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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朱明绣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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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官也好,见他竟然不加阻拦,这都到了淮安地界了,方想起进京奏报,完全没有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齐泰见小皇帝此刻紧急如焚,便在心中默默算计了一番,然后开口提议道:“依微臣之见,陛下宜立即遣使臣去淮安,当面谕示燕王,令其不得入京!”
“这…………是不是太过了些,毕竟朕是要靠仁孝治天下的……”朱允炆听闻,犹豫了半晌道。
“陛下!”只见黄子澄与齐泰双双跪倒在建文帝面前,叩拜道:“陛下绝不能开此先例,让燕王进城奔丧,如若燕王进了城,那其他藩王必定会效仿之,京中尚有一众将领曾经跟随燕王北征,如若其聚众闹事,那到时事态可就不好控制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马上就是七夕了!!最近都是葬礼啊奔丧啊的,气氛沉重,朝堂暗流涌动,你们想不想看一个四叔和锦妹甜甜甜甜的番外啊啊啊啊?让作者菌看到你们好吗?o(^_^)o
☆、第66章 奔丧(下)
第六十六章奔丧(下)
从沐阳县出来,燕王一行人并没有进淮安城; 而是直奔淮安城南一条江水而去; 待过了那江水,应天城便近在咫尺了。
这昼夜不休的一路奔波; 众人已是十分疲惫,但为了能早一天抵达京城; 此刻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建文帝朱允炆听取了黄子澄与齐泰的意见之后; 火速派了礼部左侍郎陈性善为钦差,携王命旗牌; 奔赴淮安阻拦燕王,宣示太祖遗诏; 如有违抗,便以谋逆罪论。同时又赐以贲符; 责令严整朝廷驻淮安的军队; 把住关隘,封锁江口,切勿放燕王一兵一卒过江。
这边从沐阳县出发奔赴江口; 那边从京城出发拦截; 双方都策马扬鞭; 开始了争分夺秒的拉锯战,沐阳县令在燕王出发前极力拖延时间; 也算是为朝廷方面挣得了一丝希望。
待燕王一行人抵达江口时,正欲准备渡江,只见得一位穿三品素服的官员领着一队人马在江口而立; 似乎是已在此等候他们多时,两边站立的尽是锦衣卫校尉,燕王一行人在江口勒住了马缰,只是刚刚走的太急,这猛的一勒缰绳,那汗血宝马长撕一声,一双铁蹄重重落地,卷起阵阵尘土飞扬。
只听得那身着三品素服的官员不慌不忙地走上前来,面对气势汹汹的燕王一行人,丝毫没有为他的气势所镇住,只见他躬身一辑道:“王爷,请留步!”
朱棣见此情形,冷笑了一声问道:“来者何人?”
“臣礼部左侍郎陈性善携陛下圣谕,特在此恭候燕王殿下大驾!”陈性善正身危立,淡定自若地道。
“所为何事?”朱棣冷哼了一声,他强压住心中怒火,面带蔑视地问陈性善道。
“先皇遗诏,诸王于本国哭临,不必赴京奔丧!”陈性善丝毫不为所惧,只是一字一句陈述道。
“哼!简直荒唐至极,古往今来哪有父亲去世,儿子不能奔丧的道理?亏我这好侄儿想得出来!他也是自小读圣贤书之人,怎能如此这般不念亲亲之道,这样对待自己的叔父!”朱棣虽然在掩饰自己心中的怒火,但这连日来路上奔波的辛苦和额头上暴怒的青筋,已经无法掩盖住他这些日子以来思念父亲与为自己不平的愤慨。
“先帝如今已归葬钟山孝陵,王爷现在就算进了京城,也见不到先帝仪容了”,那陈性善见燕王说话口气,张口闭口就是侄儿,叔父,全未把当今圣上九五之尊放在眼中,当今圣上虽然是晚辈,但他燕王,在皇帝面前却只是臣下!
“哼!亏陈大人还是礼部侍郎,古礼有云,天子七日而殡,七月而葬,你们这么心急就葬了父皇,安的是何居心?自幼父皇就教导我们兄弟要奉行亲亲之道,又岂会留下如此不通情理的诏书!莫不是有人蓄意矫诏!”朱棣见他临危不惧,心中怒火已经燃烧到了顶点,却也是轻轻冷笑道。
陈性善见燕王说话行径如此放肆,只得举起手中御赐王命旗牌,高声呼道:“先皇遗诏!诸王于本国哭临,不得赴京奔丧!如果今日王爷拒旨不从,硬要过江,下官无话可说!唯有当今圣上亲赐王命旗牌在此!这抗旨的罪名,王爷能担待的起吗!”
