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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鸢-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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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话说回来,还真是如此!’那陈大侠听了一阵后也出声说道,‘舍妹自打听闻江湖传言在临皖,单晋王爷带领手下及江湖人士平乱党之后就一直对参加的人士崇拜不已,刚巧明欢兄送了段氏姐妹来此,再通过她们的口中得知众人正是从临皖而来,这仰慕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三天来想了一切办法变着法的留他下来也只是想满足一下好奇心及虚荣心。’
‘临皖?英雄?’
是啊!我们从出发就一直在赶路,就算打尖投宿也是很少注意周遭口舌之言的,必定那个时候我们的全部精力都投注在了翌明欢三人恋中,现在想来,那样的一场战役,世人没有评论才真是不正常的,更何况当时还有不少的武林人士都被翌明欢的双手吓坏了,回去后风言不四起才怪。
‘江湖上已经被传的神乎其神了,交往了这么久我也没见过明欢兄露过那样的功夫,虽然他不喜欢用武器,可那也只是因为他觉得携带起来麻烦而已,与他多次遇敌他不是双拳开路就是直接抢了兵器开打,要是真如他人说的,他双手可比利刃,谁又会在生命危急时不显露?所以一直以来我都觉得那是江湖人的讹传或是当时的血腥场景使人产生的错觉,必定杀戮太重的人,后期都会多少产生一些幻觉的。’
‘你那妹妹也知道?’
‘她被保护的太好,总是满脑袋里的胡思乱想、崇尚主义,这些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恐惧根源,可是对她确是充满了诱惑的力量,我想要不是那些个讹传,舍妹也不会对明欢兄动情那么快。’真是个疯狂的小丫头呀!
‘舍妹倒是挺有个性的。’
‘小姐谬赞了,如果早知道明欢兄心有所属,我一定不会让今天的事情发生的。’
‘心有所属?’我真怀疑那家伙到底有心吗?
‘小姐别误会,我与明欢兄相识多年,虽然他女人不少,可还没一个让他小心翼翼的,今天见了他面对那位姑娘的生气连往常的耍赖直接抱住哄人都不敢就知道了。’
‘他也会因爱而怯手?’打死我也不信!不过想来从翌明欢与涟云裳相识后,到这一路行来,他真的没有对云裳有过什么亲密的行为,要不是有个段鑫我还真以为他转了性子打算“望花”做和尚了。‘陈晓,我有那么差劲儿吗?我只是不想吓到云裳罢了,必定她不算是江湖儿女,性子又不像一般女孩子一样,所以才、、’
‘嗯——妖孽,听说过什么叫做“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吗?我看你是惯了送上门的,一时遇到云裳这种不惯你的有些无从下手吧?’
‘小丫头你胡言乱语什么,别以为有王爷照着你,我就不敢把你怎么的!’
‘宁平,你可听见了,他在威胁我,如果有一天我谢紫鸢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可告诉你们家王爷,冤有头债有主,找对了人不用给我留面子。’
‘哎,明欢,你回来晚了本来就是你不对,她心里都憋了三天的气了,你就让让她,还有,她如此的生气刁钻还不是心疼你在意的人,你也知道那位是没嘴儿的葫芦,高不高兴没人知道。’可怜的宁平终于一脸苦闷的插了言。
‘哎!都是我的错还不成吗?小姑奶奶,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了小的一次吧!就你和她走的近了,没事的时候多美言几句吧?’一提到涟云裳,本来斗嘴还神采奕奕的某人就像斗败的公鸡一般没了精神。
‘我又不是调解员,干嘛每个人都让我美言来美言去的,谁惹的祸谁擦屁股去,别找我趟浑水。’用眼睛瞪了他一眼我决定不理他。
‘小姐的闺名是“谢紫鸢”?’陈晓听了我自述的名字后表情有点像见了鬼其间还夹杂着难掩的兴奋。
‘兄弟,别说哥哥我没提醒你,你眼前的可是如假包换的一代“祸国殃民”“撼天动地”“花见花败,人见人逃、鬼见鬼愁”的“天女”谢紫鸢!’
