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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锦绣华年-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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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澜?你怎么——”杨姨娘有些慌张。
  “老太爷派人去书院叫我回来。”燕惊澜轻声道,走到面前握住她的肩,“娘,小九说得对,仇恨不是什么好东西,吞噬仇人的同时,也在反噬着你自己。”
  “惊澜……事已至此,你还要站在燕家一边么?!”杨姨娘皱了眉颤着声道。
  “娘,这么些年来,我劝您的话,您始终还是未能听进耳去,”燕惊澜轻轻叹着,“燕大伯燕二叔,充其量是上头的刀,步家好歹也是官家,是皇亲国戚,不是燕家想灭门就能灭门的。就算非要报仇,也是冤有头债有主,没见过寻仇的不杀使刀的人,反而拿着仇人的刀出气的。更何况……在其位谋其政,在其位,也要担其风险,皇家的斗争,从来是胜者为皇败者为鬼,输家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就像武者比拼技不如人,败了就是败了。您不该把过去那件事告诉惊香,更不该让惊香去做那糊涂事,倘若这一次当真做成了,您让惊香的后半生如何面对自己曾杀过一个幼童这样的事?将来惊香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孩子长到小十一那般年纪,你让她……如何跨过这道心坎儿?”
  “我……”杨姨娘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不要怪娘……哥……”燕惊香哭着在旁道,“都是我……刚得知身世,一时恨冲脑顶,冲动之下才做出了这样的事,娘事先根本不知情……”
  燕惊香一只手捂了脸放声痛哭,她觉得自己这小半生就像个笑话。她一直以为自己就是个燕府长房庶出的女儿,也曾期盼着父亲的疼爱,也曾嫉妒着嫡姐的得宠,更曾迁怒到二房的燕七身上,不断地对着愚蠢骄傲的燕五灌输着燕七的可恨……
  可没想到,当母亲前不久终于摁捺不住地将那段过去告诉给了她,她才崩溃地发现自己是有多么的可笑又可怜……
  怪不得母亲从不让“父亲”插手管教自己和哥哥,怪不得母亲和哥哥总是背着她发生争执,怪不得哥哥总是小心谨慎地观察着燕家的每一个人,顺着他们的喜好说话,从不敢唱反调,是为了保护她们母女,也是为了融入燕家,不让她们母女连这个能遮风挡雨之地都失去……
  “惊鸿,”燕惊澜转过身向着燕九少爷和燕七深深施了一礼,“我在这里代舍妹向你和小七致歉,万望看在我的份儿上,原谅惊香这一次,明日我便向老太爷请辞,接母亲和惊香去外面住,还请千万海涵。”
  “三哥不必如此,”燕九少爷却是回了一礼,“这些年多亏有你劝导着姨……二伯母,我与姐姐才不致经历更多的磋磨,说来我还曾错怪过你,把你想得……总之,诚如一位长辈所言,永远不要用自己的经验去判断他人的举止言行,在这一点上,是我该向你致歉。”
  燕惊澜挑了挑眉,微微地笑了笑。这个孩子果然聪明得不同寻常,他应该是察觉了不少事吧,比如燕七离京前那股子说她是鬼狐附体的传言。那是杨姨娘使人传的,想着一举两得,既坏了燕七之名,又把这脏水泼在隋氏的身上。
  若不是被自己发现得及时,先赶在前面向燕子恪认了错外加替母亲求情,燕子恪这才没有继续追究,否则还真以为他会为着步家的事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他们母子吗?
  天石的那件事就已经险些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也还不是因着自己的苦求、甚至不惜厚着脸皮摆出自己是燕七堂兄的身份才令燕子恪网开了一面,可同样的筹码一回两回能用,次数再多,那就不管用了。
  这一次,就算燕七不赶他们母女出府,怕是燕子恪醒来也不会再轻放,与其落得那样的后果,倒不如主动离开,终究惊香已是知晓了身世,无论如何一家三口也是没法再和燕家人如无事般相处下去了,想来燕七也是知道此点,趁着这样的机会,让他们一家也得以解脱。
  “惊鸿,”燕惊澜微笑着望住燕九少爷,“不管怎样,我们都是无法改变的兄弟,日后有事,只管去找我。”
  燕九少爷也是笑笑。对于燕惊澜,他的确有些抱歉,人与人之间的误会,往往就是如此产生,人心永远难测,谁能想到这个心思深沉、举动可疑的燕惊澜,反而是最为透彻明理的维稳达人呢?
