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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荣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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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吧！”
淡漠的说出这四个字，没有那种强烈的耻辱感，有的只是对活着的放弃。这反而让杨建功的怒火得到了压制。
“给她穿上衣服。医好她。”杨建功离开了地下室。
说到底，杨建功并不想就这么杀死一个传奇四阶职业的刺客。对于一个已经放弃活下去的人，无论怎么折磨，也只是加快她死去的过程。
回到领主官邸。
巴林送上了他一晚上的审讯成果。
“吾王，狼人已经交代，它们确实已经与碎骨食人魔部落勾结在了一起，准备对卡梅洛特王国和亚历山德王国采取行动。但是从狼人交代的细节来看，事实远远不是如此。我判断——”
说到这里，巴林的面孔一下子拉了下来，“是整个兽族都要来了，为了毁灭人类而来。”
兽族入侵？
与整个人类宣战？
不管咋么说，巴林的话都过于突兀和骇人听闻了。
人类和兽族几百年来井水不犯河水，但杨建功知道，巴林是一个心思敏捷、严肃的人，能够作出这样的判断，并不是空穴来风。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询问详情。
巴林送上了一份酷刑审讯狼人之后的供述，“是一个狼人透露的消息，它没有指明兽族的全面入侵的事实。但是从它交代的细节，已经说明，因为受到精灵帝国的压迫，不仅仅是狼人，几乎所有的兽族都离开了原来的栖息地。而兽族这么做的原因或许只有一个，那就是征服人类，然后霸占人类的生存空间。”
在这个世界，精灵是一个很强大的主流种族。远比人类和兽人要强，兽人受到精灵的压迫所以选择迁徙，听上去很合乎情理，但是要想验证巴林的判断，只有一个办法。
需要通过一件物品。
那便是光辉真知水晶球。
光辉真知水晶球有让人可以探索‘世界地图’的功用，这一点杨建功之前就已经发现。
所以当他用手触摸这颗水晶球的时候，杨建功的脑海中除了能够感知到其他六颗水晶球遥远的方位，还可以透过这颗水晶球，让意识游走在人类世界五大王国，乃至把视角拉近到一个点：
听不见任何声音。
但意识从高空游走，穿越过卡梅洛特，亚历山德王国的交汇，再快速掠过中部的圣光王国。到达齐尼娅王国和巴鲁斯王国的沿海边境。那是……
只见一片蔚蓝的沿海停靠了无数的船只。悬挂了图腾的舰队已经占据了港口，无数牛头人，狗头人，从未见过的异族物种，正在烧杀抢掠。到处是火光和浓烟，齐尼娅王国和巴鲁斯王国的军队在大范围的溃败。
使用光辉真知水晶球很耗费精神，只是微不足道的几分钟，就让杨建功渐渐变了脸色，让他感到特别的疲惫。
就好像一个人连续读了几天书那么辛苦。
兽人入侵已经是事实。采用的是南北夹击的战略。
北面是冰原狼族与食人魔的联军。目标是卡梅洛特，亚历山德王国。
而兽族的舰队，载着无数的兽族步兵，已经从南面登陆，即将横扫齐尼娅王国和巴鲁斯王国。
“巴林，马上颁布战争动员令。洛尔卡丹城镇所有十五岁以上的男人，全部要充当劳力，为尔卡丹建造防御工事。各个行会的分布，所囤积的物资，包括行会商人的警卫也全部征用。出去以后叫阿奇里斯马上来见我。”
从光辉大帝的脸上，巴林已经知道了事实的结果。
大约五分钟以后，一身金色盔甲的阿奇里斯站在洛尔卡丹城镇的领主大厅。
“阿奇里斯，我授予你将军的职务。率领六个大队所组成的光辉军团，对激流河以南的科梅洛特王国城镇，还有亚历山德王国的雪线城发动突袭。搜集所有的武器、粮草，奴隶等一切可以用到的战争物资。”
杨建功盯着一脸惊愕的阿奇里斯，将巴林审讯狼人得到的供述扔了过去，“去吧，如果灾难已经无可避免，我们首先应当关心的是自己的存亡。”
