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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荣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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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他的留恋……
记忆里有那么一块区域。
每触碰一下，就像被扎了一刀。一直是自己不愿意触碰的禁区。随着那些被尘封起来的记忆一起涌上来，渐渐的，杨建功感到自己，痛得快要无法呼吸。
那一年……
他7岁，她6岁。
他们是同学和邻居。每天背着书包哼着儿歌一起上学，小手牵着小手一起放学，有零花钱吃同一包零食，下雨的时候同撑一把伞。
她长得很漂亮，小的时候男生们都喜欢和她在一起。那个年代小孩子表达喜欢的方式总是很奇怪，他们故意弄脏她的衣服上扯她的头发，她经常哭。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忽然出现在她身边，对所有男学生说：“她是我妹妹，你们谁也不要欺负她！”
做勇士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因为出风头被一群男孩揍了一顿，却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他们从此不再欺负她。就这样一路走来，他们到了中学。
他已经是个高大英俊的大男生了，而她，却显得有些平凡了。有更漂亮的女生们都希望把他旁边的她换成自己，可是谁也取代不了。初中三年，每天早晨他都是骑着单车载她去上学。他们约定，将来要考同一所高中、同一所大学。就这样永远一起。
他的成绩很优秀，长得很帅气，还喜欢打篮球，导致有很多爱慕者。而她常常被迫做着‘邮差’的工作，那些女孩子总是要在给他写情书之后拜托她递给他。他从来不看，总是扔在一旁，满不在乎。她很小心地问他：“你看那些信没有？”
“看了！”他漫不经心地回答。“那你喜欢不喜欢那些女孩子之中的某一个？”
“哈哈，你猜。”
“你……”她气得跺跺脚，然后就怒气冲冲地跑开了。
但即使如此，她依然替别的女孩送信，问的次数也多了，他终于忍不住对她发火：“以后不要给我看这些没用的东西了！我有喜欢的人，她就是你，你这个笨蛋！”
她高兴的哭了，却很委屈地拉着他的手：“不要生气。我也不想这样，可是那么多人喜欢你，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高三毕业了，他们没有考上同一所大学，而是相隔那么远地分开。
但即便这样，也无法冲淡两个人之间深厚的感情。一有空暇，他们就互相打电话，“在学校还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你？”
她高兴地说：“哈哈，放心吧，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那就好，你要多吃点饭，还是那么瘦。”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传来，一种难言的思念，像小老鼠一般慢慢啃噬着她的心。
挂掉电话的时候，她像往常一样问了那句话，“小功，明天，你还爱我吗？”
“哎呀，傻丫头，怎么又是这句呀。我不仅明天爱你，后天，大后天，我都会用我的生命来爱你。”
那年，他20岁，她19岁。
大学毕业以后，她选择了读研，而他则留在了大城市，拼命努力工作。
“小功，明天，你还爱我吗？”
“哎呀，傻丫头，我都说了无数次了，会用生命来爱你。”
每天重复着同样一句话。
终于，迎来了她毕业。
那年，他24岁，她23岁。
电话里约好之后。
她简单地收拾了行李，就去了他所在的城市，当她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她笑着抱紧他：“老公，我来带你回家！”
然而他却满心落寞。狠下心推开了她，麻木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那上面戴着一只结婚戒指：“对不起，我一直在骗你，其实我已经结婚了！”