  “三哥,不忙走,有件事我还要请二伯母给我一个答案,”燕九少爷看向还在旁失神的杨姨娘,“我想知道,关于那块天石的事。”


第449章 温暖   给我一记温暖的牵手,还你一个温……
  说是要问天石的事; 实则燕九少爷要问的是杨姨娘为何总是想害燕七,而既然燕惊澜已经做出了认错的姿态; 总不好再直白地问到脸上去。
  燕惊澜自是听得出这意思; 笑了笑道:“此事说来话长; 今日恐怕不是时候; 惊鸿若信得过我; 不妨择日你我细谈?”
  强扭的瓜不甜,燕九少爷没有强求。
  回往坐夏居的途中,燕七问他:“我去之前你都和杨姨娘说了些什么?她连装都懒得装了; 早知道这么容易,当初不如直接去找她问真相就是了。”
  “哪有那么容易; ”燕九少爷道; “不过是我已将真相查了个八九成; 她再瞒也没了意义。你去之前我已将她逼了个差不多; 事实上如果不是燕惊澜回来的时机‘恰好’; 我还能从杨姨娘口中挤出更多的东西来。”
  “那么说你觉得燕惊澜还是有问题?”燕七问。
  “评价一个人不能用一个好字或坏字就定论,诚如小时候你告诉我的; 人心是最复杂的;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坏; ”燕九少爷笑着看她一眼; “有些人一生做慈善帮助别人; 却因一时冲动杀了人,你说他是个好人还是坏人?有些人坑蒙拐骗偷了一辈子,却救了一个溺水濒死的人; 你说他是坏人还是好人?所以我无法给燕惊澜定论,他以前曾为此做过什么,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们谁都没有亲眼见到;而今日,他选择了对他们三口人最好的一种应对方法,而这种方法恰好让我们也觉得是好的,仅此而已。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他能做到如此地步,已然是很难得了,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在仇恨的常年浇灌下还能保持理智清醒,并且最终坚定地站到了阳光下。”
  “看得出你还是欣赏他的。”燕七道。
  “是啊,毕竟是个能冷静地审时度势的聪明人,而我喜欢聪明人。”
  “感觉自己遭到厌弃了呢。”燕七道,燕九少爷没理她,她便问,“天石的事你还要继续查吗?”
  “不查了,”燕九少爷懒洋洋地仰着头,“看着杨氏的痛苦熬磨,看着燕六的胆怯茫然,再看着燕三的穷于算计谨慎求生,忽然觉得过去的一切都不想再知道了,人都已经死了,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却总要把死人的仇恨和记忆强加到自己的身上,这便有种强行给自己加戏的荒谬可笑感。相信死去的人也不希望我们活的这么苦大仇深,而我也不想按着不在世的人的意志过活,所以……享受当下没什么不好,难得糊涂,而你最难得。”
  “……你这段人生感言不补最后一句就更完美了。”燕七道,“你突然撂挑子不干,萧宸那个耿直男孩儿会哭的。”
  “哦,说得是,我把他忘了。”燕九少爷一点没觉得惭愧,“不过我想,到了这个地步,某些事情已经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了,你直接替他去问大伯,相信大伯不会再有任何隐瞒了。”
  “好吧,那也只能再过一阵子了,大伯现在不能说话,一说话肚子会漏风。”燕七摊手。
  燕九少爷笑了笑。两人现在话说得轻松,可谁都知道还有一个巨大的问题摆在前方——幕后指导杀人者,究竟是不是燕子恪。
  其实这个问题几乎已经可以定论,缺少的只是某几个环节,比如他是如何同那些杀人凶手进行联系的,比如为什么所有的凶手宁可服毒自尽也不肯把他招认出来,再比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些问题或许只有听他亲口道来才能知道答案了。
  燕九少爷松了松肩膀,看了眼走在身边的燕七,唇角忍不住又想翘起来,才要偏开脸掩饰住,却已经被她察觉地转过来看他:“咋?”
  “我在想杨氏为什么要针对你。”燕九少爷信口找了个话题。
  “对啊,为什么要针对我呢,活活让我胖了十年,错过了和小正太谈恋爱的最好年纪。”燕七道。
  “……”燕九少爷看了眼这位老阿姨,“萧大人说杨氏先前还心属步星……我们的爹,后来嫁了步星池后渐渐地也就息了心思,我想这件事应该是真的,她对我们的娘此前存有敌意许也是真的,后来踏踏实实地想要过生活,这份敌意慢慢消融,双方至少可以做到相安无事,笑脸相迎。然而步家遭难,杨氏的美好生活被噩梦取代,你猜她会恨谁?”
