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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锦绣华年-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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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燕九少爷闭上眼,什么都不想,很快便沉入了一片温暖柔软的梦乡。
……
“我姐夫在锦绣念书时的字竟然就是玄昊!”元昶次日一早在书院门口截住了燕七姐弟的马车,并带来了头条消息,“原来他也是三友之一!我竟从来不知他曾起过这个字!”
燕九少爷脸上并不见惊讶,只和他道:“有话中午说,书院西边碧水茶舍见。”
中午一散学,元昶就直奔了那间碧水茶舍去,在最偏的一间雅间里见到了燕家姐弟俩,让他意外的是,同在雅间内的还有另外两个人:崔晞和萧宸。
“怎么个意思?”元昶问来给他开门的燕九少爷。
燕九少爷微微翘了翘唇角:“施舍我的信任。”
元昶一怔,道了声:“你个臭屁小子!”一伸胳膊箍了燕九少爷的肩,带着他一起走向了桌旁那几个人的身边。
第435章 承受 给自己选一条残忍又残酷的路。……
“事情根由便是如此; ”燕九少爷放下手中茶盅,慢条斯理地揣起手; 目光从桌边几人的脸上一一扫过; “一人力量有限; 所以想请几位帮忙; 不知……”
“没问题。”元昶毫不犹豫; “何况这也不只是个人私事,事关那些奇怪案件的幕后指导,我们也都应尽一份力。”
“我也没有问题。”萧宸静静地道。
崔晞没说话; 笑吟吟地支着下巴,燕九少爷也没去问他——这个人何须问; 但凡事关某人; 几时见他说过二话?
某人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 眼观鼻鼻观心。
“既如此; 我们来做一下安排。”燕九少爷沉了声; 将身子微微向前探了探。
……
近期的热门消息是关于大摩和天朝之间要进行的“综武外交”的事,据说大摩已经派出了一个千人团; 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前来京都的路。
之所以要派一个千人团; 除了准备参加比赛的人员之外还得有助威的人员; 毕竟是在天朝的地界儿里比赛; 是天朝的主场; 不带些自己的人来,气势上天然就差了一截,对于大摩来说这是个弊端; 好在一个综武场的观众席终究有限,带上千把人来起码也能占到一半。
大摩的千人团入境,由武长刀派人押送,所有的大摩人都不允许亲身佩戴武器,参加综武所用的武器都交由天朝军方保管,要到比赛前夕才会交还。
大摩的团队入境以后,周边邻国的使者团也陆续入境,这些使者将作为见证人现场观摩整场比赛。
整个京都因此而变得热闹起来,为了做好接待工作,彰显天朝的繁荣强盛,全京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开始忙碌。
燕子恪也忙,这是他准备给自己放长假之前的最后一件大事,每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
燕七倒是问过燕子恪关于在野岛上等着捕获幕后指导杀人者的进展,燕子恪答曰“尚无所获”。
鉴于这场综武外交即将到来,全京书院综武大赛精英赛的赛事热度也随之引爆,小组赛十六强第一轮的比赛将在这个日曜日打响,锦绣书院的第一个对手是九河书院。
土曜日的赛前训练,武长戈没有安排大运动量的内容,只是着重让众人练习彼此之间的配合,由于比赛的阵地形式要到赛前才能知道,现在做战术安排也是没用。
“燕小胖,中午一起吃饭?”上午的训练结束后,元昶发出邀约。
“呃,我和小十一说好了中午要回去陪他……”燕七为难。
“有你爱吃的糖醋排骨、宫爆鸡丁、红焖羊肉和大虾。”元昶道。
“好的,我们去哪吃呢?”燕七问。
两个人就去了白云楼,挑了个小雅间,小雅间里用饭的是一张小方桌,两个人临着窗对面而坐。
“燕小胖,把三友这件事摆平了之后,过年的时候咱们一起出去玩儿吧?”元昶道,仿佛怕燕七拒绝,又连忙补了一句,“再叫上几个朋友,怎么样?”
令他意外的是,燕七居然真的没有拒绝,反而点了点头,道:“我是准备出去的,但是,时间也许会有点长,可能不能和你一起回京了,你有没有问题?”
“咦?”元昶觉得奇怪,“看来你早就打算好了,准备去哪儿玩儿?和谁一起去?要去多久?”