此刻江边渡口,剑拔弩张之气已是到了顶点,四处弥漫这火/药味,只待再填一把火,这江边就会开炸。
“你……”燕王此刻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怒火,他勃然大怒,指着陈性善骂道:“给老子滚开!老子今天说什么也要渡江!”
陈性善挥了挥手中的王命旗牌,此刻虎贲左卫的军士们已经延江边呈一字排开,他们已张弓搭箭,目标对准了燕王一行人。
朱能丘福等人见状,亦准备拔剑出鞘,他们多年来随燕王北征蒙古,什么阵势没见过,岂是能被这点军士吓倒的!
道衍和尚见状,心中暗想,如若硬拼,只会两败俱伤,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于是他拿定主意,急急走到燕王身边,拉住马缰劝慰道:“殿下莫要冲动行事!”
燕王手中紧握着马缰,像要勒出一丝血痕来,脸上的肌肉因激怒而剧烈抽搐着,他转过头对道衍说道:“本王千里迢迢而来,岂能如此罢休!”
“殿下!能进能退,能伸能屈,是谓大丈夫也!望殿下暂返北平,养成龙虎之势,他日风云际会,羽翼高举,今日之事,区区何足道哉!”道衍劝慰道。
燕王朱棣望着奔流的江水,默然良久,突然仰声长叹,放声大哭道:“父皇!你的不孝子在此!身为人子,却不能为父奔丧,天下间哪有如此之理!”说罢他便折断手中马鞭,下马朝应天方向跪去,边磕头边哭诉道:“父皇在天之灵在上!同是至亲骨肉,竟如此不顾亲亲之道!父皇!你为何不等儿臣来后再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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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宁王府已经得到消息,燕王朱棣在江边大闹了一场,却于事无补,还是折路返回北平了。存心殿内的宁王朱权心事重重,徐妙锦陪在他身旁,只见朱权眉宇紧锁的叹息道:“当今圣上到底是愈意何在?自从父皇驾崩之后,皇上种种反应太过奇怪了,先是匆匆下葬,继而又不让我们这些做叔叔的进京奔丧,这实在太有违常理了!”
“如果我说,当今圣上预要削藩,殿下可相信?”朱权见此刻徐妙锦说话的眼神,如此坚定,不像是在开玩笑的语气。
“此话可不能乱讲……这可是谋反之罪……”朱权皱了皱眉,低声说道。
“都这时候了,殿下还没看出来吗,我不希望你卷入这腥风血雨之中,殿下还是早做打算吧,宁王府中人,三护卫中人,殿下可有把握全是自己人吗?”徐妙锦字字珠玑的反问道。
朱权此刻心中犹豫,他不相信一向标榜以仁孝治天下的新皇,从小就熟读圣贤之书,信奉亲亲之道,会这么快就对自己的叔父们下手,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一向不喜参与王府之事的王妃,今日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语。
“让我再想想,让我再想想……”朱权起身围着书案来回踱步,徐妙锦自知这些剧透之事,最好点到为止,不然会暴露了自己穿越的身份。她相信朱权心中有明辨是非之理,用不了多少时日,他便会知晓她所言之事,无半分虚假。只是她心中真的不想他被卷入靖难之中,朱棣想要朵颜三卫,到时候给他便是了,但是他想挟持朱权,只要她在这宁王府中一天,便绝不会让此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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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文帝得知燕王一行人已经由淮安返回北平的消息,不禁心中长舒了一口气。但燕王蔑视朝廷的行为,却使得他忧心忡忡,常常夜不能寐。
壶漏滴滴,更深露重,他身心俱疲,却彻夜失眠。众藩王的势力,就像一张巨大的黑网,连同这无边的黑夜,一同将他笼罩起来,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压抑了!
他在夜里实在睡不着,便缓步走到乾清宫,乾清宫的龙案上还堆积着大量的奏折,朱允炆随便翻了翻,如此夏夜,外面蚊虫声叨扰的他更是心烦意乱。
在那一堆奏章的底部,有一份年代很久远的奏章,这份奏章竟然被压在这里二十多年,都未曾被人发现过!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注定要让他此时此刻看到这份洪武九年的奏章,他拿起那奏章,借着深夜昏暗的烛光,心中略带好奇地读了起来。
这竟然是洪武九年,一份劝进明太/祖朱元璋分封太奢的奏章!