‘翌——明——欢——’我简直就要被这妖孽给气死了,高八度的声音已经全然暴露了此刻愤怒的情绪。
‘在下有幸得见小姐闺颜真是上世修来的福分、、’
‘得了,别酸了,我的名号都是被人忽悠出来的,用不着搞什么一般崇拜了。’因为胸口堵着气,我说话的口气很是不善。
‘不如这样,小姐即是途径此地,就让陈某做东,请小姐府上一叙,顺便也好让小姐对这桐城多些认识。’
‘不用了,我们明天就起程,不麻烦庄主了,小姐家中还有亲人在记挂其安危,如果不是明欢在贵庄叨扰数日,我们如今应该走的很远了,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等有时间的时候再来拜访吧!’在我刚要开口回绝的时候,宁平先我一步拒绝道。
‘这、、好吧,那我也就不强留了,等日后几位一定要给在下一个尽地主之谊的机会才是。’
‘一定一定!’
第95章
更新时间2010…4…24 13:06:00 字数:3218
送走了那位白云山庄庄主,我们就都各自回去收拾行李去了,基本上来说一日无话【只有某妖孽挠头一天】,可是当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我们打算起程的时候,却突发了一件意外事件!
‘亭芬?你怎么在这儿?’饶是翌明欢再怎么精明,在昨天一天佳人不理不睬中也郁闷的要死,估计本来打算早点离开此地也好将功赎罪的博佳人一眸,不料却在客栈门口看见陈亭芬时傻了。
‘欢哥哥,我想和你一起去闯荡江湖!’
‘胡闹!你哥呢?怎么就不好好的把你看住了,小小年纪就想离家闹江湖,你也不怕你哥急了没你好果子吃,去、去,别添乱了,赶紧回去。’也许是因为昨天他的热脸贴了一天云裳的冷屁股,这次翌明欢倒是蛮干净利落、没甚耐心的直接赶人。
‘我不要!人家巴巴的跑来就是为了和你在一起的,你居然那么凶吼我!’
‘明欢,这事儿我看你还是当机立断的好。’宁平凑了过去小声的提醒了下翌明欢,并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下正在往马车里拿东西的涟云裳,而后者犹如眼耳口鼻没甚感观般,只是低头整理着东西。
翌明欢也随着宁平的目光看了这边一眼然后手扶额头唉声叹气起来。
‘哎!我遭谁惹谁了,怎么好事儿坏事儿都找我了来了,真麻烦。’
‘你再弄十个八个后宫出来,你就虱子多了不嫌咬了,说不定你到那时还真能游刃有余、乐在其中呢!’刚好他的牢骚话被插身而过的我听在耳朵了里,抓住机会好好的刺儿了他一句。
‘鸢儿上车吧!’
就在翌明欢听了我的讥讽刚好瞪眼怒斥之际,云裳冷冷的声音立刻让他又蔫了下来。我看见他瞬间耷拉下来的脑袋时心里那个幸灾乐祸呀!坏笑着对他挑衅的撇了撇嘴角,提高嗓门,调整喉头,发出最甜腻而欠扁的声音转头对向已然上车的人——
‘云裳宝贝——我来了!’
‘宁平,你带着她们俩个先上路,我随后就来。’
说话间他翻身上了马,伸手提着陈亭芬的腰将她拉上了身前,而那陈亭芬则一声娇呼后顺势倚在了他的胸膛上娇笑起来,还没忘了扭头迅速的亲了翌明欢脸一下。看到这幅情景我偷瞄了一眼身侧的云裳,只见她状似无意的将眼光移向了别处,看来不是不在乎而是一直在压抑中,可是这样的压抑待适时而发的时候会如何?俗话说“不在沉默中变态,就在沉默中失败”,结局什么样真是不敢想象!
‘亭芬听话,别再闹了!’
‘翌明欢——这次我们不会是到了清水才能再等到你的倦鸟回巢吧?’
‘小丫头,你要是能闭嘴没人把你当哑巴,云裳,你们先走,我随后就跟来,你、、’
‘宁大哥,我们走吧!’还没等翌明欢把罗嗦的话说完,云裳就平静的打断了他。
宁平左看看怀抱佳人的翌明欢右看看脸歪向一边不再言语的涟云裳,又看了看一脸小人相的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尽快吧!这俩个姑奶奶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凑在一起就更不用提了。’
翌明欢闻言抱紧身前不老实的人回头又看了一眼云裳策马而去,寂静人稀的清晨,马车的轮猿到底碾碎了多少痴情人的心没人知道,我只知道本来就不善言辞的人如今周身都是孤寂和冰寒。
翌明欢这次很乖,不到半个时辰就追上了我们,一路上本来都是翌明欢骑马,宁平赶车,可是今天因为这个意外,翌明欢强烈要求也享受“女士”待遇,本来是一匹马套车的梁子愣是架上了两匹,而本来应该是女人天地的马车内硬挤了一名不速之客,说他碍眼吧,其实人家长的还真是养眼,说他正是某人心心念念的吧,愣是在车里蹭了半天没一个人理他。这是不是也算“凤凰落难不如鸡”呢?
