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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控-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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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瑾枝赶忙将空碗接过来递给小宫女; 又从小宫女手中接过温水让陆佳蒲喝下。
  “四表姐放心,你和孩子一定会平平安安的。”方瑾枝衷心地说。
  “会的。”陆佳蒲温柔地将手搭在自己的腹部,整个人都蒙了一层暖意。
  方瑾枝有些好奇地问:“他会动吗?”
  陆佳蒲笑着摇摇头,“现在还小呢,哪里会动?不过的确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 那种知道有另外一个生命孕育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又新奇又美好。”
  “这样呀!”方瑾枝点点头,仔细去构想陆佳蒲话中的意思。
  “不急,你以后也会经历的。”陆佳蒲拍了拍她的手。
  方瑾枝又想起昨夜陆无砚说过的话,一时之间有些出神。
  陆佳蒲望着她,轻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之前为什么会离开一年多; 可是三哥对你那么好,你莫要再惹他伤心了。”
  “这话说的,难道是朕对你不好?”楚怀川和陆无砚从外面走进来。
  “陛下。”陆佳蒲掀开被子想要下床。
  “待着,别起。”楚怀川皱着眉,“就不能把那些规矩丢一丢?”
  陆佳蒲重新倚着高高垫起的枕头上; 也不再坚持了。
  “瑾枝,我们该回去了。”陆无砚朝方瑾枝招手。
  方瑾枝知道这个时候楚怀川必是有很多话想要对陆佳蒲说,急忙让开位置,走到陆无砚身旁。她又和陆佳蒲寒暄了几句; 便和陆无砚出宫了。
  他们走了以后,楚怀川屏退了宫人,沉默地坐在床边。
  “陛下?”陆佳蒲抬起眼偷偷瞧着楚怀川的脸色。她抬起手,顿了顿,又放下。
  “陆佳蒲,你想摸朕的脸,朕会不让你摸吗?”楚怀川偏着头好笑地望着她。
  陆佳蒲立刻低着头,小声说:“臣妾只是觉得陛下的脸色不太好……”
  “那你还不给朕揉揉?”
  “又不是揉揉就能揉好的……”陆佳蒲小声抱怨着,却还是抬手,用手背摸了摸楚怀川的脸颊,他的脸是凉的,仿佛冰一样。
  陆佳蒲立刻红了眼圈。
  “别别别,你可别哭!朕可受不了!”楚怀川叹了口气,“朕只是觉得有点冷。”
  陆佳蒲慌忙扯开身上的被子,作势就要给盖在楚怀川的腿上。
  楚怀川摁住她的手,然后褪下明黄的靴子,躺在床侧,与陆佳蒲同寝。
  “还是你身上暖和啊。”
  楚怀川这话点醒了陆佳蒲,陆佳蒲急忙解开自己的衣服,将楚怀川一双冰凉的手贴在自己身上。冰凉的感觉在陆佳蒲的身子上刺了一下,楚怀川立刻抽回了手。
  他皱着眉使劲儿敲了一下陆佳蒲的头,骂了一句:“蠢死了!”
  陆佳蒲低着头,不想让楚怀川看见她的眼泪。
  “朕怎么又忘了答应过不再骂你蠢……”楚怀川无奈地摇摇头,又将陆佳蒲的衣带系好,抱着她躺在不能带来温暖的被子里。
  也只有陆佳蒲的身上能暖和一点。
  “朕一直觉得活着挺没意思的,早死晚死没什么区别,甚至早死早解脱。”楚怀川越发抱紧陆佳蒲。“可是现在后悔了,朕开始贪生怕死了,朕想活着,想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怀川探手,将手掌搭在陆佳蒲的小丨腹上一瞬,又缓缓上移,抚过陆佳蒲的身子,抚摸着她被泪水打湿的脸,带着全部的眷恋。
  “朕,舍不得你。”清泪从他眼角流出,“哪怕永远这样病怏怏的也无所谓,瘫了也好,残了也罢,朕不想死,死了就再也看不见你了,甚至看不到咱们孩子的出生!”