“老公，是谁来了？”看到一个妆容精致的漂亮女人出现在房间里。她泪流满面，脑海中千百个疑问和内心中无数道酸楚最后只汇聚成了一句话，“小功，明天，你还爱我吗？”
她说得那么痴情，他听得肝肠寸断。
“别说了！我已经结婚了，以后你不要再来打扰我。”‘咣’一声关了门，他数了一叠人民币，交给了房间里扮演他妻子的女人。
倚着门，他最终还是流下了眼泪，“抱歉，小柔。一个身患绝症的人，我已经无法用生命来爱你，因为我即将失去它。”
那一年。
她结婚了，嫁给了别人。
他26岁，她25岁。
………………………………
第005章 她的第一次
“如果说我还有遗憾，那就是小柔。如果说除了活者，还能为了什么而奋发，也只有小柔。”
杨建功喃喃自语，一股热流开始燃烧着他的心，他的喉咙，乃至他的全身。
“呀————”
杨建功最终大喊出声，那一股热流让他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并开始催生一股新生的力量，一直流到他的手指尖。
“如果有明天，我会用自己的生命来爱你！”
举起迈雅之剑，这句话凝结了杨建功毕生所有的深情。
他冲进校场与李义信、曹风混战在一起，全身的肌肉重新变硬，首先来了一记扫堂腿，向曹风的腹部踢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十几个回合下来，不停的有人挂彩甚至被击飞。但哪怕再疲乏，在伤口自动愈合的时候，每个人都会咬着牙顺着原路再冲回去。
信念，犹如一个人心中的太阳，漫漫人生之路，总会有什么东西可以攫住一个人的灵魂，使其不断前进，永不轻言放弃。
三个男人因心中的心眼所爆发出来的意志，让校场一边的旁观者郑晴感动的热泪盈眶。
“哈哈哈，实在没想到啊，杨兄弟的坚韧和耐力，让我和信爷两个人加到一块都会黯然失色。我打赌，你以前的职业肯定是特种兵，要么就是一个杀手。”
曹风歪倒在地上，刚刚他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才动用了吸血鬼基因的‘蝠动’。虽然把杨建功击飞了一次，但是接下来，双手持剑的杨建功可是直接把他和信爷两个人给虐哭了。
“你、你们两个家伙作弊啊。一个化成蝙蝠瞬移背后打人，一个两只手持剑突然变超人。信爷我吃亏吃大发了……”
李义信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只是无论他怎么挣扎，还是直不起腰。到最后只能放弃了，仰躺在地上不起来。
至此，三个男人的脸上普遍洋溢着笑容，那是胜利后自豪的笑，欣慰的笑。
“我们四个人，只有郑晴最弱。但好在她是远程输出，只要我们合作就能保护她。”
说到这儿，几人看到曹风神色暗淡了下来。“这是最后一晚了，明天我们就要进入轮回剧情，今天夜里大家就都回去好好休息吧。”
范爷搀着李义信一瘸一拐地首先离开。然后是郑晴和他的都教授。
在曹风和玛丽的目送下，杨建功孑然一身回到了3号房间。临别前，曹风的那句话依然回响在他的脑海里。“杨兄弟，我们都知道这是一个非常残酷的空间。有时候，我们会怕不真实。但是，你应该听我一句，在这个空间失去生命并不算是真正的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除了生命，你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失去。”
真正可怕的是，除了生命，你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失去……
曹风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假如除了生命，再没有其他的什么可以失去，那么总有一天，会对‘轮回’感到麻木和厌烦。故意去送死的话，就违背了对生命的态度。
杨建功原本打算利用这一夜的时间，重新回到那个全新的世界里去。可是现在，他改变了这个计划。
站在大厅里，杨建功对魇提出了他的要求。
【我想要使用那个权限。我要创造一个女孩，她的名字叫段小柔。】
……………………
“小功，你终于回来了！突然停电，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害怕。”
3号房间。
当杨建功看见记忆里熟悉的女孩，抱紧了他，就活生生地站在眼前。
发丝间那种熟悉的味道尊进了鼻孔，杨建功的身体随之也有些微微的抖动了起来。
