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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弃妃倾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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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儿岁月(2)
  其实我多少能猜出他的心思,我的身世太离奇,身上的东西那么贵重,万一是哪个名门之后,却进了那富商太太的家,将来恐怕会生出好多事端来。小鼠儿借走我拍照用的那套衣服,冒认了我,而那富商太太也并没有认出来,所以他也就将错就错了。


  本来嘛,小孩子,那个时候容貌变化本来就大,小鼠儿打扮打扮也将就,并不算太难看。


  只是,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不再相信任何人!


  直到,第二年,孤儿院来了一个开着黑色桥车的男人,他后来成了我的干爹,也就是那个将我带入娱乐圈的人。


  在小鼠儿走后半年多时间里,我几乎与来领孩子的人全部绝缘,这一次,我决定主动争取,因为我不想在这孤儿院里面过一辈子。


  我爬窗而下,到水池边将脸洗得干干净净,出现在那个男人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他这样问我,装得和蔼可亲的样子。


  “我叫凤娇娇,将来会是你最值得骄傲的女儿!”这样的话,出自一个八岁小女孩之口,就算在十年后的今天想起来,我依然会觉得无比诧异。


  而那个时候的我,就像被鬼附了身一般,无比成熟和老练。


  “就是她了,我要将她包装成一颗明日之星!”


  一锤定音,我成了那个男人的女儿。


  他是一名经纪人,很有名,很会包装。而小鼠儿的养父母,做的就是影视有关生意的。


  在我十二岁出道,到十八离开那个世界的六年时间里,他们的公司从来未曾销售过我任何一张歌曲或影视碟片。


  我其中一个追求者后来收购了他们的公司。


  小鼠儿一家后来离开他们住的豪宅,搬到了租赁的阁楼里。我去看望过她,帮她付了一年的房租,走的时候,她用无比感激的眼光看着我,拼命为当年的事情向我道歉。


  而我,心中并没有预料中那般喜悦,只在看到他们一家在风雨飘渺的阁楼中依然相互扶持的时候,鼻尖居然还有点酸酸的。


  到我走为止,他们都还以为我只是受制于经纪人的傀儡。


  我不知道那是怎么样一种场景,不过半年以后我听说小鼠儿在街头卖盗版光碟,在一次逃跑中伤了腿。


  据说,她的盗版光碟中什么人电影电视和歌曲都有,唯独就是没有我的。


  我天生是个演员,让人被卖了,还心甘情愿为我数钱。


  只是拿到了钱,我并没有买到应有的快乐,却将自己搭了进去。


  这么多年,值或不值,已经模糊了界限。
 



     陋室知己(1)
  在养伤的岁月里,我一边又一边地想起小鼠儿,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现在的心态与七岁时那么相像。


  似乎有个无底的深渊,发着诱人的芬芳,等着我跳下去。即使是粉身碎骨,却可以在下坠的过程中得到极致的快乐。


  “姑娘,喝药了!”青鸾端着药走进来。


  这几天,我总算是享受到了当真正主子的快乐,青鸾和青岚战战兢兢,不敢再似以前那样嚣张。


  我知道一切都是雁无俦使了手段,只是这两天,不知道他是为了避嫌还是什么,一直都没有出现过。


  到了现在,我已经可以轻松下地,虽然太医还是嘱咐我要多多静养,可是我还是觉得有必要松一松我这副筋骨。


  多年的演艺生涯告诉我,女人要保持良好的身材不光是靠节食,还需要靠运动。即使是天生丽质,也还是需要配合后天的勤奋来保持,要不然到最后只会白白浪费了上天给的好资本。


  不过多半时候我还是只在屋内走动,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说对雁无痕没有戒心没有一丝恐慌,那是假的。


  毕竟当时只是赌了一口恶气,回头想起来,那拳脚相加的疼痛是真的不想再受第二次了。


  人的劣根性,总是如此。


  “唉……”我长长吐出一口气,如今这青鸾阁比之前还要冷清,之前的那些下人统统都不见了,只留了青鸾和青岚,只有容庆嬷嬷偶尔来看一看。


  我失去了在宫里当做“闲人”的资格,不再可以不动任何脑筋便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开始隐隐听到一些风声,青鸾阁的人在外头已经是受尽别人冷眼的待遇。


  私底下我听青鸾和青岚聊起,连这几日的饭菜都是从永寿宫偷偷端过来的,要不然,御膳房的那些公公们一个个都只拿鼻孔看人,哪里看得见小小的青鸾阁?