  “陛下会长命百岁……”陆佳蒲已经泣不成声。
  楚怀川笑了,笑得那般轻松。
  他抬手压在自己的胸口,他需要极大的克制力来忍受胸腹中强烈的腥味儿翻涌。如今他活着的每一刻都是痛苦,每时每刻都有一只手在他的胸腹之间肆意撕抓,鲜血淋漓、满目疮痍。
  可即便是这般痛苦,因为有了眷恋,他也开始贪生。
  方瑾枝和陆无砚回去的路上紧紧握着对方的手,一路无言。宫中太医几乎一日三诊,可就算是这样,太医院颤颤巍巍给出的诊断也是陛下活不过三个月。这是无论朝堂还是乡野之间皆知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长公主也变得比往常更加繁忙。
  皇帝驾崩之日,朝中必乱。
  长公主如今每走一步都要谨慎再谨慎,如今已不是争夺权力,更是保命。整个朝堂想要她性命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方瑾枝随着陆无砚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发现长公主别院的护卫又多了几层。
  不过方瑾枝和陆无砚进去之后才发现长公主今日难得没有召见臣子议事,她正在和叶萧下棋。
  “回来了?”长公主没有抬头,“川儿身体如何?”
  陆无砚拉着方瑾枝在一旁坐下,将今日宫中事情细细叙述给长公主听。
  听着陆无砚和长公主似乎要议政,方瑾枝正犹豫着要不要先避开,陆无砚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用离开。
  方瑾枝这才安静地坐在一旁。
  听陆无砚说完,长公主不由冷笑:“这个丽妃也是有趣。”
  叶萧皱着眉,有些担忧地说:“左相这是要在最后关头挑拨陛下与公主之间的关系?左相想做什么,难不成他要造反不成?”
  “据我所知,前几日左相曾暗中见一人,那人极有可能是卫王。”陆无砚道。
  “哦?有几成确定?”长公主有些诧异又有几分郑重地看向陆无砚。
  “八丨九不离十。”
  屋子里的几个人都沉默下来。
  “我有一个疑问,这个疑问压在我心里很久了。”叶萧看看陆无砚,又看看长公主,终于打破了宁静。
  长公主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叶萧沉吟了片刻,“说句不该说的话,陛下的身体撑不了多久。他日山陵崩,而煦贵妃诞下的不是皇子,而是位公主,那么公主打算如何?”
  叶萧顿了顿,补充:“我的意思是,这皇位究竟会由谁继承?”
  他的目光在长公主和陆无砚身上游弋,脑海中又不由浮现陆申机的身影。
  长公主身子后仰,倚靠在太师椅的椅背上,又双手搭在扶手上,反问:“叶萧,难道你觉得本宫没有帝王相?”
  叶萧去看她,只觉得她光华照人,又威严咄咄。他匆匆别开眼,惊觉刚刚一瞬间的压迫感。他与长公主相识这么多年,更熟悉她闺中憨态,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可是还是被她瞬间威慑到了。
  他曾疑惑过将来这皇位会被长公主捧给陆申机,还是送给陆无砚。无论是给陆申机或者陆无砚,权力照样还会在她手中。可是,她居然是想自己称帝!
  叶萧收起心里的震惊,道:“长公主自然有。”
  长公主光华骤收,她叹了口气,有些疲惫地道:“本宫更希望川儿长命百岁。”
  长公主侧首,深深看了一眼陆无砚。
  陆无砚与楚怀川,一个是她亲儿子,一个是她一手养大的亲弟弟。抛开其他因素不说,单单把这两个人摆在一起,长公主心里明白楚怀川比陆无砚更适合做一个国家的主人。陆无砚的性子太极端,而楚怀川却是能屈能伸,更能将大辽子民的权益放在第一位。
  是的,楚怀川吃喝玩乐又不学无术的昏君形象瞒过了天下人,却并没有瞒过一手将他养大的长公主。
  “母亲目光里的嫌弃也太重了吧?”陆无砚也无奈地跟着叹了口气。
  长公主笑了一声,“你还知道本宫嫌弃你啊。”
  紧接着,陆无砚和长公主、叶萧也商议了一些朝中之事。方瑾枝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细细听着。这些朝中之事她懂得不多,初听时茫然懵懂,可听了一下午也开始略有心得,至少他们商量的那些计谋和那些复杂的关系,她已是懂了。
  暮色四合时,几个人才停下来议事。长公主偏过头,看向静静坐了一下午的方瑾枝,笑着问:“这一下午无聊了吧?”
  方瑾枝摇摇头,道:“刚开始的时候是听不太懂,听着听着就像听故事一样,还是蛮有趣的。”
  “听故事?”长公主倒是被她逗笑了。
  她摆摆手,“行了,散了吧。本宫晚上要出去一趟,晚膳你们自用罢。”
  长公主向来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她说着已经起身,让入酒准备马车,而一刻钟之后她乘坐的马车已经走远了。
  陆无砚挽留叶萧一起用膳,叶萧却推辞了。叶萧临走前,目光落在方瑾枝身上,欲言又止。
  “叶先生有事情要说吗?”方瑾枝终于忍不住问出来。
  叶萧看了一眼一旁的陆无砚,笑道:“你小时候跟在无砚身边的时候我竟是不知道你是宗恪的妹妹,你哥哥可总是谈起你。”
  方瑾枝有些惊讶,问:“叶先生认识我哥哥?”
