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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阙宠:嫡女荣华-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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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儿!”李煜宸又何尝不知道后果,然而他却想为她做些准备,“那我下令给瑾娘,让她到你身边侍候。”
至少瑾娘在,涅音宫那边也能听一些指令。
云晏见都这种时刻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昏迷过去,他却还在为她打算。
为着让他安心,她就连忙点头。
而且瑾娘与她性情合的来,相处得也不错,有她在身边也好。
“乖。”李煜宸见她听话,就又亲得一下她额头。
白令推门进来就看到了,轻咳得一声,打断道:“要尽快进行洗血排毒,莫等到昏迷后悔莫及。”
云晏就连忙起身站到一边,李煜宸眷恋的目光落于她身上好一阵,这才闭目盘腿为运功作准备。
而白令则取出好几枚银针,各扎向他头部、后肩颈、心室肺腑之类的穴位。
与此同时,他还拿出准备好的药材让小僧尼去帮忙熬汤药。
李煜宸入定运起内力导血的时候,汗珠便滚滚而下,那汗珠带着微红,似血汗一般,很快就渍湿了一身。
云晏边拿着帕子给细心探着,边与白令一起给他将上衣都除下。
而她仔细一看那银针之上,已是泌出了黑血,滴滴滴落下来,慌得她连忙换另一条干净帕子给擦拭。
而白令见银针发黑,就另外再换一批,如此循环着来,一盒子银针很快就去了一半,而到得大半夜之后,新换上的银针变黑的速度就缓慢下来了。
云晏也跟着熬了大半夜,她一直站着,连坐下都不舍得,毕竟不是铁打的人,她此时精神已然有些儿不济,见得新换的银针许久才渐渐染上黑色。
她精神一震,就带着些许欢喜问道:“白大夫,这是表示血已洗清了一半吗?”
“嗯。”白大夫拔下其中一根针仔细观摩得一下,“主公他内力雄厚,用的魇家祖传功法进行洗血,事半功倍。”
“那大概什么时候能洗完?”
“按此速度,估计明日晌午前吧,到时再接着喝两天汤药,就能彻底清除余毒。”
云晏闻言总算是松得一口气,只要能顺利平安解毒,他还好好的活着,就什么都好。
到五更天之时,僧尼们都上早课的时候了,然后有小僧尼送来了早膳,云晏就请白大夫过来用餐。
他们昨晚就顾着给李煜宸洗血解毒之事,也没用晚餐,尤其是白大夫,后面还得盯着给换针,熬着没精神就容易出错。
白大夫就着小菜简单的用了些粥,而云晏却是实在没甚子胃口,她端起一盅香菇豆腐汤喝得几口就搁了下来。
然后就又到了李煜宸身边拾起帕子,给轻轻擦拭又涌出来的血汗。
如此又熬得一个时辰,她觉着困倦难忍,四面八方感觉都在旋转,她就转身扶着屋里的桌子边沿与白令道:“白大夫,我好困,熬不住了,先眯瞪一小会。”
她忍着昏意坐落至椅凳,趴桌上就沉睡了去。
白令大夫此时也是感觉极为困倦,起先他以为是熬了一夜导致如此,但越到后面他就越感觉是给下了药。
他连忙就从药箱里翻出醒神药丸吞了一粒下去保持精神,就怕自己一会也昏睡过去,没给换上针,导致主公洗血失败。
更怕是有心之人特意下药,要来取主公性命。
他吞下药丸之后精神就好了一些儿,就拿起一枚银针到外面检测饭桌上剩下的膳食汤羹,果然就发现了异样。
好在他仔细分辨得一下,里面含有的不过就是些会导致人昏睡的迷药,而不是毒药。
看来下药之人也没有毒害之心,就是不知道是何人。
他回到屋里拿出药丸,正想给云晏也吞一颗的时候,却又念想到她也熬了一夜,不如就让她睡一会,反正后面再换完一批穴位针,就差不多好了。
待到天大亮,晨早巳时,白令见穴位上最后一批银针都透亮,心下都轻松起来。
他仔细一一拔完银针,取来一套干净的白中衣给主公换上,扶着躺好,此时就有一女子款款进了房来。
此女子身穿一袭锦绫裙衫,芙蓉颜色,气质光华,虽是比不起云晏的绝色之姿,倒也是别有一番美丽。
见得她方一进来就讶异道:“皇后娘娘如何在这里睡着了?可别着凉至好。”
她说着就唤来小僧尼要扶云晏去安歇。
白令就皱眉道:“你是何人?”
