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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弃妃倾天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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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身边发生那么多事情,近乎灵异,让我有一探究竟的冲动。
“不,她并不是惊世骇俗的那种美貌女子,至少,她比要长得要差很多!”雁无俦忽地笑起来,“但是她的性格……呵呵,太吸引人了,怎么说呢,静如处子,动如赤兔!”
我不语,静静听着,怕打断了他就不再给我讲。
“她有时候会发表一些很奇怪的言论,比如说,我们住的这个是一个星球,叫地球,地球是圆的,宇宙里面还存在着许许多多这样的星球,但是没有生命的迹象!”
我瞪大眼,大骇……
怎么会有古人说出这种论调?
难道这个潇潇是布鲁诺(最早提出地球是圆的科学家)在轩岚国的化名?
“很惊讶是不是?我也不信,不过她的论调真的很特别!”雁无俦的笑意在扩大。
“那后来呢,她现在在哪里?”虽然在青鸾阁的墙后听了他和雁无痕的对话,可是理论上,我似乎应该问一下的。
只是,此话一出,雁无俦忽然脸色一变:“算了,我们不提这些,都过去的事情了……”
记哦!
琴瑟和鸣(1)
我想他应该是想到了雁无痕的那句话:她消失了,像一股青烟。
雁无痕是不屑于说谎的人,但是这话,太像谎言了。
“能和我说说她的故事吗?”这个迷一样的女子,不光吸引了雁无俦,也吸引了我——即使,我并没有见过她。
“你想知道?”雁无俦的样子有些讶然,“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好奇,上天怎么会造出这样一个神奇的女子来?”
我有些不知所以地笑笑:“你还没跟我说呢,我如何知道?”
“也是!”他有些尴尬,“她是宫里的乐师,从小长在民间,精通各种乐器。她曾经跟我说,她以前还当过什么‘民俗音乐大学教授’,也不知道是什么!”
我一呆。
从布鲁诺到大学教授,我的心脏已经快受不了了。
某非,这个潇潇……
不会,怎么会那么巧合,和我同为穿越人?
“那这个潇潇……呃,姑娘,她师从何人,是什么出身,能到宫里来当乐师?”要是和我一样凭空冒出来的,那么这个可能性从六成提高到九成。
“她是宫中萧乐师的女儿……”
是一个古人的女儿,那么就不是穿越来的喽?
那有没有可能是灵魂附体?
“哦,原来是家传的!”我叹口气,可惜了,见不到那个潇潇了。
“她原本不愿接受她父亲的衣钵,自己到民间教坊教习那些人练琴,她说,这种艺术,要发扬光大,就必须去民间传授!”
这话说得更有几分现代人的语气了,看样子,这个潇潇不是天生异禀,能知过去未来,那么就是该是和我一样,是来自差不多同一时代的人了。
可惜无缘得见。
“这个潇潇姑娘倒是个奇女子……”我叹息。
“据说十岁之前她不是这样的,十岁那一年,她发了高烧,太医都说治不好,后来病了十来天忽然就好了,就是把前程往事都给忘了,却在琴艺上面表现出了很高的天赋!”
好一段经典穿越故事!
我暗笑,估计那个时候,潇潇就已经被我的那位“老乡”附身了,被音乐教授附身的后果,自然就是有“很高的天赋”了。
“在她十岁之前,据说她一点都不喜欢摆动那些东西,十岁之后,她不光喜欢,还能自己编舞,教民间教坊里的百姓跳,还喜欢交那些青楼女子,说是有一技傍身,就算将来从良了,也不怕被别人看不起了。为了这个,萧乐师几乎跟她闹到父女反目的地步。”
呵呵,这个潇潇,倒是在古代开创了妇女解放运动的先河了。
“那她怎么后来还是选择到宫里来了呢?”
