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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娇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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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侍郎顿时心中一沉,暗叫糟糕,却也不得不站起身来,淡淡笑道:“原来是江大人过来了。天近黄昏,大人倒是好兴致。”
  **路微哂一笑,沉声道:“莫道人行早,更有早行人,各位大人不是比我江某来的更快么?如此天气,正当围炉烤肉。这山海阁向来是清秀风雅之地,不是因为这个,谁会不辞劳苦巴巴地特意赶来这里吃烤肉?谁知今日过来,竟看到这样情况。丁大人,您把人家好好儿一个休闲之地变成刑部大堂,这似乎不好吧?影响了生意,我只怕镇宁侯府要找你赔偿呢。”
  丁侍郎就是刑部侍郎,听闻这话,不由笑道:“事关人命,我也只能事急从权。镇宁侯府向来大度,若知我之苦衷,想必会体谅的。”
  “哦?”**路目光在那几个伤者身上掠过,忽地一笑道:“原来事关人命,难怪丁侍郎如此大胆。既如此,我身为朝廷命官,也不能袖手旁观啊。刚刚丁大人问到哪里了?可知行凶的人是谁?抓获了吗?”
  此言一出,别说掌柜的惊呆了,就是其他人也都啧啧称奇。谁不知道**路和镇宁侯府关系厚密,如今丁大人在这里审案,他正该想方设法阻止才是,怎会助长其气焰?
  丁侍郎也是一愣,直觉告诉他这事儿不对劲,但一时间却也想不明白其中关窍,只好淡淡道:“凶手自然是要抓的,我和朱大人沈大人等在楼上看得清楚,行凶者就是此处居民,所以此时我正在问案发经过,只等问明案情,就可将凶手绳之以法。”
  **路缓缓点头道:“丁侍郎还真是雷厉风行啊。不过既然行凶者就是此处居民,为何不一起带过来,好好审问一下呢?正所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身为朝廷命官,我们总不能只听信一面之词是吧?”
  丁侍郎沉着脸道:“江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这几个人身上伤痕累累,鲜血斑斑,非常明显就是受害者,难道不听他们的供词,还要先听加害者巧舌如簧的辩解?哪有这样道理?”
  “先听受害者的供词,那是因为许多案子在最开始的情况下只有受害者。既然此案受害者和加害者都清楚明白,就该一起到场,分别问询。这些人不过是平头百姓,就算巧舌如簧,还能瞒得过大人么?更何况,谁说受害者就一定有道理?若我没记错的话,去年秋天刑部审的一桩案子,就是两个无赖对一个无辜女孩儿施暴,险些致其死亡,被她哥哥和父亲知道后,前去要说法,结果失手打死一个无赖,剩下那个也受了伤。最后刑部不也只是罚些银钱,判了那兄长一年苦役么?”

☆、第二百七十九章:泼妇风采

  丁侍郎一时语塞,有心要再辩解几句,然而看着江青路双眸紧盯自己,再想起对方身份,心中不由长叹一声,知道自己是绝对没办法徇私了,于是只得命随从们继续去将其他伤人者带来。
  山海阁的一楼大厅很有特点,中间偌大的空旷地,四周摆放着黄花梨的矮几和长椅,长椅上是名贵舒服的丝绒坐垫软枕,这是专供客人们休憩闲谈之所,从酉时至子时,会有几场歌舞,或者安排一部戏曲,俱是上佳之作,这也为山海阁吸引了许多客人。
  此时江青路和韦子章等人便缓步来到长椅上坐下,韦子章悄声问江青路道:“看你刚才胸有成竹,莫非你知道这些人因何受伤?”
  江青路笑道:“我也不敢说准,不过确实有些猜测。”
  话音刚落,其他人也凑了过来,罗庭芳笑道:“青路向来聪明,咱们都是知道的,不如你就先说一说,稍等片刻后待那些伤人者赶来,两下里印证一下,看是否如你所言,如何?”
  江青路笑道:“这其实是人之常情,哪里就能谈得上聪明。很简单,你们仔细一想应该也能明白。想当日镇宁侯府为了让这些民房搬走,出了八十两银子的高价,原本大家都欢天喜地,可真等发银子签契约的时候,绝大部分人却都反悔了,最后只有四五户人家领银子搬走。接着一个月后,又有二十户人家搬走,但这一次却只领到了七十两银子。前几天搬走的四十多户人家,只领到六十两银子。如今这里还剩下四十多户人做最后坚守,偏偏如今天寒地冻,在这样四处漏风的房子里,冻死人都不足为奇,那些人想一想之前明明有八十两银子可拿,如今却只剩下了五十两,就这个,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拿到,甚至最后能否拿到都是两说。原本贪心不足的人,最后却换来这么个结果,若是你我,焉能不气急败坏?”
