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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控-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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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就把楚怀川身上的外衣给扒了下来。
楚怀川皱着眉头看她,有些好笑地说:“陆佳蒲,你以前可不会这么跟朕这么说话啊!居然还会顶嘴了,哈哈哈哈……”
陆佳蒲咬了一下嘴唇,将楚怀川的衣服方瑾枝溪水里。她小声嘟囔:“你现在又不是皇帝了……”
她又略微拔高了些声音,说:“陛下别再这里等着了,还是回去陪着雅和和享乐吧。家里没人照看他们,臣妾心里不踏实。”
“那成,你慢慢洗。朕先回去了。”楚怀川想了一下,把竹筐背起来,转身回家。
他离开之前看了一眼陆佳蒲浸在溪水里通红的手。
楚怀川刚回来家里,就喊:“雅和?雅和?”
“雅和在呢!”雅和从屋子里一路小跑,她欢快地跑出来,直接扑到楚怀川的怀里,抱着楚怀川的腿。
楚怀川弯腰,笑着把他抱起来,问:“雅和今天在家里乖不乖?有没有照顾好弟弟?”
“有的!”楚雅和很认真地点头,“弟弟一直都没哭,雅和还给弟弟换了尿布呢!”
楚怀川看了一眼小小的女儿,才抬手揉了揉她的头,低声说:“雅和真懂事!”
“父皇,你的手!手!”楚雅和惊呼一声,她捧着楚怀川的手,眼眶里一下子就涌出了泪珠儿。
“嗨,没事。父皇故意包着手,假装受伤了,要吓唬你母妃玩呢!”楚怀川包着楚雅和进屋,才放下背上身上的竹篓。
“吓死我啦!”楚雅和长长舒了口气。
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才拉着楚怀川的袖子,一本正经地说:“母妃教过雅和骗人是不对的,父皇也不能骗母妃!”
楚怀川拍了一下楚雅和的小脑袋,才说:“是是是,雅和说的对。父皇再也不骗人了!”
“哇!笋!笋!”楚雅和睁大了眼睛望着竹筐里的竹笋,一双大大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
“有笋吃!”她又摇着楚怀川的手,“父皇!父皇!母妃什么时候回来?”
楚怀川忽然想起陆佳蒲浸在溪水里发红的手,他轻“嗤”了一声,笑道:“你母妃的厨艺实在是太烂了!今天父皇给你做吃好的!”
“好!”楚雅和笑着拍起手来。
在女儿崇拜的目光中,楚怀川抱着新挖回来的竹笋去了厨房。
陆佳蒲洗好衣服回来的时候,隔得很远就看见家里升起浓浓的黑烟。她慌忙跑进院子里,见那黑色的浓烟是从厨房里冒出来的。厨房雪白的墙壁也被染黑了。
楚怀川和楚雅和一脸黑灰地坐在院子里望着厨房。
“母妃回来了……”楚雅和拉了拉楚怀川的袖子。
楚怀川回过头看向陆佳蒲,他讪笑了一下,才说:“那个……厨房里最后一个锅也被烧坏了……”
陆佳蒲看着他染了一脸黑灰的脸,一下子笑出来。
楚怀川瞪她:“不许笑!”
陆佳蒲就努力忍了笑,说:“没关系呢,库房里还有锅的。臣妾这就去拿。”
方瑾枝将竹篮里的衣服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转身去了库房。
楚怀川想了想,急忙起身,想要帮忙把那些衣服晾起来。他刚拿起竹篮里的最上面的那一件衣服挂起来,楚雅和就在他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襟。
“父皇……”
“怎么了?”楚怀川回过头来。
楚雅和眨巴着眼睛,指了指挂在晾衣绳上的衣服。楚怀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才看见陆佳蒲刚洗完的衣服上染了一大片黑灰。
他抬起手,才发现自己的一双手是黑的!
楚怀川猛地回来看向库房的方向,陆佳蒲还没有出来。
他匆忙跑向一旁的井边打了一桶水,将手放进木桶里仔细洗干净,又跑回来将那件染脏的衣服拿到清水里搓了两下。
还好衣服上面的黑灰遇到水就掉了。
楚怀川举着弄干净的衣服,又跑回来将衣服重新挂好。
陆佳蒲抱着从库房里翻出来的锅出来,她看见楚怀川正在晾衣服,她轻轻笑了一下,钻进还冒着黑烟的厨房。
楚怀川回过头来,看着陆佳蒲走进厨房,这才松了口气。他刚刚站直身子,才发现身边还站着个小家伙目睹了一切。
楚雅和眨巴着眼睛,一脸惊讶地望着楚怀川,她有点结结巴巴地说:“父、父皇跑得真快……”
第186章 尾声(六)
楚怀川轻咳了一声; 他决定拿出作为一个父亲的威严来。他板着脸,认真地说:“不许将这件事情告诉你母妃,听见了没有?”
