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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阙宠:嫡女荣华-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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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亚娅出去后,夜王才往半夏身上打量。

  彩绦线刺绣红锦锻衣裙,纤腰袅袅,身形苗条,仍然看不出半点有身孕的样子,瓜仁脸上有着几分凄清神色,额角上仍包扎着布条,看来前些天被他那么一摔,碰伤得挺严重。

  “你说,你觉得魇君哪里好?”他收回目光,给自己倒得一杯酒仰首饮下,语气不明,“本王就比不过他?”

  半夏哪里敢说魇君好,即使魇君还深藏在她心底,是她放不下的男人,此时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说。

  更何况自己已怀了夜王的孩子,眼见着地位就要稳固起来,将来夜月国的王后之位,也许她努力一把,都能坐上去。

  夜王目前膝下虚空,并没一儿半女,若是她生下的是儿子,那夜王现今打来的天下,将来还不得落到她儿子手上?

  她又怎么会自毁前程,胡乱说话。

  她泪水迅速就滑落得一脸,哽咽道:“妾身年少无知之时,见着魇君的样貌就犯了糊涂,遇到您之后,才知道什么才是感情。”

  “妾身的清白之身也是给了您,您是妾身第一个男人,也是最爱重的一个,夜王,妾身这便去了,生是您的人,死也是您的鬼。”

  她说完就哭着要转身跑走,夜王却早已是听得心里服服帖帖的,她又怀着自己的孩子,起身就过去搂住了她。

  “本王可舍不得你寻死。”

第三百一十七章 两败俱伤

  云晏这两天空闲的时候,都要拿出李煜宸给她的那封书信端详,一遍又一遍的,爱不惜手。

  说是书信,其实也是寥寥龙飞凤舞的几字,“为夫甚想你们,安心等我。”

  最主要的是他在后边还草草用几个线条就描画出他与她一起,抱着个小襁褓,相视而笑的温馨画面,看着心里就暖暖的。

  想他这么个霜面冷寒的男人,还负着重伤,为了哄她安心,竟动手画起这么一幅画来,她忍不住就有些儿感动。

  真的好想见他,与他在一块,等着她与他的孩儿平安落地。

  瑾娘端着汤药进来的时候,就见得云晏坐于案桌边,又在翻看那封书信,就忍不住在心里轻叹得一口气。

  也不知得主公那边怎么样了,再有二十几天就到年关了呢。

  过得大年,正月里娘娘就要临盆,只怕到时也经不起折腾,小皇子就要生在外边了。

  “娘娘,趁热把汤药喝了吧。”瑾娘虽是忧心,脸上却仍带着和熙的笑意,“这入冬以来,都见不着太阳,今儿却是奇了,外面太阳光暖和着呢,一会瑾娘陪娘娘出去走动走动。”

  到外边散散心,晒一会子太阳,对孩子也有好处,云晏知道瑾娘也是担心她,于是将书信小心的收起来,让瑾娘帮着放好,端起汤药分上几小口喝完,就道:“咱们这就去吧。”

  许是景王见着秦氏已知晓她的存在,似乎还同意了她留下来,又自信这洛阳城已掌握在他手里,行宫这里就放开得许多,不再限制她在行宫里走动。

  瑾娘帮着云晏系上一条保暖用的厚锦夹棉披风,再递上温暖的手炉子让娘娘拿在手里,这才扶着她出门。

  一出寝室门口,一堆婆子嬷嬷丫头就围上来躬身行礼,继而排列跟在她后边,打算跟着她出门。

  平日她就让瑾娘贴身侍候,这些嬷嬷丫头子基本已不让近身,但她们在她出门的时候,还是要坚持跟着。

  云晏也就由得她们,毕竟也是奉命行事,她再为难她们也没用。

  前几天洛阳城里下了首场冬雪,行宫里的白玉石阶之上仍有那没化完的积雪,此时阳光照耀下来,闪起晶莹的光亮。

  瑾娘为防娘娘脚下打滑,扶着她的力度都增加许多。

  慢慢踱步到得行宫的湖亭边上,却见亭子里有着两位盛装打扮的女人。

  一位金发碧眼,穿着鹅黄色的厚绒冬裙,明艳耀人,另一位身上是对襟盘扣的络红冬装,也是系着那厚绒披风,却是满脸的春风得意。

  云晏见是亚娅与半夏,便止了步。

  看半夏这般模样,便又是得了夜王新的一番宠爱了,亚娅是那火爆脾气,如何能忍的了?