阿奇里斯火速离开大厅之后。
杨建功拉着段小柔的手，神情又变回那个21世纪的青年，笑了笑问到，“小柔，为了完成收集七颗水晶球的任务，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做。”
盯着这张熟悉又坚强的脸颊，段小柔点点头，弯着眼睛也跟着笑笑，“我明白，小功。你是为了我们。既然害怕和担心也解决不了问题，为何不尝试让自己乐观起来呢。”
杨建功温柔地问到，“战争要来了，你怕不怕。”
段小柔摇摇头，“只要和你在一起，就算这是一个可怕又残酷的世界，我也不在乎。”
与心爱的人深情相拥的感觉，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只是静静地拥抱，久久不要分开。
似乎只有这样，杨建功才能从麻木的事务和杀伐命令中得到暂时的解脱，让他体会自己还是一个有感情的人，才能体会与心爱的人溶为一体的真实感。
有那么一刹，段小柔发现了偷偷藏在大厅角落里的凯瑟琳，但她没有出声。待到杨建功暂时离开大厅出去巡查之后，她才指明，“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里。”
细碎的步子响起，阴影中显出一个少女的轮廓。但‘少女’的真实年龄，已经有四十几岁。
“既然知道我在这里，你为什么不离开。难道你不怕杀了你，嫁祸给漏网的刺客。”凯瑟琳第一次与段小柔正面交谈，她的背后，负者一把剑。30年的时间，她已经拥有了二阶剑士的实力。
段小柔非但没有害怕，她还走近了凯瑟琳，自信地说道，“你不会。”
………………………………
第037章 战争的到来
人类最难忍的是怜悯之情；尤其是在他值得别人怜悯的时候。
当段小柔将她和杨建功的过往一一讲述给对方听，凯瑟琳看向她的目光渐渐开始转变。段小柔还坦言告诉了凯瑟琳一个就连杨建功也不知道的秘密。
“由于大荣耀空间的限制，我是不可以长生的。即使服用长生不老药也没用，有一天，我会变老，甚至会死。而我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如何向他说明这一事实。所以，你的存在让我很欣慰，因为我知道有一天你会代替我抚平他的伤心。”
在感情的某些层面，女人的心是相连的。凯瑟琳忧伤着凝望着段小柔的脸，心中顿悟，原来世界上最痛的痛是，“有一天我会离开。”
记得在很久之前，凯瑟琳听人经常说，女人之间只有战争，没有别的什么。如果你在大街上看见两个女人拥抱，一定会觉得这两个女人有问题。
但是今天却不可思议。
两个女人伸出双手，为了互相感激而拥抱在一起。感激对方让自己还有爱一个人的机会，凯瑟琳不否认自己是自私的，但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却在毫不夸张的赞美和欣赏她。
…………………………
骑士的第一准则是服从。
毋庸置疑，这种忠心的服从凌驾于骑士的职业道德之上。
“青壮女人留下，老弱妇孺，全部杀掉。坚壁清野，我们不能给食人魔和狼人留下任何东西。”
指挥这实力强劲的职业军团，阿奇里斯坚定不移的执行洛尔卡丹王的命令，相继突袭和搜掠了南岸的玛瑙河镇、黑山岗、绿茵第三座城镇，以及还有不到20个村落。
“不要手软，光辉军团的士兵们。与其把这些人留下来让狼人和食人魔果腹，焚掉他们是一种解脱和怜悯。”
阿奇里斯满脸冷漠，带领骑士团督促每一个大队无比手脚利索。
燃烧的城镇建筑传出尸体烤焦的味道，十分刺鼻。
阿奇里斯的眼前，装满了几百辆驮兽车的金币足以弥补洛尔卡丹财政的压力。以及还有更多的物资、武器，还有车队后面成千上万的青壮奴隶，源源不断的运向洛尔卡丹。
卡梅洛特王国的领主贵族还有王宫大臣们，此刻大概满脸惊愕，正在集结军队准镇压‘洛尔卡丹’的反叛。但阿奇里斯知道，等不到卡梅洛特王**队到来，食人魔和狼人就要先来了。他已经得到斥候的消息，荆棘森林已经集结了潮水一样多的异族军队。
“走，下一个目标亚历山德王国的雪线城。那个愚蠢而又贪婪的加维侯爵，他可是一个有油水的肥猪。”