“那如果母妃问雅和呢?”楚雅和歪着头; 疑惑地望着楚怀川。
“那也不许说!”
“不、不能撒谎,父皇答应了不骗人的……”楚雅和低着头; 嘟着嘴小声嘟囔。
楚怀川想了想,转身去竹筐里翻了翻,翻过一捧果子来。
“来来来,这可是为了雅和摘的呢!”
“哇!”楚雅和眼睛亮晶晶的,急忙扯着自己的衣摆; 把楚怀川给她的果子兜起来。
“那么雅和还会告诉你母妃因为被弄脏的事情吗?”楚怀川笑眯眯地。
楚雅和将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她压低了声音,说:“嘘……”
楚怀川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说:“去把手洗干净再吃。”
楚雅和使劲儿点头,一边往木桶那儿走; 一边说:“一会儿给弟弟吃!”
她倒是时时刻刻记着她弟弟。
“你弟弟还小,不能吃这个。”楚怀川在她身后说。
楚雅和想了想,她眨了眨眼睛,瞅着怀里的野果子,一本正经地说:“那雅和给弟弟留着; 弟弟长大了再吃!”
楚怀川慢慢收了笑,他轻轻叹了口气,他走过去重新打了一桶水,拉过楚雅和的手放进水里; 仔细为她洗手。
“雅和,等弟弟能吃的时候,果子都烂了,你自己吃就好。”
楚雅和却苦恼地摇头,“可是有好东西就应该留给弟弟!”
楚怀川看着楚雅放在一旁小石桌上的青涩野果子,笑着说:“要不然这样吧,这些果子太小了,又不好吃。雅和吃了以后把果核留下来,种在院子里。等果树长大结果了,弟弟也可以吃果子了。”
“哇!父皇的主意好棒!要给弟弟种更大更好的果子!”楚雅和欢快地拍起手来,她的手上还有水渍,溅了楚怀川一脸。
她吐了吐舌头,扯着袖子往楚怀川的脸上蹭,一边蹭一边说:“给父皇擦!”
可是她忘了她和楚怀川一样,在厨房里的时候弄脏了衣服,她的袖子是黑了,蹭到楚怀川的脸上,在楚怀川的脸上留下了一大块黑灰。
“呃……”楚雅和自知闯了祸,小心翼翼地瞅着楚怀川。
本来看着她这副认错的小模样,楚怀川还有些纳闷,可是一看见她黑漆漆的袖子,楚怀川就明白了。
楚怀川转过头,映着木桶里的水,擦脸上的污渍,又对楚雅和说:“行了,你回屋去换身衣服吧。在你母亲做完晚饭前把身上这身脏兮兮的衣服换下来,别让她操心。”
“好!”楚雅和甜甜地应了,抱着放在小石桌上的果子转身往屋子里走,她走了没两步又停下来,转过身来看向楚怀川,说:“父皇也要换衣服哦!”
楚怀川看了一眼身上弄脏的衣服,又看了一眼挂在晾衣绳上的那堆衣服。
陆佳蒲浸泡在溪水里发红的双手就浮现在了楚怀川的眼前。
陆佳蒲在闺中的时候也是会一点厨艺的,可是都是身边的丫鬟将食材给她准备好了,她会的也不多,而且还是那种比较精致的糕点多一些。如今让她对着一个大铁锅炒菜,也着实了难为了她。
她走进厨房以后,将两扇窗户打开,让厨房里尚未散去的浓烟出去,又收拾了面目狼藉的地面、灶台,才开始做饭。
离家的蔬菜已经不多了,她炒了个竹笋,炒了道青菜,又要腌制的腊肉也一并炒了,还煮了一锅鲜菇汤。
以前她经常一个不注意就将菜炒糊了,如今每一次都不敢再马虎大意,一直守在灶台边,握着锅铲翻炒。
没过多久,陆佳蒲就满头大汗。
终于做好了,今天的菜饭居然都没有糊。陆佳蒲着实松了一口气,心里也攀了几分成就感来。
让楚怀川和楚雅和能吃上可口的饭菜,就是她最近最大的愿望了。
她端着饭菜,刚迈出厨房,就看见楚怀川坐在院子里洗衣服,楚雅和也蹲在一旁,小小的手指着衣服上没有洗干净的地方。
“父皇,你会不会洗衣服呀?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没洗干净的!”楚雅和伸着细细的手指头一点一点指给楚怀川看。
楚怀川不耐烦地说:“你话怎么这么多啊?”
