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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阙宠:嫡女荣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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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冷笑睇得他一眼,就招手唤人来。
很快就有兵将前来躬身听命,“王爷。”
“启动战舰,让众将士随本王上船,攻打过去!”
“遵命!”
景王见将士们已匆匆去作准备,就再回身与夜王道:“那么,本王就杀他去了,你就继续当你的缩头乌龟吧!”
他原想着夜王的轻功好,直接就腾空飞过去解决了李煜宸,到时他就领兵,收拾那些失去士气的军队。
谁料到这夜王竟是如此的贪生怕死。
现在也就只好他亲自上船带人攻打过去,亲手杀掉他。
从此,这天下他就要收入囊中,而云晏便也彻底是他的了。
“慢着。”夜王见他转身要去上船,就再劝得一句,“还记得上回你登基之事吗?”
“那时本王也以为彻底解决了他,却是被他蒙骗而已,这次,你就不担心?”
夜王是不愿意失去这个合作伙伴,毕竟他还有许多事需要依仗他去办妥。
景王说起那次被赶下皇位之事就恼火,“上回要不是你办事不当,本王又岂会轻易出手,不仅毁去本王多年的布置,还落得让天下人看笑话!”
他冷声说完便再也不理他拂袖而去。
他一刻也不愿再等,他要杀掉他,他要立马见到云晏那个女人,将她带到他身边来陪他一起痛苦,一起沉沦。
云晏这边在舱房里握着李煜宸手坐得一会,见随军大夫正在照料着他,便起身到得甲板上边去。
船已在稳稳当当的返舰,然而对面远处滚滚河腹潮雾间却出现了紧追而来的战舰。
“宋将军,弓箭手可都备好了?”
“娘娘放心,都已各自就位。”宋展揖礼道。
他对于皇后娘娘是发自心底的恭敬有加,一个原因是曾经的上司云擎对他有重恩,而娘娘可是云擎的亲妹妹。
另一个原因是他觉着娘娘是个冷静镇定的女人,并非那种庸脂俗粉、遇事就只会惊慌哭泣。
云晏微颔首,想得一下就又道:“给弓箭泼上灯油,到时想法子用弓箭引火烧对方船只,让对方只顾的上灭火,如此我们返航时间也充裕。”
宋展眼内一亮,连忙揖礼道:“娘娘说的是,未将这就吩咐下去。”
宋展离开之后,云晏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心里也跟着暗沉,她必须尽一切的心力去保证船只尽快回岸,带李煜宸离开这里。
否则要是让夜王与景王追上,她夫君就得成为他们手下的亡魂……
而她也会生不如死,再也无法苟活。
第一百七十六章 结束你的性命
大冥与瑾娘很快就从其它的船只过来了,九冥竟然也在,几人已知悉主公昏迷的消息,来到甲板上与云晏揖礼问好的时候,神色间俱带上了担忧。
“大冥,你和九冥到里面去护好你们主公。”云晏现在也不放心这船上的人,总感觉到处都布置有暗桩。
她自然也想守在李煜宸那里错眼不开的盯着,但她此时已不能只顾儿女情长,这一役若是败了,不仅是性命悠关之事,这天下也会起大动荡。
大冥与九冥要领命进船舱之时,九冥忍不住望了云晏一眼,再次揖礼道:“娘娘,外边危险,您也进舱去避一避。”
云晏就道:“甲板上有盾牌挡着,还有这么弓箭手护着,我没事,小心些就是,你们快进去吧,有你们看着他,我也放心。”
她都这般说了,九冥只能掩下眼底的担忧,随大冥进去。
待他们进去后,云晏才转身问瑾娘,“你们主公中毒以来,前些时候有昏迷过吗?”
瑾娘就过来握住云晏手,“娘娘,您别担心,主公确实也昏迷过两回,但没多久就醒来了,也许这一次也能很快就醒来呢。”
“他竟已昏迷过两回……。”云晏更是忧心,“也不知道这毒对身体可有损伤。”
云晏反握住瑾娘手,“瑾娘,现今我感觉到处都有暗桩,也就唯得你们能让我信的过了,宫里肯定也是,否则他不可能轻易中毒的,这条船上也……。”
云晏话没说完,感觉到舰船的二层下边就起了喧闹与剧烈的打斗声响。
片刻间那宋展就匆匆赶到了甲板上禀报,“娘娘,有人反了,陛下昏迷的消息已传遍所有的船只,军心溃散,已是压不住!”