就在阿奇里斯带领骑士团，和3个光辉剑士大队，冲向最后一个目标的同时。
杨建功已经收到了通过劫掠得到的大量财富、物资。
“巴林，每一个年满十五岁的男人，都必须分发武器，加入到城镇保卫战中。所有质疑、不满的声音，应该全部消灭掉。特别是那几个行会商人，征用他们的护卫和货物并杀掉他们，战争之后如果人类世界还存在的话，告诉他们背后的行会，这些人都为了地域异族入侵全部战死了。”
杨建功再一次向巴林说明‘战争动员令’的含义冷酷。完了又命令粮官为丘陵上的冰界要塞运送足够的粮食。贝林格和3个大队900名光辉士兵驻守要塞，他们将会面对敌人的第一次最凶猛的冲击。
“郑晴，黄一州，你们带上郑敏玉、还有沈思静。跟着运粮车一起到冰界要塞里去。相比留在洛尔卡丹城镇，那里会更安全。我猜想敌人无法攻陷要塞，一定会把全部力量对准洛尔卡丹城镇，到时候展开巷战我可能无法顾及你们。”
杨建功对四个轮回者做了他认为最妥当的安排。
但黄一州却显然不想离开，“杨队，我不是女人。而且我已经有一阶进攻类职业，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职业剑士。你就把我当作一个士兵，让我留下来的。我曾经想通过死亡来逃避，但从成为轮回者的那一刻起，对我来说就已经无法再逃避。”
黄一州有他自己的追求，对于这一点，杨建功没有理由否定。毕竟黄一州说的话很有道理。
“杨大哥，我也……”
“郑晴，我知道你也想留下来，但我是你们的队长，我要你保护她们两个避开。”杨建功的决定，让郑晴刚刚说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接下来三天，一切都在忙碌紧张的进行。洛尔卡丹城镇不仅加强了城镇周边的防御，还做好了巷战的准备。
阿奇里斯带领骑士团，和3个大队带着劫掠了雪线城的财富物资，基本上前脚刚刚踏进洛尔卡丹，荆棘森林方面的异族大军后脚就到。
咚、咚、咚、咚、咚……
类似于战鼓声音，混着整齐的踏步声，使得整个大地传出一种可怕的吼声，大地都随之晃动起来。
就如同一次可怕的地震降临，仿佛在随着大地，上下左右颠簸摇晃。
“将正义与勇气永存于胸中，它可以使你战胜恐惧，获得用之不竭的力气……”巴林的声音，落在身边许多人的耳朵里，让他们克服恐惧。
洛尔卡丹全民皆兵，拿起武器的人达到了两万。但是敌人的数量，具有压倒一切的优势。
当食人魔和狼人联军一道特别嘹亮的军号声从风中刮过。有一刻，洛尔卡丹上空的燥热，安静的好像空气凝结了一样，突然间毫无声息。
异族大军连看都不看一眼丘陵上的冰界要塞，就直接向着洛尔卡丹城镇而来。
“人类的鲜血，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一股神奇的魔力和生命力。就是你们人类的血液，使我族完成了那一引人注目的转变过程。”
苍老的皮肤，饱经风霜的脸上，一条条的皱纹，嘴巴一开一张，带动着这些皱纹扭曲成狰狞的纹路。
苍老的食人魔的嘴里已经没有一颗牙齿了。一双眼睛里，被风吹过，眼睛深深向里凹进。骨瘦如柴，手上已经皮包骨头了，脸上高高的颧骨。从他那一双白色的带着血丝的瞳仁，他的凶残，他的嗜血，他的邪恶，一点也不少于那些狰狞的‘野兽’。
得到狼人的同意。
但见它走到距离洛尔卡丹民兵亿摆布的位置，抱着某种威胁的目的，继续大声说到，“…………食人魔已经加入了兽族，而你们人类即将被毁灭、奴役。不管是贵族、平民，老人或是妇孺，皆成为我族的盘中餐。洛尔卡丹城镇的人类，在我下令摧毁这座城镇之前，我说最后一句话……”
最后一刻，他苍白的脸色下面，那些青筋似乎是无数条虫在脸上爬动。
而这道嘶喝，出奇的大声。
“放下你们手中的武器，逃吧！——快逃吧，逃得越快越好！”
对方的话音刚落，天空放佛变成了一个阴郁的孩子，灰白的脸色渐渐沉下来，被沉重的灰黑所代替，里面放佛有一张狰狞的巨脸时隐时没。
许多刚刚拿起武器的洛尔卡丹民兵，都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有些把持不住，个别胆小的，甚至把武器都掉在了地上。