  “嗯,”叶萧点点头,“你哥啊……”
  叶萧顿了顿,“算了,本来想让你劝劝他,但是仔细想了想,你劝他也没用。他就是一根筋,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救了。”
  方瑾枝急忙追问:“叶先生,不瞒您说,哥哥离开很多年,他的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您知道他的事情吗?可以……告诉我一些吗?”
  其实方瑾枝这么急迫地问也是有原因的。
  方宗恪在她面前似乎根本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而且方瑾枝并没有完全相信长公主的话。她本来就是个多疑的人,从来不会轻易完全相信一个人。
  纵使是陆无砚,她也是花了八年才做到完全相信。
  纵使是她的哥哥方宗恪,她也不会完全相信。
  更别说是擅于权术的长公主。
  叶萧沉吟了片刻,才说:“你哥哥活在过去里,活在一个承诺里。当年……”
  叶萧又停住不说了。
  “当年怎么了?”方瑾枝不由紧张起来,她晓得叶萧与长公主的关系,恐怕有些话不方便说。可是倘若让叶萧以为长公主已经将当年的事情告诉她了呢?
  方瑾枝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是当年哥哥被长……母亲废掉一双腿的时候吗?”
  “你知道这件事?”叶萧有些惊讶。
  方瑾枝忙点头,“母亲与我说过。”
  “其实也没什么,都是些陈年旧事了。只是没想到世间如此小,你居然就是宗恪一直挂在嘴边的那个嚷着要吃红豆糖的小不点。”叶萧有些怅然,“印象里,除了她,宗恪只有在提起你的时候眼睛里能有点神采。他曾说过你是一种希望,惟愿你能好好地活下去,免去悲苦。”
  “她?”方瑾枝很快抓住了重点,“哥哥喜欢的那个人吗?”
  叶萧点头,“一个脸上天生有疤,却善舞的小姑娘。也是卫王最小的女儿。”
  方瑾枝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当初在海岛上,她跟着平平和安安弹的曲子随意跳舞,方宗恪几乎是暴怒一般不准她再跳舞。
  思绪拉回很多年前,她又想起来在小的时候嚷嚷着要去学跳舞,可是方宗恪不准。那是幼时方宗恪唯一一次对她发火。
  叶萧离开以后,方瑾枝还在想着他说的话,或者说是在想着方宗恪。
  她心里有太多的疑惑,又因为幼时的温暖回忆,让她一直心中放不下方宗恪。
  第二日一早,方瑾枝和陆无砚陪着长公主用过早膳,就登上马车回温国公府。经过一上午的颠簸,马车在温国公府门外停下时,已经过了午膳的时辰,纵使在马车上也吃了些糕点,方瑾枝还是有点饿。
  陆无砚拍了拍她的肚子,笑道:“走吧,回去填饱它!”
  “好。”方瑾枝甜甜地应着,挽着他的胳膊
  陆无砚牵着方瑾枝的手刚刚走回垂鞘院,就看见入毒在垂鞘院门外徘徊。
  见陆无砚回来了,入毒急忙迎上去:“云先生回来了!”
  陆无砚微怔,瞬间变了脸色,说不上是震惊还是狂喜。他急忙问:“云先生是自己回来的,还是带着一个双目失明的年轻公子?”


第117章 玉簪
  “云先生是自己回来的; 并且……受了重伤。”入毒小心翼翼地回禀。
  陆无砚立刻皱了眉,他想了片刻,对方瑾枝说:“有点事情; 我先出去一趟。”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无砚; ”方瑾枝又叫住他,“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会回来的,等我回来了再跟你细说。”
  “会回来陪着我吃晚膳吗?”方瑾枝继续追问。实在是陆无砚向来不喜欢按时吃饭,方瑾枝担心他忙起来又不吃东西了。
  陆无砚略放下心中的焦灼,捏了捏方瑾枝的手; 笑着说:“如果你不怕麻烦的话,可以跟着我一起去。”
  “真的?”方瑾枝的眸子瞬间明亮起来,“可是不会妨碍你做事吗?”
  “无妨,反正也是和你那两个妹妹有关的事情。”
  方瑾枝立刻欣喜起来!