雁无俦凤眼一挑:“我常去那个教坊,听她弹琴,很美,她周围都是崇拜她的女子,就如百鸟朝凰一般。虽然她不是惊艳的美,但是很醒目,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她。我觉得她适合那里,非常适合……
琴瑟和鸣(2)
可是后来萧乐师过世了,在这之前,他们还在吵架,她连自己父亲最后一眼都没有看到,她非常愧疚,终于决定接了父亲的衣钵。”
这个潇潇,倒是个很善良的女子,就算和萧乐师没有血缘关系,她却还是遵从了他的意思。
“她进宫了,在她十八岁那一年,我本来以为,她会来求我的,没想到,她自己进宫来了!”
我皱眉,要进宫当乐师,不是光靠家传就可以了吧?那么,潇潇不通过她熟识的雁无俦,又靠着谁进宫来的呢?
“我高兴坏了,她终于可以一个人陪着我,我吹箫,她弹琴,我们配合得很好很好,就在这凉亭里。当时宫里盛传,我们两个是天造一双,地设一对,将来定能琴瑟和鸣,百年好合的!”
“是这样吗?”那么后来的那些事情,又是怎么回事呢?
“你父亲,哦,我是说,先帝,他应该并不同意你们在一起吧?”一个是宫廷乐师,一个是当朝二皇子。
大皇子脑瘫,那么,二皇子就很有可能成为皇储了,将来的皇后,怎么能是个地位卑贱的乐师呢?
况且,古又君不娶臣的说法,当年花木兰替父从军,皇上知道她是女儿身以后,要封她为妃,她却引荐自刎,留下一句:“君安可娶臣为妃?”的说法。
潇潇和雁无俦之间情路坎坷,是一定的了。
雁无俦忽地叹口气:“如果她能坚持,我也一定能坚持,只是她先放弃了,我一个人坚持,又有什么用呢?”
听他的口气,似乎好像也并没有怪罪潇潇的意思?
“她后来……怎么放弃了?”如果爱得够深,会选择放弃吗?没有经(书)历(网)过爱情的我,并不明白。
“我后来才知道,他进宫之前就和无痕……呃,我是说皇上,他们很早就认识了,她进宫求的就是皇上,后来她跟我说,她只是把我当朋友,并没有男女私情!”
一个女子,愿意天天和一个男人在凉亭合奏曲子,真的是一点情都没有吗?这说出来,我都不信。
“然后呢,你没有再争取吗?”如果爱得如此深,应该抗争一下吧?
“没有,父皇让人将她带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那个老皇帝派出的人,不就是雁无痕吗,无俦为什么不直接说了呢?至少,可以让我跟他同仇敌忾一下。
他在隐瞒什么,又为什么隐瞒?
“谁带走的,你没有去找她吗?”我决定还是装傻到底。
“我去找了,但是她已经不见了!”他至始至终都没有说出雁无痕的名字来,我有些不解……
他不是很痛恨他弟弟吗,为什么还要帮他隐瞒?还是说,我和他还没有熟识到让他讲出全部真心话的地步?
我总觉得这个故事还有很多不明不白的地方,可是又说不上来。直到有一天,另外一个人跟我讲了一个完全颠覆版的故事,我才明白,今天的不对劲,到底在什么地方。
青鸾阁传奇(1)
潇潇的故事,让我对她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那种身处异乡,见到熟人的兴奋感,没有经(书)历(网)过的人,永远都不会懂得。
我愈发想知道关于她的事情,对于雁无俦讲故事的神态和语气,则多了一份揣测,每每想来,心里总是憋得慌。
老实说,我并不是那种凡事都爱刨根问底的人,唯独对这件事情,特别上心。或者,因为是“老乡”的关系吧,总是想知道关于她更多的事情。
将宫里的几个“景点”都逛得差不多了,中午到永寿宫喝酸梅汤,快六月的天气,确实是有些热了。只是没想到,以酒窖著称的永寿宫居然有这种健康饮品。
“看我做什么,这是惠青准备的,我才不会特意吩咐别人弄这个呢!”雁无俦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欲盖弥彰,呵呵,我笑,不戳穿他。
绿色无污染的酸梅汤,加上冰镇,果然格外好喝。走了一大圈,倒是真的有些渴了,端着酸梅汤就喝了好几口。
“你的喝法,倒是真的很像她,难怪有人说你们相像!”雁无俦盯着我半晌,忽然喃喃冒出一句话来。
是雁无痕说的吧?
