身体问题不能外出,所以想借小人之口邀请小姐俩日后来西郊别院做客,届时公子一定在门外恭迎小姐的大驾。’
寒夜无声的接下来人手中的书信,确定了书信上没有被做什么手脚之后才交到了我的手上。其实这位“隐形”的七公子突然派人来已经是很让我感觉意外了,如今又弄了个什么亲笔书信,打开看来无外乎就是什么礼待不周,挂心成疾,诚心道歉一类的面子话,还有就是在信上特意提到了来人传话中的“做客”,信上的忠恳程度简直让我咋舌。看完手中的信,我真怀疑是不是我眼花或是产生了什么幻觉,要不就是他真的病了,而且还真是病的不轻【疯病】。不过想想老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他派了人来请总好过我贸贸然的想法子跑他面前强吧?再说了上次是因为要等干爹那边的讯息才抬出来“大辈儿”压人的,这次我可是想见他想的都要得“相思病”了,没道理拒绝不是?
‘算了,就看在你一进来还说了几句人话的份上,我也不难为你,你家公子的信我也看过了,看来还真是“病”的不轻呢,上次我就说过了,多少我也算是他的一名长辈了,病成这样,不知道也就罢了,这会儿知道了没道理不去探望一下,你回去告诉你们公子,就说我一定会按时到的,顺便麻烦你也帮我传个话儿,要你家公子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身体,别再有个什么,必定他爹就剩他这么一个儿子了。’
来人淡淡的一笑并未在脸上出现任何的不悦之色,‘谢谢小姐的挂虑,我这就回去回禀公子,俩日后我们会派人午时来接小姐的,小人告辞。’
目送来人,我对他很有好感,不怒、不骄、不燥,看来绝对不是平常角色,现在才有点后悔刚才面对他的时候没有好好的看看他的长相。哎!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做些没头没脑的事情,看来我的紧迫感和敏锐的判断力还有决断力已经在这些年来的舒适生活中被我“放逐”到太平洋“度假”去了。
‘小姐,你真是要去?’
‘就算是“鸿门宴”我也非去不可,到了这临皖这么长时间了,那家伙半点都没露面的打算,就连素素她们被救出来、临皖因为天女而大乱,他都能稳坐钓鱼台,如今突然的示好,这葫芦里装的什么我还真想弄弄明白,再说了,咱们总不能就这么和他耗到掉牙吧?事情终归是要解决的,区别就在于谁更能沉住气,谁能笑到最后,现在这场“持久战”“耐力”上我们现在是略胜一筹了,接下来的、、还是老话——兵来将敌水来土掩,别忘了,你家小姐我是谁!’轻佻的冲寒夜飞了个眼儿,弄的寒夜浑身不自在起来。
‘那、、小姐,我出去看看宁平他们都在不,好和他们商量下对策。’寒夜低着头说完话就匆忙退了出去,引得我哈哈大笑起来。
‘双儿,你的寒大哥好可爱呀!哈哈!这么多年了,我逗他,他居然还会脸红?哈哈——’
‘小姐——你知道的,寒大哥是个好男人,都这么些年了,你还不了解他呀!’
‘好——男——人——?’我戏谑的看着脸红的双儿。。
‘小姐——你越来越坏了!’双儿被我看的实在是受不了了,干脆假装生气的扭头也出了去,而我还没忘了在她的身后补充一句:
‘害什么羞呀?要不是还没拜堂、还没洞房,按时间算也是老夫老妻了吧?’
‘你再说,我就真的不理你了!’听了我的话,气的双儿猛的回头摆出了“茶壶”的姿势。
‘哈哈,不说了,不说了,再也不说了,哎!还真是——双儿发威猛于虎也!小女子怕怕呀!哈哈——’这次双儿是真的没理我掉头就走了,看来她应该是找寒夜撒气去了。
俩天后、西郊别院门前,我终于见到了那个传闻当中著名的“七公子”,我发誓在我下轿的那一瞬间、当我看见前方恭候我的人时,我惊呆了!