他又忍不住嘟囔:“笨一点,晚两年再会说话多好,真聒噪……”
楚雅和立刻耷拉着小脑袋,委屈地有点想哭。
楚怀川看她一眼,拿起一旁楚雅和吃了一半的红果子塞进楚雅和的嘴里。楚雅和这才看着他,开心地“咯咯”笑出来。
落日的光晕照在父女俩的身上,竟带了几分其乐融融的味道。
陆佳蒲立在厨房门口,望着院子里的父女俩,眸中渐柔。
“该吃饭了,雅和要来帮忙吗?”陆佳蒲浅浅地笑着。
“要帮忙!”楚雅和急忙放下果子,一路小跑跑向了陆佳蒲,踮着脚,伸手就要拿陆佳蒲端着的菜。
“不用雅和拿这个的,雅和去拿筷子好不好?”陆佳蒲弯下腰,温柔地对她说。
“好!”楚雅和一溜烟儿地跑进厨房里拿筷子。
楚怀川却觉得被陆佳蒲看见他在洗衣服有点尴尬,他轻咳了一声,说:“洗衣服还蛮好玩的哈,哈哈哈……”
陆佳蒲忍了笑,柔声说:“先吃饭吧,一会儿一起洗。”
“啊,也好……”楚怀川将湿漉漉的手在裤子蹭了蹭,疾步走过来,帮陆佳蒲端饭菜。
简单的两菜一汤,还有香喷喷的米饭。一家三口吃得十分满足。
楚雅和咂咂嘴,惊讶地说:“母妃,今天的菜饭居然没有糊,还没有忘记放盐,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
“吃你的吧!”陆佳蒲被这小丫头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大口吃了一筷子米饭。
楚怀川抬眼,看着陆佳蒲低着头的样子,他敲了敲楚雅和的头,一本正经地训斥:“不许瞎说,你母妃做的饭菜比全天下的厨子都好吃!”
楚雅和刚要反驳,楚怀川夹了一块鲜笋塞进了她嘴里。坐在一旁的陆佳蒲望着他们两个抿着唇笑。
吃过了晚饭,楚怀川帮着陆佳蒲将碗筷送去厨房,立在门口看着她洗碗。
“咳,朕还没洗过碗呢。好玩吗?”楚怀川故作好奇。
陆佳蒲如今早已摸透了楚怀川的性子,也不拆穿他如此嘴硬好面子,笑着说:“陛下可以试试呀。呐,这些没洗完的碗就交给陛下了,臣妾去洗衣服。”
她说着,就将碗筷放下,往外走去。
“啊,行!”楚怀川撸起袖子,开始洗碗。
刚走出厨房的陆佳蒲回头望他一眼,笑着摇摇头。刚来这座小岛的时候,陆佳蒲哪里敢让楚怀川做一丁点的事情?偏生他又是个性子别扭,又是好面子,又是嘴硬的。可是时间久了,陆佳蒲发现楚怀川总是皱着眉,脸色越来越不好。
慢慢的,陆佳蒲便明白了楚怀川是觉得他自己没用。
陆佳蒲这才一点一点试着忘记宫中岁月,只把他当成寻常丈夫来相处。她开始把一些简单的家务事交给楚怀川去做,对于他那些口是心非的话也从来不拆穿。两个人谁也不明说,只是逐渐去改变过去的相处方式。
一个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一个是娇生惯养的妃子。两个人做起家务事儿来,都糊涂得不成样子。可是纵使衣服总也洗不干净,纵使饭菜时常难吃,纵使日子过得艰难,再不似过去的天家享乐,一家人在一起,却从不会指责对方,更不会因为自己搞砸了事情而自暴自弃,一家人十分怡然满足。
陆佳蒲将楚怀川泡在水里洗了一半的衣服洗好后已经天黑了。她将发红的手放在嘴边哈了口气,让这双手没那么凉了才转身回屋。
她想了想,还是担心楚怀川没有把碗洗干净。她走向主屋的步子就改了方向,转身去了厨房。
陆佳蒲检查了楚怀川洗过的碗,竟然都洗干净了,陆佳蒲不禁有些诧异。
楚怀川抱着胳膊站在门口,不高兴地问:“陆佳蒲,你这是怀疑朕的工作能力吗?”
陆佳蒲倒是没有想到被他抓了个现行,她正不知道怎么回话呢,目光一扫就扫到了一旁的大铁锅。
陆佳蒲一怔,问:“你怎么没把锅刷了?”