“谁说的?”我装傻。
“呵,你不熟!”雁无俦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认识这么久,你都没有好好参观过永寿宫吧?我带你转转吧!”
倒也是,我之前可没有串门子的习惯,再说了,我就是想串,也得有人给我开门不是?
我跟着雁无俦走,没想到,这酒鬼的宫殿还挺干净整洁的。看样子,做皇子王爷的就是好,弄乱了,立马有一帮子奴才帮你收拾干净,绝对不会让你住在垃圾堆里的。
“你这里环境还真不错!”院子里,花香四溢,树木郁郁葱葱,我闻到了一些夏天的味道。
“其实没几个宫有带院子的,我算是运气好!”雁无俦无所谓地笑笑,似乎已经习惯了这里的好环境,见惯不怪了,“比如,无痕宫就没有!”
好好的,提那个人做什么?我皱眉。
“那青鸾阁有院子,也是很难得的了?”
“不错!”他点头,“当初我也奇怪,容庆嬷嬷怎么会想到让你住青鸾阁。”
我一呆:“你说什么,我住进青鸾阁是她的意思吗?”这种事情,不是敬事房安排的吗?
“你不知道吗?容庆嬷嬷和敬事房的高公公可是对石夫妻!”
啊?
我张大嘴,惊讶地不能自己。
对石?
我记得以前拍过电视剧,看过一些书,里面就有提到对石夫妻的。据说古时候,皇帝会为一些他喜欢的,或者立过功勋的太监赐婚,将宫里的宫女赐给他们做老婆。
但是,太监是无根之人,自然不能人道。不能人道,欲望就得不到发泄,于是性格难免扭曲变态。那么,那些被赐婚的宫女的下场往往很惨,一般被虐待,奴役的可能性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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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阁传奇(2)
可是,容庆嬷嬷,看上去不像是那种欲求不满,又每日里遭受虐待的人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雁无俦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当年萧潇都跟我说过,没有性的婚姻是不人道的,可是,她却亲手撮合了容庆嬷嬷和高公公。”
“是萧潇做的媒?”我越加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以现代人的思想,我怎么也无法理解夫妻之间怎么能柏拉图式地生活在一起。
“没想到吧?”雁无俦笑道,“容庆嬷嬷当初曾经照顾萧潇饮食起居,她很喜欢萧潇,几乎把她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萧潇和她也很亲,将她当作了自己的母亲一般。要知道,她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原来是这样一段故事,那么,自己如女儿般的主子住过的宫殿,她怎么轻易让我这个外人住进去了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真像似乎近在咫尺,又远隔天涯。
“就算是夫妻,你又怎么知道让我住进青鸾阁是容庆嬷嬷的意思?”或者只是高公公大笔随意一挥而已。
“宫里的人都知道,高公公和容庆嬷嬷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而容庆嬷嬷对青鸾阁极其看重,当年我父皇新纳的妃子要赐宫殿,敬事房都已经写好名牌要挂到青鸾阁了,就是容庆嬷嬷死活闹着不让挂,才换了宫殿的,从此,青鸾阁就空了好几年,还传说闹鬼,也就没人住了。”
闹鬼?
是说那个小房间吧?
今天听雁无俦这么一说,我倒是不大相信闹鬼的传说了。八成是容庆嬷嬷不愿意别人占了她“女儿”的闺房,伙同丈夫演的一出双簧罢了。
“那么,为什么我住进去了,没见她闹?”而且没见她闹,也似乎心甘情愿地照顾着我的饮食起居。
“所以说啊,除非就是她自己的主意,要不然,高公公是不会下这个名牌的!”