阮婉然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李煜宸,才轻声道:“是陛下后院里的娘娘。”
白令扫得她一眼,又看了一眼云晏,顿时就明白过来了,那迷睡药肯定就是她下的。
后院里的女人争风吃醋的事多了,这是主公的女人,他也没权干涉。
而且主公身负责任重大,作为魇君,原本就不应该对一个女人过于专情,他倒是愿意他雨露均沾,而不是由一个女人主宰他的全副心神。
第一百八十三章 感觉很是陌生新奇
白令想到他之前为云晏心室旧疾都犯了,就不大愿意看到这种局面。
他不仅是魇君,还是大凉国主,这般将一个女人放于心尖尖上,指不定哪天就会为了这个女人放弃整个天下。
到时整个涅音宫就都要被毁了。
所以趁主公可能会忘掉某些事的时候,让别的女人分一下他对云晏的注意力也未尝不可。
阮婉然见他也没再反对,就让小僧尼们扶起云晏到隔壁房去歇着。
“请问您如何称呼。”阮婉然落落大方福得一下身子,“陛下是发生了何事?”
白令见她朝他行礼,就道:“当不起娘娘的礼,老夫姓白,是陛下的大夫,娘娘叫白大夫即可。”
白令说着就将李煜宸晌午醒来要喝汤药清余毒的事说了,请她派多几个丫头子过来帮着一起侍候。
而云晏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晌午了,她感觉到脑仁隐隐发疼,抬手揉得好一会才微微清醒过来。
这才发现自己竟是躺在隔壁厢房的床上。
外头一束阳光穿过窗隙,透过门缝照进来,她有些恍惚,不知道睡了多久,有种隔了许多个年月的感觉。
她缓缓坐起来,闭眼冥想得一下,感觉自己似乎忘掉了什么事,神思慢慢回笼,乌黑银针、洗血排毒、李煜宸……
她连忙就下床穿鞋,整理得一下身上衣裳,也顾不上挽起一头散落的发丝就往隔壁赶去。
啪的一声推开门,她匆匆越过外间往寝房里头走。
才到得里面就生是定住脚步。
一身白中衣的阮婉然正端着药碗,要喂半躺在床上的李煜宸喝药。
而李煜宸也是一身白中衣,也不知道是谁给他换的……他神色未明,看不出情绪来,整个人隐隐有些微冷。
阮婉然见云晏进来,就福得一下身子,“给皇后娘娘请安。”
云晏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她也不知道这已是过了几天,是不是这几天都是阮婉然在侍候他?
他还记得她吗?
云晏缓缓上前去,试探着问一声,“陛下?”
李煜宸望向这个一身白衣袂,乌丝墨发微带凌乱垂及腰际,容颜纯净而绝美的姑娘,她有一双清澈无垢的眼眸,让人看着心里就特别舒服。
看着也就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却是他的皇后……
他感觉有些儿奇怪,他素来对女人就不感兴趣,从来就没有对哪个女人有多看过两眼,这个小姑娘却让他想一看再看。
云晏见他看她的目光很是陌生,还带着度量,心就直往下坠,看样子是真把她给忘了。
她又看向阮婉然,心里酸酸涩涩的,难道他就记得她?
阮婉然感觉到云晏在看她,她装做没看见,拿起小勺舀起汤药就准备喂陛下喝,好让云晏看看陛下与她之间的恩爱。
李煜宸转头看了一眼那小勺递过来的汤药,再望向这个一身白中衣的女人,脸色冷得像什么似的,直接一抬手就将整个药碗摔飞了去。
瓷碗在地上“啪”的一声碎裂开来,而那些汤药洒得满地都是,阮婉然就吓得身形颤抖跪至了地上去。
李煜宸很是生气,白令告诉他,他因为中毒洗血,以致忘掉了这两三年的事情,还草草说了一下目前的景况,说他已登基,是大凉国君。
而这个女人是他后院里的妃子。
然而他根本就不喜欢这个女人,一靠近就有厌恶生起,这个女人就与许许多多要接近他、讨好他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都是让他提不起任何兴趣的类型,他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动情动心了,他素来也是那无情无义之人,怎么会愿意与她共处一室的?!