云晏手一顿,就嗖然回身狠声道:“宋将军,谁若敢反,当场诛杀!以儆效尤!这是军中律令规矩,你不知道吗?!”
宋将军身形微颤,“是,未将这就去办。”
枉他沙场多年,他先前还顾念多年的出生入死兄弟战友感情,想着捉住绑起来,由皇后娘娘定夺,毕竟女人容易心软,不过是会给他们定一个抄家流放之罪。
岂料到娘娘是个心狠的,直接下令诛杀!
也是他过于念旧,碰到这种情况,本来就应该如娘娘一样果决,军令如山,稳而执行,定军心。
因为此时若是一个错漏,则会是全盘皆输的局面。
云晏见宋展领命离开之后,想到这船上也不知得有多少人反了,能不能杀得过来,正在忧心之际,却又见后头那些追赶的舰船速度已是越来越快,距离这边也就不过两百米开外了。
“娘娘,要不您回去避一避吧。”瑾娘此时也是有些着急。
“瑾娘,我还有事,你先回去。”云晏不为所动,神色决然站于甲板之上,吩咐将士们让各个盾牌后面的弓箭手作好准备。
在那些船越来越近之时,将军们一声令下,带着灯油火焰的箭矢便如漫天泼海一般往那边飞射而去。
霎时景王那边的船只便起了骚乱,船帆也着了火,那是必须要扑灭的,否则船在河央,到时就不能随意轻易着陆了。
云晏站于甲板高处的盾牌后面,看着景王同样也站于对面船上的这个位置,银白锦绫广袖衣衫,风度翩翩贵气凌然公子模样,正背着手往她这里看。
云晏冷笑得一下,就回头与瑾娘道:“瑾娘,取一把弓箭来!”
景王,前世我舍身为你挡了一箭,伤势严重,躺于床榻养上多半年都好不了,你又舍得来看过我几次?
一次?还是两次?
那个时候只当你有大事要筹谋,忙碌起来就顾不上后宅。
我也不曾怪你,养好身子之后,就一心学起了弓箭来,也是为着将来能有机会保护于你。
然而,今日,就让我用这为了护你而学会的弓箭术,结束你的性命!
瑾娘取来弓箭之后,看到云晏接过去,熟练而快速的搭弓上弦,惊讶得看她的目光都微微变样了。
在她心里,娘娘虽是个机灵的,偶尔也有果敢镇定的时候,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个娇气的如玉美人,今日她似乎又见到了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云晏却是不知瑾娘在想什么,她搭好弓之后,眼眸微眯,已是朝景王那边瞄准。
景王很快就发现了,他的目光几乎就没离开过云晏这里。
此时见她拿弓箭对准了他,他顿时就感觉心上被撕得血淋淋的痛,痛得他每个呼息都困难起来。
她就如此的恨他,恨不得亲手杀掉他!
这个认知让他痛极之余又让他疯狂,他先前就不该心软,掳她到那云清苑之时,就该占了她的身子,让她身上留下他的烙印,深刻到她舍不得如此待他。
他身边保护他的弓箭手也是看见了,箭矢也就对准了云晏那边。
“放下!”景王咬牙沉声道:“不可伤她。”
即连这样,他仍然不舍得伤她分毫,宁愿死在她手上,也不要她有任何损失。
他正如此想着的时候,两艘船只之间已是越来越近,云晏手中箭带着狠厉便朝他脑门疾飞射来。
他身边将士挥剑劈飞得一支,下一支又迅猛凌厉而至,一连十数支箭,箭箭都直逼他要害。
他却是不知她箭术竟然这般厉害!
要不是他身边武功高强的将士们已围紧他以剑扫开劈断,他肯定早已毙命!
看来她是存了让他必死之心,是为了那个男人么?!
他忍着心间要令他窒息的疼痛笑着望向她。
见她一身白衣袂藏于盾牌之后,那双他握过的、如冰沁凉玉一样触感的纤纤细手正拉弓拔弦,仍在一心要置他于死地。
他笑得就越发苍凉了,笑着笑着就真的被她下一支箭射中了臂膀。
“哧”的一声,血肉被刺入的声音传到他耳里,他却是笑得越发疯狂。
这种身躯血肉之痛,却竟丝毫比不上他心口那里的痛。
因为心室肺腑间的痛已让他要癫狂与入魔……
“王爷!”