  一晃七八天过去,我身上的伤也好全了,药很好,嘴角上也没有留下任何疤痕,我想,我是应该感谢雁无俦的。


  “笃笃……”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倚窗而坐,青鸾和青岚不知道去哪里了,屋内一个人都没有,窗外却传来了敲窗声。


  都这个时候了,谁会没事来敲我的窗?


  “笃笃……”又是两声,合着屋外风吹落叶的声音,透着诡异。


  “凤姑娘,是我,我知道屋内没有人!”声音传来,我安了心。


  是雁无俦的声音,看样子青鸾阁的人八成都是他调走的。


  开了窗,他直接就跳了进来。


  外面月色挺好,好像是农历十五,偷着青白的月光看到他闪烁的眼,偷着温和的光泽。有种暖暖的感觉,在我心中流淌。


  “寿王,你怎么来了?”事情这两天才平息,他怎么又跑过来了?


  “放心,我把你这里的人都叫出去了,不会有人起疑心的,再说现在风声已经过了!”他笑笑,不以为意。


  他是个自在惯了的人吧?


  其实那天也是我自己跑过去的,他大可以不插手管这档子事。还要装得似乎并不在意我,在他亲生弟弟面前演戏,很难受吧?
         
     对饮成三人(1)
  我惊得转头,不会是雁无痕暗处躲着正准备抓我小辫子吧?可细细听声音,又似乎不像啊?


  “谁在那里?”我厉喝一声,给自己壮个胆儿。


  窗口出现一个青衣男子,五月的衣衫有些薄,轩岚国地处偏南,此刻已经有些暑意,那男人的青衫随风摆动,发间的丝带微微在一侧扬起,似要御风飞翔。


  月亮在他的背后,背着光,我看不清楚他的容貌,只觉得有股暖风扑面。


  正诧异间,只见那人纵身一跳,居然也不问我就跳进我的房内来。


  “你……”我不知道该指责还是招招手跟他说“热烈欢迎光临寒舍!”但是此时此刻借着月光我倒是看清了他的容貌。


  如果说雁无俦的眼睛是暖玉,那么他的脸就是汉白玉,在月光泛出凝脂一般的光泽。眉似剑,眼似黑宝石,反射出月光几乎能让我看清他长长的眼睫毛。鼻梁高挺,嘴唇微厚,加上有点稍长的脸型,倒是像个混血儿。


  “你是什么人,怎么私闯青鸾阁?”是小太监,侍卫吗?可是装扮不像,说是皇子,又似乎不可能不知道雁无痕要孤立我的做法吧,还敢私闯?


  “你真漂亮!”他不回答我的问题,倒是借着月光端详起我来,“轩岚国真是人杰地灵,这后宫中居然还有一个你这样才貌双全的女子,可惜呀可惜……”


  “你可惜什么?”我不解,连之前自己问他的问题都忘记了。


  “像你这样的女子,怎么能在这后宫中蹉跎了岁月呢,将来只会陷入后宫争宠的漩涡,你的才学将被埋没啊……”


  感情,他是将我当做了宫里的妃子?


  “你错了,后宫争宠与我无关!”我解释。


  “那姑娘在这宫里是……”他的语气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看看我,再看看我身边的雁无俦,忽又皱了眉,“好个大胆的女官,怎么能在半夜和情郎私会?”


  我看看雁无俦,再看看他,忽然有些不悦。


  本来就是他冒冒失失闯进我的房间,接着居然怀疑我是雁无痕那个暴君的妃子,现在居然还污蔑我和雁无俦有私情。可是,这些与他有什么关系?


  “我还没问你呢,你是什么人,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来管我的事情?”