恰在此时，几乎所有的食人魔、狼人全部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整齐而尖利的牙齿，发出一通野蛮的战吼。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呼呼呼呼呼呼呼——”一排排食人魔，挥舞着手里粗糙狰狞的武器，与它们的盾牌，撞在一起。就像是锅碗瓢盆一顿乱敲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
狼人的士气也以风一样的速度高涨，而洛尔卡丹的民兵，则畏畏缩缩，握着手里的武器颤颤巍巍的小步后退。除了全职业的光辉军团，这些武装起来的平民奴隶看起来不堪一击。
………………………………
第038章 碎骨女酋长
“吼————”
一声酝酿已久的咆哮之后。苍老的食人魔开始狂吼，“上啊，撕掉阻挡在你面前的所有人类。”
接下来展现的，是壮观的一幕。
上万食人魔像是一窝蜂一样，前赴后继，咆哮着涌了上来。两万万毛色雪白的冰原狼人则在一旁观看、
视角中，人头攒动，密集的火把有如浩渺高空中的星云。密密麻麻的食人魔，狂吼不止，露出锋利的獠牙，活动着强有力的下颚不顾一切地冲过来。
在战场之外立决心，和亲身站在战场上目睹一切，是两码事。
大部分人都被恐惧围困了，恐惧使他们的两肘缩紧在腰旁，脚跟缩紧在胯下，尽量少占地方，甚至尽量少吸取不必要的空气，但即便是如此，那种刺入灵魂的恐惧，除了有增无减以外，并没有其他的变化。
这一点，从他们打着哆嗦的手脚就可以看出来。
特别是耳边此起彼伏，食人魔吹响的“嘟嘟嘟————————”的军号声，密密麻麻的是食人魔越来越紧，正在一点一点的在蚕食人们的最后视角。
“稳住——不要恐惧，稳住。只要抵挡住敌人，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今晚，你们会在温暖的壁炉旁边喝酒吃肉。”
阿奇里斯的声音显得零散无力。因为从对面数万食人魔的口中，正在发出像是几万口大锅的开水煮沸了一样，连成一片振聋发聩的战吼声。
…………
今天早晨的时候还是有雾的，迷茫茫的一片，整个洛尔卡丹都笼罩在浓重的大雾之中，好象从天上降下了一个极厚而又极宽大的窗帘。
大雾在中午时分散去，现在接近傍晚。
视角里，淡淡的白烟和连绵一片的食人魔大军，混在一起形成一种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向着洛尔卡丹挤压过来。
站在洛尔卡丹土筑的镇墙之上，杨建功打量着战场上的形势。
他盯着距离洛尔卡丹大门和镇墙200米的距离，由黄一州作为他的侍卫官，神色显得十分淡定。
“就是现在！”杨建功打出了手势，随着侍卫官黄一州的一声令下，“放箭——”
近千名弓箭手的弓弦声大作，之间天空一片‘乌云’刮过，箭像雨点一样倾泻。加上穹顶之前的斩杀，眨眼之间，食人魔便付出了不下千人的代价。
战争之中，生命飞逝的像箭雨一样猛烈，迅疾。
带到食人魔抵达了布满了荆棘的栏栅防护栏前。
“杀！——为了人类，为了洛尔卡丹！”
短促的令声过后，民兵的长矛剑刃，如雨点一般倾斜而下。
长矛、剑，以及一切可以用来杀人的武器，透过栏栅的缝隙阻挡食人魔的攀爬。
大量的惨嚎声此起彼伏，与之前亢奋狂乱的战后，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
钝器切入**，和打碎骨头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黑压压的一片，被挤在穹顶前的食人魔，如喷泉般喷涌而出像泄闸的洪水，喷洒的血液，瞬间染红了地面。
食人魔想要狂饮人类的鲜血，吞噬人类的血肉。
但是它们自己的血，此时却要率先滴答滴答滴落在地上，绽开出一朵又一朵猩红的玫瑰。
除了两万民兵，洛尔卡丹最强大的中坚力量，是2个大队光辉战士，和4个大队光辉剑士，一共1人的全职业士兵。