云裳自从上路就一直在假寐中,紧闭的双眼根本不给人机会去一探情绪,除了身上不时散发出来的冷寒之外,我真的怀疑她是不是“老生入定”了,看见妖孽斜靠在对面的车角处微眯的凤眼直瞟云裳这边,我真觉得此刻的我应该出去陪宁平驾车才对,哎!这“灯泡”当的也真是自己看了都碍眼!
‘一群没良心的,就我们家宁平任劳任怨,自己个儿在外面苦巴巴的为我们赶车,都没个人说话的,你们俩个继续对眼吧,我陪他去!’话说完我就越过外侧的云裳往外走去,而翌明欢则在我身后得意的咧嘴笑了出来,那表情分明是在说“算你还识相”。
‘小姐怎么出来了?’
‘外面空气好,里面透不过气来。’坐在宁平旁边,随手抢过他手里的赶鞭装模作样的轻打了俩下马屁股。
‘他俩、、’
‘一个闭眼,一个对眼。’在空中挥动俩下赶鞭抽了俩下风。
‘小姐似乎对翌明欢“花名”在外很是愤慨。’
‘也谈不上愤慨,就是替人不值罢了,再说再愤慨也轮不到我过问呀。’用抽完风的赶鞭轻轻的击打了俩下手心,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转头对上宁平的侧脸——
‘你们认识很久了吗?’
‘明欢吗?是呀,认识好久了,还记得那时候他也就才五六岁左右,因为生的太好,根本就分不出来个雌雄,我陪着王爷去暗门挑近卫,遇到他时我只是一句“这小女孩好漂亮”就惹火了他,结果门主还没到,我们三个就打做了一团,’说着他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继续说道:
‘那次你说要让王爷给他找个婆家嫁了,他没有生你的气是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呢。’
‘和着你们是打架认识的。’
‘哈哈,算是吧,这小子打小就阴毒,男生女相,你都不知道,那时候他那一双漂亮的小手就可以抓穿人的皮相了,当时若不是门主来的快,他可就要惹下大祸了。’
‘那时候他就会、、那个?’我不自觉的伸出没拿东西的手,在空中抓握了俩下吃惊的问道。
‘恩,明欢打小就很嗜血,只要是血腥气重了,他就会变得异常的疯狂,这大概和他小时候门主逼他练武有关,凡是暗门门主的接班人都要度过总总的考验,冷血就是其中之一,而那“千魂引”只有门主及下任门主才可练得。’
‘“千魂引”?我看还不如叫“九阴白骨爪”贴切呢,那么变态的杀人方法看的人就恶心,真难为他那么小怎么练的。’
‘想要做得人上人,就要付出常人无法想象的代价,在暗门尤其如此。’
‘我好像曾经听翼说过,暗门是不和江湖人来往的。’回想着刚刚认识寒夜和双儿、静儿时的情景,这暗门还真是个地域般的地方。
‘恩,不过明欢是个例外,他十四岁的时候就气的他爹把他撵出了“家门”,所以江湖里并没有人知道翌明欢的真实身份是暗门的下任门主如今的少主。’
‘怪不得没人知道他会那“魔功”呢!’
‘他从来不再人前用那功夫的,因为、、每次他极尽杀戮之后都会收不住自己的嗜血情绪。’回想当时翌明欢盯着地上还活着的武林人士时的笑容,还有那滴着血的手、、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那、、那天、、’
‘所有的惊叫,恐惧,不安,都会刺激他的嗜血神经,很庆幸,当时那些活着人没有发出什么刺激他的声音,否则,我想就算我和王爷可以安抚他,那些武林人士也大多要倒霉了。’
‘那为什么他发疯的时候只对那些江湖人,不对我们?’
