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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猛将雄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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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仓仍是不肯,道:“小路虽然隐蔽,一但人多,却也容易暴露,100人足矣。”
顿了顿,周仓又言:“明日你多备锣鼓,去山下敲打,让士卒做出一副要攻山的样子;最好搅得山贼不得安宁。”
副将一头雾水,道:“不如直接打上去吧,想那区区山贼,能有什么本事?”
周仓皱眉,斥责副将:“骄兵必败,不可大意!你带人佯攻,吸引山贼的注意;我带人去小道埋伏,待山贼熟睡后,趁其不备杀出。明日夜里,若见山顶火起,速速带人攻山,里应外合,诛灭山贼。”
副将领命,周仓又从营中细细选出一百精兵,直奔黑蛇山小路而去。
周仓领着一百人,脸色发白的通过小路悄悄去贼寨后埋伏。
想到如果没能击破山贼,还不得不从这条要命的险路返回,一行人脸色越发白了,杀气大盛。
周仓看到一百精锐斗志熊熊,乐了,嘀咕道:“没想到这小路还有激励士气的作用,嘿嘿,活该这伙山贼倒霉。”
第二天,副将依计行事,带着人马敲锣打鼓的就奔着黑蛇山去了。到了山脚下,副将一边做出一副誓要铲平山寨的样子,一边把一个士卒拉了回来,劈头盖脸的骂道:“你找死吗,冲那么快,抢着去娶媳妇啊?”
那士卒一脸无辜:“将军,以前你不是说听到鼓声就要向前冲吗?”那士卒一拍脑袋:“对了,你说这叫‘闻鼓则进’。”
副将大骂:“老子昨天说过,这次是佯攻,佯攻,佯攻你懂不懂?”
那士卒憨厚着一张脸,用极其纯洁的眼神看着副将,问道:“佯攻是什么?好吃吗?”
副将吐血,飞起一脚把那士卒踢回队伍,吼道:“给老子好好呆着,跟着队伍一起走。”一边大骂:“是那个缺德鬼把这憨货招进来的?”
汝南城中,李峰正在喝茶,忽然一个喷嚏就打了出来。李峰摸摸鼻子,是谁在念叨我,嘿嘿,不是貂蝉吧?
呃,貌似那五大三粗的副将和美女貂蝉,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吧?汗一个先!
却说黑蛇山上的贼匪,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俺们的陷阱没这么厉害吧?官军这都杀了一天了,怎么还没突破山脚哩?难道陷阱真的这么有用?嗯,下回建议大王再多设几个。
好容易等到天黑,副将见火候差不多了,收兵回营。山贼也是担惊受怕了一天,早已累了,留下几个放哨的,也回去睡了。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周仓带领士卒,埋伏在岩壁下,静静的等待着时机。已是深秋,天色渐寒,冷冽的北风“呼呼”的划过耳畔,带来彻骨的寒意。
周仓却是贴在岩壁上,一动也不动。行百里者半九十,越是接近成功,就越不能大意。
士卒传递着酒囊,不时有人接过喝一口。军队出征,按理是不能饮酒的,只是此时已是深秋,酒可以驱寒,喝酒有助于提高战斗力,于是周仓就带了一些。
夜静悄悄的,夏日里活跃的昆虫早已沉寂,周围安静的可怕。
“将军,”一个士卒提醒周仓,道:“时间到了。”
人一天中最疲惫的时间是凌晨4时和凌晨5时,这也是人睡的最死的时候。
周仓算算时间,寅时已到,该行动了。
“跟我来,”周仓一挥手,道:“小声点,别弄出动静。”
一百士卒从腰间解下绳子,连成一根,交给一个枯瘦的军士。
周仓拍拍那枯瘦士卒的肩膀,道:“猴子,小心点。”
枯瘦士卒答道:“将军放心,这点小事,不在话下。”
这士卒外号猴子,却是人如其名,一身攀爬的本事极为不凡。周仓特意从汝南城里把他带来,就是为了这一刻。
那士卒果然身手敏捷,贴在崖壁上,三蹦两蹦,很快就上去了。不多时,一根绳子从崖顶吊下来。
周仓深吸一口气,借着绳子,当先向上攀登。
就这样,费了不少功夫,一百精锐士卒登上悬崖。
东面的天空已微微有些发白,不能再拖了。周仓带着士卒,像一群幽灵一样,悄悄的摸进贼寨。
汝南城中,张飞李峰也是不曾休息,都静静的等待着剿匪的结果。
张飞突然问道:“二弟,这样是不是有些太冒险了?何不叫元福围山,活活困死那群山贼?”