  此二人既还能和睦相处,分明就是有鬼。

  她的孩儿马上就要生了,云晏不想拿孩子的性命去与这两个女人硬碰,于是她与瑾娘道:“咱们往别的地方再走走吧。”

  瑾娘也是觉得将来再收拾此二人也未迟,目前还是要以平安为要。

  于是就点头应了是。

  亚娅却是笑了,在亭子那边儿邀请道:“云妹妹,不妨来与我们喝上一杯薄茶?”

  亚娅的年岁比云晏还要大上一两年这样子,早在海域行宫那边,她当初为着能留在李煜宸身边,便曾经喊过她为妹妹。

  云晏此时唇边便有了几许冷笑,“不必了,你们几天前还在针锋相对,此刻却能相处如此和睦,令人叹服,我却是望尘莫及。”

  亚娅闻言笑意就是一滞,这贱人分明就是嘲笑她不得不忍耐半夏这个小蹄子!

  云晏看了眼亭子台阶之上的积雪,再与半夏道:“你却是要小心了,莫怪我没提醒你。”

  半夏脸色略白得一下,她对云晏这个曾经的主子,说到底心里还是有些怵意在,她这么一说,她就有些紧张。

  只是她仗着现在又得了夜王的宠爱,还有得身子,身份上也不低于她,胆子也就壮了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亚娅就有些不自然起来,她有看到云晏的目光落在了那积雪上,怕她看出些儿什么,会提醒半夏,那她的布置就都白瞎了。

  云晏自然不会多管闲事,对于半夏,她提醒这么一句,便已是仁至义尽。

  转身与瑾娘说得一声,带着一众嬷嬷们丫头子们就离开。

  回去的路上,云晏都尽量避开那积雪行走,瑾娘回至寝宫之后就觉得奇怪。

  “娘娘,可是那积雪冰块有问题?”

  “有些地儿的积雪确实有问题,大多数还是好的。”云晏拧眉想得片刻才轻声回答瑾娘。

  那有问题的积雪估计是由药水结出来的,看着被太阳照耀出来的光亮,颜色都不一致。仔细嗅闻,还有隐隐的药味儿。

  她就把这事说给瑾娘知道,让她注意防范。

  瑾娘听得心惊,这么说,要是娘娘不慎碰到这积雪冰块,给化雪水粘上并透入肌肤里去的话,是不是就会对腹中的孩子不利。

  云晏却想到另一层去了,她道:“亚娅不是那等能忍之人,她尚能与半夏在一起,估计是打着让我与半夏相斗,两败俱伤的主意。”

  方才她们的茶水里肯定也有问题,许就是半夏与她商议好,能想法子让她去喝,然后造成她滑胎,而半夏碰到那药汁积雪,后果也是一样。

  到时她与她一起出了状况,景王与夜王都不过是以为两个女人相互容不下对方才会如此,而不会怪到亚娅身上。

  瑾娘就道:“按这么看,那半夏不知情的话,要是碰上那积雪,那今儿回去,岂不是凶多吉少?”

  “她这般不安分,迟早有一天会将自己害死,即使今儿没事,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云晏说着就有了几分冷笑,“她最好不要再将手伸至我这里,否则就莫要怪我心狠了。”

  瑾娘就小声询问,“娘娘,需要瑾娘去处理掉她吗?”

  云晏沉默得一下,才道:“先看看接下来是什么情况吧,指不定她已遭至亚娅的毒手了。”

  “娘娘不必为这等奴婢烦心,不过贱命一条。”瑾娘看出了云晏的情绪有着几分低落,就安慰道:“要不是当初娘娘动了恻隐心,留得她一命,她早就不在世上了。”

