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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战之大海盗-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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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也有。。。。。。无法决断的感情问题？”
“谁又没有！”尤尼斯苦笑道：“世人太蠢，熙攘往来于空壳世界，殊不知他们为之忙碌的一切，不过镜花水月罢了，真正的真实岂是摈弃自身精神之外的真实？！”
倒把林奇说楞了，一番装腔作势的言论像是触动了尤尼斯的内心。“未来的生活并不比过去更真实，副使大人有如此眼界，到让在下叹服，失敬了。”
“未来的生活并不比过去更真实。。。。。。”尤尼斯喃喃重复着，双眼时而迷茫时而闪光，如同陷入魔怔一样。
良久，尤尼斯站起身来一揖到底，肃容道：“先生胸怀之广大，思虑之高远，在下从未见过能与先生比肩的人物！请恕在下怠慢之罪，从此，在我眼里无有什么家国政治，不论什么元首领袖，先生乃我尤尼斯。卡狄莎波永远的上宾！”
林奇心里头很是发毛，他不由得怀疑这位帝国重臣是不是脑子被门夹过，一句引用自地球哲人的话，让这位美男子脱线了？
“哪里哪里，承蒙副使大人抬举，我不过也是拾人牙慧而已。倒是副使大人在你我如此立场上还能言之肺腑，才当得上胸怀广大！”
尤尼斯看他的眼神让他想起姬玛，冷不丁打了个哆嗦，感觉背后下半身嗖嗖地灌冷气。
尤尼斯呼呼喘了两口气，认真道：“无妨，先生此行不会有危险。只是须要提防塔什蒙贡家族的人，他们远远比不上当初的卡尼迪家族，或者会玩两面三刀的把戏！”
林奇无语，感情这位重臣叛变了。“两面三刀？”
“他们一贯如此。”尤尼斯不屑道：“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先生此来无非是寻求结盟以自保。勿怪，我们分析的结论就是如此，无论是因为什么而求自保，目前看来只要不与我们的国策相悖，合作是必然的结果。但塔什蒙贡家族的人或许会让先生认为合作不可能，从而让先生产生危机感，答应更多的条件。”
“这个。。。。。。更多的条件是什么呢？我是说如果大人能够透露一点。。。。。。”
尤尼斯轻笑了起来，道：“当初先生与我们交换的圣卒级战略巡洋舰，其激光炮台我们现在还没办法完全破解，只能沿用传统炮台。我想先生可以从中揣度一二吧，还有则是朱庇特人的信息。”
林奇呵呵笑道：“破解不了那也正常，因为那是原装的冬眠者激光炮台。至于朱庇特人嘛。。。。。。”林奇神秘地说：“有了你的提醒，我倒不用那么坦白了，哈哈。”
尤尼斯一怔，随即也笑了起来，“先生乃非常人，我想我们一定会合作得非常愉快。”
“听闻女王陛下此刻不在首都星系？”
这么一问，尤尼斯脸上就露出了非常古怪的神情，掂量了半天，以不正常的神态回应道：“莫非先生想与陛下见面？恐怕。。。。。。不那么容易。”
“哦，却是为何？”美男子的表情落在他眼里，很是诧异。
只得片刻，尤尼斯便恢复了正常，轻笑道：“确实不在首都星系。其间原因在下实在无法言明，请恕罪。”
“啊哈，没事没事。女王陛下是在下最为仰慕的人嘛，在下此来谈判倒是其次，最重要的目的，就是亲手送上一份小小的礼物而已。”
“礼物？”尤尼斯轻微皱起了眉头：“我想可能枢密院不会安排先生与陛下会面。”他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说：“特别是有了先生倒计时之举。敢问先生的礼物是什么？”
“呵呵，不能见面的话。。。。。。那也无所谓吧，礼物下次再送也可以。至于是什么东西么，就是咱们脚下这一艘朱庇特1号巡洋舰。”林奇微笑着说。
………………………………
第一百九十八章 惊闻