3号房间此时黑漆漆一片，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杨建功没有亮灯。而对于眼前的段小柔来说，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大学时光的某一次酒店开房，而杨建功只是去前台去买了一包杜蕾斯。
“小柔。”
杨建功抱起了她，一直走到了床边。
当小柔忽然发现自己的手心里被杨建功的汗给渗湿了。她怀着平静里略带紧张的语气，“这虽然是我的第一次，但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都无怨无悔。”
小柔的话，让杨建功竟然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
原来是那个时候。
嗯，那时候是刚刚读大一，在夏天跑到了小柔学校，晚上看完电影就直接拉着她去了酒店。
杨建功依然记得当时的那种紧张，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所以才感到紧张与不安，当时发生情景占据了杨建功整个脑海，以他记得当时的自己脑中一片空白，以至于因为动作鲁莽，不但时间很短暂，还弄哭了小柔。
一个吻轻轻落在她的额头。
这是一个可以让女孩完全放松下来的吻，一个可以让女孩的身体变酥软的吻。
慢慢下移，轻轻印上她的嘴唇。
刚刚跟不同的是，这一吻很长久，很专注，很融洽，很湿润。男人热烘烘的生命气息完全投入了这个吻中。而一个少女的激动和湿润气息也随之全部洋溢、奉献出来。
小柔被拥吻着放倒在床上，杨建功开始吻她的脸，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额头，同时解开她的衣服。小柔只有一些昏头昏脑、不由自主、半推半就。“小功、小功、小功……”她这么喃喃地叫着。这除了更增加杨建功的冲动以外，没有其他的意义。
夏天的衣装是非常简单的，连衣裙被解除了，内衣也被解除了。
到了最后一步，杨建功却长长地吐了口气，又转过身紧紧地从背后搂着自己的女孩，而没有选择直接压在她的身上。
他继续吻着她，像蜻蜓点水，含有着一种冷静和克制。
温存地爱抚这个女孩，也许是时间过得比较快。再也无法和对方的身体拉开一点的距离。
在一声女性疼痛的、不能克制的、压抑的叫喊中，最后一个突破实现了。小柔因为疼痛，因为感到杨建功的进入而紧紧地搂抱住他。杨建功也因为感到对方的疼痛，也紧紧地搂抱住对方。两人的汗水印和在一起，他一动不动地吻着女孩子泪汗混流的脸颊。他的女孩在幸福的痛苦中昂起头，寻找着他的吻。
………………………………
第006章 兑现了诺言
黑暗中。
杨建功喜欢上了那种感觉，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许多种不同的体位和多种多样的动作，然后躯体在大脑的支配下，疯狂的进行思维中的想法。再然后，汗如雨下。
‘狂风暴雨’般的运动，让两个人都累到气喘如牛，最后一起低呼，当火热的岩浆在翻滚着喷涌而出，女孩的身体也在几番强烈的震颤中再次飘浮到了空中，黑暗中的两人深深的抓紧了彼此的身体，这一刻的美妙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杨建功现在忽然有种感觉，有时候成为植物人或者瘫痪也是一种幸福！
小柔昏昏沉沉中睡了过去。
为了第二天不引起小柔的惊恐，杨建功搜索脑海的记忆，将3号房间大致变成了一个酒店房间。
一间普通的酒店客房，它不够豪华，没有绚丽动人的装饰，也不够宽敞，才几十平方米。却能让她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到安心。
时间在逐渐变得匀称的呼吸中悄悄流逝，20多天的训练加上半夜的体力消耗，也让杨建功睡了过去。
早晨。
一束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摄在女孩的手上。
白色的床上躺着两个人，地是用木地板铺的，雪白的墙壁，木制的门窗，给人一种简单舒适的感觉。里有一扇透明晶亮的大玻璃窗，充足的光线从外面照射进来。
段小柔刚刚从昏睡中醒过来，就感觉有一根硬物，抵住了自己的身后。她的脸上，马上爬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伸手摸了一下，然后不受控制地叫了一声，“哎呀！”
此刻，小柔脸颊上那一抹可疑的红晕，立即扩散变成了艳艳的通红。
“这是真的吗？”