此刻站在那院门口,翩然而立,微笑相迎的人、、那张脸——分明就是、、“燕迁”!片刻的惊呆后即被随行的寒夜不着痕迹的碰触拉回了心神,于此同时脑中也飞快的开始运转起来试图想收索出这其中的诡异之处。
‘小姐大驾光临真是让这小小的别院蓬荜生辉呀!’
看着酷似燕迁的一张脸,听着冠冕堂皇的客套话,我仔细的打量着面前伫立的男人,真的是太像了,除了那双烁烁生辉的眼睛与燕迁的清亮不同外,其它的完全是一摸一样,难道说那燕迁还有个孪生的兄弟?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很快就被我自己否决了,我还没发傻到忘记眼前的人是谁!
‘真是麻烦公子了,不是病着呢吗?怎么就好站起门房来了。’
‘小姐的到来一直是我殷殷期盼的,怎敢到了自家门还怠慢了的,刚才如果在下没有看错的话,小姐下轿时似乎是有一时的闪神,难道在下的病容伤了小姐的眼?’
我有那么明显吗?不就是惊呆了瞬间吗?看来此人的观察能力不错。
‘哪里,我看公子的气色不错呢,要不是前几天你那传话的人说你病了,我还真没看出来公子有什么不妥之处,刚才只是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七公子”居然是如此年轻俊秀,清澈如水般的人物,一时就看呆了而已,竟让公子看笑话了。’
‘这“笑话”俩字可不敢在小姐面前随意论及,天下人的笑话在下是不屑一顾的,独独小姐的笑话在下是半点都不敢看的,外一一个乐极生悲可是要命的事儿,您说是与不是?’
‘公子还真是会开玩笑,我也就是个小小的弱女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哪里有那要人命的本事吓人,怎么公子就打算你我站在这门前叙旧聊表孺慕之情?’
哎!门还没进呢,就先“杀”了一回,这名扬暗讽的说起话来还真不是一般的累人。
‘看我,一见了小姐就高兴的什么事儿都忘了,还好小姐提醒,要不还不让有心人疑了我的待客之道?快请进,茶宴都已经备好了,就等小姐入内呢。’
‘快别客气,我也是和公子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所以一时也忘了是在门口了,要不是这会儿腿站的有些酸了才、、真是让你见笑了,那就还请公子前面带路吧!’我现在才觉得原来其实自己也可以把自己的牙酸掉的。
看着他转身带路的身影,我怎么突然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可是一时我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复杂、复杂,混沌、混沌,如今看来这“七公子”还真是个谜一样的人物,虽然此刻我与他只有俩步之遥,可是却感觉越近越让人迷离。
第85章
更新时间2010…4…14 2:48:15 字数:3033
看着步进的院子,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真的很难想象这里就是所谓的“七公子”一代皇子所住的地方,几间青瓦平房错落而筑,没有亭台轩榭的装点,也没有花海景林的点缀,虽然打扫的干干净净,可是怎么看都透着一份落寞和凄凉,我本人还是觉得这里与其叫“西郊别院”还不如只说它是个“寒舍”比较贴切。
‘让小姐见笑了,这里确实是简陋了些许,不过在下觉得大业未成就开始奢华,实是不该,何况早年间我就流落了民间,七岁的孩子能活下来已经是不易的了、、’
进入一间大屋落座后,有下人奉上了茶水,还有一些下人正在鱼贯的布置饭席,大概是我的一路观院的举动触及了他心底某处感慨,所以饮茶间似回忆般低诉起来。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听着他的话似乎离宫后吃了不少的苦,想来也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就算是再聪明慧智也必定是个孩子,又怎能逃出这世事的严酷。想来他此刻的心理应该很是酸楚吧?
也许是迟迟没有等到我开口,他从沉思中收回了心神侧目看了我一眼,随即有些不大好意思的撤出一抹尴尬的笑意。
‘真对不住,让小姐听了些有的没的。’话说完他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也转成有些轻快的继续说道: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必定我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不懂世事的七岁孩童了。这位应该就是小姐身边亦仆亦友的寒夜寒大侠吧?’
听了他的话,我不禁转头看了眼站在我身后的寒夜,看来这家伙把我身边的人“认识”的挺透彻呀!