‘你真当他是疯子呀!他只是每到那时候就管不住自己想杀人而已,并不是没有理智的。’
‘哦!这家伙平时还挺能装的,连那么多年的江湖朋友都不知道他的真实面目。’
‘江湖上真正认识他和他有交情的人并不多,知道他这个人并和他有交集的大部分都是因为女人。’
‘那“第一楼”?’
‘就是因为他开了那个“第一楼”才气的门主把他轰出来的,他说他身上煞气太重,要用胭脂香、女人香平衡平衡,可是按王爷和我的分析,他多半是因为自己的长相问题才可以弄了个这样的地方,也特意将自己泡在女人堆里证实自己是男人。’晕,亏他开个妓院也能想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来,不过宁平和翼的分析我感觉很是有道理,男人只有在女人面前才能彰显男人本色,这也算是重建自信心的一种?
‘那你呢,你是怎么跟了翼的?’
听了我的问话,一直看路的宁平又一次转头看了我一眼。
‘今天小姐好像对我们这些人的过往很好奇。’
‘啊?哈哈,反正路上也寂寥,闲聊而已呗!’
‘王爷四岁的时候我是他的伺读,那年我六岁,皇上继位后,我又成了王爷的谋士兼护卫。’
‘四岁?那还真是够久的,一般能进宫里做伺读的好像家里都不是平常人家的吧?’
‘我家是单晋图邬望族,曾祖母曾为先祖的皇妃。’
‘那么说,如果你不是跟了翼,你也会和轩哥哥的朋友一样,是个一方的统领了?’
‘算是吧!’
‘那贵海呢?’
‘家族被灭门,王爷救了他和他娘一命。’
‘灭门?’
‘私怨!’
‘哦!’
‘那、、’
就这样,我问宁平答,一路上我早就忘了车里的俩个人,至于被当成“灯泡”的怨气也随着我的八卦精神早就飞的无踪无影了。
第96章
更新时间2010…4…26 11:24:42 字数:3227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
荷把锄头在肩上,牧童的歌声在荡漾,
喔呜喔呜他们唱,还有一只短笛隐约在吹响,
笑意写在脸上,哼一曲乡居小唱,
任思绪在晚风中飞扬,多少落寞惆怅,
都随晚风飘散,遗忘在乡间的小路上、、”
已经是从桐城出发的第四天了,外面是风和日丽,车里是情意绵绵,我自从那次郁闷的跑出来做“副驾驶”之后,就爱上了这个职业,此刻我驾驶的马车正穿行在一片桦木林中,只能通过一辆马车的羊肠小道扭扭曲曲,我嘴里哼着歌儿,手里不停的扬着小赶鞭得意洋洋的晃着小脑袋。
最近的几天过的实在是不错,没有了车里俩个人的低气压,我就连呼吸的空气都充满了活力,那俩个人已经冷战结束,也不知道那天我出来后,翌明欢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反正当天的晚上,俩个人就和好了,虽然云裳对他还是有些冷,但是绝对不是因为不想理他的那种冰冷就是了。有了爱情的滋润,某只妖孽也不再动不动的找我的茬儿了,看着偶尔云裳遮纱的后面透出的浅笑,我的心情也跟着轻松加愉快起来,日子呀,过的那是神仙般的快乐!
‘小丫头,你唱的是什么呀?你是不是弄错了,这里可不是你口里的乡间。’
马车的门是里开的,从我让出那个本该属于我的地方后,那个门白天上路的时候就没关过,这大概就是古人所说的“避嫌”吧?可是都你侬我侬特煞情浓了,用的着吗?
‘那我改了不就成了,“走在林间的小路上,暮归的马车是我同伴,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我扬起灿烂的一笑转头对向车里的俩人,转头改词儿继续唱道。
‘快别唱了,前面的改的就差强人意了,后面的还有个听?’翌明欢很不给面子的嗤笑道。
‘我觉得很好听,你别老挑刺儿。’
‘哈哈,你看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还是我们家云裳会欣赏。’
‘你这古古怪怪的曲调都哪儿学来的,我可是小曲儿听遍了南北,也没见哪里有这调儿的。’
‘是,您翌大侠走南闯北,打遍儿童书院无敌手,谁敢在您面前造次,哦?’