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下面还传来一点肿胀，疼疼的感觉。段小柔知道都是真的，她已经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了自己最心爱的人。
挪动了一下身体，被子里探出一只玲珑的小脚，上面还带着银亮亮的脚环。段小柔用双手往上把身体撑了起来，靠坐在床头，然后睫毛扑闪着，认真看着依然在熟睡的杨建功。
“他看上去……似乎壮实了许多。恩，样子也似乎比昨天显得成熟了，还有了胡渣，他的头发也……”
醒来的杨建功听见小柔的嘴角不断喃喃着什么，当他睁开眼睛，打量身边的女孩。
然而小柔的反应是马上把双脚合拢靠在胸前，然后用细长的双手紧紧抱住，十分害羞不好意思，把头深深地埋在了膝盖里。
“小柔。”杨建功深情地注视着段小柔，然而刺客他的内心里，可谓五味陈杂。
根据魇的解释，他的心里明白。
眼前的段小柔或许不是那个真正的段小柔，但是她的记忆她的外貌以及她的一切，都和真实的段小柔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地方，眼前的小柔，她的记忆截止到了刚刚上大一的那会儿，也就是说后来发生的一切事情，她并不知道。
“小柔，我想给你讲个故事。嗯，你必须要听。”
杨建功知道自己无法隐瞒下去，这里是大荣耀空间，眼前的这个房间不过是假象，无论怎么隐瞒，小柔都迟早会知道这一切。
今天就要重新进入轮回剧情，所以倒不如现在就把一切全盘托出。
“讲故事？”
段小柔抬起头，似是愣了一下，转而嘟起嘴，认真地看着杨建功。
“那一年……他7岁，她6岁。他们是同学和邻居。每天背着书包哼着儿歌一起上学，小手牵着小手一起放学，有零花钱吃同一包零食，下雨的时候同撑一把伞…………”
这个故事杨建功从头来讲，一直讲到他发现自己身患绝症然而作出痛苦的决定。讲到女孩嫁给了别人的时候，杨建功感到自己身边的女孩表现得出奇的安静，所以他的讲述一直没有停顿，他很快讲到了那次意外，来到了大荣耀空间，紧跟着经历了第一次剧情任务，然后活了下来。
大荣耀空间帮助他找回遗失了的女孩。在这一个空间，他不再身患绝症，他决定要和她重新开始。
“小功，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段小柔呆呆地看着杨建功，静默中好半天。但是不一会儿，她便啜泣起来，继而大声痛哭。大滴大滴的泪珠随之落下，有的滴到手臂便留成小水印，很快双手双脚都被打湿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么要撒谎，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你为什么没有娶我，你答应过我的明天依然会爱我。”
段小柔是一个聪明的女孩。联想一夜之间发生在最亲密的人身上的变化，她已经明白，杨建功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不顾一切地扑进杨建功的怀里。
一边强抑制着又终于抑制不了的哭喊，终于爆发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你答应过我……”
这是一种撕裂人心的哭。
“小柔，我答应了要用我的生命来爱你。在我即将失去生命的时候，我要兑现诺言。”
抱紧了眼前的女孩，杨建功眼眶中突然掉下了什么东西，潮湿地划过了他的脸颊，在干燥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曲折的线。
………………………………
【十分钟之内到大厅集合，第二次进入剧情的时间已经到了。】
杨建功的脑海中传来魇的提示。
再次进入剧情的时间到了。
然而到了大厅，见到其他人的时候。段小柔还是抱紧了杨建功不愿意放手，眼泪一一粒一粒地从她的眼眶里掉落出来，她不愿擦干，也不愿停止哭泣。
“小柔，时间到了，你要留在这里，等着我回来。”
杨建功看着满是泪痕的脸颊，伸手擦去她腮边的泪水。
李义信看见这样一幕，不得不将到了嘴边用来调侃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从二人深情地对视，每个人都看得出来，杨建功‘找回了’他的恋人。
“玛丽，我们不在的时候，你要陪在弟妹的身边。”
曹风之后。李义信也对身边的范爷嘱咐到，“冰冰，我们不在的时候，你也要好好陪着嫂子。”
郑晴则偷偷掐了一把她的都教授，用极小的声音偷偷提醒，“我不在的时候，你要乖乖呆在家里，不准出来不准串门。”
