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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朱明绣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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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是不能用自己的路引,定是买了假路引,如今黑市里做这生意的人多的去了,说是假路引,却也是官府货真价实盖了章的。”
“现在派人去还有用吗!都已经一个月了,她就是快走慢走,也该走了大半路程了!”徐辉祖眉头紧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那也得派人去寻啊,要不先给大姐去一封信吧,要大姐那边也派人去寻着,一旦找到小妹的行踪便赶紧知会与我们。”李氏劝着丈夫道。
“她此刻若是已经到了北平,奔了大姐那里,我也就放心了,可如今……就怕她在半路上出什么岔子,毕竟是两个姑娘家的。皇上最近刚下了圣旨,北边蒙古人又蠢蠢欲动了,皇上命大姐夫带兵北征肃清北元残余,我怕小妹到了北平,会遇到什么危险啊!”徐辉祖叹了口气道。
“大哥莫要担心,弟弟这就派人带着小妹的画像沿途去寻,定能找到她的踪迹!”徐膺绪说罢,便起身要去中军都督府。
“三哥,我跟你一同去,好歹我们兄弟三人在军中/共事那么多年,想要找个人还是难不倒我们的,更何况小妹还在我大明地界上。”徐增寿说罢,也起身准备跟徐膺绪一起。
“恩,你们俩啊,也别太声张了,切莫让皇上知道了此事,暗地里多派些人手去就行了,我这就去写一封书信给大姐,叫她那边也照应着点。”徐辉祖也是颇为无奈,然而此事现在已成定局,此刻也只能亡羊补牢了。
话说徐妙锦和如意两人来到大兴县,便想在这里投宿,不过这里人烟稀少,大半都是农田,走了半天才看到官道附近有一个简陋的茶肆,徐妙锦和如意走的也累了,便在茶肆坐定,点了一壶茶。
这时只见那上茶的妇人年芳二十左右,微微一笑道:“两位小哥一路辛苦了吧,来喝杯茶解解渴吧!”
徐妙锦抬头瞧了瞧那妇人,觉得她甚是面熟,那妇人也瞧了瞧徐妙锦,先是愣了一愣,旋即便想起来了什么,只瞧见那妇人问道:“小兄弟莫不是那年跟燕王殿下一起到田间视察的那位?”
徐妙锦拍了拍头,恍然大悟道:“原来姐姐是张老汉家的女儿!如今看你这副打扮,是已经嫁人了吗?”
“真的是你啊小兄弟!没想到在这里碰到恩公!”那张老汉的女儿说罢便是躬身一辑,徐妙锦连忙起身扶起她道:“大姐姐不必多礼!”
那张老汉的女儿娓娓道来:“我年纪越来越大了,自是也不好再服侍在爹爹身边,这茶肆老板娘的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相依为命,且是我远房的表哥,前两年爹就做主,把我嫁到大兴县来了。”
“那张老汉身体可好?”徐妙锦眨了眨大眼睛,继而又问道。
“我爹去年就病逝了,因为我家再没有男丁,所以军户的田产也就上交给官府了,如今我嫁的这户人家,仍然是军户,只是我这婆婆勤恳能干,农闲的时候又开了这茶肆,一家人多一份糊口钱罢了!”那张氏说着,想起已逝的老父,眼眶中便沁出了晶莹的泪水。
徐妙锦忙安慰道:“真是对不起,勾起姐姐的伤心事,不过这几年风调雨顺,北疆太平,愿张老汉在天之灵能安息吧。”
正在二人叙话之际,从屋内走出了一个面容慈祥的中年妇人,那妇人便是张氏的婆婆王婶,张氏见婆婆出来,忙迎上前去介绍道:“这两位小兄弟是我爹当年的旧识。”
王婶笑盈盈地道:“既然跟亲家是旧识,那我便去炒几个菜,二位小兄弟在我家吃了晚饭可好?”
徐妙锦连忙摆手道:“王婶客气了!只是我二人是从应天回北平投亲戚的,这会天色已晚,怕是进不了北平城了,所以想在这大兴县找家客栈投宿。”
只见王婶爽朗地笑道:“哎!两位小兄弟若不嫌弃我这茶肆寒酸,便在这里歇脚好了!待到明日一早进城不就好!”