  她一直都记得陆无砚曾对她说过他有帮忙想分开两个妹妹的法子,这段时间以来; 她没敢问陆无砚,可是心里还是有些期待的。
  如今陆无砚打算带方瑾枝一并去了,反倒不那么急迫离开,反而让入熏准备午膳,非要等方瑾枝吃饱了再出发。
  方瑾枝心里记挂两个妹妹; 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可是饿着肚子的又不止她一个,陆无砚也没有用午膳,她只好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拉着陆无砚一起吃。
  毕竟心里焦急; 方瑾枝难得吃得狼吞虎咽,又没吃多少就嚷着吃饱了。陆无砚无奈,只好让入熏将膳食放在食盒里,带上了马车,逼着方瑾枝吃。
  陆无砚将方瑾枝带去了入楼,直接去了二层云希林的房间。
  入毒已经早一步回来了,正和另外几个大夫给云希林包扎。
  云希林的情况实在是不太乐观,浑身上下就没有完整的地方,处处都被利器所伤,被包扎得像个粽子。
  陆无砚瞟了一眼他脸上又细又深的伤口,问:“暗器?云先生,我不是让您去请人吗?这……怎么想掳人反而失败了?”
  “慢点!慢点!”云希林疼得呲牙咧嘴。
  “请人?那也得请得动啊!美人、金钱、权势……我连爵位都允了他,他完全不为所动啊!”云希林说着又开始哼哼唧唧让给他上药的大夫慢一点。
  陆无砚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是戚国上一位皇帝的徒弟,又喊太后一声姨母,连戚帝都尊称他一声‘先生’,你拿这些东西来邀请他,他自然不为所动。”
  云希林急忙说:“那拿什么?诚意?人刘备三顾茅庐,我在他门外求了三个月!完全没用!这个死瞎子简直软硬不吃啊。”
  方瑾枝隐约听明白了,应当是陆无砚让云先生去请一位名医,可是照这情形,人是没有请来。她不禁有些失望地垂了眼睛。
  陆无砚看她一眼,对云希林说:“这人的确难办,这次辛苦云先生了,云先生好好休息。”
  云希林忽然狡猾地笑了,他满脸都是伤口,这么一笑反倒变得略显诡异。他在袖子里摸了摸,掏出一支玉簪来。
  “嘿嘿,老夫虽然没有把人请来,可是要不了多久他一定会找上门的。”
  “哦?”陆无砚有些意外地看向云希林手中的玉簪。
  别人的东西陆无砚不会乱碰。见此,方瑾枝急忙走上前几步将那支玉簪拿过来。那是一支白玉簪,只在顶端镶了几颗红豆形状的红宝石。
  “他妻子的玉簪?”陆无砚微愣,“云先生你这是抢了他夫人的首饰?”
  “不不不……不是他妻子,是戚国小公主的发簪……”云希林轻咳了一声,“就是因为抢了这个东西,才换了这一身的伤……”
  云希林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一阵惊呼声。
  云希林脸色大变,“他来了!无砚,你可得护着我!”
  陆无砚握了一下方瑾枝的手,道:“在这里等着,不要出去。”
  说罢,他匆匆出去。
  陆无砚站在二楼的回廊前,只见刘明恕立在入楼门口,他身形不动,黑眸冰寒。一身纯白的衣袍裹在他修长的身体上,他轻轻挥袖,无数暗器从其手中射出,射中入楼女儿身上,那流出的鲜血竟是黑紫之色。
  入毒站在陆无砚身后,小声说:“少主,他所用的暗器之上俱涂了剧毒。”
  刘明恕忽得停了动作,他微微偏头,侧耳去听了一瞬。已听出这里的主人站在二楼处,正打量着他。
  “玉簪。”他的声音宛若清溪涤石,清冷无情,自带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
  陆无砚微微弯腰,双手搭在栏杆上,不由多打量了一瞬下面的人。刘明恕不是个瞎子吗?这身手可完全不像个瞎子。
  “是我的人不知礼数扰了刘先生。”陆无砚吩咐入毒将那支玉簪拿回来还给刘明恕。
  “是。”
  刘明恕蹙了一下眉,他并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轻易将东西还给他。
  入毒领了命,转身回到屋中取了那支玉簪,又匆匆下楼。入毒本来就是专长毒物,她感觉得到刘明恕的身上的危险,只是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探手将手中的玉簪递给他。
  又防止他看不见,她还不忘出声:“在这里。”
  可是入毒完全多虑了,她只觉得手腕一痛,眼前又是刘明恕白色的衣袖一晃,她手中的玉簪已经到了刘明恕手中。
  刘明恕用指腹轻轻抚过整个玉簪,确定是他要的那一支。他虽看不见,可是在抚过玉簪时,清冷的黑眸中也浮现了一抹似有似无的温柔。
  他小心翼翼地将玉簪用锦帕包好,藏于袖中,又轻轻一抛,将一个黑玉小瓷瓶抛至入毒手中。
  “她们的解药。”言罢,转身。
  “刘先生,”陆无砚叫住他,“刘先生医术惊艳诸国,可谓枯骨生肉、起死回骸。可我这里却有先生无法医治之人。”
  刘明恕脚步一顿,淡淡道:“没兴趣。”
  忽得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躲在外面听了许久的顾希和顾望从外面跑进来,他们两个挡在刘明恕面前,畏惧又坚定地说:“先生可以拿我们做实验!”