尤尼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呆望着林奇。
“怎么？大人认为朱庇特战舰作为礼物不合适？”林奇很纳闷。
尤尼斯没有回答，眼神透露出说不清道不明的信息，似乎在考虑什么难以决断的事。他缓缓站起身又坐下，显得焦躁不安。
“尤尼斯大人。”林奇面色沉了下来，不善地说：“如果我误解了你之前对我说的友谊，那一定是因为你此刻的藏头露尾。我不认为我是来与你猜谜语的。”
“关于陛下，林奇先生知道些什么？”尤尼斯不答反问，以一种尽可能真诚的语气说。
林奇一怔，掂量了一下他这番话的意思，没有头绪，随口笑道：“除了知道陛下来自萨拉姆家族之外，说实话，一无所知。”
“林奇先生是否曾把一艘冬眠者战舰冠之以流浪者之名？”
“哦，有吗？”林奇回忆了很长时间，终于想起与夏洛特从行星表面逃离出来之后的情形。“呵呵，那的确是我，不过却是新伊甸的人称呼的流浪者，而我后来在米玛塔尔发了一封通告，确实以流浪者自居。不过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谈这些有何用意？”
尤尼斯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的目的之一，是想确认林奇先生是否真的参与其中或者主使了这次的行动。不过。。。。。。”他忽又盯向林奇，诚恳地说：“塔什蒙贡家族却认为一定是你。”
“什么事？”林奇脸色变了变，涌起一种极端不安的情绪。
“大部分人认为林奇先生是炫耀而来。”尤尼斯依旧没有回答，平静地说：“但在我看来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此种炫耀是最愚蠢的行为，这个出发点无论如何也说不通。”
“你到底在说什么？！”林奇几乎是用吼的。
“一个多月前，陛下登舰某艘神使级泰坦检阅，随后遭遇突如其来的未知战舰袭击，神使级被击毁。未知战舰留下的可转译星系广播署名流浪者。”
“什么？！”林奇突然站了起来，一股冰冷之极的寒意从头顶灌到脚底。
尤尼斯捕捉着林奇的表情，复杂地说：“我之所以把事情向先生坦白出来，是因为与先生对话之后，深信此事与先生无关。”
“你们陛下。。。。。。”林奇没敢问出口，他想了想说：“你们会如何对付我？”
“对付？”尤尼斯轻笑了一声，说：“我说过了，先生此行没有危险。”
“我不明白，你之前的意思是说塔什蒙贡家族认定是我干的？”
“他们认定的是你的指使，并非你亲自动手，这是有区别的。”尤尼斯解释说：“因为事发当时，林奇先生正在指挥进攻德克廉民盟。”
“这有区别？”
“有很大区别。”尤尼斯沉吟了一会儿，掂量着说：“亲自动手那即是没有任何其他可能性。而既然没有亲自动手，则说明要么先生不知情，要么出自先生指使。而不知情的可能，会非常可怕，在这种可怕的基础上，我们必须与先生合作。”
林奇听得差点绕糊涂，很是想了一遍其中的逻辑，才逐渐明白了过来。他几乎可以肯定，动手的是朱庇特人，至于出于何种目的，就不得而知了。新伊甸不可能有除他林奇之外的“流浪者”。
“那你怎敢肯定我不会有危险，如果确实出自我指使？”
“与贵属的谈判一直很顺利，直到神使级出事。事后陛下亲自接见了贵属，没人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之后，陛下吩咐要先生亲自过来谈判。”
“你们陛下没死？”林奇脱口而出。
尤尼斯呛了一口酒，苦笑道：“虽然我视先生为知己，但不得不提醒先生，千万注意措辞。此种言语万勿出现在与枢密院的会议桌上。”他做了个干杯的动作接着说：“万幸陛下无恙，在遭受攻击的第一时间，陛下跳跃了逃生舱。”
“你们的逃生舱有跳跃功能？”林奇被这则消息震撼了，比女王无恙还惊讶。
“只有被击毁的那艘神使。”尤尼斯没有隐瞒。
一屁股坐了下来，林奇理了理思路，问道：“即是说，女王在偷袭逃生后，与诺里奇进行过没传二耳的交流，之后下令让你们想办法邀约我来谈判？”