徐妙锦一听,这主意也不错,便连忙回礼道:“那在下就谢过王婶了!只是这投宿与吃饭喝茶的钱,明日一早我们还是会与王婶结了的!毕竟你们做这生意,赚钱也是不容易。”
王婶连忙笑道:“哎!小兄弟客气了!既然是亲家的旧识,那便是一家人,还见外什么!”说着便把二人迎进了屋内。
傍晚时分,那王婶的儿子务农归来,徐妙锦见他与张氏夫妻二人感情甚是和睦,便也放下了心,待到晚饭过后,众人便在院子中纳凉闲聊,王婶给徐妙锦主仆二人捧了一瓢清泉水,泉水沁心脾人,口感甘甜。
只见那王婶的儿子对他娘说道:“哎……我道是近几年来北疆太平,我们倒是过了几年好日子,可是今日卫所里来人通知了,说是最近有一只蒙古军队又在北疆蠢蠢欲动,朝廷已经下旨给燕王殿下,叫他带兵出征漠北,不日就要启程了,咱们家也得收拾收拾,跟着大军启程了。”
王婶连忙放下手中瓢水的葫芦,回过头来焦急地问道:“消息已经确定了?”
王婶儿子点点头道:“可不是吗!卫所里亲自来人通报的,让咱们过几天都去军营报道呢!”
“哎……这蒙古人真是,太平年月找什么事呢!刚过了两年消停日子……”王婶叹气道。
张氏放下手中缝补的旧衣服,关切地问道:“娘,那咱们过两天也得去军营报道了?咱们家是做炊事的,这次媳妇陪您一同去吧。”
王婶走了过来,摸了摸张氏的肚子,摇摇头道:“那漠北苦寒,你这才两个月的身孕,胎儿还未稳,怎能跟着大军出征啊!”
徐妙锦听闻这番话,不觉动了动心思,她此番来北平,本来就没想一下子就投宿到燕王府去的,如若她此时出现在了燕王府大门前,可能还未进得了门,便会被大哥派来的人抓回去的,如若能替张氏去军营,那大哥肯定想不到她会在那里。
这时只见徐妙锦走到王婶面前,躬身一辑道:“在下不才,不知在下可否顶替张姐姐,跟王婶一起去军营?”
众人听罢皆是一惊,还没等反应过神来,便听如意焦急地拉了拉徐妙锦的胳膊说道:“郡主你疯了!您是金枝玉叶,怎能去军营中做饭?”
众人一听便更是惊讶,这平白无故破草房里居然来了一位郡主,众人皆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况且这郡主还扮着男儿装。还是王婶的儿子多多少少见过些世面,忙带着家眷起身行礼跪拜道:“草民等不知是郡主大驾光临,这破茅草房……可是委屈了郡主……。”
徐妙锦忙起身扶起众人,摆摆手道:“无妨无妨,我向来不是娇气的人,众位快别拘礼了。”
张氏盈盈的走上前来,拉着徐妙锦的手道:“三年前郡主在田间为我父亲的庄稼费尽心思,那时我以为郡主只是燕王殿下身边的一个随从,没想到您竟是金枝玉叶。”
徐妙锦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真不好意思,瞒了张姐姐这么久,燕王殿下,其实是我姐夫,此番我是偷偷从家中跑来北平的,我大哥知道我跑来北平城,肯定早已在燕王府门前布满了眼线,我现在要是去燕王府,那就是自投罗网,可巧在这里遇见张姐姐,张姐姐与我不是外人,就当我求求姐姐了,让我跟着王婶一起去军营吧!”
张氏转头看了看婆婆,王婶走上前来关切地说道:“不是老身不依郡主,只是郡主金枝玉叶,怎能去做那下厨的脏活!”
徐妙锦忙安慰道王婶:“王婶莫要担心,妙锦不是那种娇生惯养之人!定不会给王婶拖了后腿的!”
此时只见王婶面色中略带迟疑,徐妙锦便给如意使了个眼色,叫她拿一锭银子出来,如意虽不情不愿,但也只好依着她行事,徐妙锦将那一锭银子放在王婶的手中,轻轻握住她的手道:“这一锭银子就当妙锦孝敬王婶一家人的照应了,接下来的事,就拜托王婶了!”
王婶虽是不情不愿,但怎能抵得过这银子的魅力,也只能咬了咬牙答应了下来,由于王婶与儿子不日都要上战场了,家中张氏怀着身孕没人照顾,徐妙锦便将如意留了下来,自己跟着王婶去军营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太/祖八次北征没有洪武二十六年哦!这里是作者杜撰的了!
其中最后两次是燕王领导指挥的,一次是明太/祖第七次北征,就是前文提到的洪武二十三年迤都之战燕王朱棣智降乃儿不花,还有一次是洪武二十九年明太/祖第八次北征,是为燕宁联合军事行动,那个在第三卷会写到的!此处为加戏!加戏!