他醒来,这个女人就躺在他身边了……
他对失忆前的自己很失望,自己厌恶的女人竟也能让其接近。
云晏看到他神色暴躁,眼底隐藏着戾气,就暗暗有些心惊,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然后看到药都洒了也有些担心,他这不喝药,那洗血排毒可不就白折腾了,正想着出去找白令看看,还有没有多余的药。
白令就进来了,估计是听到了药碗碎裂的声响,手上又端了另一碗。
“主公。”白令将药递给他,劝道:“身上余毒未清,还需要喝两顿药才能好。”
李煜宸很是烦躁,夺过药碗仰首一口就饮尽,然后又想一甩手将碗摔烂了去,白令连忙就抢过来了。
心里暗道主公这一醒来,忘了事不说,脾性还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候,暴烈得吓人,这两天给他摔烂的碗都不知道有多少个了。
而他洗血前偶尔有的温和神色也已不见,整个人就是块寒冰一样,要冻死人。
他忍不住朝云晏那里看一眼,忽而觉得,主公先前出现的温和,也许不过就是因她而生的吧。
他在心里叹得一口气,真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
“主公,太上皇担心您身子,要过来看您。”白令想起方才有人过来禀报之事,就道:“您可要见?”
这两日太上皇许也是闻到了主公中毒,在喝药解毒,以致忘记不少事的风声,已打发人过来问了几回,这次还要亲自过来看望。
然而李煜宸神色更冷,他对这个老子就没感情,打小就将他扔至了蜀地去,根本就没见过几面。
“不见!”他冷声拒绝,然后下床要穿鞋,阮婉然还跪在那里,见状就连忙伏身过去要给服侍穿鞋。
李煜宸看着就烦,抬脚就将她踢歪了去,“滚,以后不用再来侍候。”
阮婉然眼眶都红了,却是不敢哭出来,也没那个胆子再停留,爬起来躬着身子应了一声是就连忙退得出去。
云晏看着也有点儿心惊胆战,这种感觉就像在她暖阁里初次与他相遇的时候,她当时也是挺惧怕他。
李煜宸这个人,他若是对你没感情,那可真是残暴得动动手指就会将人捏死的那种。
现在他把她忘了,她也是真不敢挑战他的暴力。
她见他面色尚好,估计再喝上两回药也就差不多能好全,既然性命没有危险,人还活着,那她也放心多了。
是以她就福得一下身子,“臣妾也告退。”
李煜宸看她一眼,原本是想要移开目光的,但却又忍不住再多看一眼,目光定在她那樱粉小嘴儿,心跳就漏得一拍。
他对这种感觉很是陌生与新奇,“你叫什么名字?”
第一百八十四章 找不出谁能让他如此
他对这种感觉很是陌生与新奇,“你叫什么名字?”
白令闻言诧异得白胡毛都颤了颤。
好吧,两三年的事都已忘掉,对女人也还是那副厌恶排斥的样子,面对着这个云晏,他倒是又有兴趣了。
“回陛下,臣妾姓云,单名一字晏,云晏。”云晏福身行礼,轻声回答。
云晏,天清日晏、安然晏宁,倒是个好名字。
她声音也很好听,如冰玉与清泉相击拍似的……
李煜宸唇角微勾,“云家的姑娘?”
“回陛下,是的。”
李煜宸正待要与她说些什么,外面就起了喧哗声响,不一会众人就服侍着太上皇进了来。
又是好一番的行礼与见礼声响,李煜宸见众人都朝他高呼恭请圣安,他神色未明,却是不说话。
毕竟他现今就没有正式登基过的印象。
倒是云晏,在众人与她这个皇后请安之后,她见李煜宸也没开口让跪了一地的人起来,她就道:“陛下龙体今儿有恙,就不多言了,你们不必多礼,都起吧。”
众人都起后,她才屈膝福身恭谨与太上皇请安问好。
太上皇看了一眼正冷着脸的儿子,见他不过两日就消瘦许多,屋里还有一股子浓重的药味。
他想到关于儿子的那些因为需要解毒而忘了事的传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恢复。
心疼之余,他脸色就不大好,“皇后,你是怎么侍候陛下的?怎的出了这种事?”
