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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皇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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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一群人。。。。

  “现在有人想做点什么,是么?”萧萧可是很敏感的,一般的事,他应该都能摆平,只怕。。。这事不小。

  严肃起来,方少白正色,“有一群大臣主张,皇上亲征,该有人代理国事,他们想让李成霸。。。。”

  “他?是那个废太子?”好 久:fsktxt。com没听到这个名字了,还以为他已经消失了。

  “是的。”似乎犹豫着,还有些什么没说的样子。

  萧萧精明地带着他,走向赏雨楼,那是一个临湖的楼阁,周围视野开阔,也就是说,无处藏身。

  “好了,你有什么话,直说,事情只怕挺棘手的吧?”

  “是的,娘娘,也就对您,臣才敢说。”

  摆了摆手,示意他快说,时间宝贵。

  “太子先前是关在养生院的,那是皇上的宽厚优待,但是还是有些人,”附耳说了个名字,他继续说,“想要以太子之名造事,要是现在他们成事的话。。。”

  “代理皇帝就要变正牌的了,哈哈”接过他的话,萧萧轻摇粉色丝绸羽扇,“想得美,我还不想改嫁呢!”

  扔下话,粉红色身影,优雅地转身。

  
[情丝纠结:第三十节 铁血皇后(中)]


  这个天下,是谁的?

  没有人敢说。

  呵呵,敢跟萧萧抢东西,后果很严重。

  带着冲天的火气,一身简装却依然美丽惊人的萧萧,出现在历来只有男人的灰色空间。

  议政阁里,两方人马都惊讶地看着那个总是带着惊奇出现的小女孩,她总是用最惊艳的姿态,最尊贵的气势,最柔弱却最坚韧,最无依却最不需要依靠的傲然登场。

  那是一种让人无法直视的王者之尊。

  答,答,答。清脆的声音,那是宫鞋特有的厚跟才能踩出来的旋律。

  萧萧很喜 欢'炫。书。网'那声音,带着一点调皮的喜 欢'炫。书。网',因为那声音很像水滴滴落。细小,却带着惊人的爆发力。

  “皇上不在,你们就是这个样子的吗?”微笑的脸吐出的却是冰冷的字句。

  有人似乎想上前说点什么,前进了一步,却终究后退了两步。

  这位新上任的皇后,似乎,不是好对付的。

  “娘娘,这不是您该来的地方。”还是有人说了。

  所有人都看向那个勇士,那是一个青年,朴素的朝服,没有像其他人般的多余点缀,挺着腰,他坚定地踏上前。

  赞赏地扫了一眼,“那么,这是你该说的话吗?”但愿不是一个简单就击退的人物。

  “臣只说该说之话。”

  “何为该说何为不该说?”反将一军。

  看他愣了下,萧萧挥挥扇,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当务之急是解决那些个不听话的老鼠。

  “皇上临行前曾留下口谕,让本宫暂掌国事。”还没说完,一个嚣张的声音窜出来,“胡说!”

  “皇上什么都没说!”他扬扬得意地看着萧萧。

  傻子!低低的咒骂着,兵部尚书杜守昆狠狠瞪了那个自以为聪明的大臣。

  慢慢逼近那个尚不知深浅的人,萧萧很温和地问,“皇上有没有对本宫说些什么这位大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笑容僵住,冷汗渐渐渗出。

  “你是有顺风耳?”

  再逼近一步。

  “还是你,就在当场?”

  再一步。

  “或者,有什么老鼠,藏在皇上身边?”

  浅浅的笑,却让人胆战心惊,果然非 常(炫…网)人!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赞赏的眼光,青年暗暗点头,抛却女子的身份,她堪称是一个绝对的实力派!

  在混乱的时刻,常理其实是说不通的,只有强硬的手段才能起到真正的效果!

  “来人!把这个胆敢偷窥皇上私事的大胆贼子给本宫抓起来!”带刀侍卫迅速地冲进来,那是冷飞事先安排好的,所有人都已在方少白的协助下换上可信任的人了。

  兵部尚书的脸色开始变白,这些侍卫。。。不是自己的人。

  “把他给本宫往死里打!看他还敢随便议论皇上吗!”声色俱厉的她,此刻,哪还有一丝一毫的柔弱样!