  “哈哈,这个时候出现在后宫里的男子,除了皇上,大概就只有一个人了吧?”雁无俦忽然笑起来。


  “哎……心照不宣就好!”那个人忽然打断了他的话,不让他说下去,“你们叫我秋水就成,今日赏月能听到如许佳句,也算不枉此行了。”


  秋水?坐时衣带萦纤草,行即裙椐扫落梅。玉楼春暖笙歌夜,秋水剪瞳映梅妆。倒是衬他,不过这名字还是有些奇怪,一听就不像真名。而且看看雁无俦好像知道他是什么身份的样子,可就是不说,越发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在下雁无俦,当心皇上的二皇兄!”雁无俦居然真的选择不揭穿。


  “原来是寿王爷,久仰久仰!”秋水居然就这样不管我和雁无俦打起哈哈来。
             
 …
 …
 



     陋室知己(2)
  “你……”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出第一句话。


  “你身体好些了吧?”他倒是很随意,似乎多年不见的好友。


  “还好,没事……还要多谢寿王送来的药呢……”我真诚地道谢。


  “举手之劳而已……”他再笑,顿一下道,“不要老叫我寿王,不如叫我无俦吧……”


  新君登基,雁无俦也从“寿王殿下”变成了“寿王爷”,只是这么短时间,有时候我会忘记。只是他在我面前似乎从来不自称“本王”,无形间缩短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无……俦。”我踌躇着叫一声,借着月光看到了他的笑脸。


  “这些天过得很无聊吧?”雁无俦也靠在窗边,站在我对面,“无痕严令所有的人都不准到青鸾阁来,见到了都要绕道走!”


  “难怪,我说这几天青鸾阁怎么连乌鸦都没飞过一只!”我自嘲地笑一笑,只觉得雁无痕这孤立我的措施有些孩子气。


  但是转念一想,我倒是有些明白了他此举的用意。


  我如果被孤立,人人见到我便绕道走,那么即使我想将假传圣谕的事情说出来,怕也没人来听吧?


  我现在的状况,杀是杀不得的,于是他只能用这个办法让消息不能传出去。


  “还能开玩笑,说明心情还不错!”雁无俦也被我的话逗笑了,“怎么样,冷宫的生活过得还习惯吗?”


  “习惯!”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我也常常一个人待在阁楼上,一待就是整整一天,不和任何人说一句话,陪伴我的只有自己的影子。


  现在嘛……怎么说都还有青鸾和青岚,还有个容庆嬷嬷呢……


  日子过得还不赖。


  “喝酒吗?”雁无俦居然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一个酒壶和两个酒杯来。


  “你怎么带来的?”刚才爬窗,居然也没倒出来。


  “山人自有妙计!”他将酒杯和酒壶放在我屋里的桌子上,我们都不敢点灯,只能借助月亮清冷的光芒看清屋内的摆设。


  我也不问他的“妙计”是什么了,只是有些担心地看着桌上的酒。


  那酒……依然还是那么呛人吗?


  “喝喝看?”我有些犹豫,但是还是端起来喝了一口。


  美酒入喉,香甜醇厚。


  “你换酒了?”我大喜。


  “与美人饮酒,岂能用那些粗鄙的劣酒?”他笑起来,络腮胡在月光下一颤一颤的,看上去心情很好。


  美酒当前,又有个好酒友,不多饮几杯似乎有些对不起自己。


  对酒轻吟:“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好诗,好诗!”鼓掌声起,却不止一处……
             


     对饮成三人(1)
  我惊得转头,不会是雁无痕暗处躲着正准备抓我小辫子吧?可细细听声音,又似乎不像啊?