云晏真是有苦难言,她又何尝愿意他中毒,这是她的夫君,她比谁都要心疼。
然而这不仅是她的家翁,还是太上皇,他此时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身为皇后,只能是恭顺贤德的形象,丝毫不能出格落人口实,否则将来的言官都能将她贬得一无是处。
只好再次恭谨行礼道:“是儿媳的错,请父皇恕罪。”
李煜宸见她那双清澈眼眸原本就水灵灵的,给这么一压制,那水灵都化为了木然与拘谨,心下就不舒坦起来。
“父皇,儿臣这不是生病,是中毒。”李煜宸冷脸道:“您就是派一堆女人来侍候,也是枉费。”
太上皇被噎得一下,就道:“不管怎么说,服侍的人警醒一些儿,又怎么会轻易中毒?”
“过得两日,你好些了就回宫去,把阮家那个丫头也带上跟着侍候,寡人方才来的时候碰到那丫头,你解毒的这两日,她都侍候在这里,看着也辛苦了。”
太上皇没想那么多,他疼这个儿子,那就希望侍候他的人对他越上心越好,刚才碰到那阮氏,脸色发白,说是这两天侍候陛下才有空隙退下来。
他很是满意,恨不得再赐多几个这样的人给他。
李煜宸也就知道太上皇所指的阮家丫头是方才那个女人了。
他忍不住蹙眉,“宫里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女人?”
太上皇想了下,脸上就露出少许得意,儿子身边的女人除却云家的这个是他自己挑的,那几个似乎都是他给赐的。
“宫里还有几个,我儿要是喜欢,父皇得空再给挑几个送进去。”
现今他已忘事,与皇后云晏的感情也会淡下来,正好可以塞多几个,也许很快就能抱上孙儿了。
李煜宸闻言,一想到都是些如先前那个女人一样的庸脂俗粉,心里忍不住就腾生起厌恶,整个人都冷起来。
“您若不嫌烦就送,有多少送多少,儿臣每天杀几个!”
“……。”
一屋子人顿时都寂然无声,连喘气呼息都压着来,唯恐被眼前这个暴君给盯着了。
众人先前都知道这是个冷暴帝君,没想到中毒病上一场之后,更是令人胆寒,杀人已是不问理由。
太上皇气结之余就拂袖道:“你何时才能让寡人省心?!”
李煜宸抬脚就将屋正央的桌子踢翻了去,那桌子经不起他的蛮力,“啪”的一声就碎裂开去。
“何时让您费过心?”他脸上有着冷笑,“请问父皇,儿臣这十多年,可曾见过您两面?”
李煜宸此时也很费解,这个一直以来就当没有他这个儿子的父皇,是如何愿意退位给他?如今还来他跟前摆一副慈父模样。
难道他已忘掉的这几年,他与他之间的关系竟是有所缓和?
此时太上皇却已是被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手指颤抖着指向他,两眼翻白就要往后倒仰,众人就惊呼得一场,七手八脚往前来扶好。
李煜宸可不想背负一个气死生父的名头,直接朝白令瞥去一眼,“去看看。”
白令得了吩咐,这才上前去帮忙给掐人中,又让人扶去外间座椅上坐好,他好进行针灸。
众人都退出去后,房里就仅剩得李煜宸与云晏二人。
云晏此时也有些不安,李煜宸他果真是什么都忘了。
他洗血解毒之前,明明与太上皇之间的父子感情已是很不错,可这一看,他完全就对太上皇这个父亲没丝毫感情……
这要是真把太上皇气死了,往后若是他想起来忘掉的往事,肯定得追悔莫及。
“陛下。”云晏福身行礼,“请您慎重,太上皇先前已病危过几回,在他以为自己病重弥留之际,他唯一想要见的人是您。”
“后来也是您命人将他给救回来,你们在此前,已是父慈子孝的情状,请陛下三思。”
李煜宸眉头就锁起来了,他与他竟还会有父慈子孝的时候?!
