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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娇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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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荆泽铭眉头一挑:“难道还有收获更丰厚的?是谁箭法这样厉害?”
**路把嘴一撇,嗤笑一声道:“是谁的箭法这么厉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如果保持那会儿的势头,赢你不在话下。只是,我强烈怀疑射杀那些猎物的另有其人,不然就凭何富贵那个草包,杀了我也不信他能有这样好箭法。”
“什么?何富贵?”
**路起先说的时候,荆泽铭还不以为意,直到听见这个熟悉的名字,才愕然扭头,就见**路嘿嘿笑道:“怎么样?你也吃惊了吧?可不就是那个何富贵呢,若是别人,我纵然疑惑,还不敢这样肯定,到底不太熟悉,是吧?但是那个草包,我真是……反正从我回到京城,就没从一个人嘴里听见说他好话的,一个人能够让人讨厌到这个地步,也不能不说是一朵奇葩。”
荆泽铭淡淡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结交的都是什么人?能看上这么个草包吗?所以并非是人人都讨厌何富贵,只不过是和他相投契的那群人,你压根儿看不上罢了。”
“嗯,有道理。”**路点点头:“不过我们现在应该研究的不是这个吧?你不如来猜猜?那草包为何忽然间就这样箭法如神了。”
“如你所说,若是别人,我不敢下断言。但若是他,我万万不信他会有这样箭法,只怕真是有人代射吧。”
“看来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啊。”**路哈哈一笑,旋即正色道:“所以你也就该知道,我昨天和你说的话,并非空穴来风。”
“我明白。”荆泽铭点点头,知道**路指的是何富贵身边有能人替他谋划之事,心里也提高了警惕。
☆、第一百五十章:不知死活
却听**路又道:“不行,我心里不服,原本就算我收获少,也不至于垫底,总有那个草包在我后面,可如今那混蛋作弊,倒要害我丢人。哼!我若是不垫底也还罢了,若是垫底了,定要想个法子揭穿他不可。”
荆泽铭连忙道:“你不可如此想,我劝你也不用生气,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皇上心中未必没有数。作弊得到猎物就能服众么?不过是大家嘴上不说罢了。你若非要揭穿,除了让何富贵下不来台,结下深仇之外,又能有什么用?他姐姐毕竟是贵妃娘娘,你打他的脸,不就是打贵妃娘娘的脸吗?贵妃娘娘是谁?那是皇帝的人,你这也就是打皇上的脸。俗语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劝你把这口气忍下来,你实在怕丢人,我这猎物就再分你几只。”
**路沉默不语,好半晌才长长叹息道:“疾风知劲草患难见真情。泽铭,你肯对我说这一番话,方知你是我真朋友。不然的话,以你和何富贵的恩怨,听说我要对付他,心中欢喜还来不及,怎么会劝我这些?甚至为了不让我受害,宁可把你自己的猎物分给我,这才是真正的好朋友啊。”
荆泽铭笑道:“你能体会到这一点,也就不枉我们素日相交了。如何?你看看哪一只是你喜欢的?那只红狐狸不行,我今日打定主意要留着它。”射猎大会的大型动物都要上交,小一些的如兔子山鸡狐狸狍子就可以自己留着,或是尝鲜或是送人。
“罢了罢了,丢人就丢人,反正皇上也知道我志不在此。”**路摆摆手,又对天山明月道:“把那只鹿送还过去吧,我越发不服气了,希望泽铭你能赢下那何富贵,务必不能让他出这个风头。”
“不必送过来。”荆泽铭摆手制止了两个小厮,淡然笑道:“就让他出些风头又如何?难道你不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
**路一愣,接着抚掌笑道:“妙,果然若论蔫坏,我比不上你。呵呵呵,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换成那个草包,应该就是朽木秀于林,风催便倒了吧?有趣,这实在有趣。”
“嗯!如果你不说前面那句话,我也会觉得很有趣。”荆泽铭斜睨了**路一眼:明明是个毒舌,说谁蔫坏呢?你好意思么?
在荆泽铭和**路赶回集合地的时候,也有一拨人马正志得意满往回走。
“这么多猎物,今儿咱们必定能夺魁了。哈哈哈,都说那荆泽铭文武双全,叫我看他算个屁的文武双全,若论武艺,他比得上阿甲你么?”