“你只让我洗碗没让我刷锅啊!”楚怀川大声反驳。
陆佳蒲被他堵了个哑口无言,她只好点了点头,说:“是臣妾没说清楚了,不怪陛下……”
她说着就去刷锅,她将大铁锅刷了一半,忽然抬头望向已经走到她身边的楚怀川,问:“那筷子有洗过吗?”
楚怀川不吭声。
陆佳蒲抿了一下唇,在灶台的角落找到了今天晚上用过的筷子,果然是脏的……
她便将筷子也一并拿了过来刷洗。
楚怀川嘟嘟囔囔:“洗碗就洗碗居然还要连锅和筷子都刷了……”
陆佳蒲抿着唇忍着笑,假装没有听见。
楚怀川一直等陆佳蒲忙完,才跟她一起回屋。还没回到屋子里,忽然听见“噗通”一声钝响,然后是楚享乐的哭声。
是楚雅和和楚享乐的房间。
楚怀川和陆佳蒲立刻变了脸色,跑进了房间。
楚享乐躺在床上哇哇大哭,而楚雅和则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
“雅和!”陆佳蒲忙跑过去将楚雅和抱在了怀里。
小姑娘额头沁满了冷汗,小小的身子不停地发抖。
“疼,雅和疼,肚子……肚子好疼……”楚雅和断断续续地小声哭着。
“肚子疼?怎么会肚子疼呢?哪里疼?是这里还是这里?”陆佳蒲心里万分焦急,摸着楚雅和的肚子,问她究竟是哪里疼。
可是楚雅和只是哭着喊疼,也说不清到底是哪里疼。
毕竟才那么大点的一个孩子。
楚怀川杵在那里呆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过去把楚享乐抱了起来,抱着他哄了一会儿,直到楚享乐不哭了,才把他放下来。
楚怀川走过来把楚雅和抱起来,将她放在床上。
“会不会那些野果子有问题?”楚怀川心里有点自责,他不应该随便摘野果子给楚雅和吃。
“那、那怎么办?”陆佳蒲无措地望着楚怀川。
他们可请不到大夫!
“没事儿,上次秦锦峰送过来一批药材的,还有对应各种病症的方子,我去看看!”楚怀川说。
“好。”陆佳蒲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楚怀川的身上。
楚怀川匆匆赶到库房去,将几道药方从盒子里翻出来,又对照着上面的方子去翻找药材。
他哪里认识药材。
幸好当初秦锦峰送过来的那些药材都是针对了不同病症分开包好的,楚怀川找到需要的那包药草,急忙去煎药。
楚怀川忙活了小半个时辰,才把药煎好端进屋子里。
在楚怀川去煎药的这段时间里,陆佳蒲把楚雅和搂在怀里,不停哄着她,和她说话,又给她唱了一段家乡的小曲儿。
楚怀川将汤药喂给楚雅和喝,楚雅和喝了一口就瘪着嘴,说:“苦!苦!”
楚怀川便亲自尝了一口,“哪里苦了?雅和可不许娇气。”
“雅和不娇气!”楚雅和一双小手抢过楚怀川手里的药碗,大口大口喝着里面的汤药,竟真的是一口气把里面的汤药都喝光了。
楚雅和喝完了汤药,还自豪地挺了挺小胸脯,得意洋洋。
“哇,雅和真棒!父皇都不能一口气喝光呢,输喽,输喽!”楚怀川夸张地唉声叹气,惹得楚雅和“咯咯”直笑。
躺在床里侧的楚享乐歪着头,望着自己的父皇和姐姐,也跟着笑起来。
楚雅和喝了药以后还是觉得肚子疼,楚怀川不由皱起眉,“那药到底好不好用啊?”