  韦子章疑惑道:“这不对啊,就算气急败坏,这也是自己选的路,跑去打人算怎么回事?”
  这一次不等江青路说话,旁边就有一个披着貂裘斗篷的中年人开口道:“先前能得八十两银子,大家都欢天喜地,可忽然之间就反悔了,这其中定然是有人游说,才能够让绝大多数人一同反悔。却不料侯府不但没有低头,反而用出了一招釜底抽薪之计,到如今,该搬走的都搬走了,剩下这些人没等到更多银子,只等来了北风呼号,眼看着都快冻死了。他们当然不会怨恨自己太过贪心,就算怨恨,也不能打自己出气啊,那找谁出气?自然是找当日游说的人,这种时候,大家都会想,不是他们当初说得好听,我怎么会守到现在受这个苦?这样心思一天天的在心里壮大,到后来爆发的结果,必然是要去寻当日游说的人算账,若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几个受伤的百姓,便是当日游说大家拒绝搬离此地,以此讹诈镇宁侯府的人,江大人,是也不是?”
  江青路点头微笑道:“我也是这样想着,不过还要等那些打人的过来后,才能证实猜测是否属实。”
  哪里还用等打人的过来?众人只见这几个伤者面如土色身如筛糠,便知道江青路和那中年人说的没错,只怕他们就是当初游说众人不要搬走的罪魁祸首,结果等到现在,其他人并没有等到丰厚银钱,只等到挨冻受饿,心头火起之下,自然就把怒火发泄到了他们身上。
  此时厅中聚了大概有三十多人,原本二三楼上一些客人听说一楼大厅有热闹可瞧,也都下来加入了看热闹的大军中。
  丁侍郎脸一阵红一阵白,他这会儿倒是有些后悔,只是事已至此,他就算想叫停也不可能了。
  掌柜的倒是轻松起来,心中对江青路暗竖大拇指,他其实是最了解整件事情经过的人,然而刚才心烦意乱之下,竟没想到其中关窍,幸亏有江青路和那中年男人的对话,才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果然,过了大概一刻钟,打人者就都被带了过来,令人惊讶的是:除了几个瘦瘦高高的男人外,还有两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妇人跟着进来。
  大家在一楼齐齐跪下,一听丁侍郎问起为何把人打成这样,男人们还不等说话,其中一个妇人便叫道:“青天大老爷明鉴啊,咱们都是良善人家,先前侯府出银子买我们房子,我们都是十分高兴的。偏偏这几个杀才,说动了我们家那个短命砍头的当家的,和侯府对着干,不肯签约搬走。结果害得我们如今喝西北风不说,我那两个孩子都要冻死了。即便如此,我们也不会动手,谁叫你自己贪心呢?是不是?可今天早上,有人听见他们几个暗中说话,才知道原来他们原来是被人收买,让他们鼓动大家伙儿对抗侯府。大老爷,您说说,若是他们真为了咱们好,就算冻死也怨不着,可这是收了别人的钱,帮着别人来害侯府和我们啊,大家知道真相后,哪里还忍得住?所以就聚齐了去找他们算账,哼!他们命好,有人过去拉架,不然就是打死也活该。”
  “胡说,谁给你的权力打死人命?”丁侍郎心里这个尴尬啊,听着四周发出的一些了然窃笑声,他只觉面上发烧:这下好,想着帮何府一个大忙,却不料弄巧成拙。妇人虽然没指名道姓,但谁不知道出钱收买人对抗侯府的是谁?这下可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大老爷啊……”
  那妇人看着就颇具泼妇风采,此时一听青天大老爷这口气似乎想拉偏架,于是屁股一沉就坐在地上了,双手拍着地面哭嚎叫道:“青天大老爷,您可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啊,不是逼到家,谁敢打死人?可是这些该千刀万剐的混账东西,就因为拿了人家的银子,就把我们往死里害。平时大家可都是好邻居,这俗语说得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可他们呢?是专门挑窝边的草祸祸啊!青天大老爷,您只看见他们浑身是血,您没看见我家上有七十岁的婆婆,下有不满十岁的一双儿女,如今可都快冻死了啊……”
  

☆、第二百八十章: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妇人嗓门极亮,这会儿就跟哭丧似得一番嚎叫,听上去竟还隐隐有了曲调,只把丁侍郎嚎的青筋都迸出来了,有心要拿惊堂木狠狠一拍,吓退这泼妇,可手刚抬起来才发现,那矮几上只有花生瓜子,干果蜜饯,别说惊堂木了,连个印章都没有啊。
  “大胆刁妇,竟敢咆哮公堂。”
  丁侍郎都快气抽抽了,他旁边沈大人一瞅这样不行啊,这样下去,丢得不仅仅是丁大人的脸,自己等人的脸面也保不住啊,于是连忙大叫一声。
  只可惜他是礼部侍郎,此时情急之下,并不知该如何做,这话一喊出来,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那妇人见有人捧场,越发泼辣,将上身一挺,梗着脖子叫道:“咆哮公堂?大人休要诬陷民妇,这里是山海阁的大厅,哪有什么公堂?就算民妇要在这里唱大戏,向过往行人诉说冤屈,只要掌柜的同意,便是大人也没有权力阻止,凭什么就说民妇是咆哮公堂?”