“去哪儿还不一定,和我大伯一起去,过年的时候他大概要出去走走,我准备蹭他的车,顺便再蹭吃蹭喝,至于小九去不去,我还没有问他,我想崔晞也许会去,至于去多久,估计就是看心情了。”燕七摊摊手。
“我也去,”元昶道,“去多久都可以。”
“一辈子也可以么?”燕七认真地看着他。
“当然!”元昶放下筷子,向前探着肩,也认真地盯着她看。
“你家里一定不肯的吧,皇后娘娘会着急的,令尊令堂也会担心你的。”燕七道。
“这些不用你操心,”元昶道,“我会把这些都处理好。”
“不打算再建功立业了吗?我以为你从书院出来之后还会去当兵,走从武这条路。”燕七道。
“燕小胖,”元昶看着她,“没有哪个人生来就喜欢当兵打仗。建功立业,说白了也不过是为了图个虚名,而我不稀罕名,更不稀罕利,荣华富贵权势滔天,这些东西我从小就都已经看够了,甚至经历够了,说句狂妄的话,只要我想做官,多大的官做不了?只要我想要钱,多少钱我拿不到?这些唾手可得的东西,我丝毫没有兴趣,而正因为我上过了战场,就更明白自由的可贵,见惯了生死无常,就更想珍惜和自己在乎的人在一起的时光。燕小胖,做为一个历经无数生死的人,我想你和我一样明白,人生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就是自由,和相守。”
燕七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筷子,眼底澄澈地看着他:“你说得对。”
元昶双手交叠伏在桌上,继续向前探肩看着她:“所以我这里毫无问题,小胖,你愿一生漂泊,我就陪你漂泊一生,你愿安享浮世,我便为你寻一个浮世安稳,你不想嫁我,没有关系,还是那句话,当你遇到了自己中意的男人,我自会放手离去,绝不让你为难,而眼下,你尽可把我当成崔晞那样的朋友,允我陪你一起踏遍五湖四海,潇洒天涯。”
……
燕七回到燕府,先去了燕九少爷的院子,见他正在书房里翻看着几本册子,这些册子燕七倒知道是什么——是先皇薨逝前三年、今皇继位头三年的起居注,是燕九少爷让元昶帮着弄到手的。
元昶的大哥是翰林院的掌院学士,而收录、编修帝王言行的起居注正是由翰林院的人兼任,历代皇帝的起居注都被收藏在宫中的起居注馆,一般不外传,但也并非不能触碰的绝密,只是外人若要弄到手,还是有相当大的困难的,不成想元昶相当利索的就给弄了来。
“有收获吗?”燕七问。
“无非是确信了之前的推测,”燕九少爷将起居注暂时放过一边,“寿王曾将落入寿王府的天石进献给先皇,先皇令工匠将天石制成了香炉放在御书房中,但起居注中并没有提到先皇的病,相关资料只怕只有在太医署中的医案才能查到了,然而医案是绝对的机密,就算是元昶也没有办法拿到,只好作罢。”
“我有点不明白你的思路,”燕七坐到桌旁的椅上,“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把幕后杀人指导者和所谓的我的身世问题放在一起查呢?”
“你可以这么想,”燕九少爷转过身来看着她,“幕后杀人指导者,步家,寿王,杨姨娘,燕三燕六,萧天航,你,甚至我,都是一条绳子上的绳结,只有将这些绳结全部解开,才能得到一个真相。”
“亲爱的,还是简单点说吧,”燕七道,“你现在都掌握了哪些线索呢?”
“皇上,大伯,步星河,三个人原本亲密如兄弟,而根据三友洞洞壁上的诗来看,其中有一个人背叛了步星河,这个人会是皇上吗?不可能。”燕九少爷看着燕七,“步星河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如果皇上为了登上皇位而对他下杀手,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早在同皇上和大伯结拜兄弟之前,就应该对此有所觉悟,毕竟皇上是皇家人,而就算结拜时他并不知道皇上真正的身份,事后也总该知道,在皇家,本就是胜者为王败者寇,换了谁在那个位置上也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步星河应该很明白这一点,所以如果洞壁上的诗是在指责皇上,这完全没有道理,那么剩下的可能就只有一个——那个背叛了三友的情谊、为权生欲的人,正是大伯。”
“这更没道理。”燕七道,“步星河如果是个惊才绝艳无比聪明的人,他就不可能不了解大伯的为人,为权生欲?他确定这是他所认定的兄弟么?”
