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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娇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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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想着,就听母亲道:“好了,你送我到这里就行了,有你这么多伯母婶婶陪着,我们一起去老太君房中便好,你自去前堂寻朋友们就是。”
说完就问常夫人道:“铭儿今日来了吗?他和青路还没见过面吧?”
常夫人笑道:“可是巧了,铭儿今日偏偏有事,没办法赶过来,是贤儿送我们过来的,这会子大概已经到了前堂。”
江夫人本姓曾,此时听了这话,微微一笑,也就不再多说。一时间众人聚在一起向老太君院中去,常夫人不愿去逢迎,便落在后面,只听方采薇小声好奇道:“太太,那位夫人就是保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么?她怎么认识我们大爷?”
常夫人似是心情很好,也小声道:“哪里认识?你们爷那是个沉默孤僻性子,等闲不去人前凑热闹,就是保国公过寿,他也是在前厅。不过他虽然只有个闲差在身,才学在京城这些子弟中倒还算好的。刚刚那个叫**路的孩子,你可莫要小瞧他,从五岁起就被称作神童的,难得这么多年下来,竟没有和其他神童一般,渐渐泯然众人。前几年的县试,中了案首,之后说是往江南游学三年,如今才归来,大概是要参加几个月后的乡试。这样人,自然是好读书的,所以你看曾夫人谁都没问,偏偏只问了铭儿,却不是事出无因。”
“原来如此。”方采薇暗暗咋舌,心道我的天,敢情又是一枚学霸啊,这么说,今年的乡试,荆泽铭就要和他狭路相逢了?
一面想着,脑海中就浮现出刚刚看到的那个少年模样,接着荆泽铭形象也跳了出来。这货如同在电视机前品评选秀明星一般细细比较了一番,最后得出结论:那**路如同一根修竹,温润雅致,才华横溢,又因为身材模样不俗,站在何处都如同鹤立鸡群;而荆泽铭则是一柄绝世名剑,文武双全。剑身看着低调暗沉,实则剑刃却是锋芒无匹,随时随地都可能一鸣惊人。
若以老板来说,当然还是荆泽铭好了,有守成之力,也有开拓进取之心,凌厉霸道,对下属却温柔体贴,而且还从不甩锅,这样的好老板去哪里找?不过那个**路看着也不错啊,同样的赏心悦目,性子看上去也很好,就是作为老板的话,大概守成有余开拓不足……
一面想着,就来到何老太君的院中,此时大厅里济济一堂,数十位勋贵女眷围绕着老太君说笑,等她们这一拨进去,人差不多就齐了。
上前给何老太君行过礼,大家便各自找了相熟的人说话,原本常夫人温氏在这样场合中是有些受冷落的,然而之前皇帝和荆泽铭在御书房下了一下午棋的事情早已人尽皆知,因此倒有几位公侯夫人表现出了热络之态,就是那些年轻女眷,也都拉了温氏去说话,倒是方采薇,拼命努力搜刮着前身残余的记忆,最后愣是没想起一个和自己交好的女眷来。
这特么就尴尬了。
方采薇轻咳一声,拿帕子掩了掩嘴角,目光四下里梭巡着,正想找一个目标下手,为自己的外交生涯拉开序幕,就听身后一声轻笑道:“远远看着像是姐姐,我还不敢信,原来真是你过来了。”
方采薇回过头,只见一名花容月貌的少妇向自己走过来,这样容貌,只看过一次便难以忘怀,不是那李秋芳还会有谁?
“妹妹。”
方采薇微笑点头,心中却有些犯嘀咕,暗道荆泽铭怎么说的?说是这女人对他情深似海,只是被父母逼着嫁入何家。那按照心理学来说,她此刻见了我,正该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嫉妒痛恨都说得通,只是,怎么我觉着她眼神中并没有多少这样情绪,倒是嘲讽占着主流呢?莫非在她心中,对我根本不屑一顾?不对啊,好歹我也是占了你深爱的表哥的女人,你这种态度不科学啊。
正想着,就见李秋芳已经上前,看着她笑道:“素闻姐姐绢花扎的好,连宫中娘娘们都夸赞的,我刚才特意去看了侯府礼单,还以为会有姐姐的扎花,谁知竟没看到,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姐姐的花儿太高贵,只有宫里和镇宁侯府的长辈们用得起,我们何府却不配用吗?”