  “就是就是,大人不是青天大老爷吗?怎么能这样偏心?”
  “咆哮公堂我们不敢,但我们要告状,告这些人被人收买,残害乡里,青天大老爷为我们做主。”
  “对对对,我们就要告状,状告刘二根陈昌贵他们收了别人银钱,残害乡里。”
  “呜呜呜呜呜……青天大老爷为我做主啊。我婆婆就是一个月前,被冻病了,撒手西去,她老人家是被这几个王八蛋活活儿给害死了啊……呜呜呜……我恨不能把他们千刀万剐啊……”
  另一个妇人也出手了,声音悲愤直上九霄,配合双手捶胸以头碰地的动作,淋漓尽致演绎了什么叫做“哭天抢地”,如果方采薇在这里,一定会对这两个女人的演技肃然起敬。
  几个被打伤了的也不能放任这些人攻击诅咒自己啊,于是也连忙着急分辩起来,一时间哭叫声、大骂声、吼声、分辩声交织在一起,一向华丽风雅的山海楼大厅瞬间变成了菜市场。
  始作俑者丁侍郎此时也抓瞎了,看着两帮人互相指责叫骂束手无策。
  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这要是在刑部大堂,还可以喊一声“来人啊,把这些刁民拖下去每人打十板子。”可是在这里能指望谁?就靠着几人的随从?没看见这些人眼珠子都红了吗?这要一个不慎,说不定随从们都得挨揍,要是造成混乱,连自己也被揍了,那就不是丢人丢到姥姥家的事了,他哪还有脸继续在京城混?
  一念及此,方发觉此事棘手,那边**路等人看着下面要乱起来,全都起身施施然往楼上走,在那里有十几个山海楼的保镖站成一排,明显是防止楼下“战火”波及到楼上的。
  丁侍郎和身边几个官员闹了个灰头土脸,没奈何只好让掌柜的把保镖调下来赶人,却见掌柜的和善笑道:“不敢,这是大人在当堂问案,小老儿哪敢胡乱插手?看这情形,大人的案子一时间怕还理不出什么头绪,小老儿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就不打扰大人了。”
  说完飘然而退,反正大厅里也没摆放什么值钱东西,大不了砸烂了呗,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到时候让大奶奶打发人去侍郎府要赔偿,就不信这个狐假虎威的倒霉官儿敢不赔,事情都是你引起的,你凭什么不赔?
  丁侍郎眼见掌柜的远离“战场”,把这烂摊子全交给了自己,一口老血差点儿喷出来,心想狗仗人势啊,简直是狗仗人势,仗着镇宁侯府的势力,就不把本官放在眼里。哼!本官也不管了,二楼上我们也是订了房间的,我这就上楼,看你们又能奈我何?
  这样想着,便也准备抽身而退,却不料那些人虽然各自哭叫指责,事实上眼睛一直盯着他这边呢,此时见他起身欲走,其中一个妇人便大叫道:“不好,青天大老爷要跑,快抓住,咱们这案子还没断呢。”
  “对对对,快逮住快逮住,镇宁侯府那边的银子就要着落在这位大人身上,不能让他跑了。”
  丁侍郎心里一口老血喷出,心想妈的关我什么事?凭什么镇宁侯府的银子要着落在我身上?我不过就是看见你们群殴所以灵机一动,想着能不能帮何家做点事,怎么……怎么事情没办成,这还惹了一身骚呢?