  “先皇,当今皇上,还有奉旨灭门的大伯和咱们二爹。”燕七道。
  “先皇与当今皇上,她固然怨恨,却也毫无办法,蚍蜉撼树,当这份落差大得让她无力时,这份恨大概就会转移到落差更小一点的那个人身上去。”燕九少爷道,“大伯收养了他们母子三人,每日近在咫尺,让她看到了报复的希望,可惜,她的智商和能力同样远远触不到大伯的衣角,这让她更加怨恨,更加咬牙切齿,仇恨再度转移到更容易实现报复的人身上。
  “会是谁呢?细想之下,如果步星河不交大伯和今皇这样的朋友,说不定惨案就不会发生,或者,如果步星河交到的朋友燕子恪足够好,完全可以阻止惨案的发生,更甚至,如果不是因为步星河,她根本就不会嫁进步家,根本就不会遭受到这样的无妄之灾。
  “这个步星河,非但辜负了她的爱意娶了别的女人,还交到了卑鄙的朋友招来了灾祸,他害得步家家破人亡,一双儿女却被好好地保护了起来,最让人恼火的是,他的女儿长得还像是萧天韵,这让她曾经已经熄灭的嫉妒之火在仇恨的燎惹下重新熊熊燃了起来。
  “她报复不了先皇和今皇,报复不了燕子恪和燕子忱,满腔的怨与怒得不到发泄,这大概会逼疯她,让她痛苦万分。所以她选中了你,就像情感需要有一个针对的对象一般,仇恨也必须要有一个对象才可以。
  “比起我这个步家的儿子来说,你最拉仇恨的地方大约就是长得像娘,杨氏是个女人,在她心头所聚的诸多仇恨怨恼中,首当其冲的是嫉恨,于是倒霉的你就成了她的首选炮灰。
  “仇恨这种事,就和情感一样,往往没什么道理可讲,也没有依据可循。然后我们就见证了这个女人为了这段前仇是如何一直隐忍着,看着你慢慢胖起来,并耐心地等着你因为胖而嫁不出去,从而毁掉一生。
  “然而她的这次复仇破产了,她白白隐忍了这么多年,导致后来她已经没有了耐心再忍下去,我想她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告诉了燕三的身世真相,甚至说不定在燕三小时候她就告诉过他,他不是燕家的孩子,只是暂时隐瞒了那段过去,为的是不想让燕三对燕家人产生过多的感情,所以一旦将那段过去告之,燕三便立即有了自己的一本心账。
  “至于从前我曾猜测燕三有企图搞坏长房儿女的事,这一点我并不能确信,或许燕三也曾有过矛盾挣扎,曾经动过坏心,也曾想法子做过弥补,而不管怎么样,这个人还是足够明智清醒的,没有踏上仇恨的不归路,最终选择了对自己一家最好的一条平和的路。”
  “可以说这段分析已经很到位了,生动形象地展示了一个女人被仇恨裹挟的半生。”燕七道,“所以我们不要学习她这种精神,过去的就过去了。”
  “嗯,过去了。”燕九少爷道,随即看着她,“皇上怎么说?”
  “同意我参加了。”燕七道。
  “那么你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么?”燕九少爷问。
  “没什么要过多准备的,明天我再去崔晞那儿看看进度吧。”燕七道。
  “嗯。”燕九少爷忽然沉默。
  沿着竹林夹径的白石台阶慢慢往上走,走着走着手上便是一暖。
  燕九少爷没有如往常般甩开她,而是翻掌把这只手握进了自己早已大过她许多的手里。
  这只手一如小时候牵着他时那般温暖稳当,他已数不清被这只手牵着走过了多少日升月落,没有这只手,他不知道自己的现在会活成什么样。
  可这只手终究有一天会放开他,放他去走自己的路,再不能在他身旁时时地准备着将蹒跚摇晃的他扶得稳稳。
  他总不愿承认自己对这只手的依恋,可是今天,不知什么原因,一点都不想放开。
  路很短,转眼到了坐夏居门外。他抬眼去看顶上的门匾,一遍一遍地读那三个字。
  “要不咱们再回去重新走一遍?”身边这人特别讨厌的声音鬼鬼祟祟地传进耳朵。
  “省省吧。”燕九少爷甩开她的手,推门迈进了院子。
  两个人先去了正房,燕二太太还在老太太的房里陪着,家里只剩下小十一,由奶娘带着在屋里拉着一架小木头车乱跑,看见哥哥姐姐进门,丢下心爱的木头车向着这厢狂奔过来,招手让两个人在自个儿面前并排蹲下,踮着小脚左边亲一口,右边亲一口,一人脸上盖了个口水戳儿,嘎嘎嘎地笑起来。
  燕九少爷嫌弃地掏了帕子擦脸,起身走到了一边去,燕七抱着小十一左看右看,末了也在他的小脸蛋儿上亲了一口,道:“长大了真的要当箭神吗燕惊泷?”