‘什么大不大侠的,公子叫他寒夜就成了,本来我是想自己过来看看你病的如何的,可是他老不放心,所以就跟了来,不过这也怪不得他,这么多年了我也离不开他的照顾和护卫,必定现在政局动荡,还是小心点儿好。’
‘小姐该不会是把我这儿当了龙潭虎穴了吧?’
‘这话儿怎么说的,公子相邀就算真是“鸿门宴”我也得来不是?何况今天可有不少人看见我是被“七公子”的人接来的,就算公子再怎么不待见我,我想也不至于把我怎样不是?更何况公子身边能人济济、卧虎藏龙,真要是公子不想我活着离不开这临皖,我想公子的办法应该多的是,又何必劳师动众相邀相请呢?’
‘哈哈——小姐果然是快人快语,在下也曾听到不少关于小姐的传闻,如今看来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相见恨晚呀!’
‘既然如此,那我就继续的“快人快语”了——其实、、公子这样说话不累吗?世人都知道离熵的皇朝是因为我才毁的,你心里就不记恨我?说实话,不久前我在街上见到了玉雯公主,她恨我恨的都要拆扒我的骨头了,而如今见了你这离熵最后一名皇子居然还能与我坦然说笑,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决定了不再折磨我这可怜的小脑袋了,我承认这场酸溜溜的口舌虚伪战我没耐性打下去了。
‘哈哈,皇姑就是个直性子,心肠倒是不坏的,如今她已经让她的夫君禁足了,小姐就别再因为此事心怀不快了,至于我对小姐的态度、、小姐认为一个七岁的孩子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死的那么惨,而父亲又因美色当前不闻不问,他还能对那个所谓的父亲及什么皇朝亲缘有什么眷恋吗?’
‘那要按公子这么说,我们还是友非敌了?’
‘不然小姐以为呢?’
我没有回答他的回问,只是低头慢慢的饮起茶来,心里想的却是不知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公子,席宴已经备好,可以入席了。’
冰冷而轻柔的女音传入耳膜,入眼的是一袭灰青素纱、青巾掩面的女子,高挑的身材虽是纱衣宽松却仍可见玲珑体态,低垂的双目仍可感觉出丝丝淡漠。如果说素素是淡雅的竹,她则是寒月里绽放的梅,清冷而孤傲!
‘小姐我们入席吧,边吃边聊。’那七公子看着自从女子出来后我就没眨过眼的盯着她看,唇边似有似无的扬起了一点弧度。
其实我并没有吃喝的心情,所以面对如此丰盛的一桌佳肴依然表现出的还是兴趣缺缺。
‘小姐似乎不是很满意在下准备的酒席,可是比不得你那祥鹤居?’他边说边给我斟满了一杯酒。
‘那倒不是,只是我有个不大好的嗜好,就是喜欢看美女,也算是“秀色可餐”吧。’
‘哦?我还以为更能吸引小姐的该是俊伟的男人呢。’
‘哈哈,无论男女,只要是漂亮的就是道“风景”,就值得人们追寻不是吗?’
‘哈哈——在下受教了!’说话间他举杯邀请我同饮,而我并没有半丝做作的一杯干掉了。
‘小姐果然爽快!云裳,既然小姐这么喜欢你,你就坐下来陪陪小姐吧,寒大侠也别客气,既是陪着小姐前来,也是我的客人,哪里有让客人面对佳肴而不食的,都别客气了坐下一起把酒言欢吧!’
寒夜一直在很谨慎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对我做什么手脚。其实按照我自己的意愿来说,我倒是宁可寒夜就这么站着,至少这样就算那家伙有什么举动,他还可以幸免遇难,而我自从吃了那赤蛇的血后已经很少有毒可以伤到我了,所以基本上我是有恃无恐的,但是人家都已经这么说了,我也不好阻拦,只好用眼神示意寒夜也坐了下来。
一顿饭吃下来倒是聊的愉快,七七八八的聊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就是一句正谈都没有,那冷美人一直是垂目不语的,甚至不曾动过筷子,还真是典型的“坐陪”,而寒夜也是一直每根神经都立着,半点没有放松的趋势。
酒足饭饱,我将最后一口汤羹送入口中,心理盘算着要怎么全身而退,却听到那“七公子”再次开口,而口吐之言是我连做梦也不会想到的、、【所谓“酒足饭饱”是按照那七公子的酒量和食量算的,因为一顿饭下来我就只喝了那一杯酒,便以“女子在外还是不多饮的好”为借口婉拒了他的热情,而寒夜则是半点酒也没有沾,不光是酒就是菜肴也是在那七公子的劝说下才每样少食了一些】
‘相处这么长时间,小姐觉得在下如何?’