众人涌过来七手八脚要将他带下去,他却仍是回头对着她笑。
云晏,若是这样,你就高兴了,那我受伤又如何?
死了,又如何?!
这一辈子,我全当就是为着你而活!
第一百七十七章杀魇君
云晏看见被箭射中的景王被众人架住扶走之后,紧把着弓箭的双手,方始垂下。
她怔呆得片刻,脑海里缭绕着他臂膀上鲜血喷涌而出的样子,而他在对着她笑,那笑意绝望、苍凉而癫狂……
她渐渐的眼前就氤氲起了一层朦胧来。
那些相伴着一起筹谋的日子,她不惜手染鲜血为他拓路,花尽心力的最后,他却背着她宠信了别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是她疼入心坎里的妹妹,他们二人就这么合力将她踩到了尘埃里去。
而她与她亲人的性命在他眼里那是不值一提……
景王,今日,你就是死,我们之间的这本烂帐,就算我愿意一笔勾消,你也还是有负于我!
但愿往后的生生世世,我们都不会再遇见。
你走你的路,而我自行我的道,即使在人世间不经意路过,也是那不相识的陌生人,再也不要有半点交集。
彼此相忘湮灭于红尘,不复再遇。
“娘娘。”瑾娘见云晏神色有些恍惚,连忙过来扶住她,“快进去歇一会。”
云晏望了眼对面的船只,已是火焰四起,到处都是忙着扑灭火球的忙碌身影,再加上景王倒下,一时间人心躁动,自顾不暇之余,也已是无法追赶。
就怕夜王一会儿也会赶来,要真是那样就麻烦了。
这个夜王给她的感觉,武功也极为上乘,他一直以来就想尽法子,要取魇君的性命,占去涅音宫资源,将天下尽纳手中。
而此时李煜宸还没醒来,必须尽快带他离开。
她连忙吩咐将士们,“加快返航速度,送陛下回去。”
将士们方才见识了皇后娘娘的果决与那凌厉的弓箭术,此时看她的目光便更为多了一份信服。
“末将遵命。”
云晏这才随瑾娘回至船舱,这一回去才发现李煜宸的脸色更是白了,眼睑紧合,眉头微蹙,似乎在忍受着痛苦。
她附身下去握紧他手,心疼的不行。
……
过得大半个时辰,好不容易挨到船泊岸,换成了马车往前赶得一段路,突然马车就遭到了袭击。
云晏揭帘一看,竟是夜王带人包抄了上来!
只见得外面兵将们与对方人霎时便火拼混战在了一起,刀剑相斥的声响不绝于耳。
而大冥与九冥很快便也与夜王打得难分难舍,掌力相击之时,整个马车都差点要被掀翻。
“娘娘,你带着主公先离开!”瑾娘见到此种情况,就跳下马车,“我与大冥他们一起拖住夜王!”
云晏也知道此时绝对不能让夜王接近李煜宸,也知道瑾娘的武功也算了得,连忙就点头,“你让车夫快赶马,突出重围去!”
瑾娘谨声应是,吩咐得车夫一声,拨下头上发髻间的银簪便朝马匹身上扎去,马吃痛受惊,瞬间便飞蹄奔速,似箭一样越过兵马的重重阻挡,奔至了前边去。
夜王被大冥、九冥,瑾娘三人缠住,见得带着魇君的马车已远走,又怎么会愿意放过这大好机会。
他原本还难以相信魇君已中毒,就怕其中有诈。
尾随着景王后边的船舰跟来观摩之时,竟是仅见云晏领着将士们在甲板之上操持弓箭。
以他对魇君的了解,魇君现今对这个女人宠的不能再宠,又怎么可能会让她吃这种苦,指定是昏迷过去了。
为着稳妥,他还悄然跟踪了一段水路,直到他们带着昏迷的魇君送上马车行走,他才带人攻击过来。
他必须趁此机会灭掉魇君,否则等他解了毒,那便又要成为极为无望之事!