“的确如此。”
“这样一来，我是死是活都在你们手上？假如你们认定是我的话？”
尤尼斯摇头道：“你不了解陛下。她可以不需要任何证据，如果她认为你在其中扮演了某个角色，我们一定会举帝国之力发动对你华夏帝国的战争。”
“废话！”林奇无法淡定了，又站了起来吼道：“发动战争？你们能找到我华夏首星吗？”有一瞬间他想直接干掉尤尼斯及其随从，立即跳走。最终还是放弃了赌博似的打算，因为此时的巡洋舰已经进港停泊了下来，且他能单挑获胜十来名随从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我现在能先一步说出来，一来是先生谈及陛下谈及朱庇特巡洋舰，出于对先生的信任；二来，也让先生有个心理准备，不至于在谈判桌上乍闻信息而进退失据。如果我对先生怀有恶意，大可换个地方，换个不属于太空的地方谈论，是吗？而先生说无法找到华夏首星的问题，我暂且不答，因为确实不知道是否能找到，我意思是我不知道。所以，还请先生宽心。”
“宽什么心？先前你说我无法见到你们陛下，现在又说是她想让我过来？你前后矛盾的话能让我如何宽心？”
尤尼斯的表情很真诚，但林奇哪里就敢相信他！开玩笑，女王遇袭是小事么？甚至他现在强烈怀疑诺里奇的角色！一席密谈之后把自家元首勾引进无法自证清白的敌军地盘！
“怎会矛盾？先生应该明白这是两个意思，陛下并未对我们说过会与先生会面，而枢密院也一定不会如此安排。我所说的宽心正是来自陛下，因为五大家族里面，只有我卡狄莎波家族目前对先生持中立态度，而我则是陛下钦点的来迎接先生的使者。”说到这里，尤尼斯幽幽叹了起来，“现在，我更是视先生为知己。人世间的浊物，哪里明白精神世界的珍贵，而先生一席发人深省的话，无疑是一股人间清流。”
林奇哪里有空去理会这个神经质的白痴，心里头不住盘算着各种念头。直到尤尼斯的侍卫见两人同时陷入奇怪的沉思，才提醒说迎宾队伍早已等候多时。
尤尼斯回过神，潇洒起身做出一个请的姿势，与林奇一同踏入大艾玛帝国的权力中心。
………………………………
第一百九十九章 诺里奇的发现
林奇被安排进了枢密院办公区域内的某处豪华宅院，行程安排和会议议题随后由尤尼斯的人送了来，标准的外交格式。看来虽然艾玛人并未承认华夏帝国的合法性，却也对他林奇待以国主规格。
由于林奇没有带任何随从，大出艾玛人意料，所以不得不从皇宫中派遣了一批侍女仆从。数百人的仆从队伍蔚为壮观，先于林奇一天进驻打扫，是以当华夏帝国元首踏入宅院时，仆从早已九十度鞠躬列队夹道迎接。
这个阵仗把他吓了一挑。在华夏首星，他甚至没有自己的房子。住得最多的是冬眠塔军事会议室的休息室和战舰驾驶室。更可悲的是战舰都没有一艘是他的专属，他最常驾驶的猎豹级隐形特勤舰，是他开了金口给了寇特的。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林奇暗想。此刻的他有一种土包子进城的感觉。
“望先生别嫌弃，毕竟没料到先生独身而来，会谈定在两日后也是给予先生时间熟悉议题的意思。无论如何请宽心。”离开前，尤尼斯“含情脉脉”地说。
林奇差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洗澡，老子要木桶浴！”他转头对着一个侍女说。
艾玛人的态度实在让他摸不着头脑，既然他现在属于“有嫌疑”刺杀艾玛女王，为何不直接把他拿下，甚至还待以国主之礼？庭院内全是侍女仆从，不见任何一个军警特勤之类的人员。接触寇特和地球保镖二人组那么久，身上带不带功夫他是打一眼就能瞧出来，庭院里的人确实是普通人。当然庭院外面肯定守卫重重，他倒不认为是监视他的，任何一个重要人员都会有此待遇。
这个问题几乎让他想得发狂，直到舒舒服服泡完澡，侍女说诺里奇求见。
诺里奇踏入书房之后，立即向林奇行了一个华夏帝国军礼，才在林奇的示意下落座。
“遇袭之后，艾玛女王让你发送报告让我来的？”林奇随身带的小设备没反应，说明庭院内没有针对他的监控设备，倒让他赞叹艾玛人不小气。