食人魔进攻的城镇的栏栅护墙，每相隔一段距离，都有一个大队负责。所以即使食人魔翻进了城镇，也会马上被砍死。
“杀，为了光辉，为了吾王！不要让任何一个食人魔进入我们的家园。”
随着光辉军团的咆哮。这场战斗进行了3个小时。
血腥的3个小时之后。
“嘟嘟嘟嘟嘟嘟————”
在一通食人魔的号角声中，杨建功便知道，这场战争已经占据了上风。0食人魔洒血洛尔卡丹，洛尔卡丹经历了第一次战争的洗礼，自身的阵亡也将近五千，全是奴隶和平民。
食人魔残兵溃败之后，在一片火把的照耀下，一个骑着白毛嗜血巨鼠的女子，从食人魔分裂的队形中走了出来。
掠食怪兽，嗜血巨鼠，在食人魔的驾驭下，竟也如此温顺。
杨建功的思绪一闪而没。远远的，他看见了鼠背上的女人的面貌。
分不清对方的具体年龄，只见她有着一张瓜子脸，双眉修长，肤色虽然微黑，却掩不了那一抹动人的容光。前提当然是，忽略那一双食人魔才会有的白色的瞳仁……
“……真是没想到，我们派遣到这个城镇的狼人间谍们竟然毫无反应。并且这些人类似乎早有准备，白白死了我碎骨部落8千民兵。”
那是一双幽怨的眼神，她直直的盯着洛尔卡丹镇墙上的那道身影。但见火光映在她的脸上，红红的愈增一抹妖艳。
碎骨部落的首领，——部落酋长——梅因斯。
传闻，这个‘女人’凶狠毒辣，哪怕是对于她的同类，也没有一点的同情、怜悯之心。掌握着一个部落的权柄，使她养成了一个特别嗜好，便是喜爱外表俊美的人类少年。
随着杨建功远距离的目光打量中，只见她的胸前戴着明晃晃的铁罩，硕大的波涛汹涌的轮廓十分扎眼。而只有小半截的护肘，让她裸露着两条修长白皙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垂在婀娜柔软的小腰上。一只手里，提着一把粗犷的重型武器，————长柄战斧。
就像人们传说的那样，“每一个俊美的少年，都是梅因斯的至爱。她会用一天的时间里去谈情说爱，却在夜幕悄悄降临的时候，亲自挖出对方的心脏，然后流着眼泪，一口口地吃掉。”
此时，火把的光亮，倒映在梅因斯白色的瞳仁中，饱蘸的是深不见底的幽邃，和闪烁着对部落死伤了8千子民的心碎悲伤。
“这座城镇中有大量的职业军队。梅因斯，我要你把这座城镇包围起来，啃下这块硬骨头。狼人大军则继续向卡梅洛特王国的其他地区深入，我不信大狼族派到这个王国的所有间谍都被清除。”
听见冰原狼人酋长的话，梅因斯缓缓抬眼，可以看见白色的瞳仁收缩，不动声色的在隐藏着她的情绪。
………………………………
第039章 斩首的行动
凶猛的狼人大军，选择绕开洛尔卡丹城镇，但是却给食人魔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攻下这座城镇。
不管梅因斯乐不乐意，她不仅让1万食人魔把冰界要塞围在了丘陵上，还让五万食人魔围困洛尔卡丹城镇。
碎骨部落是倾巢而出，这一点不会错。
“告诉巴林，我们必须把这些尸体集中起来然后烧掉。否则可能引发瘟疫。”
下这样的命令，证明洛尔卡丹的伤亡不少，杨建功打量了两个可怕的尸体中的一个，是站着的，下巴颏裂开了，大了一倍，并且因此把脑袋也分成两半，他举起—条胳臂，做出挥剑的姿势，而他永远不能结束这个姿势了。
另外一个，他有一头乌黑头发，纯正的洛尔卡丹血统。他坐在那里，胳膊肘支在一个盾牌上面，正在注视着什么，脸上沾满鲜血，又全是肮脏的污点，样子非常可怕。
“洛尔卡丹人用鲜血守卫了家园，他们的血不会白流。今晚，我一定会让这些魔鬼付出代价。”
杨建功盯着外面的食人魔，两只眼睛肿透露出一抹憎恨。兵力不成对比，让他心里十分清楚，假如不采取一些特殊行动，洛尔卡丹一定会被毁掉。
“黄一州，你不要跟着我，与巴林和阿奇里斯一起，防守洛尔卡丹。我相信，最迟明天，食人魔就会继续发起进攻。”
基本上杨建功的话音刚落。段小柔就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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