‘公子是想我夸奖你吗?’我实在是不明白他突然的一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想小姐一定是还不太了解离熵皇室有个不为外人知的规矩吧?’看着他此刻一改之前的文雅之举,眼中放出丝丝阴谋之色,我不禁在心理突起了防备之心。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妻室世袭传承!简单的说就是、、’他话说的极慢,可每一个字都让我感觉冰寒刺骨,正在这时——
‘小、、小姐——菜、、菜里有、、’“毒”字还没说出来,我身旁的寒夜就已经失去了知觉栽倒于地,而我也感觉到了身上传来阵阵的麻木感和逐渐瘫痪的大脑意识。
怎么可能?我可是已经号称了“百毒不侵”的了呀,怎么就着了道儿了?还有寒夜,他在百花谷的时候可是天天和干哥哥混在一起的,尝毒、试毒也是有了不少心得的,一般的药物对他也是犹如石沉大海,怎么就倒了呢?我不敢置信的杏目瞪视着正在靠近的人脸。
‘你是那老家伙赔上了性命和霸业娶的女人,也是他唯一留下来给我,而我又很愿意接收的东西,你一定不知道离熵皇族有这个规矩吧?不然你也不会在我第一次派人去请你的时候用“母后”一词来压我了。’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努力抵抗着中毒的不良反应,大脑里一直在对自己说“不要倒下,千万不要就这样倒下”。
‘你刚才不是问我,我对你的印象如何吗?我现在告诉你,你实在是很卑鄙!’咬牙说完这几句话,我连努力维持的端坐姿势都坚持不下去了,就在我将要倒下的同时,我落入了他的怀抱。
‘真是个即倔强又迷人的小东西!’
‘好像、、我、、比你大——’完蛋了,眼睛好重!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
‘哈哈——没料错的话燕迁在你那里吧,所以你一下轿、一看见我的脸才会那么惊愕,真没想到百密一疏,那呆子居然被你捡了,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如果我算的没错,此刻那呆子应该去阎王那里报到了,本来我还没想这么快的杀他,要怪也只能怪、、他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见了不该见的人!云裳,叫人来把这里收拾了。我的鸢儿,睡会儿吧,等你醒了就一切都结束了。’
他话音刚落,我就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不是因为我听话,而是我实在坚持不住了,再失去知觉的最后一刻我在心里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巴掌“为什么最近总是失策呢?”。
第86章
更新时间2010…4…15 12:21:30 字数:3625
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是那个去祥鹤居传话的男人还有那名叫“云裳”的女子,鼻息处可以闻到浓浓的植物香气,转动眼球发现我如今所在的屋子绝对不是那个清简的“西郊别院”,这里有上好的木质家具,也有上好的古玩摆设,更可以隐约的听见好听的溪流鸟啾声。
‘寒夜呢?你们把他怎么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只知道开口说话时嗓子异常的干哑。
‘你不是应该先问这里是哪里的吗?’耳畔传来的是那男子略带戏谑的声音。
‘寒夜呢?’