诺里奇显得挺意外，理了理思路答道：“看来元首已经知道了女王遇袭之事。是下官的意思，此种情况下，元首必须亲身而来，请恕诺里奇斗胆，下官愿意接受元首的任意处置。”
“处置你有个屁用！”林奇骂了一句，不耐烦道：“直接说，什么意思！报告里为何不说此事，连暗示都没有？”
林奇一开口，诺里奇又站了起来，低埋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只有这样才是洗脱嫌疑唯一办法。。。。。。”
“放屁！”不等他说完，林奇吼了出来：“要是确实是老子干的呢？你他妈不用脑子想想？”
诺里奇一怔，随即肃容道：“绝不是元首。下官拙劣，却也绝不会认为元首会行此毫无逻辑的荒唐事。一来下官兢兢业业，元首一定不会陷下官于险境，二来我们和艾玛有共同的更为迫切的目标，即是朱庇特帝国。”
“我不会陷你于险境？你他妈现在就是陷我于险境！你怎么敢确认艾玛人的态度？他妈女王跟我很熟吗，知根知底到不认为我会偷袭她？”
“相比之下。。。。。。”诺里奇掂量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元首亲身而来是下官认为的最安全的选择。”
“什么意思？”林奇双眼眯了起来。
“因为艾玛人可以定位并主动进入到华夏首星！”
“什么？！”林奇站了起来。
“艾玛人的星图！”诺里奇极其严肃地说：“比现在新伊甸的星图大了数倍。而所有虫洞，其实都在同一块区域内，即朱庇特之北！那里至少十至十五个星域，几可肯定华夏首星便在其中一颗星系。”
石破天惊！
林奇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在何处看的星图？”
“女王书房！”诺里奇似乎也有些后怕，声音发颤道：“下官只瞄了一眼，数秒之后星图便切换成了艾玛疆域图。我后来回忆，当时女王看我的眼神带着某种审视，之后一系列问题都是针对我是否看到了星图而提出的逻辑圈套。请元首放心，下官不认为女王已经知道我看过并理解了星图。”
“即便如此，你怎敢肯定他们能找到并进入？”林奇疑问着，声音似乎有气无力。
“非常简单的办法。”诺里奇叹道：“只不足一分钟，下官便想到了办法，所以艾玛人不可能想不到。”他又坐了下来，把林奇酒杯里的酒洒在茶几之上，用手抹开，粗略勾勒出了一幅星图简画，解释说：“我们便是在这一块区域的某一颗星系内。大约五分之一的星系，有艾玛人的编号，下官猜想是表明他们进入过的虫洞。如此，舰载扫描器会把当前恒星、行星、卫星等一切大型可参照天体自动扫描记录，元首当不会无法理解。”
林奇想起尤尼斯说的那句——
“先生说无法找到华夏首星的问题，我暂且不答，因为确实不知道是否能找到，我意思是我不知道。”
这位美男子专门提示说不知道是否能找到，仅是他自己不知道，言下之意不排除别人能找到！
冷汗涔涔地流了下来。
“当初元首从图克尔人手里接收过一次材料，随后有包括艾玛海军在内的各大势力进入华夏首星侦察，那时我还在南方联盟神风舰队。正是那次，元首宣战神话舰队，之前，你放走了其他势力的人。每个星系绝对的独一无二，所以必须承认，艾玛海军一定有能进行星系内部匹配的详细资料。即是说，如果艾玛海军能出现在华夏首星的临近星系或者说所属星座的其他星系，他们一定有精准的内部坐标供跳跃投放！
“而外部匹配也不难！我们必须假定所有虫洞星系都在这块朱庇特之北的区域——这是有极大可能之事！”诺里奇在新伊甸与虫洞区域之间划了三条直线，沉声道：“以直线跃迁或跳跃，元首不会再认为不可能了吧，除了这条必经朱庇特的航道。所以，艾玛人无论如何要打下中立势力，这不得不说是另一个重要的原因！”
看着酒渍，林奇脑补出星图全貌，注意到另两条避开朱庇特的直线，一是他辛苦打下来的东北自治区，另一条，连接德克廉西境，源泉之北！
“以艾玛帝国无可匹敌的实力来说，下官斗胆猜测，确定航道之后，构架星门甚至用不了一年，数月而已！他们一定早就准备好了建设材料等一切相关的东西！虫洞星系对我们来说，是冬眠者战舰补充基地而已，对新伊甸来说，是高科技材料和深层矿石材料基地。而对艾玛来说。。。。。。下官不敢想象。”