“兴许是药效没那么快吧?我们再等等瞧。”陆佳蒲说得也没什么底气。
幸好过了一个时辰以后,楚雅和的肚子就不疼了,她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陆佳蒲轻声哄了她一会儿,等她睡着了,便回楚怀川一起轻手轻脚地回了他们两个人的房间。
楚怀川离开之后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一双儿女,今日治好了楚雅和的腹痛可以说是侥幸。若是他日他们一家人再有谁生病了可怎么好。
被楚雅和这么一搅闹,已经是下半夜了。楚怀川和陆佳蒲都有些疲惫,两个人沉默地简单梳洗过后,熄了灯,上了床。
一片寂静里,楚怀川摸到陆佳蒲放在身侧的手,将她的一双手塞进了自己的衣襟里。
陆佳蒲的手是凉的,而楚怀川的胸口是滚热的。
“别,凉着呢!”陆佳蒲急忙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楚怀川握着她的手腕没准。
陆佳蒲又挣了两下,也没能把自己的手抽回来。陆佳蒲望着合着眼睛的楚怀川,忽然明白了,她便也安分地躺下来,任由楚怀川给她暖手。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陆佳蒲的这一双手不那么冰了,楚怀川才开口:“天冷了,以后在家里洗衣服吧,我给你烧水。”
陆佳蒲本来想说——算了吧,若是烧热水洗衣服怪麻烦的,还废柴火。
楚怀川上次劈柴的时候就伤了手。
可是陆佳蒲知道楚怀川是好意,更知道他这个人好强,便表面答应下来:“好,下次记着了呢。”
陆佳蒲想着大不了日后背着楚怀川去小溪边洗衣服就好。
“睡吧。”楚怀川打了个哈欠。
陆佳蒲却想起另外一件事儿。
“陛下,秦大人已经好久没过来了……”
前几日的时候,陆佳蒲就想说出来了。可是她和秦锦峰曾经是那样的关系,她不想让楚怀川生出一丝一毫的误会,便一直都忍着没说。
楚怀川倒是没介意,他沉思了一会儿,道:“许是被皇姐的人抓住了。”
陆佳蒲不由有几分担心。无论如何,秦锦峰都是因为他们的缘故才会断送了仕途,若如今再连累他送命……
陆佳蒲心里不得不升起一股担心和愧疚来。
“再等等,再等两日没有消息的话,便送道消息出去。”楚怀川道。
听楚怀川这么说,陆佳蒲倒是有些惊讶。难道除了秦锦峰,他还在和别人有联系不成?不过她也没有多问,听楚怀川这么说便略微放心了些,依偎着他沉沉睡去了。
安安已经可以下床了,不过她现在的伤口还是没有长好,每日都疼得很。她也不能长久地站立,更别说走很长的一段路了。
刘明恕让她多练习走路,她也不过是每日从屋子的这一侧走向那一侧。只是在过去的十四年里,她的身子一直是和平平相连的。打从她学会走路的时候,就是和平平一起行动。如今她变成了一个人,而且只剩下一条胳膊,竟是不能平衡地走路。
她走起路来栽栽歪歪的,好像随时都能跌倒一样。
安安好不容易走到门口,不由松了口气。她站在门口,朝着隔壁的房间的窗户望去。隔壁的房间是刘明恕的配药间,此时他正在屋子里配药。
安安有些累了,她依靠在门框上,静静望着隔壁房间里的刘明恕。她看着他熟稔地将不同种药材放在不同盒子里,好像他只要闻一下,或者摸一下,就能在顷刻间分辨出手中的药材是什么。
她悄悄望着刘明恕配药好久,才鼓起勇气,用右手撑着墙壁,一步步朝着隔壁的房间走去。她在隔壁房间的窗前停下来,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刘先生。”
“嗯。”刘明恕应了一声,手中的动作却是丝毫没有停顿。
安安抿了一下唇,低着头,小声说:“我可以跟着刘先生学医吗……”
她的声音很小很小,说到最后悄悄带了一分颤音,而她的脸颊上也落出了几许绯红。
她声音小得寻常人并不能听见,可是刘明恕自幼听觉敏锐,连她声音里那一丝细微的颤音都听见了。他只当安安性格内向,并未多想,道:“可以。”
“真的吗?”安安一下子抬起头来望着刘明恕,狭长安静的眼睛里瞬间爬满了欣喜。
刘明恕抬了一下手,道:“后面架子上有一些医书,你可以挑一些简单的先看看。若是有不懂的地方问我就是了。”
他顿了一下,“你识字吧?”
“识字的!多谢刘先生!”安安忙不迭地点头。她右手扶着墙壁,匆忙朝门走去,因为太着急的缘故,她还踉跄了一下,差一点摔倒。
她磕磕绊绊地走进屋子里,又一次小声地跟刘明恕道了谢。刘明恕没有回头,只是略微点了一下头。
安安又悄悄看了他一眼,才去架子上翻找医书。
刘明恕没有停下手里的时候,也没有转身,对安安说:“不过我也只有接下来的六七日有空教你了。”
“没关系的!刘先生肯教我,我就好高兴了……”安安从架子上翻下来一本最薄的医书,“刘先生六七日之后就要忙起来了吗?”
“倒也不是,只是该离开辽国了。”刘明恕随意道。
安安翻着书页的手却僵在那里。
“哦,这样啊……”安安低着头,慢慢将书打开。
她想很认真地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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