李峰苦笑,道:“大哥,你的主意的确是上上之策,但围山一法耗时日久,山贼耗得起,我们耗不起啊!”
李峰顿了顿,继续说道:“要想治理汝南,收复民心刻不容缓;这次不得不让元福兵行险招,唉,愿上天庇佑吧。”
李峰张飞二人心忧,周仓的副将也是心急不已。
天就快要亮了,可山顶上连个火星子都没有,也不知周将军是否顺利。
正心急时,旁边士卒忽道:“看,将军快看。”
副将闻言抬头,却见山顶贼寨已是火光熊熊;周将军成功了!
副将大喜,急令士卒攻山。这次可不是佯攻了,只见副将一马当先,领着营中老卒就向山寨杀去。
山寨起火,贼匪大乱,哪里拦得如狼似虎的官军?
不多时,副将就杀上了山顶。
但见寨门大开,一魁梧大汉,正领着士卒和山贼厮杀。不是周仓却又是谁?
周仓领着士卒和山贼激战正酣,忽见副将赶到,大喜,急忙挥刀逼退贼众,大喝:“援军来了,援军来了,杀呀!”
杀贼一见官军后援到达,俱是胆丧,一时兵无战心,士气大溃。
副将趁势急攻,与周仓合兵一处,向贼众杀去。
好一个周仓周元福!但见他一马当先,手中大刀连连劈斩,手下竟然无一合之敌。周仓久战多时,一身衣裳早已被鲜血染红,看上去好似地狱恶鬼一般,真是个望着惊心,见者胆丧!
山贼头领见状,前来交战。
周仓怒目圆睁,大喝:“贼子,纳命来!”手起刀落,竟将那山贼头领一刀两断。
山贼见往日勇猛的头领,竟被官军一刀砍死,哪敢顽抗?纷纷四散逃窜,官军趁势追杀,大获全胜。
战毕,副将指着一众俘虏问道:“将军,这些俘虏怎么办?”周仓皱眉,道:“屠戮百姓,天理不容,通通给我杀了。”
汉末本是乱世,杀个把人并不算什么,周仓手里的人命也不少;只是这伙山贼尽然敢屠城,这就招人痛恨了;故而周仓却是杀心大起。
贼匪闻言,纷纷痛哭流涕,哀求不已。周仓只是铁石心肠,视如不见。
贼匪中有一人忽道:“我等并未参与屠城,还请将军明鉴。”
周仓皱眉道;“你是何人?屠城之事早已查探清楚,还敢狡辩。”
那人却道:“我是这山寨的二寨主,屠城之事是大寨主一意孤行,我等虽劝阻不得,却也未曾参与。屠城的弟兄顽抗,早已被官军杀死大半。”
“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
周仓令副将把山贼押下,细细审问,发现果如那二寨主所说。
周仓道:“既如此,你等自相辨认,将那日参与屠城的山贼一一指出。”
众山贼闻言,自知性命有保,急忙将大寨主的部下一一指出。
周仓见那二寨主不言不语,奇道:“你为何不一同指认?说不定,本将一高兴就放了你。”
二寨主长叹一声,道:“昔日本是兄弟,不忍害他们性命。”
周仓闻言,暗暗佩服这二寨主义气,于是问道:“敢问壮士姓名?”
“在下刘辟,不敢称壮士,将军直呼姓名即可。”
周仓寻思,这名字好似听人说过。嗯,想起来了,李峰二将军好像曾经问过我,认不认识叫“刘辟”的,还有什么叫“张燕”的。二将军怎么知道有人叫“刘辟”?周仓想得头痛,索性不想了,令军士将山贼押回汝南,让张飞李峰四兄弟发落。
正在周仓发愣时,忽听见有人叫喊。定睛一看,却是那二寨主刘辟,只听他喊道:“大头领房中尚有密库,收藏有山寨几年打劫过往商队所得的金银,价值不菲,请将军留意。”
却是那刘辟见周仓明理,并未滥杀手下弟兄,心中感激,出言提点。
周仓眼前一亮,急急令军士将刘辟押回来,问道:“密库?可是藏在贼首房中?”