这两个名扬京城的艳丽女子碰在一起,恰如电闪雷鸣,顿时就吸引住了厅中绝大部分目光,一时间议论声都小了下去,因此李秋芳这几句话,竟是人人都听到了。
常夫人心中一凛,生怕方采薇沉不住气当众愤怒出丑,正想着要怎么化解这一场来者不善的危机,就见方采薇微笑道:“我才疏学浅,比不得妹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能得你夸这一句,真真受之有愧。想那绢花,不过是用点缎子纱料堆彻而成,如何能登大雅之堂?若将这个放在礼单上,倒显得我们侯府不知天高地厚,这么点子东西,也好意思拿出来送人?倒是今日满堂宾客若能听妹妹为老太君的寿辰弹奏一曲,那才是真正的出彩,如此也不辜负了妹妹的才女之名,这方是两全其美啊。”
☆、第六十五章:恨不相逢未嫁时
这番话不卑不亢,更反将了李秋芳一军,却又是言笑晏晏,没有一个字不是捧着她的,只让她有火也发不出来。只好强笑道:“我这琴曲也只是习得皮毛,我们老祖宗天天听日日听,早已腻烦了,哪里能比得上姐姐的绢花,看着便是国色天香,美丽动人。”
方采薇爽快点头道:“既然妹妹这么说,那改日吧,改日我亲自扎了花儿,让人送过来,但愿妹妹说的都是真话,老太君别嫌弃我手艺粗糙才好。”
何老太君呵呵笑道:“这怎么会嫌弃?前些日子我们进宫,贵妃娘娘还夸赞你的花儿扎的好呢。”
老寿星一锤定音,于是这个小插曲便算是尘埃落定。
常夫人长长松了口气,再看向方采薇的目光就满是欣赏,暗道天可怜见,我也等到了这一天,这孩子总算是开窍了。前两年带着她过来,没有一次能让我全身而退的,本来今年都不打算带她来了,幸亏她转了性子,总算替我挣回了脸面。
其他女眷也都小声议论着,只说镇宁侯府那个笑料怎么忽然就像脱胎换骨了一般,竟然变得如此厉害。寥寥几语,端庄大方,连李秋芳都没从她手里讨得了好去。
这议论声刚刚起来,就见一个少年穿过人群,来到何老太君面前,行礼道:“小子拜见老太君,祝老太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何老太君眼睛一亮,连忙招手道:“是路儿吗?快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从三年前你去江南游学,我这可是三年未见你了,来来,让我老婆子看看你如今出落了个什么好模样?”
**路便来到何老太君面前,挨着母亲曾夫人站着,只听曾夫人笑道:“老太太可别夸他了,哪里有什么好模样?就是您记着他的好呢。”
何老太君呵呵笑道:“胡说,我记着这孩子从前就生得好,跟个小金童似得。果然,三年未见,越发俊秀风雅了,就是瘦了些,好在身形挺拔,活脱脱一根修长翠绿竹子一般。”
**路笑道:“老太太,我这回京后让祖母祖父看着吃那么些东西,已经胖了,若是从前,还要更瘦的。”
何老太君点头笑道:“胖点好,胖点才有福气。你们年轻人,不要老想着身段,你是个男孩子,将来只要高中皇榜,你又是这样人才,还怕说亲的不踏破你们家门槛儿吗?”
说完又问曾夫人道:“如何?这孩子的亲事可有着落了没有?我记着他也快二十了吧,是该成家的年纪了。”
**路忍不住偷偷翻个白眼,暗道您老人家操心的事儿真多,你孙子房里填了那么多如花美眷还不够,还要连我的婚事都操心,我真是谢谢您了。”
心中不耐,目光便有些游移,忽一眼看见方采薇眉眼弯弯嘴角含笑,不知怎的,他就觉着这女子心中定然也如自己一般思想,只因那笑容并非名门闺秀的标准微笑,而是带了明显情绪,似是也觉着这老太君操心太多,当真好笑一般。
当下心中便是一热,然而目光旋即看到她身旁的常夫人,不由又微叹一口气,暗道便是知音又如何?她早已是有夫之妇,再怎么着,我也不能对她存半点心思,唉!恨不相逢未嫁时,这世间造化弄人,莫过于此。
他这里神思不属,好在身旁就是母亲,曾夫人大致也知道何老太君的意思,只是如今情势复杂,公爹与丈夫的意思都是让儿子再等一等,务必等形势明朗之后,再娶一个名门显宦的贤淑贵女为妻。
想到这里,便微笑道:“正经是没有人家呢,当日这孩子出生时,曾经有一位云游高僧说他命中须要晚些成家,方可保无虞,所以这些年我们也没着急,眼看着他就二十了,这亲事却是八字没一撇,老太君若是看见谁家女孩儿好,也帮我们物色着,我这里先谢过您了。”
何家原本就想与保国公府结亲,何老太君也有个心爱的嫡孙女,自忖身份容貌才华也配得上**路,然而今日曾夫人一番话,分明是说人家现在还不想张罗这件事,倒不好提出来了,少不得只能慢慢筹谋着。
正想着,就听曾夫人又对**路道:“不是让你去前厅吗?怎的又来了这里?”