‘璞——’
就在翌明欢刚要发飙的时候,云裳一声轻笑马上让他变了脸儿。
‘算了,看在我家云裳笑了的份儿上,今天我这好男儿就不和你这泼皮无知的小女子一般见识了,心情好,小丫头再挑俩个好听的小曲儿唱来给爷听听吧。’他一手揽上云裳的腰,一手以食指为轴卷弄起自己额边散落在胸前的一缕长发来。
‘切,你以为你是太阳别人就是地球呀,耀眼的大家都要仰慕你、随着你转?想听本姑娘唱曲儿先上个万儿八千的银两,再看看姑娘的心情,另外还要做好了人家唱歌要钱,我唱歌钱财和命都要的准备、、’看着面面相觑的三人,我知道我又口无遮拦了。
‘算了算了,看在你可能是我们家云裳未来老公的份上,我就淑女不和莽夫斗吧,便宜的你的耳朵了。’
多日来因为精神长期被“虐待”,导致一放松下来就开始忘形,他们面对我这时不时的顺口溜出来的似懂非懂的话已经有了相应的对策,那就是不去深究,听过就算了!当然了,我也不会去好心的自找麻烦去解释就是了。
‘什么叫“可能”,那是“一定”,我告诉你小丫头,你要再敢在云裳面前说我坏话,你等着、、’
‘哇哇哇——我好怕怕哦——哈哈——’对他拍拍自己被“惊吓”到的小胸脯,扭头哈哈大笑起来,清灵的笑声萦绕整个白桦林中。
还没等我笑够,宁平突然使力拉住了前行的马儿,同时——
‘小丫头,进车里来,不管外面有什么动静都给我记住了,收起你的好奇心,老老实实的给我和云裳在车里呆着。’
翌明欢一把揪了我的脖领子就将我拉进了车里并飞也似的速度“嗖”的出了去,而且还随手关了门,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我和云裳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不过看看他和宁平的反应,按照这么长时间的了解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事要发生。
‘我们只是路过贵宝地,这里有一百俩银票,还请各位绿林好汉行个方便!’
话是宁平说的,我偷偷的趴在车窗处向外看去,他正在路边用一个石头压住一张银票,而我们的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呀?
‘遇到麻烦了?’
‘我想大概又是老一套吧?这老天爷就是见不得我高兴,好好的心情就这样让不识趣的给坏了。’
‘你经常遇到这样的事儿?’
‘不多,也就几次吧。’
‘你还真是多灾多难。’
‘谢谢夸奖了,小女子我虽然无能,但是多少也算是大风大浪过来的,就这小小的打劫老套还不放在我眼里。’我努力的向外伸着脖子想看个究竟,结果被云裳一把拉了回来。
‘你当我们兄弟是要饭的呢,一百俩,兄弟们塞牙缝都不够。’一道尖细的嗓音打断了我和云裳的对话,我俩不约而同的侧耳倾听起来。
‘那一百俩只是给你们的识相钱,也就是说,如果你们识相,至少你们这趟还有些收获,反之,就怕你们有钱也没命花。’这是翌明欢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随意。
‘我看是你们舍命不舍财吧!’
随着一声尖亮的哨声,我偷瞄了外面一眼,发现我们四周平白的出现了二十多号人,看来这树上还真是个藏人的好地方,燕迁如此隐身,打劫的亦如此。
‘那就试试看吧!’翌明欢慵懒的说了一句后准备出手,与此同时宁平也拉开了防护的架子。
‘哥,那唱歌的女人我要了!’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就他要了,这是哪个败家孩子说的话?他把本姑娘当成什么了?
‘安静的呆着,车里安全!’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骚动,云裳用那淡漠的双眼给了我一个警告似的眼神。
哎!算了,咱任命还不成吗?谁让咱是真的帮不上什么忙呢,那就乖乖的不给添麻烦吧!可是、、又伸脖子看了一眼车外,算了,安全第一!
车外打斗起来的声音已经不绝于耳,呆在车里的我们只能感觉到马车不时的摇晃和想象着外面的惨烈,有了曾经的那场以少胜多的战役,我已经不担心我们会有什么危险了,脱身只是时间问题,至于外面没睁开“亮子”的人,那也只能看翌明欢和宁平的心情如何了。
事实和我想的一样,不多时刻外面的打斗声就停了,能听到的也就剩下稀稀拉拉的“哎呦”声,看来今天大家的心情确实是不错,他们并没有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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