刘辟点头,也不答话,径直带着周仓往山寨中心走去。
剿匪发财,天经地义。不知周仓哥能找到什么好东西哩?期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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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陈宫
在刘辟的带领下,周仓很轻松的找到了山贼的宝库。
周仓打开眼前的箱子,被满目的金光晃花了眼。他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非常艰难的问刘辟:“难道你们山贼真的这么有前途吗?”要是早知道山贼这么有“钱途”,老子还去参加哪门子的黄巾呀,直接就上山落落草去了。
刘辟也是两眼发直,喃喃自语道:“不是说只剩下一点了吗?狗日的王大(山贼大首领的名字),你他娘的敢骗我!”他心里早已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会有这么多的话,他是死也不会告诉周仓的。
刘辟悄悄用胳膊肘顶了周仓一下,压低声音道:“不如咱俩把这口箱子私吞了吧?”
周仓闻言下意识的点头,头点到一半,忽然醒悟,恶狠狠的盯着刘辟,喝道:“周仓岂是那等不义之徒,我把话撂在这里,今天这里的东西一件都不会少。”
一旁的士卒闻言,都用万分崇敬的目光仰望周仓。
周仓摆了个造型,其实心里早痛得流血了:“呜呜呜呜,刘辟,你个狗日的,要找箱子也私底下带我来嘛!现在这么多人看着,我哪里敢私吞?要知道那李二将军可是个要钱不要命的,我要黑了他的钱,他能活吃了我。呜呜呜呜呜,我的钱哪!”
且不说周仓一边摆着正气凛然的造型,一边心痛得流血。
汝南城里,李峰突然打了个喷嚏,疑惑道:“咦,难道貂蝉姐姐又在想我了?”想着想着,一脸的猪哥像;忽见眼前的帐册,一下从美梦中惊醒,一个头两个大。
李峰对张飞说道:“大哥,这样下去不行,我都快要被这些玩意逼疯了!”他指着眼前的小山高的帐册,一脸的苦大仇深。
张飞闻言,大为赞同。廖化廖大牛两兄弟也是小鸡啄米般的连连点头。
李峰又道:“周仓剿匪大胜,短时间内,汝南城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打算趁着这段时间,去一趟颍川书院,求访一些人才,尤其是内政方面的人才。”
廖化闻言,大为赞同:“二哥说的对,咱们都是大老粗,不通内政。短时间内还能勉强顶一下,时间长了,迟早出乱子。不如,我和二哥一起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李峰想了想,道:“也好,我和三弟去求贤,汝南城就拜托大哥四弟了。这是我等在这乱世中立足的根本,不容轻忽。”
四兄弟商定,遂不再多言。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李峰和廖化就踏上了求贤的漫长道路。
途中经过颖阳县,见百姓安居乐业,颇有太平盛世的样子,李峰大奇。
要知道,这可是战乱频繁的东汉末年,一个小小的县城,竟有这样繁荣的景象,实在令人惊讶。
李峰暗道:“此地必有贤才!”
回望廖化,廖化点头,两人遂在县城中找一酒家住下。
一路奔波,李峰廖化二人早已是饥肠辘辘,此时来到酒家,哪里还忍得住?不多时,一桌酒菜就被一扫而空。
正商议间,忽闻客商谈话,二人却是来了兴趣,凝神细听。
一客商对同行的伙伴说道:“几年前我曾来过这颖阳县,只见民生凋敝,城池残破,哪里有今日这般气象?真是怪哉,怪哉!”
他那伙伴却说:“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两年前这里来了一位好官,苦心孤诣,方有今日这般景象。”
客商问道:“你说的可是这颖阳的县令?”
“不是,这县令虽说不贪,但能力平平,他哪有这样的本事。”
“那究竟是……”
“算了,我也不卖关子了,我说的好官就是这颖阳的主簿,陈宫陈公台。”
那客商听了,不置可否,倒是李峰却被这话给吓着了。他一口酒就喷了出来,顾不得擦拭,急急向那客商的伙伴问道:“我方才听到两位谈论一位好官,不知两位说的是?”
客商的伙伴奇怪的看着李峰,不过碍于礼节,还是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陈宫(?-198),字公台,东汉末年吕布帐下谋士,东郡东武阳(今山东莘县)人。性情刚直,足智多谋,年少时与海内知名之士相互结交。192年,兖州刺史刘岱在讨伐青州黄巾时战死,陈宫等人主张曹操接任兖州牧。但此后陈宫因曹操杀害边让而与曹操反目,并游说张邈等人背叛曹操迎吕布入兖州,辅助吕布攻打曹操。吕布战败后,随吕布等一同被曹操所擒,决意赴死。
曹操献刀行刺董卓事败,逃到中牟被军士俘获。陈宫识释曹操并随他共谋大事。途中不满曹操的残忍杀戮而离去。陈宫义释曹操,欲解黎庶当屠。后来投张邈,又转投吕布。吕布听其计谋在濮阳大破曹操,陈宫数次为吕布献策,吕布几乎都不听从,下邳城破,陈宫被曹操俘获,决意赴死。
李峰谢过客商,皱眉暗想:“我记得曹操行刺董胖子失败,就是被陈宫救了;曹操从洛阳逃往老家谯郡,并不会经过颖阳,陈宫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救曹操时陈宫是县令,怎么又成主簿了?难道是后来升的官?照现在这样来算,曹操行刺失败后,谁去救他?曹黑子岂不是死定了?”