只是这涅音宫里的几人,也是一等一的高手,缠得他火大。
他一时发狠就使出了魔功,掌心运气,黑色的火焰便带着厚重的功力攻掠开去,涅音宫这几人抵挡不过,顿时便被拍得四下飞散。
他邪然哈哈大笑几声,便去追赶那已绝尘飞奔远走的马车。
夜王追上来的时候,马车已到了一个荒无人烟之地,他挥得一掌便已狠厉将马匹与车夫双双击毙,血腥顿时就弥漫而起。
云晏一直紧搂着李煜宸,此时也知道是夜王追了上来。
她抬手一一抚过李煜宸俊美的容颜,轻轻亲得一下他额头,再放他靠着马车坐好。
这才撩开车帘子出去望向那身形高大的夜王。
见得他那双鹰戾眸子里都蕴含着兴奋与邪气,心下就猛地滞然,可是此刻却容不得她有半点退缩。
她的夫君,她绝对不能任由他在昏迷之时遭到毒手。
“夜王,咱们谈谈吧,你开条件。”
“小美人,本王很是喜欢你,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谈,但现在嘛,本王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夜王说着就要过来撩开车帘,云晏就倏地抬手拦在车门前,容色清冷,“你要动他,那就先杀了我再说!”
“杀了你?”夜王哈哈大笑起来,“云晏啊云晏,本王从来没对一个女人这么有兴趣过,怎么舍得杀?你要乖,以后再跟你好好玩,玩什么花样都可以……。”
他话没说完,顿时马车里一股强劲掌风带着利刃扫荡而出,逼得他飞身冲天腾走躲避。
云晏心里一喜,连忙撩开帘子进去,见得李煜宸已是醒来,欢喜得眼底都有了潮意。
“夫君……。”
李煜宸低嗯得一声,就将小东西搂入怀里来,拍抚着她后背,“让你害怕了。”
“我没事,只要你醒来,我就没事。”
云晏紧攥着他身上的衣衫,指尖却是微颤,泄露了她的忧心与害怕。
李煜宸此时其实还是不大好。
方才他掌力攻击出去之时,特意避开了云晏,仅朝夜王那里打去,平日这种掌力的自如控制丝毫不会感觉到有何困难,而这一掌用完之后,就感觉到眩晕。
他想着必须得趁着自己此时尚为清醒,尽快带云晏离开,就搂住她下了马车。
夜王却是仍没离去,既然魇君确实是身已中毒,那他就不应该放过此等好机会,在他虚弱之时,也许凭着他的魔功,也能将他灭掉。
第一百七十八章上天不公平
“魇君。”夜王拱手揖礼,“你可还好?”
言语间有着几分试探。
李煜宸却是无视他问话,抚得一下云晏乌丝墨发,“晏儿,你先到一边去。”
云晏知道他将会与夜王有一场恶斗,极是担心他,此刻却也不能让自己成为他的拖累,紧拉得一下他手,“当心点,我等你。”
“乖。”李煜宸柔声道:“就等一会,很快就能解决。”
李煜宸说的很快,果然是极快极快。
他见云晏走到另一边之后,掌心运功霎时之间就与夜王交战上了。
凌厉的掌风携着亮白火焰,迅猛击杀而去,而夜王的掌心也迸发出了黑焰抵抗,一时间风鸣电闪,飞沙走石,根本看不清谁更胜一筹。
云晏正在担心,想要努力看清前面情况之时,便见得夜王被重重劈飞了出去,而李煜宸也回身过来一把揽紧她腰身便凌飞而走。
不知得飞了多少个山头,走走停停,速度便渐渐慢下来,云晏知道他已是快要力竭,又勉强走了几座山之后,便碰到了台阶。
此时已是傍晚,天已将黑。
云晏抬眼望去,台阶尽头之上竟坐落有一座皇家寺院庵庙。
她见得李煜宸脸上此时已是血色尽失,连忙搀扶着他往那上面的皇家寺院去。
“李煜宸,那里有个庵庙,我们上去先歇一晚,明日再作打算。”
李煜宸见云晏也是脸有倦色,眼底都有得青影,忍不住心疼,便点了头。
二人一路搀扶着上去,敲开寺门时,见得是一个近五十的老僧尼。
然而老僧尼身后跟着的却是个年轻貌美的小尼,虽然穿着朴素的灰色尼姑服,却是掩不住她的芙蓉颜色。
这赫然就是阮婉然!