  刘明恕蹙眉。
  顾希和顾望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去拉刘明恕的手,拉着刘明恕的手放在他们两个公用的那条胳膊上。
  “连体人?”刘明恕冷漠的眸中终于划过了一抹异色。
  “我们不怕死!先生可以随便用我们的身体来做实验,研制出分开连体人的方子!”顾希大声说。
  顾望也重重点头,“先生难道不想让自己的医术更加高超,成为真正的神医吗?”
  顾希和顾望有些焦急,因为刘明恕的眼中那刚刚一闪而过的异色已经恢复了平静,似乎对他们说的话完全不为所动。
  方瑾枝已经从房中走了出来,她立在陆无砚身边,有些震惊地望着顾希和顾望,或者说望着顾希和顾望两个人相连在一起的胳膊,他们两个的症状完全和平平、安安一样!
  “无砚,他们……”
  陆无砚牵过她的手,安慰她:“瑾枝,没关系,我们会找到救平安的方法。”
  已经决定离开的刘明恕忽得转身,他微微抬首,虚无的目光落在二楼,问:“姑娘可姓方?”
  方瑾枝愣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回答。
  陆无砚不动声色地将方瑾枝拉到身后。
  陆无砚这边细微的动作依旧没有躲开刘明恕的耳朵,刘明恕又问:“姑娘可认识方宗恪?”
  “你认识我哥哥?”方瑾枝有些惊讶,同时又有些不安,她可不知道方宗恪这十年有没有四处结仇。
  “当然,”刘明恕若有所思,“真是冤家路窄。”
  方瑾枝犹豫了一瞬,才说:“如果哥哥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情,我替他向你赔礼道歉,你要什么补偿,我也可以给你。”
  刘明恕忽得笑了,一笑生春。
  他随意道:“那倒没有,只是欠了我十万两黄金的医药费。”
  方瑾枝顿时松了口气。心里暗喜幸好不是什么不共戴天的死仇,虽然十万两黄金的数额实在是太大了,方瑾枝还是咬咬牙,道:“我会去问问哥哥的,如果属实,我会替哥哥赔偿你。”
  “哦?”刘明恕有些意外,“你哥居然还活着?真是命大。”
  方瑾枝不喜欢他这样说方宗恪,可是他既然是医术高超的大夫,又是可能救治平平和安安的人,方瑾枝也不好反驳他,只是有些不情愿地低下了头。
  殊不知,只是一个低头的动作也可入了刘明恕的耳中,刘明恕有一双可以听见表情和心情的耳朵。
  陆无砚已从刘明恕和方瑾枝的几句对话中听出他并非和方宗恪有仇,甚至恰恰相反。刘明恕虽医术高超,可亲手救人的次数着实不多,他既然肯出手救过方宗恪,那足以证明他与方宗恪是有交情的。
  “刘先生,”陆无砚开口,“不瞒你说,这次想要请你救治的人正是方宗恪的一双妹妹。”
  刘明恕的眼中果真浮现了一抹犹豫。
  陆无砚的话仿佛点醒了方瑾枝,方瑾枝急忙说:“哥哥很疼两个妹妹,很希望她们可以健健康康的长大!刘先生,只要您能出手,别说是十万两黄金,就算是百万两黄金也可!”


第118章 真相
  刘明恕沉默了许久; 才重新摸上顾希和顾望两个人共用的那一条胳膊。
  见此,方瑾枝大喜!
  打动刘明恕的自然不是方瑾枝口中说的百万黄金,而是因为他得知要救治的那两个孩子是方宗恪的妹妹。
  “刘先生; 里边请。”陆无砚诚意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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