跟在他身后的沉默青年人勉强笑了一下,轻声道:“少爷过奖了,我也不过是因为在战场呆过几年,所以骑射功夫好一些罢了。”
“哎!不用谦虚,我说你最好,你就是最好的。不说别的,只那三箭连珠的本事,满京城里除了御林军大统领,也没一个人能用出来。”
话音未落,忽见前面林子里几只野猪仓惶蹿过,他连忙大叫道:“哎哎哎!射射射!”
弓弦响处,几支箭迅速射了出去,一头野猪应声倒地,阿甲大叫一声“不可。”,然而为时已晚,早有猎狗蹿出去,将那头野猪拖了回来。
“阿甲,你什么意思?”何富贵不满地看向阿甲:“这要是你出手,最起码也可以射倒两头,结果你怎么就袖手旁观了呢?莫非你觉着今天功劳最大,就开始居功自傲了?”
阿甲心说这厮是属狗脸的吧?刚刚还把我夸得天花乱坠,这会儿就说我居功自傲。但他生性老实,听见这话也不恼,只耐心解释道:“少爷,我们不能再射更多的猎物了,不然回去后,您的猎物最多,这……这……”后面的话却是说不下去,心想这位少爷总不会连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吧?他应该能懂我的意思。
却见何富贵面沉似水,阴恻恻道:“怎么着?这什么?你是想说我压根儿没有骑射本事,带这么多猎物回去,就是明摆着作弊,让人看笑话?是也不是?”
“呃……”
阿甲垂下头,心想难道不是吗?怎么您还恼了呢?别人看不看笑话倒还好,重要的是皇上那里,您瞒得过去吗?这要认真追究起来,可是欺君之罪,你不说小心再小心,怎么还这样张狂呢?
正想着,就听一道风声呼啸而来,阿甲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握住,感觉是一条鞭梢,脑子还不等反应过来,手上就是一用力,何富贵险些让他给拽下马,不由气急败坏叫道:“反了反了,你个混账东西,仗着这么点儿功劳,就敢造反杀主吗?”
阿甲吓了一跳,连忙松手,让何富贵没头没脑抽了一顿鞭子,只听这主子嚣张叫道:“再看见猎物,你敢给我闲着不出手,就把你这双爪子剁了,不能替主人争气的爪子留它何用?老子就是要夺魁,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我是不是草包?我看谁他妈吃了豹子胆,敢笑话我。”
阿甲在军中时,也曾见过上官骄横,然而再怎么骄横的上官,也不至于连点自知之明都没有。最起码草包上官是绝不敢在两军交战时带头往前冲的。因此时着实被何富贵的不知廉耻给惊呆了,看主子这模样,好像这些猎物都是他射的似得,天知道他连背上那把弓都只是做做样子,根本拉不开,到底凭什么敢这样自信?就凭他的姐姐是贵妃娘娘吗?好吧,人家的爹还是大元帅,似乎的确有资格嚣张。
一行人随着何富贵趾高气扬回到集合地,路上又收获了猎物数只。
何富贵在猎物堆前逛了一圈,发现自己的猎物最多,超过第二名的荆泽铭好几只大家伙,心中不由得意非凡,暗道文武双全?呵呵!这一回老子就让你原形毕露,让大家伙儿看看,到底是谁文武双全?这草包真把阿甲射杀的猎物都揽到自己身上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质疑
一众勋贵子弟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议论着。因为议论的高兴,也没发现不远处不知何时,皇帝陛下已经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看着场地中一堆堆的猎物出神。身旁何升忖度着他的面色,小心赔笑道:“看来咱们朝的尚武精神尚在,皇上您看,各家公子的收获都不少呢。”
皇帝面无表情,也看不出是喜是怒,过了好一会儿,才指着中间那堆猎物道:“朕没看错吧?那是一个人射杀的猎物?”
何升脑门上就有汗珠渗出来,艰难道:“是。按照皇上的吩咐,得到射猎允许的子弟或将领都把自己的猎物堆放在场地上,一堆猎物就是一个人的收获。”
“那这堆是谁的啊?泽铭的吗?”皇帝向龙椅背上一靠,端起面前茶水轻轻啜了一口。
何升脑门上的汗珠变成汗水流淌下来,嗫嚅道:“不……不是,这个……是何家世子的。”
“咳咳咳……”皇帝陛下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此时也险些一口水喷出来,不敢置信道:“是……是谁?你说是谁?”