松手放开了杨建功，段小柔的眼睛紧闭着。她用牙齿咬着自己的手指，想竭力制止抽泣。然而还没等她出声，眼泪就又流了出来。
她很想告诉自己最爱的人一定要安全回来，她会等在这里。
然而，分别之时，她恨自己，竟呜咽不成声。
………………………………
第007章 十五个新人
黑色头发下面是一张年轻的面孔，他有一对怨哀不平的眉毛。
还有尖尖的鼻子，紧闭的眼皮，结了霜的眼睫毛，眼角和嘴角之间的一道很深的泪沟，都能够看得清楚。
死尸是人类之冰，两只空洞的眼眶令人感到阴森可怖。
回到这片到处是死尸的场景中。
杨建功、李义信、郑晴、曹风互相对视一眼。
接下来，似曾相识的一幕。
“啊！——”
“鬼啊！——”
“杀人啦！”
“这TM是什么地方啊！”
“啊————我想回家！”
拖着十几道长长的尖叫，新人中有男有女，他们几乎都是在同一时间醒来。
听着这种这种男女混合式的高分贝噪音，信爷果断站到了一堆死尸的最高处。“我数到3，都给老子闭嘴，否则信爷马上让他变成地上这些死尸的一员。”
“3！”信爷说着就拔出了别在腰里的**，朝天来了一发。一帮新人全都乖乖闭上了嘴巴。
“你们这帮菜鸟，都给老子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信爷的话不说第二遍。你们该知道的东西，都在你们的脑子里。嗯……接下来是什么词儿来着……哦！对了。都给老子听好了，你们没有做梦，这也不是游戏，更不是电视节目。有哪个王八蛋敢问这种白痴的问题，信爷会毫不犹豫，马上崩了他。”
只有杨建功、郑晴相互看了一眼，眼底流露出好笑又无可奈何。
就连站在旁边，一向对新人冷酷的曹风，也不由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们的唯一的规矩就是纪律，接下来，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随便说话。现在，是你们唯一的提问时间，不过提问之前首先要举手。”
信爷将之前曹风的冷酷学得有模有样。
扫视一圈下来，在杨建功的观察中，这次的新人竟然有十五个之多。
此时此刻，新人们都保持了静默。他们的脑海中，忽然多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就像杨建功、李义信、郑晴第一次进入剧情的时候一模一样。
【想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吗？那么你来对了地方。是谁创造了这里，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成为这里的一员！】
【或许你痛苦，或许你腐朽，或许你厌世。在这里，你将拥有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扼住命运的咽喉，明白了生命的本质，只要坚持下去，就可以战胜一切。】
……………………………………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又是什么人？”首先站出来问话的男子，看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蓄著一头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上纹有青绿色的纹身。
“咳，我已经说过，提问前要先举手。”
为了让新人懂规矩，用武力震慑他们显得十分有必要。但见李义信连踏两步，跳至空中，准备一记下踢将男子就地打倒。不过当信爷意识到自己的攻击可能会踩碎他的胸膛，便收回了一半的力道。
但令信爷以及杨建功等人没想到的是，男子凭借自身的身手，不仅没有受到伤害，反而拉开了距离。
额……
这下信爷的脸面稍微有些挂不住了。
“尼妹，竟敢躲开。”
李义信大怒，把手里的长枪杵进脚下。冲过去一膝盖就往对方肚子上顶，企图把纹身男压在地上开揍。然而对方也不示弱，一闪身躲开，脚向李义信一别，揪住后领就把信爷掀到在地上，然后快速连着打他肚子两三拳，正要揍第四拳时却被信爷紧紧握住手腕，怎么挣脱也挣脱不开。
“行啊，小子。”待到信爷怒笑着翻身起来，立即顺势踹了纹身男一脚。
毕竟是强化后的实力，所以纹身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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