李峰想着想着,只觉得脑袋里一团乱麻,索性不想了,带着廖化就去拜访陈宫。
多番打听,二人总算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里找到了陈宫的家。
廖化上前拍门。
不多时,就听到一声“谁呀”,一青衣文士打开房门,皱着眉头看着李峰廖化二人。
那文士约莫三十岁上下,面容俊朗,眼神清澈,只是此时盯着李峰廖化两个陌生人,一脸的提防。
李峰急忙解释道:“我与义弟前往颍川。途径颖阳,见百姓安居乐业;乱世之中,竟有这等人间乐土,一时好奇,忍不住打听一番。因两位客商言主簿陈公台是当世大贤,于是登门拜访,叨扰之处,还望海涵。”
文士听了李峰的解释,又见二人衣衫华贵,不似歹人,这才请二人进屋。
进屋后,李峰四下打量,只见屋舍狭小,浑然不似高门大户,便知陈宫清贫,决然不是那些个肥得流油的贪官。
文士请二人坐下,道:“我便是陈宫陈公台,不知二位有何贵干?”
李峰闻言,急忙答道:“在下姓李名峰字仲德,这是在下的义弟廖化廖元俭;此次我二人途径颖阳,闻先生大才,有心与先生结交一番,还请赐教。”
陈宫见状道:“‘赐教’二字,愧不敢当,仲德兄有事直说便是。”却是陈宫见李峰言谈举止,礼数周到,不禁好感大生,态度更添三分和蔼。
李峰与陈宫攀谈,纵论古今,却是越聊越投机,不觉间天色渐晚。见状,李峰不好再留,只得出言告辞:“天色渐晚,公台兄也要休息,李峰就不打扰了。”
哪知陈宫与李峰相谈甚欢,闻言留客,道:“夜路难走,不如两位就在寒舍住下吧。寒舍虽小,两间客房还是有的。”
李峰闻言大喜,假意推辞一番,然后就顺势住了下来。
一连数日,李峰廖化二人刻意与陈宫结交,三人间的关系却是亲密了许多。
这一天,李峰见火候到了,使廖化买来好酒,邀陈宫共饮。
酒过三巡,李峰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以公台兄的本事,为何屈居小小县城做一主簿?依我之见,以兄之才略,三公九卿也不在话下。”
这一问不要紧,陈宫却是被勾起了伤心事。只见他拿起酒碗,狠狠的喝了一口,道:“不瞒仲德兄,我自问还算有些才学,只是上官昏庸,最爱溜须拍马之徒。我虽立下功劳,却总是得不到晋升,蹉跎半生,还只是小小一介主簿。唉,真是愧对授业恩师呀!”
李峰大喜,连忙给廖化使眼色,同时向陈宫问道:“假如,我是说假如,如果有一郡太守愿意对公台兄言听计从的话,公台兄会否屈就,去郡中为官呢?”
廖化从随身包裹中取出一小巧的丝绸口袋,递给李峰。
陈宫被李峰的话弄得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老实答道:“在下自然愿意,只是哪有一方太守回来礼聘我啊?仲德兄却是说笑了!”
李峰也不说话,只是把手中的红色丝绸口袋递给陈宫,示意他打开。
陈宫被李峰弄得是一头雾水,缓缓打开口袋,只见一方印章静静的躺在口袋内。陈宫拿起印章仔细一看,只见五个反字规规矩矩的刻在印章上,“汝南太守张”。
陈宫久经官场,自然能识别官印的真伪,一见这方印章就是大惊失色。良久,看着李峰,苦笑道:“太守大人瞒得陈宫好苦啊!”他却是明白了李峰那些咋听之下有些莫名其妙的话。
李峰微笑道:“公台兄可要说话算话呀!没错,我大哥就是汝南太守张飞,既然公台兄答应了,那就请屈尊吧。”说罢,对陈宫行礼。
陈宫还礼,苦笑:“我能说不吗?也罢,这主簿我也厌烦了,还请大人多等几日,让陈宫准备准备。”
就这样,李峰又忽悠到了一个三国牛人,离自己的目标更近了一步。
书友们,下一个忽悠谁呢?都猜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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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颍川书院
李峰要去颍川书院,于是让廖化保护陈宫一家前往汝南。
哪知陈宫得知李峰要去求贤时,执意要跟去。李峰不解,问道:“公台愿意陪我去颍川,李峰幸甚,只是公台不用照护家小吗?”