我知道,他们这些在宫里服役了很久的公公嬷嬷,多多少少是有一些地位的,主子们一般也不想得罪这些老人精们,毕竟,他们的关系在宫里盘根错节,根深蒂固,万一牵了一发,动了全身,就不值得了。
容庆嬷嬷,让我住在青鸾阁,到底是什么用意呢?
“容庆嬷嬷她,跟了你这么长时间,没跟你说什么吗?”雁无俦有些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
我对他询问的语气忽然有些反感,好像间谍,奸细,和我的距离一下拉得极远。
“你想知道什么呢?”我冷冷地问。
他叹气:“我没有别的意思!”
忽地就有些意兴阑珊了,看看太阳也慢慢西斜,于是道:“天色不早了,我还是回去吧,要不然,出来久了,又不知道闹出什么事端来。”
“……好吧!”他大概也见我面色不善,不再多做挽留。
一堆木头(1)
“你们不知道这是寿王爷最珍惜的东西吗,怎么自作主张拿出来?”
“惠公公,小的们刚来,不清楚,看看刚下过雨,想把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晒晒。”
“赶紧收起来,别让王爷看到了!”
“是……”
刚打算出了永寿宫的院子,却不想听到了这样一段对话。看样子,是惠青正在教训刚进门的,不懂事的小公公们。
“怎么回事?”没想到雁无俦脸色大变,不顾身为客人的我还在旁边,一个箭步就跑了上去。
我跟在后面,只见院子角落,惠青的身前跪着两个小太监,地上放着一个木箱子,旁边铺了一块布,不上放的尽是些木刀,木剑之类的东西,看上去像是小孩子的玩具。
“谁让你们把这些东西拿出来的?”这是第一次看到雁无俦发飙,发飙的理由居然只是为了这些不起眼的,好不值钱的木头?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些到底是什么宝物,值得他发那么大一通火?
“王爷,这两个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念他们是初犯,就饶了他们吧?”惠青小心翼翼地跪下,偷偷抬头看雁无俦。
我见过惠青几次,平日里,他对着雁无俦可没有这么小心。虽然听从吩咐做事,可语气倒像是和他主子平等的,只有今日,看上去那样恐慌,就差没瑟瑟发抖了。
没搞清楚情况前,我暂时不想发表任何言论。
雁无俦理都没有理跪了一地的人,只是蹲下身子,将那些东西一样一样地放进箱子里面去,小心地好似手中那些烂木头是稀世珍宝一样。
“王爷,奴才帮你放!”有小太监想上来帮忙。
“滚开,不要用你的脏手碰这些东西!”雁无俦咆哮起来,吓了我一跳。
连我都差点有些看不下去了,不就一堆烂木头嘛……
将那些东西都整好,放进箱子里,盖上,雁无俦几乎是将它搂在怀里,往自己的卧房方向走去。
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恋物癖之类的心理疾病。
跟着他走两步,他就停下来:“你不要跟来!”
什么秘密不许人看?
我挑挑眉,尊重别人的隐私权,不想去深究。
不知过了多久,他出来,看着依然坚强跪在青石路上的三个太监,不发一言。
三个太监低着头,像等待宣判的羔羊,毫无反抗能力。
“初犯才要好好教训,好长记性!”雁无俦眯起眼,终于出声,“惠青,他们是初犯,难道你也是初犯吗?他们进宫的时候,怎么不跟他们说清楚?”
“王爷……奴才,是有根他们说,这王爷卧室旁小橱里的东西千万动不得……”
“那就是明知故犯了?”
我怎么觉得雁无俦此刻变得有些神憎鬼厌的,就算是主子,又怎么能如此不讲理?