☆、第47章 北征(中)
第四十七章北征(中)
其实做饭打杂这种事啊,是难不倒谢依琳的; 毕竟当年在英国生活了那么多年; 谁还没在中餐馆后厨打过几天工啊。细数她这些年打过的工,中餐馆端盘子; 中餐馆帮厨,麦当劳帮厨收银; 三星旅店换床单扫厕所; 什么她没干过。原本就不是娇生惯养的女孩,只是一不小心附身到了这尊贵的郡主身上罢了。
这会出征可没有上次那么痛苦; 迤都之战那会是冬天,明军冒着风雪在北上; 那北疆刺骨的寒风可没少让他们吃苦头。而这会刚好是春天,北方辽阔的草原一碧千里。徐妙锦一路跟着大军北上; 看着这沃野千里; 绵延到天边的草原,不禁心情疏阔。
夜幕笼罩着草原,一盘圆月从鱼鳞般的云隙中闪出; 草原上弥漫起朦胧的月光; 像是升腾起来的一片淡淡的银雾。徐妙锦在这军营中也不是完全没有熟人; 毕竟当年她在北平西苑校场赢得了骑射比试,那时威武气派的很; 所以她特别怕燕山中护卫随军的将士有人认出她来,虽然是女扮男装,但每日都要用炭灰将小脸涂黑一些; 这样也显得自己不是那么柔弱。
不过要想在这几十万大军中见到主帅,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有个人她必须得会上一会,那人便是燕王朱棣的贴身内监马三保了。
这日忙完了给将士们的晚饭,徐妙锦便只身来到了马厩,这几日跟饲马的小哥交流驭马的经验,二人相谈甚欢。赤风这匹汗血宝马,性子本就极烈,不是那么好驾驭得了的,就是这军中的马夫,也对它颇为头疼。由于徐妙锦对驾驭赤风颇有心得,又懂得英国现代驭马技术,所以一来二去就跟饲马的小哥混熟了,故此她便经常出入这马厩,不过她来此地不为别的,只为等马三保现身罢了。
果不其然这天晚上,马三保便带着上好的饲料来马厩喂赤风了。徐妙锦早已在此等候多时,待见到马三保时,本想着故弄玄虚吓他一吓,结果反被马三保擒住了胳膊,疼的哇哇直叫,却又不敢大声叫出声来,只能轻声呜咽着。
只听得马三保怒斥道:“什么人在此鬼鬼祟祟的!莫不是北元奸细?”
“三保!你放开我!我是特意来找你的!”徐妙锦被他擒的生疼,却不敢大声叫喊。
马三保一听是识得他的人,便回忆起了这声音,徐妙锦本来故意压粗嗓音说话,这会在马三保面前就不用再装了,便柔声求饶道:“三保!是我!”
此刻马三保一听是女子的声音,更是吓坏了,忙把徐妙锦放开,待她转过身来,抹了抹脸上的灰。马三保定睛瞧了瞧她,才发现此人眉眼有些眼熟,再看看她脸上涂的灰,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徐妙锦见他的样子,不觉又羞又恼,她击了一下马三保的胳膊,没好气地道:“三保,你笑什么!”
马三保定了定神,便是拱手施礼道:“郡主,您怎生这番打扮?这军营重地,您是怎么混进来的?就不怕殿下责罚您?”
徐妙锦撇了撇小嘴说道:“我可是从家中偷偷跑出来的,我从应天一路跋涉到北平,又混进这军营,我来都来了,大姐夫还能把我赶走不成!”
马三保摇了摇头,神色严肃地说道:“郡主,这可不行,这行军打仗岂非儿戏,您又不能舞刀弄枪的,万一碰到什么危险,可怎生是好!我还是赶紧去禀报殿下,让他派人送你回北平吧!”说罢便是拱手一辑,准备起身。
徐妙锦连忙拽住了马三保,恳求道:“哎,等等,等等,你说的那些我都懂,可我现在在做伙头兵,偶尔也来马厩打打杂,又不真的上前线,你怕什么!”
马三保面色迟疑道:“可郡主金枝玉叶,怎能去做那等粗鄙之活?殿下要是知道了怪罪下来,那我等可是担待不起啊!”
徐妙锦嘻嘻一笑,拉着马三保的胳膊道:“所以我才来找马大总管啊!求马大总管给我安排一个好差事,让我去给大姐夫送饭吧!”