朱允炆越看越激动,那奏章上所写之事,完全就是他心中此刻所想!
那是洪武九年,国子生授平遥县训导叶伯巨,上书洪武皇帝朱元璋,称天下可患者三事:分封太侈、用刑太繁、求治太急。
他在谏书中,劈头盖脸地指责了洪武皇帝封藩的错误,举例汉代七国之乱,晋代八王之乱,劝谏洪武皇帝如若封藩过奢,最终可能会导致尾大不掉,致使皇室自相残杀,折腾得国势颓废,民不聊生,江山不可收拾,如若长此以往继续下去,难保大明江山千秋万代!
这谏书种所奏之事,正是朱允炆此刻心中所担忧的啊!这叶伯巨如此高瞻远瞩,却惹得朱元璋大怒,谓其离间骨肉!他下令将叶伯巨压至刑部大牢,一直羁押至死。
朱允炆心中深深地被这奏章所触动,燕王在淮安那一闹,使得他此刻思绪万千,更是顾不得一夜未眠之事了,他心中暗暗下了削藩的决心,既然已经决定,就要狠下心来去做。他走出乾清宫大殿,望着黑暗中广袤无比的宫楼殿宇,此刻残月西沉,雾气渐渐升腾,绕这宫殿弥漫开来,他心中暗想,这是黎明前的黑暗,却莫名使他踌躇满志!他此刻恨不得立即天亮,好诏黄子澄与齐泰进宫共商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 从现在开始吧,已经逐渐要进入朝堂之争的白热化阶段,不过虽然是打仗,但中间会穿插种种恩恩怨怨,还是会时不时的发好几拨糖的,所以希望大家能坚持到最后哈!因为没有这段其中的恩恩怨怨,就无法到第五十三章那个永乐元年番外,你们也想看男女主角最后到底怎么在一起的不是??还有道衍和尚的身份之谜啊啊啊啊啊!说好了在第四卷会有答案的~嘻嘻!现在已经是第四卷了哦
☆、第67章 七夕番外(一)
第六十七章七夕番外
洪武二十六年盛夏,北平
居庸关山势雄奇; 翠嶂如屏; 林木繁茂,中间关沟是一条山涧溪谷; 溪水烟波浩渺般流溅,溅玉飞珠; 阳光下光影如幻。
“四郎为何今日要带我来这居庸关?”徐妙锦鹅黄色的马面裙; 织金的纹饰在阳光映射下分外好看,她一人在前面跑着; 几步一回头地问道。
“这居庸关乃是天下九塞之一,素来有燕京八景的美誉; 不过更重要的是,你看这关城……”燕王朱棣指了指近在眼前的居庸关关城; 微笑道:“这是当年你爹带人修建的。”
“爹爹!”徐妙锦停下脚步; 站在石台上登高望远,此刻居庸关清流萦绕,翠峰重叠的美景尽收眼底; 她虽然未见过徐达一面; 但是后世对他的评价; 那是金戈铁马中走出的大英雄,她想到这里; 眼中不由得泛出一丝晶莹之泪。
他走上前来,温柔地从背后抱住她,她轻轻靠在他怀中; 轻柔地依恋着恋人的温存。居庸叠翠的美景中,微风徐徐吹过,他从侧面轻吻她的脸颊,她一阵害羞却来不及躲闪。他柔声说道:“岳父大人在上,我今生有幸能娶到岳父大人爱女,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徐妙锦在他怀中挣脱了一下,娇羞说道:“谁要嫁你了!”
花木郁茂,山鸟争鸣,清风拂面而来,他反而抱的她更紧了。
从居庸关归来,二人便是携手漫步在北平城中最热闹的街巷中,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仿佛是置身在二十一世纪的王府井大街,或是西单。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与心爱之人在一起的每一刻,都让她阵阵心动。
北平城中的张生记,糕点最是一绝。二人走到张生记门前,徐妙锦俏声说道:“我在应天时,便听闻这张生记的糕点乃是北平城数一数二的,今日既然到此,我想去买些糕点给大姐。”
朱棣执着她的手,不肯松开,徐妙锦面上一红,朝街上行人看了看,面带羞涩地说道:“四郎可不许在闹市中欺负我!”
朱棣微微一笑,轻轻颔首道:“你去买东西吧,我不拦你。只是一刻都不想与你分开罢了。”
徐妙锦执起他双手,面带桃花般轻轻笑道:“只是去买个糕点而已。”
不一会的功夫,便见她提了好几包糕点出来,今日二人出门,都没叫下人跟着,所以此刻一位当朝亲王,一位圣上亲封的郡主,却要自己提东西,怕是燕王府的下人见了,都要乐得几分。
朱棣接过她手中糕点,轻轻摇头问道:“你买这么多做什么?”