一时间云晏就愣了,而李煜宸见小东西神色不对,就也往前扫了一眼。
霎时也是有几许诧异,他倒是将这一茬忘了。
当时只知道命人将这阮氏送得越远越好,却是忘记到底送至了哪个皇家庵庙……
“恭请陛下圣安、皇后娘娘金安。”阮婉然倒是反应得很快,连忙就伏地叩首行了跪拜礼。
那老僧尼正为这一对神仙璧人似的人儿失神呢,她虽是皇家寺院主持,曾经也是见过皇帝与皇后之人,却是从来没见过这般清贵出尘如仙子般的一对。
她倒是曾经见过魇灵这位皇后,确实是美得不食人间烟火一般,没想到她的儿子、当今陛下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他身边的皇后娘娘竟也是出尘的仙女之姿。
只就是二人俱有微微的疲色,想必是远途奔波而来。
她很是相信身后这个阮氏的话,因为她的身份也算是当今陛下的妃子,不过是送来为皇家祈福而已。
既然她都跪下请安了,她这个老僧尼自然也不能例外,连忙就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
“老尼给陛下、娘娘请安。”
李煜宸微颔首,就带着云晏进了门去,“给朕安排一个院子,一应生活物什备足,朕与皇后先住着。”
这种皇家寺院是皇家所建,吃的是皇家的奉禄,通常里面都备有几个院子,让天家贵人们平日来祈福上香时住。
“是。”老僧尼闻言连忙就躬身行礼,退去办事。
唯留得阮婉然还傻愣愣的跪在地上。
她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他,心里此时也是复杂难言,说是悲喜交加也不为过。
“你起来吧。”云晏见李煜宸要带她离开,似乎就已忘记地上还跪着一人,她就开声道。
“是,谢娘娘。”阮婉然起来之后,也是低着头候在那里,不敢乱动。
李煜宸却是不愿他晏儿还要费力与些不相干的人周旋多话,因为小东西今日已累坏了,他就想着赶紧找个地方让她歇下。
是以他揽住她肩头就往里面走。
好不容易进到老僧尼安排好的院子,来到一个禅房,李煜宸却是先倒了下去。
云晏也不知道他是再次昏迷,还是给累到睡着了。
仔细观察片刻,见得他呼吸平稳如常,脸色也不算特别苍白,她就端来小僧尼们准备好的热水。
将干净的帕子打湿,细心的给他擦了手脸,再脱掉外衣,让他穿着中衣入睡,如此也好舒服一些儿。
待给他处理好后,她再换来另一盆水,给自己也简单擦洗一下,虽然桌上放着备好的膳食,却也是没力气吃了。
今儿可能是拉弓射箭折腾的,实在是累得手指头都疼,然后她干脆直接就爬到床里侧依着他就睡了去。
云晏这边虽是总算暂时安稳得下来了,景王那边却正是风雨四起时。
景王许是失血过多,送回江淮府邸之上,就已昏迷过去。
请得好几个郎中来看诊,将深入骨髓的箭矢拔下来之时,又是血喷而出,郎中们皆都说要看天命,过得一天仍是醒不来,可能就再也不会醒来了。
王妃姜妍顿时就瘫软了下去,尤其是听闻到王爷竟是任由那云晏作践,往他身上射箭,而不让任何人发箭伤害她的行径之后,她更是崩溃了。
这一情绪崩溃,她前些日子已动了的胎气就不稳,半夜时分就生是滑了胎。
而云雪此时知得姜妍滑了胎,虽然是幸灾乐祸,但面对着王爷受伤这般严重的情况,却也是乐不了多久。
她守在景王的床榻边,看着他消瘦的脸庞,暗算垂泪,这个男人在她心里的位置确实占有很大的份量。
他若是死了,她今后的日子可怎么办……
她还这么年轻,不想当寡妇,她还盼着他登上那个位置,让她有荣华可享,气死云晏那个贱人。
可是听下面人说,王爷这次的箭伤竟就是云晏那个贱人作下的,还说王爷竟随她任意伤害,不躲也不避!
她恨不得就杀死云晏那个贱人去,竟是让王爷已念她念到连性命都不要了!
想想她自己也真是悲哀,为什么她嫁的男人竟是喜欢那个贱人?!
上天为什么要这么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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