燕九少爷没有作声,燕子恪带人灭了步家满门的事,他并不打算告诉她,免得她徒增烦恼。所以他也没有办法对她阐述质疑:如果此事与燕子恪无关,那为什么先皇偏偏令他带人去灭步家满门?先皇难道不知道燕子恪步星河和今皇是好友?让燕子恪去做如此为难的事,又有什么意义?
燕七敏感地看出了燕九少爷心中的存疑,她没有多问,只是道:“我更愿意相信,三友洞洞壁上的诗不是步星河所写,写这诗的人只不过是一厢情愿地以为自己了解步星河的心思,但事实上,他不是当事人,他无法代表当事人表达任何意愿。”
燕七对于燕九少爷在任何事上所作出的推断,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般强硬地表明过自己的立场,许是因为这样的强硬,让燕九少爷放下了自己现有的坚持,转而站到了燕七的角度,重新思考起这件事。
良久的沉默过后,燕九少爷慢慢地翘了翘唇角:“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想这一次,你说对了,而我犯了先入为主的错误。”
所谓的先入为主,就是燕九少爷提前知道了灭步家满门的是燕子恪,于是越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就越要先以最坏的结果来考虑整件事情,可有的时候,把事情往好处想,也不见得没有收获。
“如果三友洞洞壁上的诗不是步星河所写,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认为,写这首诗的人不过是道听途说,他本身并没有经历过当年的那场灭门事件,所有的事都是从别人的嘴中听到的,而这个‘别人’,也不过是靠自己并不完整的经历想象出了整件事的缘由,于是写诗的人一厢情愿地替步星河写诗诉冤,并利用指导杀人来报复大伯。”燕九少爷边说边思考,如果写诗的人错怪了燕子恪,照此想法来逆推回去的话……
寿王进献了天石给先皇。
寿王有谋逆之嫌。
寿王与今皇争位。
寿王的外家是步家。
寿王不仅想争位,还想谋害先皇,若要争位,外家的助力必不可少,所以事发后先皇才要灭了步家满门,这个时候就算步星河是今皇的好友也难逃一劫,很有可能步星河就是受到了自己家人的连累,更或者没准儿步星河才是背叛了今皇的那一个……
所以,先皇要灭步家是不可挽回的决定,今皇救不了,燕子恪更救不了,那还能怎样呢?
如果换做是我,我处在大伯的位置,我会怎么做?燕九少爷这么问着自己。
想法子救步星河?不大可能,从李嬷嬷和蛇店老板的口中可以知道,先皇下达灭步家满门的旨意是非常突然的,就是为了防止步家有人逃走,大伯不可能有时间提前通知步星河。
所以步星河是必死无疑的,在这个前提下……在这个前提下,如果换作是自己,燕九少爷这么想,也许会申请由自己亲自带队前去执行灭门的旨意,为的就是……让自己的好友及其家人能够死的痛快一点,死后的尸身不会受到糟蹋。
……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运气好的话,亲自去,说不定还可以救到步家的一两个人,事实不也如此么?杨姨娘和她的两个孩子,不就是这么活下来的么?
——所以,这就是大伯为什么亲自去执行灭门任务的原因!
这是对自己何其残忍又残酷的一个决定!