  毫不犹豫地,侍卫当庭就挥起粗粗的杖棍,高高举起,狠狠落下,那起先还有持无恐看想杜守昆的大臣,立马像杀猪似地大叫起来!

  “娘娘!臣冤枉啊!臣。。。啊~~臣~~”话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已经昏过去了。

  哼!以为昏过去就可以逃过一劫了吗?!

  无须暗示,冷飞朝那侍卫头领点了点头,后者立即跑了出去。不多时,提了一些白色粉末进来,大臣们疑惑地看着。

  愉快地跟那个昏迷倒在地上的人打着招呼,“睡得很舒服是吗?本宫让你更清爽点怎么样?”

  侍卫把整筒的粉末倾头倒了下去!

  “大家喜 欢'炫。书。网'看杂耍吗?”冷笑的样子,也还是那么美。

  大家疑惑中。突然。

  啊!!!!

  地上那本已不省人事的血人,忽地窜了起来,尖声惨叫,像疯了一样狂乱地撕扯抓挠自己浑身上下!

  顿时!

  鲜血飞溅!

  而那人似乎没有痛觉般,仍拼命地抓扯着,双手早已是猩红一片,眼睛布满红色,牙关紧咬,喉头发出似野兽般的狂叫。

  众人骇然!

  怎一个怖字了得!

  所有人,除了那参与制造这场杂耍的人,都不自觉地倒退了几步!

  那人忍无可忍地在地上打滚,极度的痛苦,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突然站起来,扑向萧萧!

  “娘娘!”众人惊呼!

  冷飞身行利落地挡在前面,一弓身,手起刀落,一把侍卫的利剑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手上,此时,深深扎进了那已然疯狂的人的胸膛!

  大张着嘴,想叫却叫不出来的样子,可怖至极!

  “拖下去,把他扔在宫门口,旁边栓条狗,天天让它尝点‘荤’,记住,可别一下吃光了!”淡淡的吩咐,似乎那是一堆垃圾。

  侍卫拖着尚未完全断气的人走,所经之处,一条鲜艳得刺目的血痕,似乎隐隐在提醒着什么。

  堂上,没有人敢再说些什么。胆小的,已经开始瑟瑟发抖。

  满意地看到效果,萧萧恢复那弱不禁风的孱弱样,“大家怎么了,本宫还是喜 欢'炫。书。网'热闹点的地方啊~”

  无人应答。

  很好!

  “那么本宫想听听今日的朝政。”

  一片井然。

  安然地度过半日,她全然未提前太子之事,只处理了些可有可无的朝务,就拍拍手,走人了。

  过拐角的时候,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年轻的嗓音。

  “娘娘!”

  停下脚步。

  “娘娘,不怕那血色污了这皇宫吗?”

  呵呵。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浅笑出声。

  “难道,大人觉得,皇宫还有别的颜色吗?”红色,是它生来就具的颜色呵!历朝,鲜血。。。何时干过?

  背后的声音。。。沉默了。

  等萧萧几乎走远了,传来他微弱的声响,“那么,臣愿让这色彩,早日干涸。”

  这回,萧萧没有再停下脚步。

  
[情丝纠结:第三十一节 铁血皇后(下)]


  有些时候,人总是无奈的,也许其实并非出于本意,但是不得不做。

  是的,不得不。

  萧萧疲惫得半躺在凉椅上,宽敞的大殿,凉爽的风时不时地吹过,微解了一些暑气,但是,心中的火又要怎么解??

  烦躁地站起身,萧萧漫无目的地在屋内走动着,那个家伙!一走就没有再传过什么讯息过来!

  即使有报信使早午晚加上深夜时分,一日四次,向着皇宫传递最新战况,似乎是一帆风顺,并没有什么异常。

  可是!

  可是。。。。

  那毕竟是对着所有仰首期盼的人所发布的消息!

  是的,对所有人!

  所有人。。。

  并不是自己呢。

  脚步变得更烦躁而混乱了。

  他是忘了,在后宫之中,还有一只最新囚禁的金丝雀吗?