“这……这我倒是能安排得了,可郡主就不怕被朱千户,丘千户他们认出来吗?”马三保心中也是担心,怕朱能和丘福他们认出徐妙锦。
“不过是上次在校场太过张扬了,都怪煦儿那个捣蛋鬼。我也怕被认出来,所以才在脸上涂了这些灰,不过就算他们认出我又能怎样!他们也不知道我是女儿家。”徐妙锦思虑了一下回道。
“那好,我这几日便会派人去照应郡主的,这军中日子清苦,可不比家里,郡主也要好好照顾自己。”马三保关切地说道。
“知道了!那此事就拜托三保了!妙锦在此先谢过三保!哎……还有就是,此事千万不能告诉大姐夫啊!”徐妙锦说罢,便也是拱手一辑并叮嘱道。
马三保见状,连忙扶起她道:“哎!郡主请放心吧,三保还想要这脑袋呢!郡主千万别客气!三保可受不起!”
早先派出去的骑兵早已经侦查到了元军出没在黑松林一带,此刻正是在已经确定元军方位的情况下,大军悄悄向北行进着。
“殿下,今夜是继续前行还是在此处安营扎寨?”张玉望了望前方的路,他知道燕王朱棣用兵受徐达影响极深,一向出其不意,便试探地问道。
朱棣思量了一阵,像是心中已有胸有成竹的计划般回道:“今日且在此地安营扎寨吧,再派一队轻骑,去确认一下元军的具体位置。”
待一切都安顿好,营地中已是炊烟渺渺,燕王朱棣在中军营帐中坐定,伏案看着黑松林一带的地图,马三保在一旁侍奉着。这会已是用晚膳的时间,马三保将送饭的小兵宣了进来,那小兵把餐盘中托着的晚膳放下,马三保见朱棣此刻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地图,便俯身轻轻说道:“殿下,该用膳了。”
燕王朱棣嗯了一声,便没抬头,马三保冲那小兵挤了挤眼睛,见他那那幅模样,又不禁捂嘴笑了笑,那小兵冲马三保吐了吐舌头,便退下了。此刻正好撞见了被朱棣唤来中军营帐商议下一步作战计划的张玉和朱能,那送饭的小兵看了一眼朱能,便急忙低下头疾步走开了,朱能只是见着他眼熟,并未想太多,这会又抬头瞧见了马三保在笑,便好奇地问道:“三保,你笑什么啊?”
马三保笑容一敛,忙恢复严肃状辩解道:“啊……没……没啊!千户大人您看走眼了吧!”
朱能挠了挠头想了想,说道:“刚才那个送饭的小兵看着甚是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千户大人您定是看走眼了吧……这军营里的小兵这么多……”马三保连忙赔笑道。
这马三保在燕王朱棣身边伺候这么多年,朱棣对他的性情最是了解,今日说话这般遮遮掩掩,这里面定然是有什么猫腻。于是便抬起头来吩咐道:“去把刚才送饭的小兵给我抓回来。”
不一会的功夫,帐外两个士兵就架着那送饭的小兵回来了,那送饭的小兵左右扭了下身子,没好气地道:“放开我,我自己会走路!”
此刻见马上就要进中军大帐了,那送饭的小兵忙用托盘挡住了自己的脸,待进了中军大帐,朱能便上前呵斥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托盘拿开,莫不是混进来的北元奸细!”
朱能说罢,见那小兵还是不肯把托盘拿开,便吩咐刚刚架着他的那两个士兵道:“你们,去把那托盘给我拿开!还愣着干什么!”
那小兵见旁边那两个士兵向自己扑了过来,忙呵斥道:“等等!我自己拿!”
燕王朱棣一听这声音如此熟悉,便起身走了过来,朱能忙上前拦道:“殿下!”
朱棣向他摆了摆手,便信步走到了那小兵面前,一把抓住了那托盘,递给了身边的士兵。那小兵见手里没了遮挡,忙低下头去不敢看他。朱棣用手抓起了他的下颚,把他的头抬了起来,二人四目相对间皆是一阵诧异,朱棣先是又惊又喜,旋即又面带严肃地斥责道:“胡闹!”徐妙锦则是面带歉意地道:“你先放开我,这疼的很!”
旁边的朱能定了定神,瞧着徐妙锦惊讶地道:“徐……徐小公子,你怎么在这?”
张玉则是一脸疑惑地问道:“此人是谁啊?”