陈宫答道:“有廖将军随行保护,定然万无一失;我与颍川书院的学子颇有交情,随将军前往也可略尽绵力。”
李峰闻言大喜,急忙谢过陈宫。
陈宫回礼,然后用非常奇怪的眼神望着李峰,看得李峰心头发毛,暗道:“这厮不是个玻璃吧!”
陈宫直勾勾的盯着李峰,道:“将军真的是字仲德?”
李峰一头雾水:“不敢欺瞒先生,确实字仲德。”
嘴角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陈宫也不解释,自顾自的往前走。
李峰越发的疑惑了,追上前去询问。
陈宫只是说道:“将军莫要心急,到了颍川自见分晓。”说完,闷着脑袋往前走,摆明了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
却是恨得李峰牙根子都痒了:“这厮肯定是在报复我隐瞒身份耍他!”不过,李峰可不敢和陈宫动粗,只得忍了。
一路上,李峰左琢磨,右琢磨,还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仲德’这个字,有什么问题吗?没有啊!”
好容易到了颍川,找到书院时,那里的学子正好放课。
李峰上前打听,忽听见有人大喊:“仲德留步,仲德留步。”急忙停下,四下张望。李峰暗想:“我在颍川没有旧识,是谁在叫我?”
却见一名青年文士一边大喊,一边冲着他跑来。
李峰拦住那学子模样的文士,问道:“这位小兄弟,不知可曾与在下相识?”
那学子莫名其妙的看着李峰,疑惑道:“不曾相识。”
李峰面露不解之色,问:“那小兄弟为何叫我字号?”
那学子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李峰:“谁叫你了,我在叫程昱程仲德,你又是谁?”
一旁的陈宫到了这时候,总算忍不住了;他哈哈大笑,却是连腰也笑弯了,直捂着肚子。
陈宫这一笑,倒是把李峰笑醒了,原来陈宫一路上表情那么诡秘,就是为这呀!李峰咬牙切齿:“这厮肯定是在报复我隐瞒身份骗他,原来在这等着我!狗日的陈宫,老子要给你穿小鞋穿到哭,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那学子看着眼前两个人,一个傻子似的黑着脸,一个疯子似的大笑,暗道:“不是碰到神经病了吧!”
李峰见学子的表情诡异,急忙解释道:“在下李峰,字仲德,方才见小兄弟高呼‘仲德’二字,却是误会了。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学子这才释然,笑道:“没想到还有人和程仲德同字,有趣,有趣。”
李峰再次听到“程仲德”三字,只觉得很是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过。
突然,他浑身一振,急问那学子:“可是程昱程仲德?”
“正是。”
李峰几乎忍不住要仰天长啸(哦,忘了他不是狼)不,是仰天长笑。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程昱竟然也在这颍川书院,天助我也。
李峰急忙对那学子说道:“久闻颍川程昱程仲德,有经天纬地之才,仰慕已久,还请小兄弟引见。”
程昱,三国时魏国名臣。本名程立,因梦中於泰山捧日,更名程昱。曾于东阿率领民众抗击黄巾。后从曹操于兖州,封寿张令。曹操征徐州时,程昱与荀彧留守后方,阻吕布、陈宫大军,保住三城,因功受封为东平相,屯于范县。昱常为曹操出谋献策,汉献帝定都许县后,以程昱为尚书,后又为东中郎将,领济阴太守,都督兖州事宜。后文帝践阼,程昱为圲尉,进封安卲侯。黄初元年逝世,寿八十,曹丕亦为之流涕,追赠车骑将军,谥曰肃侯。
李峰误打误撞,又要见到一位大贤,喜的是眉飞色舞,就差没抱着那学子狂吻了(当然,那学子也未必愿意)。
那学子也要去找程昱,于是顺路就把李峰陈宫二人带了过去。
到了程昱家中,李峰还没说话,那学子就急不可耐的吼道:“姓程的,你给我滚出来,把我的好酒还来。呜呜呜,我藏了三年都没舍得喝的好酒啊。”
李峰陈宫二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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