  他是忘了,在一团混乱中,曾经给过的誓言,给过的许诺,给过的荣誉,所谓的全朝上下,最尊贵的女人称号的她吗??!!

  啊~~~烦死了!!

  手中的几张奏章,很不幸地,在不自觉中,变成了废纸。

  冷飞默然无语,也许,该阻止她?

  正在犹豫,方少白冲了进来,似乎很急。

  “听说,你把几个元老大臣全部革职查办了?”他急促的语气,暗带着一点无奈。

  不耐烦地挥手,“是啊,是啊,别来烦我!”

  几乎要晕过去,方少白勉强支撑自己,“你怎么没商量一下就。。。你知道他们的分量吗?”

  冷冷瞪他一眼,萧萧随手扔掉那团废纸。“商量?这真是个很好笑的笑话。”

  这时,方少白才真正明白,她,实在是一个,不能轻易掌控的人啊。

  他擦掉额头的汗,恢复平常的风度,“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连毛笔也扔掉了,萧萧晃着脑袋,“打算?”轻哧。

  “不觉得他们太吵了吗?消失几个,也没关系吧。”毫不在意地说。

  “可是!他们毕竟也是功臣!”方少白不苟同。

  “功臣?”盯着他看了许久,“功臣顶什么用?这世界只有敌人和朋友,当他们不再是朋友的时候,只剩下一个选择。”

  方少白震惊地发现,在她那小小的身躯下,隐藏着的,是一个另人胆寒的灵魂,她,真的是很难理解的。

  有时候,她可以为了后宫中一只小鸟之死而叹息,有时候,却又可以。。。。在挥毫间,抹杀几条生命。

  是什么样的环境,才造就出这样的个性啊。。。

  叹息着,他不自禁地走上前,静静地站在那又坐下,却依然不安的小家伙面前,蹲下,伸手,把她那几屡俏皮的头发,捋到耳后。

  “会没事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萧萧却听懂了。

  他是在担心自己吗?

  他看出来了,看出自己的不安,自己的害怕了吗?

  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为何而不安,而害怕,可是,他却看出来了。。。。

  在他沉静的目光下,她似乎感到,身上的种种,都慢慢消融了,温馨的感觉充斥着全身。

  “谢谢。”淡然,却诚挚,只有两个人,哦,不,三个人才懂的言语。

  “好了,我让你挑的十个人挑出来了?”回归正题,萧萧问。

  “是的,但是,真要这么做吗?你想过万一。。。”

  “不要紧的。”很有把握的话。

  于是全朝各大市集上,在那一刻,热闹了起来。

  百姓们好奇地看着新张贴的告示:告密有赏。

  “哈哈!老子要发拉!看那狗官做的好事,今朝得以上达天听!”一个粗鲁的汉子,说的却是大家的心里话。

  “那也未必!你看这条,凡诬告者,不论情节,一律杀无赦!”咋舌,真的是,够严厉的。

  在一片议论声中,在灰色的斗篷下,一个沉默的人微微地笑了,他跨着矫健的步伐,悄然从人群中隐退。

  她还是那么有活力呢。

  皇榜最上方,醒目的,印着,只专属于皇后的繁丽图章,是尊贵与权利的代表。

  但,以皇后之名,发布这般的通告,开先例啊。

  信步走在忙碌的街道上,易装的萧萧,身后跟着的是苦命的贴身侍婢秋水,当然,少不了的是形影不离的保镖。

  满意地点点头,“小飞,看吧,我就说,没问题的,方少白那小子还嘀咕了半天,真是的。”

  冷飞见怪不怪,“他那是关心你,等南宫忆回来,你怎么跟他解释?”

  “解释?这种事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在乎地晃了晃脑袋,萧萧开始对一旁的当铺产生兴趣了。

  “走!去那看看!”

  兴趣浓厚地朝前方的当铺前进。

  人潮涌动中,兴奋的萧萧,没有注意到,一个带着斗篷的人和她擦肩而过。

  那瞬间的碰触本是寻常至极的,但是。。。。

  冷飞看着那眨眼就消失在人海中的人影,脸色沉了沉。

  “小飞!快点拉!看!人家秋水都比你快!”

  “恩~恩~”心不在焉地应答着,他的眼光始终搜索着那人。

  哎呀!