何老太君连忙道:“是我命人叫他过来的,我也三年没看见这孩子了。咱们京城里的勋贵哪家不是沾亲带故的?所以趁着今儿我这里人齐全,索性叫孩子过来都见一见。”
曾夫人笑道:“这话很是。其实先前在门口,倒见过一拨了。”说完又听**路笑道:“多谢老太君替我想着,不过我如今既回来了,日后哪一家有喜事能少得了我?慢慢也就都见到了。这会儿前厅我那些朋友们大概也都过来的差不多,我倒想着过去应酬应酬。”
何老太君笑道:“是了,你如今大了,哪里耐烦应付我们这些婆婆妈妈的女眷?你就去吧,富贵也在前厅招待客人呢,从你回京,你们哥俩还没有往来过,正好趁这个机会亲热亲热。”
**路心中忍不住冷笑,暗道可别来呕我了,就您那孙子,放在人堆里,说他是人怕还没人信,要说他是颗猪头,准保没人反对,我去和他亲热,岂不也变成了猪头?
表面上当然含笑答应,他也的确不耐烦应付妇人们,只是临走之时,到底忍不住用眼角余光轻轻瞟了方采薇一眼,就见她似是若有所思,嘴角一抹讽刺笑意,竟与自己心中笑容如出一辙,不由暗自惊诧道:奇哉怪也!我与这方氏竟心有灵犀到这个地步?不可能,绝不可能,若真是如此,她合该和我有缘才是,为什么却又配给了荆泽铭?许是先前什么场合,她也见识过那颗猪头罢。
一面想着,身子已经来到门外。耳听得那屋内喧嚣声渐起,忍不住回头一看,没看见方采薇,却不妨和另一个美丽少女对上了视线。
☆、第六十六章:未来情敌今初识
见他看过来,那女孩儿连忙低下头去,一张脸蛋跟红苹果似得十分可爱。**路拍了一下额头,暗道自己真是贱的,好死不死回这个头做什么?这下好?没看见那明**人,倒是别让这位小姐起了误会,到时候真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爷,刚刚和爷对视那女孩儿,奴才认识,就是何家的四姑娘,她可是这何府唯一的嫡女千金,听说今年刚刚及笄,求亲的人也是险些踏破了门槛呢。”
小厮天山凑过来,嘿嘿笑着小声道,却见**路白眼一翻,冷哼道:“那又如何?她求亲的人多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爹娘也来凑热闹了?”
另一个小厮明月一听这话,就知道主子对那位四姑娘并无半丝绮念,天山这一记马屁算是拍到了马蹄子上去,因连忙岔开话题道:“爷说得没错,便是唯一的嫡女千金又如何?咱们少爷少年英才,还未必将这样一个小姑娘放在眼中。说起来,刚进来那会儿,那位镇宁侯府的世子夫人倒当真是厉害,不动声色就把何家人的言刀语箭给接住了。”
天山立刻明白好兄弟用意,感激地看了明月一眼,连忙附和道:“那何止是接住,压根儿是原封不动又还了回去。素日只听说富贵人家后院里,女人们的舌头就是刀,我还不信,今日算是见识到了。奇怪,上次在望江楼,齐公子罗公子他们不都说这个方氏女很是不堪,闹得家宅都不安宁吗?”
“你们两个若嫌舌头痒痒,就自己割了去,省得脏了爷的手。”**路冷哼一声:“京城这些流言也能相信吗?难道你们不知道?在京城百姓口中,你们爷我在江南那不是游学三年,是风花雪月了三年,日日住在秦淮河的画舫上,离京之时我是只旱鸭子,现如今我都成水蛇了。”
“噗”的一声,天山明月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天山就安慰道:“少爷,您刚刚也说了,这些人嘴里的传言,那都是没谱的,哪里能相信呢?”