“你……这个皇后,是他下的旨意?”
云晏:“……。”
他这是以为她感激太上皇赐封她为皇后,所以她在为他说好话?
“……是陛下亲笔拟写的诏书。”云晏轻道:“您要是不信,回宫传人取诏书一览便知。”
李煜宸却是信了,他听她说话的声音就觉得好舒服,看着她这个人就更是心悦,越看就越想多看的感觉。
他从没对哪个女人有过这种想法,要说封谁为他的皇后,除却她也许也找不出谁来,能让他愿意如此。
白令在外头施行针术抢救得一番,太上皇到底是转危为安,只是神色间极为寂廖,他等上一会,也没见儿子出来看他一眼,深叹得一口气,落寞的挥手让人送他离开这院子。
第一百八十五章 夫君,晏儿
这往后的几天,李煜宸身上的余毒已尽除,便是静心运功恢复内力。
云晏一直都住到隔壁厢房去,也不大敢过于走近他,怕被他的暴力波及。
第五天的时候,听白令说已恢复得差不多了,让她进去帮忙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回宫。
因为江淮那边已派了另外的将军去镇压,所以李煜宸也就直接回宫理政。
云晏感觉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毕竟他们来的时候就是空手而来,这之后穿的衣物都是让寺院里的僧尼去采购的。
她就觉得好奇怪,好端端的白令为何这么说?!
见他提着医箱准备离去,她忍不住就多问得一句。
白令就摇头叹气得一下,然后才道:“是主公他说的话,老夫只是代为转达。”
白令也是无奈了,很明显主公虽已是忘了事,但对这个云晏也是放不下。
这几日云晏没到里面去,他每次运功调完内息,都要到外间屋子去逗留一阵,似乎在等着什么一样。
他看得透透的,不就是想见云晏么?
但他却是不开口问要人,似乎也是不好意思,就如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
今日倒好,寻着要回宫收拾东西的籍口,终于名正言顺的要传她进去。
白令见云晏似乎有些纳闷儿,也是不再打算掺合,揖得个礼,“娘娘,老夫这就告辞了。”
云晏与他客气说得几句,让注意路上安全,目送他走出院子后,才转身进隔壁屋子去。
到得外间时就有些忐忑,说不惧怕他是假的,以前敢在他跟前作威作福,时常跟他唱反调,那是仗着他心里有她,不舍得她吃苦头。
现在他待她就如陌生人一样,她就怕一不小心会死在他手上。
她带着些儿不安进去,见到他双目闭合,盘腿于床榻上正运着功,墨发垂肩,俊美的样貌令人失神。
她看得一会,就睇到有汗珠儿顺着他脸颊滴落,就慢慢走近他,然后掏出身上帕子给他轻轻擦拭。
李煜宸就知道是她来了,他发现她身上有着若隐若现的淡淡清香,令他忍不住就有种迷醉的感觉。
这种感觉好像有些熟悉,但更多的是让他感觉到新奇,难道这便是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力?
而且破天荒似的,他这几天总会时不时就想她。
他从来就没试过想一个女人的滋味,这还是他首次有这种奇妙的感觉。
他也没睁开眼,任由她仔细给他擦拭。
偶尔她那微凉的指尖碰触到他,他就有种呼息微窒的感觉,心里痒痒的,竟然希望她碰得更多一些。
他都有些觉得不可思议,这个世间却是有女人会令他有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一直缭绕到他们在回宫的马车上。
他们并排坐在一辆装置豪华的马车里,偶尔路面颠簸,他们的肩头就相互碰撞得一下。
云晏倒不觉得什么,可李煜宸的感知却不一样,他记忆里就没有与女人这般接近,却又心生渴望的感觉。
这种与她之间的接触,他竟渴盼着越多越好。
盼着盼着,他就忍不住抬手揽紧了她肩头,大掌渐渐的就揉捏起她温软的臂膀。
云晏忍不住侧首看他,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想起来些什么了,这暴君今儿怎么就不排斥女人了?
“陛下?”她试探着问。
李煜宸低嗯得一声,深邃双目直视前边,让人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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