一堆木头(2)
我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虽然平时也围绕着许多为我服务的人,可是人人平等的思想还是根深蒂固的。特别是到了这个时代,住在皇宫里,遭受了那么多不公平的对待,我心里对这里的主子皇公贵胄多少是有些反感的。
我以为,雁无俦会是不同的,没想到,他发起王爷脾气来,和雁无痕不遑多让,或者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嘛……
“王爷……”
“知道怎么做了?掌嘴吧!”雁无俦丝毫不为前面那些人的哀求所动,回头看我道,“我送你出门吧!”
呃……
这变脸的速度,果然比翻书还快,连我这个专业的演员,都有些自叹弗如呢。
“不用了,你既然有事要处理,我自己走吧,也不是不认得路!”我当然知道我的语气应该好听不到哪里去,可是也顾不上了。
永寿宫的事情我是管不了,难道我还不能表现一下自己的情绪吗?
“唉……”他忽地叹口气,吐出两个字,“好吧,那我就不送你了。”
真的就这样让我走了?我有些不置信,但是人家都下了逐客令,我总不至于厚着脸皮待在这里,于是转身,毫不犹豫地出了永寿宫的大门。
整个皇宫在夕阳的映射下,冰冷异常,即使是在初夏时分,也感受不到丝毫的暖意。
这宫里,到底谁是可信之人?
——回到青鸾阁的分界线——
青鸾阁内,也是一如既往地冷。
“你又跑到哪里去了?”一声惊雷在头顶炸开来。
雁无痕?
他怎么阴魂不散?
“臣妾参见皇上!”我以足可以加入教科书的规范礼节拜倒在地。
“朕问你,你去哪里了?”
算了,该来的总要来,我叹口气:“臣妾应寿王爷之邀,到永寿宫做客去了!”
“哦!”他应一声,忽然没了下一步行动。
我跪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
这样的雁无痕,好奇怪。我以为,下一步,他该对我拳脚相加才是,可是,什么都没有,我们像是在对峙,许久没有说话。
“别以为你有寿王爷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起来吧!”
啊?
我愣在当场不明所以,这样就放过我了吗?
“还不起来吗,难道想一直跪下去?”
呃……
确定不是什么阴谋以后,我决定取消我之前想把地板跪穿的想法,不再虐待我的膝盖,迅速地爬了起来。
我起身呆立着,不知道下一步该作何行动。
“皇上,到青鸾阁来有何贵干?”这话……算了,虽然有点不大合适,但是似乎也只能这么问了。
要知道,盼着皇上上门,可是宫里多少女人一生唯一可干的事情啊。
“我……朕……想听你弹琴!”
啊?
他今天是要给我带来多少惊……吓啊?
“就用小屋里面那个古筝……”
我皱眉,想到了雁无俦口中的潇潇,似乎和眼前这个男子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么,皇上想听什么曲子?”
“都可,只要是你弹的!”
我再次惊讶地张嘴,他何时变得如此好说话?
如果不是迫于他往昔的淫威,其实我真的很想上前揪揪他的脸皮,看看他是不是如武侠片中一般,根本就是带了人皮面具的秋水。
印象中,他的巨大转变该是从我那日在那个小房间里面弹琴开始的,先是允许雁无俦来看我,接着对我一些出格行为和言语也没加追究。最近青鸾和青岚似乎也闲闲没事做,并不那么积极地监视我了。
难道,这一切都和那个叫做潇潇的女人有关?
那么,雁无痕是真的喜欢那个女人喽?
我其实很难想象像他这样的人,真心喜欢上一个女人该会是什么样子,在我理解里,这样的男人,唯我独尊,是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子的。如果真的有一个女子不幸让他爱上了,也绝比不过他手中的江山。
可是看他现在的样子,我却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论断是否准确。
“怎么,不愿意?”他居然好脾气地再问我一句。
“不敢,臣妾只是在想该弹个什么曲子!”来来去去,我也就会那么几首而已。他已经听过《渔歌晚唱》,要不我就再弹一次《高山流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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