“是何家世子的。”何升心里也叹了口气,暗道何世子啊何世子,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一直以来以为你就是个草包,现在看来,这真是太抬举你了,你那脑子里装的都是驴粪吧?皇上明摆着连荆家世子都不信能射杀这么多猎物,你一个草包,倒敢作死。
果然,就见皇帝的面色陡然沉了下来,好半晌方冷笑道:“好,很好!骗到朕头上来了,何其嚣张?很好。”
何升连忙道:“皇上您消消气,为了这么个东西生气不值得,那就是个蠢材,您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不等说完,就听皇帝断喝道:“住口。他只是蠢吗?就因为蠢,现出来的这些才都是真的,他这是分明连朕都不放在眼里了。欺君之罪,他不知道吗?还是说,想都没想过?骗朕就和骗寻常人是一样的?这是蠢吗?这是心里压根儿就没有半点对朕的敬畏。”
何升再不敢说话了。却听皇帝呼哧呼哧喘了会儿粗气,又把身子倚到靠背上,没一会儿呼吸就均匀下来,他偷眼看去,只见主子又恢复了平静表情,仿佛刚才的暴风骤雨只是他眼花。
老天保佑,千万要让这场秋猎平平安安的结束啊。
何升在心里暗暗祈祷,大内总管心中总有些不安,仿佛这一场秋猎注定不能平静终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在这几天中徐徐拉开大幕。
对于何富贵的“收获”,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不过没人说穿罢了,就如同荆泽铭所说,这毕竟是当朝贵妃的弟弟,皇帝名义上的小舅子,你打他的脸,那就等于是打皇帝的脸,如此不智之事,在场这些老中青狐狸们谁肯做?
然而事情就是这样凑巧,所有人都保持沉默,偏偏有个愣头青跳了出来。
这愣头青乃是彭国公的孙子张鹏,彭国公一生武勇,可惜不到六十就逝去了,有一个儿子也是体弱多病,好在他这个孙子却是虎头虎脑身体健壮,所以老人家在世时未免溺爱了一些,张父又向来少教导,这厮整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于人情世故却极为不通,被不少人当做冤大头一般,凡有酒肉宴席就叫上他好会账,有正经事谁也想不起这么个纨绔。
有这么一群酒肉朋友,可知张鹏平时生活是什么样的了,那也是被捧着臭脚长大的,这厮心眼直,武艺又稀松平常,皇帝怜惜彭国公只有这么一个后人,有心带他过来见见世面,看一看其他的优秀人才,也好激励其奋发向上之心,继承祖父遗志。谁知他没有何富贵那些花花肠子,打了几只狍子野鸡,就如数交上来,结果在所有勋贵子弟和将领中就成了垫底的存在。
这厮心里不服啊,暗道别人也就罢了,那何富贵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他几斤几两吗?怎么这一次忽然就这么厉害了?我原本还以为有他在,我怎么着也不至于垫底,现在可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丢脸,小爷日后在京城还怎么抬头做人?
因听到皇帝淡淡夸奖了何富贵几句,他越发嫉妒眼红,想也不想就跳出去道:“皇上,臣不服,这何世子有一次和臣比箭,输得一塌糊涂,这才几天啊,他就忽然成了神射手?臣不信。”
“我擦,好戏来了。”
**路眉头一挑,就见荆泽铭沉着脸道:“这个笨蛋,此时跳出去揭穿,不是找死呢吗?”
**路脸一红,他这样清高的人,怎会将张鹏看在眼里,还觉着有热闹可看很好。然而荆泽铭这一说,他仔细想想,张鹏虽然鲁直愚蠢,却有几分侠义之气,除了爱听点好话,也没什么抢男霸女的劣迹,同是勋贵子弟,自己实不该如此幸灾乐祸,显然在仁善境界上,荆泽铭又高他一层。
一念及此,忍不住就看了何富贵一眼,只见这厮刚刚对着皇帝夸奖还侃侃而谈,此时却是面白如纸,夕阳下,脑门儿瞬间就出了一层油汗,铮明瓦亮的。再偷偷看向皇帝,就见这表哥额头青筋都隐隐跳了出来,面色也有些发青,目光恶狠狠盯了何富贵一眼,语气却还是寻常般淡定道:“何富贵,张鹏这样指摘你,你怎么说?”