林奇久久说不出话来！
………………………………
第两百章 抽丝剥茧
如果艾玛帝国有完整的星图，那朱庇特人有没有？
“女王与你谈了些什么？”
“我猜测她也不会认为是我华夏帝国下的手，不过她没谈这一方面，主要是询问我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哦？”林奇有些意外。
“她说任何人都有一个价格，她想知道元首你的价格底线在哪。我回答说无法判断，因为我们元首是个相当情绪化的人。”诺里奇平静地说。
“她为什么会找你来谈论这些？”林奇不解道：“我是说她为什么会信任你？”
“她不信任我，甚至说她不信任任何人。”
“什么意思？”
“她找我只是因为我是华夏帝国的人，并且就在艾玛首星而已。她有自己的判断，可以从我的回答中自行寻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说的价格是什么意思？”
“收购，对，就像企业并购。她想判断一下把华夏帝国纳入艾玛海军的可能性。”
林奇冷笑了出来，道：“你就没问她她的价格底线在哪里？”
诺里奇苦笑道：“元首或许可以，但下官怎敢。。。。。。”
林奇把枢密院递过来的会谈议题文件丢到诺里奇手里，“你看看这些议题，有什么想说的。”
诺里奇认真地翻看了一遍，眉头轻微皱了起来，摇头道：“恕下官直言，这些议题毫无意义，甚至随便一个姬玛的手下就能完成谈判。太多细节了，包括可能的舰队互相补给协议，这是针对已经结盟之后的状态进行的细节谈判，下官不认为元首有必要参与这样的会谈。”
林奇没意识到这一层，也皱起了眉头，问道：“你认为艾玛人在打什么鬼主意？”
想了很久，诺里奇突然问了一句：“下官其实更想知道元首想从艾玛人这里获取什么？”
“我派你来是为什么？”林奇不满地说。
“与艾玛结盟，敌对一切非两国势力。”
“那你他妈还问我？”
“抱歉，下官没有表述清楚。”诺里奇严肃地说：“结盟是小事，但元首亲身而来却是大事。”
“我他妈记得好像是看了你的报告才被你骗来的吧？”林奇眼神越来越不善。
诺里奇呼呼喘了两口气，似乎在苦恼自己的表达能力。“请元首相信，元首亲身来艾玛，一定是向五大家族证明我们没有参与袭击女王事件，这是一个独立事件！女王单独召见我，这也是一件独立事件！而元首到来之后，我们即将与枢密院进行会谈，又是一个独立事件！”
“得了！”林奇吼道：“老子没精力去想你那些绕来绕去的废话，直接给老子说结论！”
“是！”诺里奇身子一抖，端正了一下坐姿，认真道：“我的意思是，元首应该去确认，我们是与艾玛女王合作，还是与五大家族代表的艾玛帝国军政势力合作！”
“嘶——”林奇倒抽了一口冷气，一眨不眨地盯着诺里奇。这个结论包含的信息量实在有点大，让他一时也找不到问题切入口。“你凭什么这么说。”
“下官无法把与女王的对话复制下来。”诺里奇苦恼地说：“很多东西都是我当时瞬间的判断，可说是一种直觉。不知道元首能否凭借下官这样的事后复述判断出一些线索来。。。。。。”
“好好好，没关系我不骂你，你直接说。”
“下官感谢元首理解！萨沙，乃至血袭者确切说是五大家族势力扶持的。如果女王与五大家族同一阵线，绝对会在占领血袭者地盘之后挥军北上。艾玛根本不会在乎新伊甸舆论，反正与源泉方面最终是敌人，为何要顾虑重重，止步源泉境外？没人认为源泉实力足够到能与艾玛对抗，所以在这种天下人默认的情况下，就算源泉确实有势力，艾玛海军也照样进攻不误！因为其它细节，女王亲口证实是她下令出兵血袭者，这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如果意见统一，战斗早就打响，没打响的原因只可能有一个，即是君臣有矛盾！”
“等等，你让我缓口气想一想。”林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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