他要亲自带人闯入朋友的家,他要亲口说出那个“杀”字,他要亲眼看着朋友和他的家人一个一个地死在自己的眼前。
然后,他心怀愧疚,愧疚自己面对朋友家的灭顶之灾而无能为力,于是后半生就在这愧疚与怀念中半醒半醉的度过。
“带人执行灭门旨意的是大伯。”燕九少爷决定告诉姐姐。
“而下达旨意的是先皇,”燕七不假思索地道,“换作是我,我也会主动要求去执行这项任务,我宁可朋友死在我的手里,也不让他死在别人的刀下,别人的刀是羞辱,是轻贱,而我的刀,是愿意承受一切后果的决心。”
燕九少爷默然,他的姐姐毫不犹豫地就说出了他到现在才想通的事,她就是这么的了解燕子恪,她就是这么坚定不移地信任着燕子恪。
“所以我现在更加怀疑的是燕三,”燕九少爷顿了顿,继续道,“杨姨娘母子三人应该就是大伯在灭门时救下来的,对于当时的事,她不见得知道所有前因后果,甚至还可能在燕家住了数年以后,靠脑补慢慢地推敲出了一个想象中的真相,从而因此开始误会大伯……但我始终觉得,燕三虽然聪明,却也还达不到幕后杀人指导者那个地步,能做到指导者那种程度的人,在我看来,除非是大伯和崔晞合体。”
“这么说来,说不定步星河还活着?”燕七道。
“这种可能微乎其微,而我更倾向于……”燕九少爷看着她,“记得在天火案中时你曾说过,你知道这个手法的原因,是因为从一本书上看到过,虽然这是谎话,但为何不会真有这么一本书存在呢?说不定这世上真有一本记录各种奇思妙想创意的书,然后这本书无意中被指导者得到了……”
“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还真有可能,但如果是这样的话,谁都可以当指导者了,我们要调查的范围一下子就变大了。”燕七道。
“不,符合全部条件的人很少,”燕九少爷道,“燕三,杨姨娘,甚至燕六,更甚至……萧天航。”
第436章 试探 她是谁的女儿?
萧宸立在父亲书房的门前; 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而后抬手; 叩门; 听见里面那无比熟悉的声音道了一声“进来”。
在那次碧水茶舍的“会议”里; 燕九对他说:“耿直人就要办耿直事; 所以你直接去问令尊吧。”
问什么呢?
燕九说:问你的身世; 你的父母是谁,问他,认不认识步星河。
他不是没问过自己的身世; 可父亲不肯作答,燕九说不回答的原因是“不能说”; 那么这一次再问; 多半还是不会有结果; 为此; 燕九特特对他面授机宜; 想来这一次应该……会有所收获吧。
“何事?”萧天航放下手里那本看上去很旧的书,温和地望向他。
“有几件事; 儿想问问爹。”萧宸单刀直入。
“坐; ”萧天航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 待他坐下; 目光在他脸上和身上梭巡了一番; 道,“说罢。”
“儿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萧宸就这么没有加任何修饰地将问题抛到了自己养父的面前。
萧天航看着他,面上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 只是淡声道:“此事我不是已经对你说过?你之亲生父母是我一门远房族亲,夫妻两个早逝,如今他那一支已不复存,谈之无用。”
“族谱里并没有过继记载。”萧宸道。
“族谱曾因失火损毁过,现有的族谱是后来重新补的,因着你亲生父母那一支已不复存在,过继这一笔也就省去了。”萧天航依旧神色平静地道,“可还有其他问题?”
萧宸沉默,父亲几句话便令他无法再就身世问题往深处问,此种情况,皆在燕九意料之中,“还有一件事,”萧宸依着燕九少爷教的话道,“孩儿……有了中意的姑娘,想请爹代为上门提亲。”
萧天航这下子感到意外了,再没想到萧宸居然会提到要成亲的事,眸光不由微动,沉着声问:“是哪家的姑娘?”
“燕家。”萧宸道。
萧天航盯进他的眼睛里去:“小七?”
“不是,”萧宸的回答再次令他感到意外,“是燕家长房的姑娘,燕子恪燕大人的千金,燕五姑娘燕惊梦。”
“砰!”地一声,萧天航一掌重重拍在桌上,沉喝一声道,“胡闹!我不允!”
萧宸看着父亲,脑海里闪过的全是燕九的脸和他说过的话。
“如果令尊态度强烈地表示反对,大概就能说明几件事,”燕九少爷当时这样说,“第一,他不但认识步星河,还与他关系十分密切;第二,他憎恨我大伯;第三……”
“你为何想要娶那个姑娘?”萧天航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激烈,很快便压下了情绪,耐着心地问萧宸。
“以前去燕府做客时,儿曾见过燕五姑娘几面,对她印象颇深,且儿对燕子恪大人很是敬服。”萧宸道。
萧天航起身,负着手在房中踱了几回步,良久方停下来,望住萧宸:“这门亲事我不同意,趁你对那燕家五姑娘用情未深,及早收脚——以后也不要再去燕家了。”
“我想知道原因,爹。”萧宸看着他。
“道不同不相为谋,”萧天航沉声道,“我与燕子恪不是一路人,萧家与燕家也绝不可能成为一家人!”