“回……回皇上……”何富贵抬起衣袖擦了擦脸上冷汗,勉强笑道:“他分明是嫉妒臣……收获颇丰,那个……臣怎会和他一般见识,分他几只猎物,大家共享也就是了。”
关键时刻,这草包的脑子总算还派上了用场,没有和张鹏叫板。**路心中冷哼一声,暗道张鹏若是识趣,这个时候就坡下驴还不算太晚。
刚想到此处,就见张鹏踏前一步,愤怒道:“谁说我是嫉妒?何富贵,别人也就罢了,你是什么货色当我不知道吗?我不要你的猎物,你说我嫉妒,来来来,咱们就在这里,当着皇上和朝臣以及各位将军的面前,比一比骑射本事。”
☆、第一百五十二章:解围
何富贵最怕的就是这一招,心中咬牙暗恨道:他妈的从哪里跑出来这么个该死的愣头青,皇上姐夫也是的,这种人你带来干什么?专门拆台吗?
然而此时骑虎难下,也只能装作理直气壮的模样叫道:“张鹏,你休要胡搅蛮缠,我不和你理论……”
不等说完,就见张鹏又逼近一步,大叫道:“别说这些好听的,何富贵,你要真有这个本事,咱们比过,你赢了我,我给你磕头赔罪,你敢吗?”
“张鹏,休得无礼。”
王烁将军等都大声喝止,却见张鹏一抱拳,大声道:“诸位将军,并非我无礼,实在是今日射猎,小侄垫底,心中着实惭愧。爷爷的一世英名都让我给丢尽了,如果只是我才疏学浅,我认,可现在分明有人作弊,小侄咽不下这口气。”
“这个混账东西,他这会儿倒是想起彭国公来了。”皇帝气得恶狠狠嘟囔了一句,再看一眼那些将军和勋贵子弟,就见老将军们一个个气得眉头紧皱,但张鹏搬出了彭国公,大家也就不好再管这件事,不然倒像是不顾旧情,欺负老友子孙似得;而那些勋贵子弟,个个表情悠然,显然是乐得看这个热闹,谁肯上前解劝。
正暗自生气,目光忽然停在最边儿两个人身上,那是荆泽铭和**路,因不由疑惑这个小舅子和表弟在嘀咕什么?是否也如其他人一样幸灾乐祸,旋即又气他们不替自己的面子着想。恰在此时,就见荆泽铭大步来到张鹏面前,沉声道:“张兄,你有所不知,何家世子的箭法还是很不错的,今日能有这样收获,也算是意料之中。”
张鹏一愣,待看清楚是荆泽铭,不由大惑不解,但很快就愤愤叫道:“荆泽铭,我敬你是条汉子,素日你行事为人也算光明磊落,可今日怎么竟颠倒黑白起来?那何富贵是什么货色,别人不知你还不知道吗?你为什么要替他说话?论理你们两个该是不死不休……呃!我明白了,你是因为心爱表妹是他的小妾,所以帮一把,让他对你表妹……”
“够了张鹏,这是什么场合?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不觉着羞臊吗?你不信何世子的箭术,难道还不信我的话?我也和他比过箭法,知道他骑射不错,只不过平时不肯出头张扬罢了。”
荆泽铭喝止了张鹏,就见这厮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嘴里一个劲儿只念叨着“我不信我不信。”他心中气苦,暗道世间怎会有这样的呆子,这还是勋贵家中的后人,怎么就没跟他爹和他爷爷学到一点儿为人处世之道呢?还有那个**路,你特么等菜呢?还不出来更待何时?
下一刻,就见**路走过来,沉声道:“张兄,泽铭说的没错,何世子的骑射真的很好,不过是平日里他很少演练罢了。如果你信不过泽铭,那你还信不过我吗?何世子不好,我有什么理由替他遮掩呢?众所周知,我和他素日从无往来的。”
张鹏到底心眼直,此时见平时自己很佩服的两个人都这样说,他就有些发懵,喃喃道:“什么啊,何富贵哪有这个本事……“
不等说完,就让荆泽铭和**路一人拉住一边胳膊,连拖带拽拉了下去,**路还一边教训道:“你要做好汉,就把骑射武艺练习好,去想着别人给自己垫底,这算什么本事?亏你还好意思提彭国公,你爷爷若知道你堕落成如今这个样子,还不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一巴掌拍死你这个不肖子孙?”