  “真!”小十一响亮地叫道。
  “好,我听到了。”燕七把他搂在怀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小后背。
  待二太太回来后,燕七和燕九少爷才从正房离开,两人要在东边夹道分道扬镳,一个往后走,一个往前去。
  “回房早点睡吧,”燕七冲站在面前的燕九少爷挥手,“明天就是个新的开始啦。”
  燕九少爷没应她,目送着她转身,才刚迈出一步,他便伸出了胳膊去,手掌握上她的肩,硬生生箍转回身来,而后另一条胳膊一并兜住,把她摁在自己的胸膛上,紧紧地收了一下,不过是短短的一刹,很快就又放开,把她推出了他的怀。
  “嗳,我觉……”燕七开口要说话。
  “闭嘴!”燕九少爷冷声,转头走了。
  ……
  燕三少爷的申请很快便被老太爷通过,不惊动任何人地悄悄带着杨姨娘和燕惊香离开了燕府。
  燕老太爷是知道这三口人真正的来历的,因而没有给这三人添加任何阻挠。当年那件事,燕子恪并没有瞒他,收留步家的人也如实对他说了,老太爷虽然觉得冒险,但也赞成了儿子的做法,这么多年守口如瓶,一直帮儿子瞒着家里的上上下下。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么多年的相处,哪怕是猫猫狗狗也能生出深厚的感情来,又何况是两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
  老太爷一度将这两个孩子当做了自己的亲孙儿,却未料到会有这么一天,险些搭上了真正的亲孙子的性命。
  这一下心虽然没有凉透,但也没法子再像从前一般热了,走就走吧,从此一别两宽。
  对家里头的只说是赶了杨姨娘和六丫头去了山中尼庵里吃斋悔过,对外便说是杨氏身体不好,送她去庄上清养,顺便带了六姑娘过去伺候,反正也没人会多在意别人家一向低调的妾,更何况一到冬天本就是疾病多发期,许多官家里娇贵的太太小姐都先先后后地生了这病那病,一窝蜂地到庄上、庵里、别苑等处休养,杨姨娘母女赶上了这一波,丝毫没引人注意。
  然而燕三少爷却无法脱离燕家,毕竟是男儿身,是燕家的孙子,又还要继续在锦绣念书,便假作闷头苦学不回家,只待明年能榜上有名,派个官儿做,便好带着杨姨娘母女远走高飞。
  燕三少爷先将两人安顿到了城郊的未央村,是燕九少爷介绍的地方,村子里清静,常年不进外人,民风也还算淳朴,租了套院子让娘儿俩住下,另还买了两个小丫鬟负责做饭洗衣和打扫。这些钱来自燕子恪早先过户到燕三少爷名下的铺子,家里没人知道,前些日子燕子恪将铺子彻底交到了燕三少爷手上,让他从此后自己打理。
  一场风波过后,燕府的人一边自我恢复一边收拾心情,燕九少爷难得清闲了下来,抛开所有的谜题和秘密,每天晃荡在书院的藏书阁和燕子恪丢给他的民办图书馆里。燕七倒是有点忙,综武社活动完毕就去找崔晞,从崔家回来又奔了半缘居去看养伤在床的燕子恪,从半缘居回到坐夏居后就和小十一泡在一起腻到发酸。
  随着万众瞩目的两国综武赛的逼近,参赛的人员也正在逐一敲定。
  最先被公布出来的人是天朝队的帅担当燕子恪,至于为什么以武力为主的赛事里非要掺和进一名文官拖后腿,民众们表示很难理解,对此官方也始终没有给出个明确的说法,反而风传的说法很多,有说是为了体现文官的气节与无畏的,有说派文官上去是负责斗智的,也有说有个文官便能对己队起到牵制作用,能让比赛更精彩更富悬念的,还有更离谱的说法是——现在天下太平了,目测未来十几二十年内也不会再有什么大的波动,所以皇帝就想卸磨杀驴,借此机会除去燕子恪,不然再这么下去可就镇不住他了。
  对此官方一点没有要出面辟谣的意思,沉浸在用燕子达闻发布新闻的新鲜感中无法自拔。燕子达闻公布的第二名参赛人员是燕子忱,毫无争议的车担当。
  紧接着是第三名官方敲定的人选——燕子恪的侄女,燕子忱的女儿,燕家的七小姐,在代表天朝进行的两国综武赛中,肩挑炮担当!