那男子无奈的摇摇头,看表情好像是对我“学不乖”的样子恨铁不成钢般的不满。
‘云裳——’他目光紧锁着我,伸出手示意名唤“云裳”的女子倒水来。
‘鸢儿,为什么你就不能略微的表现出点正常女子般的惊恐来让我怜惜一番呢?’看着他送近唇边的水,我微皱眉头垂目饮下。
‘我中了什么毒?’一杯水下肚,嗓子终于清亮了许多。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云裳弄的小玩意,不过就是让人身体麻木丧失意识而已,你放心,那个寒夜我没对他怎样,我还不想和那离王犯同样的错误,只是,云裳的药吃食的人功力越高反噬越大而已,所以、、他比你倒的早,而此刻仍还未醒。’
‘你到底是谁?’我真的很想坐起来与他平视相对,不过很可惜,我醒是醒了,身上却是毫无力气,看来这云裳的毒还真是刁钻的很。
‘我们不是见过的吗?’那男子好笑的看着我,好像我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般。
‘对不起,是我问的不太清楚,请问所谓的“七公子”,面对这幅容貌的你,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如今我终于知道当初看见“七公子”的背影我为什么会觉得似曾相识了,因为去祥鹤居传话的人本来就是他本人,虽然我还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选择自己亲自去邀请,不过我很肯定的就是——他的行为多少会和燕迁有关系。
‘哈哈!我就知道在你见了燕迁和我以后,我的这点障眼法是逃不过你的眼睛的,在下霍垣锋,家父是离熵镇北侯,家母为死掉那老东西的妹妹,要是按照亲缘关系来算,我还要算是那傻子的表哥。’似乎是他有绝对的把握不会让我把这样一个惊天地的消息传播出去,居然仿似毫无在意般漫不经心的说出这般令人震惊的话。
‘那么说,你是冒燕迁离熵皇子之名造反了?’
‘啧啧,鸢儿,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一个傻子真要他复国他做的到吗?你不觉得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皇子之名,有些事情做起来更加的得心应手吗?’
‘燕迁呢?我失去知觉前好像听见你说,你派人去杀他了。’
‘哈哈——鸢儿,你一醒来惦记的人还真是不少呢,可就是没好好关心一下你自己的处境、、’眼看着我没有半点要妥协的表情,他放弃了戏弄我,‘好吧,其实告诉你也无妨,那傻子被你的人救走了,说起来,你还真是不简单,身边的人都是人中龙凤,武功都是高不可测的,估计如果不是我退的快,现在就应该是那“西郊别院”里的一缕孤魂了。’
看来在我昏迷的时候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不过用脚丫子想也能想到,我前腿去赴宴后腿就有人跑“家”里闹事,闭着眼睛也知道赴宴去的人是凶多吉少的。
‘公子打算如何处置我和寒夜?’我疲惫的合上双眼等着他的回答。
‘你说、、要是那安逸王爷知道我动了他的女人,会怎样?’他贴近我的耳朵极其诱惑的声音让我浑身不自觉的打了个颤。
‘你不怕吗?’我依然没有睁开眼,语气略带轻蔑的反问他。
‘怕?有何可怕?’
‘你忘了,我不只是谢紫鸢,还是那个闻名丧胆的“天女”,你别忘了单晋的大军要几年才能拿下的江山,却在我一念之间毁于一旦,你有把握你的实力足够抵抗我的能力吗?’
‘我不会傻到让你有机会“发威”的,哼!云裳,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这件事情做好了,你就再也不欠我什么了,想去想留都随你,如果有半点差池、、你知道我会怎么做!’没有听到云裳的回答,只听到被激怒的人甩袖离开了房间,他——到底是想让云裳对我做什么?
看着那名叫云裳的女子手里拿了一个一尺长的盒子平静的来到我的面前,我的心里此刻慌乱的不行。
‘你、、你、、你想干嘛?’
‘不用怕,一会我会让你继续睡觉的,你也不会感觉到有什么不适。’说话间她打开盒子拿出了几根半尺多长的银针出来,望着那晶亮的银针,我头皮发麻后背冷汗直流。
‘想让我死方法很多吧?不用这么麻烦吧?’我的声音有点抖。
‘公子只是要你忘了从前,并没有想要你的命。’等她都准备好后,我看见她用水化了一颗药丸,随即送到了我的唇边。
‘等等,这又是什么?’
‘让你没有知觉的药。’依然是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回答。
‘等等,要死也要做个明白鬼,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如实回答的话,我一定随你处置,否则的话,我就算是咬舌自尽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听了我的话她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将送到我嘴边的药收了回去,端着药站在那里等着我开口,看来她是同意了我提出的要求了。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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