  一声惊叫声拉回了他的注意力,因为那是秋水惊恐的声音。

  热闹的市集慢慢地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一个人,那是一个老得不能再老的乞丐,破碎的衣服,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了,只能勉强叫做碎布。

  不过那根本不构成吸引人的关键。

  关键的关键是,他手中拿着的一截东西,那是一只满是血迹的绣花鞋,浑身上下,贴满了字条,每一张都写着一个名字,名字后面,紧跟的是大红的血字,死。

  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也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更没有人知道,在这热闹的市集,他是如何出现的。

  秋水惨白着脸,看着老者,他颤悠悠的手,他没有腿,只靠着单手,缓慢地撑地前行,一寸寸地挪动,艰难却始终不放弃。

  周围的人自动地远离这肮脏的乞丐,但是萧萧,深邃的眼,似乎看出了点什么。

  毫不在意地走近那人,低低地和他交谈着,由于距离关系,加之刻意压低的声音,在场的人,只能听闻含糊的声音。

  老者浑浊的眼,防备地盯着萧萧,却在她细声的说话中,慢慢缓和下来。

  秋水硬着头皮走过去,不能让主子单独和危险的人物相处,这是最要紧的,自己怕。。。那是小事!

  萧萧蹲着和老者说着什么,老者神色变地激动,老泪纵横。

  萧萧那红艳的唇轻吐了几个字。

  老者一下子安静了,停了下,又低低地笑了,那笑,就像是哭一般。

  冷飞不知什么时候赶到她身边,堵住了部分好奇的眼。

  萧萧起身,没有什么表情的离开。

  所有人都奇 怪;书;网地看着她,浑然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多久,一群官差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让开让开!”

  “你就是那个乱民?”一个面色不善的人,凶狠地问着。完全没有给老者回答的间隙,拔出佩刀。

  几把刀,同时插进了那老弱的身体。

  老者静静地看着他们,似乎是等待着死亡一般,安静地诡异,嘴角含笑地倒下。

  临死,他嘴唇蠕动,无声地说了句话,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

  迅速地把尸体带走,市集上依旧热闹非 常(炫…网),只不过,多了一点谈资。

  暗巷中,看完这一切,萧萧背过身,不说任何话,淡淡地说,“回去了。”

  随手把一份带这体温的文件交给了冷飞,上面依稀可见血迹。

  “娘娘,为什么?”秋水不忍地问,为什么,娘娘要派人把一个无辜的人,就。。。。

  “不要多问。”简单地命令,却透出不容反驳的强硬。

  秋水目光含泪,频频回头,萧萧却不再逗留,立即回宫。

  他最后说的话,她清楚地看到了嘴型,他说,“我等着你,杜守昆。”

  
[情丝纠结:第三十二节 情伤此刻]


  爱上了一个人,该是怎样的体验?

  为他愁为他忧?

  还有呢?

  还有啊。。。

  没有了,就是那样,你真的懂吗?喜与忧,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看着那份带血的书文,那是份破旧的东西,没有每日看到的奏章那般华丽的外壳,也没有柔软的内页,简简单单四张单薄的纸张,是市集上随处可买到的次品,便宜而不耐用。

  磨损的边角露出毛糙的蜷曲,水渍也在那本就不够干燥的纸面上留下了斑斑的黄色痕迹。

  翻动着那碎地几乎要拼起来的几张东西,叹息声从雍懒的人口中飘出,“小飞,看,真是搞笑,这官官相互,狼狈为奸之事,真是自古有之啊。”

  冷飞小心地递上那刚去皮的水梨,“你就是因为这个才痛下杀手的?”淡淡地问着。

  人前,即使只是个小婢女,他也是小心地防备,不多问任何的问题,但是,两人的空间里,他们是无所不言的。

  “是啊,他知道的太多了。”

  眼神黯了下来,是的,他知道的太多了。

  她并想杀他,但是,让那个人得到了风声,派什么人来查,迟早这份他用尽一切办法护下的东西,也会落如他手的。

  当你想把痕迹全部抹去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所有关联的东西,一并抹去。

  在那个喧闹的市集上,倾听的萧萧,只对老人说了一句话。

  她说,“为了报仇,你愿意付出多少?”