**路悻悻道:“怕就怕三人成虎,这世间清醒的人终归还是少数,好在他们传的也未免太离谱了。按照他们给我编排的那一掷千金的花法儿,我在画舫上住了三年,十几个保国公府也让我败光了。”
主仆三个说着话,便来到前厅,彼时果然有几个朋友正在满大厅的找他,见他过来了,急忙来到身前,其中一个就拉着一名俊逸男子嚷道:“青路,青路,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人就是荆泽铭,镇宁侯府的世子,虽然不如你才名满天下,可若论学问扎实,你未必比得上他。你们俩正该亲近亲近,日后彼此学习,共同进益才是。”
**路原本看着这人就觉着有些眼熟,此时一听对方名字,方恍然大悟,暗道这不就是那方氏女的丈夫吗?不过他怎么来了?因疑惑道:“荆兄是么?久仰大名,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见面。奇怪,才刚我和母亲在后院遇到令堂,家母还问起你,令堂说你因为有事,不能过来,如今这怎么又过来了?可是事情办完了?”
荆泽铭淡淡道:“是,先前没想到事情顺利,这么快就办完了,恰好在路上遇到子章,他便拉着我来了。”
韦子章嘿嘿笑道:“没错没错,我就知道青路你今日也必定会来这儿,所以说带着泽铭过来,你们两个都是栋梁之才,定然一见投契,倒要比我们这些酒肉朋友强多了。”
话音未落,就听其他人一起哄笑道:“我们都是泽铭和青路的好朋友,谁像你一样是酒肉朋友,你说自己便说自己,休要拉着我们。”
韦子章气恨恨道:“我呸!你们几个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拉着你们是看得起你们,不然就你们那德性,连酒肉朋友还没资格做哩。”
一群人就这样展开了唇枪舌剑,独**路和荆泽铭只微笑看着,并不插言。那些人说着说着,就觉有些不对劲,不约而同停了口水仗,疑惑看过来,须臾间就见韦子章一拍脑袋,大叫道:“我就说嘛,这两个必定是一路货色,你们看你们看,引得咱们吵了起来,他俩倒置身事外看热闹,显见得你们是君子,我们都成小人了是吧?”
“子章别的我不评论,反正评论也评论不出好话来,但他有一点,我是服气的,那就是有自知之明,这俗语说得好,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啊。”
**路微笑说完,韦子章还在那里洋洋得意呢,忽见荆泽铭扭过头去,似是不怎么忍心看自己,嘴角一缕笑意,这于他来说着实难得。因摸了摸脑袋,暗道有什么好笑?等等,莫非是青路这家伙说的话里有玄机。可那不是夸我吗?不对,自知之明,我先前说了什么?我去,原来这小子是转着弯儿讽刺我。“
一念及此,便扑了上去,抓住**路“悲愤”道:“我知我才学比不上你,何苦就这样拐弯抹角来挖苦我?这样场合,你好歹也给我留点脸面。最好给我写个字画什么的,让我回去也能叫老子夸奖一句,而不是让他听了人家传言,再给我吃两道竹笋炒肉。”
**路哈哈一笑,拍拍韦子章道:“子章啊,难道你今日才知道我这嘴巴是不说好话的吗?”
韦子章更悲愤了,这时旁边朋友们也都拉住他,纷纷笑道:“你知足吧。青路虽然嘴巴毒,但也不是任谁都能享受到他这张毒嘴的,不是被他放在眼中,真心当做朋友的人,哪里就能换他讽刺呢?”
韦子章气得差点儿吐血,大叫道:“我呸!敢情不是说你们,一个个说的轻巧。既然这么好,你们过来享受这光荣吧,我是敬谢不敏。我看出来了,还是泽铭对我最好。”
荆泽铭见韦子章把自己扯了进来,只好无奈苦笑道:“我哪里好?素日沉默寡言罢了。”
韦子章忿忿道:“你这沉默寡言也比青路的毒嘴好。泽铭,我决定了,日后还是跟你混。”
☆、第六十七章:富贵草包惨被怼
这本是玩笑话,却不料正戳中了**路的心事,立刻就让这厮想起方采薇来。目光忍不住就在荆泽铭身上瞟了一圈,心中生出几丝嫉妒,暗道真是岂有此理,我**路比起你来,差的什么?偏偏美人也被你夺了去,竹马竹马的发小也为你不要我,你不就是长得英俊潇洒吗?在这方面我自认也不输给你,凭什么就处处都低你一等。
荆泽铭那是何等敏锐的人,**路眼中那缕气愤立刻就被他察觉到了,当下不由纳闷,暗道我和这一位素无交往,怎么他倒对我有些敌意?难道就为了子章一句玩笑?不太可能吧?