“这里面有给大姐的,有给玉英的,还有给炽儿煦儿的,要不然他们会埋冤我的!”徐妙锦嘟了嘟小嘴,歪着头抱怨道。
“你倒是想的周全。”朱棣无奈的笑了笑,却也未再说什么,便转身要朝燕王府走去。
“等等!”徐妙锦拉住他,从他手中抢过了一包点心,垂头软语道:“这个包装不一样,是人家特意买给你的,你可不许给别人吃了!”
“真不知道你这丫头又打的什么鬼主意,好好好,我记着便是了!”朱棣见她模样甚是娇俏动人,不觉心中一动。
回了燕王府,徐妙锦便一头躲进自己房间了。燕王妃徐仪华见丈夫提了那么多东西,忙叫下人来提。她温柔一笑道:“这些都是锦丫头买的?”
“嗯,今日路过张生记,她偏要买这些糕点回来送人,这个是送你的,这个是送玉英的,还有送炽儿煦儿,一会叫下人拿给他们便是了。”朱棣无奈笑了笑,拿起送自己的那一包,好奇说道:“那丫头说这是专门送我的,还不许别人吃,不知又在搞什么鬼。”
徐仪华目中含笑,柔声说道:“殿下打开看看便是了。”
朱棣听罢,便打开了那糕点,只见里面是晶莹剔透的红豆糕,徐仪华见状,用手中精致的苏绣扇子半遮樱唇,微微含笑道:“真是小女孩家的心思,怪不得一回府,就躲起来了。”
“此话怎讲?”朱棣不解此中含义,便好奇问道。
“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请插在48,49中间看,正式剧情今晚将继续更新。上班午休时间写的匆忙,还请见谅!
☆、第68章 七夕番外(二)
第六十八章七夕番外(二)
洪武二十八年夏
宁王府花园中,荷花开的正好的季节; 夏夜清风徐徐吹过; 花前月下,一影一双人。
宁王朱权手中提着一盏走马灯; 精致程度不输那年三山街庙会上,做头彩的那盏; 绘的却也是嫦娥奔月。嫦娥倩影更加秀丽; 身姿婀娜,长袖善舞。
“今日又不是上元灯节; 夫君提着个走马灯做什么?”徐妙锦月下低头,看着朱权手中那走马灯; 滴溜溜地转着,十分精巧。
朱权抬起手中的花灯; 微微一笑道:“那年秦淮河边的头彩; 夫人怕是已经丢弃了吧。我又亲手做了一盏,送你的。”
徐妙锦接过那做工精巧的走马灯,心中微微一动; 可是心中却又想的是那一年的上元灯节; 灯火阑珊处那人的回眸一笑; 心中不免暗自神伤,嘴角一抹淡淡的微笑; 亦掩饰不住眼神中无限的失落与悲伤,她轻轻回道:“那盏灯我怎么会丢弃了呢,分明就好好的放在中山王府呢。”
朱权见她神色黯淡; 已知她心中想起了那年上元灯节,后来遇到四哥时候的景象,不免心中亦是失落无比,他轻轻叹息道:“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
夏夜蝉声阵阵,扰的二人皆是心烦意乱,明月高悬,满天星斗,月下树影婆娑,莲叶摇摇。
徐妙锦抬头望着天上繁星,二十一世纪空气污染严重,这样繁星璀璨的夜空,倒是不多见了。她心中觉得这些年来亏欠朱权的太多,却不知道该怎么弥补,如果这个世界的历史进程,和她所熟知的那个一样的话,如果朱允炆真的狠下心来削藩,朱棣真的起兵靖难,那她一定要拼劲全力,不让朱权去卷入那血雨腥风之中。
“夫人在想什么?”朱权见她沉思的模样,心中不免心痛不已,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洪武二十三年,她从北平归来之时,一切都变了。
“在想以前,也在想以后。”她心中亦是踌躇,如若将来朱棣登上皇位,那么她自己将何去何从,她爱他爱的那么情深意切,但她真的愿意在那深宫之中哀叹到老吗?帝王之心,她又能分的到几分,到头来,就算他们真的历经艰辛走到了一起,她能忍受应天的那些旧人,一个个的离她而去吗?
她提起手中走马灯,有盯着那嫦娥看了一会,痴痴地问朱权道:“夫君可有想过今后之事?”