  瑾娘也是听闻过这半夏竟然不安分到肖想他们主公一事,这会子再碰到这个人,心下便是极为不屑。

第三百一十八章 留它作个念想

  翌日,夜王那边就将宋御医传了过去。

  说是夏妃动了胎气,情况已是不大好,让木大夫赶去帮着诊脉调理。

  宋御医到得那边稍稍一切脉就直皱眉,才一个来月的胎儿经不起药毒侵害,已是气散,状况已是无可挽回。

  半夏一听就承受不了了。

  她得知自己怀上身孕也不过几天的光景,还做着将来自己的儿子接手夜王打下的天下,而她享受着荣华富贵的美梦。

  到时比云晏还要高贵尊荣的多。

  结果这一下子儿子就没了,她顿时一口气提不起来,瓜仁脸白得吓人,眼白一翻就昏死得过去。

  宋御医原本是不大想管,毕竟他是大凉朝陛下的御医,这给敌对方夜月国那边的妃妾看诊,似乎就不妥当。

  但他目前的身份却是那木大夫,只好与另两位大夫一起合力给她进行十指针灸术,将人唤醒,再开方子药让喝,好顺利让死胎排出来。

  这一折腾就是两天之后了,待尘埃落定,半夏心都如死掉了一样,完全已是提不起精神。

  亚娅进来见她披头散发、眼目无光的靠着靠枕坐于床上,虽是遗憾未能一箭双雕,同时将云晏那个贱人也整至滑胎,但见到半夏这小蹄子变成这样,还是忍不住就高兴。

  却是怪她自个儿笨,云晏看出来那些积雪有问题,也提醒了她,可她却一门心思在想云晏是不是要对付她,故而说那么一句。

  正好,既然她这么想,她自然就可以借题发挥。

  “你这个样子却是做给谁看?”她来至床跟前,睇睨着她,“就不打算振作起来报仇?”

  半夏呆怔着没有多大的反应,对于她来说,亚娅现今也算得上是敌人,她没了孩子,她不知心里该多高兴呢。

  “你想啊,那天云晏那贱人为何要让你小心?”亚娅道:“她分明就是要对你下手啊!”

  半夏闻言心口那里就气喘得起来,她一直就怀疑她要对付她了,却没想到出手会这么快。

  恨意就那么泛滥起来,这个贱人,她当初尽心尽力侍候她,并无任何对不起她的地方,即使她对宸王起了念想,那也是想着当个通房丫头,还是侍候在她身边,甚至还想着替她生个孩儿孝顺她!

  结果她心胸狭窄,天下间估计寻不到这么不通情理的主母了,别人家的夫人都会给夫君安排侍妾,就她,死死霸占着,到得后头也一点都不顾念主仆之情,任人将骨头断裂的她扔出府。

  现今,她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她竟还动手杀了她的儿子。

  她绝对不要放过这歹毒的贱女人!

  亚娅看到她眼底渐渐腾起剧烈的憎恨之意,就很是满意,呵呵笑道:“我给你出个主意如何?”

  亚娅说着就转身出去拿进来两个银铜手炉子,里面燃着上好的炭料,一丝灰烬气味都闻不着,一看就是上等品。

  在酷寒的严冬里捧着这么个手炉子,可是既暖和又好看。

  “这是前些天落雪之时,底下人献上来给夜王的好玩意。”亚娅将其中一个递至她手里。

  “你就假装说与我这边闹僵了,认为是我害的你,去与那贱人讨好,亲近她,趁机送她一暖炉子,里面布置上会引至滑胎的药物就好,她就快要生了,这胎可不好滑,指不定就此跟着一命呜呼都有可能。”

  半夏沉默得片刻,就道:“哪里就有无气味的药物?”

  “这你便放心吧,我是异域那边长大的人,弄些药还不容易?”

  半夏闻言就猛地抬头死死的盯着亚娅,似乎在怀疑些什么。

  亚娅心口处一咯噔,连忙就解释道:“放心吧,在没解决那贱人之前,我不会再那么傻的与你伤和气,还不如留着你一起对付那贱人呢!”

  半夏这才垂下了双目,却也不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得两天,半夏身子略好一些,能下床之后就上栖凤殿求见,当然,带着去的自然有那暖手炉。

  云晏正在安静的翻着书看,听到外头有嬷嬷禀报说夏妃求见,她就有些诧异。

  她滑胎的消息,她自然也有收到,看这情况,不过才能下床就赶过来见她,这是为的何事?