韦子章却没有注意到这些,仍往荆泽铭身上扑,一面叫道:“泽铭日后中了状元,可不要忘记我这个贫贱之交啊,不要像某人,不过游学江南三年,就不把我放在眼中了,还讽刺我是酒肉朋友。”
**路都气笑了,咬牙道:“这话分明是你自己说的,我只说你有自知之明,怎么又来赖我?”
韦子章冷哼道:“你说我有自知之明,不就等于承认我是你酒肉朋友了?竹马竹马的发小啊,就这样伤人心……”
不等说完,就听身后一个声音笑道:“嘿嘿!是谁欺负子章了?待我给你报仇雪恨。”
众人回头一看,就见一个穿着洒金大红衣衫的年轻人挤了进来,不是何富贵还会有谁?当下心中就都皱起了眉头,但面上都是满面春风的敷衍着。
荆泽铭看见何富贵,心中自然没什么好气,面上却也是一丝异样没有,甚至还淡淡打了个招呼。
何富贵当然也不会将荆泽铭放在眼中,抑或是他故意不把对方放在眼中,只对**路十分热切,然后目光又看向韦子章,嘿嘿笑道:“子章,你前些日子还欠我一顿戏酒,不知什么时候还啊?”
韦子章瞟了他一眼,冷笑道:“你作弊赢我,倒好意思来讨债。”
何富贵涎着脸笑道:“是是是,说起来倒的确是我不地道,那我请子章吃一顿戏酒,权当赔罪了如何?”
韦子章皱皱眉头不说话。众人此时也都觉察到不对劲了,忽听**路在一旁冷笑道:“这原本也是一句正常话,怎么从你何公子的嘴里说出来,竟然就透出几分令人作呕的下流?何公子,听我良言相劝,似你我这种世家子弟,还要努力上进向学才是。这腹中空空,连话都说不好,平日里人贬低谁,只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如今连金玉其外都没有,若还占着败絮其中,可不是太悲剧了?也给贵妃娘娘丢脸不是?”
这一番话可说是损人到了极致,偏又咬文嚼字,似何富贵这样草包,只听得一愣一愣,好半晌才终于咂摸过了滋味儿,不由勃然大怒,沉着脸问**路道:“我一心要与江兄结交,你却如此贬损于我,这是什么意思?”
**路冷冷道:“感谢何公子抬爱,不过我这人最是护短。你若对我朋友不尊重,便等于是对我不尊重,这般的诚意结交,恕青路承受不起。”
韦子章唇红齿白,容貌太过漂亮,颇有几分女儿风流。因为这个原因,他在家族中并不受宠,也幸亏他性格乐天,才没有自怨自艾。看他潇洒不羁放肆狂傲,其实就是怕人说他有脂粉气。何富贵刚才嘴脸,对他来说可不就是侮辱?所以**路为了替发小出气,毫不客气就把何富贵给怼了,差点儿让对方下不来台。
这里何富贵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没想到**路对一个家族中不受宠的庶子也这样关心。好在到底是世家子弟,表面上还是要有点风度的,因便强笑道:“我并非有意不尊重子章,只我就是这么个大大咧咧的性格,这点子章也知道的,想来他也不会怪我。”言下之意就是你**路多管的什么闲事?
**路眼睛一翻,冷哼道:“子章为人不拘小节,潇洒不羁,奈何我这人心眼可小,何公子日后千万注意着些。”
何富贵心头大怒,然而一想到这**路乃是皇帝的表弟,太后是他的亲姑母,人家和皇室可比自己家亲厚多了,这心头恶气就只能压下,暗自悻悻道:妈的,你这样着急,莫非是因为韦子章和你有一腿?嗯,必定如此,不然你何必这样护着他?
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何家可以不把荆家放在眼中,却不敢招惹保国公府。何富贵这一肚子气无处发泄,最后恶狠狠转头,看着荆泽铭,挤出一丝虚伪假笑道:“泽铭怎么不去后堂?我刚刚还看见方家妹妹和你们太太一起在后堂说话呢。方家妹妹显然精心打扮过,真是光彩照人,难怪当年她能够和秋芳齐名,啧啧,可惜啊可惜,我不过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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