“如果,儿想要求娶小七呢?”萧宸缓声问。
这个问题不但是燕九安排要他问的,也是他自己想要知道的。
萧天航身形不由一紧,好半晌方沉着声问他:“你究竟,想求娶的是哪一个?”
“小七。”萧宸轻声地、清晰地答道。
萧天航闭了闭眼睛,无声地叹了口气,紧绷的身子似乎有些疲累地松懈了下来,重新坐回椅中,看着萧宸:“你若真心求娶小七,我便为你跑上一趟燕府……但你须告诉我,今日这些话,是哪个教你问的?”
“第三,”燕九这么说,“如果令尊憎恨我大伯,就算不至于迁怒到燕家二房,也不可能应允你与家姐缔结婚姻,而如果他允了,我想这大概只能说明一件事。”
“燕九。”萧宸如实回答萧天航,“他在调查小七的身世,以及,爹和步星河,究竟是何关系。”
萧天航坐在椅子里一动未动,然而萧宸却眼尖地看到了他袖中的手微微产生的那一记颤抖。一切皆在燕九所料,爹与步星河关系匪浅,爹憎恨燕子恪,爹疼爱小七,所以——燕子恪害了步星河?小七不是燕家人?小七和爹,必然有着非同寻常的牵系!
“那个孩子……”萧天航叹了一声,展眼望住萧宸,“你去告诉他,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一切都已过去,过去的也就过去了,再提起又有什么用。至于小七,她现在有父有母有兄弟,重要的是她还有一个家,她过得很好,宸儿,你若为了小七好,就不要再追究她的身世,对她来说,那不过是徒增烦恼。”
果然还是不肯说,萧宸并不觉得意外,燕九并没有指望从父亲这里知道所有的真相,今天从父亲嘴里所挖到的信息对燕九来说已经足够了。
萧宸把消息递给燕九少爷时,已经是综武精英赛小组赛第一场比赛结束的时候了,锦绣综武队漂亮地战胜了九河书院综武队,赛后大家要聚餐,燕七便叫上了前来观战的燕九少爷一起。
众人吃吃喝喝的时候,燕九少爷和萧宸就坐在角落里低声交谈,听罢萧宸的叙述,燕九少爷只是笑了笑,萧宸便问他:“接下来要怎样做?你还是要查小七的身世?”
“查。”燕九少爷没有丝毫的犹豫,“真相是我自己想知道的,但不意味着必须要告诉她。”
萧宸看了他一阵,道:“我可以继续帮忙。”
“那么把这张纸交给他。”燕九少爷不客气地道,从袖里掏出一张折好的纸。
“这是?”萧宸接过来问。
“我仿着步星河的字迹写的一封假信。”燕九少爷垂下眸子。
从萧天航的回答来看,姐姐的身世的确有问题,姐姐,真的不是燕家人,那么说来,燕子忱一定说了谎。
可,容貌相像又要作何解释?
自己和姐姐容貌上至少有着六七分像,如果姐姐不是燕家人,那么自己也有极大的可能不是燕家人,自己姐弟俩和燕二太太并不相像,但却和燕子忱的确有着几分像,或者……爹是真的,娘不是?
不,不可能。燕子忱夫妻纵然不是浓情蜜意,却也是真心相守,况且婚姻岂能作假,二太太若是继室的话,这件事是压不住的。
抛开这点疑虑不谈,现在几乎可以确定的是,姐姐和自己,确乎不是燕家人,而萧天航对燕子恪的憎恨也证实了他确实与步星河关系匪浅,并且还在认为步家的灭门与燕子恪脱不开干系,而尤为重要的一点是,萧天航对姐姐这样好,甚至可以忽略姐姐和燕家的关系,以及他做为最重要的亲属曾参加过姐姐的洗三礼——所有这些线索都围绕着燕家、步家和他萧天航这三个点彼此牵连,这么一想,莫非……
姐姐的身世,与步家有关?
而不管怎样,现在唯一对当年那件事最清楚的人,可能除了燕子恪和燕子忱,就是他萧天航了,想从燕家兄弟俩口中得到真相难于登天,从萧天航这里找到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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