  她清楚地听到他满面的皱纹颤动,低笑不断,他用最简单的话来回答,“所有。”

  点点头,趁冷飞来到近前堵住别人目光的瞬间,她轻巧地取走那几张纸。

  之后的事,就是那么简单了。

  放下破烂的纸,小口小口地啃着香甜的梨,萧萧的眼又变成新月型了,“小飞,还是你会挑东西。”

  她可不是什么东西都吃的,即使在这深宫内院,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各地贡上的最好的特产了,但对于这个挑剔的小孩来说,真的是,瑕疵多多啊。

  撇了撇嘴,“你那些小毛病啊,我能不知道吗。”真是,当他十多年的贴身保镖白当的吗。

  自小,他就像个保姆般,不,简直就像是父母般地守护着她,就连她耳后的小红点在哪一寸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说,你就没想过要回去吗?”丢了个葡萄在她那等待的小嘴里,冷飞无奈地问。

  他可是想回去想很久了的,那边事情一大堆,不知道他们两个失踪了有多久,损失怎么样。

  萧萧抚额,这家伙的确是个合格的保镖,照顾人也有一手,但未免太热爱工作了吧?

  “哎呀,难得来一趟,干吗那么急着回去?”故意不认真回答。

  挥退刚端上银耳燕窝的宫女,冷飞把那冰镇过的降暑圣品再调了调,不用招手,萧萧自动蹭了过来,笑眯着脸。

  冷飞好笑地瞅着她,然后,认命地递上勺子贴心地喂那始终长不大的小孩吃东西。

  “真的不回去吗?”不死心地再问。

  “当然要回去喽!”嘴里含着入口即化的燕窝,萧萧含糊不清地咕哝着,“这又不是家里拉。”

  风静静地吹,吹走了一天的暑气,吹走了恼人的烦躁,也吹走了随风而逝的话语,吹皱了一湖池水。

  一个高大的身影,静静地停在门口,抬头,看向无云的蓝天,深邃的眼,让人捉摸不透。

  一身的戎装蒙着积聚的尘土。

  悄悄地收回那已抬起的脚,回转身,走回原路,身后,依旧是那银铃般的笑声,只是,那只能让心变得更苦涩。

  只是心真的可以不留恋了吗?

  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连自己都搞不懂了呢。

  夕阳下,他的背影,那么孤单。

  在那人离开不久,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娘娘!”抬头却看到殿上两人紧贴的身体和暧昧的举动,不能多看,赶忙低头。

  “什么事?”依旧享受着保姆的小心呵护。

  小太监慌忙禀告,“皇上回来了!”

  “恩?”停下所有的举动,“他不是在边疆吗?”

  “娘娘,是真的,刚刚奴才见着皇上的贴身护卫了。”

  “就他一人?”

  “是,没见到皇上。”

  “那怎么就知道是皇上回来了?”

  “娘娘,你有所不知,那安达是皇上自小就带在身边的,有他,皇上不远。”

  原来如此。

  “娘娘!”

  “怎么了这是,这才来一个,怎么又来一个?”看着秋水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萧萧皱起了眉。

  “娘娘,皇上在寝殿呐。”

  “本宫知道拉。”

  奇 怪;书;网,他回来的,很奇 怪;书;网,没有任何的风声,没有任何的征兆。

  他。。。。。

  顾不上多想,脚比脑更直接地反应,直奔乾和殿。“忆?忆?你在哪里?”还没进去呢,萧萧就急着找人。

  在看到那背对着的人形后,她从开始就挂着的笑容变得更灿烂了。

  “忆,怎么不答应呢!”小声地抱怨着,萧萧朝他走去。

  南宫忆缓缓地转过身,脸上并没有初见的欣喜,“听说你把朝里搞个乌烟瘴气的?”

  没有预料中的嘘寒问暖,没有预期的热烈拥抱,甚至,连一个关心的眼神都没有,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斥责。

  萧萧向前的脚步慢慢地缓了下来,终于停了,愣愣地看着他,似乎他不是他,似乎那是一个陌生人。

  南宫忆却没有停下来,继续说,“谁准你下令杀朝臣的?还有用后玺来发令?听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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