张鹏这个愣头青有一样好处,就是对比自己有本事的人,向来是敬服的。他平时和荆泽铭**路并无深交,此时却被两个人“簇拥”着,顿觉面上有了光彩,再听这番教训,不但不羞愧,反而还有些沾沾自喜,暗道这可是来自天下第一才子的教育,别人想要,也没有资格哩。
因嘴上就忍不住叹气道:“不是我不想上进,可我是什么人?哪有你们两个那份天才?让我喝酒吃肉我一个能顶你们俩,可要是说到学习骑射,你们随便伸出根小指头就把我撂倒了。”
皇帝终于松了口气,目光再看向何富贵就有些不善,最后却是什么也没说,只摆摆手让何升分派猎物,便转身回了大帐。
荆泽铭回到帐篷的时候,就见营地前已经堆了几堆柴禾,因走进去笑道:“怎么?晚上想吃烤肉。”
“对啊。”
方采薇正在床上看着一块包袱皮上铺着的野菊花,对荆泽铭笑道:“打猎不烤肉,就如同做菜不加盐,多没味儿啊。看看,今天爷在外面辛苦,我可也没闲着,这是我和梅姨娘碧丝碧枫一起采的野菊花,足足有好几斤呢,可把我们累坏了。”
荆泽铭无语看着那块布头上或白或紫或黄的野菊花,喃喃道:“你们……不是在咱们帐篷周围采的吧?”
“怎么可能?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你以为我不知道?人家帐篷周围都是花团锦簇,就咱们帐篷外让我薅秃了,这像话吗?老板,你不要小看你这个左膀右臂的智慧好吗?”
荆泽铭忍不住点头笑道:“果然是思虑周到。”
“怎么样?今儿打猎都有什么收获?双喜刚刚跑来告诉我,说爷的成绩是第二,我问他第一是谁他又不说,神秘兮兮的。我还真有些奇怪,我老板那是文武双全的男人,沙场百战的那些将军们又不参加比拼,这些勋贵子弟和御林军将领还有谁能胜过你?双喜说了,爷可是一箭连珠,射下了五只野鸭子,只这一手,就足够技压群雄了吧?”
“你不要听双喜吹牛,我那一箭连珠,乃是因为野鸭群大而密集,才能射下几只,若是别的猎物,一箭连珠能射中一两头猎物就不错了。”
“那也很了不起啊,若是别人,不用要求准头,单是这个技能,用得出来的有几个?好了,到底魁首是谁?爷别卖关子,我倒要听听是哪路神圣?莫非是何家那位三老爷?那可就有点过分了吧?都说他骑射无双,在战场上连匈奴人都闻风丧胆,这样的沙场名将,也不能因为不到四十就混在你们当中比拼啊,还要不要脸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褒奖
荆泽铭笑着摇头道:“算你猜对了一半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东西怎么还有猜对一半的?”方采薇好奇,却见荆泽铭微笑道:“是何家的人不假,但不是那位三老爷。”
“那是二老爷也回来了?怎么没听人提起过呢?”方采薇眨巴眨巴眼睛,见荆泽铭仍只是微笑摇头,她抿着嘴唇用力思考了一会儿,方泄气道:“猜不出来,总不可能是何大元帅为了在秋猎中夺魁,特意从边疆跑回来了吧?除了他们哥仨之外,也没听说何家有什么人参加秋猎啊,莫非何富贵还有兄弟?不是说独苗吗?”
“你为什么就不能猜到是何富贵?”荆泽铭哈哈一笑,却见方采薇瞬间瞪大眼睛:“何富贵?爷,虽然我读书少,但这不是你可以欺骗我的理由。那个不学无术的草包,你要说来个寻找京城最贵酒楼,最贵青楼什么的比赛,我相信他还是有夺魁实力的,比骑射打猎,他能胜出?难道这林子里的动物都是他养出来的?肯跑来他面前让他射?就是他养的,真正生死关头,也不可能乖乖受死吧?”
“哈哈哈……他养出来的。采薇,你这张嘴啊,当真是厉害。”荆泽铭一边摇头一边笑。
“不……不会真是那个草包吧?”方采薇目瞪口呆,却见荆泽铭一挑眉:“为什么不会?事实上就是我们都看走眼了,夺魁的就是他。”
“这怎么可能?”方采薇激动了:“如果只是我看走眼,那还情有可原,但爷不可能走眼吧?咱俩加一起就是孙猴子那俩火眼金睛,狐狸精都能看出它长几条尾巴。何富贵要真是扮猪吃老虎,你我会看不出来?再说扮猪吃老虎通常是在不得不隐藏实力的情况下,他有什么隐藏实力的必要?如果真的是他夺魁,那一定……对,作弊,一定是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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