  一时间举京哗然——燕家一次就上了三个!而且还是兄弟兵、父女兵!真狠哪!这要万一技不如人……一下死三个……当然了,有战神燕子忱在,应该还是可以期待有个好结果的,只不过这位燕家七小姐……年纪还太小了吧!再说京中那么多的功夫少女,怎么偏偏就选中了她呢?往老武家院子里随便扔块石头都能砸伤十几个会功夫的武小姐,她以为会上一手箭法就能吃遍天下啊?涂弥箭法好人家也是会功夫的呢。
  且不说燕七的参赛引发的一小轮议论,接下来一个又一个参赛者的公布已是彻底点燃了天朝人民的激情——
  兵担当之一——小国舅元昶。
  士担当之一——驸马爷秦执珏。
  相担当之一……
  比赛要求的文官有了,女人有了,皇亲国戚也有了,平民呢?要谁来?


第450章 赛前   赛前小日常。
  武长戈。
  才刚辛苦赢下全京书院综武精英赛八进四比赛的锦绣队员们齐齐将目光望在他们这位教头的刀疤脸上。
  消息是比赛刚结束时直接由宫差送到备战馆来的; 锦绣众人众脸懵比地看着武长戈淡定接旨——天下平民千千万,怎么皇上就突然挑中了武教头呢?
  武长戈的确是平民啊; 终身不能入仕; 平得不能更平的民了。
  “恭喜啊。”燕七撩嫌; “能重新为国出力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好?”
  武长戈淡冷地看着她:“燕子忱的主意?”
  “说好了啊; 冤有头债有主; 想撒气找正主啊,我不接受父债女还。”燕七忙道。
  武长戈不再理会她,冷着疤脸走了。
  武长戈一走众人也跟着解散; 备战馆里剩下燕七元昶萧宸和武珽,燕七又撩嫌武珽:“是不是特羡慕?”
  武珽气笑:“少得瑟你!”
  “我听阿玥说你悄悄儿的往上递申请参赛的帖子了?”燕七继续讨人嫌。
  “燕小七我告诉你; 今儿谁也救不了你了!”武珽大步过来作势要收拾这货; 被元昶一偏身挡住。
  “别为老不尊啊; 欺负小孩儿算什么男人。”元昶说他。
  “我还是个孩子。”燕七在后面道。
  “行; 这就开起夫妻店了是么?”武珽似笑非笑地看着元昶; “下一场对阵麒麟队,我看我们的战术需要变一变了; 燕小七主攻西路; 元昶你主攻东路怎么样?”
  这是要生生把鸳鸯拆散啊; 元昶转身严眉肃目地对燕七道:“闹什么闹?!多大了?!”
  燕七无神眼:“……”
  武珽摇头笑叹:“还真是羡慕你们这两个家伙!”
  “我感觉你会有机会的。”燕七道; “不是说剩下的一半人由对方来挑选吗?只要你的申请帖能进入最后的备选范围; 到时候就要拼一拼你的人品了。”
  “但愿如此吧。”武珽笑道。
  “萧宸呢?”燕七看向萧宸,“是不是也偷偷递帖子了?”
  萧宸默默点头。
  “我觉得你没希望了。”燕七铁口直断。
  萧宸:“……”是说我人品不够好么……
  “你是家里独子,朝廷不会让你去冒险的。”武珽代为释疑。
  萧宸垂了垂眼皮; 看得出有些失望。
  “急什么,”元昶把胳膊搭在他肩头,用拳头凿了凿他的肩窝,“日子长着呢,机会多的是!”
  萧宸抬眼,“嗯”了一声。
  那厢武珽好笑地低声和燕七道:“行啊燕小七,你是怎么做到让他们两个和平共处的?”
  “……”燕七冷漠脸,“别为老不尊啊。”
  几个人一厢说着话一厢向外走,武珽和燕七走在一起,低声问她:“让我十二叔参赛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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