  只是想也无用,在利益面前,又想着法不责众,再加上两个妇人带头,最重要的是,丁侍郎沈侍郎等人的身边就跟着两三个随从。种种因素加在一起,人们忘记了侍郎是二品官,是平日他们仰望都看不到的大人物,一拥而上拽住了丁侍郎的腿,又哭又叫地求他给自己做主。
  这一出闹剧最终是在镇宁侯府的人赶来后才终于宣告结束。侯府管家带来了老板的最新指示:看在丁侍郎的面子上,仁慈大度的侯府决定再给这些忘恩负义之徒们一个机会,过年之前肯签约搬走的,每户五十两银子。
  丁侍郎此时狼狈不堪,靴子都掉了一只,束发的巾子歪戴着,一听管事的话,苍白脸色瞬间黑成锅底:能不黑吗?明明侯府巴不得这些人赶紧搬走,五十两银子能再迁走几户他们就偷着乐吧。结果这么一说,倒成了他们为了给自己解围,才勉强答应这事儿,自己只是想立点功劳,最后却欠了镇宁侯府一个人情,这特么上哪儿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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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一年没来,这山海阁真的是越发好了,难怪人们都说,如今京城第一景,就是咱们的山海会所。”
  绿枝扶着方采薇的胳膊,站在山海阁会所三楼栏杆上极目远眺,只见北面青山隐在雾中,一条玉带般的小河蜿蜒而过,原本开满野草野花的河流两岸,如今恰是柳绿花红,绿树间掩映着一座座造型或古朴或典雅或奇特或精致的凉亭,可以想象,到了夏秋时分,在那亭子里坐下,甩杆垂钓,该是多么惬意悠然。

☆、第二百八十一章:吸取教训

  东西南三面,大部分民房拆掉后,就露出一大片极开阔的地带,此时望去,除了靠近山海阁这边修建出来的假山水池,花圃灌木,外面还有一大片空旷地带,此时都已经平整完毕,有一些建筑的轮廓刚刚有了雏形,还不知要建造什么。
  方采薇也在看着这副壮阔的画面,与绿枝不同的事,看着这片空旷地带,她脑海中却已经徐徐展开一幅蓝图,那是荆泽贤请几位建筑界的大匠穷尽三个月时间,为山海阁周围的二三百亩地所做出来的宏伟规划图。
  “山海阁会所的繁荣算什么?京城第一景又算什么?有这样得天独厚的环境,要是不能打造出这么个结果,那才是失败呢。”听了绿枝的话,方采薇忍不住微笑说了一句。
  绿枝吓了一跳,想一想,不由小心翼翼道:“莫非奶奶的志向……不止于此?”
  “当然不止于此。这样大的地方,这样优美的环境,又有山海阁会所打下的良好基础,我们的眼光当然要放得更长远些,目标也要定的更加壮丽些。”
  “不知奶奶壮丽的目标指的是什么?”绿枝也忍不住好奇了,自己也算是奶奶的心腹,怎么从不知她有这样打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条件还不成熟,佛曰:不可说。”
  方采薇微微一笑,接着看了看东边初升的朝阳:“好了,咱们回去吧,宾客们大概也要到了,再不回去,老太君非拿鸡毛掸子揍我不可。”
  绿枝悄悄翻了个白眼,心想我的奶奶,您还知道啊。真是的,为老太太的寿辰,这都脚不沾地忙了多少天,好容易昨天晚上歇了歇,结果今天一大早就起来,非要过来看看,有这个时间,多睡会儿不好么?今天不知有多少宾客要您费精神呢。
  回到侯府,马车刚一进角门,就见门房里的婆子紧赶着迎出来,见方采薇下了马车,便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可算是回来了,奶奶快去老太太屋里吧,这半天老太太和太太已经打发了三四拨人过来问。”
  方采薇抬头向东方看去,暗道分明太阳才升起来,这应该还属于大清早的范围内,怎么太太和老太太就知道我不在家呢?虽然我的地位今非昔比,可这未免也太重要了吧?