只见徐妙锦对朱能躬身一辑道:“千户大人久违了,在下不才,想要为国效力,却因身体不好不能上前线作战,便求马三保大人帮在下谋了一个伙头兵的差事。”
“哦……原来如此啊!那你刚才捂着脸干嘛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朱能见都是自己人,便爽朗地笑了笑,转头又对张玉说道:“世美兄不知,这位小公子是徐增寿大都督的表弟,之前在西苑校场赛马,曾赢了二公子。”
“哦?能赢了二公子!那定是身手不凡啊!”张玉听闻,便对徐妙锦拱手施礼道。
“真是抱歉,刚刚故意挡住自己真容,就是怕连累马三保大人,我这身子骨本来不适合行军打仗,但是身为徐家后人,在下又想为国尽一份力量。”徐妙锦瞄了一眼马三保,冲他挤了个眼色,旋即又说道。
燕王朱棣面带严肃地瞪了一眼徐妙锦和马三保道:“行了,你们二人先去帐外罚站,一个都别想溜,等我这边商议完正事,再好好找你们二人算账!”
二人在帐外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徐妙锦腿都要支持不住了,这会正觉得双脚已经不听自己使唤,想要栽跟头,马三保连忙扶起了她,关切地问道:“郡主还挺得住吗?”
徐妙锦点了点头道:“没事,没事,只是这次连累三保了,真不好意思,都是妙锦的错。”
“郡主这是哪里的话!”马三保微笑地摇了摇头道。
正在这功夫,只见张玉和朱能笑嘻嘻地从帐中走了出来,只听得张玉拍手称赞道:“殿下这计真是妙啊!明日定能打的蒙古人落花流水!”
朱能抬头看见帐外二人还在罚站,便走上前来吩咐道:“徐小兄弟,殿下叫你进去呢!”转而又对马三保道:“三保啊,你去喂喂赤风,可得给它喂足了劲儿,明日打的蒙古人满地找牙!哈哈哈!”
徐妙锦怯生生地走进大帐内,她此刻正是怕朱棣跟她秋后算账,所以不敢走上前去。只见朱棣摆摆手道:“锦丫头,过来,这会你倒知道害怕了?”
“四郎不会怪妙锦吧!”徐妙锦怯怯地往他面前挪了几步,抬头看了看他的脸色试探地问道。
“你这丫头,鬼主意太多了,你是使了通天的本领不成!怎能混进这军营中来的!此刻我们已到北元地界,你倒是好,这个时候给我一个惊喜,这会四周都是蒙古人,我就是想送你回去都不行!”燕王朱棣看了看眼前的小姑娘,无奈摇头道。
“四郎莫要担心我,我就在这营地中做炊事,又不去前线,能遇到什么危险!”徐妙锦扬了扬小脸,理直气壮地辩解道。
燕王朱棣见她俏丽的小脸上还涂着碳灰,便忍不住笑出声来,旋即又命人去打了一盆清水,自己亲自用巾布沾了沾水,轻柔地帮她把脸上的灰拭去,这会小姑娘白净的小脸如凝脂般又显现了原貌,摇曳的烛光照映下看得他不禁一阵心动,他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说道:“胡闹,哪家的郡主跑来军营里做伙头兵,吃得这般苦!这军营中条件如此艰苦,我怎舍得你受这些委屈!”
徐妙锦小脸一红,低下头喃喃道:“人家从应天偷偷跑出来,一路跋山涉水而来,就是想天天见到你而已,我本就不是娇生惯养之人,这点委屈又有何妨!”
燕王朱棣听闻此言,便是心中一热,顺势将她揽入怀中,柔声安慰道:“明日我便要领大军迎敌,不能时刻守护在你身边,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做饭之事太辛苦了,你还是别做了。”
“大姐夫不用担心妙锦,可妙锦总得为将士们做点什么,四郎放心好了,炊事那里我只是给王婶打打下手,又不会太累到我的。”徐妙锦把头靠着他怀中,软语温存道,此刻她只觉心中踏实,这样千言万语诉不尽的爱恋,与他长相守的日子,她想一直过下去,永远不要与他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 来吧来吧!我还是那个求收藏求评论的作者!(~o ̄3 ̄)~么么!
☆、第48章 北征(下)
第四十八章北征(下)
第二日清晨,燕王朱棣便带着大军出征了; 也许这一次是因为储君之位旁落他人之手; 他心中始终怀有一丝不甘,故而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搞什么怀柔政策; 而是看准了敌人的方向,一击即中; 连杀带赶; 未给敌人留丝毫的反击余地,可谓是下尽了杀招狠手; 北元军队实在是招架不住,便下令撤退; 明军气势如虹,又乘胜追击了几百里; 直追到敌人无处可躲; 只得缴械投降。
徐妙锦在明军营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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