“今后之事吗!那自然是希望为国镇守边疆,彻底消灭北元残余,永保我大明江山千秋万代!”朱权看着她道眼睛,眼神中满是坚定之情。
“夫君有此志向,妙锦心中为夫君骄傲,夫君将来定能得偿所愿!”徐妙锦抬头望着他,原本黯淡的目光又微微透出一丝光亮。
“锦妹妹心中不是一直这样期盼的吗?”朱权想到在应天之时,在中山王府,在枫叶霜满天的栖霞山,在秦淮河畔的琴行外,她总是这样劝慰他,凡事要以国事为重,自就藩以来,他心中更是时时不敢忘记。
徐妙锦轻轻点了点头,她此刻心中思虑万千,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这样踌躇满志。她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她欠他的情,今生无法偿还,但她亦要拼尽全力保护他,只要她在这宁王府中一天,便定不会让他受到伤害。
☆、第69章 削藩(一)
第六十九章削藩(一)
建文帝朱允炆彻夜未眠,此刻已下决心要削藩。早朝匆匆结束之后; 他便立即唤来了齐泰与黄子澄; 于乾清宫议事。
待二人到来之时,建文帝并没有说什么其他的; 只是直奔主题而来,他对黄子澄说道:“黄爱卿可还记得当年在东角门; 你我君臣二人说过的话吗?”
黄子澄先是一愣; 但瞬间就明白了皇帝的意思,他看着皇帝一夜未睡那憔悴又忧虑的面容; 想着燕王在淮安那一闹,此刻他心中已猜出七分; 便连忙拱手一辑道:“陛下殷殷之托,臣怎敢忘记!”
齐泰虽不知二人所言何意; 但从皇帝的面容上来看; 心中也暗自猜测此事与燕王有关,自是站立在一旁,不敢多言。
建文帝示意二人起身; 旋即又问道:“依两位爱卿之见; 对待诸王; 应用何策?”
黄子澄和齐泰听闻此言,皆是面面相觑; 既然皇上已经如此问了,黄子澄便斗胆进言道:“回陛下,依臣之见; 无非就是一个削字!”
削藩……这两个字在朱允炆的耳边不停回荡,他听到这削字,心中莫名的激动起来,他转过头来,目光炯炯,此刻已全无半分刚才的颓废之色,问齐泰道:“卿以为如何?如若因削而反呢?”
“陛下!汉景帝年间,晁错上疏《削藩策》,指出:“今削之亦反,不削亦反。削之,其反亟,祸小;不削之,其反迟,祸大!我朝今日之势,又与汉景帝时,有何区别呢?陛下莫要犹豫了!”齐泰目光坚定,字字如述道。
朱允炆听闻此二卿所言,已是激动不已,没错,唯有削藩,才能实现他心中所期盼的建文之治,正如西汉文景之治一样,他此刻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他坚信自己定有能力带领大明王朝走向辉煌。
朱允炆心中暗暗下了决心,此刻他目光如炬地看着齐泰与黄子澄,坚定地说道:“朕心意已决,削藩之事迫在眉睫,何时削,如何削,朕唯有倚靠二位爱卿之策。此事兹事体大,牵一发而动全身,二位爱卿不可不慎重考虑啊!”
“吾皇圣明!臣等谨遵圣命!定不负陛下所托!”黄子澄与齐泰听闻皇帝如此倚重,连忙跪拜叩谢道。
朱允炆起身走下御座,连忙扶起二位托孤之臣。
齐泰心中早已经盘算着要向建文帝进谏削藩之事,结果没想到今日皇帝与自己想到一起去了,他心中早已想好该如何走这第一步棋,眼下正是进谏的机会,只见他躬身一辑道:“陛下,臣以为,削藩之事应从燕王下手!”
“哦?为何要从燕王下手?”朱允炆听闻此言,感到惊讶不已。
“回陛下,放眼当今诸王势力,尤以燕王势力最强,野心最大。如今秦晋二王已逝,燕王年龄最长,俗话说的好,擒贼先擒王,一旦剪出了燕王,其余诸王则是一盘散沙,难成气候,便自然会束手就擒了。”齐泰淡定自若,自信满满地说道。
朱允炆心中疑虑,燕王向来善于用兵,北方士卒又十分悍勇,如今北方边境有强虏窥测……恐怕……
正在朱允炆疑虑之时,只见黄子澄摇头晃脑地说道:“尚礼兄之见,恕在下不敢苟同。”
“哦?那黄兄意下如何?在下愿闻其详!”齐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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