  于是和婆子说了几句话,便往桑老太君院中来,果然,一进院门,廊下几个小丫头纷纷迎上前,笑着道:“总算是回来了,老太太太太问了几遍,再不回来,奴婢们真不知该怎么说。”
  方采薇一阵恍惚,心想我这是穿成世子夫人方采薇呢?还是穿成《红楼梦》里贾宝玉了?当日宝玉从水月庵祭奠金钏儿回府,也不过是如此排场,再说他那是快晌午了,我这可是大清早,这么说,我这地位那是比宝二爷还万众瞩目?哎呀忽然间受到这样追捧,压力有些大啊。
  进了屋,桑老太君还没说话,常夫人便道:“一大早就跑出去,是要做什么?不知道今儿是老太太大寿?里里外外多少事情要忙碌,怎么这样任性呢。”虽是嗔怪语气,面上却不见半点怪罪。
  一旁温氏几不可察的撇了撇嘴,接着不等方采薇说话,便堆了几丝笑容在嘴角,附和着常夫人道:“就是,嫂子难道不知如今你是多重要的人物?家里家外一把手,多少大事小情都指望着你呢,说是日理万机也不为过。”
  方采薇眉头一挑,她知道温氏什么意思,可你要好好说也就罢了,偏是这样阴阳怪气,就不能遂你的意,因便含笑道:“这话我可不敢当,除了皇上,谁敢说自己日理万机?不过就是外面铺子一点生意,再就是一点家长里短,这算得了什么呢?”
  温氏呵呵笑道:“老太太大寿,这样重要的事,在嫂子眼里只是一点家长里短?嫂子果然厉害,非我等庸俗人可比,我这两天想着老太太大寿的事,连觉都睡不好呢。”
  方采薇摇头道:“你看看,你就是爱操心,便是因为这样,稍微重一点的事我也不敢交给你,怕的就是让你劳心劳力,再熬出病来,结果就这点事还是扰的你心神不宁。若再这般下去,少不得家里事情还是太太您疼疼我们,帮着管管吧,二弟如今忙得可也都是国计民生的事,二弟妹总要打起精神服侍好他,现在大爷在边关,府里可就全指望二弟了。”
  常夫人笑骂道:“你能管就管着,不能管就让你弟妹帮帮忙,可少来打我的主意。这人啊,一旦闲下来,再想把那些事情拾起,不知要费多少功夫,我傻了吗?放着清闲日子不享,倒要去受累?”
  方采薇看了温氏一眼,含笑道:“我只担心弟妹的身子……”
  不等说完,那边温氏便急切道:“我身强力壮,嫂子有什么可担心的?再说从前我又不是没管过家,嫂子出事之前,家里家外可都是我帮着太太操持。”
  方采薇淡淡道:“这就好,其实这家里事本也没什么,只要记住赏罚分明知人善任八个字就好,像是苗家的那样人,万万不可再用。行吧,日后我在外面忙碌,家里事情就让弟妹分担一些,只是我也不能一时间就放手,总得看着你能承受,不会因为操劳受累,这才能放心交给你呢。”
  温氏一口血差点儿喷出来,然而却也知道形势比人强不能不低头,只得忍气道:“嫂子尽管放心好了,我这些日子只觉着闲得慌,万万不至于因为操劳受累。”
  两人在这里唇枪舌剑暗流汹涌,一屋子人没有一个惊讶的,只有站在方采薇身后的若明珠讶异挑眉。
  她知道方采薇是个爽利性格,然而这家宅中的明争暗斗最是阴损,就是言刀语箭,也必定要绕好几个弯儿,带着笑意说出来。哪有她们这样,就差没摆在台面上,这个说“我要权”,那个说“我不放”了。若说大奶奶性格强硬,可那位二奶奶怎的也这样急切直接?还有坐在榻上笑眯眯看戏的老太太,您老人家的心是不是也太宽敞了些?那位侯爷夫人也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仿佛对这些都习以为常,明明帮着二奶奶要权,可看着大奶奶的眼神又那般慈爱。我的天,这镇宁侯府的女眷怎么个个都这么的与众不同啊?
  梨花白说
  可怜的二奶奶,勾起了惨痛回忆,所以立刻吸取教训,但是仍然没得了好。所以千万不能动不动就起坏心眼啊,遇到采薇这样“睚眦必报”的,不就傻眼了2333

☆、第二百八十二章:何府来人

  如此奇异的宅斗状态让烈性如刀的美人儿都是一头雾水。从住在侯府这些日子来看,很明显何家的争斗要残酷激烈的多,但也绝没有谁能一手遮天的情况,就是李秋芳得到何富贵无比宠爱,也要小心谨慎,在人前都是落落大方温柔如水。大奶奶这样强硬的人,本不该为人所喜,怎么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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