  云晏想得一下,就与瑾娘道:“瑾娘,你去打发她走吧。”

  无论她有任何事,她都已不再想与她有任何的纠葛,她与她之间的情分早就已没有了。

  瑾娘应声出去之后好一阵都没回来,云晏就觉得很是奇怪,放下手中的书,扶着案桌站起来,到得窗边揭开窗棱一角往外看。

  只见得花园的台阶之下,正跪着一女人,呈现出匍匐请罪的姿势,而瑾娘正站于一边冷眼看着,别的嬷嬷丫头子们却似乎都在劝说那女人。

  云晏仔细看得一会,缓步去取了厚锦披风系上,这才转身往外走去。

  瑾娘见她来至了台阶上,连忙就赶上来扶着她下去,“那半夏说她知错了,请娘娘您原谅呢。”

  云晏神色有些许诧异,上前去见到她正瑟瑟趴着哭泣,身子都起了颤抖,嘴里说着对不起大小姐之类的话。

  云晏看了看围着的一众嬷嬷丫头子,只好让她们扶她起来,到厅堂里面说话。

  “大小姐,奴婢知道错了。”

  到得厅堂里,云晏就让瑾娘清了那些嬷嬷丫头出去。

  半夏一见人都清得差不多了,就又哭开了去,“是奴婢给猪油蒙了心,做下那些对不起大小姐之事,前些天,大小姐提醒奴婢要小心,奴婢还是着了那亚娅的计,现今没了孩子,伤心之极,才幡然醒悟过来,还是大小姐待奴婢最好。”

  “求大小姐原谅奴婢。”

  云晏站得离她三五步之远,眸眼颇有几分清冷的看着她,见得她神色凄凉的哭诉着后悔,心里感觉也很是复杂。

  顿得良久,她才道:“没什么原不原谅的,从今往后,你便好生过你的日子罢,将来,我们也不必再见面了。”

  半夏身形微顿,就又是一阵抹泪,这才回身叫自己的贴身嬷嬷进来。

  那嬷嬷手里捧着两个精致而好看的银铜暖炉子,她拿起其中一个,双手恭敬奉与云晏道:“奴婢知道大小姐冬天里双手最怕冷,这暖炉子正是得用,奴婢别无它意,若从今以后,奴婢与小姐再无相见之日,就留它作个念想吧。”

第三百一十九章 折腾那个贱人

  云晏见到这暖炉子,眼底就忍不住蕴起了失望,她顿得良久,才指着桌几道:“搁在那里吧,你别后悔就是。”

  云晏说着就又与她身边那嬷嬷轻声道:“去吧,既然已是这么个选择。”

  半夏闻言就有些狐疑,不明白她为何要这么说。

  抬眼欲要打量云晏到底是什么样的神色,却见她的贴身嬷嬷就已上前来要请她出去。

  她没法子,只好带着嬷嬷一步三回首地离开了栖凤殿。

  半夏回去之后就捧着另一个暖炉子寻思上好半天,想着也不知得那个药什么时候才能起作用,她又想起她说的那些话,似乎就很是不寻常。

  难道是她已有所察觉么?

  她猛地就要站起来,想要唤身边的成嬷嬷进来仔细盘问,先前她回来路上也问了,成嬷嬷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会子她却越想便越觉着有问题。

  可她不过站起来的这么一个简单动作,整个人就感觉天眩地转起来,渐渐眼前就模糊昏黑一片。

  ……

  云晏在第二天就知道了半夏病重,已是回天乏术的消息。

  她伸手将那暖炉子从桌子上捧起,心里就有了几分压抑,感觉空落落的,一种让人想哭的情绪就充斥上了心间。

  是的,她让人杀了半夏……。

  在瑾娘来到她身边之后,她就已得知半夏身边的那个成嬷嬷也是易容而来,是瑾娘怕她这边遭到不测,而安插下来的人。

  先前瑾娘一直都问她,要不要处理掉半夏,省得以后是个祸害,她都是犹豫着,想着再给她个机会。

  看到她跪伏在台阶之下请罪,叫她作大小姐,那闺阁里的称呼从她嘴里说出,她熟悉而亲切,忍不住就要将她所说的那些忏悔话语听入了心里。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

  原本想着从此以后,就相安无事,从此不再相见也罢。

  然而她却一心想要她死!