  “谁在那里?”我厉喝一声,给自己壮个胆儿。


  窗口出现一个青衣男子,五月的衣衫有些薄,轩岚国地处偏南,此刻已经有些暑意,那男人的青衫随风摆动,发间的丝带微微在一侧扬起,似要御风飞翔。


  月亮在他的背后,背着光,我看不清楚他的容貌,只觉得有股暖风扑面。


  正诧异间,只见那人纵身一跳,居然也不问我就跳进我的房内来。


  “你……”我不知道该指责还是招招手跟他说“热烈欢迎光临寒舍!”但是此时此刻借着月光我倒是看清了他的容貌。


  如果说雁无俦的眼睛是暖玉,那么他的脸就是汉白玉,在月光泛出凝脂一般的光泽。眉似剑,眼似黑宝石,反射出月光几乎能让我看清他长长的眼睫毛。鼻梁高挺,嘴唇微厚,加上有点稍长的脸型,倒是像个混血儿。


  “你是什么人,怎么私闯青鸾阁?”是小太监,侍卫吗?可是装扮不像,说是皇子,又似乎不可能不知道雁无痕要孤立我的做法吧,还敢私闯?


  “你真漂亮!”他不回答我的问题,倒是借着月光端详起我来,“轩岚国真是人杰地灵,这后宫中居然还有一个你这样才貌双全的女子,可惜呀可惜……”


  “你可惜什么?”我不解,连之前自己问他的问题都忘记了。


  “像你这样的女子,怎么能在这后宫中蹉跎了岁月呢,将来只会陷入后宫争宠的漩涡,你的才学将被埋没啊……”


  感情,他是将我当做了宫里的妃子?


  “你错了,后宫争宠与我无关!”我解释。


  “那姑娘在这宫里是……”他的语气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看看我,再看看我身边的雁无俦,忽又皱了眉,“好个大胆的女官,怎么能在半夜和情郎私会?”


  我看看雁无俦,再看看他,忽然有些不悦。


  本来就是他冒冒失失闯进我的房间,接着居然怀疑我是雁无痕那个暴君的妃子,现在居然还污蔑我和雁无俦有私情。可是,这些与他有什么关系?


  “我还没问你呢,你是什么人,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来管我的事情?”


  “哈哈,这个时候出现在后宫里的男子,除了皇上,大概就只有一个人了吧?”雁无俦忽然笑起来。


  “哎……心照不宣就好!”那个人忽然打断了他的话,不让他说下去,“你们叫我秋水就成,今日赏月能听到如许佳句,也算不枉此行了。”


  秋水?坐时衣带萦纤草,行即裙椐扫落梅。玉楼春暖笙歌夜,秋水剪瞳映梅妆。倒是衬他,不过这名字还是有些奇怪,一听就不像真名。而且看看雁无俦好像知道他是什么身份的样子,可就是不说,越发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在下雁无俦,当心皇上的二皇兄!”雁无俦居然真的选择不揭穿。


  “原来是寿王爷,久仰久仰!”秋水居然就这样不管我和雁无俦打起哈哈来。
            

 
     接着喝(1)
  “好了好了,难得找到你们这两个这么好的酒友,寿王爷就不要说这么刹风景的话了!”连秋水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举杯打断我们之间的对话。


  “好,就冲你这句话,也不要叫我寿王爷了,和凤姑娘一样叫我无俦就好!”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几杯酒下肚,雁无俦也变得豪迈起来。


  “我也要加入,你们以后就叫我娇娇,不许叫姑娘姑娘的,听着怪别扭的!”作为一个现代人,听到人家叫我姑娘,会习惯才怪!


  酒精有些上头,这些日子憋闷得很,我也就不去想后果了,只顾一杯接一杯地喝。没想到我的酒量还不错,无俦带来的两壶酒都下肚了,除了稍微有些晕乎,头脑都尚算清醒。


  “想不想接着喝?”秋水忽然提议。


  “想啊……”酒虫被勾起,就没那么容易知足,可是,“没酒了呢……”


  秋水忽然笑起来:“有我们寿王爷在你还怕没酒喝吗,是不是,无俦?”


  “我就知道你会惦记上我那些宝贝!”无俦苦笑摇摇头,“好吧,难得能找到你们两个陪我喝酒的,我就豁出去了,走吧!”


  “去哪里?”晕归晕,我可还没醉,所以分寸的事情我还是知道的,“这青鸾阁如今可是你皇兄最想管制的地方,你可别让我再挨一顿打!”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今天晚上青鸾阁的人都不会回来!”无俦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样子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外面月光清冷,屋子里有些闷气,我四顾看看,银牙一咬:“好吧,我跟你们去了,横竖就是再挨一次打!”