  在她多次对她手下留情,又提醒她要小心,仁至义尽的情况下,她竟还要她死。

  她看到成嬷嬷拿上来的暖炉子就对她彻底的失望了。

  她自是知道她要往暖炉子里下什么药,亚娅从外头吩咐人给她拿药的时候,涅音宫的人早就将药换成无害的药物了。

  她原想着半夏应该对她这个主子至少还有一点的恻隐心。

  可她却是想错了,完全没有,尽然那药已被换掉了,可她想杀她的心没有变。

  于是她便与成嬷嬷说了那么句暗示的话语。

  她既已是这么个选择,那么便怪不得她要对她下手。

  成嬷嬷听明白了她的话,估计在回去的途中就给那暖炉子动了手,否则不可能这么快就传出她病重的消息。

  至于亚娅,她既然要借半夏的手来对付她,她自然也不会轻易让她好过。

  半夏这一出事,夜王即使对她的感情再是淡薄,毕竟也是给他怀过孩子的女人,自当会清查。

  这一清查,就会发现是亚娅与行宫之外的人联系拿了药,再一查到暖炉子里有药物的残留,亚娅就是几张嘴也说不清嫌疑了。

  更何况她与半夏之间原本就已是闹出不愉快来,夜王绝对会认为就是亚娅对半夏下的手。

  亚娅遭到厌恶已是必然之事。

  事实上,与云晏猜想的无异,夜王此时一掌“啪!”的一声重重地扇至了亚娅脸上,打得她整个人都歪倒于案桌边上去。

  “贱人!”夜王气得鹰隼双目里都是滚滚怒火,“连本王的儿子你都敢下手!”

  对于半夏,夜王也说不上有多疼爱或有多迷恋,没了就没了,毕竟他的女人多的是,也不差这么一个。

  但对于孩子,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他第一次领会到这种有儿子的奇妙感受,却不过几天这儿子就没了,还是给个婆娘整没的,想想就窝囊!

  “夜王。”亚娅捧着被打得辣疼的脸,哭得梨花带雨,“是云晏,云晏害的,不是妾身,妾身冤枉!”

  “你还敢抵赖!”夜王更是气,“外面给你传药进来的人证都在,你房里也能搜出药物来,就这还不够你认罪?!”

  “本王以往只觉你不易,爱怎么玩闹都可以,本王也愿意护着你!怪就怪你竟连本王的骨肉都不肯放过!”

  亚娅哭得越发厉害,她此时真是百口莫辩!

  是,她是弄没了他的孩子,但她却是没动手杀半夏啊,鬼知道这小蹄子怎么就这么病重昏迷不起了。

  原本孩子掉了,夜王也没怪到她头上,但半夏这突然成了这般状况,他就命人去彻查,这一顺藤摸瓜,就顺到她这里来了!

  可半夏明明昨天就给云晏那贱人送去了暖炉子,为什么到现今都还没传出云晏要滑胎惨死的消息?

  一定是她诡计多端,知道暖炉子有问题,反过来又给半夏下了药!

  可这叫她如何与夜王说?

  根本就已成为无法解释得清的事!

  她早就已被异域那边作践与嫌弃,要是夜王也不要她了,她该如何是好?

  夜王见她一个劲儿的哭,就心头厌烦,朝门外大喊得一声,“将这贱人拖去关起来,再莫让她出现在本王跟前!”

  “夜王!”亚娅被几个嬷嬷拖着下去,嘴里却不放弃的厮声大喊,“你不要这么对妾身,妾身是被冤枉的,是云晏,云晏捣的鬼……。”

  一直到她被拖远了,那声音才渐渐停歇得下去,夜王这才拂袖入房,到得了奄奄一息的半夏跟前。

  “夜王……。”半夏已是气息微弱,双目已是完全没了光彩。

  可她却是咬牙道:“虽是亚娅害的妾身……但此事……与云晏也脱不了干系。”

  “你说什么?”夜王双眉就拢得起来,“云晏怎么了?”

  半夏知道夜王对云晏有念想,可她知道自己就要活不成了,再怎么也要断了夜王的念想,顺道勾起夜王对她的恨意。

  至少如此,往后若有机会也能折腾死那个贱人!

  她这一辈子不好过,也绝不让她下半辈子过得好!

  “就是她……害的妾身,活不成……。”她恨道:“……都是因为她。”

第三百二十章 我死了,你高兴吧

  瑾娘去厨房提膳盒回来的时候,在寝宫门口就见到景王在往里看,神色间有着痴迷与复杂。

  她到得跟前福身行了礼,景王就点得一下头,低声问话,“夫人今天还好么?”

  他来到这里就远远见得云晏有些发怔的坐于案桌前,一只纤白玉手轻搭于一银铜暖炉子上,出神的在想着什么。

  他也听到一些风声,说夜王那边的夏妃似乎病重得厉害,已是回天乏术,还有风声说是那夏妃从栖凤殿回去没多久就这样了。

  他不情愿相信是云晏对她动的手,毕竟他希望她是个心存柔软的女人,但若真是她,他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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