  “哈哈,好,我就说我们娇娇姑娘就是有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气!”这个时候起哄的一定是秋水。


  我瞪他一眼:“当然了,如果我挨打的时候你能当我的替身,就算让我当个小女子也无所谓!”


  长这么大,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和那些所谓的“须眉”去竞争什么的,事实上我觉得当一个小女人,让人宠着养着,眼一眨勾魂,手一伸勾心,将那些“须眉”迷得神魂颠倒也就足够了,何必去当那个累死累活的女强人?


  “哈哈,好就这么定,娇娇你要是真要挨打,我和无俦一人帮你分担一半!”秋水也变得豪气起来。


  “喂,秋水,这事是不是也该问问我这个当事人意见?我那皇兄手下可没个轻重,要是把我打死了,你赔得起吗?”雁无俦有些不服了。


  “就这么定了,我们走吧!”我两手一伸,不容雁无俦再争辩什么,一手一个,搭着他们的肩道,“还是从窗口出去安全些!”


  说完,我双手一撑,架着他们的肩膀已经跳上了窗台,脚一点,稳稳落地。


  看样子,当年拍武侠片练的那点身手底子还在,并没有因为这些天悠闲的日子而有所退步。


  “好身手啊……”两个大男人拍手大叫,居然差不多和我同时落了地。


  “还是比不上你们!”我轻笑摇头。
             
     接着喝(2)
  做贼的乐趣在于偷偷摸摸中带来的快感,特别是在高压下,这种方法最能释放心中的闷气,发泄心中的欲望。


  所以现代人在生活重压下,得了心理疾病的一种就是偷盗,有人觉得偷来的东西就是特别好吃,当然,还包括偷情。


  在夜色的掩护下,我们三个人偷偷摸摸超永寿宫进发。


  原来永寿宫后面原来是一个很大的酒窖,我取笑:“无俦,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一个酒鬼了,有这么多美酒就在身后,要是我,我也天天烂醉如泥!”


  “好啊,那我给你配把酒窖钥匙,你要是想喝就到这里来自己拿酒喝!”无俦倒是不介意,似乎有种找到同类的感觉。


  “你可别把娇娇也变成酒鬼!”秋水显然是不同意的,“这么漂亮的女子,变成和你一样的胡子酒鬼就太难看了。”


  我不由笑起来:“变成酒鬼倒不难,要变成大胡子难度系数似乎高了点。”


  秋水一愣:“难度什么?”


  呃……


  “我是说,太难了一点……啊,我们喝酒去吧!”我赶紧岔开话题,让无俦打开酒窖的门。


  看样子和古人说话,代沟真的还不是一点两点。


  无俦看样子是这里的常客,连钥匙都是随身携带的。


  按理说,像他这样的以前是皇子,现在是王爷,多的人是愿意跟在他身后当机动钥匙链,这酒窖又不是金库,犯得着自己随身带钥匙吗?


  看来,酒鬼的想法还真的是与众不同一些。


  酒窖很干净,不像我以前常看到的地窖,充满了灰尘和霉味。这里干净的可以住人,一打开门就能闻到扑鼻的酒香味。


  事实上,我真的看到了一张床,莫非真有人住这里。如果真的有,那么最合适的人选,就非某个人莫属了。


  “是我,别怀疑了!”很明显,火折子的照映下,“某个人”看清了我怀疑的眼神。


  “在这种地方睡觉,除了无俦还真的想不出还能是谁!”秋水看上去与我深有同感。


  “哈哈,那就当这里是永寿宫,你们随便喝!”无俦大笑起来,“明儿个我告诉别人都是我喝的就成了,反正我是有名的酒鬼,没有人会怀疑的!”


  “来来来,我们接着喝!”我也笑起来,刚才那偷偷摸摸一通走,倒是被风吹醒了头脑,感觉自己又能喝不少。


  我顺着鼻子的指引,跳坛最香的。这个我还比较有经验,反正也常在干爹的酒窖里偷酒喝,多少知道好坏。


  “嗯,偷来的酒就是特别香!”我做总结性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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